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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弃妇:酿酒娘子要崛起桑落孟锦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庄瑾颜

    “孟锦年,你跟我说说咋回事,跟你讲过多少次不要打架……”桑落一路气冲冲的进门来,看到不叮连招呼也不打。

    不叮瞅着不对劲,赶紧去把屋门给关上,因为他家少爷说过,如果桑落生气而来,就让他关门堵上大门。

    少爷自有妙招。

    这个妙招是什么,不叮不敢多问,但是凭着几次偷听经验,觉得应该不是什么能见光的事。

    桑落进门二个时辰,屋里也没有很大的动静,寂静的让不叮提心吊胆,他等劝架等了大半天。

    后来不叮脚快站麻了,才终于看到桑落出门,那满面红光,一看就是被他家少爷修理了。

    桑落路过不叮身旁,看着他低头傻笑,一脚踹了过来,“傻笑什么,快进屋去,你家少爷下不来床了!”

    “少爷,您虚了吗”不叮急急的进了门,当头被一个茶盏淋了满头。

    桑落捂着嘴走出孟家大门,这主仆俩人还真能联想,孟锦年刚才不过是抽筋了而已,不叮这是什么脑子,居然还给想歪了。

    她迈着轻飘飘的步伐离开孟家,转头刚到自己家门口,和刘氏撞了个正着。

    刘氏捧了豆子捡,坐在门口的方凳上,看到桑落路过,假装没有看到。

    娘的松口,对桑落来说是喜事,她抱着刘氏亲了一下,这才蹦跳着回房去。

    刘氏心中的怒火,被她的行动浇熄,唇角慢慢浮现笑意,自家闺女,那有不疼的。

    今日无意中透露出她有酿酒的打算,这前脚刚有打算,第二天院里就迎来了不速之客。

    头一个来的是她的三婶,据她娘说,自她三叔死后,今日是她三婶第一次登门。嘱托桑落一定要安守本分,莫让人挑了错出来。

    秦家三房,唯二房和三房的关系最差,谁没有到水火不容的地步,可也跟老死不相往来差不多。

    这荆氏对桑落可是有诸多怨言,见了面冷着脸,说话也是夹枪带棒。

    “三婶,今天茶水换了三遍了,为了陪你,我早饭没吃,午饭没吃,这马上就午后了,你说你坐在这半天,我也在这站了半天,您不累我可累了。”她揉着腿说道,毫不避讳自己的不满。

    长辈怎么了,她从来都是认理的人。

    从荆氏进门到现在,也不让她娘陪着,坐在凳子上,一口茶水不喝,做了两次饭给她也不吃,这长辈不吃,桑落也不好意思自己坐在院里吃。

    她想着赶紧把话问清楚,把人送走了。这荆氏少言寡语,脸色也是冷的。为了给桑落下马威,把自个儿也冻的不轻。

    桑落想着,这不会是脑子有问题吧。想想她大伯娘和封氏,看她不爽就使绊子折磨,这才是聪明的人儿。

    荆氏终于忍不住了,腹中的饥饿忍到现在,已隐隐作痛,她带着愤怒问,“今天来没有别的事,还是为了你重新酿酒的事,那时你被你大姐赶出家,看你落的凄惨,也没跟你说清楚,今天三婶来,就是想把话给你讲明白了。”

    桑落客客气气点头,又给人的杯子里面倒了热茶,在一旁洗耳恭听的样子,她很少跟她三婶打交道,就以往在秦家的时候,她那会一一颗心都扑在酒坊里面,根本不关心旁的。

    荆氏眼光很高,当年老爷子差一点把秦家酿酒大权给她,她也很争气,一个女人拖着几个孩子,独自在镇上打拼,现在生意不如桑落家,可是也说得过去。

    “桑落丫头,我听你娘说,前段时间你去镇里买了不少粮食,要打算做酒曲。秦家人人知晓,桑落酒方式落在你的手里,你不愿交出来也罢了,婶子不逼你。刚好我是做粮食生意的,这以后可以免费给你供酒,你把方子借给我看一下怎么样”

    桑落内心:不怎么样。

    这荆氏和所有人的目的一样,都是为了桑落酒方。凭着一点粮食的利益就想收买她,还想看酒方。以为是个聪敏的,没想到比大房封氏还天真。

    大伯娘威逼利诱,为了方子什么法子都使了。三婶倒好,直接说用粮食交换,是什么让她有这种自信会同意的。

    而且想要方子,您也好歹客气点,就摆出一副命令人的架势,她会同意才怪。

    她腿麻了,搬了凳子坐过去,才不管荆氏愿不愿意,“三婶,我是打算酿造酒曲,只不过我没有所谓的桑落酒方子,去年我也酿过酒不过失败了,这事您肯定也听说了吧,那会儿浪费了不少好粮食和好酒曲,做出来的酒有酒香无酒味,难喝的要死,都被人当水喝了,卖也卖不出去。我这么笨的,你确定愿意无偿贡献粮食”




第161章 美人胚子
    桑落酿酒失败这事荆氏当然知道,但去年是去年,现在是现在。她曾听闻桑落信誓旦旦,还以为她去年的所作所为都是幌子,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今年年初,荆氏从长房那里知道,桑落在镇里开了什么饭馆,赚了不少银子,眼见她势头这么猛,自己不插进来一脚怎么能行。

    荆氏年轻时候,是个窈窕的美人胚子,后来因为夫君暴亡,她暴饮暴食,现在身子略显丰腴,以日益可见的速度发胖,她听闻桑落有独家变瘦的秘方,就想着一并来瞧瞧,再讨个方子回去。

    见她低头在思索着也不说话,桑落坐不住了,“婶娘,咱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真的想跟我一道做酒生意,这该出的银子,您是不是也得出一点啊,我这瞎折腾起来也费酒曲和粮食,我还正合计着都不够用呢,你就送上门来了,简直对我太好了……”

    “等一下!”荆氏打断她,再说下去岂不是成了,她倒贴给桑落挥霍吗,刚才她也不过是试探一下。

    都说秦家二房的二姑娘是个人精,看来不差,话里话外都在给人埋坑,她想装傻看来是不成了,可别着了这丫头的道。

    “三婶,您应不应,好歹给我句话啊,我等着怪着急的。”她打眼瞧着,观望荆氏的脸色变化。

    荆氏拍桌而起,不过良好的教养就让她咽下了那口怒火,“桑落,你怎么说话的,什么叫折腾,自己有本事做就做,没本事做就别瞎折腾,浪费的酒曲和粮食不要钱吗你瞅瞅你跟你娘现在住的,是什么破烂地方,还不想着上进一点,就你这个样子,你大姐让你离开这个家是明智的,你若留在秦家,早晚把秦家给祸祸没了。”

    她笑着附和,一脸期待,“那三婶你还跟我合作吗,如果要跟我合作,我马上就去收拾一间库房来,省得到时候你拿来的粮食放不下。”

    荆氏差点闪了腰,心想这丫头竟然来真的。

    “行了,这事以后再说,我就是随口一提。”荆氏站起身,冷漠的看着桑落,她来之前问了老大家的,说这个秦桑落难缠。

    她是真没想到,这个哑巴会说话之后,这嘴皮子功夫这么溜,三言两语就把人怼得下不来台,而且眼光中也透露这狡黠,从前的老实宽厚,不复存在。

    都说造化弄人,这丫头究竟为何会性子大变。

    见她走至门口,桑落松了一口气,应付她三婶她说话都要掂量着,比起把野心露在外面的大伯娘,这个荆氏更让人难捉摸。

    “婶子要走了吗”

    荆氏到了门口,突想起一事,盯着她上下看了一眼,“听说你有减肥妙计”

    若不是荆氏问起,桑落也不敢说这些,唐人以胖为美,而现在这个年代却以瘦为美,像荆氏这种的确有点胖,像从前的自己。

    “婶子稍等片刻!”桑落转身回屋,到书桌前把自己曾用过的食谱给她,另外还有一套她自己画的瑜伽招式图。

    这些东西,她本来是打算卖给旁人出书用的,现在没找到合作商,一直在书桌前放着,不是亲人,她才不会轻易拿出。

    直到送出门外,她才恭敬递了东西过去,头垂了下去,说话声更是小到只有她们二人能听到,“婶子可放心用,这方子亲测有效,需配合使用。”

    荆氏接过,没有一声道谢,迈出了亲家大门。刘氏和桑叶在一旁偷瞧着,都觉得万分诧异,大老远跑到这里来,难道就只为了减肥方子

    荆氏离开,又找到了封氏,把她和桑落的聊天话题全部告诉她,这封氏是个喜欢煽风点火的,既然老三家的想插一脚,她肯定不愿意啊,她还想着自己近水楼台先得月呢,不能被三房先讨到方子。

    “三妹,这事儿去年我不是跟你讲过吗,这个秦桑落的确没多少本事,酿出来的酒跟水差不多,听说去年糟蹋了不少银子。当时她酿的酒,全村人都尝过。你说咱秦家是靠酿酒发家的,关于桑落酒秘方的传言一直都有。后来到了爹那一代,这传言突然消失了,再后来爹做主把酿酒生意给了二房,二房如果真的有方子早就拿出来了。”

    封氏一时把不住自己的嘴,一再强调酒方不在桑落这里。

    本来老三家的不想再掺合这事,想稳当的做生意,听到她替桑落辩解,荆氏不镇定了,更觉得这里有鬼,开始怀疑大房和二房是不是做了交易。

    事后,封氏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避嫌太明显了些,“三妹,其实我想说的是,这如果老二家的真的有什么方子,也不会拖拖拉拉大半年,这快一年的时间,你看老二家的在家折腾了什么,她如果不是跟那个姓孟的搅和不清,得了一些银子来酿酒,这会估计那要上街要饭吃去了。”

    荆氏微微一笑,身子站的直了些,“大嫂说的是,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这丫头真的有什么东西呢,不知大嫂有什么高见,这挣银子的事你也不能只顾着自己。这些年我也帮了你不少忙。”

    封氏的脸色白了,他们秦家几房之间关系本来就和睦。自从前年,荆氏告诉她,丈夫秦康在镇上跟一个女的走得近,她才知道原来是养了外室,而且还有了一个好几岁的儿子,从那时候开始,长房和三房的关系才算缓和。

    她们两房因为得不到酒曲方子,还有秦家的几个酒作坊,一直怀恨在心,将二房排斥在外。

    桑落被休时,封氏和秦桑枝合谋,将她们赶回老宅,想拿到酒方子。后来计划成功一半,她也被秦桑枝卸磨杀驴,封氏那时明白了秦桑枝的为人。

    要和作,还需找三房才是。

    “三妹放心,你尽管回家等着,我在这里盯着那丫头,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派人知会你,至于秦桑枝那边,还需你多费心,她们姐妹几个都是不省油的灯!”

    荆氏施礼告别,她一天没吃饭,有点扛不住,想快些离开,去镇上喝一碗热腾腾的海鲜汤,“我信大嫂,她老二家的几个闺女怎么折腾我不管,但是如果她手里有房子,必须有我们一份,桑落这个丫头,外表憨厚,实则心思缜密,身旁又有孟锦年帮忙,她这边的事儿,大嫂可要多注意,不能被她钻了什么空子。”

    封氏笑道,起身往门外送她,“这事就包在我身上,有我在,她能翻出什么天来。桑落酒方只要存在,我们早晚能拿到手。”

    两个女人相视而笑,都打定主意要监视桑落。约好了一个在城里打探秦桑枝,另外一个在村里紧紧盯着桑落的一举一动。

    荆氏放心离开,在车上对着桑落的减肥方子看了很久,食方倒没什么,可是这些奇怪的健身动作让人无法直视。

    有一些个人的动作,必须腰肢柔软,她小时候学过舞蹈,这些动作难不倒自己。

    难的是这些按摩动作,上面画的笼统,穴位地方没说,她那侄女虽给了方子,却是个没画全的,这是何意



第162章 有酒有美人
    那小丫鬟见荆氏盯着方子,眉头也紧紧皱着,便小声问她,“夫人,可是觉得方子不妥,现在已到了镇上,要不然奴婢拿去给大夫瞧瞧”

    荆氏合上方子,眸色里多出一丝不安,“不必了。”

    她有点忧虑,刚才从桑落这里接过方子,不知被旁人看到没,若是被人瞧见告知封氏,而她方才有没跟封氏说,只怕要闹出误会。

    秦桑落,你故意摆我一道!

    荆氏算是知道了,为何桑落非要送出门外,才给了她方子。荆氏是一个心机深沉的人,这次在桑落这里吃亏,也算看透了她这个人。

    果然,秦家除了桑叶,其她两个儿女都不是好惹的。一个野心勃勃,一个是心有城府,两人都有异曲同工之妙,那就是巧言善变。

    三房来过秦家,这回外人更加坚信桑落有酒曲方子,要不然荆氏怎么会亲自上门,她有多难请,谁都知道。

    桑落不理会这些传言,那些想挑食的人最喜欢无中生有,不管她们自己闹,只要有孟锦年在她就不怕,想起他不顾道理,百般维护自己,桑落就觉得很幸福。

    自去年失败一次后,桑落酒知道周围所有人都在等她出丑,这次她会小心翼翼,对料的选择更加苛刻。

    自古至今,有这样一句话传承下来。曲为酒之骨,粮为酒之肉,水为酒之血。想酿好酒,这酒曲至关紧要。

    为了更好的酿出,适合她娘喝的药酒,桑落打算找孟锦年一道上山去,让他帮忙找寻几味活血的药材,这些日子,有她每日伴随,孟锦年渐渐喜欢上了上山采药,而且还摘了他自制的羊皮手套,看到他白皙的掌上沾满褐色的泥土,桑落心里乐开了花。

    俩人路过半山腰,她见到山上有几颗树干有半人粗的松树,而且上面还结了不少松塔。

    桑落来了兴趣,掏出身后背篓中的镰刀,砍了一根胳膊粗细的竹子,把上面的枝桠鲜削掉,打算用竹竿去敲松塔。

    孟锦年拦住她,“你打这上面的东西干嘛,难道能吃吗”

    桑落笑着解释,“如果里面有松子就能吃,等我打下来两个你瞅瞅,如果有松子。我回家给你炒些吃,这松子比瓜子还要香。”

    她从书上看到过,能结松子的松树大部分怕热,只有在偏远的北方才有,而且松塔的长成,还必须是某种特定的松树品种。在南方这里的松树结松子的几率不大。

    孟锦年看她蹦蹦跳跳的格外吃力,把竹竿拿了过来,“你站着休息,我帮你打几颗下来。”

    桑落走得远远的,这打松塔也是一件危险事,松果很重,有伤人的刺角,特别是那些长得大颗的,砸在头上能砸出一个坑来。

    她一边提醒孟锦年,一边在远处指挥,告诉他哪里有接近的松果。

    在她们的年代,这些坚果卖的都很贵,特别是野生的。

    孟锦年到底是男的,还会点拳脚功夫,不一会儿功夫就打下来还几个,桑落本来还想让他上树杈上去,结果被他给拒绝了。

    爱喝酒的人,对酒味很敏感,会酿酒的人也是如此,桑落吆喝累了,坐在一边休息。鼻翼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香。

    她觉得很奇怪,难道有人喝了酒,把酒壶扔这了。可是这酒香中,还淡淡这松油味,居然和现代时,她师父曾拿给她品尝的一个酒格外相似。

    那是满洲名酒松岑酒,因为酿制时需要开坛放在松根下,所以酒中会带有淡淡的松油气味。桑落很好奇,难道在这个年代,也有这种名酒

    循着酒味,她发现气味来自于,自己身后的一棵大的松树下面的,这松树不小,一人胳膊搂不住,看样子年龄至少也要在上百年以上,她找了一个棍子出来,在松树周围的地下随意挖着,想试试看有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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