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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弃妇:酿酒娘子要崛起桑落孟锦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庄瑾颜

    “你想知道啊,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搬来这里住,我就告诉你我做这些动作是干嘛”桑落回头看他,黑暗中的眉眼逐渐舒展开来,内心中升起一团得意的小火苗。

    孟锦年笑了起来,手中拿着一个小酒壶饮着,“你不回答就算了,看到你的体型和你的坚持,不难猜出你是想减肥,我听不叮说,你最近吃的少,而且运动量也加大,每日早上都会起来,围着这秦家村走上好几圈。”

    桑落想起前两天,不叮替自己解围的事,很想问孟锦年,那画到底是谁画的,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孟锦年,你住在这儿,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为什么把我的一言一行观察的这么仔细,我现在可以清清楚楚的告诉你,我身上没有你可图的东西,什么酒曲方子,我根本就不知道,那只是一个传言。”

    他立刻回道:“我对你没所图,现在我已经脱离了孟家,是孤家寡人一个,也没有什么锦衣玉食的生活,跟你一样每日粗茶淡饭,自力为生。”

    桑落肯定不会信,她和孟锦年几年认识这么久,知道他是什么样的性子。

    她运动完坐在一旁擦汗,发现豆芽不在,觉得很奇怪。每次她运动时候,豆芽都会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可是今天豆芽一直蜷缩在一旁,一动也不动。

    她走过去,把豆芽从猫舍中抱起来,见它精神萎靡,逗弄着也不肯动一下,两只眼皮一直耷拉着。

    “孟锦年,你快下来帮我瞅瞅,豆芽今天很不对劲,一点精神都没有。”

    孟锦年有些醉了,眯眼看着她,“我是又不是兽医,我哪知道它怎么了。”

    桑落低头,看到豆芽的嘴角流出来一点白色的泡沫,而且四爪在微微抽搐着,被吓了一跳,怒气腾胖腾地冲他吆喝。

    “你快下来,真的出事了。”

    孟锦年瞧这情势不对,才慢慢把梯子搬过来,顺着梯子爬下来。

    “怎么口吐白沫,是不是吃错东西中毒了”

    桑落摇摇头,有些六神无主,豆芽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为亲近的小宠物,陪她走过多少个日夜,减去多少孤独,如果它出了意外,她人生的快乐就会减半。

    孟锦年有轻微的洁癖,不愿意碰豆芽,只是指挥着桑落让她去检查,最后小豆芽抽搐的时候,桑落心里害怕,直接把它塞到孟锦年的怀里,“你快点给我瞧瞧,如果小豆芽出现什么意外,我不会放过你。”

    孟锦年的身子颤了一下,醉醺醺地道,“你怎么强词夺理豆芽中毒又不是我干的。”

    她胡搅蛮缠起来,瞪着他,“我不管,你快点给它瞧瞧,你可是大夫,这医人医狗相同的道理,你赶紧瞅瞅,只要你治好了豆芽,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

    孟锦年最恨别人威胁,气得掉头就走,根本不愿插手,桑落力气大最后坐在地上抱着他的腿,那无赖的样子让他惊诧了很久。

    “你医不医,要不然我就打断你的腿”

    他吓了一跳,没有再多说什么。

    桑落脱去外衫把豆芽包起来,重新交到他怀里,孟锦年为了甩掉腿上的挂件,只得接了过来,这次从孟家离开,身上也带了不少草药,里面似乎有解毒的药。

    豆芽目前的情形,应该不是简单的吃坏了肚子,他先给豆芽喂了不少水,把那些毒分散,又把解毒的药丸化水里给它喂下去。

    这次还好桑落发现的及时,如果再晚些,豆芽非死不可。

    桑落今晚被吓哭了,孟锦年心看着她愣了很久。他认识的桑落坚强勇敢,即使受伤也从不掉泪,唯一一次也是在她爹的葬礼上,可是今天就为了一只养了两年的小猫,泪流成河,哭得不能自已。

    这一晚,两人都没有合眼,桑落是担心的睡不着,孟锦年则是被吵的睡不着。

    豆芽这次很凶险,如果能扛过去,明日就没事了。如果扛不过去毒入肺腑,就难活命了。在他们镇上,前几年倒是有一个兽医。这人病死以后,现在他们所有这些小动物有个病灾的,就只能听天由命。

    桑落万分不舍,不愿豆芽也走上这条老路。

    小豆芽的毒驱除了不少,也出了不少汗。桑落的眼眶泛红,悬着的心也放了下去,在小豆芽催吐的东西中,发现一些老鼠的残骸,而那些毒就是来自未消化完的死鼠身上。

    她敢确定小豆芽没有胆子去捕老鼠,即使到了这里,因为穷没吃到肉,也不会如此,桑落怀疑是有人故意想毒死她家的小豆芽。

    天亮时,桑落抱着小豆芽睡着了,孟锦年看了她良久,才叹着气给她身上搭了外衫,悄悄离开秦家。

    也不知是睡了多久,秦落迷糊中被豆芽毛茸茸的爪子唤醒,看到它平安喜极而泣。小豆芽陪她的日子,远远比任何人陪她的日子都要多。

    为了豆芽以后的安危,桑落觉得必须查清实情。




第24章 推车又被撞翻了
    “娘,豆芽昨天吃到死老鼠中毒了,您有没有看到谁喂它吃的东西”

    刘氏昨日睡得早,不知晚上发生了什么,听到女儿这么说,被吓了一跳。

    桑叶昨天倒是跟豆芽玩了一会,后来回家后,好像看到何氏从门口走过,就快嘴说了句,“死老鼠我昨天好像看到,何婶扔了什么到我们家门口,然后豆芽还跑出去了一会,是不是她干的呀”

    桑落沉默了,眸色越来越冷,“没有证据,也不能冤枉别人,以后喂豆芽吃什么都注意

    点。”

    桑落交代完家人,心疼的抱着豆芽,把它放回猫舍里,“豆芽,以后我会保护你的,你记得不要乱吃别人给的东西。”

    “喵”小豆芽叫了两声,沉沉地睡了过去。

    自从孟锦年治好了桑落她家的猫之后,在村里谁家有个牲畜有个病,都会来找孟锦年,桑落看到隔壁人声鼎沸的,还提议让他在门口挂个牌匾。

    孟锦年被气得不轻,每日闭门不出装病。尽管如此,也耐不住三里五村乡亲的热情,他家门口每天热闹得跟集市一样,门口被堵了个水泄不通。

    桑落早上洗完衣服,听到隔壁熙熙攘攘的还有哭声在,她走去墙角那偷听。原来是有个大伯家里的牛拉肚子了,来找孟锦年给医治,结果这牛控制不住拉到了院里,弄的到处臭气熏天。

    有洁癖的孟锦年被熏吐了,躲在屋里不出门,让不叮来回跑着传递消息。

    听到这里,她忍不住想笑,幸灾乐祸地跑到隔壁偷看。

    他家大门敞开,在孟锦年的那个屋子前,不叮张开双臂拦门,不让那个牵着牛的大伯往屋里进。

    “老拍,我家少爷不舒坦,治不了你家的牛,你还是牵镇上去吧。”

    “牵不走,这牛拉稀走不了路,你就行行好吧,这耕牛是因为我才拉稀,如果有个意外,我们全家都得搭上命。”老伯哭着跪了下去,恰巧跪在了牛屎上。

    这个年代,耕牛的命人都重要,如果是因为吃坏肚子要了牛的命,主人家可是要受罚的。

    不叮闻到那味,捂着鼻子身子不断后退,“我们这里药不全,恐怖治不了啊,您还是牵走吧。”

    那老伯死活不走,也不管脚下踩了两脚牛屎,非要往孟锦年的屋子去。孟锦年的窗子坏关不上,被院里的臭味熏的没法子,只好憋着气来检查了牛,还忍着恶心给配了药。

    桑落听到他吐的声音,心里觉得特别爽,在自家院里笑了大半天。

    五天后,就是开坛的日子。

    桑落开了两坛水果醋,准备拿去镇上给人送去。前几天有顾客订下了几瓶,今天是最后的日子。在这种艰难的情况下,还能有几个稀有顾客光顾,桑落根本不敢怠慢。

    隔这么久,大姐那边都没动静,还以为会顺顺当当的,结果刚到了镇上,又遇上倒霉事,她的推车再次遭受磨难,第三次被撞翻。

    “大家快过来看啊,就是这个女人,上次用烂果子酿醋,我媳妇不听,非买了几瓶回去喝,结果上吐下泻的,好几天站立不稳,看病抓药都花了好多银子,大家说这种黑心商贩,大家以后千万不能再买她的东西了。”

    桑落听明白了,他们是为了水果醋的事来推搡自己,她从地上爬下来,指着那些人嚷道,“我自己也天天喝,我怎么不知道我的水果醋有问题。”

    “你们那一家人都是托,谁知道你们喝的是不是好的,早就有人说你捡烂果子酿醋,也就我媳妇,还有几个善良的村民傻傻的相信你,看你们娘几个可怜才买了你们的水果醋,没想到你不识好歹,昧着良心做这种事。”

    在桑落推车里,还有几瓶没有碎掉的水果醋,那个男子气愤的拿起来,用力朝地上扔过去,一瓶好的也不剩。

    糟了,这是要给客户的,桑落想阻拦,却晚了一步,所有的水果醋全都碎成碎片。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桑落欲哭无泪,被气得没脾气,东西都碎了,再跟他们讲道理也没什么用。

    这时,又有几人气势汹汹的跑过来,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指着她质问:“秦小娘子,我们给定金的时候,你可是说如期交货,今天晚了一天不说,还全都砸在这里了,你说该怎么办”

    看清他们几个是付了定金的顾客,桑落赶紧赔礼道歉。

    “大叔、是我的错,我愿意把银子赔你们,但是你们若说我没有按时交货,那就不对了,我的东西都被这个人找茬,把我的水果醋都给砸了。”

    那凶神恶煞的男子身后,又走过来一人,“还有胆子来送是吧,我告诉你,就你给的那水果醋,现在喝的我爹娘、媳妇躺在床上拉稀两天了,命都去了半条,你以为只是给银子那么简单吗,我们要报官。”

    他们振振有词的丝毫不退让,而且一个陷阱接着一个陷阱,环环相扣,这是要把桑落往死里面逼啊,她看着面前几个陌生的面孔,瞬间明白过来。

    不行,不能眼睁睁被诬陷,桑落把地上那个陶瓷碎片捡起来,在碎片底部还有一些没有洒掉的液体,她拿起来直接喝了。

    “看到没,我喝了根本没事,而且我家的水果醋瓶底都有我的字,或者你们可以让仵作大夫来检验,你们家人上吐下泻,是不是跟我酿的那个醋有关系”

    那些人毕竟心虚,听到桑落这么固执,慢慢松了口,“好啦,看你也挺可怜的,我们就不报官了,你就把银子赔给我们就行了。”

    “说什么呢,赔也得看清了是我顾客才赔。”桑落对推翻他推车那人道:“你去把你家那个水果醋的瓶子拿来我瞧瞧,如果真是我卖的,我赔你十倍的银子。”

    那人心中大喜,麻溜地跑回家,还真的拿了个装醋的瓶子拿来。

    桑落接过瓶子看了,笑中带着恶寒,“你确定你买我的水果醋是用这个瓶子”

    那人有些心虚,盯着地上醉的瓶子看了一眼,发现外观都差不多,就点了点头,“应、应该是这个,我家就买了你的水果醋。”

    桑落把瓶子反过来,让他们围观的人一个个看得清楚,“大家看清楚了,这个瓶子上面,没有任何花纹和浮雕,随处都能买到。前段日子,我在自己买的罐子上面,挨个写了一个秦字,若不信你们可以把今天地上碎掉的都拿起来看一下,每一个瓶底都有一个小的秦字,是我亲手所写,而这位大哥你拿来的瓶子上面并不见字。”



第25章 难缠的混混
    “据我所知,自从我的水果醋卖完之后,各家争相效仿。你拿在别人家买的水果醋喝,喝坏肚子想诬赖我,你说我要不要追究这个责任。另外我告诉你,这是我第三次来卖水果醋,每一次间隔五日,上一次是在十五天前!”

    那男的头上出了细汗,开始支支吾吾的狡辩,“可能是我拿错了,我家里瓶子太多,兴许是另外一个。”

    说完他就跑走了,回家又拿了一个瓶子过来,瓶底上面的确写了一个秦字,还有日期正是桑落第一次来卖水果醋的日子,不过上面的墨迹还没干。

    “看到没这就是你的酒瓶,写着秦字。”那男的心有成竹,说起话来底气很足。

    桑落看完之后,又是冷笑,“我是说了我在瓶底都写了秦字,但是我有告诉你,我写的秦字是完整的吗怕有人模仿,好故意把最后那一笔,写成了一个点。”

    那男的把碎片捡起来看,果然是桑落说的那样,离得远看不大清,凑得近了才看到这秦氏的最后一笔,还真是写了一个点。

    连着栽了两次,他哪敢再冤枉桑落,“可能、可能是我家婆娘把那瓶子弄碎了,这城里人买你水果醋的有好几家,不能只凭瓶子就说不是你的,你那里应还有我交付定金的条子,若想耍赖,我们就带你去见官。”

    桑落看着那些人,毫无惧意,“你们非要这么胡搅蛮缠,我也没办法,但是今天我想警告你们一次,我秦桑落虽然穷,可是我行得端坐得正,从未做这种以次充好的事,你们要报官就报吧,我在这里等着,我现在有一堆的证据来证明,我的水果醋没事,你们若不信尽管报去。”

    那人怕了,跟身旁几个无赖商量着什么,后来见桑落一脸轻松,他们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快去啊,我就在这里等着,诬告是什么罪,你们清楚吗,需不需要我跟你们讲讲”桑落坐在一边的茶摊,打算喝着茶等着。

    滋事的男子被桑落的目光吓到,后来看到一人过来,被吓得扔掉了手中的瓶子,“死丫头我告诉你,以后不准你在镇上摆摊,看到一次我就砸你一次,不良奸商。”

    那人跑得急了,连着摔了两次,桑落看着他视线突然上移,在旁边的二楼上,刚才似乎有个窗子是开着的。

    难道,有人帮了自己

    这次带出来的水果醋一瓶都没卖出去,还被砸了,反观别人那里卖的红红火火,本来酿水果醋这种也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她想稳赢也挺困难。

    早起来镇上前,娘说想吃豆腐,让桑落到镇上买一点大豆回去,刚好在村子东头那里有个石磨盘,可以磨点豆腐吃。

    因为被砸了摊子,桑落心情不佳,去买黄豆时多称了一些,后来结账时,发现自己身上的银子不够了。还好那铺子老板认得桑落,可以让她赊账。

    桑落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店铺掌柜以前受过她爹恩惠。有一次,店掌柜他老婆得重病,而他又不在身旁。是桑落他爹路过,帮忙给送去药堂,这才捡回了一条命。

    店掌柜一直感恩戴德,想寻机会报答。今天刚好碰到桑落,也圆了自己一个心愿。  “秦二姑娘,你跟你爹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手艺肯定不赖,就没想过再重新酿酒,你

    若是还想在镇上开酒坊,我可以帮你留意合适的铺子”

    桑落微笑,万分感激面前的大叔,“谢谢大叔了,但是我现在银子不够,没有本钱开铺子,今天的事谢谢您了,你放心,我有了银子就把账还清。”

    “瞧二姑娘说的,你爹当初对我家有恩,可不是这几斤豆子能比的,以后缺什么尽管来这拿,银子的事啥时候还都行。”

    面前的大叔很慷慨,桑落也不好意思再小家子气,要走的时候,她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一个点子来,“对了大叔,我有个事想请你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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