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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三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浴火重生
张浪恭敬道:“对于李催、郭汜叛贼,卑职有一想法。函谷关杨将军和国舅大人兵力不足,是众人皆之的事情。李催、郭汜也不会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而等袁大人、曹将军的援军上来,定然会全力攻关,争取在最短时间内拿下函谷。照下官估计,以陕西军现在所表现出来的气势和战力来看,不出三天,函谷必将失守。只怕到时援军末到,皇上退不多远,李催就驱兵而到了。”
一直没做表态的朱儁忽然睁开凌利的双眼,咄咄bī人道:“张将军为何有此看法?”
此语一出,众人心里吓了一跳,朱儁显然没有反对张浪的看法,这说明他的见解并非如他们自己所想的喧众其宠,抬高自己的目的,而是确有其事。因为朱儁的为人,只要是在朝中做事的都明之八九。所以连刘协也开始有点紧张起来道:“依将军之见,如何是好?”
张浪瞄了大堂一眼,又望了朱儁一下,似乎很满意他如此佩合,虽然知道他只是就事论事罢了。很快整了整喉咙,然后不急不慢道:“下官有一驱虎吞狼之计,可供圣上参考。”
刘协忍耐不住喜道:“张将军就快快说来,不要打什么哑迷了。”
张浪微微一笑,眼光四处游走,见上百道目光又一次聚集在自己身上,这才昂然道:“河东黄巾余贼白波帅韩暹、李乐、胡才三处军马,不是正在首阳山做乱吗?如若三处军马忽然得天子赦罪赐官,必会竭尽所有,拔本营军士,奋然而来,与李催、郭氾拼个你死我活。”
刘协大喜,刚想出声赞同,却见太仆韩融皱着眉头反对道:“张将军,下官感觉此事大有不妥,先不说韩暹、李乐会答应否,就算答应下来,官匪合作,实在有辱大汉威名,况且他们还是杀人不眨眼盗贼,死上一千次也不足减轻罪孽,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满宠也接口冷冷道:“不错,张将军此计有待商议。韩暹、李乐本身就是嘨聚山林的黄巾余孽,反复无常之辈,其部下营军乃乌合之众,军律散慢,指挥不灵。叫他们来,无疑增加董大人的指挥难度,上下号令不从。这样的部队,根本不是久经沙场,李、郭陕西大军的对手,而且谁也保证不了他们忽然会倒打一钯,和李、郭一鼻孔出气,那时情况会变的更加糟糕。”
太仆韩融就事议事,但满宠明显带有敌对之意,冲着自己而来。张浪当然不客气反驳道:“满大人,是否你曾与韩暹、李乐之辈接触过否?对他们的人品行为了如指掌?那么既然如此,为何不早日揭发他们,让朝庭早有准备,也不会弄的现在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两难。”
面对张浪的咄咄bī人之势,满宠一时间哑口无语,不知如何反驳。
无论是谁,都感觉到两人之间的火yao味。想深一层,两方的仇也不是现在结下的,曹cào当日领三十大军攻徐之时,就是被张浪所败,弄的又让吕布袭了老家,所以在这个问题上一目了然。
荀攸终于坐不住,先示意满宠坐下,平静道:“张将军,现在不是争论孰是孰非的时候。下官抖胆问一句,张将军敢确保韩暹、李乐、胡才三处军马,一接到昭书后便会马不停蹄赶来相助吗?而且保证不会发生任何意外之事?我们实在没有时间浪费在看似有望,却没有一点希望的黄巾身上了。”
咋听起来这个问题平平淡淡,然却让张浪心中一懔,一下不敢小视眼前这个中年儒者。观他相貌不凡,两眼深遂,如深山潭水般深不见底,几缕清須,脸颊清瘦,凭第一感觉就认定此人智慧谋略绝不在田丰、程昱之下。
众人又在一次把目光聚集在张浪身上,看他如何应答,哪知他却忽然笑道:“不知这位同僚是?”
左边三排席位的张扬忽然嗤笑道:“连大名鼎鼎的黄门侍郎荀公达也不认识,真是孤陋寡闻啊。”
张浪丝毫不为张扬的挑逗所气火,仍保持平静的心态道:“原来是荀大人,下官倒是失敬了。在下倒是想试问一下,当日荀大人与议郎郑泰、何颙、侍中种辑、越骑校尉伍琼等人密谋刺杀董卓之时,有几分把握能刺杀成功?可又有想过会因失败而被捕入狱?”
荀攸一时间不明白张浪说起这陈年旧事的用意,不过仍颇为自豪道:“当日国家有难,贵为臣子,当忠心报国,哪里还顾的了上自家性命,哪怕希望极为渺茫,也要竭力去试试。”
张浪一拍大腿,赞道:“荀大人说的极是,现在的情况又与当年荀大人有几分相似之处。试问当时荀大人明知刺杀董卓成功的机率极小,仍肯冒险一博。如今李催、郭汜追兵将到,函谷关不日将破,为何仍不敢放手一博,让韩暹、李乐军马消耗并且托住他们呢?这样一来,也让后面上来的袁大人,曹将军部队取的时间。况且,两方一旦开战,无论谁胜谁负,都是对朝庭有利,又何乐而不为呢?”
荀攸没料到张浪会用自己生前的事情拿来做比喻,两手一摊,显然很气愤拿自己和韩暹、档乐之辈相比,怒道:“这根本是两回事,不可能混为一谈,当日荀攸是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态度,置生死度外。而韩暹之辈,居心叵测,情势一旦不妙,谁也不能保证他不会托后腿,到时候败的更惨。”
两人各持已见,谁也说不过谁,张浪出谋、打仗、泡妞是很内行,但口才、学识却怎么也比不过荀攸。而之所以能僵持着,很大程度上是以马腾为首的使者军阀,支持张浪主意有极大关系。
张浪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颇颇打眼色给朱儁,示意他出来说句话。
朱儁也是皱起眉头,看着堂下闹哄哄,又憋了刘协一眼,发现他也有些不乐,随既站了起来。
也许人多热闹的缘故,也许晚上也喝了点酒的原因,朱儁本来苍白脸上变的有些红润起来。而本来有些喧闹的场面,在他的示意下很快安静下来。虽然简单的一件事,但他在朝中的影响力一览无疑。
朱儁一旦站出来说话,无论帮哪一方,哪一方必胜出无疑,而他为人公正,故众人对他十分期待。
朱儁先对刘协先个礼道:“陛下,老臣有几句话要说。”
刘协到底少年天性,本来十分不奈烦的神情一下兴奋起来道:“朱爱卿有话便说。”
朱儁这才离席走下堂中,左右来回跺了几步,才缓缓道:“当下兵力紧缺,粮草不足的情况大家一定非常清楚,而朝庭的确一时间抽不出什么兵力来压制两方叛军,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张将军的主意是相当正确的,所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只要我们加派人手,密确监视韩暹、李乐、胡才军队的动向意图,那么一却尽在掌握之中,也不怕他们能掀起什么大浪来。”
朱儁一旦做了决定,加上张浪和马腾多数人的肯定。献帝便点头道:“朱爱卿说的极是,那么事情便这样说定下来,只是不知派谁为使者游说胡才、李乐为好?”
献帝话刚落完,自张浪到来后便一直没说的张扬马上接口yīn声道:“圣上英明,下官见张将军才思敏捷,口舌灵利,又是一力主张劝说李才、胡乐战李催、郭汜,想来心中必有腹稿,可派为使。”
张扬话一落完,张浪脸色数变,还来不及开口,郭图眉开喜色,jiān笑道:“张大人所言及是。”
朱儁有些苦笑的望着张浪,虽然刚才自己变向帮助张浪,但也只是就事论事罢了,不可否认自己心中对他的好感,只不过没想到倒帮一把,反让他跳进火坑。如今堂下极有份量的使者开了口,皇上也是不可能不考虑他们的想法,看来张浪有难了。
当然张浪也是不可能这样就被三言两语唬住,脸色很快平静下来,脑里却飞速运转怎么办才好。
献帝显然对张浪也有好感,自然不愿意他涉险,脸有疑问道:“张将军意下如何?”
荀攸趁机落井下石,兔死狐悲道:“张将军,如若感觉没信心完成的话,大可叫圣上另请高明。”
张浪恨的只咬牙根,心中狂cào张扬祖宗十八遍。假如自己推托,不但会留下千古笑柄,让众人对自己印像大坏,以为是贪生怕死之辈,而且天下英雄豪杰,也会看轻自己,所谓佛争一柱香,人争一口气。这如何能咽下,以后如何抬头见人。
众官也有惊异袁、曹两家刚才还争的你死我活,一下间又如同盟使者般一致对外。
自始自终没有发一语的蜀中使者张松,这时候忽然出列道:“川中别驾张松,愿为使者。”
本来沾沾自喜的满宠,闻言吓了一大跳,急转首望向说话之人。却见张松长像短小,面色狼狈,不由心情大好,嘲笑道:“张大人,你还是算了吧,倒不是满宠小看你,以你这付尊容,会让胡才、李乐笑我朝中无人啊。”
“你……”张松没想到满宏语音如此无理,直指自己短处,丝毫不留情面。当场气的吹胡子瞪眼,你了半天就是骂不出话来。
张浪对张松投去感激的眼神,然后在哄堂大笑中,冷静道:“在下愿前往首阳山游说叛贼。”





风流三国 第二十二章 宴会(四)
正想为张浪说项的马腾听到这话时候,心中一震,接着暗骂他不知好歹,怎肯意气之争,坏了大事。本来张浪公然现身大堂之下,已令他在弘农之路变的更加惊险难测,如今还接手这如“烫山芋”般的艰巨任务,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
其实张浪也深想到这一层,此趟弘农之行,最低目标已经完成。看袁绍、曹cào为献帝激烈之争,如果自己横chā一脚,末必是什么好事情。而且自己在朝中的势力远不及两人,加上兵马末能及时支援上来,那么迎天子下江南的希望就变的更加渺茫。现在自己要做的事情是如何先选好退路,安然回到江东,这才是当务之急,也许胡才、李乐将会是个很好的幌子。
而张浪忽然改变主意,公然会见献帝刘协,也是有自己用意所在。自己到弘农后,会见这么多的诸侯使者,消息只怕早晚会外泄出去,充其量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而换一个角度来说,自己虽然在江东一带名号响亮,但远离中原,朝中大部份官僚和各地使者对自己也是一知半解,而日后也不可能避免和他们打交道。与其这样偷偷摸摸行事,倒不如光明正大而来,给自己塑造一种豪迈、全身是胆的割地诸侯形象。在这纷乱的古代,重英雄、识英雄,只要自己再能从群狼似虎堆中全身而退,那必将自己的声望推向一个全新的高度,让中原有为之士而择之。那么问题的关键就是,如何能在自己公然现身后,又可以全身而退,这又成了重点,要不然英雄不成变狗熊,让人成了笑柄。
所以当荀攸等人企图yīn谋加害自己时,张浪非但没有退缩,反从其中择出好处,借用时机,全身而退,不可不谓独出心裁,大出众人意料。
荀攸显然也没想到张浪会这么干脆,不做思量便一口答应下来,与自己假想中百般推脱,左右支唔行事,大出所料。不过荀攸两眼jīng光一闪,冷笑数声,心中已有定计,不在出言。
倒是满宠今夜出尽风头,意犹末意,笑里藏刀道:“张将军果然智珠在握,让在下五体投地。倒是不知是何妙计,可否让下官一开茅舍。”
张浪呵呵两声,丝毫不给满宠面子,不客气道:“下官不是不想说,而是事关重大,越少人知道越安全。一旦说了出来,而又计策失灵,只怕满大人你可担当不起。”此话摆明指满宏会泄露机密。
看着张浪嬉皮笑脸,故弄玄虑样子,满宠心里不由暗骂一声老狐狸。这么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自己倒也不好孟浪行事,脸上勉强挤出几分笑容道:“既然如此,下官也不好过问。唐突之处,还望恕罪。”
张浪高傲的点了点头,算是做答,然后不理满宠开始变的不自然表情,再一次沉着对献帝刘协道:“陛下,卑职愿前往首阳山游说白波余贼,令其与李、郭双双开战。”
刘协脸有欣慰,但更多的是担忧之色,道:“张将军,你真的决定这样做吗?”
得到张浪肯定的回答后,刘协好似也被他强大的自信感染,神色轻松不少道:“既然如此,朕便决定让张将军为使,事成之后,再加你官位封你食邑。”
张浪先是淡然一笑,接着拱手谢恩,对献帝加官一事,莫然处之。
太尉杨彪见这事情告一段落,心中感觉踏实不少,一直压在心头上的石头忽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当下心情大好,脸上露出难得的笑意道:“张将军果然豪气云天,胆量过人,实在让人佩服万分,杨彪在此敬上一杯,愿张将军马到成功。”
张浪忙从席上端起酒杯,笑道:“那就托这位大人的金口,希望能早日平定叛乱。”
说完一饮而尽。
杨彪也甚感欣慰望着张浪豪迈动作,杯酒而尽。
正当众官以为晚上事情理的七七八八时,张浪放下酒杯,再次发起攻势道:“陛下,自张角领导黄巾bào动以来,关中、河北饱受战乱之苦,中原各地更是连年征战,大量世家子弟、流民富商南移,各大城镇,形如虚空,国库、粮饷每况日下,针对这样情况,下官有一想法。”
刘协笑道:“张将军有何想法,只管说来听听。”
张浪道:“是。”然后眼角挑拨似的瞄了荀攸一眼,后者顿感觉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张浪一片恭敬之色,对刘协道:“臣下以为,扬州寿春地富人杰,百姓安居,户籍十万,加上袁术一去,更是欣欣向荣,流民多归,商贸昌盛,而且此地承上启下,上接中原,南屏长江,西连荆州巴蜀,不若陛下移驾寿春,可为国府、处理政事,掌控中原各郡也。”
此语一出,堂下似炸开的锅样嗡嗡做响,谁都料不到张浪也想挟天子令诸侯。
正闲情斟酒自饮的郭图闻此言,悖然大怒,抢在有意见的使者前,咆哮而起道:“郭图还末在圣上面前告汝残害朝庭命官,为谋一已私利而诛杀袁公路袁将军之事,汝还敢提起?”
张浪冷冷一笑,语音犀利,咄咄bī人道:“袁术自败退陈留,奔九江,杀扬州刺史陈温,领其州;后李傕入长安,结术为援,以术为左将军;而袁术观天下纷乱,便yīn怀异志,奢yín肆欲,征敛无度,且野心极大,每每暗思称帝,建台府行宫,以供yín乐,弄的百姓民不了生,叫苦连天。莫不说扬州有智者之士,就连三岁小孩也知袁术恶毒。卑职代陶公领徐州后,书信劝戒数回,均不为从,依旧我行我素,无奈之下,为救百姓水火之中,兴仁义之师,南下伐之,随后破于淮南。试问如此朝庭命官,到底该不该杀?”说到最后,张浪也是怒目圆睁,一片愤然之色。
郭图寸土不让道:“此皆强辞夺理,袁公路四世三辅,对朝庭尽忠职守,哪容下你如此wū蔑他。”
这时刘协忽然冷哼一声,稚气脸上明显有股不悦之色,声音冷冷道:“郭爱卿,此事马太傅知之甚详,而且与张将军所言之事十分吻合,难不成马太傅也对朕信口雌黄不成?”
郭图心中一惊,忽然想起太傅马日禅正是在寿春为张浪所救,立时冷汗夹背,恐慌道:“下官该死,圣上请息怒,马太傅为人忠直,他如此肯定的话,必确有其事,下官真是罪该万死。”
刘协又冷哼一声,威严初显,在众人哑口无声中,这才做罢。
张浪看着郭图的小样,实在大大出了口气恶气,心情大好道:“在陛下龙威,扬州四周散乱军阀、黄巾盗贼皆于消灭殆尽,唯独留下当时袁术所建的行宫别府殿堂,甚为华丽威严。下官不舍付之一炬,故一直保持完好无损,如若圣驾肯至,实在是再好不过。”
刘协长唔一声,清秀大眼转了两圈,随既沉思起来。然后看似不经意间,问起堂下众官道:“众卿以为如何?”壮似征求大家的意见,不过众人感觉他好像xiōng有成竹般,所问的也只是例行公事罢了。
满宏、郭图更是紧张要命,只因刚才吃了闭门羹,不好这个时候发话,所以颇颇向同伴打眼色。
首先开口发难的便是张扬,对于自己刚才狠狠将了张浪一军颇为洋洋得意,当下而起yīn笑道:“下官以为此事根本不用再考虑,关中、河北皆为王室之地,而扬徐两州远离中原,都是蛮荒之地,异族林立,不服王化,如何能宣扬政立。所以臣下以为根本不用考虑这个问题。”
张浪对张扬飞扬跋扈之势极为感冒,马上也拉下脸来,chā骨刮肠道:“张大人此言差异,寿春位淮、泗、汝、潁四条河交错的区域,是南北交通的咽喉所在,更是淮河流域重要的粮食产地。当日楚考烈王便迁都寿春,使寿春一跃之间成为楚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加上寿春民风纯朴,国力雄厚,而且建设发展绝不输关中诸地,何有蛮荒之说。”
张扬冷笑,大展xiōng中墨水,高声道:“自盘古开天,大禹划分天下九州以来,启首建夏朝于阳城;汤灭夏而建商于毫,因长时间的内乱,国都屡迁,最后盘庚至位迁殷始定都。经历武丁中兴,上下十七代,三十传,历六百多年。之后周武王推翻商朝,建立西周王朝,都城为镐京,历经四百年。后犬戎杀幽王,灭西周。翌年,幽王太子宣臼由镐京迁都于洛邑(洛阳),史称东周。此后周室渐走没落,开始进入春秋战国时期,而最后赢政统一战国,始定都咸阳,号令天下;因其bào政,不久高祖斩白蛇起义,经楚汉战争,最后一统华夏,定都长安。纵观上下数千年,无论何国何朝,国都之地,皆沿黄河流域,不离关中、河北一带,可见此乃龙脉所在。而离此建都者,毫无先例,根本是无稽之谈。”
张浪呆住,一时间给驳的哑口无语,眉头不自觉间开始皱起。忽然体会到什么叫书到用时方知少。自己虽为现代特种兵,但对古代知识了解实在有限,心中不由大为懊恼以前上历史课时怎么就不好好认真学习。
但是张浪也不是轻易被击倒之辈,不想就这样示弱认输,硬着头皮道:“以前没有,不代表以后也没有,任何事情总有先例。汉高祖也是首次定都长安啊。”
张扬似乎看到胜利的影子,对张浪软弱无力的反驳视若无睹,更是直指要害,大声讥笑:“不错,但张将军不要忘了,长安正是关中要害之地也。”
看着张扬侃侃而谈、神情自若的样子,斗大的汗水开始从张浪头皮上渗出。心里暗叫道:我的妈啊,这个张扬嘴皮子怎么这么历害。
郭图看的眉开颜笑,心情大好道:“陛下当务之急,乃是联合各地诸侯,讨伐叛贼。反之如果在迁都问题上争执不下,只怕会寒了袁大人和其部下的心,到时候耽误兵马前进洛阳的时间不说,还让李、郭有机可趁,谁都担不起这个罪名。”
但问题似乎还没有结束,看到张浪的窘境,荀攸再次立起,打算一钯把张浪打进十八层地狱,永不得翻身来。虽然刚才和郭图争的你死我活,但一旦有外人chā入之时,两家又十分默契的一至对外。只见他仍用着那深遂的眼神道:“张太守说的极是,假若圣上真的移驾寿春,只怕不只袁大人,列下众官也会感到心寒啊。”
张浪自出道以来,无论情场、战场都没有像今天这样败过,心中不服也不行啊。
还好,从宴全开始到现在没说过一句话的马腾,在张浪最窘境时候,终于从中间席位上站了出来,开始帮张浪道:“郭大人,荀大人,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圣驾何处,陛下自有主张,而两位大人似乎有借李、郭叛军要挟圣上之嫌,可否告诉马某,里面含有什么密秘否?”马腾说这话时,虽然脸带粗犷笑脸,然却笑里藏刀,眼神极为锋利盯着荀攸。
张浪刹那间明白了马腾立场。他在经过深思熟虑后,终于选择站到自己这一边了。
刚才那郁闷不快的感觉一下消失无影无踪,心中变的狂喜不已。
满宠和张扬几乎同一时间,望着粗黑雄壮的马腾,神色不善,出口质问道:“阁下是谁?”
荀攸脑里灵光一闪,一下认出对方时谁,惊异道:“出言者可是马腾将军?”
马腾也早看不惯张扬、满宠骄傲自负的样子,冷冷道:“对了,正是马某人。实话告诉你,张将军早已密令部下太史慈、陈武出寿春,望关中而来;而吾儿马超也早早就领数万铁骑出石城,不出数日便可赶赴潼关,到时候前后挟击,不怕李催、郭汜不灭。”
马腾语气铁骨铮铮,激昂顿挫,大大激励忠臣人心,而又如锤子般狠狠砸进野心者的xiōng口。
张浪和马腾两位实力派军阀一旦站在同盟阵线上,无论是谁,都不敢小视他们的实力和存在。
荀攸脸如土色,飞快的望了荆越一眼,见他脸色平静的摇了摇头,这才有些安心下来。
张松不失时机的再一次出列,先冷冷瞟了满宠一眼,似要泻尽所有怨气般,声音尖锐道:“张松代表川中刘大人,全力支持陛下移驾寿春,从新建都理事。”
场面顿时鸦雀无声,静的可怕,只有张松尖似破鸭公的声音在大堂上来回顠荡。
马腾的挺身而出,张松的再一次进言,让座下无论是谁,对张浪的认识又加进一层。谁都感觉到其不再是单身做战,而是拥有如西凉马腾、益州刘璋,这样强而有力的同盟者。
所有情况好似随着马腾、张松的表明态度、喜剧性的发生大逆转,一切朝着对张浪极为有利方向发展着……




风流三国 第二十三章 忠义徐晃
本来对献帝有点野心的诸侯,在袁绍、曹cào加上后来张浪的表态后,都打消了这个念头。
而三家的争夺更是进入白热化的程度,虽然现在袁、曹两家出人意料的联合打压张浪,但势态绝没有他们想像中那么一边倒的局面,反倒是相互胶着,一时间谁也说不过谁。
堂下众官也开始喧闹起来,到底是移驾何处,可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很快分成明显三大军团。
而张浪虽然得到马腾和张松的支持,然在朝中的势力终究善浅,渐渐有被压制之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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