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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三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浴火重生





风流三国 第二十八章
徐宣当然明白高顺的意思,但他有点担心,想了想,十分果断道:“赵将军,以下官之见,你应该马上下达命令,今夜除了加强士兵巡逻之外,其余士兵在岗位上,不得离守。为了防止朱异杀人灭口,还要吩咐下去,今夜里无论是哪位队里,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士兵出了事情,所直隶的将领,必然要受到重重处罚,这样一来,就算朱异有灭口之心,也没有这个胆子。”
高顺有些不更相信道:“末将不太明白先生的意思,朱异杀人灭口,来个死无对证不是更好?那他根本不用担心怕什么,而且就算将军有这个命令,只怕真的灭口了,也难办此事啊。”
徐宣点头自言自语道:“是啊,远水救不了近火。”他左右走了两步,沉思半响,手掌一拍,大笑道:“有了。”
赵云紧张问道:“先生有何良策?”
徐宣笑咪咪道:“赵将军,不如去朱异那里喝酒如何?”
赵云眼睛大亮,本来有些顾虑的脸上,大放光彩,抚掌大笑道:“好好,徐先生此话正中赵云心怀,自行军以来,赵某人倒也滴酒未沾了,不如趁今夜无事,喝个痛快。”
高顺却笑的十分深省,意味深长道:“自从行军之后,末将倒不敢再喝酒,不如由将军于徐大人陪同,卑职好去做一些份内的事情。”
赵云点点头,语气不自觉意带起丝丝冷意道:“我把朱异请来之后,你带一队人马,去把朱异部队围住,但不可动手,特别是那些在他边上特别碍眼的家伙。”
徐宣接着道:“怕只怕朱异到时候胆大包天,做出什么不利将军的事情来。”
赵云冷“哼”一声,淡淡道:“这个鸿门宴,还lún不到他做主。”
三人又接头交耳低咕一些事情,这才散去。
当赵云全副武装,手持配剑,带着一些贴身侍卫,杀气腾腾的闯进朱异营寨之时,朱异正与几个心腹下手坐成一圆,似是商议什么事情。
朱异见到这个情景吓了一大跳,急忙与几人站了起来,眼神明显有些慌乱道:“将军,你这是……”
朱异一瞬间的反应,让赵云感觉十分有问题,这更加确定心中的判断,他眼神十分犀利的扫视一圈,忽然发觉一个武将与左荣口中所形容十分相似,高高瘦瘦的,尖嘴猴腮,单眼皮,赵云不由冷冷盯着他,那人一接触赵云的眼神,只感觉阵阵寒气从脊背升起,急忙低下头,报拳头行礼。
赵云不理朱异的话,声音十分平和问道:“这位怎么称呼,身居何职?”
那人偷偷看了朱异一眼,见朱异额上已有细细汗珠,眼神直转,对着自己的眼神假装什么也没有看见。不由行礼回声道:“属下杨英,现任管军校尉。”
赵云点点头,大手一挥道:“你们下去吧,本将军有事情与朱将军商议。”
那几个如临大赦,一转眼,就走了出去。
赵云待他们走光之后,让四个侍卫把守营门。
看着有些不安的朱异,赵云轻轻抚弄自己细长手指,慢声细语道:“朱将军,那个杨英看起来很机灵啊,是个能办大事的人,如果你能割爱,赵云倒想把他招为旗下。”
朱异脸上明显一变,有些苍白道:“将军,杨英此人偶有几分小聪明,但不堪重用,只怕到时候误了将军的大业,那末将是担当不起。”
赵云笑呵呵起来,脸上丝毫看不出有什么不满之意,他半开玩笑道:“朱将军,本将军只不过和你开个玩笑罢了,你何必吓成这样呢?”
朱异脸上的大汗已经开始流下来了,脸色十分难看。
赵云十分随意的坐了下来,慢吞吞道:“朱异,本将军今夜无聊,又想起凌将军,心中十分苦闷,所以想找你来喝酒聊聊天。”
朱异伸手拭了拭脸上的汗水,苦笑道:“赵将军,你想找属下喝酒,只要传令一声,属下随叫随到,倒是见才将军的独特行事,让末将有些担承不起。”
赵云十分霸道,挥手道:“少说废话。”又拍了两个响掌,营帐外的士兵马上送入美酒香食,摆在案上。赵云做了一个请的手式,首先入座。然后亲自倒上酒,豪迈的举起酒杯,对朱异道:“朱将军请。”说完,自个一口喝了下去。
朱异满脸无奈,倒上酒,喝了下去。他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赵云嘴角上那诡异的笑容。
就这样,两人各大自心怀鬼胎,喝着不着边际的酒。差不多一会的时间,有个侍卫匆匆的进来,附着赵云耳边说了两句。赵云脸上笑的更浓,挥退士兵后,两眼就一直盯着朱异。
朱异心生不妙的感觉,赵云的眼神就似一把利剑,直chā自己的心窝。就像猎犬盯住眼中的食物一样,他控制不住带着有些颤抖的声音道:“赵将军怎么了?”
赵云收回笑意,脸色十分平静的看着朱异。
朱异心里越发有种毛毛的感觉。
“啪”一声巨响,赵云忽然拍桌而起,而张桌案受不了赵云雄厚的掌力,整张塌了下来,酒肉洒满一地。朱异猛的感觉心里跳了一下,完了,他心里暗哭道。
赵云英俊的脸上变的铁青一般,两眼不带一丝感情盯着朱异,就如一只要猎食前的雄鹰,冷静的让人感觉到可怕。他淡淡道:“朱异,你可知罪?”没有怒吼,没有咆哮,但这更让人害怕,就如bào风骤雨的前骤一样。
朱异也颇有城府,大体上没有给吓住,只是马上跪了下来,脸上假装迷茫道:“末将不知身犯何罪,还请将军明说。”
赵云冷声道:“朱异,你若坦白,本将军或可赏你一个全尸,让你死的痛快。但你若还想反抗,那就得五马分尸,凌处而死。”
朱异全身打了个冷颤,接着大呼道:“将军未将真的不知身犯何罪,将军如果想处罚,末将不敢有丝毫反抗,但总要让属下死的明白。”
赵云长叹一口气,喃喃道:“朱异啊朱异,你真是迷途难反,那本将军让你死的一清两楚。”赵云猛的一转身,喝道:“带杨英上来。”
少时,侍卫推着五花大绑的杨英上来,后者脸如死灰,惨白吓人。
赵云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水,轻尝一口,抬起头,满脸不屑的看着朱异道:“还要本将军和你解释为何吗?”
朱异还在垂死挣扎道:“将军,这是为何,如果杨英身犯军法,那处死是应当,末将最多落个治军有过下场,远远没有让你说的那样处于极刑吧。末将心中不服啊。”
赵云越发鄙夷朱异,眼里全是嘲笑,道:“朱异,你这样弃车保帅,可会让那些为你出生入死的兄弟心寒的啊。”
朱异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大颗汗水从脸上滑下。
被两个侍卫按住的杨英忽然大呼道:“朱将军,你念在属下为你出生入死多年的份上,你就救救末将吧。”
赵云冷着脸,喝道:“朱异,想不到你如此yīn毒,凌cào与你虽有过节,但你却甘愿牺牲数万士兵的性命,只为报已私仇。如果你这样的人还活在世上,那怎么对的起死去的兄弟们?怎么对的起主公对你们的栽培苦心?朱异啊朱异,你真的让人心寒啊。”
赵云越说越愤怒,越说越难过,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情绪,上前就是两巴掌,打的朱异满头金星,找不到东南西北。赵云对着侍卫大喊道:“来人啊,给我准备极刑用具,先受千刀之剐,再来五马分尸,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狠。”
座下侍卫副将,无不听的心寒。
朱异到这个时候,才感觉赵云是铁了心要杀自己,不由哭喊道:“将军饶命啊,属下知罪,但念在朱家为主公出生入死,你就放小人一马吧。”
赵云转头淡淡对士兵道:“叫朱桓进来。”
少时,朱桓进来。
朱异一见朱桓上来,连滚带爬过去,抱住朱桓大腿,哭泣道:“大哥,你救救小弟一命啊。”
朱桓见赵云寒着脸,从来没有过的愤恨,只感觉事情棘手。朱桓虽表现看似粗野,其实内心细腻,他一脚踢开朱异,小心翼翼问赵云道:“将军,不知朱异身犯何罪,如果真的犯了军法,当严刑峻法,不可怠慢。”
朱异听到这话,只差一点晕过去。
赵云yīn霾的脸上,终于有点笑意,不过语气还是十分冷淡道:“那你就问问朱异吧,看他到底犯了什么法?”
朱桓怒骂朱异,又飞去一脚,咆哮道:“你到底犯了什么事情,快从实说来。”
朱异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把事情一五一事说了出来,不过当然是避重就轻,为自己开脱。饶是如此,对事炳性忠直的朱桓也说,也听是的满脸怒火,异常生气。
朱桓想了想,最后还是压住怒火,跪在地上对赵云道:“将军,属下管教无力,愿受处罚。而朱异身犯此大罪,末将以为他已不可处于军营,但念其有生之日,为主公立下不少功劳,还望将军从轻发落。”
赵云淡淡看着朱桓,到底是一家人啊,朱桓虽不齿朱异行为,但还是为他求讨,如果自己非要专断行事,只怕自己与朱家决破就在今晚,以后无论如何,多了一层阻力。想的深一点,虽然他不敢会有反抗之心,但以后针对自己,将是必然事情。如果换做别人,也许他们会仔细想想后果,但赵云就是赵云,他从不会顾虑自己安危一切。赵云道:“那依将军之意?”
朱桓脸上多是痛心表情,不过见赵云这样问话,松了一口气,急声道:“依末将之意,将朱异削为平民,发放边缰,而再边上挑拨离间造谣者,当处极刑。”
赵云饶有兴趣道:“朱将军怎么知道就有人无事生非呢?”
朱桓冷静道:“将军,朱异不材,绝不可能会想出如此歹毒之心,而且也不可能会想出这么毒辣之计,定然有人在背后怂恿,挑起事非,朱异又血气方刚,受不了对方引诱所以才犯下如此大罪。”说到这时,朱桓恶狠狠盯着朱异道:“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朱异本来万念俱灰,经朱桓这么一说,心里又有一些希望,头点的像小jī吃米一样道:“是啊是啊,正是杨英等人在背后指使,末将才犯下如此大错,将军明查啊。”
赵云忽然冷“哼”一声,对朱桓道:“朱异是你堂弟,你想保他本将军也理解,但近万士兵的性命,难道就这样轻易说算?你说朱异受人鼓惑,假如他没生做歹之心,就算别人怎么说也没有用,此人不杀,如何对的起士兵在天之灵?”
朱桓伸出手,但看到赵云坚定的目光,无奈的叹了口气,又恶狠狠的看他朱异两眼。
赵云冷声道:“本来本将军想将其五马分尸,处于极刑……”
朱桓心头一跳,看着赵云。
赵云接着道:“经朱将军这么一说,本将军就给你个痛快。来人啊,将朱异推出去,斩了。尸体在军寨前悬挂一天,以示警钟。于下一干同伙者,知情不报,又挑拨离间,统统给我斩了。余下部队,由高顺将军一手接管。”赵云的声音铿锵有力,决心极大。
朱异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朱桓无奈的看了赵云一眼,心中也有些不满。
座下几人感觉又有些不同,赵云不惧强权,明摆着不怕开罪朱家,还是要还士兵一个公道。做起事情雷厉风行,让人心中十分佩服。赵云的高度,经此一事,在军中威望大增。
而朱家与赵云的隔膜就此结下。




风流三国 第二十九章
赵云怒斩朱异,旗下士兵拍手称快,将士也出一口恶气,而他的威望更是如日中天。只有朱恒心里闷闷不乐,不知如何回去向家人交待事情。
第三日,赵云拔营南下,开始往梅州进军。
五月,赵云经过几次互有胜负的训探进攻后,于中询设计大破蛮兵于乌岭,士黄手下大将士平当场活捉,并被斩首。是役士黄损失大半jīng锐的蛮兵部队,而赵云仅仅失去一校人马。
底月,士黄调动手下最强王牌,大约有近八百左右,让人震惊的大象兵。大象兵横冲直撞,防御极强,江东步兵队、骑兵队,根本构不成威胁,在他面前不堪一击。高顺带领三千兵阵,几乎未做抵达,便败下阵来。大象所过,土地震地,马匹颤栗,士兵胆寒,一时间士气大跌,无心应战。蛮兵趁此机会,挥军冲杀,江东军大败而归。还好大象行动迟缓,兵数也不多,敌军不敢大意,步步推近,小心为营,江东南征军这才得喘气之机,共商对策。
此时,官渡大战已到高cháo。
曹cào派兵四处出击,挡载袁军粮道。而袁绍自是听从谋士之言,派重兵保护粮草。
曹cào在官渡与袁军不知不觉相持了近两月,眼见自己处境日益艰难,粮草越来越短缺,心急如焚。恰时,又收到消息,袁军又护送一批近千辆车的粮草下来,曹cào当下想也不想,派夏侯渊、史涣二将,带五千人马出击,焚烧粮草。此战得胜,虽然以战局无补,但是也提高不少士气。
曹cào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聚众谋商议,希望能有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而袁绍此时只要在相持下,胜利必然属他。但袁绍好大喜功,只想早日拿下曹cào,不想打这持久战,把重兵都屯居前线,希望能以压迫性的优势,强攻拿下官渡,近而攻陷许昌。哪知欲速则不达,曹cào防线组织很好,一时间也急难攻下,加上后方略显空虚,又没有纵伸保护之处,倒也让曹cào三番四次偷袭得手,这让袁绍火冒三丈,痛斥将士,下面开始颇有怨言。
曹cào还在耐心等待,后方更是想尽办法凑聚粮食。而袁绍则因几十万大军,日用钱食十分浩大,有时被曹军袭击,近有周转不灵之像。袁绍便决定把乌巢作为前线重要的粮仓补给基地,后方所有军粮都连绵不决运送至此,而为防曹军偷袭,派淳于琼兄弟三人领重兵十万把守,以防万一有失。
然而正是这一方的决定,为袁绍大败埋下祸根。
六月,张辽领徐州军出泰山,bī近济南,靠近黄河一带。上有袁军,把守济北。下有曹军,厄住东阿。恰恰张辽驻守济南,形成一种极其微妙的关系,袁军以为是曹cào的盟军,成为犄角之势,不敢轻易过河。曹军则对张辽心怀戒心,不敢造次。正因这样,官渡之战进行如火如荼,东阿一带,倒显的十分平静。
同时,川军吴懿攻打葭萌关,以为葭萌关是四川连接汉中的重要关卡,城高厚实,有重兵把守,汉中又在其背后作为强力后盾,随时可支援上来。川军久攻不下,反倒损兵折将,又被杨任、杨昂兄弟连番劫营得手,进退两难。
刘璋此时骑虎难下,万般无奈之下,派黄权送信给刘表,希望他能出兵,一同夹击汉中,到时平分领地。
刘表眼见中原大乱,曹cào与袁绍血战黄河,根本无力顾及其它;江东也趁机欲平定南夷,再休养生息。再看看自己,内乱已定,长沙桂林日渐安稳,兵甲久经cào练,石谷堆积如山,是应该出去建功立业,很快决定让人带领人马,入川征讨张鲁。
便是在人选之上,发生了很大的偏差。
刘表之意,刘备东征西讨,一身戎马,久负沙场,是个很好的人选。但蔡瑁为首等人以为刘备在新野广招人马,屯田纳粮,野心极大,如果再让他接管兵马,出征西川,只怕到时候会有所图谋,对刘表不利。
刘表不以为然,对蔡瑁道:“不然,某与刘备同为汉室宗亲,刘备为人又仁厚义德,美名布满天下,你们怎么可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呢?况且刘备此番平定长沙,立下赫赫战功,如此贤材,不加已提拔,反要忌惮,这样不是寒了众人之心吗?倘若这样对待有功之臣,试想以后谁敢为我们效力?”
蔡瑁见刘表立场十分坚定,心中着急,转眼暗生一条毒计,假惺惺道:“主公言之有理,不过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主公可召刘备至江陵,但要他不可带随从军队,如若他敢直身前来,说明刘备心怀坦荡,可证明他并末做贼心虚。反之如果推三阻四,又要带兵前来,必然是顾忌自己野心bào露,而怕主公下手除去。主公以为此计如何?”
刘表哪里知道蔡瑁的歹毒之计,满心欢喜的答应下来。他哪里想到,这是蔡瑁为了除掉刘备的计谋罢了。自从刘备来了,刘表对他越来越依重,原来掌管一却兵权的蔡瑁,渐有大权旁落之感,为达到自己独览兵权目的,必然要除去刘备这个心腹之患。如今机会已到,他知道刘表如果要叫刘备单身前来,刘备就算有所怀疑,顾忌什么,但为表示自己清白,也会孤身前来。那么就趁刘备在半路之时进行劫杀。
此时刘备正于新野秣马厉兵,广纳贤臣,完全不知道一场yīn谋已经悄悄的对他发动。
没过几天,刘备就接到刘表的快马文书,刘备一点怀疑之心也没有,倒是关羽多长了一个心眼,拉住去心似箭的刘备,怀疑道:“大哥,刘表怎么只让你一人回去复命?是否有诈?”
刘备还醉心在对前程的美好憧憬之中,闻言大为不满道:“云长,你怎可如此妄加猜测,刘大人对我们兄弟三人关爱有加,此去江陵无非例行公事,你千万不要想歪了。”
关羽枣红脸上现出片片急色道:“大哥,刘表大人不会包藏祸心不假,但是他们手下就难说了,特别是蔡瑁,平时就对大哥冷嘲热讽,此番前去,必然是他出的鬼主意,大哥千万要三量而行啊。”
刘备想也不想挥挥手,满脸不以为然道:“二弟此话不妥,蔡瑁虽然嘴尖牙利,有些飞扬跋扈,但不失为人大体,又对刘表忠心耿耿,他怎么会设计害我?”
关羽连连搓手,丹凤眼不时一开一合,光芒四射。
刘备骑马上,前方一平坦途,关羽忽然拉住刘备之手,恳请道:“大哥,既然你真要去,让关羽一同随你前往,路上也好照顾你的起居。”
刘备其实也不想一人上路,闻言心里担忧道:“只怕刘表会不高兴。”
关羽松了口气道:“大哥,这你就放心了,只我一人陪你,他们不会真的计较的。”
刘备沉思半刻,终于点头答应。
关羽大喜,对在边上一直没吭声的张飞道:“三弟,二哥与大哥走后,新野你可要多多用点心思,千万不要动不动就鞭打士卒,还有千万不可醉酒。”
张飞喏喏答应。
刘备这才放心与关羽一同上路。
两人日夜兼程,只朝江陵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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秣陵。
张浪眼见杨蓉的肚子日渐大了起来,走路蹒跚,不由天天笑逐颜开。加上宝贝女儿张琰现在已经开始蹒跚起步,牙牙学语。张浪看在眼里,喜欢在心里。整个人jīng神抖擞,心情开朗。平日处了公务之外,一般都会在家里陪着杨蓉、文姬一起聊聊天,开开玩笑,其乐融融。
而在豫章郡,自从刘备退兵后,不久赵雨、周瑜等人也相继回到秣陵复命。现在只除了赵云南征、徐州自给自足外,江东大部份处于休养生息状态,屯积粮草,苦练士兵,等待下一次的爆发。
这一日,张浪约来了周瑜,到自己府上小叙。
经过这些日子的和睦相处,现在张浪与周瑜的关系日渐改善,两人相处越来越合谐。
此时在张浪府上的后花园里,几人相处谈笑风生。
周瑜与小乔刚刚完婚,两人如胶似漆,张浪干脆也把小乔请来,自己让文姬、杨蓉陪同。
张浪满面春风,一边指着杨蓉的隆起的小腹,一边对着周瑜开玩笑道:“周瑜啊,你什么时候也让你家夫人怀上宝宝,到时候内人也有个盼头啊。”
周瑜虽然聪明,但一时间不明白张浪的意思,只是看了小乔一眼,而小乔脸上微红,羞羞涩涩的低下头,周瑜心里一片温情。抬起头,迷惑问张浪道:“主公,属下不大明白你说的意思啊?”
张浪大笑道:“蓉儿曾对我说过,我也十分赞成。假如小乔有身孕,不论是男是女,都要让这孩子走在一起。如果都是男的,就让他们磕头结为兄弟,同富贵,共患难。如果都是个女孩,那就结为姐妹。假如一男一女,那是最为理想不过的事情了,我们可结为亲家。那不是更好?”
周瑜听的十分感动,急忙接起小乔,两个跪下谢恩。
张浪不满道:“你们起来,起来,这是干什么呢。”
周瑜与小乔这才从新入座。
周瑜想起张浪如此恩待自己,心里百感交集,不由长长叹一口气。
张浪对文姬与杨蓉倒个眼色。
文姬明白张浪的意思,站起笑道:“小乔姑娘,你姐姐大乔这几日也在府上小住,你要不要去看看她呢?”
小乔看了周瑜,得到他许可后,高兴道:“如此甚好,好久没有见到姐姐了,十分想念她。”
杨蓉笑着道:“那我们一起去吧,让他们两个大男人慢慢聊。”
小乔微笑点点头,然后对张浪行了一礼,去了后院。
张浪看他们三人都走远了,才缓缓对周瑜道:“公谨,我看你最近好像老心神不宁,是否有什么心事呢?”
周瑜苦笑道:“还是瞒过主公的法眼,周瑜这点心思,你一清二楚。”
张浪笑道:“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我能办到的,一定帮你。”
周瑜站了起来,对张浪深深鞠了一躬,然后才脸沧桑之色道:“主公,属下有一事相求,但是不知如何说出口来。”
张浪示意道:“你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出来吧。”
周瑜点了点头,开口道:“当日属下在宛城之时,本为一介布衣,少年轻狂,虽想成就一番功名,但却一直无所事事,正是孙策的出现,周瑜大志才慢慢得舒,如今属下得主公恩待,而结义之兄却在大牢受苦,每每想起,周瑜便心如滴血,十分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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