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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盼守寡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木木酱
德妃和上官月都带着些期待地等着关静萱的反应。郑皇后虽不期待些什么,但也同样等着关静萱的反应。
关静萱的反应是愣了好一会儿后,瞪大了眼睛,捂住了倒吸冷气的声音,稍稍冷静之后,关静萱试探地问,“上官姑娘这是……”
上官月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德妃的嘴角慢慢地翘了起来,因为掩藏不住的笑意,郑皇后眉头微微蹙起。
“被歹人糟蹋了?宫里还有人这样胆大?居然连上官姑娘都敢欺负?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闻言,上官月的脸色一僵。郑皇后和刘嬷嬷突然想笑,只有德妃怒不可遏,“关静萱,你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关静萱却似没有看到、听到德妃的怒火,只有些疑惑地继续说,“难道是我误会了?上官姑娘这不是被人糟蹋,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那也摔得太惨了,瞧这衣裳破的,都快赶上路边的乞丐了。”
“不是糟蹋,是宠幸。”德妃再听不得关静萱的瞎猜,径直把答案说了出来。也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装傻,已经成亲一载有余的妇人,居然能把月儿身上的伤痕看做是摔伤,难道就这么不像吗?
“宠幸?”关静萱的眼睛瞪得溜圆,一副很难相信的模样。
德妃见她应该是明白了,正想说正题呢,却见关静萱看她的眼神颇为古怪。慕容霖宠幸的是月儿,关静萱这个丫头看着她做什么?莫名其妙。
“皇后娘娘。”
“阿萱,你说。”
“没事没事。上官姑娘就算做了皇上的嫔妃,私底下应该还是可以喊德妃娘娘‘姑母’的吧?”后头那句话,关静萱自己觉得只是嘀咕、腹诽的话,却不想,因为殿中寂静,全被皇后娘娘、德妃和上官月她们听了去。听关静萱这么说,德妃简直气地快要吐血。
“关静萱!”
“妾身在。”
“你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宠幸月儿的不是圣上,是太子。太子慕容霖!听懂了吗?还需要本宫再和你重复几遍吗?”
“方谨言……不,殿下和上官姑娘?”关静萱重复了一下,而后失笑,“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是你太有盲目的信心,殿下会待你一心一意呢,还是觉得我们家月儿配不上殿下?”
“上官姑娘家世、人品、容貌皆为上等,怎么可能配不上殿下。”
“那不就得了。”德妃觉得关静萱还算识相,这话说得实诚。
“可是……不论是殿下,还是上官姑娘,不是都不该做这样没有分寸的事吗?这是……”关静萱一边拼命摇头,一面艰难地说,“无媒苟合,银乱后宫?上官姑娘这样的人品,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关静萱说的那八个字,让上官月脸上的血色迅速的消失。
德妃的脸却被气得一下子涨红,这关静萱说这话,是明晃晃地打她的脸啊。
“来人,掌嘴,给我狠狠地掌嘴。”这话,德妃几乎是怒吼出来的。
此刻的关静萱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可害怕的,因为她说的都是实话。如果慕容霖和上官月真的有了什么的话,那就是‘无媒苟合,银乱后宫’!他们都不要脸了,她还顾忌什么口德呢?
张皇后私以为德妃这事做的不妥,落人口实也是难免。只关静萱,确实有些伶牙俐齿了。
“德妃,这儿是本宫的坤宁宫,要耍威风,回你的永和宫去。”
“皇后娘娘,她羞辱月儿,抹黑太子,您难道没有听见吗?”
“人必自重而后人重之。”其实皇后娘娘更想说,既然亲怕被人说,那就别做。既然做了,就别怕人说。做了坏事,还想要好名声,天下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
德妃确实是想要两全的,她任由上官月几近衣不蔽体地站在那儿,对着关静萱道,“……那个水榭是月儿到宫里来的时候,惯常休息的地方。太子醉酒误闯,这才……”
“德妃娘娘您的意思是,殿下他,酒后失德吗?”
“不……殿下他,只是因为喝醉了,误把我当成了你。”‘酒后失德’四个字太重,上官月不愿听到这四个字和慕容霖联系在一块儿。





夫人盼守寡 第二百三十九章 一不做不二休(四)
第二百三十九章 一不做不二休(四)
关静萱莫名地,觉得此刻的场景有些可笑。她拼命抹黑自己的夫君,另一个女人却拼命想要挽回他的名声。她俩的位置,是不是有些颠倒了呢?
“德妃娘娘的意思,妾身大约听明白了,也就是说,殿下今天在谢师宴上喝的稍微多了些,不甚酒力的殿下因而醉了酒,不小心闯进了上官姑娘小憩的水榭,和上官姑娘……发生了冲突?”
前头的话,关静萱重复的,正是德妃想要让她知道的。德妃一边听着关静萱说,一边点头,这一听到最后,德妃皱了眉,她明明是说慕容霖幸了月儿,怎么到她嘴里,就成了两人起了冲突了呢?难道月儿还要行刺慕容霖不成?
关静萱差点儿就信了德妃的话了,不过,也只是差点儿罢了。因为上官月除了衣裳破烂,手腕和脖颈有零星淤青之外,其他所有都不像是经了人事的。比如说她的双腿,既不抖,也并得很紧。
她可记得她第一次的时候,站得久了就哆嗦,腿也伸得不如上官月直。
“上官姑娘,平日里习武吗?”
关静萱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德妃简直火大,这个小丫头难道还真的想扣一个刺客的罪名到她家月儿身上吗?很可惜……
“我家月儿琴棋书画是样样皆精,习武这样粗鄙的事,从不曾做过。”
“哦。”关静萱松了口气,听说,习武的女子恢复的会比寻常女子快,这样说来的话,上官月还是寻常女子。
关静萱看了上官月一会儿,突然起了身,往上官月的方向走。
德妃也立即起了身,想要挡在上官月跟前,“你想对月儿做什么?”
“姑母,我没事的。”上官月往前走了几步,和关静萱面对面地站着。“你有什么要和我当面说的,你就说吧。”上官月甚至做好了准备,比如关静萱会扇她一巴掌,骂她不知廉耻什么的。
关静萱却没有在上官月面前站定,而是与她擦身而过,而后弯下了腰,捡起了地上的斗篷,轻轻地抖了抖,又拍了几下,随手搭在右边胳膊上,走到了上官月跟前,将之散开,披在了上官月身上,而后将系带系好。
“上官姑娘想要让我看到的,我都看到了,您可以披上斗篷了。”
关静萱这似是而非的话,让上官月有些紧张,好像一切都被她看穿了似的。上官月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任她把把戏耍得再让所有人眼花缭乱,在关静萱跟前都是无用的,无论怎么伪装,都会被看穿。
见上官月脸色有些发僵,关静萱稍稍凑近了她,“上官姑娘,妾身是经过人事的,你大意了。”
“关静萱,你和月儿说什么呢!”
“事无不可对人言,妾身刚才说,上官姑娘衣裳褴褛,身上的味道么,酒味、汗味混杂,想来,从刚才到现在,还不曾沐浴过吧?可是德妃娘娘,妾身和殿下是正正经经的夫妻,是经过人事的,且不止一次,若上官姑娘被我家殿下幸了的话,那么她身上除了有那些痕迹之外,是不是应该还有另一种味道呢?”
听关静萱这么一说,不论是郑皇后还是德妃都迅速地反应了过来,为什么关静萱要突然起身去给上官月捡起斗篷,还亲手为她披上,她们本以为这是关静萱认可上官月的一种间接的表示,却不想,她只是为了靠近上官月,闻她身上的味道。
真是一个狡诈的女子!
郑皇后几乎笑出声来,德妃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她想要让关静萱看上官月衣裳不整,一副被人幸过的模样,却不想,被关静萱抓住了漏洞。
德妃也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眼上官月。她记得她是千交待万交待的,抓住机会,先把生米做成熟饭。有些不死心地,德妃也凑近了上官月的身边闻了闻,而后脸色一下子就铁青了起来。这个侄女儿,真是太不中用。这么好的机会,居然没有能抓住。
上官月一脸茫然,有些弄不清楚,她身上究竟是缺了什么味道。
“不但没有该有的味道,上官姑娘站了这么久,腿都没有抖,也很不正常。毕竟上官姑娘可不是习武的粗鄙人呢!所以……我们家殿下,只是借了上官姑娘常去的水榭落了脚,小憩一会儿罢了,并无其他苟且,是吗?”
“别的暂且不说,你看看月儿手上脖子上的……痕迹,还有她那衣裳。就算殿下没有幸了月儿,可也……可殿下也把月儿看光了,占了月儿便宜,这总不假吧?难道不是幸了,就可以不用负责任吗?”
“这可有些糟糕了。”
关静萱还没回答些什么,殿外已然传来了慕容霖的声音。
下一刻,暗十七和暗十八一块儿把殿门给推开了。皇后娘娘只是交待她们不能进殿,并没有说殿下不能进殿。
此刻的慕容霖有些狼狈,头发是湿的,脸是湿的,脖子、前衣襟都不能幸免,湿地厉害,就像……嗯,其实就是,被人泼了一盆的冷水,真是透心凉,瞬间酒就醒了。
“皇伯母金安,德妃娘娘金安。”慕容霖进殿之后拱手道。
“霖儿,你这是?”郑皇后见他这般模样,有些关切地问到。
“没什么,泼了盆冷水,清醒了下。”
“那……那要不先去换身衣裳,可别受了凉。”
“先把这事儿说清楚,再去换衣裳不迟。”
“说清楚?怎么说清楚?殿下现在虽然清醒了,刚才可是醉了酒的。”德妃不管三七二十一,只咬准了这一点。
“嗯,孤刚才确实醉的狠了。就算……不泼冷水,孤也会醒,这酒喝多了,自然想要出恭。”说到这里,慕容霖的脸色轻微地一变,不自觉地抖了一抖,冲着关静萱就道,“阿萱,快,过来帮帮为夫。”
关静萱一脸不解,殿中其余人也俱是不解。
“为夫出门之前你给为夫扎的裤带,现在解不开了,为夫想要出恭,很有些急。”
关静萱绑裤带的办法,确实与众不同,轻易松不开,但是有个弊端,一旦解错了,就会变成死结。可是今天早晨,并不是她给他绑的裤带,因为她昨天被他累到了,今天没有能起得来。
“快!快!”慕容霖的声音急促,浑身都有些抖,有些憋狠了的意思。
关静萱几步跑到了慕容霖跟前,屈膝就开始替他解裤带,然而……死结哪里是那么轻易解开的。
慕容霖刚开始的时候只是有些许尿意,是憋得住的。但是看关静萱替他解裤带急的一头汗,他也开始急了起来。在千钧一发之时,刘嬷嬷拍了拍暗十七的肩膀,递给了他一把剪刀。
暗十七会意,直接把剪刀交给了关静萱,关静萱略一迟疑,接过了剪刀,然后比划了一下。
暗十七和暗十八看着关静萱拿着剪刀在慕容霖比划的时候,俱都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一会儿之后,慕容霖没事儿人一样回来了,身边只有暗十七跟着,暗十八提溜着裤子候在殿外。此刻的暗十八只有一个想法,以后,一定要随身多带一条裤带以备不时之需。
“今天的事,殿下究竟打算怎么办?”德妃知道,除了她,没有人会替上官月出头了。
“什么打算怎么办?”慕容霖一脸的不解。




夫人盼守寡 第二百四十章 耍赖
第二百四十章 耍赖
“怎么,殿下是做了却不想认账?自然是你和月儿的事啊!”
“孤和上官姑娘?”慕容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眼神没有看向正常该看的上官月,而是偷偷瞄向了关静萱,见关静萱没有看他,慕容霖语气骤然转冷,义正言辞地说,“孤和她之间能有什么事?德妃娘娘,空口无凭的话,可不能乱说。”
刚才殿中只有她们四个女子,德妃自然能毫无顾忌地就把上官月的斗篷撩开,可现在除了慕容霖还有一个暗卫在,月儿斗篷下头衣不蔽体,德妃顿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但德妃毕竟是后宫的妃子,浸营后宫多年,说不出话也只是一时,很快她就又想好了说辞,“殿下可能不知道,但是关静萱,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的,我们家月儿她被您……”
“德妃娘娘,天地良心,孤的裤带在刚才之前就没有离开过孤的身体,孤的裤子也不像嘟嘟的一样,是开裆的。”慕容霖这意思再明白不过,他没有幸过上官月。
“殿下,本宫现在说的,不是你和月儿有没有成了好事,而是……月儿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在水榭里头待得好好儿的,您借着酒意凭白闯入也就罢了,捏青了她的手腕,还……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您是不是该负起你应有的责任呢?”
“可是……”慕容霖说着话,拉住了身边暗十七的胳膊,暗十七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不好的预感在下一刻就应验了,抓住他的胳膊的殿下是这样和德妃娘娘说的……
“孤这暗卫担心孤的安全,似乎是在上官姑娘衣裳不整的时候,一脚踢开了水榭的房门……”
德妃闻言,瞪大了眼睛。
“德妃娘娘您也说了的,孤当时醉酒,这就算看到了什么,也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倒是我这侍卫,看得是一清二楚。如果一定要找个人负责的话……”
慕容霖也学着德妃刚才一般,这话呢,说一半留一半。
感觉德妃看着他的目光如刀,暗十七:“……”小殿下救命,属下全是听从了您的教导!
“当然……孤也知道,孤的暗卫绝对是配不上上官姑娘的。德妃娘娘您看这样好不好,今天的事,咱们就都当没有发生过。大家都守口如瓶。上官姑娘呢,只是在宫里不小心摔了一跤,这衣裳破了,就换一身新的,这身上摔出来的淤青,休息一阵子,应该就能消退了。至于其他,清者自清,不是吗?”
在被冷水泼醒的时候,慕容霖是很不高兴的,简直想要让暗十七和暗十八结伴去湖里泅个水,但听暗十七简洁明了地说明了事情经过的时候,他只恨他们没能早点弄醒他,他能迅速地清醒,一来固然是因为那一盆冷水,二来还是吓的,听清了事情经过之后吓出了一身冷汗,酒意全都随着那身冷汗消散在空气之中了。
待得稍稍缓过神,慕容霖做的第一件事,是低头查看他的裤带。在看到那个熟悉的结头的时候,慕容霖缓缓地松了口气。这样的结头,这宫中会的人应该不过两个,除了关静萱和他之外,旁人应该都是不会的,而他,是跟关静萱学的。
以防万一,慕容霖故意用错误的方法解了一下结头,把他从活结弄成了死结。
没想到,他这样的做法倒是差点儿坑了自己。其实吧,这个结头它原来是活结的时候就已经很能证明问题了,毕竟他这么聪明,那个结也学了很久的,旁人若是曾经解开过他的裤带,短时间内是很难恢复成原样的,或者根本不会恢复原样,除非……除非是他自己解开又自己重新弄上。
想到这里,慕容霖又没忍住出了一头一背的冷汗,所以阿萱那剪刀刚才在他裤裆附近晃荡,也是因为想到了这样可能性吗?虽然他很确定自己是清白的,但是阿萱是不是怀疑着呢?
若是前头不曾确认上官月并未失贞,单看慕容霖的裤带,关静萱自然是不可能不怀疑的,因为那个结,关静萱很确定,不是出自她手,而活结变成死结,于关静萱看来,那更是欲盖弥彰。这会儿看慕容霖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难道……他是真的做了什么,只是没有做全?
上官月的衣裳破了,是她让人撕破的,上官月的身上有淤青,是她命人掐的,德妃做了这样多,可不是只想从慕容霖口中听到什么‘清者自清’的。
“殿下,旁的且不说,您和月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事,总不是假的吧?至于……”德妃说着,将目光定在了暗十七身上,对于暗十七,德妃是起了杀心了。只要这个暗卫死了,那么……月儿的选择,不就只剩下殿下这个唯一了吗?
作为暗卫,暗十七对于杀气是十分警觉的。至于杀气的来源,因为德妃没想隐藏,他也很快发现了。暗十七的眸中闪过一丝冷意,想要取他性命,也得看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慕容霖嘴角扬起一个讽刺的弧度,而后拍了拍自己的头,“哎呀,孤的头好痛,应该是酒喝多了,孤什么都不记得了,怎么办呢?”
德妃以为,慕容霖说这话纯粹就是想要赖账,她筹谋了这么久,怎么能允许他寥寥数语就把这事赖掉呢?
“殿下不记得了?没关系,本宫这儿有人也许可以提醒殿下。”德妃指的,是上官月的婢女,那个回来的恰是时候,亲眼看见上官月和慕容霖躺在一块儿的。
“真的?好巧啊,德妃娘娘,孤这儿也有人可以提醒孤,孤到底是怎么去的那个水榭,在孤醉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时候……不如,咱们各自把他俩宣上来问一问清楚,今天这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是……在那个内侍进来之前,孤想要提醒德妃娘娘您一句话,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哼,本宫怎么有些听不懂呢,殿下您说这些话的意思?”
“孤的意思很简单,孤是男子,有些事情,在孤身上只会被称作风流,若是在女子身上……”这一回,慕容霖的目光,终于落在了紧紧地扯着裹身斗篷的上官月身上。
上官月被看得一抖,捏着斗篷的手又更紧了紧。
“可孤,天生就不是个风流的命,只想一心一意地,过好自己的日子。”
说这话的时候,慕容霖是巴巴儿地看着关静萱的。关静萱斜了他一眼,很快转回目光。
不是风流的命?四方城里也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是他的旧相好呢!信口雌黄的家伙。
“所以德妃娘娘……今天的事儿,就这样吧,孤不想追究什么,您也别紧抓着不放了。您要是真的逼孤呢,孤也不是不能勉为其难地收了上官姑娘的,但是那样,对上官姑娘恐怕不公平,这样年纪轻轻的,与其在孤的后院里头独守空房到年华逝去,还真不如找个待她真心的如意郎君和和美美地过一生,您觉得呢?”
德妃还想再说些什么,上官月已经从她身后拉住了她的袖子。
“姑母,算了吧。”
“怎么能算了呢!今天明明……”德妃还真就不信了,要是慕容霖真纳了月儿,会真的忍心一辈子对她不闻不问的。
“什么事儿都没有,月儿……正如殿下所言,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过一段时间就能好的。”
对于上官月的识时务,慕容霖很满意,冲着她轻轻颔首。
“德妃,今天的事,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让你侄女下去洗漱一下,换身衣裳吧。”皇后见事情已经说的差不多了,就开了口,算是为这出闹剧落了幕。




夫人盼守寡 第二百四十一章 出嫁从夫
第二百四十一章 出嫁从夫
有段日子没有见嘟嘟了,郑皇后想和嘟嘟多待一会儿。关静萱作为亲娘,自然也被郑皇后一同留下,至于慕容霖……又是冲着嘟嘟伸手,又是冲着嘟嘟使眼色的,就是也想趁机留下的意思,但是嘟嘟愣是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慕容霖:“……”前些日子时时刻刻粘着我不放的坏蛋儿子不知道是哪一个?!
因为嘟嘟不要他,所以慕容霖作为没有什么存在必要的人,被郑皇后劝着先回了寝宫。
慕容霖走了之后,郑皇后又逗了会儿嘟嘟,才对关静萱说,“今天的事,你别怪他。一会儿回去了,也别和他闹。”
“皇后娘娘,我没有怪他的意思。”没有才奇怪了,可关静萱明白,她确实没有什么站得住脚的理由可以责怪他。自从他们一同进了宫,关静萱就已经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只是原来的她并不知道,自己是如此不能接受。
在拿着那把剪刀的某一刻,她是真的想过……原来‘最毒妇人心’这句话,真的不是说说而已。
“今天的事,虽然大部分是德妃的意思,但是……”郑皇后并没有把话说完,后头的话,她还是更希望关静萱自己去想。有些话,她不愿也不能说得太明白。
关静萱点了点头,表示她是明白的。德妃敢把这事儿闹到皇后娘娘跟前,身后没有靠山是不可能的,能给德妃做靠山的,除了庆丰帝,还能有谁呢?
“今天这事虽然看着是避过去了,但是……”郑皇后想了想,还是继续把话说完了,“你还是得提前做些准备。有些事能避开一次已经是幸运的了。”
“皇后娘娘,您说的,我都明白的。殿下他现在的身份……上官月这样的事情以后只会更多。”
郑皇后面上不显,心中却在想,上官月这样的事情,以后恐怕不会再有。用这样迂回的方式没有办法给慕容霖后院塞人的话,皇上只会用更加直接的方式,皇上的赏赐,不论是人还是东西,被赏赐的人都是不可能拒绝的。
“你……想开些。不管怎么说,本宫看着,殿下的心还是向着你的。即便以后……你也抓牢些,别把他往外推。另外,你得把嘟嘟好好养大了,恰当的时候,再和殿下添几个孩子。”
郑皇后说的都是实在话,这后宫之中,最不可靠的,就是皇上,最可靠的,就是子嗣。皇上可以不宠爱妃嫔,但是一定会爱护自己的孩子。特别是在子嗣稀少的慕容一族。所谓爱屋及乌,只要有了孩子傍身,即便皇上的宠爱随着年月增长而渐渐消逝,但是亲情,总是断不了的。就算一个孩子不讨喜,多生几个,总有一个得皇上青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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