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鹤飞腾
何二宝看着王五,心里哀叹,十分无奈。他不敢下逐客令,只得去饭馆买来两盘炒菜,想让凶神吃喝一顿,然后顺顺当当地离去。
银铃忐忑不安,把孩子送到邻居家,又回来小心侍候。
“这一路真够热的,我辛辛苦苦地赶回来,就是想看一看你们,想我这个妹妹呀!”王五满脸淫容,不怀好意地看着银铃。
银铃忐忑不安,低下头去不敢看他。
何二宝神色紧张,但求不要出事。
王五巡视一下,说道:“我有些饿了,快把包子拿过来,先吃几个垫垫底。”
“五哥,那包子是……是给我爹娘上坟用的祭品,你……”二宝有些为难,小心地解释着。
“少废话,他们都是死人,还能吃嘛,快拿过来供奉我这个大活人吧。”
何二宝不敢拒绝,只好把包子端上来。
王五吃了两个包子,肚子里有了底,心里又不安分了,看着银铃动起心思。
何二宝看到了色眯眯的眼神,更加紧张,不知道这家伙在打什么鬼主意。
银铃瞥了王五一眼,见这家伙满脸淫笑地看着自己,知道不怀好意。她有些慌乱,又不敢躲避,祈盼能平安地度过这一关。
王五看着银铃,笑道:“妹妹,哥哥好些日子没有见到你了,心里总是空落落的,真想呀!你哪知道,哥哥在梦里已经和你搂抱在一起,那情景真是……快活得就像神仙一样。可惜,哥哥醒来后,还是孤身一人,好可怜呀。唉,哥哥什么时候才能梦想成真呢,真想成真呀!”
他看着心爱的银铃,摇了摇头,目光在美娇娘的身上不停地游动。
银铃心慌意乱,羞得脸色通红,低着头不敢言语。
何二宝心绪难平,有气只能憋在心里,还要陪着笑脸,神情尴尬地看着凶神。
王五色眯眯的眼神没有离开银铃,那颗污秽的心灵也在蠢蠢欲动,在欣赏美丽的娇容,似乎要看穿美娇娘的身子。
他嘿嘿一笑,招呼道:“妹妹,过来给哥哥倒酒。”
银铃有些畏惧,低着头没有动。
王五眉头一皱,立刻瞪起眼睛,哼道:“怎么,你只知道侍候相公,就不能侍候侍候五哥吗?”
何二宝害怕惹事,急忙推了一下娘子。
银铃有些无奈,只得过去倒满酒。她刚要离开,手被王五抓住。
这家伙满脸嬉笑,放荡不羁,说道:“妹妹,你嫁给这个窝囊废就把五哥忘了吧?你可不能无情无意呀,那样就对不住五哥了。咱兄妹俩自小长大,可谓青梅竹马情深义厚。村里的女人我只喜欢你,至今都放不下,对你的感情太深了,不亚于你相公。”
这些话语刺痛了何二宝的心,却不敢斥责。
银铃闻言既羞臊又心慌,走也不是,在也不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王五满脸淫容,眼睛挤成了一条缝:“我每次回到家里都是孤孤单单的,既冷清又寂寞。躺在床上,哥哥就想起你来,怎奈你不在身边,只能在梦中和你成双成对。梦境虽好,但毕竟是梦幻,哥哥只能苦思空叹,更加闹心。”
何二宝很紧张,也很担心,王五真是没安好心,祈盼这家伙不要太过分,赶快走吧。
银铃无法挣脱,脸色羞红,渗出了汗水。
王五嘿嘿一笑,说道:“妹妹,哥哥太想你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就让五哥梦想成真吧。我也没有过高要求,做我的相好就行,回来的时候能陪一陪我,便心满意足了。怎么样,哥哥这点儿要求能答应吧?”
他满脸淫容地看着银铃,在嘿嘿地奸笑,全然不把屋里的何二宝放在眼里,似乎银铃就是自己的女人,想怎样就怎样。
银铃心慌意乱,很想挣脱出来,却被王五牢牢地抓住。她很恐惧,秀眉紧皱连声哀求,依旧毫无用处。
何二宝眉头紧锁,焦急难安,很想帮助娘子挣脱出来,又不敢过去拦挡撕扯,只能哀声叹气。
王五看了看二宝,神情不屑,也很得意,在发泄心中的怒气,要解一解夺妻之恨。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四六一章 狂徒
王五看不起何二宝,也不能放过银铃,否则难解夺妻之恨。
他看着银铃,缓和一下情绪,劝道:“妹妹,我是你五哥,怕什么呀,咱俩自光腚娃娃起就相伴长大,还不该亲近一些嘛。哥哥喜欢你,想和你说说心里话,我独自喝酒实在没趣,坐下来陪一陪五哥吧。”
他旁若无人,污秽的言行毫不遮掩,似乎房间里只有他和银铃两个人。
何二宝心中焦虑,急忙说:“她不会喝酒,我来陪五哥吧。”
王五撇了撇嘴,又白了他一眼:“你来陪我?你一个大男人在我身边有什么乐趣呀,反倒令人厌恶。我要的是女人,是漂亮女人。这里没有你的事了,有银铃就行了,快去照看孩子吧。”
二宝眉头紧皱,无奈地叹了口气,并没有动,也不能走,否则这个凶神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呢。
王五见碍事的人没有动,心里来气,狠狠地瞪了何二宝一眼。他哼了一声,不再理睬碍事之人,又把目光盯在银铃身上。
这家伙旁若无人,满脸淫容,色眯眯地看着银铃,依旧大放厥词:“妹妹,快坐下吧,不能让我留恋于梦里了,就实实在在地抱一抱你吧。”
说着,他一把拉过银铃搂在怀里,然后含了一口酒想嘴对嘴地喂给她。
银铃吓得叫起来,在极力地挣扎,却无力摆脱。
王五真是猖狂之极,当着何二宝的面,竟敢如此调戏银铃。
二宝又气又恨,还是不敢动手,连声哀求放开妻子。
王五对何二宝的苦苦哀求并不理睬,依然我行我素,一边吃喝一边吐露污言秽语,不时地发出一声声奸笑。
二宝又恨又气,却无可奈何,只能哀求,自然毫无用处。
银铃害怕极了,一边哀求一边推挡,在奋力地挣扎,好容易从可怕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哭着跑出去了。
王五两眼圆睁,哼了一声:“臭娘们,今天老子要不是去李家庄报仇,非让你陪我睡一觉不可,也做一做我的女人!”
二宝见娘子已经逃脱,总算松了一口气,还在哀求王五放过他夫妻俩。
王五喝得面红耳赤,瞪着二宝,说道:“小子,今后我来到你家,备好吃喝后就另找地方吧,有银铃陪伴就行了。我日思夜想实在煎熬,要和银铃实实在在地亲热亲热,等我走后你再回来,免得影响我们的好事。”
何二宝听了王五之言,心里一惊,汗水瞬间流下来。
王五不屑地看看二宝,接着说道:“你听好了,我要是在这里住几天,你就另外找个地方休息吧,不要打扰我和银铃的好心情。”
二宝一听急了:“五哥,你……你这不是要逼我夫妻……”
他恨得想说又不敢,一脸的愁容和无奈。
王五冷笑一声,发狠道:“要说逼你们,也没有错,我就是要逼你夫妻俩,必须听我的,否则无路可走。小子,看你这个样子,我真高兴呀,浑身的伤都不觉得疼了。”
说话间,他目光凶狠,面目狰狞,如同凶神恶煞一般,令人生畏。
何二宝既痛恨又惧怕,愁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眉头紧皱唉声叹气。
王五看着何二宝,不屑地哼了一声,有了一种满足感,得意地哼了几句小曲。
他见二宝愁眉苦脸的样子,心中畅快,也更加心急。此事说办就办,他让二宝明天把酒菜备好,从李家庄回来后,就在二宝的家里住下了,让银铃多陪伴几天。
王五告诫何二宝,若要相安无事,夫妻俩就乖乖地顺从,侍奉周到一些,能有个家的感受。他要是心满意足,也能舒坦一些,否则休想安宁。
面对狂妄的凶神,何二宝又气又怕,还是无可奈何。他既不敢发火,也无法劝阻,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紧盯的两眼已经湿润。
王五满脸怒气,瞪了何二宝一眼,哼道:“银铃本该是我的女人,却被你夺去,想起来就恨得牙根疼。算了,看在同乡份上,过去的事情不提了。孰轻孰重,你二人要想明白,为了自己,为了这个家,总该求个平安吧。再说,这也不是大事,不就是让银铃陪一陪我嘛,一年到头也有限,你们照样过日子。”
何二宝急了:“这……这还不是大事呀,你……你是要逼我……逼我家破人亡呀!你……乡里乡亲的,怎能这么做呢,你……”
二宝很气愤,眼里有了泪水。他还是不敢说出过激的话语,害怕激怒凶神惹来祸事。
王五一听来气了,那只青肿的眼睛也随之瞪得大了一些。
他怒道:“说来说去,你还是不愿意呀,真是贪心不足!你还是个男子汉呢,这点儿小事还想不明白,废物一个,白活这么大了。”
“这……这哪是小事呀,五哥,你……你不能这么做呀!”
王五瞪起眼睛,好像吃人的凶神:“哼,既然这样,就不要怪我心狠手毒了。姓何的,此事由不得你,老子就是逼迫也要占有银铃,就是要让你家破人亡!到那时,我王五才能消去夺妻之恨,才是最快活之时!”
何二宝吓得浑身颤抖,脸色苍白,汗水流下来。他很恐惧,又很无助,有恨有气也不敢发泄,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哀求。
王五见状,既满足了嫉恨之心,又助长了征服的欲望。
他不屑地看着二宝:“小子,话已经说到这地步,就敞开来说明白吧。自明天起,你们夫妻俩要是顺顺当当地侍候老子,哄得我高兴,我的嫉恨也会少一些。你们依旧是夫妻,照常过日子,咱们可以时时往来,相安无事。”
何二宝对如此无理的要求怎能答应,心生怒气,却不敢斥责。
王五冷笑一声,威胁道:“你们要是不能让我满意,就不要怪我无情了。到时候,不用我动手,几个好弟兄会来收拾你们的。”
何二宝心里一震,更加恐慌,深知王五一伙恶徒非常凶狠,杀人害命如同儿戏,他夫妻俩真要大难临头了。他无力阻止,只能苦苦地哀求,盼望凶神能突发善心放过何家。
王五哼了一声,凶狠的目光盯着二宝,还在威胁,何去何从夫妻俩要想明白,不要自寻绝路。若能顺从,诸事好说,否则朋友们一到,不但二宝生死难料,强占银铃也不只他一个人,真是家破人亡了。
王五酒足饭饱,扭曲的心灵得到满足,哼着小曲走了。
何二宝呆呆地坐在凳子上,两眼呆滞流着泪水,大难临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房间里,充满了悲愤的情绪,蟋蟀不再鸣唱,为之感伤。这里没有了温馨,没有了宁静,悲泣声不断,令人恐慌,揪心断肠。
忽然,门响了,何二宝吓得身子一抖,猛地抬起头来,又迅即扑过去,失声痛哭。
来人是何大宝,刚从城里赶回来。他兴冲冲地回来和弟弟一家团聚,感受亲情,不料一进家门情况突变,如被重击吃了一惊。
他见弟弟这么悲伤,知道出大事了,急忙询问缘由,才知道是王五所逼。他怒火上撞,气得大骂。
何大宝深知王五是什么样的人,也知道弟弟时常被那家伙欺侮,总想与其理论,却很难见到那个恶徒。
今天的事情非同小可,已经把弟弟一家逼上绝路,无法回避,是可忍孰不可忍!大宝深知,有王五在,何家休想得好,弟弟一家迟早会被伤害。
事态紧急,必须有个了断,不能再拖下去了。他怒火满胸,操起一根木棒追下去,一不做二不休,要除掉那个瘟神。
为了保护弟弟一家,为了何家的未来,他已经不顾一切,即使丢了性命,也在所不惜。
何大宝沿路追赶,很快见到王五,冲过去和他打起来。就在打杀恶徒之时,半路杀出张云燕,让王五逃得性命。
凶神逃走,大难降临,何大宝异常悲愤,已经绝望。
……
张云燕得知事情经过,才知道所救之人是恶棍王五,非常后悔,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呀。然而,事已至此,悔之晚矣,只好另做打算。
王五已经逼人害命,云燕不能不管了,何况自己还有责任,造成这种无法挽回的局面,是她的过错。
云燕一边怒骂一边安慰何大宝:“兄长不要着急,此事包在妹妹身上,我一定杀了那个害人的家伙,保你何家无忧。”
何大宝摇头叹气,怎能相信她的话语,张云燕是个外地人,不知道王五是何许人,有多凶狠,想除掉那个恶棍谈何容易。
再说,王五不止一个人,还有几个同伙,都和他一样凶狠残暴,是本地出名的一群祸害。
那些家伙欺男霸女,坏事做绝。人们痛恨不已,又无可奈何,都唯恐避之不及,没有人敢招惹,也没有人敢把他们怎么样。
张云燕有些不解,这些家伙横行乡里,为非作歹,就该告到官府予以严惩。对于这样的害人元凶,官府也应该惩办,以安抚民心。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四六二章 黑夜杀声
说到官府,何大宝气得大骂,那个狗官和恶徒们勾结在一起,对其罪行不闻不问,视而不见。这些家伙背靠官府更加凶狠,行凶作恶,肆无忌惮,百姓们被害苦了。
张云燕一听非常气愤,大骂狗官贪赃枉法纵容犯罪。
这些家伙已不是市井混混,而是此地一大祸害,不但要过问,还要管到底。云燕决心为百姓们除去这些祸害,让何大宝立即带她去王五家里,现在就杀了那个恶徒。
何大宝一声哀叹摇了摇头,想除掉那个恶棍,哪有那么容易。
的确如此,除害之事说得容易做起来难,王五侥幸活下来,如同丧家之犬,正惶惶不可终日,怎么会躲在家里等死呢,早已逃得不知去向,去哪里找呀?
何大宝摇头叹气,非常绝望,流下了悲愤的泪水,说到底是何家命运不济,弟弟一家难逃其祸了。
张云燕既愤怒又无奈,连声叹息,为自己的莽撞行为悔恨不已。
她很快有了主意,王五声称今夜要去李家庄报仇,就去那里找他,一来防止有人被害,二来趁夜黑人静之时杀了他。如果其同伙都在那里,正好一并铲除,为百姓除掉一大祸害。
张云燕跟随何大宝来到二宝家里。二宝夫妻正抱头痛哭,悲惨之情无法言表,令人心痛落泪。
她更悔恨自己的所为,只能尽力地安慰二宝夫妻,并问明李家庄去向,然后离去。
对于害人的元凶,何家兄弟已经无能为力,祈盼张云燕能除掉那些害人的家伙,保何家平安。
张云燕想早一点儿去李家庄察看守候,以便有所准备。不料,天气突变,风起云涌遮蔽了蓝天,她急忙在一家客店躲避风雨。
刚住下,大雨便落下来,张云燕望着地上的雨水、摇动的枝叶,露出了喜悦的笑容。这场雨虽然来得晚一些,但是让干涸的田地得到了滋润,萎靡的庄稼能够得救了。
云燕望着喜人的及时雨,既高兴又叹息,没有办法出行,只能安下心来,等到雨停的时候再行动。
这场雨真不小,云去雨停的时候,太阳已经落下去。
人们看着湿润的土地,对这场喜雨还在兴奋地议论,驱散了许久以来的愁容和心中的苦闷,看来收成有望了。
吃过晚饭,天已经黑下来,张云燕稍加休息,然后收拾利落,带好宝刀离开客店,向李家庄奔去。
夜色里,她时而腾跃,时而急奔,绕村穿林,犹如黑夜里的精灵飘忽不定。
夜幕早已落下,星星们透过云缝眨着眼睛。大地漆黑,十分沉静,令人心神不宁。
忽然,树林里响起了刺耳的喊叫声,撕破了不安的沉静,挤入了茫茫夜空。生灵们一阵躁动,十分惶恐。
只见,黑暗中,人影攒动,有三个男子正在厮杀,其中一人被两个对手杀得步步退却。那个人还在奋力地拼搏,却没有能力扭转险情,结果被打倒在地。
一人嘿嘿地冷笑,骂道:“臭小子,你明知道不是爷爷们对手,还要追来送死,既然这样,就成全你吧!”
话音刚落,他举起钢刀砍下去,眼睁睁要取了那人性命。
千钧一发之际,空中飞落一人。此人双脚还没有着地,便抡刀拨打,只听“当!”一声响,那把砍下来的钢刀被磕开,令三个人吃了一惊。
杀人者吓得后退几步,惊疑过后,厉声喝问:“你是何人,想要干什么?”
“我路过此地,见你们厮杀,想过问一下。你们为什么在此打斗,竟然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原来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你年纪轻轻还敢逞强,是不是活得不耐烦啦?”杀人者没有把女人放在眼里,何况还如此年轻。
事关此人生死,那个女子不能不管,依旧在追问。
杀人者喝道:“此事和你无关,奉劝你快点儿滚开,不要趟浑水,免得丢了自家性命。”
“少废话,你们不说明白,休想杀他,此事我管定啦!”那个女子并不畏惧,秀眼圆睁紧盯着杀人者。
杀人者骂道:“你这个小丫头真是找死,铁了心要和我们作对。你既然不想活了,就一起打发了吧!”
话音未落,两个家伙一个挥刀一个抡棒,猛扑过来。
那个年轻女子并不畏惧,见钢刀砍杀过来,一个推门迎月把钢刀磕开,左拳同时迎面打去,把使刀者打得倒退几步绊倒在地上。
眨眼间,另一个人的棍棒已经到了,那女子躲闪极快,顺势抓住来棍飞起一脚踢过去,使棍者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此人真是好手段,眨眼间把两个对手放倒在地。
“三哥,这家伙太厉害,快跑!”使刀者非常恐惧,急忙忍痛爬起来,和同伙落荒而逃。
那个年轻女子没有追赶,看着杀人者逃去的背影哼了一声,急忙过去探视被打的人。
不用说,这位救人者必是张云燕。她正赶往李家庄寻找恶徒王五,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一场你死我活地厮杀,不能不管。
云燕见受伤之人很痛苦,立刻取出治伤丹药让他服下,又安慰几句。
树林里,杀声消失,时而有了虫鸣声。黑暗中,笼罩着不安与惊恐的气氛,令人心神难宁。
那个男子伤得不轻,眉头紧皱呻吟不止。他挣扎着站起来,向张云燕道谢救命之恩。
张云燕摆了摆手:“不用谢,黑夜里,又是荒郊野外,你们为什么厮杀,难道是仇家?”
她心疑未解,又询问原由。
“唉,一言难尽呀,想不到我家会遭此大难……”被打者既痛苦又悲愤,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张云燕心里一惊,急忙询问:“你住在哪里,有什么大难,快说清楚,我来帮你。”
那个男子又跪下来,不住地对云燕哀求:“恩人,快帮一帮我夫妻俩吧!我家就在李家庄,想不到今夜遭此大难,我娘子已经被他们……”
李家庄!张云燕听到这三个字心头一震,那里不正是要去的地方嘛。她急忙扶起被打之人,立即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逃走的都是什么人。
“唉,惨呀,他们把我娘子抢走啦!”那个人连声哀求,“恩人,我娘子就要被那些贼人伤害了,求求你快去救她吧,要快呀……”
张云燕闻言十分意外,顿时怒火上冲,急于发泄。
她骂道:“没想到他们是害人贼,竟然做出这种事来,早知道是这样,怎能让你们逃走。哼,恶贼,害人就是害自己,姑奶奶决不放过你们!”
云燕让被打者不要着急,自己立即去救人。她不敢耽搁,飞快地追去。
被打者又急又怒,忍着伤痛,跌跌撞撞地追寻下去。
说起来,被打男子厄运缠身,真是“本于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呀。他万万没有想到,今天夜里会大难临头。
说到这场厄运,还是从头说起吧。
……
被打者叫刘光明,住在李家庄,就在村东头。村子里大多是李姓,他是外姓人家,已经有几代人在此居住,和村里人相处很融洽。他的名字虽然土一些,但是饱含着长辈的莫大希望。
他的妻子叫李小云,是一个既贤惠又漂亮的女子,娘家就在本村。
天已经黑下来,刘家东屋里点着灯,西屋里黑黑的,他们忙来忙去刚吃完饭。
此时,刘光明正在院子里收拾犁锄等农具,李氏小云在东屋刷锅洗碗。
西屋里还有一老一小爷两个,老人是刘光明的父亲,已经年过五十,身子骨比较硬朗。老人家闲不住,不是帮助儿子下地干活,就是帮儿媳做些家务。
孩子是老人的小孙子,叫狗娃,才五岁。小狗娃放下饭碗就坐到爷爷怀里,纠缠他讲故事。
自从有了小孙子,爷爷脸上总是笑眯眯的,孩子是他的心肝宝贝。
李小云收拾好碗筷锅灶,解下围裙,正要去西屋收拾床铺让爹爹和孩子睡觉,刘光明走进来。他笑眯眯地看着娘子,弄得李氏有些不好意思。
李小云脸色微红,白了刘光明一眼:“看什么呀,都老夫老妻了,还不认识呀?”她一边说一边向外走去。
“娘子真漂亮,越看越喜人呀,让我好好看一看。”说着,刘光明一把抱住她,一边嬉笑一边亲吻。
“天天亲还亲不够,我的好相公,快松开吧,我还有事呢。”小云一边笑一边挣脱。
“就是亲不够,我恨不得一天到晚抱着你。”
李小云喜形于色,有些娇羞,搂抱着光明的脖子咯咯地笑个不止。
她亲吻一下光明,笑道:“相公,你要是真的整天搂抱我,咱家还不喝西北风呀,哪还有这种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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