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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1-8+续完结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天下霸唱
我对后面的胖子与shirley 杨举起拳头,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让他们二人协助我把竹筏停在洞口,然后将手中的竹竿当作刹车chā进水里,将竹筏停了下来,好在这里水流缓慢,否则只凭一根竹竿还真撑不住这整只竹筏的重量。
我给强光探照灯更换了电池,使它重新亮了起来,在橘黄色强光光柱的照shè下,只见那溶岩形成的天然兽头,宛如一只奇形怪状的龙头,其形状已经模糊,无法看出是否有人为加工过的痕迹。
胖子在后边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他们已经取掉了平衡竿,于是我也把前端的竹竿从水中抽出,竹筏随着水流,从这模样古怪丑恶的龙口中驶进了山洞。
这段河道极窄,却很深,笔直向前,我们用竹竿戳打洞壁的石头,使竹筏速度减慢,仔细观察头下脚上倒吊在洞中的石人俑。
这些石人俑全部倒背着双手,摆出一个被捆绑的姿势,由于地下环境的cháo湿yin冷,石俑表面已经呈现灰褐色,五官lún廓完全模糊,似乎是在表面上长满了一层“燘”1。
从外形上,基本上辨不出石人俑的男女相貌,仅从身材上看,有高有矮,胖瘦不等,似乎除了壮年人之外,其中还有一些尚未长成的少年,而且并非按制式统一标准,完全不同于秦汉时期陪葬的人俑,都是军士和百戏俑。
洞xué顶上,有绿迹斑斓的铜链把这些石人俑悬吊在两边,有些链条已经脱落,还有些是空的,可能年深日久,不少石人俑已经掉进了水里。一具具石俑就如同吊死鬼一样,悬挂在距离水面不到一尺的地方,在这漆黑幽暗的山洞里,突然见到这些家伙,如何不让人心惊。
shirley 杨让我们先把竹筏停下,水道边,有一具从铜链上脱落掉在地上的石人俑,shirley 杨指着那石人俑说:“这些石俑虽然外形模糊,但是从发服lún廓上看,有一点像是汉代的。我下去看看。”说着把自己登山盔的头灯光圈调节得更加聚集,便跳下竹筏,蹲下身去观看地上那具石人俑。
我提醒shirley 杨道:“戴上手套,小心这上面有细菌,被细菌感染了,即便是做上一万次人工呼吸也没救了。”
shirley 杨摆了摆手,让我和胖子不要分散她的注意力,她好像在石人俑上找到了什么东西,当下戴上胶皮手套,用伞兵刀在石人俑身上刮了两刮,然后倒转伞兵刀举到眼前看了一眼,用鼻子轻轻一嗅,转头对我们说道:“这人形俑好像并不是石头造的。”
胖子奇道:“不是石头的?那难道还是泥捏的不成?”
我想到在澜沧江边公路上的一幕,坐在竹筏上对shirley 杨说:“这么说是活人做的?你用刀切开一部分,看看人俑里面是什么。那张人皮地图中记载得很明确,献王墓附近有若干处殉葬坑,但是没有标注具体位置是在哪里,说不定这个龙口洞,正是其中的一处殉葬坑。”
shirley 杨用伞兵刀把人俑腿上割下来一小块,果然和在公路上看到的一样,人俑外皮虽然坚韧,但是只有一层薄薄的壳,里面全是腐烂了的死蛆。shirley 杨见了那些干蛆,不禁皱起眉头,又用伞兵刀在人俑xiōng前扎了两个窟窿,里面也是一样,满满的尽是死虫和虫卵。
shirley 杨对我和胖子说道:“看来也不是殉葬坑,但是可以肯定这些人俑都是用活人做的,而且一定和献王有关。这应该就是献王时期,在滇南古老邪恶而又臭名昭著的痋术。”
这里除了百余具人俑与锁链之外,就全是洞中嶙峋突兀的异形山岩,没有再发现多余的东西,于是shirley 杨回到竹筏上,我们继续顺着山洞中的河道慢慢前进。
我边控制竹筏行驶,边问shirley 杨从什么地方可以看出来这些人俑是用活人做的,又怎么能确定和献王的痋术有关。
在来云南的路上,为了多掌握一些情报,shirley 杨没少下功夫,出发前在北京把凡是能找到的历史资料都找了个遍,一路上不停地看。欧洲有位学者曾经说过,每一个墓碑下都是一部长篇小说,而在一些历史上重要的人物墓中,更是包含了大量当时的历史信息。王墓可以说是当时社会经济、文化、宗教等方面的结晶体,对这些历史资料了解得越多,倒起斗来便越是得心应手,所以历史上最出类拔萃的盗墓贼,都无一例外是博古通今的人。
献王,在中国历史上有很多位,不过并不是同一时代,除了滇国的献王之外,其余的几位献王都不在云南,甚至连太平天国的农民起义军在天京建国后,也曾封过一个献王,在战国以及五代等时期,都有过献王的称号。就像历史上的中山称号,也曾在历史上作为国号和王号分别出现过,而那些献王并非相互之间有什么联系。
我们准备下手的这位献王,是古滇时期的一代巫王,他的痋术是用死者的亡灵为媒介,而且冤魂的数量越多,这种痋术的威力也就越大。用死者制“痋”的过程和手段非常繁多,山洞中的这些活人俑,从诡异的死亡方式和燘变的程度,都与献王的手段相吻合。这说明,这里应该是古代一处行使痋术的秘密场所。
shirley 杨判断这条穿山而过的河道应该是献王修陵时所筑,利用天然的溶洞再加以人力整修疏通,以便为王陵的修建运送资材,在这里利用水路运输,应该是最适当的捷径。
洞中这些被制造chéng rén俑模样的死者,很有可能都是修造王陵的奴隶和工匠,为了保守献王墓的秘密,这些人在工程完毕,或者是献王的尸体入敛后,便被献王忠心的手下,全身捆绑结实,强迫吞服一种“痋引”,并封死人体七窍,再用大链悬吊在洞中,活活憋死,一来可以保守王墓内的秘密,二来可以利用他们在这秘密水路中吓退误入其中的外来者。
所谓痋引,是施行某种痋术必须的yào丸,被活人吞下后就会寄生于体内产卵,只需要大约三到五天的时间,人体中的血rou内脏全成了yòu虫的养分,并取而代之填充了进去。由于是在短时间内快速失去水分,人皮就会迅速干枯,硬如树皮石壳,虫卵不见空气就不会变成yòu虫,始终保持着冬眠状态,在yin凉的环境中,可以维持千年以上。所以直到今日,切破人皮,里面仍然可能立刻出现无数像肥蛆一样的活“痋引”yòu虫,但是根据保存程度的不同,也有可能里面都是早已干枯的虫卵。
痋术由于在各种典籍,包括野史中的记载都比较少,所以shirley 杨这些天也只查到了这些信息,至于将活人当作虫蛹是为了什么,这些虫子有什么用途,这一切都无从得知。
不仅在遮龙山里有大量的人俑,在附近的山区,也应该还有几处。我们在江畔的崖路上遇到的那具人俑,可能就是由于雨水冲刷,使山岩坍落,掉落到公路上的。虽说献王统辖不过是南疆一隅,却从这大批被制chéng rén俑的奴隶身上,可以窥见到古时滇西地区在献王统治下的残忍无情。
听了shirley 杨的分析,我和胖子都觉得身上长了一层jī皮疙瘩,初时还道是兵马俑一样的泥陶造像,却原来是zhēn rén做的,忍不住回头望了两眼,那些吊死鬼一样的人俑却早已消失在身后漆黑的山洞中,再也看不到了。
我越想越觉得太过残bào,不禁骂道:“他娘的这些古代王爷们,真是不拿人当人,在贵族眼中,那些奴隶甚至连牛马都不如。胖子像你这身子板儿的,要是当了奴隶,在古代肯定能混个祭头,一个顶仨。”
在竹筏中间的胖子正在摆弄头盔上灭了的shè灯,拍了两下,总算是又恢复正常了,听我说到他,就对我说:“去你大爷的老胡,你这话就充分bào露了你不学无术的真面目。据我所知,在古代人们都以能被选为殉葬者或祭品为荣,那是一种无上的荣幸。对殉葬者的选拔极为严格,得查祖宗三代,政治面目有一丁点儿问题都不成,好多人写血书申请都排不上队,最适合你这种假装积极的家伙。你在那时候肯定劲儿劲儿的,蹦着脚喊,拿我祭天吧,我最适合点天灯,让祖国人民等着我的好消息吧,为了胜利,拿我点灯……”
我听得大怒,胖子这孙子嘴也太缺德了:“我又没你那么多膘儿,怎么会适合点天灯,你……”
shirley 杨打断了我和胖子的话:“你们俩有完没完,怎么说着说着又拌上嘴了。你们有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条水路完全不像彩云客栈老板娘所描述的……”
胖子说道:“那老板娘也没亲自进来过,她不也是听采石头的工人们讲的吗?难免有点误差,咱们用不着疑神疑鬼的。”
我对shirley 杨和胖子说:“不见得是老板娘说错了,咱们先前经过的一段河道,水流很急,可能是和这几天连降大雨有关;河道很宽,也许把两条河道连在了一起。咱们只顾着掌握竹筏的平衡,探照灯的照shè角度很小,视野上也有局限xing,有可能行入了岔路。”
胖子急道:“那可麻烦了,不如掉头回去找路,别跟上回咱们在蜘蛛窝似的,钻进了迷宫,到最后走不出去了。咱们带的干粮可不太多。”
我对胖子说:“如果真的只是河道的岔口倒不用担心,这些水流都是朝着一个方向流淌,最后都会穿过遮龙山,汇入蛇河的溪谷,所以绝对不会存在迷路的问题。而且这条河道很直,显然是人工加工过的,就像shirley 杨所说,有可能是修造王墓时运送资材的水路,从这下去,肯定没错。”
shirley 杨说道:“老胡说得对,古时修建大型陵墓,都会利用河流来运送石料,当年修秦陵工匠们在工作时就会唱:取石甘泉口,渭水为不流。从这简短的两句中,便可想象当年始皇陵工程的庞大,由于运送石料,把渭水都堵住了。”
胖子说:“渭河我们上次去陕西是见过的,比起那条大河,这里顶多是条下水道。那献王比起秦始皇,大概就算个小门小户的穷人,咱去倒他的斗,也算给他脸了……唉哟……怎么着?”
缓缓顺流而下的竹筏忽然像是刮到了河中的什么东西,猛烈地颠簸了一下,随后就恢复正常,却听河中有一阵哗啦哗啦沉重的厚重金属搅动声传了上来,我和胖子shirley 杨三人心中同时生出一阵不祥的感觉,不好,怕是竹筏撞上埋伏在河道中的机关陷阱了……
1燘,岩石在特殊环境下产生的一种霉变物质,无du。
第五章 水深十三米
河道下面传来的声音尚未止歇,忽听身后“扑通扑通扑通……”,传来一个接一个的落水声,声音越来越密集,到最后几乎听不到落水声之间的空隙,好像是先前悬吊在河道上空的人俑全部掉进了水中。
胖子自言自语地骂道:“大事不好,怕是那些家伙要变水鬼来翻咱们的船了。”说完把“剑威”从背上摘了下来,推开弹仓装填钢珠。
我也觉得后边肯定是有异常状况,便转回头去看,然而竹筏早已经驶离了悬挂人俑的那段河道,后面又一片漆黑,登山头盔上的战术shè灯在这种地方根本发挥不了什么作用,理论上十五米的照shè距离,在把光圈聚到极限之后,顶多能照到六米之





鬼吹灯(1-8+续完结版) 第 84 章
内。
因为在绝对黑暗的场所,单人用战术shè灯的光线是很难有所作为的,坐在竹筏最后的shirley 杨回头望了两眼,也看不清究竟,急声对我和胖子说:“别管后边是什么了,使出全力尽快向前,争取在被追上之前冲出这段河道。”
我答应一声:“好,全速前进。”打开了前端的探照灯,抄起竹竿,准备用竹竿撑着岩壁,给竹筏增加前进的辅力。
不料强光探照灯凝固般的光柱一shè出去,把前方笔直的河道照个通明。前边百余米远的地方,也有一段用锁链悬挂着百余具人俑的地方,探照灯的光线太强太亮,照在那灰褐色的人皮上非常恐怖,更兼那些人俑像无数吊死鬼一样,在河道狭窄的半空中晃晃悠悠,愈发使人觉得毛骨耸然。
河道中的声音再次响起,在空旷的山洞中激起一串回声,只见前边悬掉人俑的锁链纷纷脱落,一具具人俑像是从轰zhà机上投出的zhà弹,扑通扑通接二连三地落进河水之中,顷刻之间,强光探照灯光柱的前方,就只剩下数百条空dàngdàng的锁链。
这回几乎可以肯定了,这条修建献王墓时运输资材的河道,在安葬完献王后,一定在河中设置了机关,只是暂时还不能确定把那些作为“痋壳”的人俑放进水中,是有什么名堂。
这回真是出师不利,还没进蛇河的溪谷,就先误入了歧途。这条河道恐怕从汉代之后就没人走过,偏赶上这些天降水量大,把我们的竹筏冲了进来,反而与那条相对来说比较安全的路线失之jiāo臂。
我心中不停地咒骂,然而竹筏还在继续前进,前方的河水静悄悄的,甚至没有半点波澜,就好像那些人俑掉到水中,就沉到了底,再没有任何动静,就连物体坠入水中产生的涟漪似乎也都不存在。
曾经参加战争的经验告诉我,越是这样平静,其中越是酝酿着巨大的危险与风波。我下意识地把工兵铲抽了出来。这把工兵铲是大金牙在北京淘换来的宝贝,是当年志愿军在抗美援朝时期缴获的美国海军陆战队一师的装备,被完好地收藏至今,绝对是顶级工具中的极品,上面还有纪念瓜岛战役的标志,它的价格之高,以至于我都有点舍不得用它。但是这时候也顾不得许多了,心中打定主意,不管一会儿从水中冒出来什么,先拍它一铲子再说。
shirley 杨也取出了手qiāng,打开保险,把子弹顶上了膛,我们做好了准备,便任由竹筏缓慢地向前飘流。现在落入了前后夹击的态势之中,只好沉着应对,待摸清了情况之后,争取能后发制人,没有必要再盲目地向前冲过去。
然而我们拉开架式准备了半天,前方的河水依然平静如初,这时竹筏已经漂到半空都是锁链的河道中,头上绿迹斑驳的粗大链条,冷冷地垂在半空。我咬了咬牙,他娘的,太平静了,这种平静的背后,肯定有问题,究竟是什么呢?看来革命斗争的形式越来越复杂了。
这时河水突然跟开了锅一样,冒出一串串的气泡,我急忙把强光探照灯的角度压低,往河水中照去,光柱透过了水面,刚好照shè到一具半沉在水底的人俑。
人俑干枯的表皮被河水一泡,灰褐色的人皮上出现了一条条裂纹,原本模糊的人脸,也清晰了起来。原来这些人俑的脸上,在生前都被糊满了泥,吃下痋引之后,用泥来堵住眼耳鼻口肛等七窍活活憋死,所以死者还保持着临死时痛苦挣扎的惨烈表情。这时用灯光照到,加上河水的流动和阻隔,使光线产生了变化,好像那无数具人俑在河水中重新复活了过来,当真是可怖至极,我控制强光探照灯的手甚至都有些发抖了,从没见过如此恐怖的情形。
那些出现在人俑身体上的裂纹正逐渐扩大肿胀,变成了裂缝,从人俑的眼、口、鼻、耳,还有身体开裂的地方,不断冒出气泡,很多干枯的虫卵从中冒了出来。
那些虫卵见水就活,就像是干海绵吸收了水分一样,迅速膨胀,身体变成白色手指肚大小的水彘,两侧长出小指盖一样的鳍状物,游动的速度极快,全部飞速向着竹筏游了过来。
我们大惊失色,这是在云南令人谈虎色变的水彘蜂,这种浅水生虫类,十分喜欢附着在漂浮的物体上产卵,有时候在云南、广西和越南等地的水田中,正在耕作的水牛忽然疯了似的跳起来狂奔,那就是被水蜂子给咬了。
胖子没见过这种水彘蜂,见这些奇形怪状的白色小东西,飞也似的冲向竹排,便用手中的竹竿去拍打,激起大片大片的水花。
我怕胖子惊慌过度把竹筏搞翻,忙对他说道:“没事,不用太紧张,这些水彘蜂咬起人来虽然厉害,但是飞不出水,只要咱们在竹筏上,不落入水中,就不用担心。”
眼瞅着那些白花花的水彘蜂越聚越多,层层叠叠地贴在竹筏底下,数量多得根本数不清楚,远处还不停地有更多水彘蜂加入进来,虽然数量多,却暂时对竹筏上的人构不成什么威胁。
胖子骂道:“我cāo,怎么这么多,这都是那些人皮里钻出来的吗?这是虫子还是鱼啊?”
我告诉胖子这是种水生虫子,胖子稍觉安心:“那还好,我寻常只听人说水中的食人鱼厉害得紧,要只是虫子倒不算什么,虫子再厉害,也吃不了人。”
shirley 杨对胖子说:“其实昆虫是世界上最厉害的物种,只不过是体型限制了它们的威力。昆虫的力量和生命力都是地球上最强的,虫子多了一样可以咬死人,甚至有些带有剧du的虫子,一只就可以解决掉一头大象。”
我们不断用工兵铲打落附在竹排前端的水彘蜂,怎奈何水彘蜂实在太多,而且只能打掉竹筏侧面的,底部的那些我们就束手无策了。我安慰胖子和shirley 杨说:“咱们只要保持住竹筏的平衡就行,这种水彘蜂没什么大不了的,当年我在越南还吃过一锅呢,蛋白质含量很高,比蚕蛹要好吃得多,跟皮皮虾一个味道。等竹筏驶出了这片河道,咱们就把这些水彘蜂煮来吃了,也好祭祭五脏庙。”
胖子说道:“要吃你自己吃,这都是从死人皮里爬出来的,就是跟他妈龙虾一个味我也一口不吃。”
shirley 杨对我说:“还是先别太乐观了,如此众多的水彘蜂,既然是用痋术大费周折寄生在死尸中的,恐怕没这么简单。经过最近一段时间接触到各种痋术的资料,我发现痋术有一个最大的共同点。”
我手中不停,一边拍打靠近竹筏的水彘蜂,一边把竹筏向前划动,想尽快驶出遮龙山,这时听了shirley 杨的话,忽然心中一动,回想起石碑店棺材铺中的情形,忍不住问道:“你所说的特点,难道是……转换?”
shirley 杨说道:“正是,痋术好像就是以死者的灵魂作为媒介,把怨魂转嫁到其余的生物身上,使无du无害的生物,变成置人死命的武器或duyào。当然这只是咱们接触到的冰山一角,这些用古痋术养在人尸中的水彘蜂,绝不会是普通的水彘蜂这么简单,只是咱们掌握的信息有限,还搞不清楚献王痋术的真正奥秘,不知道这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yào。”
胖子听我们如此说,免不了焦躁起来:“看来献王这老粽子就喜欢玩yin的,做事喜欢绕弯子,害起人来也不肯爽爽快快,放着刀子不用,却用什么痋术,他妈的还真难缠。”
说话间,竹筏已经载着我们穿过了这段笔直的河道,进入了一片更大的山洞,这里已经储满了水,我用强光探照灯四下一扫,这空旷的大山洞竟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对面仅有一个出口,水流从那里继续流淌。我看了看指南针,是西南方,也就是说方向没有问题,让竹筏往那边漂过去,最后一定可以从遮龙山下巨大的洞窟穿过,汇流入虫谷的蛇河。
竹筏下边此时已经不知附着上了多少水彘蜂,竹筏被坠得往水中沉了一截,再增加重量的话,有可能河水就会没过脚面,那就惨了。不过倘若说这里这么多用痋术养的水彘蜂,就是想通过增加重量,把船筏之类的水上jiāo通工具坠沉,那未免也太笨,就算再增加一倍的水彘蜂也不会使竹筏完全沉没。献王的痋术厉害之处,就是让人永远预想不到后面一招究竟是什么。
从我们进入河道乘坐竹筏开始漂流的时间开始估算,在遮龙山下的路程已经过了三分之二,只要再坚持坚持,出了山,一上岸就不用担心这水中的东西了。刚才拼尽全力,用竹竿划了半天,手酸腿麻,再也施展不动,只好慢了下来。shirley 杨把一个带气压计的浮标扔进水中,测了一下水的深度,水很深,大约十三米,一个不太吉祥的深度。
前方的出口又是和先前一样,是条经人力加工过的直行水道,从那里顺流而下,不用太长时间,应该就可以顺利地从遮龙山内部出去。
然而就在竹筏载着我们三人在这巨大的山洞中行进了一半的时候,就听见山洞角落中一阵碎石声响起,黑暗中好像有某个庞然大物,在山洞边缘的岩石间快速移动。
shirley 杨提醒我道:“老胡,快把探照灯转过去。”
我这才想起来还有强光探照灯,忙把强光探照灯掉转角度照了过去。光柱一扫到那里,稀里哗啦的碎石滚动声戛然而止,只见在一片蘑菇状的岩石中,有一条青鳞巨蟒,昂首盘身地对着我们。这条蟒也太大了,简直就是一条没有爪子的青色巨龙,身上的鳞片在探照灯下闪烁着不祥的光芒。想必它是生长于虫谷的森林之中,由于大蟒贪恋yin凉的环境,才把这个大山洞当作了老窝,平时除了外出捕食,就躲在这里睡觉,却不知怎地被我们惊动了。
那青鳞巨蟒稍稍作了一个停顿,蓦地刮起一股膻腥的旋风,蛇行游下了蘑菇岩,巨大而又充满野xing力量的躯体,把经过处的白色蘑菇岩撞出无数细碎的粉末,更加像是白色尘雾中裹着一条巨龙,携迅风而驰,以极快的速度游进水中。青鳞巨蟒入水后,被它卷起的蘑菇岩粉尘还未完全落下,它早已经从水深处如疾风般游向我们的竹筏。
第六章 刀锋
由于事出突然,胖子也没顾得上开qiāng,不过以“剑威”的口径,就算是变成机关qiāng,恐怕也不会给躯体这么大的蟒蛇造成致命伤害。
事到如今,自然不能在这束手待毙,我和胖子、shirley 杨三人同时发一声喊,抡起了胳膊,用手中的竹竿和qiāng托,拼命划动竹筏,不料这只竹筏下面挂了无数水彘蜂,怕不下百十斤重,竹筏吃水太深,根本快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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