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伴官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叶无花
我对生活已没有什么过于神圣或是遥远的理想了,和以前相比,现在似乎生活在另一个世界。我开始追求**和感官的享受刺激。我想,我开始堕落了,和大多数人不同,我不是在繁华的都市而是在贫困的山乡开始堕落。或许我骨子里就是喜欢堕落生活的,在长期的正统教育中被压抑的本性在有了合适的时机后终于露出了本性。
乡里没有什么娱乐活动,除了喝酒吃饭就是打牌赌博。我以前并不打牌。但现在我想开了,人活着不就是那么一回事。没必要拘束自己。于是我也经常和乡干部们一起赌博,因为乡里没啥地方消费,我又是单身生活,所以口袋里有些钱。所以牌风牌品都不错。那些乡干部也都喜欢和我打牌。
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大家也都随便了。什么话都说。我也借此了解了许多乡里的情况。比如乡长和书记是死对头,向副乡长是县委常委梁书记的女婿。是在乡里来捞资本准备提拔的等等。但男人在一起说得最多的还是女人。乡里哪个女人最骚,谁和谁有一腿。哪个女人让人看了就想干。虽然彼此审美角度不同,但也有乡里公认的所谓‘四大美人’。乡长的老婆秦香云,外号‘秦香莲’;乡中心完小的音乐老师龙燕燕,外号‘小贵妃’。乡广播站的播音员廖小冬,外号‘妖精’;还有县农业局驻乡农技站的技术员李佳佳,外号‘李嘉欣’。男人们说起女人,特别是漂亮的让人想入非非的女人,彼此间的关系就更进了一层。
时值年末,各种工作队、检查团和社教工作队都回去了,乡里照例天天大吃大喝,慰问辛苦了一年的干部。晚上,干部们东一堆西一群的打牌。几个饭馆的老板提着食盒到处给熬夜激战的乡干部们送饭。
我则失去了和他们同桌作战的乐趣。带着几个联防队员走街串巷的巡逻,同时在街道的墙壁上涂写各种防火防盗打击犯罪的标语,为保卫广大人民群众过一个平安祥和的春节而努力工作。也让我们的乡干部们能安安心心的赌博或者去偷情。
乡派出所和广播站在同一条街道上,都是老式的砖瓦房。我知道广播员廖小冬是单独一个人住在广播站,所以特别留心。年底了,小偷也活动的频繁了,他们也要赚过年钱。除了希望她那不要被乡里的小偷光顾,我也很自然的期待着能与她有些事情发生。
男人,特别是尝试过男女之情的男人,没有谁不想和漂亮的女人发生关系。特别是我刚刚经过吴秀的洗礼。身体里似乎随时都有熊熊燃烧的欲火在跳跃。想要搂抱着**的美人,用自己的**去探索她们的神秘,去征服她们的灵魂。
自从知道所谓的四大美人之后,我刻意的去看了看她们。廖小冬是那种娇小玲珑的美女,身材特别匀称。丰满的**总是将她的衣服顶的高高隆起,她的打扮在这个山乡显得很时髦。而她的外号‘妖精’我想是因为她的那双迷人的眼睛,在不经意中总会让和她对视的人心热脸红。而她给人的印象就是‘媚’。很媚。让人情不自禁的有幻想。我也曾经幻想着她的娇媚神情度过了几个难眠的夜晚。
又是雪花飘飘的夜晚,如今的天气越来越怪了,南方的天空经常飘着北方的雪。我巡逻回来,让联防队员们回去休息。自个不知不觉的走向广播站。那个迷人的‘妖精’此刻在做什么呢?是否**着她美丽的身体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是否也在期待着有个年青健康的男人拥抱亲吻。我在心里幻想着。
一串明显是男人的脚印在雪地里特别显眼,我停止了胡思乱想。循着脚印望去,脚印延伸向广播站的门前消失了。我的心跳加速了。难道有贼?快步来到广播站门前,仔细留意脚印,是皮鞋的脚印。不会是贼。乡里穿皮鞋的人寥寥无几。除了几个乡领导外,就是我偶尔穿皮鞋。难道,‘妖精’真的象传说中是哪个乡领导的情人?我不由兴奋起来。
心里也有些微微的酸味,男人,特别是自我感觉还不错的男人都是这样,看到自己没有得到的漂亮女人被别的男人得到,心里总是会很不舒服。想着自己在冷清的宿舍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夜晚,‘妖精’却躺在别的男人怀抱的婉转承欢,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身体里冲刺,最后还将男人的精液全部吸纳。我禁不住有些愤恨了。
咚咚咚!我用力的敲着广播站的大门,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里面有人出来,是谁?这么晚了敲门?廖小冬甜腻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隔着大门,我告诉她我是派出所得张干事,刚才看见有人从广播站的围墙上爬进去了。我要进来看看。
廖小冬打开门让我进来,一股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借着屋内传出的灯光,廖小冬漂亮的脸蛋显得有些紧张,她披着件薄薄的小绵袄,头发蓬松,看来是刚从床上起来。饱满的**和纤细的腰肢在雪夜下的微光中看起来异样的诱人。我强忍着诱惑将目光从她的身体移开,装模作样的在院子里到处看看,故意将声音弄得很响。意图让屋里穿皮鞋的男人恐慌。
过了一会儿,我回到廖小冬的身前,装着突然发现的样子,指着屋前的地下。“脚印,男人的脚印。”我大声说着,廖小冬随着我的手势看去,脸孔顿时一片雪白,身体摇摇欲坠像要跌倒似的。我趁机一把扶住她的细腰,触手处温暖滑腻暖洋洋的。
“你没事吧,小廖?”我关心的问。“别害怕,我叫人扶你到派出所休息,叫人把整个院子仔细搜索。一定把小偷抓出来。”
我义愤填膺的说,心里却乐开了花。此刻,廖小冬的脑子里绝对在想象我和联防队员们将她的情人从屋里捉出来的画面。哈哈。
果然,廖小冬听了我的话身体颤抖起来:“张干事,我怕,你快送我到派出所。”
“没事,”我故意作弄她,我拍拍腰间。“我带着枪呢,抓到小偷一枪过去,就不用怕了。”
廖小冬更加恐惧了,整个身子都向我偎了过来,坚实的**隔着厚厚的衣物仍让我感觉到它的温暖诱人。
“我害怕,我人都要软了,张干事,你扶我到派出所去,我求求你。”廖小冬楚楚可怜的望着我,平日娇媚的眼波此时泪光闪烁。说不出的动人。我不是英雄,更过不了美人关。
于是,廖小冬动人的身体在我半扶半抱下跌跌撞撞的离开了广播站大院。我感受着她那让无数男人朝思暮想的身体带来的快感,刻意的和她最敏感的部位摩擦着,才走了几十米。沸腾的欲火就让**勃起了,在警裤的裆部顶的高高的,不可避免的与廖小冬的腰臀进行亲密的接触。每一次的接触都让我有种把她搂进怀中肆意抚爱的冲动。
廖小冬似乎没有感受到我身体的异样,仍是贴着我的身子。走到离派出所还有几十米的拐角处时,建筑的阴影挡住了远远近近的光亮,黑暗带给我莫大的勇气,我把廖小冬抱进怀里,将她的**紧紧的挤压在胸前,下身耸动着在她的小腹间摩擦着。嘴唇肆意的在她粉嫩的颈项亲吻。
廖小冬被我突然的袭击弄懵了,清醒过来时已被我压在墙上,她用力的推着我的胸膛,像要将我推开,娇柔的身子剧烈的挣扎着,她微弱的力量怎能与受过专业训练的男人相比,无济于事的挣扎只能让我与她紧密黏在一起的身体感到更多的快感。
不过,我也害怕她会大叫,在她耳边低声的说:“要不要我把你房里的男人抓出来?”廖小冬睁大了眼睛恐惧的望着我,我想我的神情一定是狰狞可怖的。
“要不要我说出她的名字?”我继续向她施加着压力。每次面对女人的时候我的思维和感觉都特别灵敏,我觉得自己如果专门办有关女人的案子一定会成为象福尔摩斯那样的神探。
我继续用冰冷的目光盯着廖小冬,脑海里思绪电转,穿皮鞋的男人,乡政府领导才穿。王乡长有个美人妻,又是着名的‘妻管严’。周书记已经五十岁了,儿女都在乡里工作,人古板又特别要面子;李副乡长老婆在县城里工作,一有空就往城里跑;向副乡长,对,老婆是千金小姐,听说又丑又凶。而向副乡长三十来岁,相貌堂堂,能说会道。又经常呆在乡里不回家。想到这,我忍不住笑了。
“向文礼,向副乡长。我说的没错吧?”
廖小冬失去血色的苍白脸蛋证明了我的推测。她停止了挣扎,眼睛无神的望着我,眼里布满了惊恐慌乱。
“向副乡长前途远大,听说很快就要提拔到县里了,如果他家里的母老虎知道了,你说会怎么样呢?”我不紧不慢地说着。
“你是本地人,勾引有妇之夫,你会有什么样的名声呢?”
廖小冬的精神完全崩溃了,颤抖着问我:“你……你想怎么样?”
我恶意的用**顶了顶她的小腹。“你说呢?”
廖小冬苍白的脸颊染上了一层红晕。长长的出了口气,**也随之在我胸前柔柔的挤压了一下。
五分钟后,我们看着衣履不整的向副乡长神色惊慌的从广播站大门匆匆窜出,等到他消失在远处的黑暗中之后。我搂着廖小冬温暖而又富有弹性的身体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广播站。
广播站是乡里少数几个保证电力供应的机构之一,一进廖小冬的卧房,明亮的灯光和电炉的热力所营造的融融暖意就让我觉得心旷神怡,舒服极了。
趁着廖小冬去打热水,我迅快的在房间里巡视了一轮,床头水杯里的烟头,空气里的烟味,床角一侧有个乡干部常用的记事本,我拿起来迅速的翻了几页,果然是向文礼留下的。我无暇细看,将记事本放进口袋。选了个舒服的姿式躺在床上。
廖小冬端着盆热水走进来,看着我说:“你要洗个脚吗?”
我懒懒得说:“你给我洗。”我的口气温和而坚决。
廖小冬一呆,旋即柔媚的笑了将脸盆放在床边,顿下身来为我脱鞋。
龙鼻嘴的风俗是每天睡觉前,妇女都要为自己的老公打洗脚水。但我要廖小冬给我洗脚并不是为这,只是我想要享受那种别人的情人为自己服务的快感。 (嘿,是否有些变态?哈哈!)
廖小冬将我的鞋袜除去,握着我冰冷的脚放进热水盆内,适中的水温烫的我暖洋洋的,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快意。鼻间嗅到阵阵年轻女孩房间特有的香气,想着自己马上就要享受到房间女主人诱人的美丽身体,而这身体又是属于本乡副乡长的专宠。一种破除禁忌的异样快感在血液中沸腾。**也高高的翘起,洋洋得意的在胯裆内跳动着。
房间里的温度很高,比起屋外的雪地简直就是天堂。廖小冬很耐心很仔细的给我洗着脚,脚掌、脚裸甚至脚趾间的缝隙都被她洗的干干净净的。冬夜温暖的闺房内,漂亮的女子温柔的为你洗脚,这种快感是现代都市男人们早已丧失的权力。
廖小冬洗的很仔细很熟练。我不禁在猜想她究竟给向文礼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做过多少次这种服务。心里竟有些恨恨然。
等到廖小冬用毛巾将我脚上的水渍全部擦干。我急忙将脚伸进被窝。开始脱衣解裤。她看着我猴急得样子,抿嘴一笑说:“你等等我。”端着洗脚水出去了。
我脱的只剩内裤和背心。钻进被窝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被褥间全是淡淡的香味。让我情不自禁的深深呼吸着。
没多久,廖小冬进来了,手上仍端着一盆水。我有些诧异的望着她,她微笑着说,我再给你洗洗。不知怎么回事,她的笑在我眼里总是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媚态。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已经揭开被子,看着我脱的只剩短裤的身躯,又是抿嘴一笑。
“你把它也脱了。”
我明白过来了。看着她的媚笑,心里痒痒的说:“你给我脱。”
她坐在床沿上,看着我眼中如火的**,低下头乖乖的为我内裤,然后用手托起我的阴囊,另一手取过热毛巾敷在我的**上,痒痒的暖意刺激的我血脉贲张,**胀得更大了。
**更是胀得生痛,**上的血管在急促的脉动着。廖小冬将热毛巾又伸入我的阴囊下细细的擦拭。我欲火如焚的扭动着身子,伸手握住了她的**,隔着毛衣用手指夹着她的**。喘息着说:“快点,你这个小妖精,我受不了了。”
廖小冬将毛巾放进水盆,站了起来。“我去关灯。”
“不准关灯!”我简直要叫了起来。“我要看着你,我要一寸一寸的看你摸你。快脱衣服。”听着我下流粗俗的话语。廖小冬的脸上尽是媚态,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不停抖动的**。开始脱身上的衣物。
明亮的灯光下,廖小冬的肌肤粉嫩的象是天上飘下的白雪,失去护翼的**丝毫没有下垂,骄傲的在胸前耸立着,两颗嫣红的**象是白面馒头上点缀的红印般可爱。我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见女人的**,眼神痴痴呆呆的望着她可以让人犯罪的身体。
她弯腰脱下了内裤,旋即有些羞涩的用手盖住两腿间那神秘的源泉,但是透过手指的缝隙仍然隐约可见细细的黑色毛发,笔直修长的美腿闭得紧紧的,象是要守护那迷人的**地带。而脸上盈盈的笑意显得那么娇媚那么骄傲。
“尤物,尤物”。我在心里狂叫着,我再找不到任何其它的词语来形容了,我跳下床来,一把抱起她骄人的美丽身体倒向床上,在她的娇呼声中,**寻找到了那一片湿润滑腻的芳草地带,挺起腰奋力的将**全部插了进去。那一刻,我只想整个人都能全部钻进去,在那迷人的腔道内冲刺。
太紧了,太刺激了,这是我的第一感觉,虽然廖小冬的腔道内有大量的**涌出,但是我的****仍显得紧促。而她腔道内肉壁的阵阵蠕动也让我有种极其强烈的快感。
“真舒服。”我兴奋的大声喘息着。
几乎是在我整根进入腔道的同时,身下的廖小冬不知是不堪我的重压还是我**的强烈刺激也叫了起来,我快活的在她的身体中冲刺着,感觉自己就像策马冲杀的将军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快感象浪潮般一遍遍冲刷着所有的感觉细胞。
廖小冬抱着我的腰,微闭的眼睛上睫毛轻轻的颤动,娇嫩的嘴唇似张似合。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我的臀部,象条八爪鱼般将我紧紧拥抱,随着我强烈迅急的冲击胸前的**前后剧烈颠动着,而鼻间发出的阵阵呻吟声更是如此地令人**。
我埋头在她的酥胸上,一口含住了她硬硬的**吸允,**拼命的在她的腔道内冲刺,想到她是别人的情人,却在我的身下如此的妖媚。**在她的体内越来越勃大了。
她的腔道不停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热的**,随着我的冲刺流出体外,将我们的阴毛黏在一起。我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一会儿大起大落的**,一会儿整根插入在她的腔道内上下左右扭动,我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全身颤栗,呻吟不断。而我又被她的颤栗和呻吟激得更加疯狂,更加拼命的动作。
我的汗水争先恐后的从毛孔冲出,随着剧烈的运动又和她身上的汗水融合,让我们肌肤的接触更加腻滑更加刺激。我抬起头来,只见廖小冬美丽的身体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娇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快乐的神情,征服的快感顿时游遍全身。
随着我的强烈冲刺,廖小冬盘在我腰间的双腿就像我身体的一部分似的,跟着我的动作起伏,每一次冲刺都让她的呻吟更加动人。她的屁股做着圆周旋转运动,配合着我的出入前后耸动着。带给我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刺激。
我们的喘息呻吟声象是在竞赛似的在房间内此起彼伏的回响,空气里满是我们体液的气味。我像要插破她的身体般将**深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腔道深处细嫩的肉壁象是门户般随着我**的出入而开开合合。刮得我的**一阵阵酥麻。
或许是太过强烈的刺激,或许是我太激动了,**的超强快感和耳间传来的**呻吟在我的脑海会合成强力的冲击波,击遍我全身的每一个掌管快乐的细胞,**不可抑制的脉动勃大,**也胀得更加厉害,我**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廖小冬感受到我的异样,也拼命的耸动着屁股,汗浸浸的**也挺动着摩擦我的胸肌。只一会儿功夫,就长长的呻吟一声,全身箍住我的身体一动不动。腔道内大股大股的热液喷薄而出,将我的**烫的舒服极了。我也忍不住了,继续冲刺了几十下,当**再次突入她腔道深处的门户时,精液象子弹般全部射入了她的体内。
每一次痉挛都感受到**那无比的快感。而我每一股精液的冲击都让廖小冬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
射精后的我无力地趴在廖小冬的身上,感觉着渐渐变软的**随着大量的液体慢慢从她那**的腔道内退出,而她柔嫩温暖的腔道仍然阵阵地蠕动,温柔的抚慰着我的**。 虽然很累,但我们都没有睡意。我从廖小冬的身上下来,侧躺在她身边,她侧过身抱着我的腰,温暖结实的**贴在我的身上,眼波如水般望着我。向副乡长的禁脔,龙鼻嘴乡的四大美女,我怀中被征服的小‘妖精’向我低头认输了。我以后再也不必忍受寒夜的孤独,欲火燃烧时的煎熬了。我可以随时抱拥怀中的美女,随时将自己的精力精液发泄在她令人**的身体里
花落伴官途 3.第59章 失去丈夫的丈母娘
[第5章 第五卷 农村信访档案]
第3节 第59章 失去丈夫的丈母娘
失去丈夫的丈母娘
老丈人在三年前的一次车祸中身亡,捺下狐儿寡母。
两年前的一次机会,我认识了我的老婆,她的纯朴深深地吸引了我,一年后,我们结婚了。我比她大整整八岁。而丈母娘只比我大她八岁。后来才听老婆说,她这个娘亲是后娘。她的亲娘早在她不懂事时得了什么不知名了病不治死了,在她shi五岁那年父亲再婚的。
虽说是个后娘,但是比亲娘还亲。后娘是远村嫁过来的,她原夫是个老实的农民,为了一件不好说的事让人给打死了。
丈母娘平日对她很好,对我就更加不用说了。加上我就是这个村办小学的公办教师,村子中唯一个吃国家粮的,所以很受人羡慕。由于她家没有男人,我就名正言顺地住在她家,成为这家唯一的男性。
我喜欢这儿,因为我知识分子的清高在这儿能得到敬重。这里有着纯朴的民风民俗,有着中国传统的重男轻女思想。也就是有这种思俗,才能使我现在的生活幸福无比:也正好有这种传统,才能让两个女人侍候一个男人。现在我把这个真实有故事说出来,让大家评评,这路以后要如何走……去年农忙后的季节,天气异常闷热。那天恰逢村庄传统的祭祀日,也是最重要的节日。一连五天家家户户都不串门,也不得耕作,只能在家诚心祭祀地神,期盼苍天继续保佑风调雨顺。
这天,我们早早起床,因为这是我在她家过的第一个祭祀日,第一天的祭祀尤为重要,全家都得沐浴熏香,晚饭也准备得异常丰盛并且要连喝五天五谷酿造的白酒。
当晚午夜之后方可行房。她们母女俩从清早起来就打扫房间准备酒饭,晚饭时我自然上座。全家开始吃饭了,她母女俩的酒量吓了我一跳,从未想过女人喝酒也那么厉害。而我自己一向不胜酒力,何况这种自家酿造的土酒,纯度极高酒兴暴烈,才几杯下肚就发觉头重脚轻。
当晚由于我还有重任要办,也就不再劝酒,而她娘俩碰杯必乾。以前祭祀之日,但凡这些家中没有男性的寡妇都由村中长者代为祷告。如今家中终于有了男人,而且受村民尊重的男人。丈母娘越想越高兴,频频地和女儿举杯。
快至子夜时分,娘俩都已脚步轻浮,舌头发麻。而我更是头痛欲裂,只想找个地方倒头就睡。娘俩看时辰已到怕耽搁大事,一起将我搀扶起。我虽头昏脑胀,也不是那种喝两口酒就不知东西南北的人,就叫她俩放心去睡。于是母女俩分别摇摇晃晃着回到自己房间去了。
此时的我,一口气将一碗浓茶一饮而尽,拿瓢水洗把脸清醒一下,这才跪在供台前学着老人们念念有词,祈祷上天继续赐福……简单的仪式完成后,肚内一阵翻滚,急忙挣扎着跑到院外呕吐。当晚的皎洁月光挂在天际,半夜的凉风袭来顿觉一阵舒爽。回到堂屋内关上门,就蹒跚着摸回房间。虽然躺在床上,但感觉身子就似漂浮在空中一样十分难受,根本没有睡意。
声旁的**因酒精的关系浑身燥热,热气将**先前熏的檀香激发出来惹得我睡意全无。我恼怒太热,把被子蹬到床脚,整个身子贴着妻子的后背。
滚烫的屁股碰触到**,我一时冲动起来。看看早过了子时,想摇醒老婆搞一回。但身边的肉团像根木头似的一动不动。
我只好强行脱掉她的三角叉,采用侧卧姿势把异常肿大的**抹点口水放在**口摩擦,胸中好象有一股热气,不发作出来实在不舒服,于是就顾不得妻子的感受。虽然**内分泌的**不够多还是强行把**刺了进去。
谁知这一搞,历史就从此改写丈母娘虽然酒量好,但今天高兴喝得过了量。
蒙蒙胧胧中觉得有个男人翻身爬上她的床,在旁边辗转难眠,又把被子蹬到床脚。
后来竟然动手强行脱掉她的三角叉,而且把**放在自己**口摩擦。
初时还以为是幻觉,因为这种幻觉以前也出现过,也作过和男人**的春梦。
当**刺进**的时候,立刻感到下身一阵真实的疼痛方才醒悟:今天绝不是幻觉。那么这个男人十有**就是自己的宝贝女婿了。
天……一想到这,浑身一震酒劲吓醒了一半,想挣扎起来阻止,但浑身哪还有力气。脑袋里乱糟糟的,想出声阻止女婿这种荒唐行为,但又不知说出来后该怎么收场。村子里要是知道这种不伦通jian可是要被关入猪笼沉入江底的啊我迷迷糊糊侧躺着,把**一下一下的戳进**。
妻子的身体左右轻微扭动,更是激起我无限**。想想也隔了一个星期没有搞了。于是狠命地**了一二百下,汗水把身子完全浸透。本来天气就很闷热,现在又因酒精的作用更是燥热难当。乾脆把妻子的身体扶起令其跪趴在床头,自己抓住妻子的屁股在后面用劲往里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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