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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弃妇:酿酒娘子要崛起桑落孟锦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庄瑾颜

    刘氏咬了咬牙,目中涌现一抹恶寒,秦二牛这人极难缠,又不能直接去骂人,怕说话难听惹怒他,一气之下会在外面又胡说八道,影响姑娘的名誉。

    两人在门口这里纠缠了好久,最后刘氏被气得脸色泛白,那秦二牛还在外面拍着门,惊扰了一些邻居看热闹。

    桑落没办法,腾开手到了门前,“二牛哥,我怎么被休的你知道吧,也不怪外面传言说我克人、附体之类的话,我觉得我最近脑子有点不清醒,可身上却有使不完的劲,力气也贼大,要不然咱俩出去,到村东头过两招,我听有老一辈的人说了,这人啊脑子不正常的时候可能需要发散一下,把身上的邪气,过渡到另外一个人身上,这样就能变正常了。”

    桑落这么一说,门外的秦二牛害怕心慌,哪里还敢再留,一手牵着一个闺女,掉头就跑,临走连招呼都没打。

    刘氏趴在门缝那里,见他们溜得飞快,回头不好意思的看着桑落:“是娘没用,不能把人打发了,还等你自己亲自出马,现在你这么一吓唬他,秦二牛少不得要在村里乱张扬,若影响你的清誉,以后该怎么嫁人。”

    桑落笑着,拉着刘氏的手给她安慰,“娘,我不怕,人这一辈子不就是活的痛快吗没有男人我活得更潇洒,不用顾及别人,更不用顾及婆家人的脸色,我这样挺好的,带着你们吃吃喝喝,酿美酒,挣点银子,等将来有钱了,就带你去各地去游山玩水。”

    刘氏感动的抱着女儿,眼睛又红了起来,她这个人年纪越大越伤感,而且眼睛也哭伤了,每次落泪都要疼上一会。

    看到女儿在切水果,她心中只能干着急。自己的眼睛,每到天黑的时候,就看不大清东西,想帮忙又怕切到手。

    “娘,您去把米下锅里吧,水果切片的活交给我好了。”

    “哎,好。”刘氏站起身,迎着落日余晖走去灶房,没想到活了一辈子,到头来享的是老二的福气。

    桑落低头开始做活,妹妹桑叶已经回了房间,她说的帮忙干活就是装装样子,只有弟弟勤快,在一旁拿着干净的抹布,帮她擦准备装水果醋的罐子。

    桑落知道,以后会有不少人来打听她酿酒的秘方,也少不了会得罪人,今天的秦二牛一家只是开始。

    忙了一天,她早也累了。想着水果晾得差不多了,等会把冰糖和水果一起入坛,她就能回屋睡了。

    她这次买了好几种醋,为了尝试出最适合做水果醋的醋,费了不少功夫。

    “二姐,我擦好了,你看干不干净。”桑淮把晾干的坛子搬过来。

    桑落摸摸他的头发,夸了他两句,两人一起给坛子中加醋,然后依次把冰糖加进去,待冰糖搅拌化开,再切好的水果也放进去,最后将酒坛封存,贴上名字标识,放置在房间阴凉通风的地方。

    两次水果醋的成功,是因为她做的是简易版的水果醋,而且还急于挣钱。而好的水果醋发酵时间,则需要二个月甚至更长的时间。

    接下来就是静静等待了,反正已经有几个客户的定金,到时候她只管时间过了直接送到镇上去。

    晚上用过饭,桑落拿了艾叶去房间熏蚊子,入秋以后蚊子比夏季的更加猖狂,被叮上一口要肿半天。家里唯一的纱帐被妹妹拿去,自己房间只能暂时靠着烧艾叶熏蚊。

    熏完以后,屋里还很呛鼻,桑落在院子里散步,想等着气味散去再睡。闲来无事,她突然想着该给以后的水果醋取个名字。比如,美味醋,香甜醋等等好多名字,想了几个强迫症犯了,完全不知道该选哪一个好。

    秋天的夜里还有点冷,桑落在院里坐了一会,胳膊上起了鸡皮疙瘩,她转头看向隔壁那黑漆漆的院子,忍不住在想,到底是不是他搬过来了。




第19章 搬隔壁来了
    早在前两天就听她妹妹说,在隔壁院子见过孟锦年,后来桑落向人打听过,隔壁那家院子,租房的是两个年轻人,那俩人深居简出,不怎么在村子住,见过他们的人也不多,是不是孟锦年更没人知道。

    桑落很好奇,租房的人到底是不是他,如果是他,又为什么要故意住在相邻。是在向自己炫耀他的富有,还是另有目的接近

    就在她想得出神的时候,墙头上面突然浮现一个黑影,先是头然后是身子,慢慢的越来越高,最后还坐在了她家屋顶上面望着她笑。

    桑落诧异,起初以为看花眼,走过去一瞧,发现还真是有个人。

    “谁啊”她从地上捡了一个小石子扔过去,想着这深更半夜的,不会遇到贼了吧。

    黑影巧妙的避开,缓缓坐下后,又从一旁拿了灯笼将其点亮,“怎么不认识我了”

    桑落听出是谁,气恼的把头转过一边去,背对着他骂道,“你脑子有病啊,大半夜的坐在我家屋顶上,还带着方凳和灯笼,赏月来了吗。”

    “怕娘子怕黑,我特意来陪着,等你什么时候回屋睡了,我再下去。”孟锦年知道桑落胆子大,话说得也坦然。

    桑落不想承认,这个孟锦年嘴里说的娘子是自己,他已经给自己写了休书,她也绝不会犯贱,再去跟他和好,这天下的男子又不是死绝了。

    “想不到啊,你这种富家公子哥,也会到这穷乡僻壤的来享受生活,怎么好日子过多了来忆苦思甜来了”

    “你还生我的气吗我已经给你道歉了,我只想要你过得好好的……”他的声音很小,不想让别人知道。

    桑落怒不可竭,想弄一盆冰水浇过去,“我过得好不好,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孟锦年,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还追到这里来是干嘛!”

    他突变正经,语气调调也变了味,“你别想太多,我来这里只是想过一段清静的日子,并不是因为你,你心里不要有太大的负担,以后你喜欢谁想要嫁给谁,我绝不阻拦。”

    孟锦年这么一说,桑落生气了,这家伙原来是在调侃逗弄她,还以为是真的心有愧疚。她气愤地一脚踢在凳子上,不过她忘记了,她现在坐的不是木凳,而是石凳,这一下把脚都踢肿了,只能咬着牙缓缓坐了下去,用手慢慢去揉着。

    孟锦年听到动静,从房顶上面跳了下来,关切的看着她问:“你怎么还是这样毛毛躁躁的,疼不疼,要不然我回房间里给你拿点药过来。”

    桑落抬了抬眼皮,不想搭理他,一边不耐烦地催着,“赶紧走,从哪来往哪去,别在我眼前晃荡。你都把我休了,还招惹我干嘛,想给自己找个备胎吗我告诉你,好马不吃回头草,何况是人呢,我绝不会再跟你有什么瓜葛。”

    “你误会了,我真的没有喜欢你,搬这里住都是不叮的主意。”他憋笑,乌黑的眸里带着亮光,看到桑落生气,竟还觉得好玩。

    “你走不走,不走我就喊人了。”桑落双手环腰,冷冰冰的看着他。

    孟锦年不会轻功,从屋顶下来容易上去难,只能找大门出去,他怕再待下去,桑落会拿棍子赶人。

    黑暗中他分不清方向,把桑落家的屋门当成了大门,还要推门进去。

    桑落冲过去挡在他面前,面上娇红一片,“你干嘛,大门在那边。”

    孟锦年哦了一声,调转过头。动作特别流畅,并没觉得不好意思,这下把桑落气得不轻。

    见他到了门口,桑落突然想起一事,他养尊处优惯了,还有很严重的洁癖,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跑农村来,或者他家里出什么大事了

    “孟锦年,你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跟你没关系。”他身子一怔,脚已踏了出去。

    桑落注意到,孟锦年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低了很多,带着一点无奈和烦躁。罢了,反正是别人的家事,跟自己也没有什么关系。

    她要关门,却见他突然回头,一只手伸过来按在门上,还一脸真诚的道,“桑落你别生气,我真的没有喜欢你。”

    桑落怔住,立马推他出门,反手把门关上,孟锦年你大爷的,不喜欢还睡老子,良心被狗吃了,渣男。

    孟锦年在门外仰头偷笑,渐渐中觉得桑落身上有太多好玩的地方,看来住这里也不错。

    这些天,只要桑落出门,村里几个小孩也不管场合,直接冲她吆喝,“疯女人来了,大家快跑,听说她身上不干净,只要你靠近,那邪气就传到你身上了,把你也弄傻了。”

    她刚从山上回来,听到几个小屁孩在背后议论他,忍不住笑了起来。童言无忌,她当然不会生气。这样也好,省得那些人老找自己套近乎,想占点便宜。轻而易举就把他们都吓退,自己也能清静的做一些事。没想到啊,秦二牛还是一个爱嚼舌根子的男人,让自己的话这么快就传开了。

    桑落转身时,有个六七岁的男童,调皮的拿着石头扔她,另外几个也争相效仿。她被的脑袋被砸到,顿时恼了,从自己的小竹笼里面,抓出来了一把山里摘的野枣丢过去,那小孩刚开始抱头逃窜,后来发现地上的是酸枣,笑嘻嘻的跑回来捡,再次看桑落的样子,也多了几分和气,还冲她做鬼脸。

    “还要吗,我这里很多。”她又抓了一把递过去,那些孩子们却瞬间散去。

    桑落脸上的笑意泛酸,提着自己摘的野果回家,俗话说得好,日久见人心。早晚有一天,她会让这些小崽子跟在自己身后,甜甜地喊自己桑落姐姐。

    今早上山摘了野枣和枸杞,还捡了菌子,回去后可以煮个酸枣枸杞粥,炒个野菌菇豆腐,再烙两个煎饼,好几天没吃都馋了。

    刚走进院子,桑落就闻到一股熏香,这味道曾经她似乎闻过,对了就是在她穿越的那晚,在孟夫人的身上闻过,应该是上好的熏香,后来她曾研究过味道,听说似乎叫薰肌香。

    传言,薰肌香伴身,能治百病。孟夫人家财万贯用得起,可她妹妹为何也有,这气味纯正、经久不散,不像是仿品。

    桑落以前想着,不多管妹妹换多贵的衣服首饰,或是贵的香脂水粉,她都不会多管,但是看着她越发变本加厉,才知不管不行了。

    听说这薰肌香,价值千金,是宫中贡品,寻常百姓哪里能见着。她当初也是在孟家听孟夫人说过,她们家有个远亲,在宫中是贵人身旁得宠的宫女,有一年回来省亲时,带给了孟夫人这东西。



第20章 治病的熏香
    “桑叶,你买熏香的银子哪来的,我记得我给你的没有这么多,也买不起这玩意儿。”吃饭时,桑落趁刘氏不在,拉着她问。

    桑叶急促地辩解,“你当然没有银子给我了,这些都是我用私藏的首饰换的,从秦家离开时,我自己偷偷藏了点。”

    她以为这么说能骗过桑落,却不知她们在离开秦家时,她大姐怕她们私藏,可是把桑落她们里里外外的,就是贴身的衣物里面也摸了两遍,发髻、脚底更没能幸免,根本不可能有值钱物什存在。

    “行,你不想告诉我就算了,我也不多问,你别在外面给我惹事就行。”桑落闷头吃饭,推上这样的妹妹,她还能怎么办,只能把火气往肚里咽。

    她这个妹妹脾气古怪,没说上两句就急眼。

    桑叶也没多饿,和她二姐在一桌吃饭,总觉得心虚,她随便用了两口后,放下筷子就走,不过她刚到房间里面就遭了祸,发出一声震耳的尖叫声。

    刘氏从门外进来,听到声音急忙跑进房间去。

    桑落丢下筷子,也随后跟着进了门,她朝地上看了一眼,见到有一个碎掉的瓦片在桑叶脚边,上面还红涔涔的,再看了眼屋顶的一处亮光,顿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刘氏给桑叶检查伤势,一边哄着她,桑叶耐不住疼,在屋里又喊又叫,还跳了起来,责怪刘氏不小心碰到了她头顶的伤口。

    “行了,你哭了就不疼了吗这么大个人,也不知道小心点。”桑落瞧见她的样子,知道没什么大事,转身去找了药过来,要给她擦时却被推到一边。

    “又没砸到你,你别在这说风凉话,你不是本事挺大的吗房子都修不好,这还好是砸在我头上,如果砸在我脸上,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啊。”她瞪着桑落,把怨气一股脑吐出来。

    桑落也生气,她好吃好喝的伺候,换来妹妹冷眼相看,“大早上的,别在这鬼哭狼嚎的,昨天我修房子时候不见你踪影,还把我的钱拿的一文不剩,嫌我做的不好,你自己找人修啊。”

    被她瞪了一眼,桑叶不敢吭声,只能缩她娘的怀里求安慰,桑落看不过去,扭头出了屋子,她刚才上药的时候看到了,妹妹的头顶上,不过是被瓦片砸出来一个小伤口,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

    对于妹妹的骄纵,她心有余而力不足,每次多说两句,她娘总要护着。

    这些天,因为减肥的事,桑落在村里出名了。她每天早起,坚持沿着村头的小路跑到后山去,路过的村民看到都吓了一跳,说她魔怔了。还有这些人看到她,直接绕道走。

    很多人看到她,远远的喊上一句,大家快看,秦家的疯婆娘来了。

    这样以来,那些想偷看她做水果醋的人不敢再上门来,家门口清静了很多。

    每次跑步回来,桑落会装作不经意,往隔壁门口看一下,隔壁院子的大门已经锁了五六天,从那晚以后再也没见过孟锦年了。

    桑落也不知是怎么了,心里总觉得像少了些什么。

    明天就是这次水果醋开坛的日子,因为改良了方子,不确定味道如何,桑落激动的大半夜睡不着,在天不亮就悄然起床,去后院偷偷开了一坛来尝。

    这次的水果醋因为改了配方,味道比上次的好一点,酸味没那么浓了,果子的甜味更重了些。

    昨天说好了妹妹陪着一起去镇上,到了时间怎么喊不起来,刘氏今天要帮大伯娘家染布也抽不开空,最后只能让四弟桑淮帮忙去。

    “娘,我们走了,你去大伯娘家也不要太拼了,自己腿脚不爽快要多歇歇,还有那个何婶,这么长时间没到咱家来,不知道有没安别的心思,你跟她打交道千万要小心。”

    刘氏笑着,“娘知道,你早去早回,这如果不好卖了,就便宜点给卖掉,这么重的东西,推来推去也不方便。”

    “我知道了,你回吧。”桑落在大门外站住,不让她娘跟着送。

    刘氏突然想起一件事,出手拦着她,再三迟疑之后,才说道:“如果遇到你大姐了,就忍着点,你大姐那脾气你也知道。”

    桑落笑了笑,“娘,我知道,我又不是第一天做生意,第一次跟我大姐打交道,该怎么说怎么做,我心里有底。”

    桑落这边刚跟她娘挥手道别,和四弟推着车子要走,刚拐过去墙角的弯,不知道谁家的牛,冲这边窜了出来,直直冲着她们撞过来。

    桑淮尖叫一声,使劲抓着车把手,“二姐,车上的东西……”

    桑落迅速把弟弟拉到安全的地方,待回来要解救推车时,却晚了一步,那牛到这里一下子撞翻了推车,上面的水果醋全部滚到地上,碎了一地。

    “二姐怎么办,东西全没了。”桑淮着急的抱着桑落胳膊大哭,他们这还没出门,水果醋全碎了,这得损失多少银子啊。

    哭声惊动了街坊,围过来很多看热闹的人,刘氏刚到桑落她大伯娘家,远远听到声音撒腿往这边跑。看到一地的碎片,还有桑落手中牵的牛,刘氏腿软,差点跪在地上。

    “这可怎么办啊你忙了这么多天,把我们的家底都搭上去了,这都全都碎了。”刘氏看着女儿一阵哀吼,眼泪都急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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