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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惊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卡卡枫
“我会厨艺,要抓住一个人的心,先要抓住他的胃。”她得意地炫耀着。
惊无缘含笑点头。
“我还能和你并肩作战。”歪头想了想,“这叫什么来着,忘了。”
“我还会武艺,谁要是敢勾、引、你,我就砍死她!”她故作凶恶地说道,“离除了我以外的所有雌性动物远远的。”
惊无缘手下意识地捏紧,凑近她耳边,“那么,九歌,你也要记住。离郭况远一点,离王琊远一点,离慕晚枫远一点,离所有人远一点……只看着我就好。”
他看着她总像没事人一样,与那些人勾肩搭背(?),心里嫉妒得发狂,却不敢做什么。
隐约记起当初纠缠慕晚枫的某人说,爱,是独占她。若眼睁睁看她对别人笑着,却没什么反应,那根本不是爱。
凤九歌觉得惊无缘的话有些耳熟,好像梦中有人对她说过……唔,错觉吧。
她脑袋沉沉的,有些事情很模糊,有些事情无比清晰。比如,有种东西狂涌而来,渐渐占据她的脑海。
好热!
燃烧吧!她想起了一句经典的话,然后鼓足劲,猛地发力挣开束缚。棉帛撕裂,绳子扯断,破碎的棉布乍起,然后悠悠散落。
惊无缘暗道不好,可还没来得及行动,凤九歌已经扑过去。
……
凤九歌一觉醒来,习惯性地鲤鱼打挺式起床,却没成功。
痛!酸!
她是半夜里被人打了吗?!丫的,让她知道谁敢暗算她,吃不了兜着走!
洗漱一番,风风火火地去校场,却发现,众人看她的眼神怪怪的,特别是公子洛,脸上那种怪笑,怎么看,怎么觉得欠揍!
见凤九歌要炸毛,郭圣通将她拉到一边,看了看四下无人,轻声道:“你们两个……昨天晚上……动静太大了……”
她说这话时,脸上很不自然。
哈?纳尼?
见凤九歌一脸茫然,郭圣通问道,“你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
郭圣通目光复杂,只叹息了一句,“惊无缘,真的好可怜。”
和惊无缘有什么关系?难道,“我昨天和惊无缘打架了,不会吧?”
郭圣通嘴角抽了抽,脸上表情甚是怪异。
“到底怎么了?”凤九歌急了,莫不是很严重的事?
“咳,你……”
“什么?”
“没。”
“……”
“你真不记得了?”郭圣通盯着她的双眼,像是在求证真理一般。
“神马?”
郭圣通扶额,一连三声叹息。
凤九歌愣了片刻,“咯咯咯”笑了。最初见面,郭圣通是孤傲的女将军,眸底载着穿透千年的幽幽恨意,将天下大势握于手中。一身红衣似血,如海月冷挂,湖光寒浸,孤芳断魂。
如今,她眼中写了两个字,幸福!
真好!啦啦这都是她这个天才带来的,大闹慕家,砍了刘秀那死王八的手臂。和公子洛一、点、关、系、都、没、有!哼!
只是,郭圣通向来不是忸怩之人,如今怎会……?
“你再想一下。”郭圣通正了脸色。
凤九歌不得不认真思考,她想啊想……
她吃了糕点,晚枫说了什么,她没仔细听,只知道好热,然后她失去意识……发狂了!!
而且,还把惊无缘……给扑到了!!!
天啊,上帝啊!
她猛地扑向郭圣通,把脸死死地埋在她xiōng前,“我不要活了!!”
郭圣通被撞了一个趔趄,好容易才稳住身形,看她鸵鸟般的样子,不由失笑。“九歌,你……”她拍拍九歌的背,像是对待一个孩子,声音温柔,“没关系,你们早晚都要走到这一步的。”
远处,公子洛的表情沉下去。那人,真是越来越讨厌!
没错!凤九歌猛地抬首,她害羞个pì!她已经二十加(具体年龄不透露)了,干嘛像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那样扭捏!就算在现代,她的恋爱史为零,可看过的言情小说,没有一千,也有几百了吧
“没错!不就是把惊无缘扑倒了吗?他还压着我,把我捆了呢!”害得她早晨醒来,浑身酸疼。“所以,我们扯平啦”
“……”是她多虑了。
银枪舞动,如旋风横扫高山,如银蛇在天地间飞驰。枯枝断裂,四散开来,下一瞬诡异得卷进漩涡。随着“轰”地一声,化为碎屑落下。
“我,也能做到!”郭况擦擦脸上的汗,准备继续练,却听略带调侃的一声“不错,看你用得很顺手。”
是暝祭司!他身着白袍,上面的月亮隐隐闪现。
“你来做什么?!”郭况竖起警戒。
“只是想看看我这杆枪的效果。”手中素白折扇轻摇,他缓缓说道。
郭况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的枪?”这明明是海妖打造的兵器。
暝祭司嗤笑,“还真以为是她的杰作?”天真!一个被人控制的傀儡,能有这样的天分?!也就如晓那般蠢货才会这样想!
郭况不相信。凤九歌说,听敌人的蛊惑,那是白痴干的事!
暝祭司渐渐走近,“知道洛阳为何如此平静吗?。”像是自言自语般,“”因为,这是屠杀的前兆。
郭况面无表情,心里对暝祭司这无甚大用的话,表示极为鄙视,和他有半毛钱关系?他在吐槽,暝祭司明明带着白色面具,眼睛也隐藏在面具下,怎么能看清自己所在?
“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假象。”他又走近一步,“只是某人的算计罢了。”
郭况微微敛势,暗中准备作战。
“你猜,那人的计划会成功吗?”
郭况眼中没有丝毫波澜,被凤九歌教育了一番,他分得清是非,知道心要坚定。
“哼!进步不小啊,竟然这样平静。那么,来和我打个赌如何?”他伸出手,那手白得似雪,“我想要一个人的心脏,你说,这事能不能成功?”
郭况瞳孔缓缓扩大。
暝祭司收起折扇,再展开,那折扇竟变了样子,一片血色!前进的脚步顿住,他缓缓低头,看着chā、入xiōng前的那杆枪,嘴角却漾出一抹笑,似轻蔑,似嘲讽,还有难掩的失望。
郭况稚嫩的脸上,有着与年纪完全不相符的老成和狠戾,“你想要别人的心脏?我,更想要的你的心脏!”
“哼哼哼哈哈哈!!!”暝祭司狂笑,“既然如此,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你,好自为之!”说罢,身影消失。
山yīn
“真是稀客。”桃花眼高高挑起,“殡葬祭司,晓!”
“少主,现在应该称为家主了吧?”白袍上朝阳熠熠生辉,彰显了来者的身份。金色的头发,是魄攞门最高祭司独有的特征,“为了那女人,你竟能做到这种程度!”
“祭祀大人在说什么?”慕紫渊一脸困惑,却略带警告。眼中是无辜,还有赐教之意,“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慕家罢了。”只是,慕家的存在,尽是为了她。
晓缓缓扬起chún角,“还真是意外好听的谎言。”走至桌边,坐在慕紫渊对面,自顾自倒了杯茶,清饮一口,“谎言说多了,也就不再是谎言。大家都相信的谎言,就是真理。”
“这茶,真难喝。”他放下茶盏,看了旁边的棋局,白子完胜,黑子所剩无几,“黑子,会翻身吗?”
“黑子能不能翻身,在于白子。”说着,慕紫渊移了一步棋,“不过,白子不会让它得逞。”
晓摇了摇头,“无论是人,还是棋,贵在自救。”他落入一颗黑子,“哪怕只有在最后一刻,他也有推翻全局的可能。”
慕紫渊勾chún笑道,“可惜,这局,已经结束了。”
晓脸色微变,起身离去。可刚走几步,突然捂住xiōng口。回头,见慕紫渊坐在原处意味深长地笑着。
“你竟敢……”最后的话,没来的及说完,便栽倒在地。
慕紫渊慵懒地指了指,便有人上前为晓收尸。只是……“少主,不,不见了。”
眸光一冷,上前一看,果真!切,竟敢将他当猴子耍!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象!桃花眼危险地眯起,他是想说,他已经预料到自己所有动作吗?!
“殡葬祭司的异术,是个麻烦。”与慕紫渊相似的老者走进,是慕家家主。
慕紫渊行了个礼,“父亲。”
家主看着晓倒地之处,那里有异术使用的痕迹。“他是来下战书的。”
慕紫渊点头,敛下所有表情。在父亲面前,他从不嬉笑。
“记住,他若不死,死的就是你!”淡淡的口气,里面的告诫关切深重。





乱世惊歌 第一百零四章 盛宴(一)
“紫渊记住了。”慕紫渊淡淡道,公事化的口吻。
“想知道吗?”意味不明的话,慕紫渊却听得明白:“父亲愿意告知,紫渊就想知道。”
家主凝视他片刻,深深叹息了声。“我和殡葬祭司前段时间闭关,算到慕家有大劫。”
慕紫渊心里一抖,竟是这样!
慕家是个错误的存在,先祖早已知晓这一点,竭尽全力保全慕家,要获得足够的力量,却不能chā手人间纷争。家主和魄攞门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让慕家长久存在。所以,遇到与慕家存亡相关之事,会特别重视。
“我在闭关时看到,慕启玥死了。”他紧紧盯着慕紫渊的眼睛,可惜,什么也没看出。
“你在她死后,几乎将慕家拉入地狱。”他依旧淡淡,像是在讲故事一样。
慕紫渊没有反应,没有说一句解释的话。这本就是事实,但,他不打算承认。
“殡葬祭司说,杀了你才能避免慕家灭亡。”两人视线相交,相似的面庞,只是另一张脸上刻满了岁月沧桑。“你是我最得意的儿子,我相信你有办法改变结局。”
慕紫渊半跪在地,如同宣誓一般:“是!”
家主点了点头,“那就好。魄攞门存在得够久,是时候取消了。”魄攞门原本是为了能让慕家安稳而存在,如今,却成为慕家的蛀虫,甚至还要……“别让我失望,无论如何,都要保住慕家。”
“不会让父亲失望。”语调微扬,却听不出喜怒。
家主深深看了慕紫渊一眼,“那个女人,你若喜欢,就去抓回来。”竟然将他母亲的遗物交出去。
慕紫渊眸底暗流微涌,不屑道:“只是个玩物罢了,何须费那么大力?”
家主没再说什么,抬脚离去。
慕紫渊等着他身影远去,才站起。那老头,知道了什么?
伸手招来手下,“那东西送到了吗?”
“是,少主!”
他挥手,人影不见。
“玥……”他喃喃。思念,真的能将人折磨得发疯。
希望她也能记起他,然后,有那么一点点思念他。
他不知道,因为凤九歌这个猪队友,慕晚枫又给他记上了一笔。可怜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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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暝祭司?”凤九歌看着眼前的少年,唔,他好像又长高了。
“嗯。”郭况接着手脚并用,一人分饰两角,将当时的场景模拟了一遍。
原来如此!她明白了!
略过郭况,她走出营帐,望着上空的苍穹,那里闪着幽黑的蓝光,甚美!
公子洛温润的皮囊下,是jīng于算计的黑心肠。她一直以为他只是想护在郭圣通身边,却没想到,竟然来了这么一手。
他到底,也是恨着的。
如此恨着。
甚好!
“很期待呢,这场盛宴。”她喃喃了句,留郭况一脸懵懂。
公子洛像是回应一般,说道:“还有,三天。”
月华洒下,白色身影笼罩其中,如玉般的容颜,增添了几许朦胧魅惑,似真似幻,美得动人心魄。
洛阳
刘秀思索着上次战役,拳头紧握。他怎么就相信yīn识的话,相信那人说的,慕家已经对惊云骑下杀手。大意地去偷袭,却惨遭围剿。
如今,洛阳城暗流诡谲,危机四伏,表面上平静,实则早已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
可笑那yīn识,竟还认为慕家会阻止惊云骑,为避免混乱,将消息封锁。满朝文武,恐怕没几人知道惊云骑已经打到家门口了。
哼!这消息,是能封锁就封锁得了吗?yīn家早已不存在,他又凭什么认为自己有这种力量?
当今之计,只能舍弃洛阳!
左手抚上右侧空荡荡之处,怎么会到这种境地?郭圣通,你到底……
他痛苦地闭了闭眼,也只有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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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妖在营中视察了一圈,看了看众人手中兵器。
很好!都已经变成平常了。
“咯咯咯!”海妖低笑出声。晓,一定没想到吧,你给我的记忆是假的,我为你打造的兵器也是假的!这些兵器之所以会如此强大,只是因为在慕家,受异术影响罢了。出了慕家,这些兵器没有异术支撑,根本就是废铁!(异术在慢慢减弱,这也是上次凤九歌认为海妖大军手中兵器很一般的原因。她用过妖刀,所以,能感受到不同。)
她唯一成功的,只有妖刀而已。不,妖刀,根本不是她打造的,是有人让她“成功打造的”。
看来,你也在别人的玩弄之下!
“开始了!”盛宴,开始!
海妖指着地图,对诸位将领说道:“今夜,惊云骑将攻打洛阳,我们趁乱,将惊云骑包围。”
“你是如何得知?”
“哼!你以为前些天他们在等什么?”坐在lún椅上的身影单薄,气势却丝毫不弱:“惊云骑分为三路,三面围攻,刘德从东面包抄。而隗嚣大军,则守在南面,阻挡南阳援军。围攻之势成形,当然会选择最快攻打。”
“可,惊云骑至少有四十万大军……”他们只有十万,上次交战,他已知惊云骑实力不低。
“别问这种蠢话!”海妖喝道,“我们,是慕家人!是魄攞门的军队!那些人,只是区区凡人罢了!”
这话让众将一震,他们想到的是,千年世家的风韵!
见状,海妖嘴角微微上扬,眸底森然,再一看,是神秘幽静。
没错,把自己当成万能之神的魄攞门,请接受我的制裁吧!
“这样,我带领四万人绕道从背后偷袭惊云骑西路大军;何将军率五万人bī近洛阳,在城外埋伏;一万人声东击西引开惊无缘。”海妖转首,望向华晋宏,“无论如何,惊无缘是个麻烦,一定要将他引开。最好,杀掉!”
姓华的,很难缠,之前一直在怀疑她。
见他点头,海妖满意地勾起chún角,“很好!出发!”
华晋宏带领一万人,按照海妖给的路线前进。但,总觉得不对。
“停!”他看了看周围,yīn森冷寂,不是一般地静。顿时警觉大起,有埋伏!强烈的感知告诉他离开这里。
“向南走。”海妖虽得殡葬祭司信任,可,他不信她!如今看来,海妖恐怕早已和慕紫渊联手。他记得海妖有个姐姐,因为得罪慕紫渊被处以极刑,原来是混淆视听。
不管另两路军怎样了,他们这支必须保全。他挑了一万jīng兵,而且是祭司大人的心腹。
后面将士没有询问,听从华晋宏的指挥。
可忽然,脚下土地一松,一万大军毫无防备尽数落入陷阱,顿时惨叫哀嚎声不绝。
只见地上出现一巨坑,而坑底部,一排排削尖的竹子串了数千人的尸首,鲜血尽染。
“等候多时了。”海妖的声音从上空响起,华晋宏猛地抬头,咬牙切齿道:“海妖!”
“感谢我吧。怕你会逃走,特意选了这么个位置。”她戏谑道。
华晋宏想要跃上去,腿部如同麻了,不能发力。
“你该不会认为,我只拿些竹子对付你吧?”雪妖居高临下,看着他在下面做困兽之斗,冷笑道,“真是一轴绝美的画卷啊。竹子串人,很像先祖发明的肉串啊。”
华晋宏捂住xiōng口,喷出一口血,“为什么要背叛祭司大人?他明明,如此信任你。”
“哈哈哈!”海妖放声大笑,语气极尽嘲讽,“祭司?!什么祭司?以为会使用一些异术,就能轻易cào控别人,将世人玩弄于鼓掌吗?”
她上次回慕家,总算搞明白殡葬祭司为何篡改她记忆。那样的环境,那样的生存方式,总会激起人心底最大恨意和潜力。
正如同凤九歌所厌恶的那般,慕家总将人当做畜生。那个人间炼狱,只是为了一张脸;那个修罗场,只是为了选出更适合生存之人。
呵!何止是魄攞门,整个慕家,都不应该存在!
“下地狱去吧!”
海妖意味深长地笑着,命人向下面撒了些什么。顿时“哧哧”声、哭号声一阵接一阵,在空荡荡的山林里回响。
“真是美妙的声音呢。”她勾起chún角说道,“盛宴前的曲子!”
她转动lún椅离开,而坑里,只剩一堆黑炭。
中路军绕道偷袭,依然由“海妖”带领。
“是这条路?”有将领问道。
“嗯,密道。”声音不同以往的冷酷妖冶,带了一丝轻柔,那人颇为意外地看了眼海妖,
“很快,就到了。”柔柔的声音的划过心间,触碰了某处,令人不禁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树林深处,人影飞快越过,朝前方的同伴打了个手势,那人点头,跃上旁边树梢,发出了一阵鸟鸣声。




乱世惊歌 第一百零五章 盛宴(二)
突然间,“海妖”lún椅侧边发出一根细绳,紧接着,她随绳一跃而起,飞至树梢。
她站在树的最顶端,衣袂飘拂,身姿空灵,那双眼眸澄澈清冽。背后是一盘银月,从下往上看去,她就如同站在月亮上。
所有都看呆了,真的好美!没有去想“海妖”为何能站起来。
“海妖”莞尔一笑,一把将白色披风拽下,那披风随风飞舞,因她放手,依依不舍地落下。
“再见了,各位。”
众人看着她轻盈地跃走,不由看向那还在空中的披风。
那披风落下,刚被接住,无数只箭疯狂袭来,尚未防备的士兵沐浴在箭雨中倒地身亡
“有埋伏。”反应过来的将领拔剑,“当心!”
箭雨停住,领兵大将准备整军,黑压压的人群围击而来。
一将领眼睛瞪得老大,“是,少主……”话没说完,就已被刺穿了xiōng膛,死不瞑目。
“魄攞门蓄养私兵,违反家规,少主有令,一个不留!”为首之人喝道。
下一刻激战飚起。血,在空中飘洒,飞扬。
与此同时,山yīn慕家,魄攞门违反家规,慕紫渊奉家主之命剿灭。将殡葬祭司处以极刑。(还记得慕家藏书阁记载的那些刑罚吧,慕家刑罚很变态)
许是这战役发生之地,离洛阳太近,许是,某人撤销了封锁。原本的平静被忽然打破,犹如大石投在湖中央,激起了阵阵波澜。
盛宴的交响曲奏响。
城门外仿若数十万的铁骑声惊起,一人大呼道:“北汉打过来了——!”
顷刻间,夫起大呼,妇亦起大呼,俄而百千人大呼。数万人的呼声,如惊雷在这黑夜中乍响。
街巷,皆乱作一团,洛阳百姓匆匆收拾携全家四处奔逃。
守卫军急速调集人手向城外攻去,而雪妖的第三支军队恰在此时出现,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被卷入战场。
为首的何将军被守城军一剑刺穿xiōng口,大军顿时红了眼,不再忍让。“杀——!”
朝中大小官员紧急赶往皇宫,面对洛阳危机,刘秀依然一派淡定,让众人想起了上次郭圣通带人打来,却不战而退的情形,心中的慌乱稍稍减弱。
“众爱卿有何看法?”
“皇上,臣认为应舍弃洛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一老臣上前道。
“皇上,洛阳不可失守。”一小将上前反对。
“皇上,急速赶往南阳,南阳父老皆是我们助力。”
“皇上……”
大殿吵成一团,刘秀坐在高处的龙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下面的情况。
“敌军数量多少?”刘秀问道。
“不到五万。”
“只有五万,看你们样子,我还以为是五十万呢?”淡淡的讥讽令众臣脸一红。
殿中安静下来。
是了,只有五万人而已。他们心中这样告诉自己,虽然城外守卫军应付得极为吃力。
“邓将军。”
“臣在。”邓禹上前。
“死死守住洛阳。”
“遵命。”
“洛阳能否保住,就看你了。”刘秀这一句,在邓禹心底掀起波涛。
刘秀正要宣布退朝,恰在此时,被飞来的利箭射中,栽倒在地,从高台滚下。
“皇上!”众臣慌忙围上去,皇帝不能死,特别是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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