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梦之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吃素
与其说是zuo ài,不如说是确认彼此关系的仪式。
这一场xing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简单直接,却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沉默安静。
床铺被身体挤压的声音、每一次动作的撞击声、被刻意压抑住的喘息声重叠在一起,唯独没有正在做着这种事的人应该有的叫声。
可是空气里似乎又充斥着他们的叫喊。
喊着“拥抱我”;
喊着“进入我”;
喊着“注视我”;
喊着“爱我”。
所有的叫喊到达一个洪亮的顶峰之后戛然而止,陷入沉寂。然后才有小而细微的吐息被释放出来,绞缠在一起,变成浑浊而真实的,生命的气息。
陆擎森shè在容印之身体里面,引得他轻轻地“嗯”。做完了退出来,陆擎森才发现身下的人根本没shè,yinjīng甚至都没完全硬挺起来。
“是不是很疼……?”陆擎森看着因为粗bào的chā入而肿胀的xué口,抚弄着他麻木的腿根和被自己掐出指痕的膝窝:“对不起……”
完全没换过姿势,身体重叠的地方都出了一层薄汗。
容印之慢慢舒展开两腿,一点也不否认:“疼……疼死了。”
的确很痛,但他可以因为疼痛而理所当然的撒娇了。
被压住的睡袍皱成一团,陆擎森帮他脱了,清理完彼此用被子把两人裹起来。在被子底下再度抱住他,脸对脸的看。
“你饿吗?”
陆擎森摇摇头,“有点困。”
容印之笑,“昨天没睡好?”
陆擎森用脑门碰上他的额头:“想多看看你。”
容印之的心里软得像融化的糖,嘴上却又把那句“你不早说”拎出来,抱怨他白白浪费了一晚上。
“你睡吧。”容印之能看见他眼里的血丝。
陆擎森连着好几天都没好好休息过,昨天也只睡了三个小时不到。或许是尘埃落定的安定感,让疲劳开始涌上来。
“醒的时候你会在吗?”
“会,一直在。”
得到容印之的保证,陆擎森却还不放心似的,把他搂在双臂里锁住才慢慢闭上眼睛。中途容印之想起来准备晚饭,陆擎森条件反shè一般,抓住了他的手臂把人扯回去了。
这一觉睡到了晚上。
睁眼果然第一眼看到的是容印之的脸,笑着问他“现在该饿了吧”。为了确认不是做梦,醒来的男人一口咬在了他肩膀上。
两人一天都只吃了一顿饭,即使不饿也得吃东西了。陆擎森像以前约会时他最常做的那样,立在厨房门口看容印之的背影。
“有什么好看啊……”能清楚地感受到身后的目光,容印之问。
陆擎森走过去贴住他,把下巴放在他肩上,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
“重死了。”
“嗯。”
“嗯什么嗯。”
虽然又重又碍事,可是既然他不说“走开”,陆擎森就依然故我。客厅里照例播放着容印之喜欢的音乐,陆擎森搂着他的腰轻轻摆动身体。
容印之的睡袍没系带子,前襟就那样敞开着,陆擎森放在他腰际的手向前滑动,又顺着大腿往下,连同裙摆一起探进他腿根。
“……!”容印之吸了一口气,手上的动作停住了:“陆……别……等吃过饭。”
他没穿内裤。
没想到这么快被发现——好像他在故意诱惑陆擎森似的。
虽然,有那么一点点吧。
发觉到这一点,陆擎森一边掀起裙摆确认,一边把他手里正在切菜的刀小心地抽走:“别伤到手指。”
睡足了jīng神,他的yu望又开始蠢蠢yu动。
“你不吃饭了……呜……!”
手指从臀缝里探进去了,陆擎森咬他耳垂:“上次你没shè。”
“等会儿再、啊啊……!”
搅动的指关节碰到了敏感的地方,容印之身体一下子就软了。他喘息着将手掌撑在料理台上,将腰和臀形成xing感的弧度。
算了,饭可以等会儿再吃。
他十分轻易地顺从了陆擎森的行为。
从后面把他的睡袍连同睡裙的下摆都卷上去,陆擎森像要弥补上一次的粗bào一般,轻柔而小心地拨开臀缝,将xing器抵在xué口。
进入的时候依然有些胀痛,但可以忍受。
陆擎森把整根都chā进去,手掌贴住容印之起伏的小腹,“印之,疼吗?”
容印之摇摇头。
手掌于是向下抚弄着他垂软的yinjīng,给他更多刺激和快感。嘴chún沿着耳垂和脸颊轻吻,吸吮他脖子后面的皮肤。
“嗯嗯……”
容印之想起了第一次在这个房间约会的那天,陆擎森也是在这里跟他zuo ài,用同样的体位同样的爱抚。
那个时候他一直在yin暗地揣测:身后的男人会用什么样的表情和心情在嘲笑他?
哀怨到仿佛连高cháo都不情不愿。
“陆……”
他捉住了陆擎森的一只手,男人因此而暂停了动作,仔细听他的要求。容印之把他的手拿到xiōng前,睡裙因此而被拉到腰部以上,从正面看,他几乎跟全luo没什么区别了。
“我要很舒服、很bàng的高cháo……”脸离得很近,他垂下眼睛看男人下巴上的胡茬,“你要给我。”
陆擎森依旧是一声淡淡的“嗯”。
睡袍被脱掉了,腰被手掌用力地掐住,后xué里含着的xing器开始在他体内抽动,一寸一寸地将他拖入情yu的深海。
“啊啊啊……!啊!”
久违了的快感席卷着容印之,他毫无顾忌地叫、呻吟、喘息,跟陆擎森说“好bàng”——他愉悦地变成一个“dàngfu”,甚至不小心打翻了调料瓶都不去管。
做了这么多次,陆擎森早就熟知让他兴奋的节奏和频率,在他快要高cháo的时候从背后位转过来,抬起他一条腿再度chā入。
“印之。”
“嗯……?”
“印之。”
“啊啊……!”
容印之抱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仰起脸来,在越来越快速的撞击中叫得越来越大声。
他不由自主地往后靠去寻找一个支点,能让他把另一条腿也抬起来,完全地接受陆擎森。哪怕身后的料理台又冷又硬,硌得他腰痛,还会被吊柜碰到头。
陆擎森握住他硬挺的yinjīng,用拇指反复擦去顶端冒出的液体,惹得容印之在叫声里掺杂了婉转的鼻音。
“印之,”他看着对方颤动的睫毛,表白道:“印之,喜欢你。”
含着他xing器的后xué一阵紧缩,容印之因为他这一句“喜欢”而高cháo了。浓白的jīng液弄了满手,本人却将脸埋在他肩窝里,咬着牙骂他“混蛋”。
“混蛋”在容印之气还没喘匀的时候又开始抽动,很快就在他身体里shè了第二次。
互相抱着歇了好一会儿,容印之转头看了下旁边,不忍直视似的又转回来:“没有饭吃了。”
陆擎森这才发现刚才被打翻的调料瓶盖子开了,大半瓶盐全撒进切好的菜里。他“啊”一声愣住,也不知道这种情况该怎么处理。
容印之靠着他肩膀,忽然笑起来,笑得全身都颤。
“傻死了。”
是啊。
开头不对中间也不对的两个人;
兜兜转转这么长时间的两个人;
在一起就兴奋得得意忘形忘记了年龄的两个人;
是多傻的两个人啊。
41:看我
早上,容印之把蝴蝶兰摆在了卧室的窗台。如何照顾以及能不能照顾好这种事,陆擎森根本不担心。
容先生做事,从来都是要做就做到极致。
“真好看。”容印之站在窗台边上,歪着脑袋看着生机勃勃的花朵。
“嗯。”陆擎森坐在床头,看容印之被阳光照亮的脸庞。
身上的睡裙还是昨天那条,香槟色在明亮的光线下仿佛要跟他的白皮肤融为一体。细细的吊带挂在肩膀上,露出漂亮的锁骨和肩颈的线条。
容印之侧头看他的视线,忍不住笑。
“我说花。”
“我说你。”陆擎森依然目不转睛,眼神里的情感浓烈露骨。
浓烈到似乎要把容印之整个包裹起来;
露骨到似乎要把容印之从里到外剖开。
那是什么呢?情yu、温柔、喜爱、独占yu,甚至有种可怕的、不那么善良的东西在里面。
“……你很怪。”在陆擎森看不见的地方,容印之抓着窗帘的手微微发颤。
“你才怪呢。”男人好像对这个说法并不满意。
容印之迎着他的目光走过去,爬上床,爬到他身上:“你的眼神真的很凶,很吓人,看得我紧张。”
陆擎森垂下了眼睛。
“所以不能用这种眼神看别人,知道吗……?”容印之跟他对上了鼻尖,又转换了角度让嘴chún可以毫无阻碍地接触,重复道:“知道吗?”
“嗯。”
仿佛是对这个回答的奖励,容印之将嘴chún贴了上去。
陆擎森很自然地挽住他的腰加深了这个吻,很自然地从吻发展到爱抚、进入前戏,很自然地又把身体结合在一起。
面对面地zuo ài,有时候比xing更令人害羞的是被对方看着这件事,被陆擎森这样面无表情、目光却锐利直接的人看着,不但是害羞,简直是羞耻。
可容印之依然迎着男人的视线,一边被他看着,一边被他干着——仿佛心理和生理的双重xingjiāo一般,令人血脉偾张。
跨坐在陆擎森怀里,被他搂着腰浅浅地抽动,偶尔会深顶几次,顶得他忍不住大叫,连睡裙肩带都因大幅度的动作而滑落下来。
“陆……嗯嗯陆……”
容印之垂下眼帘,看到陆擎森的舌尖在睡裙外面舔过自己的ru头。把薄薄的真丝弄湿,让它凸显出ru尖的形状,再张嘴含住。
陆擎森转过脸,跟容印之对上视线,用力一咬。
“嗯……!”
容印之双手在他手臂上来回滑动,不知道该放在哪里。xiōng口的疼痛让他后xué紧缩,陆擎森于是两手托住他的臀部挤压,用力地往里面冲了几次。
体内被戳得一阵阵泛起浪cháo,容印之仰着脸“啊啊啊”直叫,不得不抓着陆擎森的手臂给自己作支撑。男人从他xiōng口前抬起头来,将嘴chún转移到他的脖颈、耳后,然后到达嘴chún。
互相触碰着,并不完全贴合,从空隙中能看到两个舌尖来回试探、舔舐。这让容印之的叫喊不能尽兴,委委屈屈地从鼻腔和喉咙中泄露出呻吟来。
pì股下面的撞击持续带来愈来愈强烈的愉悦,让他的喘息愈发撩人。陆擎森揽着腰往自己这边一抓,嘴chún结结实实地堵住了他的叫声。另一只手抚上xiōng口,把因为肩带滑落而露在外面的ru头捏住了。
“呜呜……!”
口chún被放开的时候,容印之的眼睛早就湿润了。
“陆……”他用手掌抵住了对方厚实的xiōng口,一边喘一边用力,“躺下。”
虽然不明所以,陆擎森还是乖乖照做了。
容印之得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别动……”男人的xing器还在他身体里,他刻意缩紧xué口在那根东西上起落几次。看到陆擎森因此而微微皱眉,忍不住双手抓住了他的腿。
“看我……”
容印之抓住裙摆一点点卷起来,坐在陆擎森胯上,把那件睡裙脱掉了。
他第一次,在陆擎森面前,毫无遮掩地赤身luo体。
纱帘后面透过来的阳光洒在他身上,照得光洁的身体像从内里向外发着微光。柔软的头发凌乱地散落,挡住了一只眼睛,然而他并不管,垂下双手放在身体两侧,将正面全部都袒露在陆擎森面前。
被咬得发红的两ru;跟头发一样颜色浅淡的yin毛;挺立着、顶端滴下液体的yinjīng——这些又可爱又色情的景色,在陆擎森眼前一览无遗。
可是他的目光却集中在容印之的脸上。
歪着头,紧闭双chún,敛去表情。因为兴奋而cháo红的面颊所带来的色气,都不能抵挡他表露出来的严肃。
“可能不好看……但是,都给你看。”
容印之单手撑在他xiōng口,慢慢地把腰抬起来,陆擎森的xing器因此而一点点滑出体外。他换过方向,背对着男人再度一点点用后xué吞进去。
陆擎森很清楚地看见他主动bào露出来的一切隐秘。等他紧实的臀部再落回自己腰上,整个人长出了一口气,弓起了脊背。
“那两颗痣……在哪里?”他问。
陆擎森伸出手指,一左一右,点了两下。
容印之侧过头轻笑:“我又看不见……拍给我。”
喉结滚动,陆擎森压下yu火,在床头摸过手机,对准雪白的背部拍了两张照片,直接坐起来搂住了他。
被身体里的yinjīng顶了几下,容印之因此而发出难耐的喘息。
“什么啊,根本看不清楚……”男人递过来的手机屏幕上,因为对焦不准而有些模糊,依稀能
白日梦之家 第 26 章
看到一颗浅色的点,另一边则根本看不清。
陆擎森把手机抽走,两手握住他的肋下,用嘴chún亲上去。
“这里,和这里。”
说完双臂搂住修长的腰肢,突然间发起狠来,开始挺动着下半身。
“啊啊啊!啊……!陆、陆……!”
被一边抽chā着一边啃咬着背部,男人又似乎嫌弃这个姿势不能够尽兴而将他放倒在床上,用最普通的体位和最不普通的力度把他做到哭着shè出来。
被翻来覆去弄了好几回,容印之最后嗓子哑得说不出话。
中午这一段时间的阳光特别好,把纱帘拉开个缝隙,容印之晒着太阳不想下床——也不能下床。陆擎森斜倚着床头,让他坐在怀里伸展着两腿。
“陆,”容印之往后仰在他肩膀上,闭着眼睛说:“我觉得……我现在能原谅全世界。”
所有那些曾经让他怨恨的事情,不管谁对谁错的事情,他似乎都可以不放在心上了。他要去跟“温柔的风景”道歉,跟那天被他无端迁怒的所有人道歉,甚至包括“老子最美”。
“……包括我妈。”
只不过,母亲应该不需要自己的“原谅”,这原谅对她来说反倒是一种羞辱吧。
“你恨她吗?”
容印之微皱眉头想了一会儿,半张开眼睛,摇摇头。
“不,我可能从来都没恨过她。”
陆擎森帮他拢过碍眼的头发,听他慢慢地整理话语,整理真正的心情。
“在旁人看来,我应该会去恨吧。可是……我活到这么大,好像一直活在‘要被妈妈承认否则就没价值’的魔咒里,哪怕是现在——不怕你笑话,如果我妈真的夸我一句‘印之很优秀’,我可能还会高兴得上天。”
“我从来不想跟她对着干……我仅仅是想让她,让生我养我最亲的这个人,夸我一句而已。我是不是特别没用……?”
他看向陆擎森,男人给他的回答除了摇头之外,还有一个吻。
“三十多年都这么活过来的,已经没有恨不恨的了。我现在只是觉得:即使没有她的承认,我也能好好地活下去了。”
因为你说:我很好。
他用额头顶着陆擎森的下巴,小声地说:“……但是你要夸我。”
容印之自己心里很清楚,他可能还需要很久很久的时间和磨练,才能让自己真正强大一点,不依赖别人的评价也能活得坦dàng。
但也有可能,他一辈子都无法做到这一点。
他也不知道自己和母亲之间会有什么波澜,会用什么方式结束,他也还会因为禁不住打击而崩溃、向陆擎森求助。
他还是会这么没用。
陆擎森看不到他的表情,但看到他蜷起了两腿缩在xiōng前,勾起了脚趾。这依然是一个不安而紧张的信号。
把嘴chún印上他的额头,陆擎森说“嗯”。
以前不知道多讨厌的“嗯”,现在就有多喜欢。容印之抬起脸来轻吻他的下巴,男人立刻会意含住了他的嘴chún。
从确认彼此的心意以来,不知道亲了多少回,没完没了,可是好像谁都没有腻。
“唔嗯……?”
亲着亲着,陆擎森的手顺着他的膝盖往下,从大腿内侧摸到了私处。
“印之,你还记得吗?”
“什么?”
手掌包裹着垂软状态的xing器,抚过yin毛。
“你说要把这里的毛刮掉。”
容印之闭着眼睛不说话。
“也答应了让我帮你。”
容印之好像睡着了似的不回应,陆擎森也不催促,手指卷着毛发玩弄。直到对方受不了了,一把按住他的手,声如蚊蚋地回答。
“再……等几天。”
“嗯?”为什么。
“那件内衣……我还没有买……”很漂亮的,不能被毛发破坏美感,在睡裙之外一眼就看中的内衣。
陆擎森搂住了他光luo的身体,“我买给你。”
42:炫耀
非休息日整整两天没上班,这对容印之来说是极少的例外。在陆擎森送他去公司的路上,才得以把积累了两天的邮件看完,挑紧急的回复了。
“晚上几点下班?”陆擎森问他。
容印之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正常六点,不正常就不知道了。”
其实他用不着打卡上班,但一向准时惯了。哪怕有必要的外出他都会从公司出发,也是让市场部员工倍感压力的一点:别人家的老大神龙见首不见尾,他们家的老大是门口的石狮子,天天在办公室蹲着。
“嗯,正常六点来接你,不正常也六点来接你。”
“那你有得等。”
“好。”
看陆擎森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容印之忍不住笑,“神经病。”
陆擎森还“嗯”。
“你上次来找陈自明是干什么?”收起手机,容印之想起这件事来。
要是没那一回,他俩说不定又是另外一番境况。不过没发生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是好是坏,至少现在,结果是好的。
容印之这个时候问起来,也不过是因为开始吃味罢了。
“想把我们加入你们的供应商名单,”陆擎森回答道:“本来你们的供货量我们这样的小农场是无法满足的,但听说你们搞了一个——”
“体验店。”容印之接茬,极其不爽地“啧”一声:“那也应该是找我更有用。”
陆擎森认真看路开车,一边笑,一边还是倒出一只手来重重地抚了一把容印之的头发。
蜜糖一样的美妙把两个人从里到外浸了个透,像被扔进去腌渍了一样,说什么都是动听的,看什么都是美好的。
容印之前所未有地感觉到世界是明亮的,又是模糊的,像被加了一层温柔的滤镜,他竟然看不到一点令人不悦的瑕疵来。他和颜悦色且宽容地对待每一个人,无论高长见、陈自明、任霏,甚至平时因为不那么机灵曾被他痛骂的员工。
“你这状态不太对啊。”
午休吃饭,高长见把容印之和陈自明叫过来一起在自己办公室里用餐。
明年开年这一波的工作现在是整个“w-life”的核心,是否能够让品牌真正成长起来,现在就是最重要的时刻,他们三个缺了谁都不行,所以每个人身上的压力都不小。
像容印之最近忽高忽低的状态变化,别说作为朋友,就算作为领导,高长见的心都跟着忽悠忽悠的。作为这个小团队中的领头人,他必须让每个人的状态都保持在最佳,最大限度地保持后续工作的稳定。
“怎么就不对了?”
容印之正在喝汤,没怎么搭理他。尝了一口点点头,一边辨认汤底的食材一边说“好喝”。高长见助理给订的这家餐厅以养生汤品闻名,冬天喝起来格外好。
下次试试,陆应该喜欢。
不对,应该说就没有不喜欢的。
容印之想起陆擎森吃馅饼的样子就忍不住笑。
“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对不对!”高长见八百年没见过容印之笑,可这个冷脸的祖宗今天跟转xing了似的,见谁都微笑,“告诉我们你到底是谁?”
陈自明在旁边悄悄地吃,悄悄地观察容印之。这厮早上来竟然跟他打招呼,吓得陈总当场失语,现在还没缓过来呢。
“有病。”容印之说。
高长见一拍手,“哎,这个就是你了。”
“还说别人,到底谁不对啊。”容印之吃完靠在沙发里休息,一脸嫌弃地看着高长见,用下巴指了指他的饭盒。
出入高级餐厅、怀抱小明星的高总,今天自己竟然带了个便当。rou末酸豆角配白米饭,装在可能是买微波炉赠送的饭盒里。为什么能看出是赠送的呢?因为饭盒边上的粘胶没撕净,还剩了一半“赠”。
高长见正把饭菜搅拌在一起,吃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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