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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梦之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吃素
可是他没有。
也许失落,也许难过,但从未到痛心的程度。
活到这么大,唯一一次觉得心脏疼痛,就只有在医院里没能追上容印之的那个晚上。
疼痛带来恐惧,恐惧带来残忍——从“好”到“无情”,就只有这么一瞬间。
容印之有点生气。
陆擎森来得太晚了,午饭几乎要等成





白日梦之家 第 28 章
了晚饭。来一个消息说“朋友有急事耽搁一会儿”就耽搁了两三个小时,连自己的短信都没回。
他突然想起任霏跟朱栋吵架的那句话,钓上来的鱼就不给喂食了。
陆擎森也没有解释,低声地说抱歉之后一如既往地拥抱了他。容印之的怒气也一如既往地在这个长时间的拥抱里渐渐消弭,问他“怎么了”。
“印之。”
“嗯?”
“那天晚上,为什么会送一碗面给我?”
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这个,容印之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是哪天,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没什么……你说‘一会儿吃’,但我想你可能没时间吃。”那一段时间的喜怒无常,让他想起来就羞愧。
陆擎森收紧了手臂:“谢谢。”
“只是方便面啊……”容印之嘀咕“这有什么好谢的”。
“救了我。”
容印之“噗”地笑了,以为他要说“救了我的胃”这种俏皮话,想一想又觉得他不是会说这种话的人。
如果不是俏皮话,那简直就是rou麻的情话了。
“那……再‘救’你一次?”
陆擎森并没有笑,两手捧住了他的脸,拇指反复地摩擦着面颊:“嗯,要一直救我。”
因为对方的嘴chún压下来而闭上眼睛的容印之想:一脸严肃地说情话,真的太要命了。
更要命的是,无论他说什么话,自己都想听。
晚饭过后,容印之坐在浴缸边上,看陆擎森拿着花洒调试水流和水温。光luo着上身,穿着自己给他准备的家居裤,挽起了裤脚。
最初,这个男人只是他用来做梦的房间里,可有可无的一部分。
那个房间不用很大,但要干干净净的;卧室要朝南,卫生间里要能放下一个浴缸,很小也没关系;要放自己喜欢的音乐,穿自己喜欢的小裙子,跟喜欢的人做一场很bàng的xing爱。
虽然那个“喜欢”的人,一直以来都面目模糊。
他喜欢过学长,幻想过跟学长zuo ài,却从来没想过把学长放进这个房间里来——他自动地把自己和学长放在两个世界里,偶尔会触碰,却从来不会重叠。
而陆擎森,也不过是这个房间里一个道具。跟他买的大号拖鞋、睡衣裤、毛巾牙刷组一样,按照自己的喜好、理想中的样子,在规定的时间里出现在该出现的地方。
“温度合适吗,印之。”陆擎森牵起他的手让他试试水温。
这个“道具”,其实是比梦更难实现的部分。
容印之抓着他的手腕,把花洒朝自己身上淋下去,薄薄的真丝面料瞬间就湿透了,贴着皮肤勾勒出身体的lún廓。
“很合适。”
他站起来脱掉睡裙、内裤,赤身luo体地站在陆擎森面前。
“陆……我要穿那件,帮我。”
在容印之的眼睛里,陆擎森看见了自己。
你眼里的我,又是什么样子?
“陆擎森!你怎么能无情到这个地步!?你有种就出来见我!让我看看是不是我死了你都不管?!”
在小字家楼下,陆擎森报了警。以防万一,直到确认警察敲开了小字的家门才离开,然后关了手机。
可想而知,小字气疯了。
无情?这是当然的啊。这世上如果真的有好好先生,那也一定不是陆擎森,陆擎森从一开始,就离好好先生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比谁都贪婪、比谁都扭曲,一旦得到回应就会得寸进尺、步步紧bī,无论如何都不会松手。
他才是真正的,任xing先生。
45:两个怪人
“印之,腿张开。”
坐在浴缸挡板上,容印之慢慢张开两腿,让陆擎森将剃须泡沫打在私处。凉凉的泡沫抹在刚被热水浸泡过的肌肤上,令他有些瑟缩。
虽然自己刚才主动要求对方“帮我”,可是一旦真的开始却又羞耻得想要逃跑。容印之把脸扭到一边,不去看为他做这些事的陆擎森的脸,两手抓紧了身下的实木板。
这块拼条木板很厚,只刷过几遍清漆,房子刚租来的时候被放在阳台地上当做防cháo板,上面堆满了原主人打包的废旧杂志、报纸、书籍。主人把书本拿走,这块板子却留了下来。容印之把它反复刷了好几遍,放在浴缸上面当置物架。
虽然比一般的置物架笨重许多,此时却很安全地承载着容印之的身体。他像抓着陆擎森本人一样,死死地抓着木板边缘。
陆擎森用剃毛刀小心而缓慢地剃去他xing器周围的毛发,每刮一次便用水细心地冲洗刀片,确保没有残留才刮下一次。
容印之的体毛本就不多,颜色浅淡。腋下本来就没有,四肢上的也早就被清除干净。
只剩腿间的一小丛,刚刚也在剪刀下被简短,以便进一步剃除。
剃刀滑过皮肤的感觉很奇妙,稍微不注意就受伤,尤其还是在那么敏感的地方。容印之能察觉到毛发和泡沫一起被刀片带走,既紧张又兴奋,尤其这件事不是自己在做,而是别人在帮你做。
他偷偷地看陆擎森,一脸严肃又正经,好像外科医生在做手术。
陆这次是不是又查过资料、做过功课?
他会查什么关键字?《如何私处除毛男士版》?
天呐。
查怎么买内衣也就罢了,还要去查怎么给私处除毛……陆跟自己在一起,到底做了多少以前想都没想过的事?
更加羞耻了。
可是羞耻里面还有一点得意,一点雀跃,一点开心。
他不会取笑我,不会看不起我,他肯为我做这些事,愿意为我做这些事,啊啊不行了不能想了。
会飘飘然的。
“印之,”陆擎森抬头看他,“你勃起了。”
干嘛说出来啊!情商简直低成负数了!
陆擎森蹲坐在他面前,对他的表情一览无余。无处可躲的容印之一只脚踩在腿上,用力地勾起脚趾,用一只手挡住了眼睛。
“因为你……一直在碰啊……!”
为了避免伤到xing器,陆擎森一直用手将他垂软的yinjīng跟刀片隔离开,尽可能地把让皮肤拉伸保证清除得彻底。
“一会儿就好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一旦意识到勃起,容印之便很难再将兴奋压抑下去,反而越来越敏感,一点点在陆擎森的注视中完全硬起来了。
“陆……快一点。”
目光所及的部分已经光溜溜了,用温水将剩余的泡沫冲走,陆擎森让他抬起双脚将更隐秘的地方露出来。粗糙的指腹摸过去,引得容印之低低地“嗯”了一声。
看不到的yin囊下面也只有一些细软的绒毛,重新抹了一点泡沫上去,陆擎森仿佛复查一般,把最后一点收尾工作完成。
冲洗,擦干,涂抹润肤。
“可以了。”
这句话说完,陆擎森便站起来一脚踏进浴缸,跨在挡板上坐在容印之对面。两个人挤着,容印之背部已经贴上了浴室冰凉的墙面,双脚不得不敞开把陆擎森夹在中间。
怕硌到他尾骨,陆擎森把浴巾叠了几叠垫在他pì股下面。
已经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容印之因此而不言不语,呼吸却越来越粗重。睁大了眼睛看陆擎森做这一切,任由他将润滑剂沾满手指,再将手指探进自己身体里不算温柔地翻搅。
“印之……”
容印之的“嗯?”像发出来又好像没发出来,同时被某个物体顶住了后xué,有力的手臂搂住了他的腰。
“我可能,会有点粗bào。”明明还是那副看不出表情的脸,可眼睛里却燃烧着yu火。
容印之在茫茫然点头的瞬间,那东西挤进了他的身体。
一下子紧绷起来的身躯,被陆擎森紧紧地固定住,直到将全部xing器都埋进他股间,让容印之发出难耐的呜咽。
无论场所还是体位,都不适合xing爱,拥挤又无法伸展。
即使下面垫了浴巾,在陆擎森身体和力道的压迫下,容印之的背骨依然有一段被木板硌到痛;接触到脊背的那片瓷砖墙壁,生生被他的体温焐热了。
“哐当、哐当”,随着陆擎森撞击的动作,身下的木板和浴缸不断敲击出巨大的声响,却依然掩盖不住容印之饱含着鼻音的叫声。
“啊啊……!呜——!”
这叫声时断时续。
陆擎森在贯穿着他的同时,又啃咬着chún齿所能接触的容印之的每一个部分。嘴巴、耳朵、脖颈、锁骨、肩膀,就像他那根凶猛的yinjīng正在做的行为一样,来来回回不断重复。
疼痛、快感,纠缠在一起侵袭着容印之的感官,他几乎要分不清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人还是野兽了。
陆擎森把他贴着自己面对面抱紧,让他坐在自己身上能舒服一点。就在这短短的起落之间,容印之闷闷地“哼”了一声,shè在陆擎森肚皮上。
陆擎森于是微微后仰,一手撑住浴缸边缘,一手扣住容印之的腰开始抽动。
位置的变换,让他得以从锁骨向下,咬住了xiōng脯和ru尖。
容印之两手按住陆擎森的双肩,双ru上的痛和热让他缩着身体忍不住想往后躲,可是腰被紧紧箍住、xià ti也根本无法移动半分。
“陆……陆……!”
容印之用可怜而细微的声音叫唤,可是这叫声却只能让陆擎森更加变本加厉,把他的ru头在牙齿间折磨成不正常的艳色。
男人沉默而凶狠地持续着顶撞,容印之似乎随时都会窒息一样,发出模糊不清地哈气声,两手在陆擎森肩膀上抓出抓痕来。
臀部下面不断进出的xing器,仿佛成为支撑他的动力,让他浑身散发着yu望的色气;却又仿佛是吸取他生命的凶器,让他每一次呻吟都哀怨而微弱。
紧致的臀rou随着身下人的动作而微微弹动起落,结合的部位因为互相摩擦而在缝隙间发出湿润的水声。湿润得过了头,便一点点滴落下来洇湿了布料。
越来越快的chā入中,陆擎森双手压住容印之的腰往下,自己则猛力往上一顶,shè在他身体里。
容印之软软地倒在陆擎森肩上,垂着头短而急促地喘息。
陆擎森把他换个方向放下来,让他双脚能放进浴缸伸开腿,才发现容印之不知不觉中第二次勃起了。
发育以后再也没见过这么光洁的私处,虽然xing器的尺寸远远超过,此刻却依然充满着少年一般的洁净与可爱。
陆擎森于是蹲下去含住了那根yinjīng。
“嗯嗯……!”
容印之手指拢住了男人的头,chā进他短短的头发里。yinjīng被温暖的口腔包裹,后xué里又被手指探进去按摩着敏感点,直接而强烈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在喘息里夹杂着哭泣。
陆擎森第一次给别人口jiāo,容印之第一次被别人口jiāo。用不着嫌弃技术的好坏,反正对方也分不出来。别说舔弄与吸吮,仅仅只是被喜欢的人含着就已经够容印之兴奋了。
“陆……要……shè了……”
他并不想要shè在陆擎森嘴里,不知为什么觉得比对方shè在自己嘴里更令人害臊。
但陆擎森显然并不这么想,直接把他的第二次吸了出来,吞了进去。在他腿间抬起头,在容印之的注视下用拇指把chún边的一点残留jīng液也抹进嘴里舔了。
容印之说不出话来,用颤抖的手指去摸他脸颊,被陆擎森一手抓住,亲了下手背。
转头又在他腿根上吻和咬,非要把全身上下都留下印记不可。
亲完了,陆擎森把他身上的薄汗冲掉,再擦干,接着把新买的那件内衣拿了进来。
从丝袜开始,一点点撑开卷起,从他脚尖上套进去,有些笨手笨脚地往上拉扯;一条腿穿完换另一条,然后是内裤,最后是吊带裙。
亲手打扮完了,陆擎森便在他对面坐下,仔细地欣赏。
这是容印之第一套纯白色内衣。
款式不复杂,不如说非常简单,xiōng口有大片的贴花和蕾丝,半透明的裙身上除了刻意强调的接缝则什么都没有;丝袜也仅仅在边缘处点缀一圈镂空蕾丝,没有一点多余的装饰。
拜这简洁而透明的设计所赐,容印之身上那些红痕全都一目了然。
容印之依旧坐在那块挡板上,陆擎森直接坐在浴缸里,两人各占一边注视着对方,一高一低,奇妙地沉默着。
容印之忍不住泛起微笑,看他笑,陆擎森也笑。
“好看吗?”
“好看。”陆擎森又补上一个字:“你。”
容印之抿着嘴chún,又问:“你知不知道这一系列的名字……?”
陆擎森看了他半天,说:“知道。”
新娘。
容印之吃吃地笑,“你又查过了。”
“嗯。”
“那你有没有……特别想看我穿里面哪一件?”
陆擎森很认真地思考,说:“连体的那一件。”
“连体的有两款。”
陆擎森比划了一个菱形:“后背是这样的那款。”
完蛋了,他真的查过,连款式都记住了。
容印之一边笑一边把脚踩上陆擎森xiōng口,被他抓住了,不明所以地握住了脚腕。
“陆,你完了。”
我也完了。
“你变得跟我一样怪了。”
面不改色地跟男人讨论女式内衣。
容印之也踩进浴缸里,慢慢坐在陆擎森身上。
“以后,可不能埋怨我……”接着把对方那个“嗯”堵在嘴巴里。
46:可怕的温存
连假刚好到周末,容印之答应了陆擎森和他战友一起聚餐。看看时间,应该就快就来接他了。
赶紧对着镜子反复整理衣领,他只有这么一件能挡住脖子的。虽然是高领,领口却很宽松。
不好好遮一下,一扭头就看到吻痕了。
陆擎森像打标签似的,全身上下没一块儿漏掉。他撸了下袖子,前臂靠近胳膊肘的部位就有俩,一会儿即使火锅吃热了也不能撸太高。
吐了一口气,容印之看回镜子,做了个微笑的表情。
很生硬。
前一阵高长见被他吓着那会儿说:我认识你十几年,你笑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完,还特么都是冷笑。
其他人就算了,他不能对着陆擎森的朋友也不笑啊。
自我介绍又该说什么?
当着别人的面该怎么称呼陆?陆擎森?不行,别人都叫他陆森。
如果问起怎么认识的,要怎么回答?总不能说约pào约到的吧,都没来得及跟陆对一下说辞。
越是模拟,他就越觉得紧张,比第一次跟陆擎森“借火儿”还紧张,而且充满挫败——如果是小字,肯定不像他这么没用。
陆的朋友们,即使不是刻意,大概也会拿他跟小字比较吧。
他们在一起那么久,可能对小字印象都不错呢?虽




白日梦之家 第 29 章
然不了解对方,但那短短的几行内容,足够让他判断小字xing格中活泼开朗的一面。相比之下,他们会不会觉得他跟陆擎森不相配?
对,现场还有个陈自明,用手指头想也不会讲他半句好话。万一自己职场脾气一上来,当场跟他怼起来可怎么办?
为了陆,他怎么也要忍过今天。
容印之指着镜子再三告诫自己:“容印之:要忍耐,不要怼他、不要怼他、不管说什么都不要怼他!”
坚持不到三秒就垮下了肩膀。
“肯定忍不住。”
不能怪他,在工作以外,容印之几乎没有社jiāo。手机里的号码数不胜数,百分之九十九是合作伙伴、客户、员工——就连跟高长见偶尔吃饭,无论什么话题开始,最后都会绕回到工作上去。
跟学长呢?
以前,对方只要一句“最近很辛苦吧”他就能乐上天,要说jiāo流最正常最对等的时候,竟然是因为“luo照”事件而产生巨大分歧的几次谈话。
多可笑。
而将他们之间无法跨越的鸿沟掩盖起来的并不是许季桐,恰恰是容印之自己——是他眼中对学长的偶像光环,遮蔽了一切。
手机响起来,陆擎森告诉他可以下楼了。
容印之轻轻地呼了一口气,拿起外套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走了!”一边锁门一边想:长到这么大,连第一次去面试都没这样打气。
吕想坐在后座上,眼巴巴地看着容印之拉开车门:“容哥!”
容印之看见他就忍不住笑:“你腿好了吗?”
“快好啦,你啥时候来玩呀?哦我们要搬家了,搬家之前你还来不?”
搬家?为什么没听陆提起过。
容印之扣好安全带,看向正从后视镜观察路况的陆擎森:“你们……什么时候搬家?”
“还没定,还有半个月到期。”陆擎森慢慢把车开出小区,驶上马路,“吕想要住到农庄里去,我先把他安顿好。”
说完看了看容印之,轻声说:“忘记跟你讲了。”
那点疑神疑鬼的小心眼儿又被发现了,可是容印之还没来得及尴尬,被吕想打了岔:“容哥你要嫌远,那我上你家玩儿也行啊!”
“你快消停会儿吧。”被陆擎森一句话堵回去,把容印之逗得不行。
路上被吕想缓解的紧张,到了餐厅包房门口,一下子全都还回来了。
“陆,万一我——”说错话……?
隔着门的饭桌上隐隐传来聊天声,对他来说仿佛比生意场上的谈判桌还更像修罗场。
“想说什么说什么,”陆擎森帮他拨了一下头发。容印之刘海长了,总是落下来挡住眼睛:“不想说就什么都不说,怎么样没关系。”
握住门把手之前,又回身说道:“只要记住,我是来炫耀你的就行了。”
容印之看着他的眼睛说不出话:想不透这个人的情商,到底是低得离谱,还是高得离谱?
“真要命……”容印之的喃喃自语,被淹没在随之而来的喧哗中,陆擎森并没有听见。
聚会的人不多,在场只有一位容印之没见过,是刚转业到地方没两年,难得出来跟他们聚一次的连长。其他人都算熟脸,跟陈自明就不用说了,提起在老赵的啤酒屋还喝过一次酒,老赵媳fu直说“有缘有缘”。
老赵媳fu平日酷爱火锅,可惜怀孕期间一直没敢吃,一想到生了以后要喂nǎi,更是一年半载都不能碰就实在是绷不住了。没招儿的老赵只好找个干净靠谱的火锅店,每人单独一小锅,把rou涮得熟透透的才敢给媳fu吃。
吃到一半儿,连长单位有急事儿先走了。老赵和陆擎森跟着送出去,回来没着急回包房,先把陆擎森拉到一边盘问。
“你带来那位看着气质可不一般……跟咱这些没啥文化的可不一样,你咋认识的?不像咱能来往的人啊。”
陆擎森笑一笑,“他很好。”
“你得意什么啊你hold得住吗?”老赵捶他一拳,“眼珠子都要搁人家身上扣不下来了,我都替你臊得慌!”
陆擎森还是笑。
老赵“啧啧”两声,看不下去,正色道:“你跟小字儿断干净了吗?”
“怎么?”听他这样问,陆擎森察觉到了什么。
“昨天找店里来了,让我给你带话呢,非要见你一面。怎么弄的?”陆擎森把报警的事儿一说,老赵脸一皱“哎呦”一声:“就怕这难缠的,作死作活闹不消停!他说分手就分,你说分手就不行?”
“没事,”陆擎森抬腿往里走,“想分就没有分不干净的。”
包房里一下子少了三个人,陆擎森又不在,陈自明对着容印之就冷脸了。
“容总监,做人得厚道啊,可不能逮着谁都使脾气。”
老赵媳fu在一边急得装咳嗽,陈自明毫不在意:“没事儿嫂子,以后都是‘朋友’了,有些话该说就得说。”
容印之给陆擎森锅里放了两块冻豆腐,把滚水压下去。
“陈总监有时间不如管管你们部门朱栋,要离职就赶快,老把小姑娘弄哭算怎么回事儿。”
“她乐意跟朱栋我有什么招儿!”提起这茬陈自明没就好气,“再说了,人谈恋爱关你什么事。”
容印之放下筷子,看着他:“那我跟谁使脾气也不关你的事啊。”
“陆森是我朋友!”
“jessie是我助理。”
“那能一样吗?!”
“怎么就不一样了。”
老赵跟陆擎森一进门,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已经顶起来了。老赵媳fu赶紧招呼他俩坐下,猛劲儿给自家男人和陆擎森使眼色。
“怎么了?”
陈自明抓过菜单:“没事,加点rou,吕想都要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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