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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鹤飞腾
于三和同伙连声哀求,发誓要重新做人,然后心惊胆战地跑走了。
于三早就认出云飞雁了,一直胆战心惊不敢面对,躲在车上没有下来。他本想逃命,又力不从心,无法如愿,还是被云燕认出来。他苦苦地哀求没有白费,总算保住性命。
张云燕看了看车夫,问道:“你可认识他们?”
车夫惶恐不安,急忙解释:“我和他们不是一伙的,他们所作所为和我没有一点儿关系,我也是被他们抓来的。”
“放心吧,我是不会错怪好人的。”
车夫谢过后,赶着马车沿路而去。
张云燕看着身边的小男孩,问道:“孩子,我这就送你回去,你知道住的客店在哪里吗?”
“阿姨,我被他们抓来,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客店在哪里。我娘找不到我会着急的,阿姨,你能送我去找娘吗?”
张云燕有些为难了,不知道该去哪里打听。她叹了口气,问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可知道家在哪里吗?”
“阿姨,你不认识我了,我是狗娃呀。

“你是狗娃?你爹爹是刘光明吗?”
“我就是狗娃,我爹爹是刘光明,我娘叫李小云。你救过我爹,还有我娘,还把我从妖怪那里救回来,你还在我家里住过呢。”
狗娃被打得脸色红肿,眼睛哭得也有些肿,张云燕一时没有认出来。她心里一酸流下泪水,把孩子紧紧地抱到怀里。
“阿姨,我怕呀……”狗娃又哭起来。
“孩子不要怕,阿姨这就带你去找娘。”
张云燕看着身遭不幸的狗娃,不由得想到那天黑夜在树林里初遇刘光明时的情景,光明兄险遭恶徒杀害,狗娃也险些被黑发鬼王抓走。
后来,她为了寻找解救李小云,在白马庄的潘玉光府里,和张连湖及岳小梅,还有县衙捕头刘连庆,共同奋战,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杀,最终把李小云救回来。
这一件件险情,一次次灾难,令云燕心痛不已,刘家怎么又遭劫难呀?
张云燕紧紧地抱住狗娃,抽泣道:“孩子,你的命真苦呀!你们刘家怎么这么不幸呀……”
狗娃趴在云燕怀里哭泣不止。
云燕沿路苦苦地寻找,总算见到焦虑不已的李小云。
母子俩见了面,抱在一起泪流不止,劫后相逢,十分欣慰。
交谈中,张云燕得知,李小云正带着狗娃去连山县的姐姐家探亲,没想到路上又遇不幸,孩子险些被恶徒卖掉。
云燕听说李小云的姐夫是连山县知县,心里不由得嘀咕起来,不知道那个县太爷为官如何。
李氏看出张云燕有了想法,随即笑了笑,告知姐夫是个好官,为官以来秉公执法,从不贪敛钱财,被那里的人们赞颂,都说他是李青天。
云燕闻言有些感慨,这样的好官实不多见,是百姓之福呀。
忽然,狗娃问道:“娘,张叔叔在哪里,我还要听他讲故事呢。”
李小云叹了口气:“张叔叔见你丢失,很着急,去找你了。”
张云燕闻言有些感慨,小云母子尽管遭遇险情,还有人帮助寻找,不幸之中也算幸运吧。她随口问道:“姐姐,那位叔叔叫什么名字,他去哪里了,我要是能见到他,也好告知狗娃回来了,免得担心。”
李小云的姣容有了红润,也有了淡淡的笑意。她看了一眼张云燕便扭过头去,应道:“你认识他,就是张连湖。”
张云燕突然听到心爱之人的名字,很意外:“啊,原来是连湖哥哥,他怎么会和……会来到这里呀?”
小云脸色红润,没有看张云燕,说道:“他要去除害救人,路过此地才意外见到。我们刚见面,狗娃就出事了,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连湖弟弟便去寻找孩子了。唉,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多着急呢。”
狗娃不高兴了:“娘,都怪你,叔叔本来要给我讲故事,你非要让我出去玩,才没有听到故事。”
李小云脸色更红了,瞥了一眼张云燕,又瞪着狗娃,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更加不安。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六九九章 美女柔情
李小云听了狗娃埋怨的话语,有些意外,看了看张云燕,心里感到不安。
小孩子说话无心,却引发了小云的心理反应,她脸红心跳,哼了一声:“你就知道听故事,叔叔还有事情,哪有时间陪你呀,不知道大人有多着急,净添乱。”
狗娃依旧不满:“叔叔和你在一起,哪有事呀,我才没添乱呢,都怪你。”
小云更加窘迫,气得瞪了狗娃一眼:“叔叔还没有吃饭,娘要为他准备呀。你要是在这里,叔叔还不是让着你,那好意思自己吃呀。”
“娘说谎,你问过叔叔,他说已经吃过了。”
李小云的神经又被狗娃狠狠地触动,姣容红得如同盛开的桃花,不敢再看张云燕。
她又急又气又没有办法,秀眉紧皱瞪着狗娃。她不能不说话:“他……叔叔是怕麻烦我,才说吃过了,娘也不能让叔叔饿着肚子上路呀。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不要胡说了。”
小云脸色羞红,芳心狂跳,有些慌乱,很想呵斥狗娃。可是,有云燕在场,她不好发火,只能忍着,但愿不要再胡说了,免得让云燕妹妹多心。
此时的小云非同寻常,窘迫的神情红润了姣容,异样的神态渲染了美色,无比香艳,更加可爱。这话语,这神态,内心的所思所想……都是美娇娘自然地流露,是无比清纯地展现,令人贪看,令人爱恋,令人渴望,令人遐想……
张云燕似乎没有介意,从李小云的话语里捕获到了最感兴趣的事情——意外得知张连湖就在此地。她很高兴,也有了祈盼,很想见到心爱之人,和哥哥一起去除害救人。
云燕立即询问:“姐姐,连湖哥哥走了多久,可知道他去哪里啦?”
李小云叹了口气,窘迫的情绪平复下来,应道:“他吃过饭就走了,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狗娃问道:“娘,你给叔叔做了什么好吃的,我回来的时候,还把门插上不让进来,非要让我到村外去玩?我要是不去村外玩,也不会被人抓走,就是怪娘。”
李小云听了孩子的话语,很意外,又被狗娃触动了敏感的神经,腾地一下红了脸,芳心狂跳起来。她没有想到,小小的孩子一直在揭短,还说出了这样的话语,有云燕妹妹在场,实在令人难堪。
小云芳心狂跳,惴惴不安,妹妹听了这样的话语会怎么想呀?
这样的话语太敏感了,云燕妹妹不会不起疑心,会联想到那种事情,多可怕呀。妹妹要是再对别人提起,就……唉,不敢想呀……
李小云狠狠地瞪了狗娃一眼,气得真想打他,当着云燕的面又不能下手,只能生气。她暗自叹息,小孩子真是多嘴,让娘如此难堪,已无底容身了,今后可怎么做人,怎么面对妹妹呀?
小云十分羞臊,依旧不敢看张云燕。她尽管很难堪,又不得不解释:“狗娃,你……又胡说,叔叔吃完饭就走了,娘插上门想睡一会
儿,谁知道会出这种事情呀,唉,娘后悔都来及了。”
她看似在对狗娃说话,其实是说给张云燕听的,希望妹妹不要猜疑,让这种难堪之事平静地过去吧。
云燕明白了,是小云姐姐让狗娃出去玩的,结果险些出大事,母子俩出门在外也太大意了。
她没有多心,依旧在关注自己感兴趣的事情,问道:“姐姐,连湖哥哥往哪边走了,我想去帮他除害救人。”
李小云见张云燕没有提及那种尴尬之事,有些意外。她抬起头来看了看云燕,妹妹的神情似乎没有对狗娃的话语生疑,总算松了一口气,自己有些过于敏感了。她暗自叹息,身于其中怎能不敏感呀。
美娇娘平静一下慌乱的情绪,说道:“我也不知道弟弟往哪边去了,狗娃失踪,他很着急,哪有一定的方向,可能还在寻找孩子,一时也顾不了除害之事。”
云燕听了此话有些意外,也很不解:“听姐姐之言,狗娃出事前,连湖哥哥不是已经走了嘛,怎么会去寻找孩子呀?”
小云的心灵又被重击,顿时面红耳赤,芳心狂跳,急忙转过身去。这次不是狗娃惹的祸,而是自己招来的,又让她如此难堪。
美娇娘很窘迫,哪知越想回避越出事,竟然说得前言不搭后语,该如何自圆其说呀?
尽管很难自圆其说,也不能不解释,李小云平静一下慌乱的情绪,一边收拾衣物一边应道:“他……他是走了,后来……弟弟又回来取东西,才知道狗娃出事了,没有站脚就去寻找孩子了。此时,他一定很着急,又没有办法告诉孩子回来了,唉……”
话已出口,李小云依旧忐忑不安,如果云燕妹妹询问张连湖把什么东西忘下了,该如何回答呀?
对此,张云燕只是随便一听而已,并没有多想,正急于寻找铁蛋,不能在此耽搁。
临别的时候,狗娃抱住云燕不放,让她一起去大姨妈家。
云燕亲了亲狗娃,又想起失踪的铁蛋,愁容满面,焦虑不已。她心中苦闷,暗自叹息:“苦命的孩子,你在哪里呀?不管有多艰难,阿姨都要找到你,让你和娘团圆。”
面对狗娃,她默默地叹了口气,为铁蛋的安危焦虑不已,立刻和李氏母子辞别,急匆匆地上路了。
太阳已经偏西,风声阵阵在山间游历,枝叶沙沙地响起来,山林里不再静寂,令人紧张,也令人忧虑。
张云燕四处打听铁蛋下落,毫无音信,焦虑不已。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前边有吵闹声,听起来是一男一女。云燕向前望去,道路转了弯,有树林遮挡无法看见。
她默默地叹了口气,可能是夫妻俩在吵架吧,一家人难免为一些事情争执。她没有在意,沿路走去,还在为铁蛋的安危忧虑。
张云燕转了一个弯,果然看见一男一女在争吵,尽管比较远,还是认出来,不由得吃了一惊。这两个人
她都认识,并不是夫妇,而是飞云龙张连湖和鹦鹉精灵一点红。
她看到了心爱的哥哥,十分意外,也很高兴,本以为无处可寻,想不到在这里相遇了。她也很思念一点红姐姐,一直没有见到,今天相遇也是意外,令人兴奋。
云燕没有立即过去,想听一听一点红姐姐和连湖哥哥为什么争吵,然后再去劝解。大家都是好朋友,不能因为一点儿事情闹得不愉快。
只听,一点红劝道:“弟弟,姐姐很爱你,怎么对我就没有一点儿感情呀?”
张连湖苦笑道:“姐姐,弟弟也……爱你,可那是姐弟之情,是两码事。”
一点红笑道:“我不管那是什么情,反正都是情,你既然爱姐姐,就答应吧,随我回去住几天。咱姐弟俩一起快快乐乐地生活,那有多好,其情其景想一想都令人心醉。”
“姐姐,这……这不行,再说,我还有急事要办,还望姐姐谅解。”
张云燕无声地笑了,默默地摇了摇头,没想到姐姐和哥哥是为了这种事情争吵,自己不好介入了。
只见,一点红瞪了张连湖一眼,有些不满:“姐姐知道,你正直忠厚,心地善良,很重感情。姐姐对你不但有恩,还很爱慕,不能对我这么无情无义,令人多寒心呀。姐姐为了救你,险些被浑天元圣伤害,你却没有一点儿感恩之心,似乎变了一个人,太让姐姐伤心了。”
张连湖摇了摇头,一声苦笑:“姐姐,弟弟对救命之恩已牢记在心,怎能忘记呢。还有兄长绿无瑕,对他的恩情我也不会忘记。不过,恩情归恩情,这是两码事,不能用这种方式来报答。这件事的确不行,还请姐姐不要强人所难。”
一点红生气了:“这是好事,有什么为难的?这是爱到极致的必然,不是让你以此来报答,那多俗气呀,对美好的感情也是玷污。”
张连湖摇了摇头:“我不过是随口一说,姐姐还是生气了,弟弟赔礼了。”
一点红笑了,叹道:“弟弟,不要推脱了,姐姐自投怀抱,理应高兴才是,怎能说强人所难呢。这种好事哪个男人不想呀,要是换了别人,还巴不得呢。既然弟弟如此不爽快,我也只能强人所难了,不管怎样,都必须随我走一趟,在那里住几天,姐姐心愿未成,是不会放你走的。”
张云燕听了他二人对话,默默地苦笑,姐姐是个性情中人,为了自己的喜好,真要强人所难了。
她叹了口气,不知道对一点红的所作所为该不该责怪,如果换了别人强迫连湖哥哥,会毫不犹豫地阻止。可是,一点红就不同了,她和绿无瑕一样,都是行侠仗义的好精灵,无可厚非,只是这种事情有些不检点,可以理解。
云燕默默地摇了摇头,他们师兄妹是精灵,没有人类那么多的清规戒律,有生以来随意惯了。不过,这种事情还是要两厢情愿,不该强行而为,否则何谈乐趣。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七〇〇章 爱意难平
张云燕看着一点红,暗暗地赞叹,姐姐太漂亮了,无论面容还是身形,无处不得体,美得无可挑剔,仙女见了也会自愧不如。
这样的美女难得遇到,无人可比,女人见了会羡慕嫉妒,男人见了会魂不守舍,无不着迷。
云燕看了看张连湖,心生感慨,面对如此美女,哥哥竟然不为所动,实在少见,恐怕是特例中的特例。正如姐姐所言,她自投怀抱,换了别人还巴不得呢。
张云燕不由得想起释空,那位恩兄拒绝美女雾里花地纠缠,情有可原,因为是出家人,佛门的规矩很严,不允许做花天酒地的事情。或许,释空也是为了保住童子之身,免得影响修行吧。
可是,连湖哥哥不是出家人,不受佛门规矩约束,面对如此美精灵竟然不动心,他又是为什么呀?
按说,男人要是遇到了像一点红这样艳惊四方的美女,还如此主动自投怀抱,无人不被迷得神魂颠倒,会欣然笑纳,哪能拒之门外呢。
由此可见,连湖哥哥和释空一样,也是很有定力的人,实在少见。
张云燕记得很清楚,昔日的一个夜晚,在一座送子娘娘庙里,一点红就想和张连湖相欢缠绵,结果被自己搅扰没有达成心愿。
现在,她又遇到了这种事情,依旧是这两个当事人,还都是自己的好朋友,该怎么办呀?
张云燕的确有些为难,阻止姐姐的所作所为,又怕姐姐怪罪,不管二人之事,哥哥必会被姐姐强行带走。
她想了想,默默地叹了口气,不能再管这种事了,姐姐的所作所为对哥哥即使无益,也不会有害,起码身心很愉悦,成与不成由两个当事人自行解决吧。再说,姐姐若能实现心愿,也会很高兴的,应该是一件好事。
张云燕看了看一点红和张连湖,又默默地苦笑,摇了摇头转身离去。她刚走几步又站住了,心里有了一股酸意,随即叹了口气。
她深爱着张连湖,很想和哥哥结为夫妻相伴一生,眼见心爱之人要被姐姐占有,自然心里不是滋味,会生出醋意。
张云燕看了看不远处的张连湖,连声叹息,哥哥尽管是心爱之人,却不是自己的夫君,和哥哥也没有谈情说爱,何必多想,不是自寻烦恼嘛。
再说,哥哥和姐姐是好朋友,恩重如山,如同亲人一般,他二人相拥欢爱不是坏事,不但心情愉悦,还能增进感情,有益无害。
云燕不由得想到绿无瑕,随即脸红心跳,那位恩兄一心要和自己行夫妻之事,那种强行而为的情景闪现于脑海,依旧脸红心跳有些羞涩,在默默地苦笑。
张云燕想一想那时的经历,再看一看此时的情景,可谓一模一样,只不过事是人非而已。
她在默默地自问,那时候,她坚拒了恩兄的要求,为什么现在反倒同情一点红,对这种事情可以认同,也能接受呢?
云燕觉得,
对张连湖来说,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既然姐姐愿意,就没有必要推三阻四,可以顺水推舟成其好事。
可是,这种事情一旦涉及到自己,云燕的想法就截然不同了,她不能接受绿无瑕,不再觉得那是好事,也不觉得有益无害了。
或许,她和张连湖的确不同,且不说不敢无视那些束缚女人的清规戒律,就是男女之别,对这种事情也要区别对待。欢娱过后,男人一身轻松无所顾忌,女人就不同了,一旦有了身孕,麻烦就大了,无法面对世人,甚至无颜再活下去。
张云燕对这样的自问无法自答,也羞于探讨为什么。在她的心目中,这种好事只能发生在夫妻间,也只能在嫁娶后,否则就是不齿的行为。
现在,云燕面对连湖哥哥和一点红姐姐,无法认定这种事情对与错,该做还是不该做。
她能想到和绿无瑕鱼水之欢的可怕后果,也自然会联想到两位好友,连湖哥哥和一点红欢愉缠绵是好事,可之后的事情该怎么办呀?
云燕不敢和绿无瑕行夫妻之事,其一也是担心自己怀上身孕,要是生出一个非人非鸟的后代,就更可怕了。
此时此刻,她很自然地想到一点红,姐姐要是身怀有孕,还不是和自己一样,可如何是好呀?
看来,这种事情不能不管,不能任由姐姐的兴致来。张云燕刚要转身去劝阻,又犹豫了,或许此事不像自己想的那么可怕。
姐姐从古至今生活了数千年,这种事情不会少,恐怕无以计数了,没有听说她有后代,也没有听说留下什么罗乱。或许,姐姐还是有办法的,能避免这种可怕的后果,自己有些庸人自扰吧。
想到此,张云燕暗暗地赞叹,或许这是姐姐修成的一种本领,这样的本领尽管不能用来御敌防身,但是对于女人来说也是需要的,起码在被逼无奈之时能免受身孕,减轻加害的后果。
赞叹中,她很想学一学这种特别的本领,又不知道该怎样修炼,也羞于向一点红请教。她感到惋惜,又暗暗地自责,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呀,不知羞耻。
自责归自责,面对现实,张云燕又不得不想。她尽管本领超群,有能力保护自己不被恶徒欺凌,可是面对强敌或遭人暗算之时,就很难说了。何况,这样的险情,她经历了许多许多,想一想都后怕,至今能保住闺中女儿身也是万幸。
云燕觉得,自己的确需要这样的本领,一旦被强敌胁迫无力抵抗,被强行欺凌也在所难免,如果有了这种本领,就能减轻可怕的后果。这么做尽管是被动的,是不得已的,也比毫无办法要好一些。
张云燕又是一声叹息,想也没有用,不知道修炼方法,不可能进入那道门槛,日后还是尽量小心一些吧。
思索中,张云燕被一点红和张连湖的话语惊醒,又关注两位好朋友。她思来想去,还是不想介入,不管怎样,对哥哥和
姐姐来说,此事不会有什么影响,也不伤大雅。她默默地笑了笑,不想过去劝阻,此事成与不成,还是顺其自然吧。
云燕看了看连湖哥哥,哥哥依旧急于摆脱一点红纠缠,心里又是一阵酸涩,默默地叹了口气。她本来不想干预,可是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有了被人夺爱的感受。
犹豫中,云燕没有办法消除这种感受,而且越来越甚,出于私心也不能不介入了。她见一点红要把张连湖带走,急忙跑过去。不管怎样,先介入其中,再见机行事,否则就来不及了。
张云燕一边跑一边说:“姐姐,哥哥,你们也在这里呀,能见到你们真高兴。”
一点红见张云燕到来,深感意外。她秀眉皱了皱,露出了苦涩的笑容:“原来是飞雁妹妹呀,你来的可真巧,这就是所谓的无巧不成书吧。怎么,你又来干预姐姐的好事吗?”
一点红好容易遇到了心爱的美男子,本想成其好事,没想到张云燕又介入进来,有些不满。
张云燕见一点红说破了她的心思,默默地苦笑,自己这么做也是不得已呀。她故作不知,问道:“姐姐有什么好事呀,说出来让妹妹也高兴一下。”
说话间,她心里暗叹,实在对不起了,换了别人尽随姐姐之意,可是连湖哥哥就不同了,这种事妹妹不能不管,还望理解。
一点红哼了一声:“妹妹,你是明知故问呀,是不是又来和姐姐争抢这位美男子呀?”
张连湖听了此话,顿时脸色羞红,有些窘迫,说道:“姐姐又说笑了,我有什么好争抢的,天下的男人多了,何必对我这么……这样呢……”
一点红看着张连湖,微微地笑了笑:“是呀,天下的男人的确太多了,可以说无计其数,可是姐姐现在就喜欢你,和弟弟的感情无人可比,就想和你在一起。”
张连湖脸色更红了,不敢再看一点红。他意外见到张云燕,就像遇到了救兵,急忙说道:“飞雁妹妹,你可来了,咱们不是约好了要去办事嘛,让我等得好着急。”
一点红闻听此言,一声冷笑:“你二人果然有约,看来这种好事你们要独自享受了,就没有我的份,也太自私了吧。妹妹,姐姐说句中肯的话语,你和弟弟好到何种程度我不想过问,不过,你应该记得,在那座小庙里,我已经把他让给妹妹了。现在,你可不能只想着自己,而不顾及姐姐的感情,让姐姐寒心。”
张云燕听了此话,羞得脸红心跳,立刻低下头去:“姐姐说什么呢,我们……我们是兄妹,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骗不了姐姐,你们是兄妹,我和他还是姐弟呢,咱们都有一样的感情,一样的心愿。我知道妹妹喜欢他,可是姐姐也很爱他,平心而论你应该理解,就不能给姐姐一次机会吗?”
张云燕依旧很窘迫,对这样的问话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一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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