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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鹤飞腾
周氏乞求道:“老爷,我相公有病,快把他放了吧。”
阎小鹏笑了笑,说道:“不要急嘛,会放他的,这要一步一步地来,需要有个过程才行。快进来吧,有些事情我要交代清楚。”
周氏很高兴,没想到阎小鹏这么痛快就答应了,此事办得如此顺利,身心轻松,感到欣慰。
她不由得瞥了李铁头和陈大虎一眼,有些感慨,都说阎王好见小鬼难搪,还真是如此。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一二九章 魔窟鬼影
诸事顺利,周氏不用再为搭救相公发愁了,心中喜悦浑身轻松。
她心存感激,也觉得很幸运,多亏阎老爷来到这里,否则还不知道相公要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会到何地步呢。
还有一件大喜事,周氏想起来心里就喜滋滋的,今年不但不用交下湖费了,还能随时捕鱼捞虾,是张家的福气呀。
周氏有些感慨,看了一眼迈入门槛的阎小鹏,一边走一边想:“都说他是个活阎王,头顶上长疮,脚底下冒浓,坏透底了,这不是冤枉人家嘛。阎老爷哪是那种人呀,他多和善呀。唉,真是耳闻不如眼见呀,他是个大好人、大善人呀。”
周氏进入屋内,见阎小鹏坐在那里正看着自己,急忙问道:“老爷,让我做什么只管吩咐,洗衣做饭我都行。”
阎小鹏笑了,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说:“那种粗活怎能让你做呀,有丫鬟婆子呢。”
“那我就扫地擦灰,保证把屋里屋外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这些也不用你做,那都是下人们的事情。”
周氏有些疑惑:“那让我做什么呀?”
“不用急,到时你自然明白。”阎小鹏吩咐道,“王妈,带她上楼去洗一洗吧。”
一个年近四十的婆子答应一声,便请周氏上楼。
周氏很不解,问道:“什么活计都还没有做呢,怎么就洗澡呀?”
阎小鹏笑了,看了看她,说道:“瞧你这样子,不但衣服脏,身上也脏,这怎么行呀,快去洗干净再说。王妈,你再给她找身合适的新衣服,把她的脏衣服都扔了吧。”
周氏有些不自在,跟随王妈一边上楼一边想:“我这脏兮兮的,在人家府里干活是不合适。唉,我们穷人家怎能和你们比呀,有套遮身的衣服就不错了。穷婆娘整天忙里忙外的,身上能不脏嘛,和你府里的夫人小姐可比不了呀。”
王妈在大木盆里调好洗澡水,又倒了一些淡黄色的水,一股香喷喷的味道扑鼻而来。
周氏奇怪地问:“王妈,这是什么呀,真香。”
王妈笑道:“这是用香料泡制的,你洗完后,身上就能香喷喷的了。”
“唉,富人家就是不一样,洗个燥还要用这东西,多贵呀!”周氏很感叹。她忽然想起来,问道,“王妈,你知道老爷让我做什么事吗?”
王妈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老爷不说,我这下人怎能知道。”
“唉,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得好一些,心里没有底。要是针线活,粗针大线倒还可以,太细致的我也做不好,要是惹得老爷生气,可就麻烦了。”
王妈露出一丝苦笑,问道:“妹妹,你成家了吗?”
“我早就成家了,已经有三个孩子了。”
“哦,真看不出来,你长得多年轻呀,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呢。妹妹,你来这里是……是自己愿意的?”
“我相公因为下湖捕鱼被他们绑了,为了救他,我只好来求老爷,唉,也是没有办法呀。”
“我明白了,是没有办法呀。妹妹,不要想那么多了,已经身在这里,就认命吧。为了能回去和相公与孩子们团圆,不管让你做什么,都忍着吧。”
周氏觉得她话里有话,急忙问:“王妈,老爷到底让我做什么呀?”
王妈看看楼梯口,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是想劝一劝你,女人家实在不易,为了救相公,就依老爷的心意吧,不管做什么都想开点儿。好了,快洗澡吧,洗好后就穿这套新衣裙。”
周氏看了看那套衣裙,又是一声感叹:“真漂亮,还是丝绸的。唉,我一个穷人家女子,哪能消受得了呀,快收起来吧。”
王妈笑道:“傻妹妹,让你穿你就穿,给他省着干什么。等你离开阎府,想穿也没有了。”
周氏有些兴奋,俊俏的面容更加红润。
她说:“王妈,我听你的,洗完澡就穿上,只是……只是一下子穿上这么贵重的好衣裙,也怪难为情的。”
王妈叹了口气:“是呀,穷人家的女子一辈子也穿不到这样的衣裙呀。妹妹,既然有了机会,你就整天穿着,不要给他节俭。”
“好吧,那我就享受几天。”周氏暗想,“在阎府里干活,穿自己这套衣服可能有些不合适,会让人说三道四吧,不然也不会让我换衣服。”
周氏不再多想,脱去衣服进到大木盆里洗起来。
香喷喷的味道随着热气飘散开来,十分惬意。她感到很舒适,泡在水里静静地享受着。
王妈看着周氏,默默地叹了口气,脸上有了愁容。
她嘱咐道:“好妹妹,既然来到这里,就不要多想了,不管怎样,都要听从老爷安排。”说完,她下楼去了。
周氏嘱咐道:“王妈,你在下面给照看点儿。”
她看着王妈一步一步地走下楼去,有些疑惑,不知道什么活计还需要忍着,看来是又苦又累的差事。
她没有畏难情绪,为了省下一年的下湖费,再苦再累也不怕,半个月的时间一转眼就过去了。
盆里的水不凉也不热,泡在里面很舒服。周氏一边洗一边闻着浓浓的香气,有些陶醉了。
外面很安静,屋内也没有响声,盆里的热气在向外飘散,带起了幽幽的芳香。
周氏想起丈夫,急忙搓洗几把起身出来。
忽然,一人悄无声息地来到楼上。他赤身露体笑嘻嘻地奔木盆走来。来者正是阎小鹏。
周氏吓得急忙坐到盆里,哆哆嗦嗦地抱作一团。
她十分惶恐,哀求道:“老爷,你……你快下去!老爷,你快下去呀……”
活阎王已经被美貌的周氏迷得神魂颠倒,哪管她如何哀求和恐惧,满脸淫容扑了上去。
虎穴狼窝里,女人在无助地哀叫,男人在狂野地嬉笑,已是极不和谐的二人世界,充斥着恐怖与残暴……
二楼的窗户关着,与世隔绝,似乎空气已经凝结。刺耳的狞笑声不时地挤进来,把凝结的空气撕裂,接着又凝结,又被撕裂……
周氏在奋力挣扎,却毫无用处,最后一动不动了,要不是有口气就是死人。
她恨这个毁了自己的恶魔,一直没有睁眼,就不想看到那张狰狞的嘴脸。她非常痛苦,又无力反抗,绝望至极。
这就是命呀,是让她痛恨又无奈的命。在虎穴狼窝里,她一个无助的弱女子无力抗拒,只能是被恶魔糟蹋的命,是不堪忍受的命。这苦水难咽也得咽,这苦果害人也得吃,已经身不由己。
恐惧、无奈、悲惨、绝望……一股脑地砸向了柔弱善良的周氏,这就是令她痛恨又无奈的命呀!
阎小鹏发泄完兽欲,十分满意,起身下楼。
周氏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两眼微睁,泪水流淌。
她异常痛苦,有气无力地说:“我要去见相公。”
活阎王停住脚步,说道:“不行,我说话算数,一定放他回去。”
“那就让他到这里来,我有话要说。”
周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声音里饱含着无尽的哀伤。
“不用了,咱们一会儿就要走了,让他回家去吧。”
“我……我要和他辞别。”周氏的声音突然大了许多。
“辞别?嗯,那倒也是,你多日不能回家,是应该交待一下。”活阎王想了想,说道,“好吧,就让他过来和你见一面。你刚洗得干干净净,不能再和他接触了,免得弄脏了身子,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阎小鹏来到楼下,吩咐王妈上楼侍候周氏,又让李铁头和陈大虎去把张二林带到这里来。
李铁头和陈大虎答应一声走了。
王妈来到楼上,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周氏,不住地摇头叹气:“唉,真是作孽呀!妹妹,快起来吧,地上又硬又凉,小心作病。”
她过去把周氏扶起来,连声叹息。
魔窟里悄无声息,空气已经凝结,令人惶恐窒息。
王妈眉头紧皱,只能劝解。
她早就知道阎小鹏的鬼心思,那家伙在一步一步地逼近周氏,凄惨之事很快就会发生,却不敢明说。
她更知道,即使明明白白地告诉周氏,也毫无用处,这必然之事还是要必然地发生。
活阎王的嬉笑声与周氏的哭喊哀求声,一直刺痛着王妈的心灵。她躲在角落里,为可怜的周氏伤心落泪,满脸都是愁容和悲情。
王妈深知,这结果再悲惨,可怜的周氏也要忍受,没有能力逃脱活阎王地欺凌,泪水只能往心里流,悲愤和痛苦也只能憋在心中。
这是无奈之事,为了救相公,不这样也不行呀,何况身在这里已经不由她自作主张。
周氏只能认命,不认命又能怎样,穷人的命就是苦的呀。
王妈看了看楼梯口,小声地安慰:“妹妹,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为了救相公,还是认命吧。事情已经这样了,你要想开点儿,有苦有恨,为了孩子你要忍着呀。”
周氏面无表情,不言不语,犹如失去灵魂的行尸走肉木呆呆地进到盆里。她把身子浸到水里,上上下下洗得干干净净。
王妈在旁边看着,在不时地叹气。
事已至此,她劝周氏要想开一些,有苦有恨都要咽下去,咬咬牙再忍一忍,等熬过这阵子就好了,便能回家和亲人团聚了。周氏还年轻,以后的日子长着呢,凡事都要往远处想。
王妈叹了口气,说道:“妹妹,我一个下人也没有本事,到了阎府,你有事只管说,我会尽力帮助你的,唉……”
周氏还是木呆呆的,擦干了身子,拿过自己的衣服穿起来。
王妈取过新衣裙,说道:“妹妹,穿这身衣服吧。把那套衣服换下来,我给你洗一洗,等回家的时候再穿。”
周氏没有理会,依然面无表情,已经感受不到周围的存在,目空一切,耳中无声。
此时,可怜的女人心里只有悲愤绝望的情绪,还有十分思念的丈夫和无比疼爱的三个孩子。
她茫然地穿好衣服,然后木然痴呆地坐到椅子上,灵魂虽然还在身上,但是肉体已经被阎小鹏控制并占有,没有能力再自作主张。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一三〇章 娇娘断魂
周氏异常悲痛,绝望至极。她的心灵在流血,已经没有了自我,没有了周围的一切,只有心爱的丈夫和三个无比疼爱的孩子。
王妈看在眼里,痛在心上,不住地唉声叹气。她还在嘱咐周氏,到了阎府要小心行事,不要抛头露面,尽量呆在房间里,躲开少爷和夫人们,免得招惹是非……
周氏依旧没有理会,木然呆滞地坐在那里。
王妈看着悲愤至极的周氏,叹了口气,又忙来忙去收拾屋子。
房间里静悄悄的,楼下也悄无声息,外面不时有喊声传来。
忽然,小楼外有人喊叫:“娘子,你在哪里呀?娘子,你在哪里呀?”
周氏听到了熟悉的喊声,呼地一下站起来,急忙跑过去一把推开窗户,探头一看,自己的丈夫就在下面。她就像和丈夫久别重逢一样,眼泪哗地一下涌出来,放声大哭。
张二林慌了,急忙询问:“娘子,你怎么了,是他们欺侮你了吗?”
“相公,我对不起你呀!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呀!我心里好苦呀,好苦呀……”
周氏痛哭不止,向亲人倾吐着无尽的悲情和伤痛。
张二林更着急了,催促道:“娘子,你快说呀,到底怎么啦?”
周氏泪水流淌,一眼不眨地看着丈夫,满脸都是悲伤之情。
她悲泣道:“相公,咱们家今后就指望你了,你要多保重呀!”
“娘子,你说哪里话呀,咱家还要靠你来操持呢,快下来跟我回家吧。”
他很想上楼把周氏接走,怎奈李铁头和陈大虎等人守在门口,没有办法进去。
周氏没有理他,继续说道:“孩子都小,无论有多难,你也要把他们抚养成人呀。”
“娘子,你是怎么了,怎么说出这种话呀?是他们欺侮你了吧?”
张二林更加心急,紧盯着楼上的周氏。
周氏深情地看着丈夫,悲愤绝望的情绪随着泪水在不停地流淌。她没有理会张二林的追问,一边哭一边嘱咐着,话语哽咽,饱含着爱意亲情,还有留恋难舍之痛。
她深情地看着丈夫,泪流不止,叮嘱道:“相公,你的病刚好一些,身子骨还很虚弱,可不要过于劳累,要保重自己呀。”
张二林鼻子一酸落下泪来,急忙擦了擦。为了让爱妻不再过于悲痛,他忍了忍愤怒的情绪,不想追问发生何事,让周氏快点儿下楼回家去。
周氏一眼不眨地看着相依为命的丈夫,依旧哭泣不止,流淌着无尽的绝望与伤痛的情绪……
张二林见娘子如此悲痛,感到了情况不妙,既焦急又愤怒,也流下了伤痛的泪水。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想带着爱妻回家去,不要再出事了。
周氏大放悲声:“相公,我对不起你呀,我的命好苦呀,实在没有办法呀,没有办法呀……相公,我舍不得离开你,舍不得孩子呀,可我已经……我已经无颜再面对你了,我的命好苦呀!相公,我嘱咐的话语可一定要记住呀!”
“我记住了。”张二林满脸泪水,抽泣道,“娘子,什么都不要说了,快下来随我回去吧,孩子们都在家里等着呢。”
“我的孩子呀,娘舍不得丢下你们呀!你们还小,娘舍不得呀,舍不得呀……娘已经不能再陪伴照顾你们了,娘想你们呀,想你们呀……”
周氏放声痛哭,泪如涌泉,悲愤的情绪无法自控。
张二林预感到情况不好,在急切地催促,恨不得立刻飞到爱妻身边,带着她离开这可怕之地。
周氏看着丈夫,神情恋恋不舍:“相公,你要注意身体,带好孩子,记住了吗?”
“我知道,你也是一样,这个家需要你。快下来吧,有话咱们回家再说。”
周氏泪水流淌哭得更甚,在情深意切地看着丈夫。
接着,她大声喊道:“相公,我对不起你呀,我说的话你一定要记住呀。我去了,你要带好孩子,要多保重呀!”
话音未落,她一头栽下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张二林大惊失色,急忙跑过去把周氏抱起来,又喊又叫,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周氏摔得头破血流昏死过去,沾有血迹的脸上依旧露着悲容。这位温顺善良的女子以死抗争,走上了漫漫的不归路,实在令人心痛。
阎小鹏从屋子里出来了,向这边看了看,不由得双眉一皱摇了摇头。
他哼了一声,自言自语:“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还哭天抹泪寻死寻活,至于嘛,真不识抬举!唉,这么年轻漂亮,非要自寻死路,有些可惜了,要是能再陪我几日……唉……”说着,他又是一声叹息。
活阎王取出二钱碎银交给李铁头,让张二林去找大夫医治,但愿日后还能和这位美娇娘相会。他不再理睬昏迷的周氏和悲愤的张二林,带着家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李铁头看着阎小鹏的背影,有些感慨,主子不虚此行,满意而归呀。
他摇了摇头,不紧不慢地来到周氏身边。
张二林没等他开口,急忙问:“我娘子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被活阎王欺侮啦?”
李铁头哼了一声:“你还问什么呀,难道非要让我把事情说得明明白白吗?”
他看了看湖边,阎小鹏已经上船离开了,又是一声感叹。
他转过头来,见张二林还在看着自己,哼道:“好吧,你既然想知道,就实话告诉你吧,你娘子已经让我家老爷睡了,不然怎能放你呀。”
张二林一听气得大骂,要去找活阎王算账,可是那个恶霸已经坐船离去,去哪里找呀。再说,他去和那个凶神理论,不是自己找死嘛。
李铁头瞪了他一眼:“你娘子伤得这么重,还不快去找大夫救治,在这里闹什么呀?”
张二林猛然醒过神来,急忙背起周氏向村里跑去。
李铁头看了看手里的银子笑了,说道:“兄弟,今天咱哥俩又有酒喝了。”
陈大虎也是满面笑容,望着张二林的背影露出了得意的神情。
李铁头叹了口气:“还是老爷有艳福呀!”
陈大虎也很感叹:“那是,老爷说一不二,想怎样就怎样,咱哥俩比不了呀。”
张二林气喘吁吁地来到大夫家里。
大夫见周氏伤情如此严重,急忙处置。他摸了摸脉,又用手在周氏鼻下试了试,不由得摇头叹息。
他看了看张二林,叹道:“你娘子已经不行了,快回去料理后事吧。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这样呢,唉……”
这噩耗如同晴天霹雳,把张二林彻底击垮了。他极度恐惧,异常悲愤,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动了,瞬间泪如涌泉泣不成声。他遭受如此打击,已魂飞魄散,呼天不应,叫地不灵。
已是中午时分,漫天都是翻涌的乌云,风如撒欢的烈马在不停地呼啸狂奔。“嘎啦——”雷声阵阵,催得大雨倾盆。顷刻间,天地已经不见,灰茫茫万物难寻……
厮守多年的爱妻突然离去,好好的一个家就像天塌了一样,张二林不知道今后的日子该如何过,孤身一人如何撑起这个家。
他整日以泪洗面,异常悲愤,思念不已,在痛苦绝望中煎熬……
他咽不下这口怒气,去请教书的王先生写状子,要去官府告阎小鹏。
王先生摇头叹息,极力劝阻,为了孩子忍了吧,这年头有钱就是理,告不赢那个恶霸。
再说,阎小鹏和官府勾结在一起,知县和他一个鼻孔出气,招惹不得,弄不好会引来杀身之祸。
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丢下三个幼小的孩子可怎么办呀?
忍了吧,穷苦百姓无权无势,无依无靠,只能忍气吞声,不然又能怎样?
张二林悲愤已极,无法忍受,不能让爱妻含冤死去不了了之。他满腔怒火无所顾忌,一心要为周氏报仇,将活阎王绳之于法,一再恳求王先生写状子。
王先生很同情张二林,对周氏的死很悲痛,想到无恶不作的阎小鹏,也恨之入骨,却不敢得罪那个恶人。
他见张二林不听劝说,拼着一死也要告,有些无奈。他没有办法劝阻,又不忍心推辞,只好答应。
王先生心有顾忌,一再叮嘱张二林,对谁都不要说这张状纸是他写的,免得引火烧身。
张二林急忙拜谢:“先生请放心,你对我有恩,我决不会给你招惹麻烦。”
王先生用左手握笔写起来。他一边想一边写,因左手生疏,写得比较慢。
张二林拿到状纸,又拜谢一番。他把三个孩子托付给邻居李狗剩家,然后直奔县城。
县衙大堂上,惊堂木一响,两边衙役喊起堂威,令人不寒而栗。
知县喝道:“何人告状,带上来。”
手下一声喊喝,张二林被带到大堂上。
知县看了看他,问道:“你要告谁呀?可有状纸吗?”
“小人有状纸。”张二林急忙取出来。
衙役取过状纸递上来。
知县接过状纸看了看,不由得一愣,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张二林,又轻轻地摇了摇头。
状纸上字迹工整,没有笔锋,一看便知是学问浅薄之人所写;语句通俗平淡,毫无文采,不过很流畅,说得也头头是道,平淡中似乎有一股凛然之气。
他摇了摇头,说道:“原来你要告阎小鹏呀。他家里妻妾成群,怎能看上一个农家村妇呢,岂有此理!”
张二林立即禀告:“大人,小人说的是实情呀,小人娘子的确是被阎小鹏迫害至死,他的家人李铁头和陈大虎也在场,知道此事,还望大人详查。”
知县一拍惊堂木,喝道:“放肆,休得胡言,阎老爷是本地贤达人士,怎能做出这种苟且之事呢。你诬告好人,罪当判刑,本官念你是村野莽夫不懂王法礼教,又是初犯,就饶你这一次,快下去吧。”
两边衙役发出堂威,手中棍棒撞得地面当当响,令威严之地更加可怕。
县衙大堂虽然很恐怖,但是张二林毫无惧色,他还在大喊冤枉,请求知县为民做主,惩办害人的凶犯。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一三一章 厄运连连
县衙大堂上,气氛森严可怕,令人不寒而栗。
知县本想让张二林知难而退,哪知这个庄稼汉依然要告阎小鹏,不由得心生怒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知县声称,自己身为父母官当然要为民做主,本县民众不止张二林一个人,阎小鹏也是所辖百姓,必须主个公道。
他根本不听张二林的申述,并断言,阎小鹏身边美女众多,一个个娇容丽貌,身姿迷人,远胜于村妇,决不会有这种事情。
退一步讲,如果真有此事,也是周氏贪欲勾引所至,是自取其祸,与阎小鹏没有干系。张二林诬告贤达人士,不受处罚也就罢了,岂能再胡搅蛮缠,喝令立即退下去,休要诬告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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