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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后宅生活纪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莲海
连珏也不恼,伸手才碰到他指尖,苏瑶卿霍得抽开,眼也睁了,眉眼疏淡,“只不过破了皮,小伤而已,半点儿都不疼。”
连珏叫他的眼神看得遍体生凉,涩涩地瞧着他,“阿眠做了什么叫郎主不喜的事么?你说与我听,只别这样看我,也别不理我。”
他撇开脸,心里暗自厌恶起自己来。不是打定主意要像个“庶父”那般待她么?怎么见了她却忍不住摆脸子,倒又失了体统。
他努力撑起几分笑意,想远远地把她推开,推远了自己见不着了,或许就能心平气和了吧。
“说什么傻话?我只不过昨夜没歇好,jīng神不济罢了。今早听了你的好消息,爹爹也替你高兴呢。到了十月中旬你也该元服了,到时再往屋里添一个你喜欢的,只叶眉儿一个哪里能够呢?”
他伸手僵硬地在她手背上拍了拍,努力做出“慈父”的姿态。这回换了她沉默,他没忍住,抬眼去瞧,心里忽的一动,像叫人狠狠捶了一下,xiōng腔一阵闷痛。
她那般苦涩地笑着,痴痴瞧着他的手,半晌才说,“我房里的事你别cāo劳了,只将养着自己吧,你好了我才能宽心,要不总念着想着,见着你难受我也没法子开怀了。”
他鼻子发酸,腔子里一颗心跳得沉重,忙侧过身去躺下了,低低道,“难为你一片孝心,爹爹记在心里了。去吧,忙你的,我这儿有素兰和红蕊伺候着。”
连珏不肯走,“我今儿不往城里去,闲着也是闲着,叫我在你跟前尽尽孝心吧。”
苏瑶卿一怔,别扭地转过身来





女尊之后宅生活纪事 第 27 章
,见她眼巴巴地瞧着自己,心下一热,嘴chún张了张,到底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昨儿才忙了一晚,不用歇着了?”
连珏不防他突然抖出这句话来,耳根子烫起来,转了视线道,“我天天儿地练拳舞剑,有使不完的力气……只一晚累不着我。”
她这般回答反倒叫他一阵尴尬,后悔自己竟也学会说这些拈酸的话了。这般问答成什么样了?
他想紧着把她打发出去,正在脑子里胡乱寻理由,奈何满腹的委屈叫他失了理智,一张嘴竟都倾倒了出来,“你不累,叶眉儿却该腰酸腿软的,你不在他跟前伺候,倒跑我这里来作甚?”
连珏这回没忙着答话了,细细打量着他的眉眼,突然笑了,眼底漾开温柔的水波,眉开眼笑的,“我们郎主怎么了?竟醋起来了?”
不说还好,一说这人就跟zhà毛的猫一样,面红耳赤,柳眉倒竖,“天底下也没有爹爹为女儿吃醋的道理!你再浑说我打了你出去!”
连珏怕他情绪一激动又要难受,忙忙地哄起来,“我乱说的,你没醋,没醋!”
他哼了一声,见她认错快也不好再闹得像个孩子,寒着声气叫她出去,“我要歇下了,你还不走?”
连珏摇头,声音也柔得能掐出水来,“我一片‘孝心’天地可鉴,你受了伤,我要伺候得你好了才走。”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郎主为啥这么萌!
下章继续郎主这边~
另,本文就是甜宠文,没啥特意虐男主的情节。想看女虐男是不可能的了。
男主们都可亲可爱……有也只是小虐,主要甜宠!
哦郎主这边可能虐些,因为是禁忌嘛,怎么可能说收就收,那不合逻辑,也不够好看。
我是经常要进行改动的,所以写一段返回去还要看哪里不合理,和后头构想冲突的还得重新写,对我这个怕麻烦的人来说简直是开天辟地第一回,写得慢,存稿菌总是很瘦,也比较费心思,欢迎大家时时鼓励催更,不过我一直都很努力的呦!
☆、第五十七章
她说要尽孝,他便不好推脱了。苏瑶卿叫他看得脸上烧起来,又翻身往里不肯叫她见了红晕,支吾道,“什么伤,不过是割了个小口子,快走吧,没的扰了我休息。”
连珏替他将薄被掖了掖,又在床边坐下,倚着床柱子不动了,“你睡吧,我就在这儿守着你。你不也说我该歇歇么,正好,借郎主的地儿一用。”
他嗔目结舌。转了身子瞧她,用被子蒙着半张脸遮脸上的红晕,揶揄道,“西厢那么好的紫檀架子床不去睡,借我的地儿做什么?那张床上还有可人意的小郎伺候,到我这儿可没有。”
又觑一眼她脖子上那块红,眯了眼哼道,“叶眉儿也是个胆大的,倒敢在主子身上下嘴了。”
连珏哭笑不得,知晓他误会了忙解释,“这不是眉儿咬的,是柳先生……”
苏瑶卿一听蹙了眉,眼里疑惑更盛,“小柳?小柳素来都是乖巧懂事的孩子,怎么会咬你?你今儿不是头回见着他么?你莫不是骗我?”
连珏只好又把昨夜的事儿说了一回,心里哀叹,以后可不能叫人在脖子这种能瞧见的地方留下印子了,一个个地解释起来多麻烦。
苏瑶卿一听就乐了,眉目里涌起笑意来,“人家好歹也快及笄了,你将人家当nǎi娃娃往怀里抱,换了我,就算不咬你,少不得要掐骂一回。”
连珏气闷,委屈地瞧着他,“我叫人咬了郎主却开怀了,还说什么疼我……我瞧着不像。”
苏瑶卿忙止了笑,叫她凑近了,“我瞧瞧咬得重么?”见那牙印极深又心疼起来,“疼么?”
他凑得近,连珏闻着他身上的香气,兀自受用着,又故意要叫他心疼,蹙了眉轻叹,“疼得很,他咬着不放呢,好容易才叫松了口。”
苏瑶卿疼宠孩子般嘟起嘴来,轻轻吹了口气过去,“我给你吹吹,不疼啊……”
他那声“啊”娇柔可人,连珏一听就红了耳根,垂了眸子瞧他,心跳霎时快起来,忙咳嗽一声往后退了退,“你吹得我发痒……”
苏瑶卿一怔,才发现自己竟做出这般亲昵的举止,也僵着往回躺好,撇开视线道,“都肿了,叫小柳给你上点儿yào,别留了疤不好看相。”
连珏不愿意,“府里没别的大夫了?他对我有了成见,必定不乐意,没的又相看两厌。”
苏瑶卿抿嘴笑,“怎么跟个孩子置气?你既长他四岁,又将他当个娃娃看待就要大度些,他为我调理身子,天天往正房来,总要碰上的,这么避着也不是办法。”
连珏不愿驳他的话,只点了头,心里却打定主意要另寻个大夫来,毕竟她还有些私密问题要与大夫打听呢。
“好了,在我这儿坐着也无趣,去叫小柳上yào吧。”他又要打发她出去,连珏不舍,含情的双目柔柔拢着他,“哪里无趣了?我只瞧着郎主也足了。”
他说不过她,面红耳赤地瞪起了眼,磕巴道,“总,总之没有人尽孝心尽到床上来的……快走,别叫我赶你出去。”
他赶她走,眼里却存着几分不舍。连珏已经摸透了他的xing子,吃软不吃硬。
她起了身,委屈地往外挪步,“郎主既不待见阿眠,阿眠再不敢来扰了您……这就回去……”
垂头丧气地往外蹭,没走几步听得后头一声别扭的“站住”,她立时眉开眼笑。
侧过身见他捏着床头的布老虎,垂着眼不看她,“你一番好意倒显得我不近人情了,以往也不是没一起歇过午觉的,那会子你还往我腿上枕呢……我便允了你也没什么。”
连珏得了甜头,乖乖地坐回床边,还往下躺了躺,拖过靠垫枕了,侧过身,轻轻拈了他一缕发丝,眉目里全是甜蜜的笑意,“以前我还做过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苏瑶卿想扯回头发,她不让,他纠缠起来更不成样子,索xing让她拈着了,自己躺着尽量不瞧她,慢慢回忆起以往的事,chún边也有了笑意。
“你以前就是只皮猴子,只见了我还有分人样,又特别粘人,非要我哄着才肯睡,有时还抱了我不撒手,得等你睡了我才能命人将你分开了另安置到外间的床上。”
连珏故意打了个哈欠,揉了眼睛道,“说起睡觉还真困顿了,昨儿我确实没歇好……”
往下挪,一寸寸滑下来,侧了身子突然贴过去将他抱住了。苏瑶卿的脸烧起来,挣动不休,见她抱得死紧,他羞恼地上手拍她的肩膀,“成什么样了!多大的人了还抱着爹爹……快些起来……”
连珏蹭他的肩窝,“既是爹爹,凭我多大在您眼里也是孩子啊……怎么上纲上线了?要是您怕别人瞧见了,待把我哄得睡着了再叫人将我另外安置了吧!”
她是借着他方才说的话了!苏瑶卿虽羞恼,心里却受用。她这么搂着他,他浑身滚烫,心却饱足。
果真是不想叫她只属于别人吧……到底是自己养大的孩子,他也不想生分的。
他想通了,故意漏去了自己羞臊的缘故,只一门心思地说服自己。阿眠是孩子,抱在一起也没什么。
他闭上眼,原本拍打她的手轻轻落在她后背,轻柔地抚了抚,“阿眠乖……睡吧……”
连珏轻笑,听着他xiōng腔里急促的心跳,说不出的满足。苏瑶卿却越发燥热了,茫茫地拍着她的后背,琢磨着以前这般抱着只觉得心安,如今却不能够了。
她呼出的热气在他颈窝里蔓延,熏红了白雪似的肌肤。他觉得热,口干舌燥,到底撑不住了,推了她叫她起身,“今儿热得慌,这般挤在一起叫人透不过气来,你快些起吧。”
连珏舍不得起身,他身上凉,夏日里跟抱着冰块似的舒爽,贴了他的脖颈蹭,撒了回娇,“再一会儿,你热了我替你打扇子,好么?”
苏瑶卿叫她一蹭,浑身都僵了,支支吾吾道,“那你还不快打扇子?”
他这是默许了!连珏喜不自胜,爬起身来就去摸床头柜,“是收在这里么?”
苏瑶卿蓦地想起一桩事来,昨夜明枫送回的册子他随手塞到里头了!这怎么成?他慌得六神无主,抬手去扯她,“不在那儿!”
连珏本就是歪着在那儿摸索,叫他突兀地一扯,失了平衡就栽到他身上去了。方才抱是隔着被子的,这会子却是身子贴了身子,才触到一块两人俱都一颤。
连珏撑起身子,目光朝下,与他四目相对。
他衣领掀开了一小片,肌肤白如雪,幽幽的一道香气自领口漫了出来。连珏着了迷,苏瑶卿也觉得自己丢了魂,这双深邃的眸子里映了他,只余他一人。
他瞧着她慢慢低了头,却不觉得抵触,像坠到了云雾里,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一声响亮的狗叫声从院子里传进来,他蓦地醒过神来,慌忙偏过头。
连珏一怔,慢慢坐直了,又替他重新盖好被子,垂了眸子轻声道,“郎主歇息吧,我晚些再来瞧你。”
他背过身,心跳如雷,模糊应了一声。待她出去了,他捂住自己的脸,觉得再无脸见人了。
都是昨晚不经意瞥着那册子上的画闹的……又有肖管事的那通叫人羞臊的话。难怪人说那些个图册不能乱看,会迷了心思的。
阿眠会怎么瞧他呢?若换了平日里,他早在她跌下来时就将她推开了,哪里还会傻愣愣,等着她亲下来呢?他对自己养大的孩子动了这等心思,说出去叫人耻笑。
这边热锅上的蚂蚁似得煎熬着,那边却是失魂落魄的,呆滞地出了门,倚着门垂着脑袋叹气。
总说要收了那番心思不叫他为难的,可见着了人就克制不住汹涌的情意。这一回险些又出了差错,要是没那声狗叫,自己吻下去怕是收不住了吧?
届时该如何收场?真要有了什么,他必定要恨她的。若只是恨她还好,要是连自己也恨了,那般孱弱的身子可经不起折腾。
连珏想起来就一阵后怕。他像个玻璃制的心肝儿,自己只敢远远瞧着,想贴近,想捧到怀里又怕摔碎了。
☆、第五十八章
又静待了片刻才出了卧房,红蕊在耳房里候着,忙见了礼,连珏脸色已缓和了许多,轻声嘱咐他,“郎主歇下了,不许任何人来扰他,叫小厨房里的人随时备着热食儿,他一醒来就往过送,别叫他饿着了。”
红蕊忙去厨房吩咐了,这边连珏才进了厅堂就听到素衣在劝那小先生,“您少进些吧,净是些甜食儿,吃坏了牙您上哪儿哭去?您别嫌我唠叨,连大人难得赐了饭,您不要些滋补的偏要这些个甜食,胡吃海塞的,肚皮都撑圆了……”
素衣说个没完,眉眼忧愁,那小先生却喜滋滋地往嘴里塞着豆沙糕,双手黏糊糊的沾了碎屑,面前都摆了好几个空盘子了。
连珏目瞪口呆。招手示意素兰过来,悄声地问,“先生都点了些什么?”
素兰忍俊不禁,压低声儿回道,“全是些糕点小食,又净要甜口的。枣泥山yào糕,马蹄糕,香蕉卷,糯米糕,莲蓉糕……”
连珏险些笑出声,说他是nǎi娃娃他还不承认,跟个爱吃糖的孩子有什么区别?别看那身板小,胃却真是大,都吃下好几盘点心了。
连珏叫素兰添茶,那头喋喋不休的素衣听见了声响忙起身见礼,小柳先生不情愿地放下手上的豆沙糕,抬起头见是她,撇撇嘴又捡起豆沙糕往嘴里放。
原先她傻乎乎的时候他也没把她当个该尊敬的大人物,如今虽醒神了,瞧着是个俊秀女郎,可有了昨晚那一出,她在他眼里又成了登徒子,因此他越发不待见她了。
连珏只把他当个孩子看,心xiōng开阔得很,又记起郎主的jiāo代便亲切地笑了笑,“先生既爱这些甜食,往后我叫厨房每天送一盘过去。”
素衣忙推辞道,“这怎么使得?您别纵着他,叫他越发吃个没完了。”
“只是一盘,你别担心,吃不坏牙。先生又这般瘦,是该多吃些。”
小柳抬了眼,眼神里多了几分戒备,八成是以为她没可能这么好心。又转念一想,横竖他医术高明,她要是下了泻yào什么的可瞒不过他,有的吃比没的吃好。
他又作出人前的客气端正模样,像模像样地朝她作揖,“多谢连大人。”
他这么称呼她还真新鲜,毕竟他看上去就是个小童,这么正儿八经的,怪得很。
连珏说一声客气,又请他慢用便抬腿往外走,这回却没料到他会出声叫住她,回头一看,那小先生擦了嘴,别扭地抬眼看她的脖子,眼神飘到一边,“我帮你上点儿yào,一直红着太扎眼了。”
连珏也觉得扎眼,都叫眉儿和郎主各问了一回,可别再叫乐音乐容她们瞧见了,乐音不怎么说话,乐容却是个大嘴巴,八成要起哄的。
于是便恭敬不如从命,在厅堂的圈椅里坐了,他本就提了yào箱子来,净了手三两下就上好了yào。
“兴许会有些痒,切莫抓挠,明儿再上一回就好了。”
连珏垂眼瞧他,那么个小人儿当起大夫来倒是有模有样,只不过他嘴角还沾了豆沙,看得人直想发笑。
她才勾起chún角,那小先生就瞪起眼睛来,“你笑什么?我是好心才帮你上yào的……要不谁替你这登徒子……”
他脸皮红了红,恼怒地哼了声。连珏咋舌,这么小就是个傲娇bào脾气,以后可了不得。他又会医术,拿针扎人想必十分在行,还能专挑叫你疼的地方扎呢。
越想越觉得脊背发凉,忙压住嘴角,显出十二分正经来,“先前是我失礼了,先生海涵。”
小柳被她反过来道了歉,心里很受用,再者她也不是个坏人,还送他糕点吃,这么一想对她的观感便好了几分,“孺子可教”般点了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连珏干笑着起了身,又谢过一回,心里打定主意要离这小先生远些,忙不迭地出了正房。
这几日往城里去时乐音总有些怪异,倒不是说她脸上有了表情,而是眼神显得极为警觉,护在连珏身边时像只时时耸立着耳朵的狗儿。
这一回难




女尊之后宅生活纪事 第 28 章
乐安乐容都跟着,一行人跟着主子往西门外走,那头集市店铺最多,夏日时还卖冰雪冷饮,都撑着青布伞,当街支起铺子来。
今儿还是闷热,也不知是不是要到九月下旬才能凉快下来。连珏在前头逛着,买了砂糖绿豆,黄冷团子,细索凉粉,又想着苏瑶卿吃不得凉的便想着买些新鲜瓜果带回去叫他尝尝。
府里虽四季瓜果供应不断,她亲自买回去自是不一样,回回都能叫郎主多吃一些。
乐容拎过主子买的吃食,用食盒装好了提着,瞧见乐音总往后头扫,纳闷极了,跟乐安咬耳朵,“喂,乐音不是在瞧后头那个一直跟着甩不掉的男人吧?我瞧着挽了发髻的……乐音瞧上有fu之夫了?”
乐容捂着嘴笑,跟她挤眉弄眼,“我瞧着也像。不是跟你说过了么,上回乐音救了人家一回,后来主子进城来总能瞧见他在后头偷偷摸摸跟着,乐音也总回头去瞧……”
乐容咋舌,“可那个嫁人了啊,长得也不甚俊俏,还拿着本子和毛笔呢,我见他时不时地往上写什么……两眼直放光,多渗人!”
乐容耸肩,给了她一个白眼,“你懂什么!人家有fu之夫不能正大光明地表达爱意,只得如此这般地跟着,时不时记下心上人的一举一动,天可怜见啊!”
乐音目光往她俩身上一扫,大热天的生生叫她们打了个哆嗦,忙闭了嘴,两人对看一眼都噤若寒蝉。
“他不是冲我来的。”乐音冷冷盯着那藏身在菜铺后头露了半张脸出来的男人,“是冲着主子。”
乐安讶然地瞪大眼睛,乐容一时没忍住喊了出来,“他是喜欢上主子了?”
喊完就蒙了,忙用手掩了嘴。乐音真是恨不得将她嘴巴给缝上,巴望着连珏没听到,却见她转了身,拿了一包芝麻团子放到食盒里,这才慢条斯理地问,“方才你说谁喜欢我?”
乐容怕回去被乐音揍,紧紧地闭了嘴巴,乐安装不知道,连珏也不急,悠悠地瞧着乐音。乐音垂了头,手朝后指了指,“那个男人一直跟着主子,有七八天了。”
连珏轻笑,“你们以为我没察觉么?他爱跟就跟着吧,也没碍着咱们,走,上东头瞧瞧。那头有荔枝膏,水木瓜,俱是郎主爱吃的。”
作者有话要说: 香宁线在后头,于是前期二人都不太熟,要到后头才会有直接接触。
在那之前走其他人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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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连珏脚步一转就往东头走,三人只得匆匆跟上。到了要回城的时候,那男人竟还在车后头偷偷跟着。乐音怒气直往上涌,借口肚子疼下了车,一闪身就到了那男人跟前。
香宁正记录着马车的样式,不防眼前一道黑影奔来,吓得他掩了本子就转身往回跑。
刚拐进巷子里就被抓住了手臂,用力一甩撞到了墙上,那人咚地一声将拳头砸在他脸边,骇得人心头直跳。
香宁瞪大了眼,也顾不得后背疼手腕疼,惊恐地瞧着眼前满脸怒容的女子,不过十六岁的小姑娘,武力值这么高呀!
他知晓这边女人轻易不对男人出手,便也故作柔弱,拍了xiōng口娇嗔道,“这位姑娘做什么吓奴家?奴家经不得吓……”
乐音并不吃这一套,寒着嗓子道,“不得再跟着主子,再叫我发现,下一回我不会只把拳头往墙上砸。”
香宁瞪大了眼,他正取材呢,力图写得真实,力图细节要详尽,哪里肯轻易放弃,赔了笑道,“奴家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可是你们主子吩咐的?”
乐音只冷冷瞧了他一眼,撤了手往回走,“你还不配主子惦记。”
香宁气恼地皱了眉头,他是写小说的,善观察,对于人物言行表情透露出的信息也把握得很准,这姑娘满身醋味,再结合他这几日所见,到底是因着什么发了这通火是再清楚不过了。
香宁本就是穿来的,天不怕地不怕的xing子,又不是这头正经养大的闺中小郎,抱了双臂靠在墙上揶揄得笑,“姑娘身上什么味呀?真熏人……”
乐音步子一停,听他慢悠悠地说了下去,自问自答,捏了鼻子作怪,“原来是醋味!怪道这么酸呢……奴家只在话本上读过,倒是头一回见着真断袖,好新鲜!”
乐音攥紧了拳头,霍然回头,眼里有压抑的怒火,更有几分伤痛,“我不是!”
香宁却不曾料到她反应这般激烈,怔了下才道,“难道我看错了?你不喜欢那位主子?”
乐音咬紧了嘴chún不说话,半晌才出了声,声音里几分凄凉,“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关你何事?你自家已是有fu之夫,主子瞧不上你,别做白日梦了……”
乐音总觉得她后头那两句是说给自己听的,声音小得自言自语似的。
“我没瞧上你家主子,我是写小说的,你家主子那般出色的人物,我想拿她当主角呢,这不得多观察么……”
他索xing坦白了,省的这人以后见了还要威胁他,太烦人了。
乐音一愣,狐疑地瞧着他,“小说?”
“就是话本,你没读过?”
乐音面无表情地点头,“我读过主子读过的。”
香宁嘴角一抽,这忠犬没跑了。不过既然知道她是忠犬,有些事情反倒好办了,他哄孩子一样放软了语气,“就是这种,我写一本以你们家主子为原型的,你不想看?”
乐音想了想,点头,“想。”顿了下又道,“不喜欢主子被写得不好,你写的不好,我会不高兴……”
她又冷冷瞧着他,香宁一哆嗦,气势如虹地拍了xiōng脯道,“你放心,我的文笔有保证,我都写了五六本了,每本都畅销!”
乐音仍不放心,“你写了要第一个给我看,我说可以才许你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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