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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鹤飞腾
这时,屋里的人问:“管家,他们有几个人呀,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人?听起来,他们来头不小,闹得很凶嘛。”
“不知道,他们来去匆匆,还没有发现就逃得无影无踪了,咱们府里的人谁都没有见到。”
“是嘛,这些人行为诡秘,又如此快速,很不一般呀。”
管家劝道:“老爷,放心吧,那些人只是路过这里,跑得比兔子还快呢,这么大的风雨早都跑没影了,不会再来闹事了,只管安心休息吧。”
他看着二楼叹了口气,满脸的愁容有些苦涩。
忽然,屋内传来了女子银铃般的笑声,管家为之一振,满脸的愁容瞬间没了踪影,苦涩的情绪也一扫而光。他抬头看着二楼那个闪着亮光的窗户,流露出了色迷迷的神情。
很快,他又摇头叹息,目光里有了幽怨和沮丧的情绪。
还是那句话,那是身价高贵之人,他只能仰望。当然,痴心妄想还是可以的,哪怕浮想联翩都无人过问,只要不表现出来,就不会影响到身家性命。
张云燕依旧难以释怀,无法确认来此闹事的人是否和阎府有仇,有没有逃离此地。她希望那些人还在附近等待时机,既可证明是为阎府而来的,又能和他们一起行动。
她看了看狂风暴雨,暗暗地叹了口气,这么大的风雨,那些人即使还在此地,也不会冒着风雨回到这里了,否则不会没有一点儿动静。
这时,屋内男子又说话了:“管家,不可大意,你要多安排一些人巡逻,还要四处守护,免得节外生枝。”
管家眉头紧锁,愁容更甚,看着漫天的风雨深感无奈:“老爷,我知道了。”说完,他又低声自语,“话可是好说,这大雨天怎么巡逻呀,谁还有心思守护呀,不是活遭罪嘛。即使安排,也是走过场,没有一点儿用处,瞎耽误工夫。再说了,这么大的风雨鬼都不会来,能查到什么呀,多此一举。”
他不敢违命,一边摇头一边叹息,满脸都是愁容。
张云燕听着二人对话,暗自猜疑,屋内男子很可能是阎小鹏,要不然就是他的儿子,否则管家不会这样低三下四,更不会冒着大雨来这里禀告。
她没有动,躲在暗处观察偷听,想确认屋内是何许人。不过,她已经打定主意,不管屋内是阎家的什么人,必杀!
管家眉头紧皱,望着漫天的风雨连声叹气,在为巡查戒备的事情发愁。愁也没有用,主子已经吩咐,他无可奈何,只能照办。
管家看着无休无止的风雨,接连叹了两口气。
他看了看二楼的窗户,没有听到娇滴滴的话语,也没有传来银铃般的笑声,又是摇头叹息。对于屋内那位高贵的人物,他可望而不可即,只能浮想联翩了。
管家摇了摇头,这里尽管离屋内那位高贵之人近在咫尺,也不能在风雨中浮想联翩呀,还是回去做一个好梦吧。
遗憾的是,他听不到娇滴滴的声音和银铃般的笑声了,不过,也不会被风雨蹂躏了。老天不作美,他无法两全,只能舍此而去了。
管家心意已决,说道:“老爷,如果没有事,我就回去啦?”
“好吧,你立即安排巡查蹲守之事,要严加防范,不可疏漏,要是让那些家伙钻了空子,就会闹出大事了。唉,这两天我的眼皮总是跳,不知道是福还是祸,有些不放心呀。”
“知道了,我这就去办,一定严加防护,不会出事的。老爷是有福之人,何必多虑呢,那不过是几个小毛贼,哪敢在这里讨不自在。谁都知道阎府不是好惹的,那些家伙即使是来闹事的,也兴不起风浪来。”
屋内之人叹了口气:“话是这么说,还是小心一些为好,小心无大错嘛。你要安排周到一些,要多加防备,决不能出事。”
张云燕暗暗地发狠,阎府再难惹,姑奶奶也要闹个天翻地覆。
管家眉头紧皱,看着没完没了的暴风雨,小声嘀咕着:“说话可是容易,这么大的风雨怎么巡查呀?唉,你躲在屋里搂抱美女,却不知道别人有多辛苦,真是饱汉不知道饿汉饥呀。没有办法,不得不办,只能应付一下了。什么人什么命,人家是主子,比不了呀。”
他口出怨言,心中不满,又不得不听命。
房间里,高贵的主子正在温柔乡里欢娱。
小楼外,卑微的仆人正被疾风暴雨蹂躏。
楼里楼外两重天,楼里楼外的人尊卑有别,各自有命,难怪管家心绪难平。
忽然,女子银铃般的笑声又传出来。
管家心里一震,急忙抬头看着二楼,愁容瞬间散去,又有了羡慕的神情。
他低声叹息:“唉,什么人什么命,我哪有这福气呀!”
管家摇了摇头,思恋的口水流下来,也没有心思擦一下,撑起雨伞无精打采地走了。
是呀,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他无权上楼去干主子的好事,只能低三下四地去完成奴才的苦差事。
不过,这“饿汉”回去后,还是可以浮想联翩的,只要不表现出来,就不会有人知道,也无人能干预。
管家想把院门关上,还是被狂风吹开了,只好进入院内插好门闩,可是又没有办法出去了,几经折腾浇成了落汤鸡。
他摇了摇头,这不是主子吩咐的事情,再说也不影响主子的好事,何必操心,打开院门头也不回地走了。他浑身已经湿透,依旧撑开雨伞遮挡一下风雨,这样总能好受一些。
噗哒噗哒的踏水声渐渐地远去了,已经没有了来时的急迫,显得有气无力,很快就被狂风暴雨吞没了。
张云燕认定,屋里的男子必是阎家的人,很可能就是仇人阎小鹏,不然管家怎么会口口声声称呼老爷呢。
仇人近在咫尺,怒火瞬间烧遍全身,复仇之心已经按捺不住:“报仇!报仇!报仇……”她恨不得立刻飞到仇人面前,一刀砍杀。
张云燕快步来到屋门前,伸进飞龙神刀拨开门闩,然后轻轻地推开屋门,立即闪身进入屋内。
“嘎啦啦——”雷声炸响,震得房屋微微地颤动,惨白的光亮随即钻入屋内,阴森的魔窟暴露无余。
房间里摆放着家具,没有就寝之处,看来是饮茶闲聊的地方。嬉笑声从楼上传来,不用说,那一男一女住在二楼。
张云燕手握飞龙神刀正要上楼,在耀眼的闪电中,不经意地发现墙上有个壁龛,那上面立着一个木牌。
她立即过去查看,如果是阎家供奉的祖先牌位,就把它毁掉。
在又一次的闪电中,云燕看清楚了,那的确是供奉的牌位,几柱香火飘起了细细的烟气,还摆放着食物水果。牌位上面写着四个字:“九幽圣君”。
九幽圣君?
张云燕对这个名字觉得不陌生,似曾听说过,是在哪里听说的?这个九幽圣君是何方神圣呀?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一二三章 女神降临
张云燕看着那块供奉的排位,对“九幽圣君”四个字心中生疑,在思索猜想。
她很快想起来,在青龙山的魔鬼洞府里,那个圣主就叫九幽圣君。
云燕眉头微皱,深感意外,阎府供奉的九幽圣君是那个圣主吗?
若果真如此,阎小鹏勾结害人的魔鬼,会更加肆无忌惮,伤人害命如同儿戏,决不能放过这个罪大恶极的家伙。
云燕不相信阎小鹏会认识那个老魔鬼,或许这位九幽圣君另有其人,是阎家信奉崇拜的神灵,但不知是何方神圣。
阎家人供奉这位圣君,是祈求保护阎府的生命财产,为阎家带来繁荣昌盛。
这个供奉的牌位不是阎家祖先,张云燕不再理睬,也不想因为毁了牌位得罪那位神圣。
她不由的想起上次来此报仇的时候遭遇的两个妖怪,难道阎小鹏真的和妖怪有勾结?那一男一女两个妖怪真是阎府的帮凶吗?
或许是吧,活阎王无恶不作,黑白两道无所不交,很可能和妖魔鬼怪也有勾搭。若如此,这个恶霸更是罪大恶极,决不能让他再活于世上,必须铲除。
张云燕转身离开,已无暇它顾,急于去宰杀活阎王为爹娘报仇雪恨。
她蹑手蹑脚地迈上木制楼梯,生怕弄出一点儿响声惊动楼上的人。
二楼点着两只大蜡烛,照得亮堂堂的。
床铺上,有一个高大发福的男子,看上去年龄有五十左右。他正和一个年轻女子搂抱翻滚,亲热地嬉戏……
张云燕认定,这男子已经年老,必是阎小鹏。
那个女子看上去有十七八岁,面如桃花,红润有光,神情娇媚,杏眼闪亮,娇语柔声撩人心扉,令男人的身心都在发狂。
日思夜想的仇人就在眼前,仇恨的女侠已怒不可遏,纵身跳到楼上直奔床前。
床上男子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已经被飞龙神刀逼住。
两个快乐嬉戏的人儿瞬间呆若木鸡,眼睛睁得老大,紧盯着突然降临的女神,在瑟瑟颤抖,惶恐不已。
小楼上,嬉笑声瞬间消失,喜悦之情飞得无影无踪,转眼间笼罩在阴森恐怖的气氛中,令人胆战心惊。
张云燕犹如狂暴的女神,愤怒的双眼在冒火,俊俏的面容绷得有些僵硬,既冷峻又可怕,急于吞食眼前的仇人,发泄已久的仇恨之情。
在飞龙神刀逼迫下,女侠厉声喝问:“你可是阎小鹏吗?”
来者好似凶神,突然降临到面前,令人意外,十分震惊。
床上男子急忙推开怀里颤抖的女人,满心的欲望瞬间没了踪影。
他吓得不知所措,话语也难出口:“啊……你……”
那女子吓得一声尖叫,蜷缩在床角,身子颤抖,脸色煞白,神情惊恐,除了呻吟声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此时,张云燕好似一尊狂暴的女神,咄咄逼人,她的发髻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了,长长的头发披散着,经雨水冲洗粘在了一起,或披于后背,或贴在脸颊。
她面容僵硬,溢满了愤怒仇恨的神情,冷峻逼人。秀眉下闪动着一对冒火的眼睛,逼得烛光不停地抖动,屋内的气氛更加阴森恐怖。
云燕的身子被湿淋淋的衣服紧裹着,左臂和胸前有了两片殷红,格外鲜明,昭示了钢铁般的女神难以撼动。
愤怒的目光好似两把利剑,明晃晃的宝刀正随之而动。
这气势,这神情,魔鬼见了也会吓得退避三舍,难觅踪影。
张云燕怒目圆睁,还在逼问:“快说,你可是阎小鹏吗?”
那个男子面对威严可怕的凶神,吓得汗毛炸立,微微颤抖,浑身上下冷汗渗流。
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是,你……你要干什么?”
阎小鹏非常恐惧,紧盯着要命的女神,还有那把吃人的宝刀,眼睁睁要丢了性命。
女侠听到了肯定的话语,顿时暴怒了,一声大喊在屋内震响:“我要杀你!杀了你!”
她话语铮铮掷地有声,好似惊雷炸响,令人心恐神惊。
霎那间,云燕那张僵硬的面容更加冷酷,愤怒的眼神要把仇人洞穿,复仇的烈火瞬间升腾,犹如岩浆迸发一般炸开来,四溢飞溅,要把眼前的一切化为灰烬。
阎小鹏被震得魂飞魄散,万分惊恐,抖得床铺随之而动。
面对可怕之人,他挣扎着问:“你……你为什么要杀我,我和你并不认识呀?”
“王八蛋,姑奶奶就让你死个明白!”
女侠狂暴已极,恨不得立刻把仇人剁成肉泥。
阎小鹏浑身颤抖,恐惧的目光紧盯着女神冷峻的面容,还有那把吃人的宝刀。
“姓阎的,你还记得十几年前,害死了连湖村一个叫张二林的吗?”
“连湖村?张二林?我不认识他,更没有伤害他。你一定是记错了,你……你是冤枉我,绝无此事……”
“哼,你不记得,姑奶奶可记得清清楚楚,这深仇大恨我已经牢牢地记了十几年,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你是栽赃,绝无此事!”
这是性命攸关之事,又在性命攸关之时,阎小鹏十分畏惧,无论有无都必须一口否定。他的确不记得一个乡下的穷苦人,何况还是十几年前的事情。
他知道几十年来这种事情做得太多了,或许是真的,为了身家性命,即使有此事,也绝不能承认。
张云燕怒火上冲,喝道:“你勾结知县害死了张二林,这笔账姑奶奶已牢记在心,你是赖不掉的。”
“我……我的确不认识那个人,绝没有伤害他……你……你一定是没有弄清楚,错怪了好人。”
“哼,你还配谈好人二字,真是天大的笑话。活阎王,你不承认也没有用,姑奶奶不过是想让你死个明白。我再问你,十几年前,在玉龙湖边的小楼里,连湖村的周氏被你逼得跳楼自杀,难道这也忘记啦?”
“周氏?我不认识她,绝无此事!”
女侠暴怒了,骂道:“活阎王,我知道你不敢承认,如何否认都救不了你,姑奶奶要杀了你这害人的家伙,为亲人报仇,为百姓们除害!”
阎小鹏吓得浑身颤抖,又吐出了结结巴巴的话语:“等等,让我想一想,想一想……周氏,周氏……我……我恍惚还记得那个女人,可……可她是自己跳的楼,与我何干。你我无怨无仇,为什么黑夜闯进阎府,还要威胁我,难道视枉法于不顾吗?”
“放屁,周氏被你强行侮辱,逼得跳楼自尽,怎能说和你无关?活阎王,你害人无数,多少家庭毁在你手里,也配谈王法?你这王八蛋从来都是目无王法,欺人害命,死有余辜!”
“你……你血口喷人,我也是本地的贤达人士,向来遵纪守法,休要听他人胡说八道,栽赃于我。退一步讲,周氏的死即使和我有点儿关系,也不是我把她推下楼的。再说,那已是许多年前的事了,和你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为她鸣不平呀?”
“姑奶奶和你有天大的仇海深的恨!”
女侠冒火的眼睛盯着仇人,僵硬微抖的嘴里接连蹦出了坚如钢铁的话语,落地有声。
阎小鹏知道这把刀落下来,自己的性命就没有了,吓得浑身抖个不停。
那个女子早已蜷缩在床角,用被子裹住了颤抖的身体,一眼都不敢看,也说不出话来。
张云燕怒道:“姓阎的,你听仔细了,张二林是我爹爹!周氏是我娘!你害死了我爹娘,姑奶奶今天来此寻你,就是要报这血海深仇的!”
这些话语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惊人魂魄。
阎小鹏无法否认,如同一支支利箭射入了罪恶的心灵,眼睁睁要丢了性命。他见是仇家后人前来索命,非常恐惧,浑身抖个不停。
急切中,他还在垂死挣扎,哆哆嗦嗦地解释道:“我……我想起来了,那时候,我可不是强行逼迫的,这是真的。那时候,我是……我是……对了,我和周氏是有交易的,是两厢情愿的。她有所得,也很满意,当然我也是乐于助人。你可不能冤枉我呀……”
他想尽办法开脱罪责,美化自己的恶行。
张云燕闻听此言更加暴怒:“放屁!你明明把我娘逼死,还要污蔑栽赃,姑奶奶决不放过你!”
面对被害人的后代、索命的凶神,阎小鹏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了,眼睁睁要丢了性命。
地狱般的小楼里,突然惊雷炸响:“活阎王,你死期到了,姑奶奶这就送你到阴曹地府去见阎王!”
随着炸响的“惊雷”,寒光闪闪的飞龙神刀举了起来。
这瞬间,狂暴的女侠、吃人的宝刀、眨眼即到的血溅尸横……犹如雷鸣电闪一般,要毁灭这个“地狱”,无不恐惧窒息……
就在嗜血的宝刀要落下来的瞬间,蜷缩在床角的女子吓得一声尖叫,既凄惨又绝望。
她那张俊俏的面容如同死人一样惨白,眼睛紧紧地闭上了,随着不停地呻吟声,浑身都在抖动,床铺也被震响。
还是这个瞬间,张云燕不由得瞥了那女子一眼,目光里燃烧着复仇的怒火。
谁知,她稍一分心,竟然被阎小鹏抓住难得的机会突然反击。这恶霸已知必死,绝望中趁机猛踢过去。
他还要垂死挣扎,要和索命之人拼个你死我活,渴望争取到一线生机。
张云燕对将死之人没有防备,被踢得踉踉跄跄倒退几步。
她刚站稳,阎小鹏已经跳下床来,立刻操起钢刀如恶狼一样扑过来,要一鼓作气杀了可怕的女神。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一二四章 意外生变
张云燕见阎小鹏动作如此迅速,已手持钢刀扑过来,吃了一惊。她急忙稳定下来,深悔自己大意让仇人得以反把。
她已被仇恨之火包裹,尽管身上有伤,也没有丝毫痛感,冒火的眼睛闪动的只有杀气,没有焦急畏惧的情绪。
她认定,仇人必将死在自己刀下,就在此时。
阎小鹏得了手,紧张的身心放松许多,也有了生的希望。他已经没有退路,为解眼前死亡的危机,为了身家性命,也要拼死一搏。
大祸已经临头,他不得不垂死挣扎,决不能乖乖地交出性命。他挥刀猛劈,恨不得一刀把索命的女神劈为两半。
张云燕挡开来刀,上步就砍,誓让害人的恶霸身首异处。
这才是,仇人相见杀红了眼,在你死我活的时刻,谁都不会有丝毫退让。
兵器的击打声撕裂了颤抖的空气,充斥着阴森恐怖之情,令人心惊。在这个窄小的“地狱”里,一切都被可怕的险情包融,很快就会血溅尸横。
阎小鹏出身于武林世家,练就了一身好功夫。怎奈,他年事已高功夫大减,又因贪图享乐疏于修炼,体力早已透支,远不如年轻时的状态。
再说,张云燕本领超群,活阎王无法相比,十几个回合后已难招架。
此时此刻,阎小鹏被逼上了绝路,已无它求,保住性命才是最要紧的。
他很想冲下楼去逃走,怎奈张云燕步步紧逼不离左右,不给丝毫逃命的机会。他被堵在狭小的屋子里,无路可逃,眼睁睁要丢了性命。
狂暴的女侠怒火填胸,报仇二字充斥了身心,似乎有着使不完的力气,逼得仇人没有了还手之力。
活阎王冷汗渗流湿透了衣服,已经绝望了。
他惶恐不已,大喊大叫:“云霞,快去喊人呀!快去喊人来救我呀……”
床上女子万分惊恐,早就动不了了,正蜷缩在床角抖个不停。
“云霞,你快去呀!你倒是去喊人来救我呀!快,要快呀……”阎小鹏又急又慌连声喊叫,吓得声音都变了调。
“唉……”在颤抖的呻吟中,那个女子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含含糊糊地吐出一个字来。
云霞哆哆嗦嗦地爬到床边,又翻身滚到床下,已经不知道摔痛的滋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恐惧地看了一眼厮杀的二人,又急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看恐怖的情景。她艰难地挪动着颤抖的身子,一点儿一点儿地向楼梯口爬过去,爬过去……
张云燕已是狂暴的女神,怎能让她离去,立即抽回宝刀跳过来,一脚把云霞女子踢得大声惨叫,一溜滚又回到床下。
女侠见活阎王已经跑到窗前,大喊一声:“王八蛋,你往哪里逃,拿命来吧!”
随着喊声,她三步并作两步猛扑过去,又和仇人杀在一起。
阎小鹏又急又怕,已大汗淋漓,还在声嘶力竭地喊叫:“云霞,你快跑呀!要快,要快呀,否则谁都活不成了……”
他没有办法逃脱,又没有能力对付要命的凶神,这个女子已是求生的唯一希望。
怎奈,这唯一的希望过于渺茫,难随心愿,他急得青筋暴流,绝望至极,性命真要交代了。
云霞女子被踢得伤痛难忍,更害怕那把刀落在自己身上,吓得再也爬不动了。
她似乎已经听不见阎小鹏的喊叫声,在极力地逃避,很想钻到床下藏身,怎奈被雕花的木板挡住没有办法进去。
她既焦虑又恐惧,吃力地爬到床上,拉过被子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这似乎是最安全的办法,犹如逃离了可怕的“地狱”。
那女子无力逃避,也无法离去,只能如此。她一直在娇宠和快乐的环境中生活,哪经见过这种杀人的场面,没有吓得昏死过去已经很幸运了。
这个女子只会讨男人喜欢,救人可不是她的强项,在这要命的时候,只能自顾自地躲藏起来,没有能力去管别人的死活。
面对可怕的女神,以及毫无作用的女人,阎小鹏彻底绝望了。
他既痛苦又沮丧,全身心充斥着恐惧和焦虑的情绪,对那女子不再抱希望,只能另想保命的办法。
阎小鹏一边全力应对,一边苦苦地哀求:“小姐,冤家宜解不宜结,我愿意拿出金银财宝化解冤仇。你尽管说,无论要多少我都答应,咱们的冤仇就此了结吧。”
他逃脱无望,想此下策来保全性命,话语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之情。此时此刻,他一心想活命,过后是否兑现许诺,已无暇去想。
“放屁,我爹娘的性命是金银财宝能买到的吗?那些死在你手里的人,性命也能买得回来吗?你现在怕死了,当初害人的时候为什么那么狠毒?姓阎的,姑奶奶一定要你拿命来偿还!”
阎小鹏万分恐惧,绝望至极,惨白的脸上汗水流淌。
在必死之时,他只能豁出去了,丑陋的嘴脸又堆满了怒容,露出了狰狞的神情,要和索命的凶神一决雌雄。
他已被逼到绝境,只能奋力拼杀,祈盼在死亡中争取到一线生机。
张云燕一个旋风刀杀过去,活阎王急忙躲闪,哪知,他虽然躲过飞龙神刀,却被踢得一个趔趄倒在地上,钢刀也脱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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