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撑父菊/[知父莫若子]爹爹别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子夏
而现在每个见到他都如此准着,使得他有些受宠若惊。
他所事事的走到一个四角飞檐的小凉亭旁边,凉亭边上还有一颗足有两人环抱粗的桂树。
这个月份正好开花,金桂馥郁的香味飘逸,顾惘对这颗桂树多看了两眼,
他记得这颗桂树下有个秋千,原本那个用了很久的旧秋千在他五岁的时候被换掉了,陆伯给他做的新秋千,麻绳紧紧的捆在粗大的树枝上,晃起来都是清风。现在这颗桂树上没有任何被刀剑刻画的痕迹,干枯苍老的树皮包裹着里面的木材,安静的扎根在地下,枝繁叶茂在地上。
顾惘绕到被桂树挡住的秋千旁,才发现原本孤零零的秋千,上面却坐着个女人。
白玉的尖下巴,身穿一件轻紫色金枝线叶素面小袄,逶迤拖地水蓝色印花散花百花裙,身披暗花散花碧霞罗雨花锦。乌云般的乌发,头绾风流别致同心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chā着嵌丝密腊华胜,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琉璃翠镯子。
在接近地面的时候脚尖点地,再次高高的dàng起,衣诀翻飞,腕上是清脆的叮叮银铃轻响。可见这女子的妆容上非常用心。
是颜丽娴。顾惘皱了皱眉头。
而顾丽娴看见了顾惘,在晃dàng的时候脚尖抵住地面,把秋千停了下来,抬头看向顾惘,眼中是夕阳中暖光的倒影,煞是好看,缓缓的道了声:“顾公子。”
顾惘内心抽搐了一下,颜丽娴今天是怎么了?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这女人为何如此含情目目地看着自己?她认错人了吧!她不应该找自己爹吗??
看着顾惘傻愣愣的站在那,颜丽娴笑了笑,挪了挪身子,让出了一半的位置给顾惘:“顾公子你站着,丽娴怎么敢坐着呢,公子不嫌就一起坐吧。”
这话令老实本分顾惘的脸当场黑了,果断得回答道:“不用了。”和自己的小娘坐一起这是作死的节奏。什么时候这里的女子如此开放,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吗?难怪爹会在外面找了那么多女人,感情都是不知廉耻的送上门的!
这坚决的拒绝,让颜丽娴脸色露出些尴尬的神色,带着些淡淡的失落,如果一个被心爱男子拒绝的女人,令人垂怜轻声问道:“公子很讨厌丽娴吗?”
声音糯糯的如同只要顾惘说出一个是,便罪无可恕。
“没有。”现在的颜丽娴还没有女儿,没有给他生妹妹,他没有必要小心眼到现在就讨厌。他有些厌烦,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可斜眼望去黑暗处站着的一人时,他的那不耐烦的眼神瞬间温柔了起来。
这一刹那的温柔,恰巧被颜丽娴眼中,让原本面无表情让人觉得清冷回答的变成了小男生害羞的表现,在这树荫缝隙的光斑中看起来很恍惚,很好看。
认定了顾惘是外心冰冷,内心闷sāo的颜丽娴的脸很快眉开眼笑了起来,轻轻的‘恩’了一声,便脚尖点着地,开始慢慢的晃起来,轻微的来回摇晃,长长的头发垂到了秋千外,秋千dàng起来的时候墨发轻扬:
“今天在灵堂上。顾公子很厉害。”
“哦。”顾惘不在意的回答。那时候只是看不爽别人欺负他爹而已。他现在只想走到那暗影出,好好问问自己爹怎么出来了。这话题真是无趣的很。
颜丽娴也很有眼力,看着顾惘像是提不起兴趣的模样,聪慧的转移了话题,像是疑惑的问道“顾公子应该不是姓顾吧?”
“恩,姓胥。”顾惘警惕道。
这话题还真不能不接,他不想因为自己的遗漏而造成别人对爹的质疑。
以顾惘现在的身份,他原本的姓应该是姓胥,顾菡那被灭门的夫家,就是胥家。
颜丽娴看见话题打开了,继续问道:“为什么不姓
子撑父菊/[知父莫若子]爹爹别闹 第 9 章
胥,改姓顾了呢?”
改姓就像是表示自己脱离自己的家族一样,是很严重的事,大部分就算是被灭门,有不愿意改姓,尤其是顾惘这样的遗腹子,改姓就和断绝胥家血脉一样。
可惜胥家的血脉早已经断了,顾惘不过是友情冒充的。
而早就和爹商量好了的顾惘。露出几分伤感解释道:“我是姑母养大的,没有姑母也就没有我的今天,生我者父母,养育我者是姑母,顾家本就人丁稀薄,到现在已经是一脉单传了,有个旁支的人帮衬着点也好。”这七分如戏的模样,还真哄的颜丽娴信以为然。
她思量着顾惘的话,心里有了点底,对于顾惘来说,顾家比胥家重要,身为胥家最后一个血脉,只是为了帮衬顾家就改了姓,一眼便可看出轻重来。而且,胥家被灭,毫无根基,岂是能和这庞大的顾家相提并论。可见这顾惘对这顾家,也应起着几分心思。怕是这顾家到时候落入他的手中,便要改名为胥家了。颜丽娴心中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感叹道:“顾公子真是重情重义,想必是极其看重柳絮山庄的。”
“柳絮山庄是姑母的心血,我等不看重还有谁来看重?”顾惘疑惑的看着颜丽娴。他实在有点弄不懂这个女人想干什么,绕弯子绕来绕去的,令人厌恶的很。
“公子说得是。”而不知趣的颜丽娴还一副感叹的伤春悲秋模样,半倚在粗糙的绳索上,眼睑半垂。
顾惘觉得今天的颜丽娴有点问题,以前这个女人的pào口都是对着顾上铭,在对话的时候浑身都是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可以将之理解为面对目标时的荷尔蒙全开攻击状态。
现在顾惘觉得自己也在面对这样的状态,颜丽娴今天发疯了?
颜丽娴继续道:“顾公子如此热爱柳絮山庄,可惜却……”
“却什么。”顾惘知道她有话要说,就直接顺着她的话问道。这样对话真太累了。
“柳絮山庄是锦庄主手中传下来,锦庄主为柳絮山庄兢兢业业,顾公子也为柳絮山庄付出很多,可惜现在柳絮传到了现在庄主的手里……”颜丽娴一叹息,又停了下来。
真是够了!说话像是挤牙膏一样!“在庄主手里怎么了?”这话说道这,顾惘几乎是咬着牙说的,而,暗处的黑影晃了晃,像是打算离开。这使得顾惘更加着急。
“今日之事顾公子也是见着了的,若不是公子帮衬,也不知道庄主他该怎样收场,今日之事,锦庄主在天之灵看见也会难过,若是长此以往,怕也是顾公子帮不着的了,顾家只怕也就……。”颜丽娴又一叹气。
顾惘忍不住有抽搐了一下,颜丽娴说话怎么是这样的调调,一唱三叹,还喜欢在重点的地方停下来,供你自行想象。这样的说话方式对别人可能有用,对顾惘是完全没有作用的,听着只觉得闹心。他现在大概是明白这女人想干嘛了,不过就是挑拨离间。想激发自己的野心。
而颜丽娴大概也觉得,现在说太多适合,止住了嘴,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带着几分小女儿的姿态,对顾惘道:“锦庄主的丧礼已经过了头三天,我大约晚上就该走了。”
“颜姑娘好走。”越快滚越好!
这冷漠的语气,颜丽娴现在只觉得顾惘向来冷面,自己已经适应了他的脾气一样,对于这样的冷淡的态度产生了一种理所当然的感觉,这个少年,本来就是冷漠的。对方对自己将要离开也没有什么反应。
颜丽娴也不在意这样的气氛看向顾惘道:“下月便是武林大会,顾公子应该知道吧?”
这个事情顾惘还真不知道,来到这里才几天,一开始就在忙顾锦的丧礼,后来又被王珑儿颜丽娴这些女人吸引了注意力,都还没有了解这边将要发生的事。
顾惘只能胡乱地点了点头,一副我知道的淡定模样。心理却盘算着怎么快点离开这个女人,好好的散步就完全被她毁掉了。
“武林大会广召天下英豪,顾公子武功超群,如果去的话,一定能名扬四海,也能给顾家添势,不知顾公子是何意?”
武林大会关他什么事情,顾惘不以为然敷衍道:“看庄主之意吧。”
看这顾惘滴水不进的态度,颜丽娴只好认真的顾惘说道自己的本意:“顾庄主武功平平,德行也不出众,应该没有去的打算,但是公子不同,公子若是去,何等风光之景?”
颜丽娴希望循循诱惑着顾惘一样,一点点的说着。但是她没有时间了,她没有理由继续赖在这山庄上不走。这山庄上原本大部分人都是来看顾家的热闹的,顾惘这样一出面,根本就看不到顾家的热闹了,何况又过了头三天,原先很多人都只是来露个脸,凑个jiāo情,日子一过就匆匆离开了。到了傍晚已经有很多人下了山,明天早上应该走得会更多。
可这顾惘依旧没有发表什么看法。
而远处,顾上铭走了出来站在回廊上,看着两人jiāo谈的模样,顾惘看见了顾上铭,回头对着他赶紧打了个招呼,他现在只觉得,自己和爹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颜丽娴终于在无奈之下只好说希望顾惘好好考虑一下,就款款离开了。
就在顾惘解脱的那时,顾家漆红大门外,顾歆眼神怨du的看着门前两尊石狮子,本来是想看顾家是如何败在顾上铭的手上的,却没有想到,被他亲妹的儿子力挽狂澜,一手挽回了整个局面。
她的妹妹啊,菡儿唯一的孩子啊!现在姓顾,护着顾锦和顾上铭,甚至不把她整个大姑母放在眼里。
头三以过,前来吊唁的她现在要离开了,就如同以前离开这里一样,那一次被抛弃,失去了顾家人的身份,现在离开,也已经不是顾家的嫡女的身份,她是杨顾氏。
身旁的一个青年男子看着顾歆的眼神,皱眉道:“娘,走把,若是天黑了,赶到上下就找不到客栈了。”
顾歆盯着门口‘柳絮山庄’的金字牌匾道:“我在看一眼。”
在看一眼她的过往,好牢牢的记住,一点点的想办法还回来。
夕阳已经快要沉下,天色却没有暗下多少,夏天就是这样,天黑得晚。
柳絮山庄里安静了很多,没有了诸多的吵闹嘈杂,满天的柳絮在风中翻飞。
顾上铭在灵前取出三支香,在安静的灵堂前,认认真真的磕了三个头,顾惘在一旁看着,一言不发,灵堂里只有白烛燃烧偶尔发出的劈啪声,漆黑的棺木立在中央。
过了很久,顾上铭站了起来,理了理皱了的衣摆。却并不理会顾惘。或者说,从颜丽娴离开后,顾上铭就没理过他。他知道颜丽娴,他都听到了。现在,顾上铭在怀疑自己。顾惘觉得今天bào躁的有些不像自己。他现在一股怒意,只想将这颜丽娴一刀解决。
顾惘想了很多方案缓和现在的情况,却又一一推翻,最后不得不拿出颜丽娴的话题和顾上铭聊起来:“要去武林大会吗?”
第十七章
顾上铭站起来,把香chā入香炉中,寥寥落落的烟丝丝缕缕的浮在他的面前,半垂的头很认真的在看着香炉,眼角下的红色泪痣在淡雅烟气的氤氲下,秾丽得像是血液摇摇yu坠一点。
chā好了香,顾上铭回头看向顾惘,问道:“你有什么看法?”
“为了维持现在的状态,,就算你去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可是如果不去,顾家在江湖上的地位更加会是一落千丈。”顾惘把两人都心知肚明的情况说了出去,却没有说到底去不去。
顾上铭选择当个‘废柴’庄主,而名义上来说,顾家现在就两个人了,顾上铭和旁系的表弟(其实是亲儿子)。如果顾上铭不能出风头,那么谁来揽住风光呢?明显只有顾惘可以做门面了。
可是对于一个‘废柴’的庄主来说,有一个揽尽风光的‘旁系’是有点危险的事,尤其是这位‘旁系’能力他还没有摸清。
顾惘把问题推回给了顾上铭,他要顾上铭自己做选择,是对他的防范多一些,还是信任多一些。
顾上铭没有回答,转身走出了灵堂,顾惘出现得太巧,他一出现,他娘就死了,顾惘的出现正好契合着换庄主的时间,而且这个男子很危险,他和顾惘相处了没有多久,出现了很多失控的事情。
顾上铭想起那天晚上他帮顾惘解催情yào,就觉得自己手贱,当下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就酿出了那样的错事,虽然事后两人都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但是要说内心没点尴尬才怪。
他现在对于顾惘这个少年,已经起了很高的防范了,并不觉得对方会对柳絮山庄不利,但是心里开始有种奇怪的抵抗感。
会下意识的相信对方,然后在用理xing反驳回来……是病了吗?
何况今天顾惘和颜丽娴最后的对话他也听见了,颜丽娴说得对,如果顾惘去了,只要他想,揽尽风光并不难,如果众人对顾惘的认可都超过了他,如果众人都对他说‘你比顾上铭优秀’这样的话,顾惘会不会起异心呢?
顾上铭不知道,所以没办法回答……
甚至对顾惘没办法保持基本的应酬敷衍,的确是有点危险啊!
顾惘一路跟在顾上铭身后走着,两人都没有说话,顾惘眯眼,眼神有些危险的看着走在身前的削瘦的少年,直到顾上铭走到了房门口,回头问道:“你还有事吗?”
顾惘拿出怀里的白瓷小瓶:“你的yào。”
顾上铭面上的表情温和了一些,看着顾上铭手中的yào瓶说道:“一点小伤,已经好了,不用再上yào了。”
顾惘走到顾上铭面前,两人靠得很近,顾惘说:“习武之人最怕身上有伤,落下一星半点病根就不好了。”
接过顾惘手中的yào,顾上铭低声说了声谢谢,转身就进了房间,而顾惘也跟着顾上铭进了房间。
顾上铭有些疑惑顾惘怎么也跟了进来,在疑惑之外,或多或少还有些防备。
“你自己擦yào不方便,我帮你擦吧。”顾惘道。
“不用了,不是很麻烦,我自己擦吧,而且我伤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顾上铭有些拘谨的答道。
顾惘挑眉一笑的看着顾上铭:“哦,刚才你不是说已经全好了吗?怎么现在只是好得差不多?”
被顾惘挑出前后矛盾病句的顾上铭有点尴尬,却没有再说什么,顾惘拿过yào瓶,白瓷的小瓶很是jīng致,瓶身像是白玉一样洁白,顾惘把摩挲手上的瓷瓶,对顾上铭道:“脱衣服吧。”
被顾惘坐在圆倚上,手中把玩着白瓷小瓶,嘴角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笑意,然后对着他说“脱衣服吧。”这样让人浮想翩翩的话。
顾上铭脸上一红,但是想到之前也是顾惘给他涂的yào,心中释然的解开了上衣,像是层层剥开的jīng致礼物一样,一点点拆开上面的包装纸。露出了jīng致的皮肤和匀称的上半身。
随意的把衣服放在桌上,顾上铭坐在顾惘面前,侧对着他,把腰上还有些微瘀痕的地方面对着顾惘。
顾惘挖出一块yào膏,慢慢的涂抹在顾上铭的瘀伤出,一点点的把yào抹开,细致的,缓慢的,用手指磨蹭着顾上铭腰间的肌肤。
上次只是抹yào和按摩了两下而已,这一次却过分了很多,奇异的手法带起酥麻的痒感,原本就敏感的腰侧肌肤,更是放大了这样的感觉。
被这样痒的感觉刺激的指关节一收拢的顾上铭却不敢过多的表达出自己的情绪,奇异的感觉让他觉得羞耻。
顾惘用手接触着这片肌肤,轻轻的按压着,一点点的用力,感受着这样美好的手感。
顾上铭的气息开始有点不稳,手指抓住手下的衣袍,带出一片布料的皱褶,烛光照亮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青铜的烛台高高的立着。
在烛光下,原本有些苍白的肌肤像是玉一样漂亮,半垂的睫毛随着腰上的动作轻颤,
他在努力飞忍耐着,即使顾上铭的动作开始带起一些奇怪的感觉。
顾惘看着手下了肌肤,眼神深沉了几分,忍不住加大力度的按在肌肤上,蹂躏出一大片的粉红色颜色像是顾上铭xiōng前两点颜色浅淡的粉红。
“抹好了吗?”顾上铭声音中带着不易发现的轻颤。
“嗯……”顾惘像是在思虑一样,鼻音很重,尾音拖得长长的,“你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觉得是去好呢?还是不去好?”
顾上铭猛地一把捏紧手中的衣服,就要忍不住把衣服扔到顾惘脸上的冲动了。这个人,居然在现在来问他这个问题,说是抹yào,却弄出这样奇怪的感觉,还在这个时候来要他做选择题,是故意的吗?
“你想当庄主吗?”顾上铭有些恼羞成怒的对顾惘问道。
顾惘听着顾上铭的一下怒气的问话,突然发作,一把把顾上铭按在了桌子上,眼神暗沉得危险。
赤luo的上身抵在放着衣服的桌子上,冰冷的感觉突然贴着肌肤,让顾上铭起了一阵jī皮疙瘩,顾惘加大手上的揉捏力道,把顾上铭的腰侧全部蹂躏得泛起了粉红色。
顾惘赤luo着上身,被按压在桌子上,墨色的长发蜿蜒展开,像是小蛇一样的纠缠着。雪白的身体在黑漆的桌子上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衣冠楚楚的少年则站着他的身后,一只手制住他的身体,另一只手在他腰间揉捏着。
顾上铭觉得这一刻不是自己疯了就是顾惘疯了!他居然被这样子按在了桌子上?花了几秒钟接受事实的顾上铭明确的发现谁都没疯,这个是事实,他被这样羞耻的按在桌子上,上身还没穿衣服。
顾惘用力在顾上铭腰间捏了一把,让顾上铭也忍不住皱眉,顾惘一脸无谓的说:“我如果想要当庄主的话,我有很多机会杀了你,就算名不正言不顺也没有关系不是吗?这里可以是柳絮山庄,也可以是柳树山庄。没人会来管不是吗?”
瞬间清醒过来的顾上铭强装淡定了问道:“yào抹好了吗?”
顾惘听着,想来顾上铭已经明白了。但还是在顾上铭的
子撑父菊/[知父莫若子]爹爹别闹 第 10 章
股上惩罚xing的轻拍了一下,那种紧实的触感,和柔软相结合,并不矛盾的让人觉得手感很好。这种打自己爹pì股的奇妙感觉让顾惘觉得很好,有什么放在面前,却在扭曲,顾惘偏偏喜欢那样一种开始扭曲的感觉。
窗外的风扬起,却没有吹进顾上铭的房间,房间里还是一片沉静,两人之间的动作没有发出什么大的声响,顾惘退开半步,放在了被钳制的顾上铭。
没有反应过来的顾上铭眼角微睁大的发着楞,赤luo的上半身还伏在桌子上,长发披散在光洁的背上和桌子上,脊椎的弧线很好看,因为比较瘦的原因,肩胛骨也比较明显,恩……算是很xing感的。
顾上铭趴在桌子上楞了一会反应过来,赶忙爬了起来,穿上了原本在身下有些压皱的衣袍,表情中带着些不明显的委屈。
虽然先用那样的话问他的是自己,但是顾惘怎么可以这样……
顾惘伸手帮顾上铭理了理衣服的皱褶,顾上铭低着头,不敢面对顾惘的眼睛。
其实他根本没有想到顾惘会放开他,如顾惘所说,柳絮山庄可以是柳絮山庄,也可以是柳树山庄,得到这块肥rou,把肥rou做成什么菜都是别人的自由了。
他以为顾惘不会放开他的,就像他说的,杀了他,庄主之位就顾惘的了,顾惘有这个能力来夺走柳絮山庄,不管是什么名义。
并且,不止今天一次,之前的很多次,都有机会可以杀掉他……
柳絮山庄的夜很静,只有远处传来的轻微虫鸣鸟叫,天色墨黑,像是浓墨泼染,只有几颗碎星在天上,今天没有月亮,树叶在风中摩挲发出沙沙的声音,苍穹间广阔的原野,曲折回廊亭台楼阁的柳絮山庄。
顾惘替顾上铭整理好衣衫,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絮娘一路飞奔而来,裙角上沾满了尘土,发鬓歪斜,额头上全是汗珠,喘了口气才结结巴巴的道:“庄主,庄主,不好了……前庄主的遗体不见了……”
第十八章
絮娘气息不稳的话,像是一道惊雷投在了原本暧昧尴尬的气氛中,顾惘和顾上铭下意识的对视了一样,一起跑出了房间,直奔灵堂。
灵堂里挂满了白绸,灵前是白烛,香炉中chā满了已经燃烧到只有木杆的残香,火舔烧纸钱的味道还很浓,一切保持着之前顾惘和顾上铭离开时候的样子。
唯独只有,漆黑的棺木被打开了,露出垫着白色绸缎的底部,却没有顾锦的遗体放置在其中。
顾惘偏头看了一眼顾上铭的脸上,少年的虽然生气,但是却还没有bào跳如雷,算是比较平静的模样,顾惘上前,凑身在棺木前慢慢的检查:
“打开棺木的人武功很好,在根本不可能进混来的情况下还能进来飞人,轻功一定很好,能以灵堂外的人根本不能发现的速度进入灵堂,而且……”顾惘伸手轻轻摸了摸被放置在棺木旁的棺盖,回头看向顾上铭,却正看见顾上铭在棺木小盏灵灯后面拾起了一个东西,因为动作太快,而且被宽广的长袖挡住,只能看见一个黑色的穗子,修长的手指靠近烛火,倒映着橘红色的火光。
移开眼,顾惘接着道:“而且,在移开棺盖却不发出声响,把棺盖放置在地上同样也没有发出声响,没有再地上的积灰上留下脚印,并且在来时没有被发现,带着一个人的重量出去时还是没被发现,若不是有人相助,那就是真正的高手了。”
但是,那样的高手高手高高手要顾锦的遗体干什么?带回去每日瞻仰遗容?就算是有仇,出手大闹灵堂也不是不可以,或者对柳絮山庄下暗手,偷走遗体为报仇?说不通啊。
顾惘说出了能从经验判断出的所有事,可是顾上铭却没有出声,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像是在……冷笑。
“也有可能是柳絮山庄内部有了问题,才会让对方那么容易的得手了……我们现在赶紧从内部追查,同时派人在柳絮山庄外的地方扩展式搜索,应该还有找回姑母遗体的可能。”顾惘在说话的时候,眼神却没有离开顾上铭的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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