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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后宅生活纪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莲海
明叔将他一扫,这般娇小可人怜,又懂礼数,蒙着面纱还瞧不见模样,却已经心下满意起来,“嗯,倒是个知晓礼数的,跟我来吧。乐音带着乐容乐安去前头,把一众伺候的丫头们看好了,一个都不许放进来。”
乐容便是那个穿淡紫色对襟薄衫的,听了这话立时瞪了眼睛发问,“这是为何?我们不进去伺候小主子了?”
明叔正了神色,“如今小主子屋里要进大侍了,你们需避嫌,可不能像以前那样随意进进出出,平日里就只在前头院子待着吧,有吩咐自会叫你。”
乐容瘪了嘴,“小主子这也是有了男人就把我们这些丫头都忘了……”
乐安知道她最孩子气,平日里也最喜欢和傻乎乎孩子般的小主子一起逗乐,总粘在一处,如今突然生分了难免失落,便安抚般拍拍她的肩膀,跟着乐音出了正院。
叶眉儿跟着那管事的叔叔往里走。
院子开阔疏朗,种了应景的四季花,两边是抄手游廊,中间三间厅,两侧厢房或许是仆人杂役住的,过了穿堂才到正房大院。
雕梁画栋,难以言说得富丽,这里是正房,穿了夹道过去又有东西厢房,更有耳房抱厦,想来这便是府里主子的住处了。
他先被领入正厅,摘了面纱却一直低着头不敢乱看,只眼角瞥见罗汉床上坐了个人,雪白的对襟滚边长袍,身姿清雅,竟也像个神仙般的人物。
他身后一左一右站着两个贴身小厮,都是跟自己差不多的年纪,一人着暗红色衫子,一人着碧绿色的,只觉得那穿绿衣的年龄小些,却生的格外好看,气质清雅,让人过眼难忘。
他不敢乱看,只瞥了一眼便匆匆收回,在跟前两步远的地方恭敬跪下,“给郎主请安。”
“嗯,你叫什么名字?”
这声音一出如玉石落入盘中,清凌凌的,拒人千里之外,仿佛自云端飘落,激得他一颤,头更垂得低了,“奴才叫做叶眉儿。”
“年方几何?”
“奴才今年已有十八。”
“倒是跟阿眠同岁,是相宜的。岁数虽大些却是不妨,人事上也不至于太过生涩,伺候不得当。”
他正想着“阿眠”可是那人的小名,不妨他说出后面那些,一下子涨红了脸,羞得更是抬不起头。
“衣领掀开来。”那人清淡地下了命令。他死埋着头,知道这是躲不过的,买了通房的小宠来怎能不验清白?他该庆幸不是一般的管事叔叔来验,更有甚者,直接叫个年迈的婆子,那才叫耻辱。
他僵着手扯开衣襟,露出左xiōng上一点朱砂。
“嗯,是个干净的。”那人淡漠点头,接过一旁小厮递来的红梅白底茶杯,轻啜一口,缓缓道,“你可识字?”
他拢好衣襟,低低回话,“奴才不识字。”
“嗯。”他倒也不怎么惊讶,唯有士族大家的闺阁小郎才有闲情逸致和财力去学几个字,也只是为打发时光,或增添自己出嫁的资本,讨娘子的欢心而已。
“那你父亲可曾教导过《闺阁四书》?”
他捏了捏手,嗓子有些发干,“四书不曾教齐,《男则》和《内训》却是在儿时就教了奴才诵读。”
“既然你曾习过便要牢记在心,入了府里更要谨言慎行,守好自己的本分。你既是配给小主子作了大侍,便只伺候她一人,洒扫这些杂役不需你管,你只管屋内的事便可,懂么?”
屋内……他耳朵烧起来,声音里藏了羞怯和不知所措,“是,奴才谨记在心。”
苏瑶卿用杯盖刮着茶叶,热气蒸腾起来,香气微醺,“既如此,先去浴房洗漱更衣了再去西厢吧,自有管事的教你该做些什么。如今小主子还未醒,若是三日之后她能醒来,我便记你的大功,到时自有丰厚赏赐,小心伺候着吧。”
“是,奴才定尽心尽力伺候妻主大人。”
苏瑶卿握茶杯的手一定,眼神凝住。
起了身,叶眉儿由着管事的往浴房带。才要跨出房门去,身后却又传来那人微冷的声线,他立时住了脚步。
“还有一点你记着,你既是大侍便只是仆从,跟着一起喊主子便可,不可乱了规矩。”
他心头往下一坠,低头掩去chún角苦涩,恭敬地俯身,“谢郎主教诲。”
作者有话要说: 眉儿你别想太多,我闺女多情却又痴情,待你定然极好的咳咳
眉儿虽然十八却超级娇小,嗯,很小只的。
没大纲写得随xing,不过开始更就有点紧迫没法从容了。
再日更两天吧,毕竟女主还没起来撩汉呢!
谢谢所有留言支持的亲!么么哒!
☆、第四章
叶眉儿由着明叔带去仆从们用的浴房。这也有讲究,若是夏季便是三日能用得一回,春秋是五日一回,到了冬季便是七日才能洗上一回。
他初来乍到,自然要收拾了身子,干干净净地送到主子房里。
明叔待他洗好了便又领着人到了西厢,先不往卧房去,只带到了耳房内,在临窗的大炕上命他坐了,又使人去厨房抬小桌子进来。
“这一番来回已近傍晚,想必你也饿了。先用晚膳,我也好向你讲一讲府里的规矩。”
叶眉儿虽与他对坐拘谨得很,听了这话却又心下微热。在家本就吃得粗简,又手上活计不停,总是饿得快。
他心里感激,眼里便也露出几分温软来,“谢谢明叔。”
明叔点头轻笑,“府里规矩虽多,只要谨言慎行,伺候得尽心,没人会难为你。小主子不知醒来会是个什么样,若还是原来那番模样倒也好相处,只当她是个孩子罢了。”
“明叔,我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还请您多多指教。我怕不知何处又令郎主不快……譬如方才,我是真不知不能唤‘妻主’。”
他说着,脸又涨红了,手指紧张地捏着袖口。
明叔一看就知道这是个藏不住情绪的孩子,不会耍心机,是个能留着忠心伺候主子的。
“郎主那么一说也只是让你在外人面前莫要开口,到了私底下只你们两人时……可没人管得着呢。”说罢揶揄地朝他一笑,叶眉儿立时连耳朵根都红透了。
桌子抬进来前两人聊了好一会儿。明叔虽是管事的老人儿,也颇得郎主看重,却向来是亲近体贴侍从的,府里人人都得夸他一句。
叶眉儿很快就知晓了府里重要的一些事宜。譬如连家最初只做丝织生意,有了钱就收购良田再出租给佃户们,再往后多了果园茶庄,到了上一代生意更是扩展到香料,酒楼,饭馆,钱庄,可说是富甲一方,却行事低调,又不去搀和官场的事,安安稳稳可说是最令旁人羡煞的了。
偏偏子孙上没有福泽,代代单传,到了连珏的娘亲,娶了好几房,仍是各个生不出,家里连个庶出的儿子都没留下,好容易原配生了个女儿,偏又三岁落水后变成了个傻的。
从小到大不知寻了多少名医来,总是不顶事,到了小主子十岁那年还不见好,又恰逢那年传闻宁州的慈光寺香火最是灵验,妻夫二人便带了几房侍郎去求神拜佛,只求治好女儿的痴傻,顺带求求女孙满堂。
谁料到江浙一带突降bào雨,回程竟遭遇洪流,一干人无一生还。唯有新娶的侧夫苏瑶卿因病未能随行,倒逃过





女尊之后宅生活纪事 第 3 章
一劫。
说起苏瑶卿,那是书香世家的大公子,琴棋书画样样jīng通,更难得生得如神仙下凡,可惜家道中落,被父母半是卖半是嫁地送到了连府。
苏瑶卿初为人夫就守了寡,体弱多病却xing子刚强,聪颖端方,治家有道,把因失了主子乱成一团的连府打理得井井有条。
如今已过去八年,府里上下是无人不服的。
又说起小主子。明叔告知了主子的名讳,“小主子名唤连珏,珏又是双玉之意,于是便直接取了做字,待及冠之后若是有了jiāo好的女郎,该是会以字相称的。”
叶眉儿在心里细细回味这个名字,只觉得真是人如其名。那样俊美的容貌,肤若白玉,气质也皎洁如玉,正合了“双玉”一词。
只是明叔说主子自落水后便痴痴傻傻,他那日却并未察觉,只那人盯着自己直看的样子倒有些……傻得可爱。
想到这里他芳心乱跳,见明叔笑看自己便知又红了脸,脑子一糊涂,嘴巴也不听使唤了,“我听郎主唤她‘阿眠’,可是小名?”
说罢慌乱地捂住嘴,垂下头羞赧道,“是我僭越了,竟问起主子小名来……”
明叔轻笑一声,“这有什么。郎主日日挂在嘴边,我们也是听惯了的。因小主子自小就动不动嗜睡,一连睡上整日的时候都有,郎主便给起了这么个小名……只不过我们做奴才的可不敢乱开口,若是喜欢便在心里念念吧。”
叶眉儿见明叔眼里笑意盈盈,又是在拿他逗乐子呢,正羞窘得不知如何是好,恰在这时门上小童掀了帘子,又有两个厨下的仆役端了小桌摆到炕上来。
送上来的有两碗香米粥,一样什锦豆腐,一样jī丝银耳,并一碟子枣泥山yào糕,清淡又不失jīng致。
明叔便也止了笑,招呼叶眉儿用饭,“晚上吃些容易克化的,不知合不合你的胃口?”
叶眉儿连忙点头,瞅着那些jīng致菜肴糕点,睁圆了小鹿般的眼睛,“我自小都没吃过这么好的饭菜,吃惯了粗食,这些就跟山珍海味似的,哪里还会不合胃口呢!”
明叔听了,心下也是一叹,声气儿更温和了几分,“傻孩子,你若将小主子伺候得好,以后不怕没山珍海味吃。”
那孩子腼腆一笑,倒并未露出多么欢喜的模样。
按照规矩,食不言寝不语,两人对坐着安安静静进了晚饭,命人撤了桌子,便引了叶眉儿往卧房去。
屋内舒朗开阔,因书房和暖阁都是另设的,屋里便仅在西边又用屏风隔出了更衣的地方。
偌大一张黄花梨门围子架子床立在中央,三面围子都雕了异兽,祥云瑞日,山石灵芝,门楣闪又有卷草灵芝雕饰,只觉满眼富丽堂皇。
水墨帐子里,连珏盖着云丝锦被,正百无聊赖便听得有人推门而入。
“今晚你便在屋里伺候歇息,明日早些时候起来给郎主请安。”
“是……明叔,我,我夜里睡在何处?”这屋里便只临窗有茶几圈椅,连张罗汉床也无,莫不是要他坐着睡?
连珏一听这如黄鹂般清脆的嗓音就知道是谁了,心里突得一跳。
竖着耳朵去听,那管事叔叔几分揶揄几分故意地惊奇道,“不是有床么?你只管躺进去,只要不压着小主子,偌大一张架子床还怕没处睡么?”
明叔见他羞红了脸,满意地拍掌,神色端正几分,咳嗽一声,“郎主jiāo代了,你既是要镇魂的,越贴近越好,自然要睡一处。这是正经事,你可要尽好本分才是,防着明早郎主问起。”
叶眉儿想起郎主,只觉得又冷又怕,诚惶诚恐地点头,“奴才必当尽力。”
连珏在床上躺着,觉得好笑又有趣。
尽力□□也能尽力么?怎么让人觉得wūwū的,不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摸下巴,大家瞧出什么没有,我特意jiāo代了下背景。
另,评论里有亲提到这个xing别歧视问题。
没错。其实古代架空的女尊恰好是我们古代男权社会的翻转,不论看电视剧还是小说,特别是古代背景的,我们似乎本能地就接受了女人是卑微的那一方设定,哪怕觉得有歧视似乎感觉也没多强烈,觉得很自然,反正古代男尊女卑嘛。
但只要一反转,将原本位于统治地位的男人定义为弱者,变成被压迫的一方,我们就会立刻察觉到触目惊心的xing别等级和歧视。
作者菌本人是痛恨一切歧视的,但是这个社会即使到了现在,表面上男女平等了,可是本质上女人还是受歧视的一方,容易遭受侵害的一方。
说了一通,只是抒发自己的感想而已咳咳,总之,本文并没有人任何故意歧视的份,这只是女尊男卑的社会背景。
当然,看文图个爽快,大家任何时候看的不爽了都可以弃掉哈。只是作者菌就一个请求,走的时候别拍砖了,我写文都是挤着时间认认真真写的,算我的宝贝了,宝贝被人骂了总会难过的。
总之,谢谢大家支持!
☆、第五章
明叔又吩咐了几句便退了出去,只余少年一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好在屋里瑞兽炉里不知熏得什么香,令人神清气爽。他定了定神,见床边有个坐墩便走了过去坐定,深深吸气又吐气,来回好几次才抚了抚心口,好歹平静了下来。
帐子也不敢全掀开,只掀了一角,露出那张两日不见的容颜。或许是因离魂的缘故,脸色又白了几分,越发显出如玉质般的剔透莹润。
想起明叔嘱咐的话,要他多与主子“说话”。他是来镇魂的,不管有用没用,总归要试试。
他也不知说什么,歪着头想了半天,好容易憋出一句,“主子您生得真好,跟男儿似得俊俏……”
连珏内心抽搐。
那小郎又红着脸偷偷看她,这次没人瞧着,他大胆地细看了好一阵,绽出一丝羞涩笑意,“也不对,眉眼可英气了,是堂堂的娘子。”
连珏跟着在心里松口气。
那边又支支吾吾开口,捏着帐子边儿揉搓,“她们都说您是个傻的,我有些不信。不过那日您来我们铺子前,一气儿就喝尽了两杯香饮子,又盯着我乱看,保不准……”
连珏屏气凝神,保不准什么?
他嘟嘟哝哝,抿着嘴笑,“我可不敢乱说……”
这小家伙还拿我排遣上了。不过这笑声银铃儿似的,听得人浑身舒畅。
“奴才还没自报家名呢,奴才姓叶,唤作眉儿,眉毛的眉。到了府里来伺候您的,郎主说我只伺候您屋里,旁的不用管,只等着您醒来吩咐呢。您可要……”
连珏以为他要说“您可快些醒来,奴才盼着等着”之类让人陶陶然的话,没想到那小郎也不按常规套路出牌,犹犹豫豫道,“慢些醒,莫急了……”
连珏在心里扑倒。
小郎娇怯怯的嗓音落了下来,“我爹爹说过,女人是老虎,会吃人。我以前还以为是真的会被吃掉,后来……后来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反倒更怕了……”
这孩子一紧张直接开始用“我”了。连珏听着他声音里真切的恐惧,不知为何又想起前世,与这里截然相反的世界,作为女人,作为天生被定义为“弱者”,容易遭受侵害的女xing,她怎能不感同身受,生出怜悯和疼惜来?
她与他只有一面之缘,因着要镇魂府里便将他买了来,这辈子也就拴在这儿了。对于几乎算是陌生人的自己,他会恐惧害怕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这么一走神,再回神时忽觉隔着薄薄锦被,有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摸索着按住了自己的手背,颤抖着,像在哀求,“奴才不敢称您为妻主,但在奴才心里,您是奴才今后的依靠,是奴才的天。眉儿会乖乖的,不争宠不放肆,只求您……善待眉儿。”
连珏心里狠狠一疼,跟被刀子戳了似得。
论起来这时代还是古代,恐怕男子地位卑微便似原来世界里的古代女子,不被看做完整的人,自小被guàn输“三从四德”,养在闺中,连养活自己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依仗女人。
他说得那般悲切。这大抵是他内心的愿望,因着自己昏睡不醒,他才敢吐出心声。
连珏迫切地想睁开眼,生出了想要安抚的冲动。
身体原本像失了力气般动弹不得,随着脑海中那念头逐渐强烈,仿佛有股力量被拽着往身体里倾倒。
先是嗓子夺回了控制权,她张了口,声音微哑,“别怕”
这声音一出,叶眉儿先是一怔,转而手一抖,如遭雷击般缩了回去,帐子垂落下来,又是一室寂静。
那声音像是自己幻听了似的,他心头狂跳,几乎不敢相信,手颤着一点点伸过去,复又将帘子掀开。
这一回瞧真切了,那双深沉的眸子正静静看着自己,含了春风般的笑意,让肺腑都暖起来。
叶眉儿呆立着,听她嘴chún开合,温声道,“我不是老虎,不吃人,也不会待你不好。”
好一会儿叶眉儿才回了神,又惊又慌,猛地起身口里一连串地喊,“主,主,主子您醒了!奴才这就去找明叔,不,不对,奴才该跑着去禀告郎主大人……”
才转了身要往外走,叶眉儿便听到那微哑的温柔嗓音在身后响起,“等一下。”
他偏转身子,不敢直视连珏的脸,微有些瑟缩,福了福身子,“主子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眉儿……”
“你过来。”
叶眉儿一抖,紧张地有些喘不过气。他没想到主子竟这么快就醒了过来,自己说的那些还都被听了去……她会怎么想?一定觉得自己胆大妄为,痴心妄想吧?
明明只是个卑微的通房小宠罢了。
他硬着头皮挪过去,低着头像只等待宰割的小绵羊。
连珏心里轻叹一声,“我还起不来,你坐下。”
他认命地坐下,又听她吩咐,“左手伸出来。”
叶眉儿战战兢兢地伸出手,等着主子的训斥和惩罚。是要手心挨上几下么?那倒不算什么。
他只一味低着头,等手心里传来温热的触感时蓦地抬起头来,惊慌失措地瞪圆了眼睛。
主子把手从锦被里伸了出来,柔柔握住了自己的手。果然是女子的手,虽细腻得犹如男儿却又宽大温暖,将他的手轻而易举地裹住了。
等等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叶眉儿涨红了脸,不敢挣脱却又浑身烧起来般不自在,“主子……”
“嘘”那人眉眼柔和,嘟了chún哄孩子一般让他安静,“你瞧,我们的手握在一起了,我这般握着,你可觉得疼?”
叶眉儿红着脸摇摇头,“主子握得轻,一点儿不疼。”
“嗯。”连珏朝他轻笑,笑意明明那么浅,却像要融化了人心一般,“我以后便这般待你,怕你疼便轻柔地,珍重地握在掌心里。你说好么?”
情,情,情话!真叫人难为情叶眉儿猛地闭上眼睛,浑身都因羞耻和莫名的激动雀跃而微微颤抖。
可是他内心里就像飞进了好几只蝴蝶,四处腾飞,搅得他呼吸都急促起来。
“你的回话呢?”
叶眉儿好容易从嗓子里蹦出一句来,“嗯,奴才谢主子恩宠……”
说完头垂得更低了,恨不得掐上自己一下,怎么就发出了这般甜腻的声音,羞煞人。
“眉儿……”
他呼吸又是一紧,主子唤自己名字了!
慢半拍才反应过来,他紧着回话,“是,主子尽管吩咐!”
那人轻笑,握着他的手摁倒自己肚子上,有点儿结实,摸上去硬硬平平的不,不对,他怎么就摸上主子的肚子了?
眉儿险些蹦起来,手都快烧着了,却听那人有点儿孩子气地说道,“我肚子要饿扁了……”
他愣了一下才醒过神,“啊,那,那眉儿立刻去传饭来,主子您稍待片刻!”他想缩回手,微微挣了下,连珏这才回过神,笑着松开。
叶眉儿转身就往外走,心跳如雷,掌心似着了火一般。他又去贴自己的脸,烫得很,也不知红成了什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醒来了,我说闺女你醒来就撩汉
别看字儿少,两小时也就写两千多大家动笔试试就知。
刚开坑大家热情留言,我也很开心,争取日更到第十话!
不过后面真得慢了,实在忙。
☆、 第六章
眉儿也顾不上自己脸红成什么样子,主子醒来可是大事,他急出了卧房的门,掀了耳房的门帘,里面正候着两个小童,大约十一二岁年纪,见他进来便恭敬请了安,“眉儿哥哥。”
两人俱生得清秀,个子还没往上长,一团孩子气,俱穿着葱绿色的夏衫,一个唤作“寿儿”,一个唤作“瑞儿”。
先前明叔已是告诉了他,两人管着主子穿衣吃饭,添茶倒水这些事项,又有两个杂役在院内负责洒扫养花的。
叶眉儿正要找人,见了他们便松了一口气,立时吩咐下去,“寿儿去厨下传饭,就说主子醒了,已是两日未进食,叫送些容易克化的,油腻的一概不要。瑞儿去禀告郎主大人,说小主子醒转了。”
两个小童是明叔调理过的,惯不会一惊一乍,听了也只是欢喜起来,两人眼含喜色地互看一眼,领命去了。
正房那头,绿竹和红蕊正伺候着郎主进晚饭,因着小主子昏迷的事,主子爷也跟着没了胃口,本就吃得少,到了晚上更是连筷子也懒怠动了,眼看着又清减了些。
红蕊好容易劝着喝了一小碗燕窝粥,苏瑶卿便将筷子停了,又让绿竹捧了手巾和漱口用的茶水来。
“主子您好歹再进些吧,厨下特意做了百合酥来,最是滋yin安神的。如今小主子那边有眉儿跟着,若仙姑所言不差,过两日便能醒转了。”
苏瑶卿微微失神,手肘支着侧脸,青丝垂落,眉眼染了愁绪,哪怕是憔悴之态也如画中人般,其美竟不减反增。
若按了正统规矩,嫁了人便不能再散着头,只是连府自来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苏瑶卿只在白日里管事的来报事或去城里铺子,田庄巡视时才梳头挽髻,回了离尘轩便松快下来。
再者,阿眠是个淘气的,醒时一天十二个时辰有八九个时辰总要缠着自己,还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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