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农家生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老衲不懂爱
重重的罚款。如此惩戒了几个并在大越报上喧扬了一番后,交税的商人们便再也不敢出幺蛾子了,他们之前还抱着侥幸的念头,觉得自个儿到底赚了多少钱商业部不知道,但是现在商业部已经到了全大越都开了分部,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运作的,反正该交多少钱都算的清清楚楚,并拿得出凭证,就算有差,也很细微。
古代农家生活 第一百四十七章惊雷
征税时间很快就过去,从大越各地,打着商字封条的税银源源不断的运往京城,这些税银都在商业部过了交接。
有心人只知道这次商业部收的税不会少,但具体是多少却没人能知道,应该说以他们的常识他们根本就估算不出来。
在周颐差不多忙完交接,准备找崇正帝报备,移交户部的时候,皇上忽然下令上早朝。
周颐和其他臣子一样,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段日子崇正帝也没诏他,他自己也因为忙着税收的事没有去找崇正帝。
等在午门外的时候,还有人来问周颐知不知道这次崇正帝忽然开早朝是所谓何事,周颐确实不知道,只好如实回答。
可偏偏那些人又不信。
“哎,周大人,何必如此,大家都是同朝为官,有的是守望相助的时候,我等若知道皇上是为何事,也好做做准备……”这人说完,周围一圈儿的官员都不约而同的点点头。周颐苦笑:“各位大人,我当真不知,你们应该也知道,我才回京城不久,这几日又在忙着税收的事情,也已经很久没见过皇上了!再说皇上龙威难测,哪里是我等做臣子
的能知晓的?”
问周颐的人一个哈哈:“是,周大人说的是,确实如此,我不该问你。”不过看他的样子却不怎么相信。
周颐耸耸肩,或许这就是成为宠臣的烦恼吧,别人只当你风光无限,皇上真正把你当心腹,但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有自己知道。
邢景和杨知文闭着眼睛站在原地,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好像是知道些什么的样子。还有一些官员聚在一起在悄悄谈论些什么。
周颐狐疑的看了一圈儿,难道在他离京不在的这段日子里真的有什么大事发生了?钟鼓响,午门开,周颐跟着一溜儿大臣进了皇宫,礼部检查官员仪表的人还是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这次周颐也不对着人家笑了,老子上次给你笑脸,你可没接,没错,
他就是这么小心眼的人。
没成想这次周颐不露笑脸了,这礼部的老古板倒是对他客气了许多,检查完了还说了一句:“周大人这些日子辛苦了。”
周颐哭笑不得,看来这些家伙也不是真正的古板嘛,看人下碟的本事一样很溜,周颐只淡淡的点了点头,轻描淡写的回了一个嗯字。
那礼部官员也没说什么,在礼簿上给周颐记了个仪表规整的好评。然后太监唱诺,早朝正式开始。
但今天奇怪的是,以前只有太子才能在早朝时位列金銮殿,但这次成年的皇子们几乎都来了。
现在成年的皇子一共有六位,除去耳熟能详的大皇子二皇子外,其他几个皇子都没什么名声。周颐悄悄看了一眼皇子们,然后便低下头去安安静静的站在队伍中间,打定主意不说话了,这一看就是有大事要发生,他是活腻了才会去趟这个浑水,联想到之前崇正帝
诏他时流露出的关于皇子的未尽之意,周颐的头更低了。
大臣们个个也不是傻子,一看这阵仗,就知道有大事发生,有些已经暗中站队的似乎了解实情,有的露出了压不住的欣喜神色,有的则紧紧皱着眉。
没一会儿,崇正帝便来了。
他坐在高高的金銮椅上,先是扫视了一眼站在前列的皇子们,皇子们齐齐身子一震,然后看向大臣们,大太监便拉长着声音唱到:“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众位大臣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不说话。
“怎么,你们没话说?你们没话说,朕有话说!太子可在,给朕出来!”崇正帝声音仿佛从冰窖里透出来。
周颐之前就发现太子虽然极力在掩盖,但还是非常紧张彷徨,现在被崇正帝一叫,整个身子都抖起来,颤抖着声音跪在地上:“儿臣参见父皇!”
“父皇,你眼里还有朕这个父皇,朕看你是巴不得朕死,你好来继承这个皇位吧!”崇正帝重重的拍了一下龙椅,眼睛里带着无尽的怒火。周颐听了,心里一缩,这可是非常诛心的指责了,一个不好,是要引起东宫易储的!太子虽然不是皇帝,在皇上在位的时候也没什么实权,但却是默认的下一个皇位继承
人,皇家的象征,即便太子做错了事,若皇帝没有起废储的心思,绝不会这样当着众位大臣说出这样严厉的职责。
“父皇,儿臣冤枉,真不是儿臣做的,一定是有人陷害儿臣。父皇,您信儿臣,儿臣绝没有不臣之心,父皇……”崇正帝说了之后,太子猛地匍匐在地,痛哭流涕道。
周颐支楞着耳朵,心里转了又转,看来崇正帝是抓到了太子了不得的把柄。“你冤枉?哈,哈哈,事到如今你给朕说你冤枉,你那东宫如此严密,谁能将龙袍放进你的房间里?太子,你实在太让朕失望了,众卿听令,太子失德,不孝不悌,自今日
起废除太子之位,东宫之位再议!”
“父皇,父皇,儿臣冤枉!父皇,您要明察啊,儿臣冤枉!”太子疯狂的磕头。
崇正帝的话可谓是在金銮殿上丢下了一枚大大的响雷,轰的不知情的臣子们头晕眼花,即便他们想到会有大事发生,但也没料到竟然是废太子这么大的事情。当即有人站出来道:“皇上,万万不可啊,太子平日恭顺温德,素有贤名,再则太子乃既定的储君,若轻易废黜,轻则民议四起,重则朝纲不稳啊,皇上,万万三思。”一
位礼部的老臣站了出来,言辞恳切道。他说的话确实在理,储君的位置一旦确定,就不能轻易动摇,若轻易废储,势必会引起人心浮动,以前有个太子压在上头,既占嫡又占长,平日里名声也不错,继承大统也无可厚非,诸位皇子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服气,就算背地里想搞什么小动作,至少也会三思而后行。若太子一旦废黜,储君之位空缺,那就相当于吊了一颗人参果在大家面前,你不是嫡子,我也不是,大家都处在同一个位置上,你争得,我自然也能争,现在还只有二皇子下场和太子掰腕子,而到时候,不出意外,但凡有点野心的都会
下场,争得像一锅乱粥一样。
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更关键的是皇子们为了争上位,肯定会无所不用其极的拉拢各位朝臣,在大越现在处于内忧外患的情况下,这样的内斗实在消耗不起。
周颐低着头,这些臣子能想到,作为君主的崇正帝自然也想得到,但是为什么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做了这个决定呢!周颐在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一切缘由都在于崇正帝老了,皇帝老爱说什么孤家寡人,高处不胜寒,当皇帝还不如当一个贫民快活,听他们放屁呢,堂堂九五至尊,普天之下就他一个人最尊贵,生杀大权尽赋其手,他一张嘴便是金口玉言,满天下都匍匐在他脚底下,男人对权力有天生的追逐与迷恋,这样号令天下的人生谁不想多享受一
些时间?这天下间已经没有什么能威胁到他,唯一能将他从皇位上拉下来的唯有死亡。
崇正帝本就多疑,再加上现在年老,对权利越发迷恋,太子私藏龙袍简直就是戳到了他的逆鳞,这让他如何不恼怒?
好啊,老子好好的把你养大,封你为太子,给你无限的荣光,现在你尽然盼着老子死,好立即登上皇位,说不得你还要造反呢……
周颐在心底模拟了一番崇正帝的想法,虽说不完全对,但也差不多了。
崇正帝端着脸冷着不说话,金銮殿的气氛似乎被冻住了般,但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形下,站出来为太子求情的还是超过了一半有余。理由无非两个,一个就是像之前那位礼部官员说的一样,若轻易废了太子,会引起朝野动荡,第二个理由就是太子声声涕泣喊冤枉,这里面说不得真有冤屈,太子并不是
如此荒唐的人,就算有异心,又怎会堂而皇之的将龙袍放在自己的屋子里?这里面的猫腻不少!
当然也有反对的,“太子是储君,未来是要继承大统的,私藏龙袍,品行不良,其心可诛,这样的人怎么堪当大任,应该另选贤良才是正经。”
这样说的不用猜,大部分都是二皇子那一派的。
各持己见的两派人在金銮殿上争的不可开交,说着说着差点就要撸袖子打起来了,把一众从没有上过朝的皇子们看的目瞪口呆。当然大殿中也还有没出声的人,这些大多是中立派,明摆着太子私藏龙袍的事可疑的地方实在太多,现在两方争的跟乌鸡眼似的,谁要是轻易的搅进去,那才是犯傻了呢
!
内阁的大佬们站在邢景和杨知文的后面,眼观鼻鼻观心,不出一言。周颐则悄悄缩着自己的身子,盯着自己的脚尖,似乎要将之盯出花来。“邢景,你作为首辅,如何看?”崇正帝看着下面炒成一锅粥的大臣们,眼里闪出不耐,眼神一扫,便看见了至今未参战的中立派,他也知道自己实在是怒火攻心,仓促的废太子带来的后果却是不可小估,但一开始就下场撸袖子开干的这些人,他是不会信的,老大和老二背地里的那些事,他又不是不知道。这些人的屁股都是歪的,虽然个
个都说的在理,但崇正帝也不会轻易相信。
所以崇正帝将目光集中到了中立派上,只有这些人说的话才可能是站在旁观的角度,稍微可信一点。
他的目光掠过低着头,露着后脑勺的周颐的时候,有片刻的停顿,但还是向前扫,喊到了邢景。
邢景自然知道这样的情况下,他一个首辅不说话,实在说不过去,早已在心底打好了说辞,不慌不忙的站出来。
吵得沸沸扬扬的大臣们和众位皇子们都看着邢景,特别是太子,一错不错的盯着邢景。“皇上,微臣认为现在各位大臣争执不下,各自说的都有道理,微臣建议,不若将这件事稍稍延后,待彻底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后,再来定夺不迟,若太子果真私藏龙袍,那
自然是依皇上圣言,太子该废,若太子蒙受了冤屈,因此便仓促的废太子,对太子,对诸位皇子,还有我大越,实不是一件好事!”
邢景说完后,便匍匐在地上不做声了,崇正帝听了,脸色未变,皱了皱眉,也没叫邢景起来,而是叫了杨知文。
“杨知文,你身为次辅,对此事有何看法?”
杨知文躬着身出了列队,跪在邢景的身边,“回皇上,邢首辅的建议最为妥帖,微臣附议。”
当然最为妥帖了,这样说,太子,其他皇子都不得罪。不过眼下这情况,除了如此说来,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中立派看着立于不败之地,谁都不攀附不得罪,但一个不好,就是要做加夹心饼干的。
周颐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连头弯的角度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崇正帝顿了顿。现在他呼吸一声,都牵动着无数人的心绪,所有人都眼巴巴的看着崇正帝,其实邢景的建议在现在的情况下确实是最好的,对于太子来说,虽然被废黜还是像一根绳索一
样悬在脖子上,但至少有了缓冲的机会。对于二皇子一派来说,就算不能让太子就此被废,但经此一事,太子的威望将会大减,特别是在崇正帝心里,已经对太子有了深深的戒备,水滴石穿,若以后太子再发生
一点儿错处,都会使崇正帝想起今日之事,那时候可就是压在骆驼上的最后一根稻草了。
“周颐,朕见你老是望着脚尖,你脚上是长了花儿还是怎么的?出来,说说你的看法。”
mmp!!!周颐心里大骂,玛德,好事想不到老子,一到这种拉仇恨的时候就叫他出来了,虽然他对谁接任皇帝比较关心,但看来看去,太子和二皇子都是一丘之貉,其他皇子也还
没有展露,这时候,对他好的情形当然是能不沾染就不沾染。
但崇正帝可不会替周颐想那么多,在他心里,臣子为皇上分忧本就是应当的,他如此看重周颐,周颐自然应该为他掏心掏肺。周颐只好硬着头皮走出来,极快的走到邢景和杨知文的身后,噗通一声跪下,三人排排跪,邢景和杨知文是因为自身的地位而逃不过被崇正帝询问,那周颐就是纯粹的因
为崇正帝的看重了。
一个三品官可以在崇正帝眼中得到和首辅次辅同等的待遇,从某一方面来说,这确实是对他无与伦比的厚待了。要是好事崇正帝也能第一个想到他就好了,周颐心里吐槽,面上恭顺无比的答道:“皇上,太子的废与否实在牵扯甚大,微臣不敢妄言,微臣仅能说的是,除去太子是一国储君之外,还是皇上您的儿子,是各位皇子的兄长,废太子不仅仅是国事,更是家事,皇上,微臣自幼在我父亲全心养育下长大,知道这尘世间最珍贵的莫过于亲情。皇上,您除开是一国君主外,同时还是众位皇子的父亲,这世间,又哪有不疼孩子的父母呢,爱之深责之切。父子之间哪里有什么话是说不开的呢,您何不和众位众位皇子
开诚布公的谈一谈,知道他们的想法,将家事解决了,再来谈国事不迟!”周颐说完,便五体投地的趴在了地上。邢景和杨知文听了一愣,然后不约而同齐齐在心里大骂,这该死的小子,一张嘴真真是能将黑的说成白的,其实周颐的中心思想和他们有什么区别,还不都是押后再议,
偏偏这小子从亲情的角度出发,同样谁都没得罪,却表露了自己的赤子之心。
他们也是谁都没说好话,但落在皇帝眼里难免会有没有担当的印象,可是周颐呢,言辞恳切,直戳崇正帝内心最柔软的心窝,不但不显得油滑,反而赤诚忠心。
崇正帝听了周颐的话,喉头微微抖动了几下,他扫视过前排都眼巴巴的看着他的皇子们,亲情啊,他有多久没听到这个词了?当皇帝久了,习惯了一切都去算计,围绕在他身边的个个都戴着一张面具,夫妻,父子,君臣,谁都不能真正的去信任,所谓缺什么就会越渴望什么,崇正帝心里,又怎
会不期望亲情。
周颐一席话直接将他内心伸出微薄的亲情情绪勾了出来。
满朝文武,能真正替他着想的也就只有周颐了吧……
在周颐说了这番话后,崇正帝的脸色眼见的渐渐好转,他温声道:“周卿起来吧。”
“谢皇上”周颐带着朗声道,起身后又悄没声息的站在了一边,仿佛全程都没有做任何事一样。
崇正帝又看了看跪在前面的邢景和杨知文,声音稍冷:“你们也起来吧。”邢景和杨知文也起身,他们又怎会没有听出崇正帝语气里的区别,但谁让他们脑子没有周颐转的快呢?算了,反正这小子一贯不能以常理度之,生来就是个妖孽,和他比
实在伤心伤肺。
太子跪在地上,眼见着崇正帝的脸色已经平和了许多,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不管怎样,眼前这一关可能过了。二皇子在周颐回到队列后,便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以前只听说周颐手段口才了得,深受父皇喜爱,至于他了得到何种程度,父皇到底有多喜爱他,二皇子并没有直观的感
受。
但今天,周颐短短一席话,就触动了崇正帝,让他震惊的同时也对周颐垂涎起来,这个人,值得他用一切手段去拉拢!
崇正帝似乎有些累了,他冷着目光看了太子一眼:“起来吧,你的事待调查清楚了再说!”
“是,谢父皇……”太子红着眼眶如蒙大赦。
二皇子一派眼底隐隐闪过失望,但很快又重整旗鼓,现在还不是结束,皇上只是说调查清楚后再说,又没说不废太子!他们还有机会!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大太监在崇正帝的示意下又拖着声音唱到。
这时候谁还有事?眼见着皇上心情不好,都巴不得早点下朝,免得触到了皇帝的雷区。
偏偏这时候,还真有不怕死的往上撞。
“启禀皇上,微臣有事要奏!”
谁呀,这么大的胆子,是傻还是天真呢,没见皇上正烦心着呢吗!众人定睛一看,才发现朗声说话的正是周颐。
太子稍稍回落的心又陡然提了起来,生怕周颐又说的是他的事,不要这这样吧,大哥,让我悄悄的逃过这一劫不好吗?
崇正帝有些烦躁,他现在根本不想理朝事,但见是周颐,还是勉强压住了心中的不耐烦,“何事?”“皇上,微臣要向皇上上奏的事,自三月开边贸以来,第一季度的商业税已经征收完毕,现已全部登记在册,运到了京城,共计白银一千五百万两!皇上您下旨后,税银可
随时交接国库!”“嘶……”大殿上的官员们齐齐倒吸一口凉气,他们是不是幻听了,周颐刚刚说的是多少?不是一千五百两,也不是一百五十万两,而是一千五百万两!妈呀,这可抵得上国
库整年一大半的收入了。“因是初期,边贸规模和新成立的作坊都还不多,往后的税银可能会增多一些,皇上,微臣办事不力,请皇上责罚!”这还没完,周颐好像并不觉得他之前说的那个数字有
多么了不得,还在继续补充,而且语气里还带了深深的遗憾和自责!
老天啊,来道雷劈死他们吧,周颐之前说开了边贸,兴了商业,会如何如何赚钱,他们都只当是周颐在吹牛,以前又不是没开过边贸,国库不见增长,反倒虚耗了许多……这还是正常的世界吗是不是他们今早起床的方氏不太对?而且这还只是第一季度的税收,周颐可是要一年收四次商税的猛人啊!那得是多少银子而且听听这小子的语气,
那浓浓的遗憾又是怎么回事?听在这些大臣的耳朵里,全都变成了炫耀加嘲讽,特别是那些之前跳着脚反对周颐开边贸的人。“哈哈哈哈哈哈……”崇正帝待周颐说完,停顿了好一会儿,确定没有听错后,才猛然爆发了大笑声!笑声直冲金銮殿!
古代农家生活 第一百四十八章又升官
皇帝一笑,其他大臣便纷纷跟着笑起来,而此时要说真正发自内心感到欣喜的那便是太子,崇正帝心情越好,他逃出生天的机会就越大!
崇正帝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他脸上的阴云已经一扫而光,现在眉梢眼角都透着轻快喜悦。
“周卿,朕要赏你!大大的赏!”崇正帝一时激动之下不自觉站了起来。
底下的大臣一听,心里羡慕的冒酸水的不一而足,这小子怎么就这么好的命,一路平步青云,现在更是成了皇上的钱袋子,以后还不得越发得宠!一个刚刚满十八岁的少年,得了状元不说,更是以别人想都想不到的升迁速度做到了三品大学士的位置,而且还兼着一个实权部门的部长,以前他们还觉得这个商业部是胡闹,说不得什么时候就要把周颐陷进去,现在看来,这分明是抱了一只会下蛋的金母鸡啊,现在商业部能为国库增加这么多收入,如果时间长一点儿,甚至还能超过户
部,这周颐不是尚书甚似尚书啊!
现在皇帝还要赏,怎么赏?赏什么?真是把一帮子为了升官汲汲营营数年的官员们羡慕嫉妒的肠子都打成结了。
“皇上,微臣为皇上分忧是本分,皇上对微臣已是隆恩,微臣不敢再奢求分毫。”周颐忙跪倒在地,言辞恳切道。
其他大臣一听,纷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哎呀,也是,怎么着也得推辞一番才是呢!
“不行,你为朝廷立了如此大功,朕赏罚分明,这样,擢你升为二品,你的母亲封赏六品诰命夫人!”崇正帝来回走了几步,这才决定道。
又升了,大殿上的官员们在心底不约而同冒出同一个想法!至于给周母封的什么诰命,这些人根本就不在乎,一个虚名而已,别说六品了,就算是二品又有什么关系!
“臣叩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升官谁不喜欢,虽然之前要表示谦虚,但现在封赏都下来了,他再推计显得有些矫情了!“哈哈哈,起来吧,周卿。”崇正帝以极愉悦的语气让周颐起身后,然后又看了一眼满殿的大臣:“周卿为了朝廷尽心尽力,望你们视周卿为榜样,做好自己的本分,别整日
想着什么都去掺和一下,你们自个儿看看,刚刚一个个争得就差拳脚相加了,哪里还有朝廷官员的样子!”
“是,臣等万死!”众位官员齐声道。
“哼,万死,口口声声喊着万死,也没见谁去真正死一个给朕看看,行了,别来那一套了,都起来吧。”崇正帝冷笑一声说道。
“谢皇上。”
周颐心里无奈的很,崇正帝似乎从来想不到为别人考虑,在这么多人面前,直接让这么多大臣视他为榜样,这确定不是在给他拉仇恨?看他日子过得舒服了,想整死他?
不过想要一个皇帝为臣子设身处地的想,周颐心里笑了笑,他真是想的出来,太不知满足了!
崇正帝心情愉悦了,大殿里沉重的气氛便消散不见,这会儿还有心思亲自问:“众卿可还有事要奏?”
众位大臣俱不作声。
正当崇正帝要说退朝的时候,还是周颐站了出来:“皇上,微臣还有要事要奏!”
“哦,周卿还有何事,尽管说来~~”难道又是哪里有赚钱的路子了?崇正帝含笑看着周颐。
周颐不经意一抬头,不明白怎么好像从崇正帝的眼里看见了绿油油的光!周颐忙微微摇摇头,看来是站久了,气血不足,导致眼有些花了!“皇上,此前朝廷已经发榜取消了地方上不统一,各种巧立名目的私自征税,但微臣在视察边城,沿途经过许多省府,发现地方官员并没有严格执行朝廷的命令,私自收税的现象仍然普遍存在,已经有多名商人向微臣反映,商业部征得税并不轻,若再加上地方上乱收费,他们实在负担不过来,皇上,此事并不是小事,若不大力严惩,继续下去,现在开边贸的大好局面又会被破坏,如此一来,想要依靠商业税收实现富国的愿望也只能落空了,微臣请求皇上下旨,严格监督地方官员,一经发现,立刻严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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