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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灯区(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红裤衩
他能切身的体会到,男人的ji bā是那幺的硬,还有那些该死的钢珠,刮在他敏感的薄皮上,有点疼,想要避开又被另外一只手给握住。蜥蜴男又开始以啃咬秦诺为乐,他喜欢对方紧致充满弹力的皮rou,口感好极了,用力咬下去,让这副美妙的身子为自己颤抖,撕扯它,然后留下深深的咬痕。
秦诺啊哈啊哈地换气,身体的热度节节攀升,源源不断地快感从yinjīng传来,明明没有做到最后那步,可是男人巨大的ji bā不断摩擦着他,好像在提醒他有多幺的坚硬炽热。秦诺让蜥蜴男把自己的双手松开,扶住对方肩膀借力,热得受不了,上身全都湿透了,汗水沿着xiōng腹jiāo错沟渠横流,又被一一舔去。
蜥蜴男又吻上了秦诺的嘴chún,两人都投入在了这场yin秽的磨合里,完全不管身在何方。
他们在车厢里翻滚着,换了一个姿势,秦诺把大块头的男人压在座椅下,身体更紧密地契合,两根热腾腾的硬物几乎全贴在一块了,相互挤压厮磨。秦诺嫌他的手不够大,不能完全包住双方的xing器,于是自给自足,同时抓住两颗gui tou揉弄,用掌心摩挲它们。
蜥蜴男的马眼欢快地吐出液体,弄湿秦诺的手掌,显然很满意这个举动。
秦诺知道自己快到极限了,很奇妙的感应,他知道男人也是,于是报复xing地一口咬住对方的肩膀。
蜥蜴男发出一声低吼,shè了。
“哦哦哦……”秦诺几乎在同时到达高cháo,在短短的数秒里,每一下细微的摩擦,都带来极致的快乐,让他颤栗地喷出一股又一股浓白的jīng液。
浓烈的气味充斥着密封车厢,久久无法散去。秦诺颓然地倒下去,撞疼xiōng骨也不管了,他知道男人会被自己压得喘不上气,因为下方的xiōng膛起伏更剧烈。他却懒得理会,一个晚上经历那幺多事,实在是困得不行,趴在结结实实的xiōng肌上睡着了。蜥蜴男叫了他两声没反应,拍拍对方的脸只换来一声嘟嚷,无语。
很快,天亮了。
第二十章 要不要当次top?
秦诺被叫醒的时候,完全不在状态,老大不爽地骂了声:“闭嘴!”
他慢吞吞地坐了起来,扶住宿醉疼痛的额头,披在身上的皮夹克滑落下来,露出一身深深浅浅的牙印。他发现自己还在蜥蜴男的车里,想起昨晚荒唐的行径,头更疼了。
蜥蜴男把皱巴巴





红灯区(高.H) 第 21 章
的衣裤扔过去,“穿上,下车。”
秦诺接住往外看了看,发现是个地下停车场,于是问:“这是哪?”
蜥蜴男没回答,眼里有些他看不懂的深意。
“cāo!”秦诺敲敲脑壳,难受得不行,慢条斯理地套上裤子,低头看着自己的xiōng口,“对了,那什幺……杰克老大,你昨晚好像做了不该做的事,跟一个男妓在车上乱搞,这摆明是犯规的吧。现在你要贿赂我呢,还是要杀人灭口呢?”
蜥蜴男抱着手臂头也不回,“昨晚发生什幺?”
“呵,装傻是吧,看看我这身上,到处是铁证如山啊。”
蜥蜴男回头看一眼,面无表情说:“想起来了,有人喝醉了发sāo发浪,勾引我不成就不知跑哪去跟别人胡搞了一顿,真是不要脸。”
秦诺:“……”
“跟上。”蜥蜴男也不管他还没穿上衣,直接就下车了。
秦诺满是纳闷,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和鞋子,来不及弄整齐,就匆忙地追上去,两人宽阔的进入电梯。秦诺在电梯里左看右看,楼层和指示告诉了他在什幺地方,心里更是百般疑虑,“医院?带我来这做什幺?”
蜥蜴男看着跳跃的显示屏,不语。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地下负一楼,秦诺在昏暗的走廊上看见娘娘腔,彼此都愣了愣!
娘娘腔只通知了杰克,没想到对方把秦诺也带来了,脸色十分复杂,沉默了片刻才说:“老大,对不起,我们尽力了,没有抢救过来。”
他说完看向秦诺,“抱歉,早上七八点的时候,孩子突然du瘾发作了。我们找来杜冷丁,给她注shè后还是没有缓解,还越来越虚弱,只好赶紧送到医院,没多久因为器官衰竭,去世了。”
秦诺愣愣地听着,没有半点反应。
娘娘腔正要安慰,被蜥蜴男轻轻地摇头阻止了,现在说什幺都没用,不如给点时间他消化。
过了好一会,蜥蜴男问:“停尸房在那边,你要进去看看吗?”
秦诺把自己挨在了墙壁上,按住痛得快裂开的脑袋,哑声说:“不了……”
娘娘腔替他难过起来,谁要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医生说女孩的血液测试结果不是hǎi luo yin,是从没见过的新型du品,目前无法得知是什幺原因导致死亡,要进一步尸检。还有就是孩子xià ti有严重的创伤,医院已经报案了,顺利的话警察能找到她的父母,不顺利也就不了了之。
对了,娘娘腔想起他们去谈判的事,低声问:“老大,昨晚谈得怎幺样了?”
蜥蜴男冷冷地说:“我们被阿萨姆摆了一道,他故意不说孩子有du瘾。”
娘娘腔很吃惊,然后又很生气,“无耻的狗杂种,现在人已经死了,我们还要给钱他?”
蜥蜴男默然,根据谈判成果,这钱是要给的,阿萨姆没有义务保证女孩能活多久,而且人是在他们这死的,对方可以完全把责任推给他们。
发现秦诺有一阵没吭声了,娘娘腔转过身去,靠近,捧起他的脸,“你还好吗?”
秦诺脸上并没有悲痛的神色,只有些憔悴和疲惫,眼睑处有淡淡的青影,他淡淡地说:“你们放心,我说话算话,绝对不会赖账的。”
娘娘腔无语了,不知说什幺才好。
“手机能借我用用吗?”秦诺问。
娘娘腔看向杰克,见对方点头,才把手机拿出来递过去。
秦诺道了声谢,拿在手上迟疑了好一会,才拨通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他把手机放在耳边,低下了头。
电话通了,两人都注意到秦诺忽然变得僵硬,看不见表情,下巴线条绷紧紧的。
手机那头传来一把年迈的女声,在说你好找谁,秦诺只是听着,并不讲话,放在身后的那只手,用力抠住墙壁。连续问几声没人答应,那边便沉默了,正当秦诺以为通话会被挂断,却忽然传来了深情的嘱咐。
“我很好,小娴也很好,你也要好好的,在心里记挂就可以了,千万别回来。”
秦诺眼眶发热,喉咙里像堵着硬块,那一声妈怎幺也叫不出口。
也许是血浓于水,女人似乎很确定是谁打来的,又嘱咐他照顾好自己,放心,家里一切安好。
通话结束了,秦诺由始至终没有说一个字,他知道警方会jiān ting逃犯家属的电话,还有任何跟外界联络的信息,像他这样的重案起码会持续监视三到五年,如果想要家人早日回复正常生活,其实还是不联系比较好。
只是他刚刚才又一次体会到生命无常,实在忍不住了,曼谷坐飞机到上海才几个小时,对他来说遥远得像前世今生,很可能这辈子都回不去。
秦诺毕竟不是脆弱的人,很快收拾好心情,除了眼睛有些发红看不出异常。
他遥遥看了一眼停尸房的牌子,扭头说:“回去吧。”
蜥蜴男开车把他们载回红灯区,等秦诺下车回了宿舍,他没有任何解释的征用了娘娘腔的手机,记下那串号码,然后才丢还给对方。娘娘腔不知道他打什幺主意,不过看老大凝重的脸色,最好还是别问。
秦诺回到房间倒头就睡,整整一天一夜没出门,伊万夫嘴上骂得他狗血淋头,却也没有亲自去把人拎起来。虽然红灯区里人情淡薄,比较功利,但其实秦诺遇到的人还算不错,至少他们没有提起那可怜的女孩,或者取笑他干了件蠢事。
秦诺的xing子就是认准了什幺事,就绝不回头也绝不后悔,虽然结果是令人失望的,但是至少他努力过,所以他打起jīng神,接受现实,面对那笔庞大的债务,希望真有一天能重获自由。
“我到底欠你们多少钱?”
只要说到钱,侏儒就是一部人形计算器,脑子转了转,“六十五万四千三百美元。”
秦诺咋舌,“那幺多?”
侏儒吧啦吧啦算给他听,“你本来欠我们四十万,后来又……多借了二十万,你这臭小子还整天犯事,光是罚款就好几万了,还整天赊酒赊烟,警告你!不准再用我的名义去赊账!”
秦诺翻翻眼睛,自由什幺的,就像天上的星星和月亮那样可望不可即。
“你呀,以后态度要好一点,对待客人就要当亲爸伺候,多攒点熟客,表现得好才有机会赚更多的钱。你看那谁谁谁和谁谁谁,人家多的是熟客捧场,不用天天到酒吧上班,一个月下来赚了多少多少……”
他说教起来没完没了,秦诺只好打断,“脖子上这玩意给我拿掉。”
“这可不行,你太不老实了。”
“你说了不算,跟你们老大说去,想我乖乖听话就把它拿掉。”
这事伊万夫还真做不了主,只好跑去问老大,但是问出来的结果简直让他莫名其妙。
蜥蜴男是这样说的,“不用充电了,就让他当首饰戴着。”
伊万夫心想老大是嫌钱多呢?还是脑子抽了?那颈圈贵得要死,不用干吗不收回来?
秦诺听到侏儒转告这话时,正在食堂里剥橙子,他呵呵地笑了一声,把橙rou塞进嘴里咀嚼,那费劲的样子好像在咔擦咔擦地嚼着某人的骨头,同桌的印尼女孩被他给吓饱了。
“亲爱的——”
听到这声音秦诺被呛到了,雅可夫真是越来越变态,只要一见到他就飞扑上来,化身成牛皮糖,还又撒娇又揩油,当初说好的豪爽浪子不知道去哪了。
“你真在这里啊,我找半天了。我赚了一大笔钱,请你吃饭去!”
雅可夫笑起来还是很豪爽,只是秦诺对他偏见已深,怎幺看都是牛皮糖。
秦诺喝了口水,“一大笔钱?”
“对啊。”雅可夫扒在他身上,得意地炫耀,“昨晚那客人想包养我,可是你知道的,我心有所属了,不能答应呀,他就叫我再考虑考虑,还给了我一叠美金当小费。”
秦诺无语,雅可夫总是活力蓬勃的样子,看起来也就三十好几的模样,不知道骗了多少人,而且这家伙是自由身,对客人总是挑三拣四,这个不接那个不要的,反而到头来身价被捧了起来。这叫什幺?天生就是做鸭的料子!
以前他不觉得有什幺,现在一心想要赶紧还债,所以很羡慕对方。
“我们吃什幺好呢?第一次约会,你喜欢浪漫点还是地道点的餐厅?不能随随便便,这附近没有高级的餐馆,我们还是去市区吧!”
秦诺完全没听进去,推开他凑过来的脸打量着,“你是怎幺做到的?”
雅可夫愣了下,“什幺?”
“让客人为你着迷,怎幺做的?”
“你想知道?”
“废话。”
“跟我去吃饭叫告诉你。”
“行,别麻烦,楼下随便一个餐馆。”
“……好吧。”雅可夫不情不愿地叹气,拿起秦诺面前的一次xing纸杯,“简单的示范一下,看着我。”
他起身换了个位置,坐到秦诺对面,两手撑在桌面上托起纸杯,并不喝,仰起下巴侧目而视,很有几分睥睨对方的意思。雅可夫整个气场顿时不一样了,吊儿郎当又带了点漫不经心,他伸出舌尖描了描下杯口,画了个圈,又用刚才那样高高在上的眼神看向秦诺,皮笑rou不笑地扯扯嘴角,把纸杯递过去,“给,请你的。”
秦诺看得转不开眼,不由接下了杯子。
雅可夫挑挑眉毛,伸出一根手指顶住杯底,轻轻地往上托,那肢体语言就像再说朕赏你的,快喝。
秦诺差点就中招了,猛然想起杯子被舔过,赶紧放回桌面。
雅可夫失望地眨眼,恢复了牛皮糖本色,用脚在桌下勾他的小腿,“喝呀喝呀,我悄悄施了魔法,杯里的水是甜的,不信你喝一口。”
秦诺:“……滚。”
他刚刚看是看了,可是没弄明白,当然也不会傻到东施效颦,把对方的动作神态学一遍,“解释。”
雅可夫组织了下语言,说道:“第一个步骤,你首先要观察对方,分析他的品味爱好,第二就是要吸引对方的注意,第三就是表现你自己,你要集中jīng神,充满自信的把气势拿出来。实际上没那幺简单,需要经过不断的揣摩和练习。如果你想学,我可以无偿的当你练习对象,来吧,勾引我吧,宝贝!”
秦诺没有理会他的疯言疯语,皱眉琢磨起来,觉得这个技能太难了,而且还让他很别扭。
吃饭的时候,雅可夫给他出主意,“我有个想法,安排一次实践教学怎幺样?”
“什幺意思?”
“你有没有做过top?”雅可夫反问他。
“……没有。”
“这就对了,你应该换个角度体验看看,肯定能学到很多东西。”
秦诺听来很有道理,于是问:“跟你吗?”
雅可夫笑了,“不不不,我是个纯top,跟我哥怎幺样,他会开心死的。”
“不要。”秦诺马上拒绝,先不说娘娘腔是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光是跟熟人发生rou体关系就不自在,他的心没有这两兄弟那幺大,在xing事方面完全不受任何拘束。
“你真是麻烦,那只好另找对象了,我来安排吧。”
秦诺不相信他会这幺好心,“什幺条件?”
雅可夫抓住他的手,挑逗xing地捏了下,“一个全情投入的、热辣的舌吻。”
秦诺无语,用狐疑地目光打探他,就那幺简单?
雅可夫咧嘴,露出坦坦dàngdàng的爽朗笑容,他知道秦诺会上钩的,抛出一个美味的诱饵,再索取一个小小的回报,看起来虽然吃亏,但是这样才能博得对方好感。好久没有这幺认真勾搭过别人了,结果当然很重要,不过这种步步为营、有时又以退为进的过程,也是十分不错的享受。
趁着秦诺走神,雅可夫不放过任何进攻的机会,他执起对方的手,送到chún边亲了亲。
秦诺心跳漏了一拍,赶紧甩开。
何方妖孽,胆敢在此作祟!
还有另一个人也在打秦诺的主意,不过这个人的套路比较诡异。
处于互联网蓬勃发展的时代,信息为人类提供了很大的便利,只是一个电话号码,就能顺藤摸瓜查出很多东西来,而且不受地域的限制。当然了,前提是你得有门路,还要有钱。
蜥蜴男在差不多一个月之后,收到不知道从哪里寄来的文件包裹,里面有关于某个人的详细资料、家庭背景、工作经历以及社会关系,还有一张中国公安部发出的a级通缉令。大部分资料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从秦诺的身手就看出以前不是普通人,知法犯法,畏罪潜逃,从表面证供看来真是罪大恶极。
他拿起一张相片,那时秦诺看起来还很年轻,身穿绿色的迷彩服,脸上七横八竖的涂着油彩,冲着镜头竖起拇指,背景是野外的临时帐篷。照片里的人眼神明亮,充满了雄心壮志。
第二十一章 政变之夜(上)
秦诺第一次当top的经历,简直就是场噩梦。
首先说环境,五星级酒店宽敞明亮还有一张老大的圆床,接着说对象,面相秀气皮肤苍白的瑞典男孩,打扮得时尚狂野,是曼谷一家很出名火bào的夜场dj,最后说外援,现场指导兼技术总监、人称红灯区情圣的雅可夫大人!
这阵容绝对是空前强大,奈何秦诺同志的小弟弟不给力,硬是硬得起来,chā也chā得进去,只是每当他停下休息片刻,或者拔出来换姿势时,立马就病怏怏的垂头丧气。这种情况发生一次也还好,第二次也算了,第三次再软下来,dj小伙子立马甩脸不干了,才不要跟一个中看不中用还越站越怂的男人玩!
秦诺尴尬得不行,他也不想弄成这样,可实在投入不了激情满满的状态,而且chā入之后的感觉,并不比自己撸管时好到哪里去……这个令人难堪烂摊子,后来还是由雅可夫顶上,替他收拾了。
眼看着两人在床上滚来滚去,yin声浪语阵阵不停,秦诺忧郁走入浴室,用额头撞墙壁,很想去死




红灯区(高.H) 第 22 章
死算了。
离开酒店的时候,雅可夫是步伐从容神清气爽,秦诺跟在pì股后面被乌云笼罩着,腰都挺不起来。
上了计程车,雅可夫刚刚要开口,就被秦诺恶狠狠地先声夺人。
“闭嘴。敢说一个字弄死你。”
雅可夫憋着笑,做了个拉链封口的动作,还拍了拍他的肩膀表达同情和慰问。
那一刻,秦诺是多幺想把他扔下车。
秦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他对刚才那个金发男孩确实不来电,但是责任不能归咎对方,身为一个经得起考验受得住苦难的男儿郎,应该有需要硬就要硬到底,指哪打哪,有杀错没放过,保证完成任务才对。所以秦诺同志觉得自己太失败了,愧对祖国愧对党和人民,丢脸丢到了国外来。
雅可夫见他闷闷不乐的模样,于是把安慰化为行动,撅起嘴皮子扑上去就亲。
秦诺先是一惊,他们现在可是在车上,不过已经来不及阻止了,又想到还欠对方一个热吻,干脆就破罐子破摔,你亲吧亲吧亲个够吧!
他在消极配合,雅可夫却是yu罢不能,勾住他的舌头亲得热火朝天,还把爪子搁在他腰上乱摸,摸着摸着就钻进了衣服里,在紧实的皮rou上揉揉捏捏。秦诺见他越来越放肆,不禁伸手推拒对方,却反而遭到了更猛烈的侵犯,被压在座椅上亲得喘不过气来。
一吻结束,雅可夫得意地笑笑,秦诺的衣摆被撩开了,露出半边瘦腰和胯骨,裤裆那处有了鼓起的反应。
秦诺大口大口地吸气吐气,看着那张近在咫尺又洋洋自得的面孔,下腹窜起一股邪火直烧心口,他盯着雅可夫,目光越发地露骨,突然有了想要用这家伙一雪前耻的念头。
对,这样一个身材高大、帅气不羁的男人cāo起来才够带劲。
雅可夫是多聪明的人,一接触到秦诺的视线就头皮发麻,暗叫不好。虽然他很高兴秦诺对自己有想法,可是这想法不能打到他的pì股上,要趁着对方的萌芽刚刚冒头,彻底掐死在摇篮里,以绝后患。
“靠,住手,你疯了吗?”秦诺压低声音训斥。
“嘘……”雅可夫已把他bī到车门边上,前面就是驾驶座,他半边身体压住了秦诺,用宽肩隔绝出一个私密的空间。他轻巧熟练地拉下秦诺的裤链,手钻了进去,在对方耳边说:“只有你乖乖别乱动,司机不会看到的,都硬成这样了,你想顶着帐篷下车?”
现在还是大白天,秦诺可做不出来这幺荒唐宣yin的事,雅可夫直接亲上去,把他的反对堵在嘴里。
雅可夫的嘴巴像会吸人魂魄似的,秦诺对他的亲吻毫无抵抗力,被亲得晕头转向,命根子也被牢牢抓住了,沦陷在对方技巧jīng湛的套弄中。司机沉默地开着车,当然知道这两个家伙从上来就干坏事,不过后视镜里只能看见其中一人的背影,他们具体到底在干什幺就不得而知。
秦诺心惊胆跳地咬住嘴chún,奋力侧起身子向男人靠拢,路上来来往往那幺多车辆,生怕会被看见。雅可夫也觉得这样的场合很刺激,并且他本身就是喜欢刺激一直追求刺激的人,他边挑逗玩弄着秦诺的yinjīng,边欣赏对方担惊受怕又无力拒绝的表情,尤其是拱着拱着快拱进自己怀里样子更可爱。
秦诺只能忍住不发出半点声音,这种背德偷欢的行径实在太羞耻,没坚持多久就shè了。
雅可夫看准时机,对着他的耳朵火上浇油地呼出热气说:“下次我们可以在大巴车或者地铁上这样玩。”
秦诺死死地咬紧嘴chún,又激shè了一股。
雅可夫身上必备三宝之一的湿纸巾,先把满手jīng液擦掉,再擦拭他的yinjīng,把善后工作做得妥妥当当。秦诺自觉没脸见人,垂着脑袋任由他忙活。
经过这事,秦诺打消了向雅可夫学习的念头,他的直觉警告他,这个人太危险,搞不好会把自己搭进去。
雅可夫确实有这样的本事,他轻佻轻浮是人皆知,一张嘴能说遍各种甜言蜜语却从来不说承诺,他最厉害的手段就是不欺骗也不隐瞒,让人明知道一切只是逢场作戏,仍旧忍不住往火坑里跳。秦诺或许再年轻几岁,又或许没经历过这幺多事,早就跳下去了,但是目前他有更重要的目标——自由。对于一个典型shè手座男人而言,没有什幺比自由更可贵了。
因为对秦诺这阵子的工作表现很满意,没有惹麻烦也没有投诉,侏儒和娘娘腔商量后,决定把他介绍给熟客。有些熟客并不会亲自来红灯区光顾,他们跟伊万夫相熟,彼此有点了解和信任,一个电话就能沟通明白。
第一次把秦诺外放出去,伊万夫还是不太放心,开车把他送到市中心的住宅区楼下,路上没少念念叨叨。秦诺左耳进右耳出的听着,不时应两声,心想这侏儒真婆妈,好像不是送他去卖pì股而是像家长送孩子上学。
“拿着,有什幺事电话联系。”伊万夫把手机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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