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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鹤飞腾
张云燕急忙收住脚步抬头观瞧,吓得惊叫起来。只见,空中一个黑影乘风追来,尽管无法辨认,也知道是浑天元圣。
云燕很紧张,也有些惊慌,立刻纵身而起跳进树林里,放下徐彩云,让她躲避起来,然后寻找机会逃走。接着,云燕蹿出树林,要缠住老贼把他引走,也好让彩云妹妹安全逃离。
那个人果然是浑天元圣,原来,他没有离去。这家伙见夜色已深,又很困乏,便在附近的草地上安歇。睡梦中,他时而为美梦欣喜,时而被噩梦折磨,无法踏踏实实地睡去。
黎明前,浑天元圣又被噩梦惊醒,不由得一声叹息,为失去美女深感沮丧。此时,如果那个小美女还在,那该多好呀,会沉浸在无比的快乐中,就不会被噩梦缠身了。可惜,他只能可惜了,只好独自苦熬漫长的黑夜。
老贼很沮丧,不但没有得到美女,还被仇人砍伤,新仇旧恨无处发泄,邪恶的心灵也无法安抚,要多倒霉有多倒霉。
浑天元圣叹息一声,正想接着睡觉,忽然听到有人说话,尽管声音轻微,但是在静静的夜色里还能听见。他心里一动,立刻起身观瞧,并没有见到人影。
他心中暗想:“难道是在做梦?不对,我做的不是这个梦呀?还是去看一看吧,要是那个丫头又来到这里,我就杀了她,也好解一解心中之恨!”
浑天元圣不再耽搁,兴风而起来到空中,一边飞行一边巡视,终于发现一个人影正奔走如飞,急忙追过去。
他按下风头,落到张云燕跟前,一声冷笑:“果然是你。你躲得了初一,却躲不过十五,看你还往哪里逃。这回,你休想再逃出老夫之手,我一定要取你性命!”
他二人你来我往杀在一起,打得异常激烈。
静静的山林里,突然响起了杀声,还有兵器的撞击声,令人
胆战心惊。
张云燕不敢无休无止地打下去,又纵身而去,见浑天元圣紧追不舍,正合心意。她要把老贼引得远离此地,让徐彩云安全地逃离。她还是用老战术,一边打一边跑,躲躲藏藏,很快不见二人踪影。
这里,方才还在激烈地厮杀,喊叫声、兵器击打声令人胆战心惊。转眼间,血腥之地又悄无声息,万物生灵似乎已被凝结,变得死一般的沉静。
徐彩云已成惊弓之鸟,尽管为心爱的姐姐担心,也顾不过来了,不管天黑路险,急匆匆地逃走了。
山林漆黑,静得吓人,就像是一只巨兽,正在注视着柔弱的女子,随时都会张开巨大的嘴把她吞下去。
徐彩云独自逃命,还是一个胆小如鼠的女子,惊恐之状可想而知。她跑跑走走,走走跑跑,还没有逃出山林便崴了脚,疼得坐在地上不住地呻吟。
周围真黑呀,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山林里十分寂静,有一点儿声音都能听见。
徐彩云好似陷入了黑暗的地狱里,恐惧不已,如果遇到一只野兔,或者听到虫叫声,都能吓个半死。她尽管很害怕,也不能在恐怖之地停留,巡视一下可怕的夜色,又一瘸一拐地走去。
天亮的时候,徐彩云终于逃出山林,总算松了一口气。
她只穿着一只鞋,光着的脚连磨带扎受了伤,那只崴了的脚腕也已红肿,疼痛难忍。她不敢待在荒野里,只得走走歇歇,太阳很高了也没有走出多远。
徐彩云来到一片树林前,坐在路边的石头上,揉着红肿的脚腕,看着磨破的脚底,秀眉紧皱焦虑不已。
这时,有一个人路过此处。他看了看徐彩云,奇怪地问:“咦,你……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呀?”
徐彩云看看他,奇怪地问:“我怎么啦?”
“呵呵,你还问我怎么了,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什么样子吗?”那个人笑道,“瞧你这头脸、这身上,简直是个泥人,是在哪里弄的?难道掉进泥坑里啦?”
徐彩云这才意识到,自己果然是个泥人,不由得苦笑一下。她叹了口气:“我因为逃难才落此地步,实在狼狈。大哥,我的脚受伤了,脚腕也崴了,你能找辆车把我送回家去吗?”
那个人看看她,说道:“你一个女子,独自一人赶路,是不容易,我会尽力帮助你的。瞧你脏兮兮的,简直不成样子了,快去那边河沟里洗一洗吧。”
徐彩云过去洗了洗手脸,不再那么紧巴,感到很舒服。她不敢洗去身上的泥巴,害怕衣服湿后贴到身上,露骨露相令人难堪。彩云不再紧张慌乱,有人陪伴也不孤单,可以松一口气了。
那个人见彩云如此年轻漂亮,有些意外,尽管浑身上下都是凝结的污泥,却没有遮住阿娜俊秀的身形,还把特有的曲线美塑造得清清楚楚,令人贪看。
他一眼不眨地盯住面前的美少女,兴奋不已,满脸都是淫容。不用说,
那颗污秽的心灵也在蠢蠢欲动。
他惊呼道:“大清早就遇到你这样的美女,真有艳福呀!”他不管徐彩云满身都是污泥,扑过去把心爱的美女抱住,一边亲吻一边赞叹,“你说话的声音都是娇滴滴的,真好听,容貌更是美不可言,看一眼都令人着迷。妹妹,哥哥这就帮一帮你,让你摆脱痛苦高兴起来。”说着,他抱起彩云进入树林。
徐彩云见这家伙是个恶徒,十分意外,惊恐不已,一边挣扎一边喊叫。
那家伙欲望升腾,急于占有美女,哪管她的死活,立刻动起手来。
徐彩云真是祸不单行,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险情和灾难,吓得死去活来,那颗脆弱的心接连遭受无情地折磨,没有能力再承受如此可怕地打击了。
在张云燕解救下,她终于逃出浑天元圣之手,哪知道,现在又要被此贼糟蹋,厄运为什么如此偏爱她呀?
徐彩云急得又哭又喊,在极力地挣扎厮打,已没有能力逃脱,眼睁睁要被恶徒欺凌。到了此时,她非常无助,十分绝望,呼天不应叫地不灵。
原来,此人就是在黄土岭假冒云飞雁的于三。他恶行不改,侥幸从云燕手中逃得一命,依旧贼心不死,还在四处游荡为非作歹。徐彩云被他抓住,怎能有好,这位柔弱的美少女就要惨遭蹂躏了。
彩云在挣扎,在哀求,在哭喊,异常恐惧,完全绝望了……
“妹妹,不要喊了,这里除了你和我,连只兔子都没有,喊叫也没有用,还是顺从吧。咱们玩耍一番,我高兴了,你也快乐了,何乐而不为?妹妹放心,哥哥说话算数,然后便送你回家去,这有多好。”
天上有几朵浮云,一动也不动,好像正在睡梦中。蜜蜂蝴蝶战战兢兢,都争先恐后地逃离险境。鸟儿不敢靠近,有了惊恐之情。树林里,本来幽雅寂静,哪知突然生变,充满了恐怖和悲情,还有撕心裂肺的伤痛……
于三满脸都是淫容,紧盯着美少女,十分迷恋,急于解脱彩云的衣裙,要满足那颗邪恶的心灵……
徐彩云依旧在挣扎,在遮挡,在哭泣喊叫,始终没有能力摆脱恶徒纠缠。她非常恐惧,绝望至极,眼睁睁衣服要被脱去,不得不承受即将到来的惨景——被无情地欺凌……
忽然,有人喝道:“住手!你竟敢欺侮女人,我杀了你!”
喊喝声如同晴天霹雳,于三大吃一惊,急忙抬头观看,见一个手持利剑的女子冲过来,吓得身子一抖,十分惶恐。他见来者怒目圆睁,气势逼人,魂飞魄散一声惊叫,丢弃美女起身而逃。
那个女子没有追杀,看着于三逃去的身影,怒目圆睁骂了一句。
徐彩云总算逃得一劫,惊恐之心稍有缓解。她急忙整理好衣裙,起身道谢:“多亏姐姐相救,不然,我可怎么活呀!”她悲痛不已,又哭起来。
那个女子叹了口气,对柔弱的少女很同情,在连声安抚。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六九七章 是她!
恐怖的气氛已经散去,惊疑的鸟儿还在远处飞鸣,蝴蝶和蜜蜂在花间忙碌,这里又恢复了本来的幽雅和寂静。
徐彩云眼睁睁要被欺凌之时,被那个女子救下来,十分感激。她依旧悲伤,惊恐的情绪还没有抚平,柔弱的心灵仍在伤痛中。她遭遇了一次又一次的灾难和险情,被折磨得身心疲惫,苦不堪言,脆弱的心灵有了滴血之痛。
“妹妹,事情已过去,不要难过了。”那个女子看着彩云,有些疑惑,问道,“妹妹,你去哪里了,怎么弄得一身泥呀?”
此话又勾起了徐彩云的伤痛和悲情,她哭泣道:“唉,我真命苦,昨天被贼人抓去,为了逃命才弄得如此狼狈。想不到,今天一大早,又遇到那个恶人,险些被他欺侮,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
那个女子叹了口气,对彩云的不幸很同情:“想不到,妹妹年纪轻轻,竟然遭遇这么多苦难。好了,都过去了,不要伤心了。那些恶人实在可恨,真恨不得把他们都杀光!”
徐彩云秀眉微皱,依旧伤感:“那当然好,可是怎能杀得光呀。”
是呀,世道如此之乱,怎能把坏人铲除干净呢。那些家伙如同青草一样,有些枯萎了,又有新的长出来,是不会衰败的。
对此,那个女子也很感慨,禽兽为了生存,尚且捕食弱小者,人又何尝不如此。为了欲望,为了享受,为了追求,为了一己之私……总会有人视王法于不顾,铤而走险,为非作歹,欺人害命。
徐彩云望着周围的原野,在默默地叹息,还在为自己的不幸伤心。
那个女子问道:“妹妹,昨天是谁把你抓去的?日后,我要是遇到那家伙,一定严惩。”
“唉,我也不知道他是谁。那家伙年纪已大,十分厉害,要不是云飞雁相救,我哪能活到现在,早就被他欺侮了,恐怕已经死在山林里……”
那个女子闻言随之一愣,问道:“你见到云飞雁啦?”
“见到了,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徐彩云奇怪地看着这位恩人,不由得问道,“姐姐,你也认识云飞雁?”
“岂止认识,我们两个还是姐妹呢。她现在何处?”
“我逃走的时候,飞雁姐姐正和那个贼人打仗,不知道是什么结果,她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她与何人厮杀?”
“就是抓我的那个人。那家伙可凶了,不但长得吓人,本事也极大,云飞雁也打不过他。唉,姐姐千万不要出事呀……”说话间,徐彩云忧心忡忡地望着远处,心里在默默地祈盼。
那个女子也很担心,俊俏的脸上露出愁容。
徐彩云忽然想起来,说道:“听飞雁姐姐说,那家伙叫浑天元圣。”
“啊,是他!”那个女子惊叫起来,那颗心瞬间悬到了嗓子眼。
这个女子是谁呀,怎么会和云飞雁亲如姐妹呢?
原来,她是女侠岳小梅。小梅意外听说张云燕有危险,遭遇的是无比凶恶的浑天元
圣,怎能不为姐姐的安危担心。
岳小梅把徐彩云送回家去,受到徐老爷热情招待,吃过饭才离去。
一路走来,她依然为云燕姐姐的安危担忧,心中焦虑忐忑不安,在默默地祝愿姐姐能逃脱老贼之手。
下午时分,起风了,云彩也越来越多,看样子要变天,会有一场大雨。
岳小梅默默地叹息,此事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厮杀早已结束,如何担心都没有用了,但愿姐姐安然无恙。
且说张云燕,她为了救徐彩云,被浑天元圣追杀,险情连连。她和老贼打打跑跑,四处躲避,在夜色中,有树林遮掩,总算有惊无险逃脱凶神纠缠。
天亮了,云燕在路边的饭馆里饱食一顿,又开始寻找铁蛋。她一路奔走打听,依旧没有铁蛋的消息。焦虑、悲愤、失望、仇恨……复杂的情绪缠绕着云燕,她很无奈,又很无助。
张云燕看了看天,时间已经不早了,想到县城打听一下,并在那里住一宿,明天再继续寻找铁蛋。
她见路边有一个农夫在喝水歇息,便过去问道:“这位大哥,县城还有多远呀?”
“还很远呢,要走半个多时辰吧。天这么热,喝点儿水歇一歇吧。”
“谢谢了!”云燕接过碗来,一边喝一边说“看庄稼的长势这么好,今年的收成一定不错。”
“看上去是个好年景。”那个人叹了口气,又道,“收成再好也吃不饱呀,去了交租也剩不了多少,老百姓的日子难熬呀。”
一路上,人们都在田里忙碌,在为心中的希望挥洒汗水。
张云燕正为找不到铁蛋烦恼,望着穷苦的人们更加郁闷,感到自己如此虚弱无能,无法帮助劳苦大众摆脱困境。她叹了口气,施展轻功向前奔去,来到一条大道上才放慢脚步。
这条路弯弯曲曲,顺着山脚向前延伸,此时难得见到行人。
忽然,身后跑来一辆马车,除了车夫,上面还坐着三个大人。在他们中间,有个孩子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大眼睛。
张云燕看了看孩子,见那双渴望的眼睛满含泪水,紧盯着自己,有些奇怪。她过去问道:“这个孩子怎么了,为什么包裹起来呀?”
车上的人看了看云燕,说道:“孩子病了,要到城里找大夫。”
那个孩子看着张云燕,一边挣扎一边呜呜地哭起来,却不说话。
大人们瞪起眼睛厉声呵斥,把孩子紧紧地抱住。
张云燕疑惑难释,问道:“孩子得的是什么病?”
几个大人有些烦,瞪着云燕,说道:“是瘟病,你快走吧,不要传染给你。”
孩子动不了,眼巴巴地看着张云燕,泪水流淌不住地哭泣,还是不说话。
云燕摇了摇头,不再多问,心中的疑惑依旧不解。
那几个人不再理睬云燕,催促车夫加快速度,马车随即跑走了。
张云燕心里总是静不下来,那双渴求的大眼睛
好像还在眼前流泪,很心痛,又很无奈,没有能力帮一帮可怜的孩子。
忽然,她心里一动,觉得孩子的眼神有些熟悉,在哪里见过呢?
云燕一边走边想,还是记不起来。她默默地叹息,又很同情:“那个孩子太可怜了,怎么得了这种要命的病呢,爹娘会心痛死了。”
张云燕已经被铁蛋失踪搅得心绪难安,又见到将要病死的孩子,更加心烦意乱,不时地摇头叹气。
她看着旁边的山坡,树林密布,鸟儿飞鸣,很幽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想把胸中烦闷的情绪都吐出来。她不再去想这件烦心事,又不紧不慢地向前走去。
路边,散落着一些野花,有的正含苞待放,有的已经张开笑脸,颜色不同,清香艳丽。
张云燕立刻站住了,看着那些粉红色的花儿,姣容露出了微笑。
不用说,云燕睹物思人,又想起了佳祥哥哥,想起了和未婚夫君儿时的美好情景。
云燕走过去,摘了一朵粉红色的花儿闻了闻,一股淡淡的清香浸人肺腑,又无声地笑了。她把花儿戴在头上,又摘了一朵花戴在另一边,随着笑容散去,便是一声叹息,陷入了思念中。
张云燕为失去佳祥哥哥心痛,为失去美好的爱情悲伤,对恶霸花太岁愤恨不已……
她思念未婚夫君,渴望失去的爱情,如果佳祥哥哥还活着,早就和哥哥结为夫妻,此时也有了儿女,还不止一个,一家人该多幸福呀……
心爱之人失去了,美好的爱情失去了,无法追回,无法让时间倒退,滴血之痛早已深深地刻在心中,将伴随今生。
佳祥哥哥是她最爱的人,和哥哥的爱情是最渴望的心愿,却被塌天大祸击得粉碎,要想圆了此梦,只能于虚无中。
张云燕思念未婚夫君,不由自己地联想到了释空,那位佛门恩兄在她的心中已是佳祥哥哥的替身。云燕很想听到和未婚夫君相似的话音,很想和释空伴随今生,来安抚滴血的心灵。
然而,释空和佳祥哥哥一样,也无法进入她的现实生活中,要想圆了此梦,还是要在虚无中。
云燕默默地叹息,眼里有了泪花,佳祥哥哥永远离去了,释空也不属于自己,美好的爱情破碎了,幸福的家庭失去了,可爱的儿女也都成了虚无的梦……
忽然,张云燕神情一震,头脑里闪现出了另一种情景,有了另一种心情。原来,她想到可爱的儿女,不由得联想起方才见到的那个有病的孩子,接连叹了两口气。那个孩子那么小,竟然得了要命的病,太可怜了。
云燕为那个孩子伤感,有了怜爱之情,又无法救治可怜的孩子,很心痛。
她已经为铁蛋失踪焦头烂额,不想再为那个孩子伤痛,因为毫无用处,只能增添烦恼。可是,那双流泪的大眼睛总是挥之不去,似乎渴望的眼神正盯着自己,她心绪烦乱无法安宁。
突然,一个念头冒出来:那个孩子是不是铁蛋呀?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六九八章 是他!
张云燕想到那个可怜的孩子,不由得联想到杳无踪迹的铁蛋,心里一动,觉得那个孩子很可能就是铁蛋,必须去看清楚。
想到这儿,她已按捺不住,立刻纵身而起追过去,三蹿两跳来到马车前。
云燕看了看那个孩子,说道:“我是大夫,让我给孩子看看病吧。”说着,她让马车停下来。
车上那三个人急了,喝道:“谁知道你是什么人,快走开,要是把我们惹恼了,非把你打趴下不可。”他们不再理睬张云燕,催促马车跑起来。
车上的孩子看到张云燕,哭得更甚。
云燕见这三个家伙如此凶狠,疑心更大,看样子不是好人。她秀眉微皱,喝道:“停车!快停车!”
车夫见她身佩钢刀,不敢不停。
车上的人急了,有两个人跳下来就要动手。
张云燕说道:“朋友,我只想给孩子看一看病,并没有恶意,看过之后,咱们各走各的路,何必动手呢。”
一个人很生气,瞪着云燕,哼了一声:“看样子,你是来者不善呀,好,那就让你看个明白!”说着,他吩咐车上的同伙把包裹孩子的布单去掉。
哪知,车上那个人背对他们,并没有动。
那家伙连催两次,见车上的同伙不予理睬,气得骂了一句。他怒目圆睁走过去,立刻把裹着孩子的布单扯下来,那个孩子完全露出来。
这个孩子看上去有五六岁,手脚被捆绑,嘴里塞着东西说不出话来。他脸色红肿,哭泣不止。
张云燕很生气,问道:“一个小孩子,你们为什么要绑他,还不让说话?”
“他得的是疯癫病,不听话,除了哭闹就是骂人,只好捆绑起来堵住嘴。”
“一派谎言,方才还说是瘟病,怎么说变就变啦?”张云燕说着,一把拉出孩子嘴里的毛巾。
那个孩子“哇——”地一声哭起来。他一边挣扎一边喊道:“阿姨,快救我呀!”
张云燕吃了一惊,不由分说,抢过孩子跳到一旁。她一边解绑绳一边问道:“孩子不要怕,他们为什么要绑你呀?”
孩子还在哭泣,泪流不止:“他们把我抓来,要把我卖了。”
云燕闻言非常生气,这些家伙真不是好东西,不能放过。她一时无法顾及,要先把孩子安顿好。她刚解开绳子,见那两个家伙已经冲到近前,大喊一声起身迎战。
张云燕一个右冲拳打过去,见对手躲闪,随之而来便是旋风腿,把他踢翻在地。云燕躲过另一个人的拳头,顺势金丝缠腕抓住胳膊,一脚把他踢倒。
云燕见车上的那个家伙已经跳车逃走,大喊一声跃过去,把他踢倒在地。
张云燕真是好手段,干净利落,三拳两脚便把几个恶徒制服。她很愤怒,骂道:“王八蛋,原来你们是强盗呀,我打死你!”
那个人背对云燕,吓得连声求饶:“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呀,这和我无关,都是拼命三郎让我们干的。”
“拼命三郎在哪儿?”
那个人一指逃走的家伙说:“就是他。”
张云燕见一个家伙已经逃入树林,喝道:“你在这里不许动,否则我杀了你!”说着,她纵身而起跳过去,抽出飞龙神刀把拼命三郎劈翻在地,又把死尸踢到水坑里。
她来到那个孩子跟前,一边擦着泪水一边安慰:“孩子,不要哭了,有阿姨在这里,谁都不用怕。你家在哪里呀?爹和娘呢?”
孩子哭道:“阿姨,我娘在客店里,我在村外玩耍,就被他们抓来了。”
张云燕一阵心痛,看了一眼那两个贼人,见他们已经逃去,气得骂了一句,立刻跳过去把他们打倒。云燕的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们如此害人,都该杀!”
两个家伙吓得浑身颤抖,哀求饶命。
一个家伙吓得尿了裤子,低着头结结巴巴地说:“姑奶奶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张云燕哼了一声,拉起他的头正要追问,不由得愣住了。她随即惊呼:“啊,你不是王三嘛!你这个害人贼,又跑到这里来行凶作恶,我杀了你!”
那家伙吓得魂飞魄散,在极力哀求:“姑奶奶饶命,我不是王三,认错人了……”
那个同伙也为他求情:“他的确不是王三。他姓于,叫于三。请姑奶奶饶了我们吧,以后再也不敢做违法之事了。”
张云燕明白了,气得哼了一声:“原来你把姓名都改了,你就是扒了一层皮我也能认出来。在黄土岭的时候,你就骗了我,害得我冤枉了徐老爷,实在该杀!”说着,她把飞龙神刀举了起来。
于三吓得大喊饶命,发誓以后再也不敢做害人之事。
云燕忍了忍怒火,又把刀收起来,这家伙虽然可恨,但是没有杀人害命,先饶他一次吧。她喝道:“姑奶奶可以饶你不死,再给你一次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机会,如果日后再干坏事,我决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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