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鹤飞腾
“你是我的亲信,此案特殊,只有你能办得了。你就这么讲,看谁敢不支给你。不过,你可不能提及我娘和妹妹的事情,快去吧。”
“大人,十两太少了,至少也要送去五十两。”
“我这么做已是假公济私犯了律条,哪敢多支取呀。”
“要不就支三十两。”
“唉,不行,还是二十两吧,你交给我娘后,让她们即刻离去。这样对谁都好,免得再生出是非来。”
孙安问道:“大人,你认下母亲啦?”
“不行,你决不能吐露一个字。”
“大人,你就不怕别人说你是……”孙安不敢说下去。
“是不孝,是大逆不道,对吧?”知县瞪了他一眼。“你要是不说,谁又能知道呀?”
他叹了口气,“我恨不得立刻飞到娘面前,可是不敢呀。我现在的处境很为难,也是无奈呀,无奈呀……”他满脸苦容,摇头叹息,眼里有了泪水。
孙安有些伤感,提醒道:“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即使我不说,老夫人和胞妹也难保不对别人讲。”
吴云海眉头紧锁,叹了口气:“到此地步,眼前的事情我都无法顾及,以后的事就更管不了了。谁想说就让他说去吧,先度过这一时再说。你要让她们尽快离去,免得出事。”
孙安也没有好办法,只得按照知县的吩咐去办,但愿诸事顺利。
他来到安顺客店,见到江氏和吴云丽后,说道:“老人家,我已经向知县大人说起你们,他说生母早已过世,没有此事。大人尽管和你儿子同名同姓,你们也是认错人了,再去别处找一找吧。”
吴云丽着急了:“吴云海就是我哥哥,怎么会认错呢。他成亲以前回过家乡,清清楚楚地说过,就是在这里为官。”
“哦,原来如此。”孙安出乎意外,一时无以应对。他想了想,说道,“看来你们的确弄错了,此事也太巧了,那位前任知县也姓吴,你们要找的人可能是他吧。你哥哥离任的时候没有告诉你们吗?”
“我哥哥不在这里啦?他为什么不给家里捎个信呢?”吴云丽既疑惑又无奈。
母女俩已难维持生计,本想投靠这里度过难关,谁知扑了空,非常失望。
“你们来得太不巧了,他已经不在这里。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或许事情太急走得匆忙,没有时间回去探望你们吧。”
吴云丽又问道:“我哥哥又去哪里啦?”
“我……我一个下人,怎能知道这种事呢。你们不必着急,他日后有了闲暇时,一定能回家探望。你们在这里也无处投奔,生活很难,还是尽快回家等待吧。”
母女俩想想衣食无靠的家乡,连声叹息。
孙安害怕再生差错,不敢多停留,取出银子说道:“老人家,知县大人和你儿子同朝为官,念你们辛辛苦苦找到这里,害怕回家后生活没有着落,便让我把这二十两银子送过来,也好回去谋生。唉,俗话说得好,金窝银窝也不如家乡的草窝好呀,你们尽快回去吧。”说完,他放下银子告辞而去。
江氏母女俩寻亲无果,已投靠无门,十分沮丧,不由得流下泪来。
张云天和岳小梅也为她们伤心,仔细想起来又很疑惑。
张云天自言自语:“事情怎么会如此之巧,两任知县竟然是同名同姓呢?这背后会不会有不可告人之事呀?”
“哥哥说得对,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一定是知县不想认你们母女,便用银子打发了事。你们背井离乡投奔到这里,不能就这样毫无结果地离去。”
吴云丽摇了摇头:“即便如此又有什么办法,我母女俩懦弱无能,前无路后无门,可如何是好呀……”她虽然觉得此话有理,又很无奈,愁眉苦脸叹息不止。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一〇二八章 事发
江氏母女俩回到家里无依无靠,投奔这里又落了空,进退两难十分伤心,也没有了主意。事已至此,她们不得不返回饥荒严重的家乡了。
江氏很悲伤,流下泪水:“唉,云海儿本是一个孝顺孩子,没想到,自从娶了媳妇怎么变成这样了,连面都不见。”
岳小梅有了怒容,劝道:“伯母,不要着急,明天咱们再去找他,就是逼迫也要让他认下你们。”兄妹俩又安慰江氏母女一番。
且说知县吴云海,一天来,他因为母亲和妹妹之事,茶饭不思,坐立不安,思前想后暗自落泪。
他看了看西斜的太阳,叹了口气,心里乞求道:“娘呀,都是孩儿不孝,我如此绝情也是无奈呀,你老人家宽恕我吧。日后有了机会,孩儿一定回去看望你们。我的好妹妹,哥哥是个忤逆之人,咱娘就靠你来赡养了,拜托了,拜托了……”他擦了擦泪水,摇头叹气地向后宅走去。
忽然,孙安急匆匆地跑来了,见到知县急切地说:“大人,不好了,这件事已经被夫人知晓,正在后宅吵闹呢!”
吴知县一听慌了神:“她……她怎么会知道此事呢?”
“大人还用问嘛,夫人也有亲信,此事哪能瞒得过她呀。”
“坏了,坏了,唉,这可如何是好呀……”吴云海不敢再去后宅,急忙转身离去。他来到前衙,眉头紧皱思索应对的办法。
孙安又道:“大人,夫人不但知道那母女俩前来认亲,还知道我为大人送去了二十两银子。她正让人找我问话,吓得我急忙跑了。大人,这可怎么办呀?”
“什么,送银子的事她也知道啦?坏了,坏了,这回更是有口难辩了。”吴云海急得眉头紧锁,唉声叹气。
孙安既着急又害怕,催促道:“大人,事已至此,总要想个办法呀。”
“让我想一想,让我想一想……唉,难呀,太难了……”
吴知县正在冥思苦想,哪知夫人已经气冲冲地来到前衙找他。黄玉凤见到他便喊起来:“好哇,你躲在这里就算完事了,休想!我问你,那母女俩究竟是什么人?”
“我也不认识她们,想必她们多年没有见到亲人,十分思念,便来这里胡闹。”
“哼,你还想骗我,既然不认识她们,为什么还要送银子呀?”她见到孙安,厉声喝问,“还有你,可是你送去了二十两银子?”
“啊……”孙安看看知县,含糊地应答。
吴知县摇了摇头,十分无奈,不得不应道:“我看她们可怜,又和她儿子同朝为官,便送一些盘缠打发她们回家去。”
“有多远的路呀,竟然需要二十两盘缠?我听说那个小女子很漂亮,你是看中了那个小妖精吧?”
“夫人怎能说出这种话来,我是怕母女二人回家无法维持生计,便多给一些。你可不能胡乱猜疑,不但有损于我的名声,对人家也不尊重。”
“哼,你再解释也没有用,事实就是如此。”夫人更加生气
,喊起来,“吴云海,你快去把银子要回来,然后把她们赶出城去。不然,我和你没完,和她们也没完!”
吴云海十分无奈,只能劝说:“好吧,我照办就是,夫人请回吧。”
“你想哄我走吗?没那么容易,陈福,你跟大人一起去讨要银子,回来后向我禀告详情。”
吴云海被逼得没有退路,只得吩咐孙安带路去安顺客店。
夫人瞪他一眼,哼道:“你记住了,此事必须办得干净利落,否则我要到父亲那里告你骗婚,看你如何收场。”她见吴知县带人离去,才愤愤地起身回去等候消息。
路上,吴知县看着陈福,不满地哼了一声:“陈福,夫人把此事委托给你,对你很信任嘛。”
这个陈福就是昔日殴打讨要的瘸汉,又被无影手杨海亮偷去钱袋的家伙。他仰仗知县夫人的权势,欺人害命,肆意而为。这家伙有黄玉凤撑腰,连吴知县也要让几分,不敢把他怎样。
陈福听了知县的话语,挤出一丝苦笑,叹道:“巡抚大人派小的跟随夫人,怎敢不听夫人指使,否则也无法向巡抚大人交代。唉,做下人的只能听命,也是没有办法呀。”
“哼,你这个下人可不一般呀,甚至地位都高过了我。我尽管是堂堂知县,也要在你这个下人监视下做事,我也是没有办法呀!”
“大人,这不能怪小人,夫人如此吩咐我不敢不来,还望恕罪!”陈福尽管有靠山,也不敢得罪知县。他知道,要是惹得知县生气,也会给小鞋穿的,自己不会有好。
吴知县瞪了陈福一眼,不满地说:“我恕你的罪,谁恕我的罪呀?再说,有夫人为你撑腰,我怎敢降罪于你呀?夫人既然派你来,你就多卖卖力气吧,到后面去照看点儿,省得有人东张西望走丢误事。”
陈福答应一声,巴不得离知县远远的,免得被看着不顺眼,立刻转身而去。
知县吴云海见陈福离开,急忙问孙安,“想不到会闹到这种地步,你可有应对之法?”
“大人,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还有什么应对之法呀?你瞒得了初一,也瞒不过十五,况且还有陈福监视,还是老老实实地按照夫人说的办,等事情平息后再说吧。”
吴云海很着急,叹道:“要是银子收回来,我娘和妹妹可如何生活呀,我更是大不孝了。”
“是呀,无论如何银子也不能收回来。”孙安想了想,说道,“大人,你看这样行不行,先把银两交给小人拿着,我再找机会悄悄地还给她们。”
“只好如此,可怜我还是堂堂知县,却不能孝敬亲娘,我……我还有何脸面为官呀……”
孙安摇了摇头,默默地叹息,深知大人的处境的确艰难。不过,会发生今日之事,也是咎由自取,怪不了别人。
吴知县想起一事,有些为难:“我娘和妹妹见了我,必定认出来,会哭闹不止,我也会伤心落泪,怎能忍心驱赶呀。再说,此情此景要是被陈福看到,就完全暴露了。孙
安,我想来想去不能出面,此事交给你去办吧。”
“大人说得也是,不过,那一男一女武艺不凡,闹起来该如何办呀?”
此事把知县难住了,他停下脚步思索起来,终于有了主意。
吴知县为了不引起陈福疑心,把他叫过来,说道:“那里有两位武艺高强的人,如果闹起来,就会惹出大麻烦,或许还会死人伤人,必须想个办法才行。孙安,你先去把那两个人请到县衙,就说我有事要见他们。之后,你和陈福在这里汇合,趁机把那母女俩送出城去。”
吴云海安排完毕,转身回县衙等候。
孙安独自来到长顺客店,请张云天和岳小梅去县衙说话。
兄妹二人不知道知县要搞什么名堂,并不在乎,正好去见一见那个忤逆的昏官,让他认下母女俩。
江氏母女为他们担心,要随同前往,被孙安劝止。
张云天和岳小梅来到县衙,见吴知县很热情,放下心来。
当说起江氏母女的时候,吴知县不住地叹气:“二位,我知道你们是大好人,可是这件事情很复杂,你们不要管了,去忙自己的事吧。”
“不行,我们就是为此事来的,不能不管。”张云天问道,“大人,你为什么不认自己的亲娘呀?”
“这……唉,一言难尽呀,你们还是不要过问了。”
岳小梅很不满,哼了一声:“你身为父母官,就该给百姓做个榜样,做出这种忤逆之事,如何为官呀?又如何向百姓交代呀?”
“我……唉,此事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实在难于出口呀。”
张云天问道:“那位老人可是你的亲生母亲?”
“这……”吴知县无言答对。
岳小梅怒道:“怎么,连这都不敢承认,真是一个忤逆的昏官!”
吴云海很窘迫,既不敢认母,又不愿承担忤逆之名。他被逼无奈只得讲了实情。他不敢认母,是怕得罪巡抚父女。
岳小梅很不满:“说来说去,你还是舍不得这顶乌纱帽,盼着有权有势的老泰山提拔你,难道官职比亲娘还重要吗?”
吴知县摇了摇头,又是苦笑:“我承认,的确想依靠老岳父提升官职,不过还不止于此,此事的后果很可怕。你们哪知道,要是得罪了那父女俩,我的仕途是小事,丢官被罚也不是最担心的,我是害怕老娘和妹妹性命难保呀。”
张云天有些不相信:“那父女俩会如此蛮横无理,真能做出这种伤人害命之事吗?”
“唉,他们父女俩的为人我会不知道吗?特别是老岳父,他要是发起怒来不计后果,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说着,吴云海摇头叹息,十分无奈。
张云天觉得他的担心不无道理,又有些不甘,说道:“尽管如此,你也不能不管那母女俩呀,她们是你的亲人,总不能不认吧?”
吴云海摇头叹息,十分无奈,尽管很想去认下两位亲人,也真是不敢呀。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一〇二九章 提亲
张云天和岳小梅听了吴云海的解释,感到很意外,或许此事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难道真会危及到江氏母女的性命?
他二人对吴知县的做所作为很不满,尽管有难处,也不能对母亲和妹妹不闻不问,那是亲娘和一奶同胞的妹妹。
吴云海叹了口气:“我不会不管的,可眼下的确难呀。我已经和盘托出,你们该相信我了吧?”
看上去,吴云海的态度比较诚恳,话语也还实在,不像是在骗人。若果真如此,此事还真难办了,为了江氏母女俩的安全不能轻易相认,这可怎么办呀?
吴知县又道:“我也相信你们,请你们不要再过问此事了,日后我一定找机会去家乡探望娘和妹妹。天色已晚,我不便留二位,请回吧。”
张云天和岳小梅一时没有了主意,只得回去和江氏母女商议。
就在兄妹二人离去后,县衙后宅又闹起来。原来,张云燕来到这里,佯装天神打了刁蛮的夫人黄玉凤。
吴知县很意外,也很惶恐,没想到天神也介入了自家的事务中。他不能不管不问,只得硬着头皮来到后宅,对夫人安慰一番,然后回前衙躲清静了。
再说张云燕,她和张云天及岳小梅见了面,十分高兴。她得知事情经过,更恨那个蛮横的刁妇,也恨懦弱的知县。她决心制服那个大逆不道的女子,还江氏母女一个公道。
有张云燕在此,张云天和岳小梅很高兴,兄妹三人要一起行动。
江氏心中悲伤,又有些不适,吴云丽搀扶她回房歇息。
店主张怀仁走过来,笑了笑,说道:“好,你们都在这里,小老儿有一事想请诸位帮忙,不知可否?”
张云燕笑道:“只要我们能帮上忙的,就一定尽力,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张怀仁笑了:“这是一件好事,我想请你们为我的外甥提一门亲事。”
张云天应道:“果然是好事,不知道要向何人提亲,我们是否认识?”
“你们都认识,就是江老夫人的女儿云丽。”
岳小梅笑道:“叔叔,原来你是在打云丽妹妹的主意呀,我看你心术不正,看中的不是云丽,而是她哥哥吧?”
张怀仁有些不好意思,苦笑一下:“小老儿心术绝对是正的,看中的也的确是云丽那个孩子。要说我想高攀知县,也不是一点儿没有,谁不想找棵大树乘凉呢。不过,你们也知道,这棵‘大树’连娘都不要了,我们还能乘凉嘛,我的外甥不被‘大树’砸着就不错了。”
张云燕说道:“叔叔,我妹妹是和你开玩笑呢,不必当真。云丽妹妹不但漂亮,还很贤惠,是一个难得的好女子,你老人家很有眼光嘛。我们没有见过你外甥,什么都不了解,怎好去向人家提亲呀?”
提起外甥,张怀仁脸上笑开了花:“我外甥无论长相还是才华,样样都好,绝对配得上云丽。”
“舅舅看外甥,自然哪儿都好。”岳
小梅说,“你老人家把外甥叫到这里来,先让我们看一看,了解一下情况,然后再说行还是不行。”
张怀仁摇了摇头,叹道:“我不是怕你们相看,他不在这里,住在城外我妹妹家。我已经打发人去叫他了,很快就能来。唉,这个孩子命苦呀,十岁的时候父母双亡,是我妹妹把他接到家里养大成人的。这个孩子读书很刻苦,将来一定是个有出息的人。”
张云燕闻听此言,不由得想到自己孤独痛苦的童年,暗自叹息。她有些感慨,说道:“如此说来,这位弟弟还真不错,等他到来我们便向江氏母女提亲。叔叔,你老人家就等着好消息吧。”
张怀仁叹了口气:“你们有所不知,我这次把外甥叫来,是说店里活计太忙,让他过来帮衬几天,没敢说提亲之事,否则他决不会来的。”
张云燕有些不解:“这是为什么,难道是怕误了读书?”
店主摇了摇头:“或许也是不想耽误读书吧,不过不是主要的,还另有其因。唉,我实话实说吧,此事还瞒着我外甥呢。”接着,张怀仁讲起来。
他的外甥已经长大成人,这两年他和妹妹没少给外甥张罗亲事,可就是不理不睬。兄妹俩无论怎样强压和规劝,无论女方长相有多俊美,家境有多好,外甥就是不答应。
后来,在兄妹俩追问下,他才说出心里话。原来,这个外甥心里已经有了相爱的人,那是同村的儿时伙伴,一直在默默地思念。
兄妹二人为此发愁了,这是外甥心中所想,是没有影的事情,这样拖下去会误了婚姻大事。
张怀仁见到吴云丽后,很喜欢这个孩子,想让外甥亲自来看一看,但愿能动心,也好把终身大事定下来。
今天,他对张云天三兄妹说起此事,就是想请他们从中帮忙,再使把力成全此事,也好了去兄妹二人的一件心事。
张云燕叹道:“这个忙我们一定帮,不过,你外甥心里已经有了中意的人,恐怕难成呀。”
张怀仁面露苦笑:“是呀,的确很难说,就看他和云丽有没有缘分了,尽力而为吧。”他有些无奈,只能试一试,但愿这门亲事能成。
张怀仁走了,满怀渴望的心情,又心绪难安。
张云天兄妹三人又议论了一会儿,之后才去吃饭。
张云燕和云天哥哥许久不见,一直思念不已。今天,她和哥哥终于相见,饭后本想陪伴哥哥一起回去,倾述离别之情,又不好意思把岳小梅抛下不管。
小梅自然明白,笑道:“姐姐,你和云天哥哥很久不见了,互相都很思念,快去和哥哥亲近吧。你们先回去,我要自己走一走。”
张云燕的脸一下子红了,瞪了小梅一眼:“哥哥好好的,有什么好想的,我倒是想妹妹了。”
小梅撇了撇嘴:“姐姐,你不要拿我当作遮羞布了,兄妹俩离别这么久,不想才怪呢。姐姐快去吧,别让哥哥等得着急了。”
云燕脸
色更红了,哼道:“你又拿我取笑,咱姐妹俩很久都没有见面了,我要和你多亲多近。”
岳小梅笑了:“姐姐,这不是心里话吧,不要扭扭捏捏了,你们兄妹俩相认不久,好容易见了面,正该亲近,快走吧,我送你过去。”她拉起张云燕便走。
进入房间,岳小梅见张云天躺在床上看书,便不冷不热地说:“哥哥好自在呀,亲事没有成,又在书中寻找颜如玉呢?”
张云天急忙坐起来,笑道:“妹妹又在取笑我。”
“小妹怎敢取笑哥哥呀,你得到了亲妹妹,应该满足了。不过,你的确应该找一个可心人,也好如影随形相伴终生呀。哥哥要是想找一个颜如玉,书里是不会有的,天上也难寻觅,还是在人间找吧。”说完,小梅咯咯地笑起来。
她是在开玩笑吗?
的确是玩笑话,不过这样的玩笑话里含有深深的爱意,想以此来刺激一下心爱之人,满足一下心理的需求。
岳小梅依然爱着张云天,很难割舍,怎奈一女不能嫁二夫,只能默默地爱恋。她想起此事就很不满,这世道太不公平,男人可以娶几个夫人,女人却不能嫁几个夫君,这是什么道理呀?
她不满也没有用,世道就是这样,不要说清规戒律,就是乡风民俗也是这样,没有办法改变。
张云天听了小梅妹妹的“颜如玉”之说,默默地笑了,没有应声。妹妹说的不错,兄妹团圆是一大喜事,也是十几年来的心愿,自然高兴,也更觉亲密。当然,娶妻成家也是人生一件大事,他不是不想,但愿能早日完婚。
张云燕听了岳小梅的话语,无声地笑了,并没有猜透妹妹的心意。她很想让哥哥娶了小梅妹妹,可是妹妹已经和王晓麟约定了婚姻,也不能拆散呀。她见哥哥神色有些不自在,责怪道:“妹妹,你胡说什么呀,又欺侮哥哥。”
“哟,姐姐,真是一家人向着一家人呀,唉,我这个外人可是难过了。”小梅叹道,“看来我在这里已经碍眼了,该去师父那里了。”
“妹妹,你真冤枉人,我什么时说你碍眼啦?”说着,张云燕白了她一眼。
岳小梅笑道:“姐姐,我是说着玩的,不要生气呀。哥哥,你怎么丢下姐姐独自走了,还要我送过来?好了,我该走了,没有人再来打扰,你们兄妹俩团聚吧,好好地叙谈兄妹之情。”说着,她又咯咯地笑起来。
岳小梅很想和心爱的哥哥相聚,又觉得不便,只能把爱意留在心里,暗自伤感有了幽怨。
张云燕也笑了:“我没有生气,你可不能走,要是不辞而别,姐姐就会想得茶饭不思了。”
“哟,姐姐,要说想云天哥哥茶饭不思,那还差不多,对我还不至于这样。”
“哼,你就能跟我耍贫嘴,你我二人如同亲姐妹,一旦分开怎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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