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农家生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老衲不懂爱
着脸:“怎么,没事,无事那就退朝吧!”
“启禀皇上,微臣有事启奏!”一位御史走出来。周颐眼睛一瞥,见是一个面生的御史,心里了然:看来今天玩的是让小卒子先上场,也是,和他打过几次交道,也知道他不是好惹的,再说这惩治贪官怎么也算不上是坏事,不过是他做得有些过而已,要是一个不好,被他反咬一口就不好了,所以还不如让这些小卒子先来探探路,看看他如何应对,若见势不好,他们就龟缩回去,若他无
法自辩,他们再跳出来落井下石不迟。
崇正帝端着脸:“何事?”
那御史走到大殿中间,一鞠到底,朗声说道:“启禀皇上,微臣要参周大人目无法纪,陷害忠良。”
哟呵,他们还换了战术了,周颐本以为人家最多参他个不知轻重的罪,没想到现在竟然扯到陷害忠良的地步了。崇正帝听到也是微微一愣,他收到的参周颐的奏折上可没有参周颐这一条罪的,随后脸色就变冷了,好啊,折子上不写,这时候来这么一出,这是连他都瞒住了!崇正帝
的声音也变得冰冷:“你说说,周卿怎么陷害忠良了?”他的语调没有起伏。伏在地上的御史被崇正帝冰冷的语气骇的抖了抖,但事到如今,也只能迎着头皮上了:“皇上,周大人历时一个半月,彻查官员近五百余人,横跨大越十二个省府,陛下,难道这不值得怀疑吗,就算刑部,三司齐上,这么大的案子,想要彻查清楚,最少也要耗时一年有余,但周大人只有一人,短短的一个半月的时间,他是怎么将这些案子查清楚的?他是如何掌握这么多证据的?除非他根本就未查,全凭自己的臆断,所以微臣才参他陷害忠良!请皇上明鉴!”这御史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到最后声音也大了
起来。
御史话音刚落,大殿上顿时就响起了嗡嗡嗡的讨论声,就算那些事先准备中立的,也觉得这御史说的有几分道理,看向周颐的眼光带了几分怀疑。而崇正帝听到这里,脸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周颐到底是怎么掌握这么多证据的,早就在折子里一五一十的说了,周颐知道,现在他唯一能靠的就是崇正帝,所以对崇正帝他坦诚了八成的事实,全大越,除了周颐,也就只有崇正帝大概了解这大越时报到底有何等威力了,这也被崇正帝当作了一步暗棋。现在他自以为这步暗棋是掌握在他手中的,而周颐,只不过是暂时替他办事而已,他现在信得过周颐,觉得周颐替他梳理大越时报也无妨。这与周颐的想法倒是一致,大越时报是周颐一手建立起来的,他对懂得这里面不为人知的弯弯道道,就连崇正帝想知道的一些信息,也是周颐过滤给他的。崇正帝根本就只了解了大越时报的皮毛,却以为他自己完全掌握了全部,而这
,也是周颐想要给崇正帝的感觉。毕竟他不可能把自己安危荣辱一直寄托在帝王身上,就像温曲说的,帝王最是无情,翻脸比翻书还快,现在看着崇正帝待他还好,但谁又能保证以后他还会如此待周颐呢!再说,就算崇正帝能一直信任周颐,但他毕竟老了,等到新帝登位的时候,难道他还能像崇正帝面前一样装萌卖傻吗?显然是不能的,所以他只有自己掌握力量,达到
让新帝就算想对他出手,也不敢的地步。
不过不管怎么说,至少这会儿崇正帝已经将大越时报当成了他自己的东西,现在却被这御史戳了出来,崇正帝的脸色当然不好看了。
周颐好像没有料到这御史竟然会这么说,微微张着嘴,看起来仿佛是愣住了。
见他这样,其他大臣便纷纷站出来,一个接一个道:“臣附议!”
温曲担心的看着周颐。崇正帝指了指周颐:“周卿,御史这么说,你自己来说说吧,你到底是如何在这短的时间内查清这么多案子的?”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周颐,你小子可别将大越时报抖落出来
了,这样好用的暗线对他一个帝王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周颐这时好像才如梦惊醒,他皱着眉走向大殿中间,“是,皇上。”五体投地的拜下去。
崇正帝对着他微微一抬手:“起来说吧。”却是理也没理那个俯在地上的御史。
这样的差别对待自然被有心人看在眼里,看来皇上还是很信任这小子,真是天道不公啊,他们这些正直的能臣竟然抵不过一个会拍马屁的巧言令色之徒!
“谢皇上。”周颐抽了抽鼻子,谢过崇正帝后,这才站起来。
“皇上,在微臣自辩之前,我想问这位大人几句话,还请皇上允许。”周颐鞠躬说道。问话?大殿上的朝臣们脸色都有些古怪,这一出怎么有些熟悉呢?哦,想起来了,还记得说要开边贸的那一次,周颐也是这么淡淡的说想问吏部尚书几句话,最后差点没
把吏部尚书气的撞墙!
一时间,大家看向俯在地上的御史眼里都带了些同情,这可是一个硬茬子啊!
崇正帝点点头:“你自问吧。”“请问这位御史大人,你说我陷害忠良,原因就是因为案子查的太快了是吗?”由于周颐是站着的,那御史在崇正帝没允许的情况下,又不能站起来,那御史这么趴在地上
,首先气场就比周颐矮了一大截,特别是周颐还故意微微的一抬下巴,语调也是漫不经心。从御史的角度来看,周颐就完完全全是用鼻孔看人了。
那御史也知道周颐不好惹,生怕周颐这句话里有什么陷阱:“呃……的确如此,周大人用一个半月的时间就就能将这么多案子查清楚,实在是有违常理。”
这时周颐轻笑一声:“也就是说御史大人根本就没有我陷害忠良的证据,而完全只是凭空猜测!”
这可不能认啊,这御史立刻就急了:“这怎么能是凭空猜测呢,你用一个半月的时间查了这么多案子是事实,现在刑部大牢里还关着近五百人呢!”“那又怎么了呢,难道就因为我查案子快了一点,你就说我是陷害忠良了,合着我大越的官员为皇上办差的时候就应该慢吞吞的么?依着御史大人的意思,官员们做事岂不
是越慢越好,因为越慢代表着越精细啊,越正确啊!”“周大人,您怎可如此狡辩,下官何时是这个意思了?下官只是说你查案的速度太快,快的不符合常理,这才让你解释一二罢了!”这御史急了,情急之下,直接直起了上
半身,神色激动的争论道。“御史大人,你可别忘了,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因为我查案子太快,就要定我陷害忠良之罪!”这时周颐忽然冷喝一声,提高声音道:“你身为御史,虽有风闻奏事
的权利,但也不能捕风捉影,什么证据都没有,就给本官扣了一个陷害忠良的帽子!就算是街上的泼妇,戳别人痛脚的时候至少也知道要捡着事实去骂呢!”
这是将这位御史比作骂街的泼妇啊!跪在地上的仁兄指着周颐,他是御史,平日里嘴仗打多了,对骂有经验了,虽然也被周颐气到了,但还歹还顶得住,愤慨的大声道:“周大人不用顾左右而言它,你查案子
的速度不符合常理是事实,御史赋有监察百官的职责,周大人自己做事冒失,难道还不许人提出疑问了吗!”
周颐在心里微微点了点头,嗯,这家伙不愧是御史,耍嘴皮子还真有两把刷子,既然这样,他就火力全开好了。
周颐全身的汗毛都兴奋的竖了起来,以前和人争论的时候,总是三言两语就打发了,他也有些意犹未尽啊。
那御史看着周颐好像忽然变绿了的眼神,后背一冷,总觉得好像将一扇闸门打开了,放出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只见这时周颐抖抖袖子,向崇正帝鞠躬道:“皇上,要不让这位御史大人起来吧,不然他跪着,微臣站着,显得好像微臣欺负人一样!”
崇正帝被周颐说的一乐,闻言点了点头,“李御史也起来吧。”
“谢皇上。”终于和周颐是对等的视线了,这位御史忍住揉膝盖的冲动,暗中松了一口气,像他这种经常和别人掐架的,最是明白两军对掐中,气势的重要性。“李御史,看来本官不解释个一二,这顶陷害忠良的帽子是在本官脑袋上扣定了,那好,本官就告诉你,你之所以会看见所谓的本官只用了一个半月的时间就查清了这么多案子,那是因为本官从不打没把握的仗,在正式去这些地方之前,本官就开始暗中搜集证据。而不像御史大人你一样,脑袋一拍,只因为觉得有些不合理,全然不顾后果,就给本官按上了一个陷害忠良的罪名!至于证据是不是全面,是不是真实,反正刑部要复核,到时候御史大人大可以去旁听,若你觉得还是不放心,御史大人也可以到本官查案的那些地方去暗访,看看本官是如何审案的。本官可以光明正大的告诉御史大人,本官审案,从来都是以律法为准绳,以证据为依据,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他们最后都是自愿画押,本官连一根手指头都没有动过他们一根,更别提刑讯逼供了!怎么,御史大人还是觉得不可相信?”周颐定定的看着李御史,忽然牵了牵嘴角:“本官也能理解,毕竟像御史大人这样从不做准备工作,随随便便一拍脑袋就能给一位朝廷二品大员按上陷害忠良帽子的人,是不会知道本官在查这些案子
之前,到底花了多少功夫的!御史大人,本官说的对,还是不对?嗯!”
“你……你……”周颐噼里啪啦一顿话,直接让李御史张口结舌,指着周颐说不出话。
周颐看着李御史的样子,忽然恍然大悟道:“哦,李御史是不是想说本官到底是如何暗中搜集证据的?”
李御史这会儿脑子已经蒙了,见周颐如是说道,便被他带着点了点头,忙不迭道:“不错,下官就是想问,周大人到底是如何暗中查到这么多证据的!”周颐听李御史说完,忽然扯了扯嘴角,望着李御史的眼睛里却是森然的冷意:“御史大人,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职责了,如何查到证据,这好像不是你该管的事吧,你若有本事,就自己去证明本官查到的证据都是假的才是对的吧!像你这么连查都不查,就随便诬陷本官,当着皇上和众位大臣的面,你自己说说,你如此污蔑本官,到底是何
居心!”
最后一句周颐气沉丹田,震的李御史一抖。
“你……你胡说,我怎会没有查!”李御史一慌,口不择言道。
“哦,你查了的,那你能证明本官的那些证据是假的喽?”周颐向着李御史走进一步。
李御史反射性的倒退一步,周颐一冷下脸来,气场实在太具有压迫性了,“这,这……”“怎么,没有?意思就是说你事先调查了,也确认了本官搜集的证据确系为真,那你还来说本官陷害忠良?枉本官还以为咱们好歹是同僚,认为李御史你只是糊涂,不知如何正确行使风闻奏事的权利。现在看来,李御史你根本就是明知道本官无辜,却故意污蔑本官,故意给本官按上陷害忠良的帽子!那些贪官是忠良吗?你知道因为他们的贪污,蚕食了多少国家税收,害的多少百姓流离失所吗?你食君俸禄,不思如何为君分忧,反倒为那些罪该万死的贪官说话,还陷害真正的忠良……”说到这里,周颐忽然一个转身面向崇正帝重重的跪下,以无比委屈的语气喊道:“皇上,您要为微臣做主啊~~~”
古代农家生活 第一百五十九章嚼了
噗!如果李御史看过周星驰的电影,现在肯定会像里面一样,鲜血只飙!
“你……我……”他指着周颐抖抖索索说不出话来,这是何等厚颜无耻之人啊,自己被他说的都快去撞墙了,现在他反倒喊起屈来!小人,奸佞小人……
大殿上的朝臣们齐齐抽了抽嘴角,没见李御史都快被周颐说的要口吐白沫了,而周颐倒好,把人都快说死了,自己却做委委屈屈状,还去向皇帝喊屈……
温曲一开始还有些担心,现在见周颐这样,便放下心来,论到嘴仗,这满朝文武只怕没一个是周颐的敌手,于是温曲便揣着手,放心大胆的看起戏来。
别说是官员们了,就是崇正帝也没周颐的厚脸皮惊了一下,不过随后又觉得好笑不已,他端着脸,咳一声:“李御史,周卿说的可是事实?”“皇上,臣……臣……”可怜李御史,被周颐一系列的言语和厚脸皮打击的还未回过神来,觉得身心都受到了巨大的伤害,现在崇正帝这么问,他一时间脑子混沌,措不出词
来。
崇正帝冷了脸色:“这么说,周卿说的果然是事实?好大的胆子,竟然公然构陷二品朝廷命官,朕给你们御史风闻奏事的权利,就是让你们来随便陷害有功之臣的吗?”
有功之臣,崇正帝这句话已然是给周颐定了调子。“皇上,微臣,微臣绝无此意啊……”李御史被崇正帝的话语吓得噗一下就跪倒在了地上,以头抢地,砰砰砰磕的在金銮殿上发出声响:“微臣也是为了大越,可能微臣不够谨言慎行,事先没有调查,不知道周大人私下做了如此多的工作,所以做出了错误的判断。但监察百官本就是御史的责任,微臣绝不能因为周大人位高权重就昧着良心不
去想不去看,若人人都像周大人这般,仗着皇上的您的信任就如此胡作非为,那届时我大越全部官员人人自危,必将导致朝纲不振,天下大乱啊,皇上!”
御史不愧是御史,他这一番哭诉直接将自己塑造成了为斗恶势力刚正不阿的正直能臣,虽承认自己事先没有好好调查周颐的事,但也是出于公心!
周颐眼神一冷,面上却越加委屈,吸了吸鼻子:“皇上,李御史的话恕微臣不能苟同。”
崇正帝看一眼周颐,哦一声,“那你有何说法?”
周颐看一眼李御史,眼神平静,但李御史却被看的亡魂直冒。“皇上,首先,御史的确有监察百官,风闻奏事的权利,但这就能代表他们无所顾忌,听风就是雨吗?皇上,您刚刚也看见了,李御史明知道微臣所搜集的证据属实,案子
毫无错处的情况下,还给微臣按一个陷害忠良的帽子……”“臣没有,皇上,臣并不知道周大人查的证据是否属实……”李御史忙辩解,在明知周颐无罪,故意构陷他和因一时疏忽,准备工作不到位,来参周颐这两个罪名之间,孰轻
孰重自然一目了然,之前他是落入了周颐的语言陷阱里,全程被周颐带着话题走,现在回过味来了,自然要竭力否认自己故意构陷二品大臣的罪名!周颐听了,不敢置信的看李御史一眼,然后看向崇正帝:“皇上,您听见了吧,刚刚李御史自己都承认了,现在竟然还能当着皇上的面和诸位大人反口,皇上,李御史如此反复无常,连自己的立场都不能坚守的人,他怎能担当起御史如此众重职啊,难道李御史在参其他大人的时候,也是如此反复无常,左右摇摆,说什么话都是看他自己的心情?皇上,有这样的御史,那咱们大越的官员是何等危险啊,一个掌握了风闻奏事权利的御史可以随着他自己的喜好说话,那岂不是代表着这满朝文武他看谁不如意都
可以随意改口参奏?”“你……你胡说,我哪里承认了,明明是周大人你自己在自说自话!”李御史被周颐扣了这样一顶大帽子,立刻怒气攻心,也顾不得是在金銮殿上,两只鼻孔喘着粗气指着周
颐气急败坏道。周颐淡淡的看一眼李御史:“当着皇上和众位大臣的面,李御史也能如此面不改色将黑的说成白的,将自己承认的事情如拉出的屎再咽回去……”说到这里,周颐无限感概的
叹一声:“也实在是让本官佩服的紧啊,难怪在陷害本官的时候,能做到如此气定神闲呢!”“扑哧……”不知是谁,听了周颐的话后没忍住笑出了声。可怜李御史,一张脸铁青,还被周颐说成是面不改色,还有那啥拉出的屎……也实在是有辱斯文了一些,要是他们
自己被周颐这么指着鼻子骂,只怕当即恨不得找块地缝钻下去。
有一人带头笑,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跟着扑哧扑哧几声,像放屁似的……
而李御史也的确如众位大臣想的一般,恨不得立时去死一死了。这个年代,文人是多么重视面子和名声啊,周颐竟然说他吞屎,这比杀了李御史还让他难受……他指着周颐,哆哆嗦嗦好一阵儿,实在说不出话来,只得悲愤交加的面向崇正帝:“皇上,您要为老臣做主啊,下官好歹是堂堂御史,但周大人竟用如此污秽之词侮辱老臣
,老臣实在是没脸活了……”可惜李御史匍匐在地,没有看见崇正帝嘴角强压下的笑意,这小子,骂起人来真是让人痛快淋漓,这些御史本就是墙头草,就算是对同一件事,也是今天一个说法,明天
一个说法……
崇正帝咳一声,强压着声音道:“周卿,大殿上言语怎可如此粗俗!”“是,皇上,微臣刚刚是有些失言了,不过微臣这也算是话糙理不糙,若李大人觉得微臣说的有错,大可以辩驳一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他自己理亏词穷了,就闹着要死
要活,以死来威胁微臣,合着这天下的道理都在他那一边不成?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说到这里,周颐微微转头看向跪在他旁边的李御史,心里泛着冷意,既然你自己如此之蠢,被人拿出来当枪使,那就别怪他痛下杀手了,他今天要不把这卒子御史给搞死
,后面肯定还会有人肆无忌惮的跳出来。这世间,想要活的轻松一点,无非两条路,要么让人敬,要么让人怕,现在这些人明摆着找他麻烦,敬是不行了,那就只有让别人怕了,让他们不敢再跳出来找他的麻烦
。“微臣认为,李大人是无法堪当御史这大任的,皇上,诸位大人,刚刚你们也听清了,在我问李大人,他是不是事先调查清楚,知道微臣调查证据属实,案子没有判错的时候,李大人是无法反驳的,这也就是说,李大人故意陷害微臣的险恶用心已经昭然若揭,但是,让微臣无法也不敢相信的是,到了后来,李大人竟然毫无负担就能轻易推翻自己的话,一再狡辩。且不提他恶意构陷微臣的罪行,就说御史风闻奏事,靠的是一张三寸不烂之舌,那么以何为准则,自然是一口唾沫一个盯,连皇上都要秉承君无戏言的承诺呢,那李大人又是哪里来的脸可以轻易反悔自己的话?李大人如此小人反复,那在参奏其他大人的时候,岂不是也可以随意改口,他如此下作的品行,怎可以
来负起监察百官的重任?”话有些多,周颐故意停顿了片刻,好让大家消化,然后才继续说道:“除此之外,就算按照李大人所言,他是事先不知情,没有故意陷害微臣的意思,那他既然事先不知情,怎可毫无心理负担的给微臣扣一个陷害忠良的罪名,皇上,诸位大人,你们想想,这是多么可怕啊。御史有风闻奏事的权利,但权利越大,责任也就越大,而李御史呢,他不光没有承担丝毫责任,反而仗着手中的权利肆意诬蔑,今天是微臣遇到了,微臣别的不行,但一张嘴还不算木讷,故此才能在李大人跟前辩驳一二。若换了其他大人呢?他们兢兢业业的为朝廷办事,而李御史可能随随便便在哪个犄角旮旯听见了一点风声,也不去查证,就拿着风闻奏事的大权今天说这位大人私德不休,明天说那位
大人陷害忠良,而他们又不善言辞,错过了为自己辩驳的时机,岂不是便被白白冤枉了?”这还没完,周颐的话还在继续下去:“而更让微臣心寒加胆寒的是,明明是李大人自己办错了事,到头来他竟也可以扯着监察百官和一颗公心来为自己辩驳,别人一生的名誉,一条性命,在李大人眼里竟然如此不值一提。就算他错了,他也可以轻飘飘的一句这本就是他的职责和为天下公的话语来敷衍。风闻奏事是让御史更好的监察百官,
而现在,却被李大人当成武器拿来肆意构陷朝廷命官,皇上,李大人如此滥用权利,这才会造成朝纲不振啊!”
说罢,周颐重重的磕下头去。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朝臣们都想不到周颐竟然会延伸出如此一大段话,而且说的有理有据,听听他给李御史按得都是一些什么罪名,这是不搞死李御史誓不罢休啊!而本来在李御史出场后,被人暗中安排的其他几个接力的御史们这会儿已经瑟瑟发抖了,娘啊,这周颐是妖怪变得不成,那嘴怎么就根刀子似的,一刀一刀竟往人致命之
处扎!这几人偷偷咽了咽口水,心里一阵阵发冷,这样的猛人,他们真的要站出去参他吗,要是将他惹恼了,也像对付李御史那样对他他们,那……
但是背后的人他们也惹不起,几个被当作卒子的人差点儿就哭了!
“你……你……”李御史骇然的看着周颐,凉气从脚底板直窜脑盖,他完了,完了……崇正帝听了,果然哼一声:“周卿说的不错,就算是御史,也要有理有据的参奏,而不是将手中的权利当作肆意陷害朝臣的武器,李逵新,你身为御史,无端陷害朝廷二品
大员,知法犯法,来人,夺去李逵新官职,打三十大板,永不再录用,自李逵新至以下三代无参加科举之权!”
“皇上,微臣冤枉啊,皇上……”李逵新被人拖下去的时候如抓住最后一根浮游稻草,放声尖叫,过了好一会儿,李逵新绝望的尖叫声仿佛都还萦绕在金銮殿上。
“还有事吗,无事的话,就退朝吧。”崇正帝扫一眼下面的朝臣,打了个呵欠说道。大家都以为在周颐表现了如此彪悍的战斗力后,应该没有人敢再继续站出来了,但还真有不怕死的,崇正帝的话音刚落,就有人站了出来:“启禀皇上,微臣……微臣有事
要奏。”
站出来是站出来了,不过这战战兢兢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哦,你有何话说?”“皇上,微臣参周大人做事不知收敛,引起朝野动荡,他一举拿下这么多官员,丝毫不顾及地方政务,置皇上,朝廷的颜面于不顾,这一切……这一切,微臣认为,都是周
大人立功心切,却不考虑大局,微臣认为应该给予周大人适当惩戒,以儆效尤!”出来说话的也是一位御史,看得出他是在强忍着周颐的压力将这一切尽量说的连贯。说完,他还悄悄看了一眼周颐,见他面色平静,不像要发怒的样子,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他没有陷害周颐,周颐就算想咬他,应该也没办法吧,毕竟他说的这些都是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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