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鹤飞腾
老大叫阎飞鹰,已经娶妻,生了一儿一女。
老二叫阎飞龙,也已成家,生了两个男孩。
老三叫阎飞虎,还没有娶妻。他不管爹爹如何催促,自有主意,不想成亲。
为此,阎小鹏很着急,又无可奈何。
老大老二从小偷懒,不用心习武,到现在武艺也是一般。
阎小鹏见他二人不能成鹰为龙,很失望,练与不练不再过问。
老三判若两样,从小酷爱武艺,不但把阎小鹏的本事全都学会,还远离家乡拜师学艺,功夫更是了不得,远胜过老子。
阎小鹏之所以喜欢小儿子阎飞虎,这是重要因素。
阎飞虎除了武艺超群,长得也十分英俊,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两个哥哥无法相比,可谓是天壤之别。
对此,阎小鹏很高兴,也很意外,决没有想到,自己这幅丑模样还能生出如此俊美的后代,真是苍天眷顾阎家呀。
他很骄傲,觉得小儿子为自己长了脸,感到很有光彩,似乎自己也变得好看多了。
不过,小儿子的俊美已经成了人们议论的话题,对此,阎小鹏也有了难言之隐。
要说阎小鹏俊美,这世上没有人敢恭维,不说他长得像鬼一样,也不是一般地丑陋。
人们对他能生养一个如此俊美的小儿子,很不理解,不能不怀疑是别人“耕耘”的结果,背地里议论纷纷。
说起来,阎小鹏对此也有怀疑,觉得自己这副长相是不会让夫人生出这么漂亮的孩子,看上去也没有一点儿和自己相似之处,一定另有其因。
他既疑虑又烦恼,早把“苍天的眷顾”丢之脑后。
他怀疑是二夫人有了外心,这个小儿子是二夫人勾搭美男子结出的果实,越想越觉得此事八九不离十。
对此,活阎王想起来就很生气,也很闹心,整天寝食难安,也无心做事了。
他暗自叹息,这哪是“苍天的眷顾”呀,而是二夫人和那个神秘男子对阎府地“眷顾”。这种“眷顾”实在无法接受,可是“眷顾”的果实已经摆在面前,他又不得不接受。
阎小鹏自认为猜疑不会有错,很想惩治所有给予阎府“眷顾”的人,怎奈没有真凭实据,有些无从下手,憋在心里十分难受。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一二七章 苦衷
阎小鹏为小儿子的由来心里窝火,很想发泄出去,却没有对象,弄得心烦意乱寝食难安。
他多次询问二夫人身边的丫鬟和随同的家人,都声称没有看见二夫人有出轨之嫌。
他不知道这些下人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或许他们的确没有发现,这种背人的事也不会让别人看见。
活阎王不甘心做绿头乌龟,在暗地里查询,一旦找出对阎家“眷顾”的人,要严惩不贷,对敢于隐瞒此事的人也不会放过。
然而,他查了很久,依然没有结果,也没有找到蛛丝马迹,有些丧气。
他话里话外地问过几次二夫人,希望能找到那个胆大包天的男子,要予以严惩。
每当此时,二夫人总是被问得脸红心跳矢口否认,对夫君的疑神疑鬼很不满。她发誓没有做过不守妇道的事情,这个孩子就是阎小鹏的。
阎小鹏不相信这种自欺欺人的话语,疑神疑鬼的心态依旧不能消除。
他深知二夫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说是个风流女子,也和一般女人不同,言行轻浮,有些放荡不羁。
她要是遇到了俊美的男子,不会不动情,一旦把持不住,这种事情能做得出来。
这位二夫人的确不一般,年轻的时候,不但容貌俊秀身姿丰韵,还是一个风流倜傥喜欢抛头露面的人。
她经常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外出游玩,喜欢在男人面前展示一番,看到那些投过来的色眯眯的眼神,就像捕获了许多猎物一样,心里很满足。
她见到容貌不俗的男人,总是贪看不已,甚至会“不经意”地碰触,满面笑容地飞一个媚眼。
要是遇到胆大的俊美男子挑逗,她不但不回避,还会卖弄风骚高兴地迎合,哪怕身子被恶意地触摸也不介意,还乐于接受。
每到这种时候,她有没有动了非分之想,无需多说,明眼人都能看出一二。
这位二夫人年轻漂亮,非一般女子可比,也没有那么多的约束,有些轻浮放荡。
她嫁到阎府后,在新的环境里不能那么随意了,受到一些约束,可是放荡之心并没有收敛。她经常外出游玩,展示自己的美丽,也想和美男子接触。
说起来,她嫁给了阎小鹏,也是一朵鲜花插到了牛粪上,有些糟蹋了。在物质上,她可以随心所欲,但是精神上却无法满足需求。
二夫人这么轻浮,又这么漂亮,夫君却丑陋无比,看着就心烦,无论白天还是晚上,都不愿意面对那副丑陋的嘴脸。
可是,那毕竟是夫君,她不得不面对,精神的需求自然无法得到满足。
她心里有了幽怨,也有了渴求,很想解除苦闷,让自己高兴起来。怎奈,她的渴求在家里无法解决,反倒增添愁闷,只好去外面散心。
在外面的世界,她能见一见那些俊美的男子,能动一动饥渴的芳心,消散一下心中那副丑陋的形象。
这位美娇娘渴望能缓解一下幽怨的情绪,精神上得到一些慰藉,可以理解。
至于,她有没有想过“堤内损失堤外补”的念头,要如何来补偿,就不得而知了。她只是“见一见”和“动一动”,恐怕无法满足身心的渴求,或许会更闹心。
阎小鹏熟知二夫人的性情和为人,很不放心,也在不时地警示。每当二夫人外出,他都让丫鬟家人陪同,免得红杏真的出墙。
他尽管很戒备,却不知为何,还是结出一个不像自己的果实——小儿子阎飞虎。
其实,活阎王心里很明白,防备再严也会有疏漏的时候,自己这块肥沃的“土地”或许真的被别人耕耘过,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播了种。
他疑心难解,暗地查访,府里没有和小儿子相像的人。再说,他们都是下人,没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出这种事来,不是自己找死嘛。
阎小鹏暗自叹息,这个小儿子如果真不是自己耕耘播种结的果实,就是外面的男人了。阎府外面的男人太多了,本县也多得数不清,如何查寻呀?
他觉得,自己认识的男人不多,估计他们不敢做出这种胆大妄为的事情。
可是,他不认识的男人不等于二夫人不勾搭,要想弄明白,犹如在大海里捞针一样难。
活阎王有些无从下手,查来查去没有找到二夫人有越轨之嫌,只好作罢。这块心病已经做下了,他没有办法消除,只能认了。
至于,阎飞虎是不是阎小鹏的亲骨肉,已经无法考究,不管怎样,名义上他们就是父子。
到后来,阎小鹏也想开了,这种事情既然弄不明白,就没有必要再没完没了地纠缠下去,无论真假都认了吧。
这种事情实在说不明白,也弄不清楚,他不认又能怎样,还不是自寻烦恼,也于事无补。
活阎王觉得,小儿子尽管不像自己,也是自己的夫人在阎府里生的,谁都不能否认父与子的事实。
他不但想开了,还觉得挺好,小儿子如果真和两位哥哥一样很像自己,阎家就是一窝丑汉了。
他有了这样一个漂亮的儿子,也算给自己增光添彩,让阎家不尽人意的形象有了改天换地的变化,如此说来也是好事。
这好事的由来无人知晓,当然二夫人要除外。她这块肥沃的土地有没有请别人来耕耘播种,有多少人来耕种过,应该心知肚明,也只能藏在心里。
至于,这个俊美的果实是被谁“耕种”后结出来的,恐怕她也弄不清楚了。这种事也没有必要深入考究,她即使查出一个子午卯酉来,也毫无意义,还对自己有害无益。
如果阎飞虎真是别人“耕耘”的结果,二夫人就是阎家的大功臣,是她“眷顾”了阎家,改变了阎家丑陋的形象,阎府从此也能令人刮目相看了。
二夫人若真的“眷顾”了阎家,对此功劳也绝对不敢声张,更不敢让阎府的主人知晓,只能做一个无名英雄了。
此后,二夫人是不是还要“眷顾”阎家,会不会继续请人来耕耘播种,以改变阎家的形象,除了她还是无人知晓。
二夫人如此放荡不羁,若真的品尝到了“堤外补”的甜头,恐怕更不会满足于那副丑陋的嘴脸,还是要到外面寻求精神上的抚慰。
她如此年轻,春意正浓,如此“肥沃的土地”不会荒芜了,还会请人来细细地“耕耘”下去吧。
经此一事,二夫人似乎吸取了教训,这块“肥沃的土地”再也没有结出果实来。
不知为何,阎小鹏也没有让二夫人开花结果,或许是他无能,也可能是二夫人采取了手段,不想让夫君有对比的机会吧。
不管怎样,此后大家都很心静,也没有机会让人们议论纷纷了。
阎飞虎的确俊美诱人,谁见了都想多看几眼。他面容白净,眼大有神,五官适衬无可挑剔。
他身材修长挺拔结实,不胖不瘦,引人瞩目。
他因为俊美出了名,家境又非常富有,那些官宦之家富豪之门的小姐争相提亲,一心想投入这位美男子的怀抱。
哪知,阎飞虎不管她们长得多美貌,家庭多富有,都一口回绝。
不过,他对相中的女子不会放过,要尽情地玩乐,然后弃之而去。至于后果,他从来不想,或由她们自负,或由老子处理。
阎飞虎为了不被婚事纠缠,为了游玩寻欢,不再回家。他四处游荡,寻花问柳,沉迷于女色花香中。
他自有主意,这辈子不想守着夫人打发时光,要游历天下美景,品尽世上佳人,以满足那颗放荡不羁的花心。
阎飞虎拜师后,学习武艺,修炼内功,本事超群难遇对手。
此外,他还学了一手旁门左道之术,经常寻觅美貌女子采收精元之气来补养自己。
他们这一门派,认为阴阳采补之法不但能强身健体增加功力,还能延年益寿永葆青春。其实,这是自欺欺人的谬论,是毫无根据的邪说。
他们师徒在一年一年地变老,疾病无法避免,因为纵欲过度反倒影响了体质,不但功力没有增进,还退步了,已经自我否定了歪门邪术。
他们以荒诞的论调掩盖害人的罪行,是一些令人憎恨的采花贼。
阎飞虎拜师学成后,四处游荡,涉猎女色,随意而行,飘忽不定。他亲情淡薄,对家乡毫不留恋,对爹娘也不思念,只为了追求自己的快乐。
一次,阎飞虎把独门之物迷魂散带回家里,被阎小鹏留下几包。
没想到,今夜必死之时,活阎王想起这件稀罕物,又设法使用,竟然奇迹般地死里逃生,还把张云燕抓住了。
迷魂散十分厉害,阎飞虎师徒之所以炼制这种独门之物,既是用来防身,又用来迷奸女人,干着罪恶勾当。
夜色漆黑,风在不知疲倦地奔忙,雨小了一些,还在淅沥淅沥地流淌。
在阴阳两个世界里,楼上,不时有说笑声响起,两个嬉戏的男女还在欢娱,不愿进入梦乡。
楼下,昏暗沉静,油灯无精打采,懒洋洋地散发着昏暗的光。
张云燕即将死去,在悲痛绝望之时,倍加思念死去的亲人,无尽的伤痛正随同泪水流淌。
爹娘的惨死让她伤痛至今,十几年来,她的心灵一直在滴血,不知道流了多少泪水,恨不得立刻宰杀阎小鹏为爹娘报仇。
这是今生的誓愿,是家族赋予的使命,必须完成。
云燕清楚地记得,在大祸降临那年,自己还很小,对家仇却记忆犹新,终生都不会忘记……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一二八章 家仇
张云燕想起家仇,悲愤不已,恨不得把阎小鹏生吞活剥。她对爹娘的惨死记得清清楚楚,就发生十几年前。云霞妹妹也是那时候丢失的,至今杳无音信。
这都是阎小鹏的罪行,令她家破人亡,如今云天哥哥和云霞妹妹杳无音信,或许张家只有她一人活在世上。
云燕发誓要宰杀活阎王,为爹娘报仇雪恨。这是毕生的誓愿,必须完成。
在痛苦绝望之时,十几年前的那场灾难又涌上心头,她悲愤已极,肝肠寸断……
……
张云燕的老家在临江府双河县,县城东面有个连湖村,她家就住在村子里。
这里,远处山连着山,起伏不断,山外是一马平川。
村东有个玉龙湖,村名由此而来。
玉龙湖水是从山里流来的,湖面宽阔,一眼望不到边,是个风景秀丽的好地方。
传说,玉龙湖里有一条白龙,银光闪闪十分厉害。这条白龙关心百姓生计,施展本领把此地治理得风调雨顺,让人们过上好日子。
白龙对坏人恨之入骨,不是降下神火烧死他们,就是搅起大水淹死他们。
自古以来,谁都没有见过那条白龙,百姓们生活一直很苦,坏人活得却很舒适。传说很好,只能是人们心中美好的祈望,是心愿的化身,是精神寄托,贫穷和苦难并没有改变。
玉龙湖里尽管没有白龙,鱼虾却很丰富,给附近的人们带来生计。
连湖村的人既种田又打鱼,多了一条生活的路子。
然而,玉龙湖对百姓的生活并没有多大改善,人们依旧贫穷,看不到希望。
他们一年到头忙忙碌碌,既种庄稼,又捕捞鱼虾,还是填不饱肚子。除了官府的苛捐杂税,还要受恶霸老财盘剥,日子过得很艰难。
张云燕的爹爹叫张二林,娘亲是周氏,一家人靠种地打鱼维持生计。
那年,周氏已有二十五岁,既年轻又漂亮,虽然成家多年,却不显老,看上去就像二十左右。她热情善良,乡亲们都喜欢和她交往,互相间很和睦。
夫妻二人有一儿两女,男孩是张云天,大女儿就是张云燕,小女儿叫张云霞。
这一年,张云天已经七岁多了,张云燕五岁多;小云霞还不到四岁。三兄妹的名字很不错,也有点儿讲究,是请村里教书的王先生给起的。
三兄妹的名字饱含着爹娘的心愿,盼望他们长大后能有出息,给孩子和家里带来福气。
阎小鹏见玉龙湖是个聚宝盆,便纠集一些恶徒据为己有。
他自行定下规矩,谁要想下湖必须交钱,否则不许捕捞鱼虾。如果有人敢不听从,偷偷地进湖捕捞,不但要砸碎船只,还要被毒打重罚。
人们倍受煎熬,日子更加难过。
官府知道这件事,也时常有人状告阎小鹏,知县已经收受他的贿赂,睁一眼闭一眼不闻不问,任由所为。
对此,张二林又气又恨,又无可奈何,穷苦百姓斗不过官府和恶霸,只能忍受。
哪知,忍气吞声并没有让张家躲过灾祸,一场大难就要降临了……
几天来,张二林偶感风寒卧床不起,吃了几副汤药才慢慢好转。官府逼税,恶霸逼债,家里又揭不开锅,张二林只好拖着虚弱的身子下湖捕鱼。
他刚到湖边,就被阎小鹏的两个恶奴拦住。这二人一个叫李铁头,另一个是陈大虎,要收下湖费。
张二林身无分文,只好苦苦地哀求,想先去湖里打一些鱼,捡大的送给两个恶奴,权当作下湖费。
李铁头二人哪管张家死活,眼睛一瞪就是不答应。
张二林身无分文,很焦急,又很无奈,只好哀求:“二位爷,你们行行好吧,我家已经无米下锅,官府又来催债,实在没有钱可交,就让我打些鱼吧。”
李铁头两眼一瞪:“不行!官府催债是应该的,我们还要催债呢。你要是不交下湖费,休想打鱼!”
张二林很着急,又是叩头又是作揖,不住地哀求:“二位爷,行行好吧,我们一家人还饿肚子呢,求求你们了……”
陈大虎哼了一声,说道:“少废话,我们也要喝酒吃肉,快拿钱来。”
张二林求来求去还是不行,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家人饥饿而死,无路可走之时要强行下湖捕鱼,结果被恶奴们捆绑起来打了一顿。
周氏得到消息,心慌意乱,急忙去搭救丈夫。她一路磕磕绊绊来到湖边,见张二林被绑在树上,扑过去抱住丈夫哭起来。
张二林叹了口气,劝道:“娘子,你不要管我,快回去照看孩子,反正也活不下去了,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
周氏稍止悲声,给他解绑绳。
张二林急忙制止,害怕那些家伙追到家里打闹,毁物烧房,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一家人去哪里住呀?
周氏很心痛,又哭起来,丈夫病情还没有痊愈,怎受得了如此折磨,只好去向恶奴们求情。
她抹了一把泪水,急匆匆地来到恶奴住处。
这是一座二层小楼,就在玉龙湖边,楼下为奴才下人居住,楼上是给阎小鹏准备的,活阎王到这里游玩的时候就住在这里。
小楼前,李铁头和陈大虎两个恶奴正坐在门前乘凉。
周氏紧走几步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乞求道:“二位老爷,我相公有病,你们可怜可怜,快把他放了吧!”
陈大虎不认识周氏,问道:“你是谁家的女子呀,难道是为张二林说情吗?”
“二位老爷,张二林是小女子的相公,请你们饶了他吧。”
“哦,原来是张二林的娘子呀,还头一次见到。”李铁头嘿嘿一笑,一边看着周氏一边说,“瞧这小娘子长得多漂亮,说的又这么可怜,真让人心疼呀。”
陈大虎围着周氏左看右看,也不住地称赞:“嗯,的确漂亮,要是能搂抱她睡一觉,死也值了。真想不到,那个穷小子会有这么漂亮的娘子,艳福不浅呀。”
周氏羞得满脸通红,又不能怒斥躲避,为了丈夫不得不低三下四地求他们。
李铁头笑嘻嘻地说:“小娘子,我也想放了你相公,可是,这种事我们哪能做主呀,要我家老爷发话才行。”
周氏说:“阎老爷不在,还不是二位爷说了算。我相公也是事出无奈,求求你们放了他吧,我们全家都感激你们的大恩大德!”
陈大虎笑了笑,说道:“小娘子真够可怜的,来此求情也不容易,就放了你相公吧。”
周氏一听很高兴,连声道谢。
陈大虎满脸淫容,接着说道:“小娘子,你就用嘴谢我们呀,那怎么行呀,我们可是冒着天大的风险呀。此事要是被我家老爷知道了,不但砸了饭碗,我们哥俩还要被严惩呢。我们冒了这么大的风险,总要有所得呀,这样才公道嘛。这样吧,你陪我们兄弟俩到屋里玩耍一回,哄得我们高高兴兴的,然后你们夫妻就回家去吧。”
周氏又羞又怕,顿时脸红心跳。她低着头,立即回应:“二位爷,不要拿小女子开玩笑,那苟且之事决不行。”
李铁头哼了一声:“我们答应了,你却不答应,我们无利可图,又何必冒风险呀?这苟且之事决不行,放你相公之事也决不行!”
周氏见求他们无望,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陈大虎劝道:“小娘子,你怎么死心眼呢,跟我们哥俩睡觉,不过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怕什么呀?为了相公,你就想开一些吧,再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必那么认真。过后,你相公就可以下湖捕鱼了,这是多好的事呀。日后,你要是能经常陪一陪我们哥俩,你相公就可以随时捕鱼捞虾,这种好事,你打着灯笼都无处寻找。”
周氏羞得满脸通红,怒道:“你们休要打我主意,小女子就是死也不会做那种事。”
李铁头骂道:“臭娘们,还挺倔强,那就保你的贞洁之身吧,看你如何救他。”
周氏见救人无望,很心痛,只得转身走了。
这时,有几个人迎面而来。李铁头和陈大虎急忙迎过去,对一位身着不俗的高大之人施礼。
他二人满脸媚笑,说道:“老爷来了,怎么不打个招呼呀,我们也好有个准备。”
那个人看也不看他们,说道:“不用准备,我是路过这里,歇歇脚便走。”他一眼看见了周氏,问道,“这女子是谁呀?她来这里做什么?噢,是你们找来的吧?”
李铁头急忙解释:“我们哪敢把女人带到这里来呀。她是连湖村人。她相公不交下湖费就要捕鱼,被我们捆绑起来,她是来为相公求情的。”他对周氏说,“这是阎老爷,还不过来拜见!”
周氏一听急忙跪下叩头,不住地哀求:“老爷,求求你放了我相公吧,他下湖捕鱼也是无奈,我家连饭都吃不上了,请老爷可怜可怜我们吧!”
阎小鹏不住地打量周氏,点了点头:“你一个女子来为相公求情,实在不易,你家也怪可怜的,就让你相公回去吧。”
周氏一听十分高兴,连连拜谢:“谢谢老爷!谢谢老爷!”
阎小鹏笑道:“不用谢,我最见不得乡亲们受苦,特别是女人。不过,此事我也有难处呀,放你相公便坏了规矩;不放吧,你家又如此可怜,如何办好呢?让我再想一想。”
周氏的心又提起来,急忙哀求:“老爷,你大人大量,就饶了我相公吧,我们就是当牛做马也要报答你!”
“说哪里话,我怎能让你们当牛做马呢。”阎小鹏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你到我府里做半个月活计,就算是你家一年的下湖费了,你相公可以随时下湖捕鱼。你看如何?”
周氏大喜,急忙应道:“行,行,你真是我们的大恩人呀!”
“那就到屋里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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