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神医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路易波士茶
谢钧闻言,望向一边负责试种的老太监,对方则连连应承:“赵大夫说得不错,小的这就去派人运沙来!”
“你先等等!”赵杏儿喊住他,丝毫不在意地就这么直接拿起个生叶子的脏烂块根,笑道,“公公您看,这块根上生了不止一丛叶子,每个叶眼子里都长了根须出来。公公若是把这一整个按着叶眼子数目切开,岂不是能长出许多株来?种起来收获就更多了。”
“赵大夫说得有理!”那老太监仔细看了半天赵杏儿手中的植株,忍不住惊叹,“倒是小的老眼昏花错过了,只当是老家种的芋头、薯蓣,都是整个种芋种下去长成母子的,没想到这东西竟然这样神奇,一个能长出这老些来。皇上当真是慧眼啊!”
说完,连忙告退了圣驾,急吼吼喊人运沙子去了。
赵杏儿转身看向谢钧,对方虽然依旧没什么表情,却显然心情很好的样子,一双眼睛似有似无地扫到她身上,搞得赵杏儿没来由心虚。
“赵大夫倒是妙人儿,一眼就看出关窍来了,不知道的以为赵大夫亲手种过这两样东西了呢。”
果然,一开口又是审问一样的,话里话外全是深意。赵杏儿只能低头装乖,无辜笑着把话题绕过去:“臣女也不过亲手种过些草药,因而稍稍通点齐民之术而已。皇上,不知这两样东西有名字没?”
“叶子跟薯蓣一样那个暂且叫做番薯,卵形叶子的还没起名字呢。不如赵大夫给起一个?”
“既然皇上这么说了,那么臣女就斗胆献丑。”赵杏儿俯身,小心翼翼给那株挖起来的植物培上土,抬头笑道,“这东西跟芋头一样圆不隆冬的,又是远海的商人遗落之物,被流寇带着越洋而来,就叫做‘洋芋’吧?”
艳骨神医H 泄愤
“倒是个好名字”
谢钧低头望着这拨弄泥土的少女,说得心不在焉。
不知为何,他见到这赵杏儿第一面,便有种似乎彼此相识已久的熟悉感。
临近年关,天气一日比一日冷了,今日里还下了点零星的碎雪。赵杏儿虽然穿得严实,袄裙外还罩了件水红缎子的银狐毛披肩,领子翻出白绒绒的毛来,却依旧是鼻尖儿冻得泛了红,在库房炉火的烘烤下,纤细的手指头回了温,一根根红润润的。
赵杏儿拍干净手上的土,习惯性地想往衣服上蹭,却忽然意识到自己今日穿的不是那不值钱的棉麻衫子,动作停顿了一下,见谢钧在盯着自己看,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笑道:“让皇上见笑了。臣女是乡野粗人,这做完活计往围裙上蹭惯了的”
谢钧忽然打断了赵杏儿:“朕想起来了,你和朕的母亲长得很像。”
这一句话几乎炸得赵杏儿大脑一片空白,脖颈子发僵,望着谢钧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冷汗都快下来了。
门外忽然一阵风吹过,呼啸的声音让谢钧分了分神,赵杏儿借机猛地跪下,低头道:“皇上折煞臣女了,臣女不过一介无名小辈,怎敢与太后凤颜相提并论”
“谁对你说太后了?”
一言惊起千层浪。赵杏儿垂眸,肃然跪立,再不敢作声。
谢钧说完这话,也自觉失言。冷然站立着,半晌,叹了口气。
“平身吧,地上怪凉的。是朕唐突了。”
赵杏儿默默起身。
库房的地面只是简简单单垫了层草木灰,严冬之时冷得像是寒冰一样。只是跪了一会儿,膝盖便刺刺麻麻地疼。赵杏儿起立时站立不稳,踉跄了一步,被谢钧猛地扶住。
赵杏儿被他一扶,终于是稳住身子,连忙脱了谢钧的臂膀,行礼道:“臣女冲撞皇上了,还望皇上赎罪!”
谢钧不满皱眉。
怎么这赵杏儿,被自己碰一下,好像沾了什么脏东西似的不情愿?
别家女子谁被皇上扶一下不是千恩万谢的?
何况,这冬衣遮不住的玲珑身段,抱在怀里软绵绵像朵云。xiōng前两团乳似有似无地蹭过谢钧的xiōng口,一股子幽幽体香钻进鼻子里,让人心安的药香气,却带了几分勾魂暧昧。
他讶异地发现,只是短暂地这一接触,自己身下竟然起了反应。头脑热烘烘的,眼神忍不住想往赵杏儿被衣服裹得紧绷绷圆滚滚的xiōng脯那里瞅。
谢钧身在帝王家,扑上来投怀送抱的女人从小便是不缺的。却从来没有任何一人像赵杏儿这样,坦率灵动,一身不输男子的利落能干毫不掩饰,却对自己身上那女儿家的美毫无察觉。
“九弟他常常提起你。”谢钧不做声地换了话题,“听说你已有亲事?夫婿是怎样的人?”
“臣女夫婿乃是益州路太守知州陈汝耕陈大人的儿子。之前跟着告老湖州的老太傅大人读书,去年秋闱中了秀才,如今在太学院就读,明年就要参加春闱了。”
“太傅大人?竟然他老人家的弟子?”谢钧挑眉,感慨,“如此说来,我与你那夫君到算是同门了。”
“不敢不敢。我夫君不过十来岁的年纪,受过几个月粗略指点而已,跟皇上您根本没得比。”
“你夫君才十来岁?”谢钧惊讶问道,“那你三年前便成了亲?岂不是嫁给个黄口小儿?”
“各地有各地风俗,小地方喜欢让身子骨弱的娃儿从小成个娃娃亲,臣女不过比夫君大上三四岁而已。”说到这里,赵杏儿俏皮一笑,道,“俗语有云,女大三抱金砖,皇上可听过?”
“好个女大三抱金砖”谢钧望着赵杏儿,心道,难怪谢析那小子明知道赵杏儿是有夫之妇,还pì颠pì颠把她夸上天去,敢情这女子跟她那娃娃夫君根本无夫妻之实!
怕是表面上做着含辛茹苦的童养媳,背地里已经甘愿给谢析做了见不得人的小。
看着是个有本事不屑倚靠男人的泼辣女子,背地里竟也是个勾三搭四、不遵妇德的贱货。
长着张与生母相似的脸,性子竟然也同生母似的yín贱。想到这里,谢钧心头顿时涌起一股无名火,对她仅存的敬意也消失无踪,眼睛一眯便欺身上前,步步紧bī着把赵杏儿bī退到了角落。
“皇、皇上,您这是?”
赵杏儿心中警铃大作,偏生这谢钧身材高大,三两步便把她圈在了角落里挣脱不得。
“难怪九弟喜欢你,又会医术,又会魅惑,还是别人家的媳妇儿,脸长得也标致。”谢钧冷笑着,摸着赵杏儿的脸蛋,手过之处浮起一层细小的jī皮疙瘩,“你是怎么勾搭上九弟的?给朕看看,你都有些什么本事。”
“皇上,请自重!”
“朕自重?你一个嫁了人的妇人去与别的男人搞破鞋,有什么资格让朕自重?”谢钧眯着眼,钳着她的下巴,手下下意识用了力气,捏得赵杏儿下巴生疼,挣扎着眼圈儿发了红。而谢钧对此毫无怜惜,反倒是面色越发冷了,“作什么可怜样儿?果然长了这张脸的,都跟那伶人伎子似的最善靠这一脸无辜勾引人么?”
听到这句话,赵杏儿瞬间明白过来。
原来这谢钧,心中对自己生母还是带着恨的。
也是,亲生的母亲做出那种与野男人私奔的丑事来,他贵为皇子,比起那寻常百姓日子只会更加地不好过。如今哪怕做了皇上,做了这九五之尊,心里恐怕还是记恨着的吧。
难怪娘亲爹爹他们千叮咛万嘱咐千万远离谢家人,估计怕的就是这一天,自己因为长了这张脸,成了谢钧泄愤的靶子
面对盛怒的谢钧,赵杏儿也别无他法,只能瑟缩着求饶:“皇上,臣女听不懂皇上在说什么。求皇上放臣女回去吧,臣女还要研究给太后诊病之事呢!”
“你听不懂?那朕问你,你跟朕的九弟,到底做没做过那红杏出墙的yín贱之事?”问完,谢钧又冷笑道,“赵大夫可别忘了,你若是说一句假话,便犯下欺君之罪,要下死牢的。”
“我我”
赵杏儿欲哭无泪。
真真是伴君如伴虎了。同样是皇室血脉,怎么谢析就生来好脾气任她搓扁了揉圆了欺凌,这谢钧就yīn晴不定、喜怒无常?
“果然是做过的吧。”
谢钧凑上来,手指抚摸着赵杏儿殷红柔软的嘴chún,烫热的气息喷到了她脸上,说得一字一顿:
“朕倒要看看,长着这样一张yín妇的脸,是不是当真肏起来别有风味?否则,怎么一个两个男人都被你们迷惑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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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皇帝哥哥这个人物要解释一下。他也就十岁差不多的时候,亲妈就跟着别的男人跑了,不管自己亲妈到底有什么隐情,作为儿子他内心深处是有着浓浓的被抛弃感的,而亲妈过早从人生中消失,这样长大的男人一般都有多多少少的恋母情节。因此从一开始,他见到女主的脸就对她有了好感,然而意识到她其实并不守妇道之后,火速联想到自己老妈,瞬间就感觉到了背叛,因此产生了复杂浓烈的爱恨交织——虽然女主完全是无辜躺枪。
相比之下,小王爷就完全不同。他是亲生母亲早逝,被正宫抚养长大,生活中因为缺少亲生母亲那种关爱所以多少有点讨好型人格,由此衍生出来的性格就是犯贱抖m。
总之皇帝哥哥这个人是有心理创伤的,后期少不了要开虐。但是因为变态,肉也会非常、非常带感嘿嘿。
艳骨神医H 承圣恩(H)
“你放开我!”
赵杏儿终于冷静不下去了,撕扯挣扎着要从谢钧怀抱里挣出去。然而谢钧身材高大,力气也比她大得多,根本不在意她这点小打小闹。
挣扎之间,赵杏儿的指甲在谢钧脸上划了三个红通通的血道子。火辣辣的疼痛让谢钧一下子火冒三丈,扯着她的头发,扬手一个耳光狠狠打上了赵杏儿的脸。
赵杏儿被打得眼前一阵子冒金星,耳朵“嗡”地一声,傻了。
从来没人敢这样对过她。
这么多年,她的父母、师父、亲友,乃至数不过来的勾引过的男人,哪个不是对她客客气气的?就算是床上粗bào,下了床,一样要捧着她。
而谢钧,竟然上手便给了她一耳光。
“你、你打我?!”
赵杏儿难以置信地摸着自己高高肿起的脸颊,鼻子一酸,眼泪掉下来。
她真的知错了,她不该来这皇宫里的。不对,她从最开始,就该听爹娘的话,不该跟姓谢的人打交道。
见到她的眼泪,谢钧只觉得心头发堵,火气越发地盛。他粗bào地按住赵杏儿,冷笑:“朕打你又如何?雷霆雨露皆是天恩,打你是看得起你,你倒还委屈上了?”
“我我”赵杏儿再忍不住,“哇”地一声哭出来,挣扎着哭喊,“你放开我!我要回家,我要去找我娘亲”
“娘亲”这两个字听在谢钧耳朵里,刺耳极了。他扯过赵杏儿,左右开光又扇了两巴掌,打得她两颊高高肿起,嘴角青肿着流出淡淡的血痕,接着扛包裹似的把她往腋下一夹,不顾她踢打不断,推了库房门出去,冷冷道,“摆驾,回永安殿。把她给我捆了,一起带回去。”
侍从都是有见识的,哪能看不出皇帝这是要办好事。于是也不管赵杏儿哭喊着骂人,一群人火速上来按住她,麻绳捆得严严实实,嘴里也堵了布帕,被两个太监扛着就现行跑回了谢钧的寝宫。
赵杏儿被颠得恶心,哭了一会儿也就冷静了下来。如今人被制住了,想想怎么跑路才是正事。谢钧又不在眼前,她这苦肉计演给谁看啊?
不过虽说如此,突如其来的惊惧还是让她脑子里一团乱麻,直到被扔到谢钧床上,她还在忍不住轻轻啜泣。
等了一刻钟功夫,谢钧也来了,在太监的伺候下脱了龙袍,只留了一身明黄的亵衣。
谢钧一个眼色,左右太监便上前,一个人制住赵杏儿,一个人给她松了绑,一件件衣服脱下来。
披肩,马甲,袄裙,襦衣,亵衣,肚兜一件一件,接二连三被剥干净,露出莹白玲珑的身子。
白嫩嫩的肌肤上,留着几个刺眼的吻痕。
谢钧脸上寒意越来越重,走上前,拽了赵杏儿口中堵着的布,冷冷道:“这是谁给你留下的?你那个关在太学里读书的小丈夫?还是朕的九弟?还是别的什么jiān夫?”
赵杏儿咬着嘴chún,低头不语。
这招对谢钧显然不管用。他拽起赵杏儿的头发,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拽得她头皮生疼,疼得都发麻了。
“朕问你话呢!赵大夫是聋了还是哑了?”谢钧盯着她,眸子里冷得像是要把她冻成冰,“赵大夫若是执意要装聋作哑,朕不介意帮你梦想成真。”
“回、回皇上的话,臣女臣女记不得了”
昨夜在客栈,似乎是谢析、方渐和章南烛都挤到床上来了吧,一片混乱之下,谁记得谁啃过她nǎi子来着。
“yín妇!”
又是一耳光狠狠打过来。赵杏儿只感觉自己脑子都被打懵了,一时间连伤心都忘记掉,呆愣愣望着谢钧。
对方打完她,似乎终于出了气似的,在太监伺候下慢条斯理脱干净衣服,露出健壮的xiōng膛,和胯下那根粗黑骇人的肉bàng。
那根肉bàng原本只是半翘着,在赵杏儿的眼神注视下,火速充血勃起,直直地顶向前方。龟头的马眼儿里,淌出几滴亮晶晶的粘液。下方的yīn囊鼓胀饱满,带着点红紫色,一看便知道里面装满了浓jīng。
赵杏儿默默咽了口唾沫。
好大。
“刚刚还哭喊着要回家,现在又盯着朕的肉bàng发起花痴来了?”谢钧也不遮掩,站在原地任由自己肉bàng翘着,嘲讽地望着赵杏儿道,“见着jī巴就走不动路的贱货,果真天生sāo浪yín贱。”
“我我没有”
赵杏儿连忙移开视线,却被谢钧捏住脸,强迫她盯着自己。
“既然你这么喜欢jī巴,那就给朕好好舔一舔。”
说完,谢钧拽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直直按向了自己胯部。
赵杏儿被他拽得失去了平衡,踉跄一下,脸整个撞上谢钧的耻骨。浓密的yīn毛一下子钻进鼻孔里去,呛人的男性气味激烈得让她发抖。她两条胳膊被太监按着,赤裸的身子被周围一群去了男根的不男不女的人看得干干净净,如今又这样耻辱地跪坐着,张开嘴小心翼翼把那根粗大骇人的阳物含进去。
细嫩的口腔吸吮着,酥麻舒适。红肿的脸颊上带着伤,yín靡得让人忍不住想侵犯。
尺把长的肉bàng,赵杏儿再努力,也只能含进半,剩下的柱身便空了下来,粗硬充血,胀得难受。
“你们,放开她。”
在谢钧的命令下,旁边钳着赵杏儿的两个太监放了手,后退到屋子角落里。嫩藕似的胳膊上,留下了几个青紫的指痕。
赵杏儿跪在地上,手小心翼翼握上了谢钧的肉bàng,含着那膨胀勃起的龟头,内心思索着,一口给他咬掉之后,自己逃命的概率有多大。
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谢钧的声音从头顶上冷冷传来:“记好了,要是朕的龙物被你这小贱妇的牙磕破了哪怕一丁点血口子,朕就在你身上开个百倍千倍深的。”
赵杏儿一个激灵,再不敢多想,乖乖舔弄。
含住龟头,时而用舌尖sāo弄着马眼儿,时而挑逗着边缘的小沟,手配合着在根部撸动着。感受到口中那根越发膨胀坚硬,她索性唆吸着肉jīng,用喉咙把它深深吞进去,舌头旋转着舔唆。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抓了下方的yīn囊,轻轻揉着玩弄。
谢钧被她吸得不住抽气,酥麻的jīng意竟然控制不住地翻涌上来。
往常同后妃行房时,少说也得个一个时辰左右才能泄出来,往往还是身下的人承受不住讨饶,谢钧才刻意地敦促自己早些射了jīng休憩。如今被这赵杏儿用嘴弄着,却像是着了魔一样,销魂彻骨的酥麻沿着尾椎骨蹿上来。
谢钧低头,望着那根粗黑把红润娇软的嘴chún撑得吓人。因为窒息,赵杏儿眼角含泪,水意朦胧,发丝被拽得凌乱,赤裸的身子上挂着深深浅浅的欢爱痕迹,nǎi子因为身体动作而微微摇晃着,看得他口干舌燥。
他按住赵杏儿的后脑,狠狠地把肉bàng顶进赵杏儿喉咙最深,竟然是把那一张檀口当做女人的yīnxué一样狠狠肏干起来。
赵杏儿被捅得直想干呕,眼泪和口水一起往外流,呜咽着连呻吟都出不了声。谢钧折磨了她半刻钟功夫,磨得她嘴chún都破了皮,终于是jīng门一松,咸腥浓稠的jīng水倾泻着guàn进赵杏儿喉咙里,足足喷了有小半柱香功夫,撑得胃里满满当当。
谢钧射完jīng,终于把肉bàng从赵杏儿嘴里抽出来。她被jīng水呛得微微咳嗽,脸颊泛红,xiōng脯激烈地起伏,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跪倒在地上喘息着。
艳骨神医H 果然淫妇(H)
眼前的人,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哥哥,他却一无所知地bī着自己舔了他的肉bàng,吞了他的jīng。
一个不知情,一个不能说,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作乱伦?
“果然是含惯了男人肉bàng的yín妇,jīng吞得这么顺口。朕给你的龙jīng倒是白白便宜了你。”
谢钧接过太监递的丝帕,擦干净尚且沾着粘稠的肉bàng,冷冷地望着地上跪倒的女子,忍不住出言讥嘲。
过去,他还从未在任何女子口中射过jīng。
不是他的后妃不会这吹箫之术——要知道,后宫的女人,尤其那些个妃位低的,为了讨好他,可是什么花样都用得出来——而是他并没有让女人主导着伺候的癖好,被她们舔着舔着便没了耐心,翻身按压在身下掌了主动权回来才舒服。
他原本只是想羞辱赵杏儿,却不想被她chún舌熟稔的技法伺候得失了神,再回过神来,竟然把这jīng液都射干净了!
看着这方才还张牙舞爪的小妮子,如今委委屈屈吞了自己的白jīng,不得不说,这感觉很好。
“皇上,可否放臣女回去了?”赵杏儿跪在地上,双手交叉着捂住xiōng前,小心翼翼地问。
xiōng前的两团乳被胳膊推挤着,圆鼓鼓地从那藕臂的缝隙里溢出些软腻的肉。纤腰盈盈一握,腰线圆润地向内凹着,向下笔锋一转,连接着丰盈白润的翘臀——遮了上面便遮不住下面,耻毛稀疏的yīn户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了谢钧眼前。跪坐的姿势把贝肉挤得软绵绵鼓起,小缝里微微露出点粉嫩的肉chún,娇美又jīng致。
想也知道,那两腿之间的秘处,若是张开了在眼前,该是怎样一番风光。
赵杏儿等了半天谢钧开恩放人,却只等到一句不带温度的话:“把腿张开,自己把那屄肉掰开,自渎给朕看。”
“皇、皇上?”
她惊讶地望向谢钧,却见到对方一脸讥笑:“别说你不知道如何做,你这样的yín妇,难道未曾自己玩弄过自己的sāoxué?”
“臣女臣女实在是”
“你自己不动手,我可就把你扔给太监们玩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皇上别!”赵杏儿连忙讨饶,苦着脸道,“臣女遵命便是”
都知道这太监没了男根却依旧有性欲,积攒多年的欲望一旦发泄起来,比寻常男人可是恐怖多了。加上这帮人看准了自己惹谢钧厌烦,玩弄起来手下怎么可能留情?
赵杏儿无奈心中叹了口气,躺倒在了厚厚的织锦地毯上,望着屋顶的房梁,屈辱地张开了双腿,把花xué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谢钧眼前。
果然如他所料,花肉粉嫩晶莹,微微含露,中间的小洞顶多也就半指大小,微微张开着,泛着盈盈水光。顶端的花蒂更是娇小jīng致,在饱满的贝肉中微微露出个头来。
赵杏儿便探手向下,揉弄起这颗小巧的yīn核。
身子敏感如她,只是揉搓两下,便感受到那花蒂逐渐苏醒,往xué里阵阵泛着酥麻。xué里红湿之处cháo意上涌,贝缝中花chún饱满着重了锦官。没一会儿,赵杏儿的喘息便急促起来,在谢钧眼皮子底下,紧小的花xué里流出些潺潺蜜液。
“皇上可以了吗?”
赵杏儿的声音也不似方才清脆了,湿漉漉带了情欲的喑哑。谢钧喉结上下动了动,低沉着声音道:“继续。朕没允许你停下来。”
于是,短暂的停滞之后,继续。
手指的揉弄似乎已经到达了极限,空虚的花xué不住地淌着水儿,迫切地渴望被chā入。赵杏儿咬着嘴chún,望向谢钧,对方虽然肉bàng早已森然挺立,眼神里也是烫热得快把她融化掉,却毫无半分上前给她个痛快的模样。她委屈地低下头,望着自己妓女一样大开的双腿,低叹一声,终于认命,另一只手抚弄上花xué口,手指在xué口湿淋淋的软肉上转了一圈,便轻轻探进去,撑开花xué,戳进深处去勾挑着玩弄起遍布凸粒的壁肉。
揉按,碾压,旋转着把xué肉一寸寸撑开。yín水沿着指缝喷出去,酸麻的感觉一层层涌上来。赵杏儿咬着的嘴chún里,溢出的呻吟越来越密集。终于她耐不住,一手揉按着yīn核,一手三根手指并用,仿着阳具抽chā的动作,在软烂泥泞的xué口里快速进出着狠狠剐蹭。随着赵杏儿动作加快,她和谢钧的呼吸几乎是同步地粗重起来。呻吟也失了控,乳头充血着挺立在乳房之上,随着她激烈的抽chā动作微微颤抖。
“不、不行了杏儿要到了啊!!!”
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啼之后,晶亮的yín水shī jìn一般地向前上方喷出足足好几尺去,竟然是一路喷溅到了谢钧的小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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