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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三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浴火重生
简雍显然有些不以为然,完全认为诸葛亮的话是在危言耸听。一直以来,简雍都是刘备手中的最高级幕僚,刘备对他更是言听计从,但随着诸葛亮的到来,一切都开始改变了。刘备对诸葛亮的倚重,已经超乎所有人,这让简雍心里十分不是滋味。他搜骨刮肠,挖空心思问道:“那里又不退回荆州协助刘表,这里又不进取汉中帮助刘璋,那到底怎么做才是正确?”
诸葛亮自从跟随刘备这几月以来,一直没有在重大会议上发表自己的见解,只是平时默默观查刘备军的人事结构,军队编制,战略取向等等,他也知道自己立足不稳,不太好锋芒毕露。但如今在这个重要关头,走错一步便是全军覆没的情况下,他终于还是站了出来。诸葛亮并没有直接回答简雍的问题,而是从另一个接着刚才的话说出下去,沉声道:“川蜀与外部的联系主要是通过其东、北两个方向。长江三峡是其与东方之间的往来孔道,嘉陵江及其支流河谷低地是其与北方之间的往来通道。两个方向的往来通道俱极险要。大抵东面为水路,行江道;北面为陆路,行栈道。我们现在所走就是江道。说到此时,我们不是不先了解一下四川与汉中之间的通道。成都与汉中有三路:金牛道、米仓道、阳平道。金牛道最早为秦惠王伐蜀所开。金牛道北起陕西勉县,南至剑阁之大剑关口,中间越最高峰曰朝天岭。因四川历代重心都在成都,由金牛道进出最为便捷,故金牛道为川北要冲,剑阁为其门户,为历代攻蜀、守蜀者所重视;yīn平道则以地形偏僻险恶、易被忽视而更隐蔽,由此进袭往往能收出奇制胜之效;米仓道以越米仓山而得名。自南郑向南循山岭经喜神坝、渡巴峪关,越山岭之后沿南江河谷至巴中,是为米仓道。由汉中入三巴,此为捷径。而从米仓道南下巴中可趋江州,南北对峙之际,由米仓道进军可威胁川中与东南之间的交通线。总的说来,成都之险不在近郊,而在四境之外。若想由外而内,不得不承认的说,就算再多上十倍的兵力,我们还是困难重重。”
说到这时,诸葛亮停了下来,众人看他的眼神已经有些变了,从一开始的无视,变的有些赞许,甚至多了一丝敬佩。也许他们自以为对蜀中有些了解,但决对没有诸葛亮这么透彻。
诸葛亮把所有人的表情收在眼里,又侃侃而谈道:“假如以汉中为根源,若想取成都,必然要走金牛一道,别的不说,单单取阳平一道,战剑阁,就足可让我们全军覆没。”说到此时,大寨里面静的落叶可听,大家都认真的沉思诸葛亮说的话,就连简雍也不例外,虽然他心里还是嫉妒,但好歹还是以大局为重。
诸葛亮似乎很满意这种情况,眼神一摄,闪出一丝让人难以理解的光芒,低沉道:“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众将军以为怎么做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众人你看着我,我望着你,一时间没有人回答,显然都感觉问题极为棘手。
营寨里沉静半响,脸上带着郁闷表情刘备,长叹一口气,带着颇有一些苍老沙哑的声音问道:“军师你说怎么办吧?备一时间也没有什么主意。全听军师吩咐。”
诸葛亮笑了起来,他知道从这一刻起,刘备才真正开始重视他。他把这份喜悦放在心里,轻描淡写道:“亮一策,可供主公参考。”
刘备现在就像急病乱投医的人,一听到诸葛亮有办法,眼瞳一下子全亮了,急声问道:“军师有什么好主意,那就快说来啊。”
诸葛亮脸上带着自信表情,微微笑道:“先取成都,后取汉中。”
“什么?”营寨里像炸开的锅一样,众人一脸震惊问道。
诸葛亮对他们的表情视若无睹,显然很满意自己造成的结果,他一脸认真道:“不错,先取成都,可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后取汉中,可窥视关中之地。众将军之所惊讶,亮以为主公这样一来,先负刘表,后背刘璋,所以才感觉十分不自然的吧?”
众人听的连连点头,刘备更是义正词严,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道:“正是,军师所言正是。备先背刘表本已不义,再叛刘璋,那更不是罪加一等?这样一来,天下众人肯定以为备是yīn险狡诈,反复无常的小人,为天下所不齿,那叫备以后如何做人?”
相对刘备这么激动的说辞,关羽、伊籍等从一开始的震惊之中回过神来,近而开始沉思诸葛亮所说的之事,显然也是感觉大有所为。
诸葛亮淡淡道:“韩信当日能忍跨下之辱,今日为复兴汉室,主公又怕担心什么。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如果主公以小义而忘大义,置天下而不顾,亮情愿躬耕南阳,归隐山林。”
刘备心里强烈挣扎,脸庞在一阵青红白绿之后,眼神里忽然多了一份从未有过的坚定,本来慈仁的外表,迷上一股淡淡的yīn森之色,他冷哼一声,带着坚定不移的口气道:“为复室汉室,备就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又何惧别人说些什么,还望军师教我。”说到这时,刘备急步上前,来到诸葛亮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
诸葛亮哪里敢受,急忙扶起刘备,心里只感觉热哄哄的。他有些激动道:“亮受主公知遇之恩,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当刘备抬起头的时候,众人忽然发觉他有些变了,但又说不出来是哪里变了,只感觉他身上多了一股气质。是什么气质?众人惊疑的看着刘备。
刘备道:“一直以来,备东奔西走,流离飘荡在大江南北,转战十余载,但一直碌碌无为,一事无成。备一直不明白其中原因,如果不是诸葛军师的指点,也许备还会一直迷茫下来。但现在明白了,成霸业者,不能太拘小节,不能太过心慈手软,不然最终是一场梦。”
众人忽然明悟过来,这是一种霸气,一种舍我其谁的霸者之气,
文武官也都吃惊的看着诸葛亮,想不到他短短数语,便可让刘备发生如此质的转变。
诸葛亮开心道:“主公终于明白了,属下自当力竭所能,以助大业。”
刘备喜形于色道:“好好,只要孔明先生助我,何愁大事不成?”
关羽本来微眯的丹凤眼忽然睁开,他淡淡道:“军师说取成都,只怕没有那么容易吧。”
众人又是一脸吃惊。关羽一向高傲,此时虽然口气还是一付不屑样子,但显然透着另一股怪怪的味道,众人一沉思,马上明白过来,关羽是在变向询问诸葛亮所说的大计。有了这一层想法,大家对诸葛亮的感觉更加怪异。关羽除了刘备之外,向来不服谁是众人皆知的事情,此时他虽然没有拉下脸皮,但大家还是感觉到关羽着急的心情。也许刘备集团真的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了。
诸葛亮心思相当缜思,关羽的这点心思哪里看不出来,不过也不加已点破,接着寥寥数语道:“要取成都,必先立足成都。”
众人听的满头雾水,显然不明白诸葛亮的意思。
诸葛亮“呵呵”轻笑两声,然后大寨里来回走了两步,待众人感觉十分不耐烦之际,他才慢吞吞道:“先面见刘璋,向他表明抗张鲁的决心,然后移居前线,控制阳平道葭荫关一带,一可控制要塞据点,二者可屯田安民,收卖人心。只待时机一熟,便可派奇兵奔袭成都,以刘璋昏弱无能的性格,一旦兵临城下,必然不战而降。”说到最后诸葛亮怕大家听不懂,特地补充道:“当然我们还是要做做样子给刘璋看的。”
刘备喜出望外,对诸葛亮说法显然十分赞成。
而众文武显然一时间找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依诸葛亮所说行事。
刘备见众人没有意见,大喝道:“简雍,你马上书信一封,星月赶至成都,就依军师所言,我们先去会会刘璋。”
简雍虽然有些不爽,但是还是痛快的应了下来。
刘备见诸事在没有问题,兴奋道:“明日一早,大军转道,开赴成都。”
自此,诸葛亮在刘备集团中头号智囊的地位便如此确立下来。而此时,虽然有些人心里还十分不服气,比如关羽、简雍他们,但是刘备对诸葛亮的爱护已经到了无已复加的地步了。只要能拿出相应的成绩,只怕刘备早晚对诸葛亮要到言听计从的地步。
刘备的霸气终于被诸葛亮完全激发出来了,而这刚刚只是起步而已。
巴丘。
在经过一连串的喜信之后,又到一个相对平缓的时间。
刘表不甘心巴丘这个水军重要基地就这样白白损失,多方设法的调兵遣将,但无奈一时间兵力极难集合,远远达不到收回巴丘的地步,只能让蔡瑁几万人回守南郡一带,以防张浪军从巴丘一带向公安一带发动攻势。
刘表此举,虽然有效的缓解了南郡的压力,但是却给夏口带来了重大转机。
田丰与程昱商议之后,果断开始以乌林为突破口,频繁的向长江北岸施压,夏口协同赤壁一带,对乌林发动数番猛攻。虽然最终田丰他们还是功亏一篑,但是沙羡已经给弄的满城风雨,草木皆兵。一旦汉阳失守,那么就给江东军一种长驱直进的可能。而蔡瑁几万人更是疲于奔命,左右奔波,给来回调动,苦不堪言。
眼看双方慢慢又要进入相持阶段,张浪为求战略的转机,再一次大破常规,兵行险地。
同年秋初,张浪令周瑜督巴丘一万jīng锐水军,秘密沿长江河流而上,直冲江陵。
江陵是南郡的郡城,一旦有个散失,结局是不言而喻的。当然张浪也不会傻的以为周瑜一万水军真的会打下江陵,瓦解荆州刘表政权。张浪的目地就是借周瑜之手,把蔡瑁兵力牢牢压制在江陵一队,让他们不得动弹,自己再从巴丘出一枚兵马,做为奇兵,翻过长沙北岸,直扑沙羡,再配合夏口部队,拿下汉阳。
秋月中旬,周瑜水军在长江流域被刘表水军斥候发现,随后两方激战,江东水军一来有周瑜指挥,二来配有最新型的大型战舰,大破苏飞水军于长江之上,急趋江陵。
刘表再也坐不住了,拿了巴丘,现在又给江东江打到老家,这让他如何能接受的了,不但bào躁如雷,而且差一点想废了蔡瑁。
到了这种蔡瑁与他的三万士兵哪里敢有一丝松懈,个个拼了老命也要保住江陵。
秋末,豫章全柔带着最后五千兵马支援巴丘而到,张浪由此拉开反攻的序幕。





风流三国 第二十五章 反攻的序幕
第二十五章 反攻的序幕
建安六年,公元202秋末,江东大将孙策领将兵五千,出巴丘,跨进长江,北上蒲圻。
本来以郭嘉的想法,这一阵人马,应该奔作唐,袭公安,然后威胁南郡,刚好与周瑜的水军形成呼应。出奇张浪反对郭嘉的主意道:“我军现在虽然在战略全局上占有主动权,却没有绝对的优势。刘表在荆州也打理十来余年,不敢说稳如磐石,根深蒂固,但瘦死的骆驼怎么也比马大。我们千万不能一口气就想吞下荆州。”
郭嘉沉默良久,心中虽然有些想法,但他没有反驳什么。因为他也明白其中的要害: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刘表现在无论怎么输,最起码他还没有动摇根本,一旦缓过气来,必然又是一场苦战。而现在张浪趁着主动权在中手,先拿长江北岸,再把战火推到南郡之内,一步步瓦解刘表防线上最为坚固的堡垒,打击他们的信心,这无疑是十分明智之举。
孙策领将兵五千急进蒲圻。
由于蔡瑁的三万兵马已经被周瑜牢牢钉死在江陵一带,除了乌林、汉阳前线之外,几乎把南郡诸县所有兵力抽成真空状态,孙策所过之地,无不望风而降,稍有抵挡,便遭到残酷的屠杀。不过一旬时间,五千兵马毫发无伤的到达蒲圻。
自此,江东军合夹之势已成,孙策面前一片阔然,官道东进不过百里,便可达乌林;西行五六天又是汉阳补给地沔阳。进退之间,有如弹簧,伸缩自如。
在夏口。
程昱激动的扬着手中信笺,指尖还在不停的哆嗦,脸上兴奋的有些变形,心里更是不停的大喊:来的太及时了,真是太及时了。
坐在一边的田丰有些纳闷了,一直以来,程昱虽然性格张扬,刚烈易激,却也没有如此冲动之过。隐隐之中好像感觉到有什么大事发生。而田丰并非那种非要死死压制自己情绪的人,两眼直勾勾的看着程昱手中不停抖动的信笺,出声问道:“程大人,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程昱忽然长笑,声音之中充满喜悦,刚气十足。他一巴掌拍到田丰肩上,由于用力过猛,手心里传来阵阵麻痹的感觉,可这一点也不能让他兴奋之心有何减弱,他收回开始泛红的手掌,全然不照文弱的田丰苦瓜一样的脸,兴奋无比道:“好消息啊,天大的好消息啊,孙策已经跨过北岸,扑向蒲圻。”
田丰蓦然站起来,望了刚才的疼,双手一拍,发出一声脆响,沉声道:“如此大事可定矣。”
程昱眉开眼笑,心情舒畅到极点,显然是夏口之战未无什么进展,压抑在心中太久。他双拳拽的紧紧,用力一挥,大声道:“孙策已经在书信里明确表明要赤壁水军在腊月初九,配合他们军团的行动,一举夺下乌林,反攻沔阳。”
田丰显然也有些坐不住了,这个消息实在是太振奋人心了,太时沉稳的他忍不住急匆匆说道:“事不宜迟程大人,以属下之见,不如我们现在就召起众将士分配任务,准备怎么样配合孙策,拿下乌林这块弹丸之地吧。”
程昱只到这时候才有些冷静下来,深吸口气,平复一下自己心里的激动,点头笑道道:“好就照符皓所言,马上召众将士商议如何行动。不过我军在此与刘表最少快磨了半年,乌林的弹丸之地,实在是不怎么好拿哦。”
两只老狐狸对视,不由同时发出一阵jiān笑。
五天后,四更天,夏口府上。
所有高级将领都集合完毕,整整齐齐左右两排,等候程昱的吩咐。
由于程昱代领夏口太守之职,田丰虽然官位比他高,但是张浪只是让他来辅助程昱,所以上面的大座,还是程昱所占。而田丰则是立下右排最下,认认真真,没有一丝埋怨。当然程昱、田丰做为张浪集团起事以来最早的智囊团之一,两人的也有着深厚的交情。
下面似乎都在讨论太守在这个时候把他们召来又有何行动之时,程昱轻咳两声,接着下面马上静了下来,众将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没有一丝声响。看的出来程昱在夏口呆了一年多后,威望甚高。
程昱双目扫过会场,见众人都静静等待自己发话,心里十分满意,他睁大着智慧双眼,轻轻抚摸着那长鬓,缓缓开口道:“大家一定很奇怪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我把你们叫来。你们不要着急,我会把事情给你们说清的。”说到此时程昱有意的顿了下来,似调大家的胃口,接着道:“不过,我想在把消息颁布之前,让你们讨论一下有什么好办法能一举攻击刘表防线。”
众将你望我,我望你,最后把目光集中在周泰身上,周泰在这批将士之中,威望是最高的,他也感觉到大家的目光,毫不犹豫出列,只不过脸上有些迷惑道:“太守大人,怎么进攻,我们以前也经常讨论过,要想突破乌林,也不是没有办法,但是有两个关键:第一我们要拖住汉阳下来支援的水军部队;第二我们要有一支队伍能从下乌林杀出,控制整个乌林矶。由于乌林有上乌林与下乌林之分,而中间仅是一条窄长走廊,一壁是洪湖,一壁是长江。只要能切断乌林矶,黄蓬山的陆军与乌林的水军便给隔开,一旦少了步兵的支援,当凭乌林五千水军和现在越来越少的战舰,是不可能能挡的住我军冲锋的。现在第一步还有好说,关键是第二步,要想有奇兵杀出乌林矶,恐怕就只能要等主公那边的消息了,不然我们想付出很小的代价拿下这个地方,是不可能的。”周泰说完这话,忽然叹了口气又道:“前日得到消息,主公已经派周瑜将军领一万水军出巴丘而上,准备攻打南郡老窝江陵。以周瑜一万兵力,只怕……”周泰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不过言下之意已经十分明显,一点也不看好周瑜前景。
程昱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看样子还是不打算把孙策的消息说出来。
身长七尺,面黄眼赤,长像十分古怪的陈武也出列,虽然他是一介武夫,面貌又十分吓人,但他为人乐善好施,性格直爽,很好相处。他不由埋怨道:“打了这么多年仗,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郁闷过,明明敌人就在前面,我们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主公也真是的,干嘛不派周瑜将军杀到乌林,好出口鸟气。”
众将虽然对陈武向张浪的报怨有些不敢苟同,但也没出声反对,显然也说到大家心坎上了。
只有程昱脸色一沉,一股yīn霪之色,马上爬满脸上,他冷哼一声,然后道:“既然子烈心中有所郁闷,那本太守可特列放你假期,让你先回秣陵散散心,待夏口攻防战结束之后,再招你入军,这样你总不会郁闷了吧。”
陈武当场吓了一跳,急急出声道“太守大人千万不要,让某置闲在家,倒不如直接要了我的命。”话完,粗手又隐蔽又用力的便劲拉周泰的衣甲,希望他能帮自己说句好话。而周泰虽然也是个粗人,但明显他对报怨张浪有些不齿,头斜上天去,对陈武的小动作视而不见。
陈武心里那个急啊,脸上鳖的涨红,只差一点要发嚎起来。
众将看在眼里,笑在心里,但谁也不敢出声帮他。
陈武哭丧着脸,十分沮丧。
就在陈武硬着头皮还想求程昱之时,后者显然也没有什么心情再闹,淡淡出声道:“好了,我也不和你们打哑谜了,刚刚接到消息,孙策将军已经带着五千人马杀至蒲圻,并且与我们约好时间,准备攻打乌林,而且就在今天早上。”
“啊呜。”程昱话刚落完,会场里马上传出一阵巨大的欢呼声。
虽然大家心里早有些准备,但是忽出其来的消息,还是让他们高兴的很。
“主公果然明鉴。”一将兴奋感叹道。
“主公洞查天机,早已智珠在握。”一将忍不住拍马pì道。
“主公太bàng了,某爱死你了。”一将疯疯颠颠道。
“安静。”程昱看着下面早已兴奋乱成一团的将士,一脸鼻斜吼道。
“你。”程昱用手接着陈武,红着眼睛怒吼道。
“末将在。”陈武jīng神高涨,心里不由一阵狂喜,由我打头阵吗?哈哈,爽啊。
“陈武,由于你语无伦次,并且冒犯主公,特令你带三千士兵,把守夏口大城。如有失误,你就提着狗头来见我。”程昱本来绷着的脸,忽然转成一副jiān商样子,不停yīn笑道。
“扑通”一声,陈武跌到在地,一脸不敢相信的望着程昱,一时间傻了。半响,他忽然从刚才的打击中回过神,凄惨叫道:“太守,属下不守城啊,某要出城杀敌啊。”
程昱冷笑道:“陈武,没解你的军职已经算是很给你面子了,你可要知足常乐。”
众将士没来的打了个冷颤,看着程昱冷笑样子,全身忽然冒起一起jī皮疙瘩,心中一至认定,程昱是一个极其yīn险狡诈的家伙,以后千万不能有所得罪。
程昱也不管下面的将士有什么想法,接着道:“刚才某已经和田大人商量过了,从现在开始,所有将军各领本部,随时做好战斗准备。”
众将同声轰然响应。
“朱然何在?”程昱威风凛凛瘪。
“末将在。”一个年纪看起来绝不超过而立之年的年青将领出列应道。
“你马上点齐五千水上jīng兵,顺流而上,泊于石林矶,如若发现汉阳有水军上来,绝对不能放过。”
“末将明白。”得到命令的朱然一脸喜气洋洋,兴高采烈的大步流星而出。
“周泰。”
“末将在。”周泰一听点到自己,马上两眼放光。
“你点起一万水军,从今日早上开始对汉阳防线虚张声势一番,午时之后,对汉阳发起猛攻,记住,切不可太过冒近,进攻汉阳不是目地,而是手段,借此来牵制他们,不让他们支援乌林,本太守将在后面亲自在你督阵参战。”程昱斩钉截铁道。
“末将得令。”周泰想也不想就应下来,只要有仗打,管他谁在督阵。
“董袭。”
“末将在。”
“诸将之中,算你最为沉稳,特令你带一万水军,五更前,一定要秘密出发,沿江岸而上,向赤壁靠拢,在午时之前,一定要让士兵赶到,并且要保证士兵们个个jīng神极佳,士气高昂。等蒋钦对乌林发动猛攻的一时辰后,你再加入战局,你可有何难题?”程昱严肃问道。
董袭摇摇头,表示没有问题。
程昱十分满意的点点头道:“那你去吧。”
董袭轰然应令道:“末将誓死完成任务。”
随着程昱的一个个点将,一个个热血激昂的声音,所有将士越来越兴奋,两眼都激动的变成血红。点到的生虎活虎而出领兵,没点到的更是磨掌擦拳,因为他们明白,破刘表军,就在这两日之间。
同一时间于赤壁。
蒋钦立于阁邸之上,黑暗的天与满天火把显成鲜明对比。
蒋钦虎目jīng光闪闪,扫视楼阁下的水寨,黑压压的士兵集满战船,明晃的兵器在火光下闪闪耀眼,他大吼声道:“大家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所有士兵高声吼应道,声音响彻云霄。
蒋钦狠狠挥了手臂,手中的长枪在月光下闪着冷霜的光芒,他又吼一声道:“拿起你们的兵器,激荡你们的热血,是江东好男儿,都准备好血染沙场,死战还乡了吗?”
“准备好了。”一万水军齐声呐喊,声音震耳欲聋,热血飞扬。
蒋钦又吼道:“今日只是胜,不许败,众三军听令,出发。”
“出发。”排山倒海的热血声音,军号,战鼓,乐队同一时间响声,交织出一片血样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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