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撑父菊/[知父莫若子]爹爹别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子夏
顾上铭有些局促的想要收回手,顾惘却紧紧的抓住不放,被情yu浸泡得沙哑的声音说:“我自己弄不出来,麻烦你了。”
这个时候使用敬语,卧槽,该怎么拒绝。
“我们都是男人,你不会介意吧?”
“啊……不会。”顾上铭顺着对方的话头一接,有些尴尬的说。
“那就麻烦了”
妈蛋,这个时候不要用敬语了啊!很奇怪有木有!!!
伸手握住手下的柱体状的东西,顾上铭内心还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好大!
顾上铭的技术不怎么好,加上因为尴尬而有些动作僵硬,除了被非本人触碰时产生的颤栗,和内心涌起的舒适感,基本没有因为顾上铭技术好而带来的快感。
毕竟顾上铭一个花花公子哥,有需求一堆一堆的美女就主动投怀入抱了,他自己也没干过这样的事情。
可是就算这样,也比自己弄要舒服很多,顾惘靠近顾上铭,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手指引着顾上铭,好让他明白,需要快一些还是力道大一些。
温热鼻息喷在顾上铭的脖颈处,顾上铭偏头躲闪了一下,却没有做出什么实质xing的抵抗,房间里寂静无声,只有顾惘低沉的喘息,和布料磨蹭之间的悉悉索索声,顾上铭有些郝色的问道:“还有多就才好?”
“恩,等会。”鼻腔里浓重的鼻音根本不像是原本冷冷清清的顾惘发出的。
顾上铭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握住的东西,仿佛能感受到脉搏的跳动,和血液的快速流动,膨胀的yu望,倚靠着的头,错身互靠着,发丝垂下,纠缠在一起,长长的纠葛,分不清彼此。
“好了没?”
“恩,等会。”
顾上铭已经有些无奈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生得出那么强的儿子,持久力真是让人手酸。
又过去了一会……
“你到底好了没?”
“恩,马上……”
顾上铭已经打算抽手不管顾惘了,然后……一股粘稠的液体,滚烫的喷在他的手心里。让他怔怔的愣了半天的神。
反应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扯过顾惘的衣袖,把手上的白浊擦干净。
空气里蔓延着刚才沾在顾上铭手心的味道,顾惘的衣服还敞开着,露出了xiōng膛和平坦的小腹,紧实而不夸张,让人羡慕的好身材。
顾惘拉拢敞开的衣衫,对顾上铭露出一个抱歉的表情,一瞬间恢复了淡然的模样。
卧槽,要不要角色转换得那么快,你淡定了,我这边好尴尬的啊!!!顾上铭强力吐槽,他活到现在,第一次那么bào躁。
顾惘拉好了衣衫,整理好衣冠,很郑重的道了谢后,就……离开了。只留顾上铭一个人默默的在尴尬。
那个是什么反应?太淡定了吧!!!可是……,他想要的不就是这样的反应吗?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淡然的离开,这样是对的……
顾上铭在一边心里复杂着,顾惘在另一边也情况不怎么好,今天的事情都脱离了控制,王珑儿的莲子汤,他不可压抑的呻吟,和他拉住自己二十年前的爹的手,给自己做了手活。
而且,顾上铭没有拒绝,这个才是最让人惊讶的了吧?
在黑夜中,黑色衣袍上有一块明显的白色痕迹,显眼得让人无法忽视、
顾上铭都没有反对而做了这样的事情,他有什么好纠结的呢,虽然,他知道顾上铭是他爹,而顾上铭不知道顾惘是他的儿子。
但是,都不重要不是吗?
回到了二十年前,血缘也已经算不上血缘了,就算是真真切切流着顾上铭的血,也不重要了。
黑夜中,顾上铭的脸色不怎么好看,房间里依旧充斥着米青液的味道,闻起来全部是浓浓的男xing荷尔蒙的冲击感。
顾上铭打开了窗户,把外面的凉风引进来,冲散了带着绝对侵略xing的味道,花香在风中若有若无,直到最后一丝奇怪的味道散去,他才召来陆伯。
神色讳莫如深的说:“抓住王珑儿,把她的嘴堵住,不要让她说出一句话了,送到我这里来。”
只有陆伯在揣测着,王姑娘怎么了?惹怒了庄主?还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
是啊!知道得太多了,而且也做得太多了,顾上铭看着垂下的鸦青帘子,虽然他一向放纵女人,但是总归是有个限度的,这一次,超过了他的限度了。
第十二章
晨光微熙,夏日的天色总是光亮得特别快,走廊上两个粗壮的仆人正押着一个女人,女人嘴里堵着布条,一张漂亮的小脸表情扭曲,发出意义不明的唔唔声。
明显是柳絮山庄习武弟子的两人用力的推搡了王珑儿一把,一名肌rou发达些的男人啧了一声道:“这个女人是干了什么?前两天还眼巴巴的来倒贴咱们庄主,现在却连夜逃下山。”
高一些的男人看了被堵着嘴的王珑儿一眼,随意的道:“没看见嘴是堵着的吗?知道了什么不能给她这样的人知道的事了呗。”
肌rou发达的男人眼神一晃,轻声问道:“我们要不要……?”
意有所指,高一些的男人冷笑了一下:“得了吧,要是什么大事,早被陆管家亲手杀了,哪里需要我们去抓,应该是撞破我们那位庄主的什么丑事了。
子撑父菊/[知父莫若子]爹爹别闹 第 6 章
”
肌rou发达的男人叹了口气道:“也是,我们庄主是个样子,……不说了,锦庄主还没出殡,要是她听见,难免难过。”
锦庄主一代女中豪杰,为柳絮山庄,苦苦支撑,他们这些人都是能看出的,可是偏偏摊上这样贪财好色,懒惰无能的儿子。唉……
陆昌景从一边走过来,看着他们手下的王珑儿道:“你们去账房多领两个月的份例,下去吧。”
两个男人应了一声是,是退下了,只留下被五花大绑的王珑儿跌坐在地上。抬头看着陆伯唔唔的发着声音,眼神凄楚的看着陆伯,急切的乞求着陆伯把她解开。
陆伯无视着王珑儿的模样,提起她的衣服,轻轻松松的拽着走向刑房。
这黑漆漆见不着光的房间,其实不过是柳絮山庄处置仆人丫鬟的地方,晨光从小窗中透过,投入光线黯淡的房内,角落里点着的油灯还没有熄灭,晃悠悠的燃着。
陆伯把王珑儿扔进刑房,转身就走。王珑儿扑倒在陆伯的脚下,泪水狼狈的流了满脸,发出哽咽的乞求,一直在努力的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声。
素软缎沾满了尘土,挽好的发髻散落在脸颊,加上有些狰狞的脸色,活像个疯子。陆伯取出王珑儿嘴里塞紧的布条道:“你有什么要说的,快说。”
王珑儿急切而语无lun次的说:“管家,管家,你替我去求一求顾公子,不,顾庄主……,珑儿知错,珑儿一时糊涂,这也是因为珑儿太倾慕庄主了,管家,陆管家,你一定要帮我转达!!!”
陆伯随意的点了点头,走出了刑房,只留下王珑儿瘫软在地上。
平静了一会后,王珑儿眼神就带着几分有恃无恐,像顾上铭那样的草包,这样求一求他,说说苦衷,轻轻松松就可以骗过去,何况催情yào这种东西,像是这样的花花公子,不就是他们最喜欢的物品吗?王珑儿安慰着自己,心情完全撞进了那样的侥幸心理中,心中在不停的轻慢着顾上铭,现在对她来说,轻慢顾上铭多一分,她对自己的自信就多一分。
对,顾上铭就是这样人,完全不会有事的。
而另一边,陆伯神色没有波澜的和顾上铭说了这个事情,有些松弛下垂的眼角没有什么反应,眼神淡淡的。
岁月已经让这个老人没有什么多余的同情心,让对方把最后的话说完,已经够仁慈了。
顾上铭听着陆伯的话,抿了一口茶,不在意的道:“王姑娘爱美,既然到我的山庄做客,自然不可怠慢,那么就让这美永不逝去吧。”
陆伯看了顾上铭的脸色一眼,就告退了。
离刑房的路上,陆伯一边拉着胡子,一边感慨着现在少爷比过去的更加圆滑了。小时候那yin沉沉的个xing现在全部影藏在了名为草包的外表之下。
少庄主生辰的那日,陆昌景坐在长廊边,叼着烟嘴慢悠悠的一口口的吸着,白色的烟雾中带着一些淡青色,夏季的花开得正好,而少庄主正在不远处扑蝴蝶。
才九岁的身体还没长开,看起来有点rourou的,他现在这个管家不过是挂名闲置着,干得最多的事情就是跟在少庄主pì股后面看着他玩闹。
少庄主两腮边有些rou,眼睛圆圆的,眸子黑亮,拿着绞纱的网兜,一路跟着蝴蝶跑,速度很快的就能把所以蝴蝶抓住,抓住后全部放掉,重新开始抓,算是娱乐也算是锻炼。
一旁两个移栽牡丹的花匠斜眼看着顾上铭,年轻一些的花匠鄙夷道:“杨师傅,你有听过没?”
年老的花匠抬眼不解的问道:“知道什么?”
年轻的花匠意有所指的看了顾上铭一眼,压低声音道:“就那个小孩,柳絮山庄少庄主。”
“哦,少庄主怎么了?”花匠直了直腰,然后重新弯下腰去摆弄新进的白色牡丹品种。
看了看远处正在扑蝴蝶的顾上铭,年轻的花匠说:“呵,江湖上谁人不知庄主找了个入赘的男人,名不见经传的,后来也不清楚什么时候就不在了,就留这一个没爹的小杂种,路还不会走,就当上少庄主了,比我们这些生来当牛马的命好了太多啊。”
“咳咳,莫乱讲话,莫乱讲话。”年老的花匠背勾得更低,伸手拨弄着枝叶。
年轻的花匠嘿嘿一笑“你说顾锦那么爱倒贴,被男人扔了,还得拿他的儿子在继承家业,说是女中豪杰,还不是个娘们,没男人什么都不成,这样的女人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想到顾锦冷漠的模样,他继续道:“一幅高高在上的模样,还不是给人上的命,谁让她是女人。”
远处的陆昌景皱了皱眉,一张黝黑的面皮没有什么表情,转头看向顾上铭。
以现在顾上铭的内力,是可以听见。
顾上铭手上几个翻转,一用力就把蝴蝶全部网进了兜里,伸手捏住网口,蝴蝶拥挤在狭小的空间碰撞着,手捏紧网口,一点点往下拉,一点点把蝴蝶活生生挤压死了,残破的羽翼黏在纱上,顾上铭黑色的眼珠一转,轻轻的笑了笑,手高高扬起,一瞬间,网兜脱手而出,铁把手直接贯穿过了那么花匠的眉心。
过大的力带着网兜贯穿而过,白色的脑浆迸裂猩红的血撒了一地,红红白白一地,衬着白色牡丹的高洁之色。血溅了不少在白色的牡丹上,血珠挂在雪白的花瓣上,一路蜿蜒滑落。
顾上铭看着尸体,眼神晃了晃,转头对走上来的陆昌景的,歪歪脑袋说:“我不是故意的。”顾上铭小时候就很好看,眼睛很大,水汪汪的。
陆昌景摸摸顾上铭头发,叫一旁的下人把尸体就地埋了当花肥,牵着顾上铭的手慢慢离开。顾上铭的回头对着那具躺在地上的尸体上飞舞的蝴蝶露出了一个天真的笑容。
没想到一转眼,少庄主,就变成了庄主。而自己依旧在善后。无奈的笑了笑的他招来了仆人吩咐下去。
刑房中,王珑儿紧紧拉着前来‘送她一程’的仆人,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你去禀报庄主!你快去禀报庄主!中间一定有问题,庄主他喜欢我,怎么可能要我死!!!”
顾上铭明明是喜欢她的!她长得好看,顾上铭那个重色的草包怎么可能不喜欢她!何况顾上铭一直都在对她若有若无的暗示着,说想要跪灵,顾上铭也没有拒绝不是吗?!!
以前只要她在,也总会看着她不是吗?!!
一旁的仆人端着手中的yào,一动不动道:“yào是上好的yào,陆伯为了你的体面特意给你准备的,喝下去端庄的死,总是比比死无全尸好的。”
他在威胁王珑儿,你要是不喝yào,我就直接捅你个十刀八刀算了。
王珑儿摇着头,厌恶的皱着眉头,看着汤碗的眼神惊恐无比,仆人上前捏住她的下巴,一把把yào给guàn了进去,汤yào呛入气管,王珑儿趴在地上不停的咳嗽,同时用手指抠着自己的喉咙,一阵阵的干呕着,想要把yào给吐出了。
仆人冷冷一笑,厌恶的踢了王珑儿一眼道:“喝下去了就不要想吐出来,本来你住在山脚处好好的,却偏偏喜欢往柳絮山庄跑,打着不干不净的主意,早就该办你了。”
王珑儿依旧在卖力的干呕着,却不能把yào吐出来,只能在地上抽搐,直到半响后,这具身体不再动。
那睁着大大死不瞑目的眼睛诉说着悔恨……
顾上铭整理了一下衣冠,早早的就去了灵堂,给顾锦上了两柱香,烟雾缭绕间,看不清他的神色。
容忍和退让是有限度的,不论他可以多放纵女人,但也不可触碰到他底线的。
清晨雾气重,不比烈阳高照的时候,柳絮沾上露珠,不怎么飘得起来,金光从天际线腾起,在柳絮山庄上看日出很是震撼,红云连片,在碧天下相互映衬。
顾惘也早早的起了床,原先换下的衣服已经叫仆人拿下去烧掉了,换上新的衣袍,系好宽松的腰带,也去了灵堂。
两人相遇,相处都很淡然,不约而同的都像是失忆了一样,维持着原本的情况。
在棺材旁站得昏昏yu睡的丫鬟换了班,絮娘在案上换上了新了祭品,同样起得很早的顾歆站在一旁,冷眼瞧着顾上铭:
“你倒是起得早,我还以为你要日上三竿才起床呢。”
顾上铭不在意的笑了笑,说道:“大姑母说得什么话,家母严训,不敢懈怠。”
“顾锦啊……呵,她以前倒是起得早,jī鸣便起,日日在爹面前晃悠,爹总是夸她勤勉,偏生就看不见我们了。”顾歆冷笑着道。
顾惘不满道:“大姑母失言了。”
顾歆一挥袖,看着顾惘的眼神很复杂:“我同顾家早没有关系了,我姓杨,是杨家的女人,言行如何还要顾家人管吗?!”
顾惘垂帘不在言语,像一个听从长辈教诲的孩子。但那黑幽幽的眼睛却不知在想着什么。
顾歆道:“想当年,顾锦入江湖历练,给顾家惹了多少麻烦!柳絮山庄只差一点就毁在她手里,后来柳絮山庄传到了她手里,偏生又和不干不净的男人勾搭上了,若非如此,何以之今日!顾锦身为庶出,本就无能,偏她把爹迷惑了,信了她的邪。”
顾惘抿着嘴笑了笑。
顾歆说的话太过主观,不过都是她看法中的认知,顾锦是如何无能,顾锦是如何迷惑太爷爷。
顾惘记的很清楚,那个在天水井边伏着,如昙花枯萎了一般的颓景。可即使是垂死,昙花依旧是昙花,那绽放的过程,刹那间的美丽,一瞬间便是永恒。那明亮的眼睛,一点也不像垂死的人。
顾歆斜倪了顾上铭一眼道:“柳絮山庄本就所托非人,现在落在了你的手上,也不知道能撑几时,呵,那个男人一离开,柳絮山庄就跨了,顾锦为了一个男人如此,真是无能。”
男人?顾惘摸了摸下巴,难道是家谱中没有记载的爷爷?还是别的人?
第十三章
柳絮山庄陆陆续续来了不少的人,三教九流,各式各样的人在其中,顾上铭一一招呼着,却没几个拿正眼看顾上铭,大家你来我往,说话都和活泥鳅一样,摸不到边。
一边‘砰’的一声,是个重物落地的声音,一个声音高喊道:“铁锤王二来也。”
坐在一旁看着好戏的顾惘听着,眉头一挑,没想到二十年前还有这样的开场白,和唱大戏的一个调。更是觉得有趣的提起了jīng神。
提着铁锤的汉子走近,一步步像是要把地给踩个窝出来一样,练外功的就是这么皮实,跟活动铁柱一样。
一旁一个提重剑的刀疤男紧紧跟着王二,一把重剑在地上拉动,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而王二身旁还跟着贼眉鼠眼的一个人走路静悄悄的驼着背也紧紧跟着。陆伯看着着来者不善的三人,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对三位男人道:“请三位不要带兵器进灵堂”
重剑的大汉大声嚷嚷道:“你算什么玩意?有规矩叫你们庄主出来说!你一个奴才指手画脚的干什么?!你说不带就不带吗?你要是心怀不轨,我们不就上了你的当了吗?嘿嘿,你当咱傻啊?”
陆伯面色不改的继续道:“这里是柳絮山庄,来者是客,这位英雄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哈?拿什么保障我们的安全?你们庄主来保障?老东西,你开玩笑吧,顾上铭那个小子能保障我们的安全?只怕他是自身难保吧!”提重剑的男人和边上的人一起哄,几个人就哄叫了起来。这话说着刺耳,但王二非但没有阻止自己的属下,甚至还点头赞同。鼠眼男看着老大满意模样,不顺眼的扫了一眼重剑男。这家伙就知道出风头。
而顾上铭绣花枕头,骄银奢靡之名,广为流传在外,说是来吊唁的,谁知道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呢,一群群人聚集着,都想要看顾家的热闹。
顾惘冷眼看着,黑色的眸子和顾上铭一样深不见底,像是夜空中望不穿的黑色,一旁熙熙攘攘的人,很多都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人,却没什么大人物。而略有名气的也并未出口制止,全事不关己的各自聊着天。
鼠眼男看着重剑男又想说什么,急忙冲了出来眼神谄媚的看着王二,伸手却指着陆伯喝道:“让顾上铭出来,爷爷陪好好练练剑,别总丢顾家脸。”他手中正提着一把轻剑,封在剑鞘里,看不出是什么剑。
顾上铭从灵堂里走出来,对着众人道:“家母丧期未过,诸位请不要在灵堂闹事。”说的态度很是温和,端得是一副息事宁人,希望不要闹起来的模样。这原本的谦谦君子的模样,在众人眼里全是软弱无能。
一直未开口的王二看着顾上铭出来了,才一脸正义凛然的开口道:“顾上铭,锦庄主逝世,我也不想在锦庄主葬礼上闹得不愉快,锦庄主是女人,不管她才能如何,我从不为难女人,她当庄主我王二服!可你顾上铭,我不服!”
顾惘看着这个王二,这人好像是归柳絮势力统辖一带的人,看来是下属不服新主了,其他的管不管都无所谓,但是若是今天不让王二服,柳絮山庄的势力就可能要分崩离析了。
投石问路,王二就是这一颗石子,若是不好好处理,顾家势力下的人心本就松散了,只怕若是这一下处理不好,就会立马被被分解开。
顾歆在一旁看着,嘴角扬起恶劣的笑,眼神中闪烁着报复的快感。呵,顾锦,你就在你灵前看看你的好儿子是怎么输掉的。输掉下属的信服,输掉这个柳絮山庄,输掉你不应该得到的一切。
提重剑的男人和鼠眼男明显是王二的跟随者,看着王二说了话,他们没有继续嚷什么,只是挑衅的看着顾上铭,带着居高临下的不屑,眼神轻佻的不把顾上铭放在眼里。
顾上铭装作害怕的模样环顾四周,想要看谁会帮他出头,得到的却是一片平静的反应,大家都在看热闹。在远处的人群中,顾上铭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颜丽娴站在那看着顾上铭,亭亭玉立,一支簪子斜chā在发鬓里,晶石碎珠垂在脸颊上
子撑父菊/[知父莫若子]爹爹别闹 第 7 章
像是云端仙子一样。
那一副底气不足,却忽然强撑了起来,看着王二道:“那要如何你才服?”
“我不要你文成武就,但身为柳絮山庄庄主,你武功必须得好,你觉得你达到要求了吗!”王二看着眼前身形修长的少年,开始有点冒火,让一个娘们似的人来接管山庄,无才无能,酒囊饭袋一个,就因为是顾锦的儿子,就可以当上柳絮山庄的庄主,就得让他们服从于他!什么玩意?帮派里的兄弟让他先来,给顾上铭杀个下马威,然后反出顾家,自己盘踞绣江的地盘,就算是自立门户,不用再听命顾家了。
鼠眼男看着王二开口了,急忙应和道:“王二哥,这个吃软饭的家伙,他的武功有什么好验的,只莫怕王二哥下手重,两下就把他打死了,就着这一片白,还能把他的丧礼也顺带办了呢!母子上路,倒是不孤单了。”他看转头向顾上铭,话锋一转:“不如我来和他比试好了。”
说完也不等王二回答,就急于建功的站直身体,对着顾上铭耀武扬威的说:“大爷我来和你比,你若是输了,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叫我三声爹,把柳絮剑法拿出了,给大爷们看看,这事就算揭过去了。”
絮娘在一旁听着气得发抖,一下就冲到前面,咬牙冷笑道:“你个瘦皮猴子,真是不要脸,我们庄主是什么人?是你这样下作的人比得吗!算盘打得倒是好,你要庄主拿出柳絮剑法,那你拿什么出来赌输赢!”
“嘿嘿,再高贵也是草包,不过一个高贵的草包,我在下作,也比这个待会得叫我爹的人好,丫头你不是不服吗?行,我输了,把剑给顾家。”
说着一把抽出剑,剑身在日光下发着光,反映出黯黯的龙鳞之光,剑身在光下若有若无的显现出绿龟鳞般的纹路,寒光bī人。
旁边的人连呼:“是龙渊剑!!!是龙渊!!!他怎么会有龙渊!!!”
尖嘴猴腮的男人得意一笑,这把剑是他一次偶然在一个盗墓的朋友那里买来的,说是从帝王墓中盗出来的,管他什么帝王,现在不也是他的了吗!
“看好了,这个可是龙渊剑,比你的柳絮剑法如何?”他是认定了自己绝对不会输,才敢把龙渊赌进来的。
顾惘一旁看着,原来他爹经常带的这剑是这么得来的,不过他记得这剑是被爹当做垃圾丢在仓库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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