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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灯区(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红裤衩
秦诺终于见到了阿萨姆,出乎意料的年轻,也出乎意料的英俊,一头黑发长到脖子,鹰钩鼻,天生有双微翘带笑的眼睛,还很深邃,只是捞偏门而且还捞得成功的人,多少都带了点yin冷du辣的气息,这是外表无法掩盖的。
这间别墅看上去没有其他出口,从大门进来,一共遇到了八个手下,现在阿萨姆身后还有两个,身上都有qiāng。他脑子里飞快的转动,面上毫不露声色,他看上去只是老老实实的站在杰克身旁,姿势笔挺,双手背到后方,很有高级保镖的模样。
“杰克,我邀请过你好几次都不来,怎幺样,这里不错吧?”
“挺好。”蜥蜴男随口说。
“把我的珍藏拿来,老朋友来了,当然要好酒招待。”
站在边上赤luoluo的男孩应了声,过会儿,双手捧着一大支洋酒回来,分别用两个玻璃杯加上冰块,倒酒。他做完这些事就回到阿萨姆身边,跪坐在地毯上,紧挨着对方的腿脚,并且把脑袋搁在膝盖上面。阿萨姆穿着松垮垮的白色浴袍,一手抚摸男孩的头发,一手举起酒杯,目光掠过秦诺时停了停。
桌上的气氛是客套友好的,但是谈判并不顺利。
阿萨姆的态度比较进取,不断地提出各种条件,包括入股,甚至还把主意打到了秦诺身上。
秦诺心里惊讶,不过还是沉住了气没chā嘴,他已经绷紧心弦当作一次任务对待,所以把自己的臭脾气和毛躁都收了起来。杰克对他沉稳感到非常意外,本来还有点担忧他会惹事,现在可以专心应对谈判了。
蜥蜴男的态度就一个字,守。死守着底线不放,除了给钱什幺也不答应。
阿萨姆脸色越来越难看,“我看没必要谈下去了。我可以接受你的道歉和赔偿,打伤我的人就不跟你计较,明天之内,把那只逃跑的小白兔给我送回来,就这样。”
该死,谈崩了!秦诺心脏猛地往下沉。
蜥蜴男仍是没有表情的样子,不疾不徐说:“素昆路三街十二巷子,109号餐厅地下室,那里是你的du品仓库,不想今晚被烧光的话,请答应我提出的条件。”
阿萨姆大吃一惊,紧接着是bào怒,站起来杀气腾腾地瞪着他。
“杰克,你是不想活着离开这里了?”
蜥蜴男仰起头直视对方,“弄清楚,现在是我在威胁你。还有一件事你也必须答应,利用儿童卖yin的事不能再做下去,一旦传开,红灯区会受到很大影响,我不希望有警察进来封锁调查。”
“我要是不答应呢?”阿萨姆拿来手qiāng,指向他的头颅,眼里全是yin冷的杀意,“没人能威胁得了我,你将会为你的言行付出代价。”
“你可以开qiāng,但是请做好无限期被追杀的准备。”
“你别以为……”
“你不会想见识什幺才是真正的亡命之徒。”蜥蜴男打断他,诚恳地说:“相信我。”
秦诺紧张得手心都冒汗了,阿萨姆很有可能一气之下嘣了他们,看得出对方非常想这样做,握qiāng的那只手臂绷得很紧,他现在真有点后悔非要跟着来谈判。
幸好,阿萨姆到最后也没开qiāng,秦诺猜他是舍不得现在奢华安逸的生活。
“非常感谢,你做了明智的选择。”蜥蜴男起身说。
“等下。来者是客,你们不会浪费我的一番好意吧?把酒喝完再走。”
“不用了,谢谢。”
阿萨姆冷冷地笑了笑,“我已经很生气了,不喝,谁也别想离开这里,我很乐意好好招待你们。”
蜥蜴男沉下脸,“阿萨姆,别死缠烂打了,真难看。”
“你找死!”阿萨姆bào发了,又把qiāng举起来,“杰克,我真讨厌你,下地狱去吧!”
千钧一发之际,秦诺大叫出声,“住手,我喝!”
对持的两人都愣了下,秦诺赶紧上前,一把抓住酒瓶,“我可不想跟他一起下地狱,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不会是个好同伴,你也别生气了,我敬你。”
秦诺冲着阿萨姆摇摇酒瓶,仰头一口气狂guàn自己,咕嘟咕嘟就喝下大半瓶,热辣的液体从喉咙一直烧到肚子。他边喝边抱怨蜥蜴男,妈的别只会站着看啊,快主动帮喝点,老子要撑死了……
大半瓶酒干光了,阿萨姆脸色比刚才好看多了,紧盯着秦诺说:“还是你识趣。”
秦诺打了个酒嗝,“谢谢夸奖。”
阿萨姆又看向杰克,“有些人就是不识好歹,该教下他什幺是礼貌。”
秦诺见他又像要发狠的样子,忙说:“好,我帮你教他。”
他把最后一口酒倒进嘴里,扔掉玻璃瓶子,抓住蜥蜴男的领口撞上去,踮脚堵住对方嘴巴。杰克怎幺想也不会想到突然发生这种事,彻底愣住了,僵硬呆板的任由秦诺撬开嘴巴,将带有温度的液体推送进去。
秦诺一触即离,当蜥蜴男回过神来,总不好让嘴里的酒哗哗流下来,只能黑着脸咽下。
阿萨姆:“……”
“谢谢招待,我们先走了。”秦诺拉上蜥蜴男说。
阿萨姆目送两人离去的背影,眯着眼睛,那强而有力的视线钉进秦诺后背,就快要戳出两个洞来。他曾经对这个中国人是有点兴趣,只是没过多久就忘到脑后了,身边总有各种各样的美人投怀送抱,不过今晚这一见,又把他当初蠢蠢yu动的心思又勾起了。
这个人本来就该落到他手上的,要不是杰克……想到此,阿萨姆愤愤不平地咬牙,随后他又想到什幺,心情豁然开朗,甚至得意地笑了笑。
走出别墅庭院,秦诺立马把蜥蜴的手甩开,飞奔几步,扶住一棵不知道什幺树木呕吐。他刚才喝得又快又急,冲鼻的酒气阵阵从胃里涌上来,吐得是稀里哗啦,眼泪快要流出来了,那样子狼狈得不行。
“活该。”蜥蜴男双手chā裤兜里,事不关己地说。
秦诺痉挛的胃部才刚刚消停,听到这话,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哑声骂:“老子差点被你害死!”
“他不敢开qiāng。”
“才怪……我要是他早就毙了你。”
“我和阿萨姆打过很多次jiāo道,他多疑谨慎,只会在背地里耍yin招。”
秦诺:“……”
开车回去的路上,秦诺头重脚轻,喝下去的酒吐出一半,还有一半被肠胃吸收掉了。他降下车窗,长长地吐了口气,酒jīng促使他血液加快循环,脑袋有些恍惚,紧绷了整晚的神经松弛下来,反而有些飘飘然的摸不着边。
“莱利亚,就是那女孩,你们会怎幺安排?”
“jiāo给警方。”
“哦……也好。”秦诺喃喃地说。
过了一会儿,他把手伸出窗外,趁车子转弯时扯下了几片绿叶,百般无聊地揉来揉去,今天发生了挺多事,身体是疲惫的,大脑却仍孜孜不倦的运转着,在半醉半醒的状态下,秦诺讨厌这枯燥的沉默。
“我想问你,你没事在yinjīng上弄那幺多珠子干吗?难道不疼吗?”
“你很吵。”
“说来听听呗,我真想知道。”
蜥蜴男扭头刮他一眼,才说:“疼死了。以前跟一个部下打赌,我们同时脱了裤子,让军医把钢珠嵌进去,一人一颗的lún着来,看谁先撑不住。”
“……你赢了?”
“当然。”
“啊哈哈哈哈!”秦诺往前蹬了一脚,bào发出夸张地大笑,天啊,这是他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故事了,没有之一!他笑得肚子疼了还停不下来,颤颤巍巍地说:“你们……你们两个有病吧?太会玩了……谁想出来的馊主意?噢,我现在脑子里全是那画面,两个男人光着pì股坐在椅子上,嘴里咬住毛巾……我的妈呀,到底是谁先提出要这幺做的?一个白痴偏偏碰上了一个笨蛋,两人一拍即合拿命根子斗气……哈哈哈哈……”
曾经的白痴兼笨蛋无语了,虽然人这一辈子谁没干过几件蠢事,可是他万分后悔为什幺要说出来,果然还是应该保持风格,继续当一个不动声色内敛寡言的老大。
秦诺足足笑了好几分钟,那充满魔xing的笑声回dàng在车厢,正当蜥蜴男忍无可忍想要抽他时,忽然一下停了。秦诺拭去笑出的泪花,把面颊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吞咽了下唾液,闭上眼睛。
蜥蜴男听到了一声叹息,长长的,沉重的。
“其实我有个妹妹……”秦诺自言自语道,不知是酒jīng作祟还是夜色苍茫,他被内心的yin暗给牢牢抓住了,沉浸在恍惚飘dàng的思绪里,“呵,什幺见义勇为,才不是呢……我妹妹整整比我小十五岁,捡回来的时候还没断nǎi,除了哭就是睡,我真搞不懂妈妈为什幺把这幺麻烦生物留下来,送去福利院不久好了吗。经过很多年我才慢慢理解,她想给我一个更完整的家,别人都是一家三口一家四口,我没有爸爸但是还有妹妹,多少弥补了缺失。看到莱利亚我就在想,如果有天我妹妹遭遇不幸,是否……也会有人出手相助,我已经不在她身边了。”
“是的,莱利亚让我想起了她,我没有你们想象的那幺伟大,只不过因为私心才这幺做的……”
秦诺又叹口气,负罪逃亡以来,关于家人他提都没提过,因为压根就不敢去想,那是他不能触碰的伤痛。他害怕自己一想起就会崩溃,无数个难熬的凌晨,独自在床上拼命做俯卧撑,累到没有丝毫力气为止,才能倒头睡过去。太难了,他回去是死别,不回去是生离。
他已经有点后悔了,也许哪天想开了,回国投案,起码还能见她们一面。
只是现在他还不甘心,咽不下那幺大的冤屈。
蜥蜴男一直沉默地开车,褐色的眼睛直视前方,看起来是那幺的无动于衷,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耳朵没有漏掉有侧飘来的每个声音。他知道秦诺是与众不同的,除了臭脾气和倔骨头,还有一种难能可贵的东西,当对方恨骂日本人的时候,还有抱着女孩心疼的时候,这种东西才会突然浮出并被发现,它叫血





红灯区(高.H) 第 20 章

然而血xing又是最没用的东西,只能让人变得如顽石般固执,不懂审时度势,明知不可为也要去做,真是愚蠢得不可救yào。他曾经有个故人也是如此,结果死在乱qiāng之下,面颊被机关qiāng从侧面打穿了,死后嘴巴无法合拢,大大地咧开,那模样就像在大叫,噢,好痛!
好一阵没听到动静,杰克放慢车速,扭过头去。
他在秦诺的眼角看见一丁点泪光,被窗外透进的月色照映,又被后退的树影遮盖,忽隐忽现。
杰克觉得那根本不是眼泪,更像是从灵魂里发出的闪亮。
悍马猛地刹停了,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蜥蜴男还没想明白自己要做什幺的时候,人就已经越了过去,揪住秦诺的头发,把他拖向自己,动作粗bào而急切地摄住他的嘴chún。一切发生得太突然,秦诺被突如其来的惯力甩出去,又被安全带给扯回来,重重地撞到了座椅上,然后就被庞大的黑影笼罩了。
当秦诺意识到自己强吻时,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机会。正确来说这并不是吻,而更像是撕咬,没有半点温柔也不带半分色情,恶狠狠地掠夺呼吸,吞噬他的津液,不容抗拒地搅乱他的口腔,把它当成所有物一样肆意地蹂躏!
秦诺本来还沉溺在乡愁和思念中,好像一下被拎了出来,还被捏住下巴,被迫感受着狂bào的占有。
“你发什幺疯!”嘴巴刚被放开,秦诺就发出了惊叫。
蜥蜴男确实在发疯,不光动作粗鲁,脸面绷得像花岗岩那幺硬,眼里熊熊地燃烧着某些情绪。他把座椅放平下来,压在秦诺身上,抓他的头发、撕扯他的衣服、啃咬他的脖子,无视对方的反抗我行我素。
秦诺被那副沉重魁梧的身躯压得喘不过气来,更糟糕的是,因为空间和体位限制,他根本无处可逃也使不上劲;酒jīng令他头晕目眩,心脏好像被只无形的手拉扯着,一下下快要扯出了xiōng膛,他挥舞拳头胡乱捶打,可是男人的皮rou如此坚硬,根本无动于衷。
车子停在了山脚的道路上,黑色的车身和夜色融为一体,在这幺偏僻的地方,这幺接近破晓的时分,别指望会有任何人经过。秦诺陷入了叫天不应的处境,他仿佛被关进了铁笼里,只能被狂xing大发的狮子拆骨入腹。
当衬衣被徒手撕开,纽扣飞脱,露出了整个xiōng膛和紧实的肚腹,秦诺害怕地摇头,“别这样……走开!”
他对这个男人一直怀有不愿承认的畏惧感,从初次见面被逮住、被强bào,后来又被控制在手心搓圆摁扁,逃跑时被对方开车撞倒,还被bào打过一顿,太多太多的事情给他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而现在,男人庞大的身体就在他上方,因为光线关系看不清面目,可是散发出鲜明强烈的压迫感,还有掠夺者的气势,让他无所遁形。
蜥蜴男把秦诺两手按到头顶上,用另外一只手揉搓他的xiōng口,感受着那剧烈的起伏,以及心惊胆魄的哆嗦,眼里的yu望更浓盛了,就要破壳而出。他甚至掐住了秦诺的脖子,再次夺取对方的嘴chún。
秦诺抖得更厉害了,男人粗糙的手掌虽然用了力气,但并没有完全掐断他的呼吸,可是他仍然感觉闷得慌;牙齿被撬开了,男人更进一步地侵犯他的嘴巴,疼痛和铁锈味jiāo杂,秦诺有种正被蚕食吞噬的错觉,他的嘴chún被吞噬了,舌头被吞噬了,吞噬吞噬……他的血液他的脑汁他的骨髓好像都要被生生吸出来,吞噬殆尽。
秦诺瘫软下来,没有了再抵抗的力量。
他的示弱取悦了男人,于是松开秦诺的颈脖,手往下摸,来到了私密的胯间,隔着裤子抓住被刺激得半软的xing器,然后狠狠地揉弄。秦诺含糊地唔了一声,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却夹住了男人的腰,想甩头摆脱男人的chún舌,却被吻得更凶狠。他的手腕被抓得很疼,落在别人手里的命根子也被弄疼了,反而硬挺起来,像刻意迎合对方粗bào的手掌。
似乎过了很久很久,秦诺才能用嘴巴大口喘气,他声音嘶哑边喘边说:“轻……哈……轻点啊。”
“不好。”
蜥蜴男直接拒绝,解开秦诺的裤头,拉下拉链,扯下内裤,抓住那根翘起来的东西,使劲搓使劲揉,好像非要弄掉一层皮才肯罢休。秦诺痛得啊啊大叫,双脚不停地乱蹬,男人不管不顾地低下头,咬他的脖子,咬他的锁骨,咬他xiōng前的皮rou,反正嘴巴碰到什幺就狠狠咬下去,再用牙齿撕扯。
秦诺被迫的承受着粗野的玩弄,直到感官自我调节,适应了这种强烈的疼痛,并且滋生出相对强烈的快感。他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紧拧着眉头,先前guàn进去的烈酒已经融入血液里,正在加速燃烧,使得他的身子在发烫发红,车里的空调也阻止不了他流汗。
双手已被松开了,可是秦诺已忘记反抗,紧紧攀住男人的肩膀,仰头吞咽着口水。
因为前座的空间实在太狭小,男人玩得很不痛快,故而放开秦诺的ji bā,改为两手揪住他ru头,重重地拧了一下,“你真的喜欢被虐待。”
秦诺痛得尖叫出声,挺起了上身,又落回座椅上。
男人已推门下车,他仍躺在皮椅里缓不过神来,太激烈了,他的脖子xiōng口肩膀到处是牙印,ji bā严重渗漏。
“啊!”后座的车门开了又关,秦诺被勒住脖子,往后拖拽。
一声不吭上来就勒脖子的方式,让他感受到了威胁和迫害,于是奋力挣扎抵抗,又因为角度关系没法打到男人,只能一手抓住座椅边角,一手抠住车厢凸出的位置。
蜥蜴男嗤笑了下,笑秦诺的不自量力,他收紧了手臂,腕骨深深地勒进颈脖不留缝隙,锁住对方咽喉。秦诺没办法呼吸了,发出破碎不成调的呜咽,胡乱地扭动蹬腿,直到窒息bī得他不得不认输。然后他就被扯到了后车厢里。
“我cāo你妈!”秦诺摸着被撞疼的头部,破口大骂。
蜥蜴男抓住他的手往后拧,并且扯下了被撕开的衬衫,直到肘部,在把衣领和衣摆扯紧打结,用它限制住对方的双手。“我cāo你……”秦诺忘了该骂什幺,他惊骇地发现,男人的动作怎幺如此熟练?三两下就用他的衬衣绑死了他的手,难道是个强jiān惯犯?
想到这个念头秦诺都反胃了,抬脚踢向男人,“妈的!滚开,别碰我!”
蜥蜴男用胳膊挡了一下,很疼,但是却更令他兴奋了,挣扎的猎物才更有嚼劲。
他把秦诺推倒在后座,开始撕扯对方的黑色长裤,过程并不容易,一番激烈的纠缠之后,还是被他扯到膝盖部位。这下秦诺两条腿也被限制住了,没法分得太开。
蜥蜴男伸长手,按下开关,车厢里的灯着了,在漆黑的晚上格外明亮。
“不!”秦诺惊慌地颤抖起来,外面可是马路啊!
他现在上身几乎完全赤luo,双手被自己的衣服捆绑,裤子卷着内裤一并被褪下了,光pì股,私处大大咧咧的bào露着,车窗又是透明的,随便又什幺鬼东西经过都会看到自己。
男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揪住秦诺的头发,bī他仰起脸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就像半夜在街上游dàng婊子,故意上了我的车,勾引我犯罪是不是?”
“才不是……”秦诺想大声抗辩,发出来却是虚弱的声音,因为他才软掉没多久的yinjīng又可耻的硬了。他被迫直视着男人深不见底的眼睛,对方的表情是那幺气愤,好像准备狠狠地教训他,弯下来的xiōng膛那幺健壮肩膀那幺宽广,蕴含着巨大的力量,横过他头上的手臂也是粗壮的,把他牢牢地攥在了手里……
秦诺不仅仅只勃起了,心里还泛起了他不愿细说的sāo动,一个年纪大、强壮、威严、会板起脸训斥他的男人,是他生命里从未拥有过却又渴望的东西。
蜥蜴男又低下头来吻住秦诺,同时动作鲁莽给他打飞机,因为太用力了,手指上的老茧刮得对方很疼。秦诺扭动抗拒着,不过很快就顺服下来,无助地靠在座椅上,任由男人转而啃自己的脖子,那刚冒出头的胡茬扎得他又刺刺麻麻,邪恶的念头像条小蛇从心底钻出来,想要更多的、更猛烈的快感。
“舒服?”男人bī近秦诺的脸,用比刚才嘶哑的声音说:“想要我干你?把yinjīngchā进你的pì股里?”
秦诺打了个激灵,赶紧摇头,“开、开什幺玩笑!谁要跟你在车上乱搞。”
“那就chā进你的嘴里。选一个,男孩,不然我就两个洞都用上。”
“不行,你不能这样做。”
“我能。最后一次机会,你确定不回答吗?”
“我,我不……”秦诺艰难地呼吸着,好像氧气越来越稀薄,发现自己一点底气也没有,他从未有过这幺难堪的时刻,比在酒吧里脱光挨cāo还难堪,因为那不是他自愿的;虽然这次也不是,但他知道自己拒绝得有多勉强。
“你说什幺?”
“好……我用嘴。”秦诺说完都想掐死自己,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他气急败坏地嘶吼:“你他妈快点!想要等到被拍照发网上吗!”
蜥蜴男做得出这种事就不介意,只是感到好笑,他把秦诺拽起来,两人换了个位置,然后坐下来,解开裤子,释放出那根狰狞可怕的大ji bā,已经硬得像铁柱一样了。
秦诺被迫跪在了座椅前,男人健壮的两腿在他左右,毛茸茸的xià ti和傲立的生殖器就在他眼前,他看着那颗涨大得过分的gui tou,反应像看到话梅似的,牙龈都酸了。
“快。”男人不耐烦地催促,又揪住秦诺的头发把他扯近。
秦诺瞪他一眼,认命地张开嘴,含住他的gui tou吮吸起来。说真的他并不喜欢给人做口活,完全是单方面的劳累付出,可是这次很不一样,也许是酒劲上了头,也许是场景太刺激,他感受到ji bā在嘴里搏动时,自己的yinjīng也跟着跳了跳。男人火热犀利的视线让他很不自在,索xing闭上眼睛。
因为多得娘娘腔有事没事的特训,几乎是手把手的教他怎幺让客人快点shèjīng,秦诺嘴上功夫已经算是高手级别,尤其当他认真投入的时候,舌头变成最灵巧的无骨动物,吹拉弹唱样样jīng通。
蜥蜴男默默地享受了好一会,才按住秦诺的脑袋,夺回主动权,一进一出地cāo弄起他的口腔。
秦诺只能张大嘴巴配合,男人的ji bā只进去了三分之一,就顶到了咽喉,他难受地作呕着,喉头被刺激得涌出粘液,不但发出水声,还顺着下颚往下流。
蜥蜴男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饱满卵蛋缩紧,有了想shèjīng的冲动却停下来。
他在秦诺困惑地表情中,把ji bā抽离对方的嘴,然后拉扯头发又把人拽了起来,“脱掉裤子,坐上来。”
秦诺大吃一惊,“不!你说过……”
蜥蜴男粗声打断,“坐我腿上!”
秦诺犹豫起来,不知道男人到底想干什幺,直到后臀被狠拍两下,才不情愿地左脚踩右脚,把腿从裤子中拔了出来。蜥蜴男栋直双腿,让他跨坐上来,形成了面对面的姿势,两人硬挺的ji bā也打了个亲密的招呼。
“啊!”秦诺pì股又被打了下,不由地贴近了点。
蜥蜴男同时抓住两根热乎乎的roubàng,上上下下撸动,又命令秦诺自己动pì股配合。秦诺见他真没有要cāo自己的意思,放心了,挺起xiōng膛,骑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抬腰律动,享受着相互研磨还有被套弄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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