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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鹤飞腾
他思来想去,还是把此事压下为好,到此为止吧,死去的已经管不了,活着的不能再出事了。
林知县心痛不已,泪水流淌,在发泄心中的悲痛和怨恨:“我的乖儿子呀,你离父而去,死的这么惨,老身痛心疾首,还不如让为父替你死呢……”
旁边的人无法劝解,默然无语,不知道是何心情。
林知县抹了一把泪水,说道:“儿呀,你也是鬼迷心窍,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呀,偏偏去抢那个丧门星,惹得天怒引火烧身,到头来弄得财破人亡。唉,你小小年纪就离世而去,为父心痛呀……”
旁边的人眉头微皱,低头不语,似乎已置身于事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知县悲泣不止,叹道:“事已至此,后悔也没有用了,或许命该如此吧。儿呀,你既然喜欢那个女子,她已经陪同你一起去了,为父就把你二人的尸骨合葬吧。在那个世界里,你们就快乐地生活吧,为父也能稍有安慰。”
这个狗官不知道,乖儿子是和钱妈一起去了那个世界。至于,他二人能否生活在一起,只有鬼知道。
林知县擦了擦泪水,又叹了口气:“这是天意呀,就该有这场灾难,就该破财绝后,令人寒心呀!”
这场大火既然是天神所为,林知县也没有权力追查,更没有本事去玉皇大帝那里告状。何况,他父子俩罪行累累,也告不倒放火的神仙,只能认倒霉,此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林知县为独子丧生悲痛,也为林家绝后沮丧。他娶妻后生了一个儿子,就是这个不争气的林少爷,之后再也没有生养过。
他不甘心,又接连娶了两位夫人,可是哪个夫人也没有生出一男半女。他知道问题出在自己身上,便多方求医买药治疗调养,都没有效果,三位夫人还是不能结出果来。
他很沮丧,也有了疑心,怀疑那个独生子是不是自己“耕耘”结下的果实,否则,为什么生了一个就没有了呢?
后来,林知县也想通了,不管是不是自己的种,也是他的唯一了,必须认下,否则林家岂不绝后了。
此后,他泄气了,只盼唯一的儿子能成器,为林家光宗耀祖。哪知,到头来,少爷自己作死,还是让林家绝了后,真是报应呀。
当然,林知县不会吸取教训,也不会承认纵子行凶,乃自作自受,贪得无厌的邪恶之心不会改变,贪赃枉法害人之事还会继续做下去。
张云燕见此事不再追究,放下心来,为铲除恶少惩罚了狗官,感到很欣慰。
她正在那家饭店里吃饭,有人来到楼上,二人见了面,又惊又喜。原来,此人是肖云海。
张云燕有些担心:“云海兄,你怎么又回来啦?这太冒险了,那个狗官财破人亡,岂能放过你。”
肖云海满脸都是笑容:“我听说县衙失火,忍不住回来看一看,听说那个狗衙内已经被烧死,真是大快人心呀!大仇终于得报,我要痛饮一番,恩人,咱们一起喝吧。”
“不要叫恩人,还是以兄妹相称吧。”张云燕有些感慨,说道,“这的确是件大喜事,值得庆贺,就少喝一点儿吧,免得酒醉误事。咱们快吃快走,身处险境不能不防。”
肖云海喝了一口酒,说道:“人们都说是天神放的火,我有些不相信,当时也没有人见过天神,是以讹传讹而已。依为兄猜测,一定是有人为了报仇下的手。那个人既有本事又有胆量,令人敬佩。唉,可惜我没有那种本事,是个无能之辈呀。”
张云燕淡淡地一笑:“听说知县已经查过,那是天火,这样的烈火岂是凡人能为的。肖兄所言不假,那位放火的天神是让人佩服。”
“不对,神仙怎能认识那个狗官呢。再说世界之大,广袤无边,天神也不会光顾这个不知名的小地方,一定是哪位英雄豪杰放的火。那位放火之人本领非凡,我要是能有这样的朋友该多好呀。”说着,他一口酒下了肚。
张云燕笑了笑:“说不定,那位神仙路经此地,得知这个贪官无恶不作,顺便放了一把火以示惩戒。咱们要是能和神仙结交,当然好,怎奈上天无路,去哪里寻找呀?”
肖云海见张云燕不同意自己的看法,总是扯到神仙身上,似乎是有意的,心里一动琢磨起来。
他试探地问道:“我若猜得不错,那位过路的‘神仙’恐怕是妹妹吧?”
张云燕笑了:“我要是神仙就好了,把天下的贪官污吏、匪盗坏人都杀光!那样,普天之下就成为太平盛世了,老百姓都能过上好日子。”
他二人笑起来,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肖云海听了张云燕的话语,有些感慨,世道太乱,除了贪官匪类,还有妖魔鬼怪,想澄清环宇,过上太平盛世,太难了。
张云燕也很感慨,自己不过是有感而发,不可能把世上的污泥浊水清除干净。别人不说,一个地灵神就够令人头痛的了,那家伙正在组建无极门,要祸乱于世上,还不知道如何对付呢。
云燕不由得想起那次在地灵神洞府里的经历,依旧心有余悸,没有死在那里,真是万幸呀。
张云燕记得很清楚,为了救李小云母子俩,自己被妖鸟火流星抓回洞府,才有了那次惊心动魄地遭遇。
那次经历尽管很凶险,也很值得,能被妖怪抓去十分庆幸。
这样的说法似乎有悖常理,不过的确如此,云燕如果没有被火流星抓回洞府,就会痛失几位好朋友,不但御风怪和李忠义会死在那里,今世的“二王子”杜晓天也会成为地灵神的口中食。
张云燕想到杜晓天,芳心难平,那次如果没有见到李小云母子有难,没有被火流星抓去,晓天哥哥必死。
杜晓天尽管不会成为自己的夫君,失去了今世的“二王子”,她也会伤心不已,思念一辈子。
云燕不由得想起了李小云,或许应该感谢那个女子吧,她母子俩如果没有遇难,也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
云燕默默地笑了,这么说有些不妥,也不应该,对李小云母子过于残酷。她不知道那个女子近况如何,默默地祝愿他们一家人能幸福平安。
吃完饭,肖云海怕官府追究,不敢在此停留,云燕把他护送出城,然后辞别而去。
张云燕又在城里住下来,要看一看官府的动静。几天后,她见林知县没有借机生事,便悄然离去。
很长时间没有下雨了,土地干裂,庄稼旱得有些已经枯萎。
人们心急如火,愁容满面,在顶着烈日担水浇地。他们盼望禾苗能够成活,秋天多少有些收获,也好度过灾年。
连日来,张云燕在林和县寻找仇人冯家宝下落,打听云天哥哥和云霞妹妹的消息,还是一无所获。
一路上,她看到的是干涸的田地,还有忙碌的身影以及愁苦的百姓,心急如火,十分焦虑。
云燕望着一片片饥渴的农田,面对无情的天灾,无能为力,在不时地叹息。
人们祈求神灵能降下一些甘露普济众生,却没有落下一滴雨。看来,求天不如靠自己,只能自力更生,尽最大努力浇灌饥渴的田地。
时近中午,张云燕来到一个村庄外,看了看如火的骄阳、无云的蓝天,又是一声叹息。
她来到村子里,一边擦着汗水一边巡视,见路上没有人,便解开扣子用衣襟不停地扇着,以消一消火气。
沿路走来,云燕见前边有个饭馆,立刻系好扣子,加快脚步走过去。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四五九章 林中杀声(二更)
这家饭馆不大,摆放着四张桌子,里边只有一位客人在吃饭,很清静。
张云燕在窗户旁边坐下,要了平常的饭菜吃起来。
这时,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走进来,面带愁容无精打采。他和店家打个招呼,然后要两盘炒菜带回去。
店家问道:“二宝,今天有什么好事呀,让你这么破费?”
那个人眉头紧锁叹息一声:“唉,我哪有好事呀,是请客。”
“瞧你说的,没有好事怎能请客呢,你要请谁呀?”
“还能是谁,王五,唉,没有办法呀!”二宝说着摇头叹气。
“哦,又是他,那家伙真是跑顺了腿,又去你家要吃要喝,令人讨厌!”店家说着,也为二宝叹息。
“他要是只为了吃喝倒也好了,是成心和我过不去。唉,没有办法,得罪不起呀!”
二宝走了,那位吃饭的客人也已经离去,饭馆里很安静。
结账的时候,张云燕顺便问了一句:“方才提到王五的时候,你们摇头叹气,有些厌恶,他是什么人呀?”
店家看了看张云燕,摇了摇头,又是一声叹息。
他告知,王五是一个不务正业的混混,游手好闲,吃喝玩乐,为非作歹,令人厌恶。
听了店家之言,张云燕有些不解,王五既然是这种人,二宝为什么还和他混在一起,请这种人吃喝实在不该。
店家苦笑一下,解释道:“姑娘,你有所不知,二宝也想远远地躲开他,可事不由己呀。那小子不请自来,二宝又不敢得罪他,只能随其所欲。”
张云燕闻言,秀眉微皱,心生厌烦。
店家接着说:“何二宝也过于老实,被那家伙欺侮得没法活了,可怜呀!乡亲们都很气愤,又不敢管,害怕招惹是非。”
张云燕听了欺人之事,摇了摇头,起身离去,想想无奈的何二宝,还有那个可恨的王五,又是一番感叹。这样的混混到处都有,百姓们既痛恨又无奈。
她来到村头,见两个男人正在不停地锯木材,看上去是父子俩。他们头戴旧草帽,肩头搭着毛巾,光着膀子在烈日下忙碌,干得汗流浃背。
张云燕关切地说:“老人家,歇一歇吧,这大热天会把人晒晕的,等日落之后再干吧。”
年长之人停下来看了看云燕,满脸都是愁容。
他叹了口气,应道:“不行呀,人家催得紧,无论如何今天都要干完。”
“这是做什么呀?”
中年人又是一声叹息:“做一套门窗。”
张云燕看了看如火的骄阳,有些感叹:“挣点儿钱真不易,你们要多喝水,时不时地歇一歇,可不要晒得病倒了。”
那个人恨道:“挣什么钱呀,是奉送,唉,不惹来祸事就烧高香了。”
他神情怨恨,有些无奈。
张云燕感到很意外,疑惑地问:“这是怎么回事,白送的活计为什么这么着急,就不能抽空干吗?”
中年人摇头叹气,喝了口水便讲起来。前些天,本村王五让他给自家门窗换一套新的,因为连日来忙于浇地,所以耽搁下来。
今天,王五回来后,见家里还是旧门窗,一气之下过来催逼。他留下狠话,明天回来的时候,要是见不到新门窗,就把这家的房子烧了。
这位中年人害怕了,只得放下自家活计,和儿子一起抓紧做,就是贪黑也要安装好。那个人说完,又和孩子干起来。
张云燕听说是王五所为,气不打一处来,骂道:“又是那个混蛋,真是一个地痞无赖!”她安慰道,“老人家不必担心,那小子不过是威胁而已,哪敢真烧房子。否则,告到官府,他不会有好果子吃。”
中年人摇了摇头,苦笑道:“姑娘,看来你是外地人,不知道那家伙是什么样的人。那小子无恶不作,什么坏事都能干出来。有些人去官府告过他,贪官污吏得了他的好处,根本不管,任其为所欲为。唉,咱穷百姓又有什么办法,有苦有恨只能往肚子里咽了。”
烈日下,张云燕又添怒火,更觉燥热,汗水流淌恶气顿生。
她怒问:“那家伙住在哪里,我去教训教训他,让那个恶棍长一长记性,不敢再害人。”
中年人急忙拦挡:“你可不要去,那小子会来找我报复的,还更加狠毒,我们一家人可就没法活了。”
张云燕很无奈,摇了摇头起身离去。她已经为旱情揪心,现在又为王五所作所为生气,一路上闷闷不乐。
世界之大,坏人之多之狠毒,远胜虎狼,人们深恶痛绝。这种小混混与之相比,已经算不得什么,不过也是祸害,令人厌恶憎恨。
阳光如火撒向大地,树林花草萎靡不振,无数的生灵在寻觅生机,饥渴的田地正苦盼甘霖。
无风无息,闷热难耐,张云燕又解开衣襟一边走一边扇着,已浑身是汗。她进入树林里,有了阴凉,感觉好一些。
忽然,前边林中传来喊叫声,听起来很急迫。
张云燕心里一惊,立刻紧张起来,急忙系好衣扣,手握飞龙神刀奔过去,要一查究竟。
只见,在树木之间,有两个人蹿来跳去正在打斗。
其中,一个男子有二十多岁,穿戴普通,脸膛黝黑,身材魁梧,面目凶狠,手握棍棒正在追打。另一个人,看上去要小一些,也有二十余岁,面白体瘦,穿着不俗,是个有钱人。
此时,后者已被打得鼻青脸肿,手握树枝一边招架一边躲避,十分危急。
脸黑者一边追打一边怒骂:“小子,我今天一定要打死你!”
白瘦者非常惧怕,乞求道:“大宝,你放过我吧,我这里还有几两银子,都给你了,就饶我一命吧!”
“哼,休想,我决不让你活在世上!”
“大宝兄,看在同乡份上就饶了我吧,我一定多送一些银子,千万不要杀我呀!”白瘦者满脸哭相,在不住地哀求。
“哼,你叫爷爷也不行,去死吧!”脸黑者奋力追打,不把他置于死地决不罢休。
慌乱中,白瘦者被绊倒,见脸黑者扑过来,吓得大喊大叫乞求饶命。
脸黑者怒道:“小子,你已经活到头了,阳间容不得你,爷爷这就打发你去阴曹地府见阎王!”
说话间,他举起木棒下了狠手。
倒地之人眼见要被打杀,突然,落下的木棒被磕开。
惊疑中,脸黑者见一人挥刀来到面前,急忙后退几步。
他瞪着来者,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谁?”
此人就是张云燕,她看白瘦者性命危急,冲过来将其救下。
树林里,杀声消失,叫骂声不断,气氛依然紧张。
张云燕瞪着行凶之人,喝道:“你这家伙年纪轻轻,又有力气,却不学好,竟然拦路抢劫做起强盗来,实在可恨,该死的是你!”
行凶者怒不可遏,分毫不让:“臭丫头,你既然和他是同伙,也是一丘之貉。不管你是什么人,我也要连你一起打死!”
他怒目圆睁下了狠手,抡起棍棒朝张云燕打过来。
张云燕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挥刀而上杀在一起,要除掉这个害人的强盗。
树林里又响起惊人的厮杀声,撕裂了燥热的寂静,震撼了无数的生灵。
几个回合过去,那个人已经不敌,却不想逃走,依旧在奋力顽抗。慌乱中,他被张云燕的旋风腿踢倒在地,接着被宝刀逼住。
张云燕怒目圆睁,喝道:“强盗,你罪孽深重,视人命如草芥,这世上容不得你这样的人,我这就打发你去阴曹地府!”
脸黑之人面露惧色,依然在怒骂:“胡说,你才是强盗,是害人贼!你要杀就杀,休要侮辱我的名声!”
张云燕满脸怒容,十分不屑:“你杀人劫财,还想狡辩,这救不了你的命!”
那个人悲痛不已,连声哀叹:“二弟呀,哥哥已经帮不了你,你和弟妹也要随同哥哥离开人世了。我那个小侄儿太可怜了,他还不懂事,孤孤单单可怎么活呀?咱何家为什么这么悲惨呀……”
他泪水滚落,十分悲痛,有些绝望了。
张云燕听了此话,心中生疑,看来此事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或许另有隐情,必须弄清楚。
她问道:“你真不是强盗?那你为什么把他打得这么惨,还抢劫银两要他性命?”
脸黑者气得两眼冒火,喊起来:“胡说,我什么时候抢他银两啦?我又哪里打到他啦?那小子不知道被何人所伤,要是我打的倒也解恨啦!”
张云燕听了此言,更加疑惑,一时真假难辨。
那个人气愤地说:“我是良民百姓,那小子才是人人憎恨的恶棍。他要害我弟弟一家,我就是要杀他!”
“你说的可是真的?”张云燕心里一惊,依旧不解。
“真的也好,假的也罢,反正这条命就要交代了,随你处置吧。唉,都怪我晚了一步,让那个王八蛋活下来,天意呀,天意呀……”
张云燕心疑难释,回头看看那个白瘦者,已经不见了。她四下巡视,还是没有被打之人的身影,秀眉不由得皱起来。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四六〇章 淫威
张云燕见被打之人逃走了,是非曲直无处对正,没有办法解开心中疑团,很着急。
那个脸黑者狠狠地瞪了张云燕一眼,接着又是一声哀叹:“我死不足惜,可怜弟弟一家要葬送在那个恶人手里了,天意呀,天意要亡我何家呀……”
他一边怨恨哀叹,一边悲泣落泪。
张云燕又是一惊,难道自己真的冤枉了此人?
她摇了摇头,一时无法确认,立刻收起飞龙神刀询问厮杀的缘由。
脸黑者坐起来,怒气冲冲地瞪着张云燕:“我说了又有什么用,那个恶棍已经逃走,这场祸事在所难免啦!都是你,害得我何家无路可走,大人孩子眼睁睁要死在他手里,我恨死你啦!真恨不得杀了你!”
这个男子既痛苦又绝望,愤怒不已,毫不畏惧,还在发泄心中的怒火。
张云燕已经感觉到势头不对,依旧在询问缘由。
脸黑者怒目而视,并不理睬,一边起身一边说:“丫头,你要是不动手,我可要走了。”
张云燕一心要解开这个谜,既不能纵容恶徒,也不能冤枉好人,还在询问。她看着怒目而视的黑脸汉,很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免得冤枉好人。
云燕问道:“这位大哥,方才可能是误会,我不认识那个人,见他要送命才出手相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你说一说吧,有什么难处只管讲来,或许我能帮一帮你。”
那个人看了看张云燕,无奈地叹了口气:“事已至此,说与不说都一样了。不过,为了我的名声,还是说清楚吧。”接着,他讲了此事经过。
……
此人叫何大宝,娘子已经病故,还没有儿女,也没有续弦,独自一人在县城一家粮栈当伙计。
他有个弟弟,叫何二宝,已经成亲,有了一个男孩,才两岁,在乡下老家居住。
张云燕在饭馆里见过何二宝,就是那个订菜请客的年轻男子。
何家兄弟俩秉性截然不同,何大宝为人耿直热情,爱说爱笑,都喜欢和他交往;何二宝老实懦弱,不言不语,受气也只是忍着。
今天是已故父亲的忌日,何氏兄弟俩要去坟前拜祭。何二宝买了香和黄纸,备好祭品,就等城里的哥哥回来。
将近中午,一人推门而入。何二宝夫妇以为是大哥回来了,见到来人吃了一惊,原来是本村的王五。
王五虽然是本村人,却很难见到,父母在世的时候就经常不回家,如今父母不在了,独身一人更是难觅踪影。他整天在外面和狐朋狗友们鬼混,干着为非作歹的事情,对这个家已经淡漠了。
王五每次回到村里,就来何二宝家吃喝,不是因为同村好友,恰恰相反,他嫉恨何二宝,是有意来刁难的。
二宝很惧怕,每当见到他都提心吊胆,生怕惹出事来。
王五从小就瞧不起何二宝,儿时在一起玩耍,总是欺侮懦弱的二宝取乐。长大后,他更不把二宝放在眼里,羞辱谩骂是常事。
何二宝娶了村里的姑娘银铃后,王五非常生气,因为银铃是个漂亮女子,他很喜欢。
王家几次托人提亲,银铃父母因为王五偷鸡摸狗不务正业,始终不同意。银铃也不愿意嫁给他。
从此,王五对何二宝有了夺妻之恨,对银铃既恨又爱,很想占有思念的美女。
后来,王五结交了几个狐朋狗友,结伙作案,偷盗抢劫,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手段越来越凶残,百姓们既恨又怕。
王五憎恨何二宝,早就想对二宝夺走心爱的女人进行报复,因为父母压制只好作罢。
不久前,父母相继离世,他没有了顾忌,报复之心又起,每次回到村里就来何二宝家挑事。
何二宝不敢得罪这个恶徒,只能小心侍候,任其讥讽辱骂为所欲为,大气都不敢喘,只为求个平安。
今天,王五从县城回到村子里,又来到何二宝家,似乎这里才是安身处。
二宝见这家伙左眼青肿,脸有怒色,身上也有伤,不得不表示关心。他询问因何受伤,伤情怎样,显得很同情。
王五哼了一声,骂道:“老子今天倒霉,被那个王八蛋打了。哼,那家伙吃了豹子胆,竟敢和我们弟兄作对,是自寻死路。俗话说得好,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今晚我就去李家庄报仇雪恨,非把那家伙打死不可!”
何二宝暗暗地吃了一惊,想不到还有人敢招惹这些家伙。他尽管解恨,也为那个人担心,看样子性命难保了。
王五看了看二宝,冷笑一声:“小子,我被人打得这么惨,你高兴了吧?”
他目光凶狠,含有怒意,似乎要把心中的怒气发泄到二宝身上。
“啊……不不,五哥,你快去找大夫看一看吧,不要耽误了。”
二宝害怕引火烧身,小心翼翼地应付着,盼望凶神快点儿离去。
王五没有理睬他的关心,脱去外衣坐下来,看样子是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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