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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农家生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老衲不懂爱
于他,有着孤注一掷的勇气,最终为朝廷除了这样大的一个毒瘤,还为国库增加了一千万两白银。
这个傻孩子啊!
崇正皇帝夜里看过周颐的奏报后,深深的叹了口气。
更关键的是周颐懂得分寸,明明马臼尹的赃银还有一部分不知去向,但周颐并没有一味追查下去。
这是为了我啊!崇正帝想到有一个对他如此贴心的臣子,心里还真的有些感动。
不过太子,当真是好大的胆子!崇正皇帝想到这里,心里冷哼一声。同样是夜里,将银子和人一交,兴冲冲回到家里的周颐可没有崇正帝想的这般多,他到元平府去了十几天,虽说隔得不远,但到底是很久没有见家人了,回家后,周颐便
放下全部心思和家人和乐融融的吃了一顿饭。
王艳和周老二并不知道周颐这趟到底有多凶险,只当是皇上重用周颐,见他回来,除了久别重逢,高兴不已外,并没有其他的心思。
倒是周嘉,吃过饭后,他跟着周颐去了书房。
“哥,元平府的事已经了了是不是?”十岁的周嘉比周颐这个年岁身子要壮实一些,棱角也要分明的多,现在端着一张脸已经有了大人模样。
周颐笑着摸了摸周嘉的头:“不错,元平府的事已经结束了。你不用担心,这些哥哥都早有安排。”
“哥,你给我讲讲你这次去元平府的事吧,我想知道。”周嘉搬了一把椅子坐到周颐身边,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周颐皱了皱眉,但想到按周嘉的念书灵气,他迟早也会步入官场,这些事他早点知道也好。
便对周嘉说道:“我可以讲给你听,但你要记住,这些事一个字都不能透露出去。”
周嘉忙点头。
周颐便省去最后一段,马臼尹背后人的事情还是不要让周嘉知道的好,虽然他相信周嘉知道分寸,但事情没有绝对,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风险。
即便是大概的讲讲,也将周嘉听的连连惊呼,末了感叹:“哥,你真是太聪明了,这些法子你都是怎么想出来的?”
周颐笑着道:“多想一想,自然就有了,所以你以后遇到事情,也要多动一动脑子,不能意气用事,知道吗?”
周嘉点头。
然后他羞涩的表示很久没见周颐了,想和周颐一起睡。
不过这次周颐没答应他:“明晚吧,哥哥明天凌晨还要参加早朝呢,免得起床的时候把你吵醒了。”
周嘉只好点头,他倒不是怕自己被吵醒,而是想到周颐在外奔波十几天,费心费力,他还是不要打扰哥哥睡觉的好。
第二天三更,周颐起床,他没坐轿子也没坐马车,而是让青竹提着灯笼,自己走着去了午门。青竹有十几天没见周颐了,心里还担心少爷若在外边久一点,会不会就把他忘了,路上便想和周颐多说一些话:“少爷,你知道你走的这十几天,青儿都来打探多少回了吗
?”
周颐闻言心里一动,笑了笑:“哦,她还来打探过。”
“当然,青儿姑娘每次听说你还没回来,都好像很担心的样子,少爷,我看李小姐对你可真是上心了。”青竹叹道。
周颐弯了弯嘴角,是该去李府提亲了。
到了午门,周颐接过灯笼让青竹先回去,自己向着午门前走去。
有资格上早朝的都是四品以上的官员,而周颐身为一个五品官,所过之处,却没有人像以前那般忽视他,都纷纷和周颐打招呼。大家都知道,这是一个狠人啊,一个五品官竟然把一个封疆大吏,正二品的府台给扳倒了,还为朝廷搂回来一千万两白银,可以想见,至少在这段日子,皇上看周颐是会
很顺眼的了。
周颐便做受宠若惊状,无论任何人和他打招呼,他都谦逊的回过去,丝毫没有刚立了大功的飘飘然。而周颐今年不过才十七岁,这就更难得了。
杨知文也笑呵呵的对周颐说道:“周侍读,这次的差事办的漂亮,皇上定会对你大加封赏,以后这朝廷,就要看你们这些年轻人你的了。”
杨知文会做戏,周颐也不遑多让。
他似乎羞的脸都红了,不好意思道:“杨阁老这样称赞下官,下官实在受宠若惊,而且受之有愧。”
杨知文眼睛眯了眯,小子,倒是做戏的好手。
邢景站在不远处黑着脸哼了哼。
周颐也不以为意,还上前去施施然恭敬的对邢景打了一个招呼,换来的却是邢景一甩袖子背过身去。
拖周颐的福,他被连着罢了两个月的职,虽然喜怒于色的样子有大部分是装出来的,但在邢景心底,他怎么可能对周颐不恼怒。现在还是因为周颐破获了大案,带回来一千万两白银和无数珍宝,皇上龙心大悦,才破例让他和杨老鬼参加这次早朝,今天参加完早朝,他还是得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呆够
两个月才行!
“竖子!”想到这里,邢景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一句。好在周颐还钻不到邢景的心里,不过就算听见了,周颐也只会乐呵呵的耸耸肩,骂吧,骂吧,反正骂一骂又不会少块肉,能得到实际的好处就行了。而且朝堂上但凡有心
思的人都信奉的是能动手就别吵吵,不声不响中就将人阴了那才是本事呢,现在邢景在心里暗骂周颐,只能说明他暂时拿周颐没有法子。
能让首辅对他一个无品翰林小官无处下嘴,这也是本事啊!
“咚咚咚……”午门上的钟声在寂静的京城敲响,声音传出老远。
官员们鱼贯而入,随着太监的一声皇上驾到,早朝正式开始。崇正皇帝先是大发了一通脾气:“骇人听闻,骇人听闻啊,列为臣工,一个府台贪墨就可以达到一千万两,你们听后就没有什么感想?我大越一年的税收不过三千万两白银
,一个府台,就能有一千万两,富可敌国啊!比朕的日子过得还舒坦呢!”这才是崇正皇帝心里愤愤不平的原因。“现在站在金銮殿上的都是我大越的肱骨之臣,平时你们一个个的,看着比谁都正直,但现在朕不敢相信了,谁知道就在这大殿内,是不是还站着另一个马臼尹,不,或许
不是一个,而是两个,三个,百个!”
“臣惶恐!”崇正皇帝的大吼让所有臣子都抖了抖,然后呼啦啦跪了一地。“惶恐?你们还会惶恐?不知道背着朕在暗地里是怎样的无法无天呢!”这句话崇正帝并不是借机发挥,他只要一想到马臼尹竟敢堂而皇之的对周颐和大内侍卫动手,让本
以为自己皇权在握的崇正皇帝心底升起了危机。
他派去的钦差和大内侍卫,一个臣子都敢想着杀人灭口,谁知道这些平时看着对他毕恭毕敬的臣子们,暗地里又是怎样的胆大包天?
看着伏在地上的大臣们,崇正帝陡然生出孤家寡人之感。这天下,没有一个和他贴心的人,就连太子,也存着异心。
崇正皇帝的目光越过大殿前列,到了官员队伍的尾巴尖,看到了跪在地上那单薄的身影,脸色稍微缓和,不,还有一个人,既有本事,又对他忠心,还贴心。
“起来吧。”崇正皇帝骂累了,挥挥手让所有人都起来。“在这里,朕要表扬一个人,他就是翰林院侍读周颐,在你们都不敢接这个案子的时候,是周颐挺身而出,而且有胆有识,一举破获了元平府堤坝案,当为你们为官之表率
。”百官听了这句话,都悄悄看一眼周颐,满眼复杂,当初这小子被祸害着接了这案子的时候,他们还在背地里看笑话来着,谁想到人家就有这样的本事,元平府那样的淤坛
他不仅全身而退了,还把元平府的官员几乎是一网打尽。
这下子,可大大的出了风头了,成了皇上眼前的红人,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周颐听封……”崇正帝带着笑意道。
周颐从队伍中走出,伏在地上恭声道,“微臣接旨”
崇正帝看了一眼身边的大太监,说了一句念。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翰林院侍读周颐,其行之良,其性之义,其心之忠,允文允武,忠君爱国,实为百官之表率,擢升周颐为翰林院大学士,赏白银万两,钦赐。”
殿内所有人都有些恍惚,竟然又升官了。
“微臣接旨。”
翰林院大学士,正三品,只在翰林院掌院之下,这回升的品级比第一次还多。
朝堂上有的人嫉妒的眼珠子都红了。翰林院大学士啊,要是放在翰林院受重视的时候,这是一个多么受重视的职位啊,再熬上一熬,说不定就能进内阁了。
不过好在现在翰林院只是一个冷灶衙门,就算官再高又怎样,还不是没有实权。
想到这里,才让这些官员们心里好受一些。“启禀皇上,微臣有事上奏,侍读学士周颐在任钦差期间,曾收过犯官马臼尹五万两银票,周侍读身为钦差,本就身处查贪官污吏的要职,却知法犯法,实当不得皇上如此
嘉奖,望皇上明察。”就在周颐欢欢喜喜想要接旨的时候,破坏气氛的家伙就跳了出来。打小报告的正是张志京。





古代农家生活 第一百一十七章争宠的妖艳贱货
朝堂上为之一静,都觉得这张志京莫非是得了失心疯不成,现在皇上明摆着非常看好周颐,他这时候跳出来不是泼皇上的冷水?
倘若是什么大罪,能够一击扳倒周颐就罢了,现在竟然只是五万两银票,在周颐给国库搂回来一千万两白银跟前,这点儿钱连九牛一毛算不上。
而且皇上的圣旨都已经下了,君无戏言可不是说着玩的,这么点儿小罪名最多能恶心恶心周颐,加封是断不会收回的。
相反张志京倒是有可能因为打搅了皇上的兴致而遭到皇上的厌弃。
周颐跪在地上,神色不变。
崇正帝听了张志京的话,恍若未闻,只温和的看着周颐,“起来吧。”
“谢皇上。”周颐接了旨站了起来。
等周颐站起来后,崇正帝才淡淡的说道:“周学士,你自己说说那五万两银票是怎么回事吧。”
周颐便笑着看了张志京一眼,这一眼却把张志京看得亡魂直冒,在元平府,周颐就是用这样笑眯眯的模样阴死了马臼尹等人。“启禀皇上,这都怪微臣,当时因为情况特殊,未免走漏太多的消息,所以并没有对张大人和冯大人说实话,微臣之所以接受那五万两银票,只是想让马臼尹放松警惕,自动露出马脚,而且微臣在拿到那五万两银票的时候,立刻奏报给了皇上您,皇上,微臣当时确实有过动心,但在看了元平府的惨案后,深觉贪官污吏着实害人不浅。为了
微臣自己的良心不受到谴责,为了不辜负您的厚爱,微臣最终还是经受住了诱惑。还望皇上明察。”
周颐一说完,张志京的身子就开始颤抖,他就知道,周颐不是这么好对付的,他就知道……崇正帝听了周颐的自辩,满意的笑笑:“不错,你能有这样的觉悟,着实难得,不过你也太实诚了些,本来就没拿那些银票,干什么还要把生过贪恋的事说出来?你就不怕
朕生气?”周颐被崇正帝问的似乎有一瞬间的怔愣,疑惑道:“啊?皇上,还可以不说的吗?微臣以为忠君便是要向皇上一五一十的尽数坦白,作为臣子,若对皇上还有所隐瞒,那不
是欺君吗?”说到这里,周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脸色有些发红,摸了摸鼻子道:“皇上,微臣还小呢,尽管有些不懂事,但皇上您拥有天空一般广阔的胸怀,应该不会和微臣计较吧?
”最后一句好像有些底气不足。周颐带了点儿小心,迟疑的问。
“哈哈哈哈哈……”崇正帝被周颐的反应逗得大笑:“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朕自然不好再与你计较了,不然岂不是便没了天空一般广阔的胸怀?”
周颐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微臣妄言了。”
崇正帝笑意不减:“起来吧,你能对我这么实诚,足可见赤诚之心。”周颐和崇正帝两个像说相声似的一逗一捧,只把满大殿的臣子们看的牙都酸了,都在心里暗骂周颐;好奸猾的小子,拍个马屁都能这么正中红心。但周颐的样子又实在太
具有迷惑性,弄得许多人都分不清周颐是不是真的是这么想的。
若这是周颐的真实想法,那也难怪皇上看他如此顺眼了,若这是周颐装的,那这小子y也太会装模做样了吧。
崇正帝又看了一眼大臣们:“足可为尔等楷模。”
满殿的大臣便弯下腰去:“臣谨记皇上教诲。”
张志京这会儿已经跪在了地上,浑身开始剧烈的颤抖。崇正帝看了一眼张志京,收了笑意,语气淡漠的说道:“张志京,朕派你去协助周颐查案,可你看看自己,在元平府都干了些什么,周颐在查案的时候,你因为怕惹麻烦,
全程旁观,你就是这么给朕办差的?”
张志京扑通一声五体投地,颤着声音道;“臣……臣该死。”“该死?你是该死!查案的时候躲得远远的,生怕沾惹一点腥味,现在反倒对有功之臣肆意诬蔑,你配穿这身官服吗,尸位素裹之辈,朕要你何用?来人,退了张志京的官
帽,废黜其职务,永不录用。”崇正皇帝说完还淡淡的看了站在前列的太子一眼。
太子身子一抖,慌忙低下头去。
一场早朝,周颐成了翰林院大学士,而张志京却被脱了官服,同样是去元平府查案,现在待遇却是天差地别。
周颐捧着圣旨慢悠悠的走着,在他身后的臣子们不时看一眼周颐,悄悄摸摸的在讨论些什么。
周颐只当没听见,施施然出了午门。
张志京被摘了官帽,正站在午门外一脸复杂的朝皇宫方向看去,似留恋又似乎得到了解脱。
周颐从张志京旁边走过,并未停留。
张志京却出声叫住了周颐:“周大人。”
周颐回过身,含笑的看向张志京;“张大人叫我可是有事?”
张志京自嘲的笑笑:“周大人就不要挖苦草民了,现在我不过是一介平民,哪里担得起大人的称呼?”
周颐点点头:“好吧,那张兄叫我有何事?”
“张兄?”张志京喃喃道:“你竟然还肯叫我张兄?”
周颐笑笑:“我们好歹也共过事,叫你一声张兄有何不可?”
“可……可我参了你。”
周颐挂着温和的笑意:“你不是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嘛,不知者不怪。”张志京闻言,深深的看了一眼周颐:“周大人,说实话,我并不知道你现在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您实在是太有手段,让我午夜梦回,想想都觉得害怕。但我现在只是一介平
民,想来您也用不着在我面前说违心的话了。周大人,你也不要怪我,我也是身不由己,不过是别人的一条狗,现在一朝断了腿,主人便连一个眼神都欠奉。”
张志京语气说不出的嘲讽,叹了一口气又道:“但你还肯叫我一句张兄……”说罢他走近周颐,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悄声道:“小心太子。”周颐神色平静的看着张志京远去的背影,他早就猜测冯道伦和张志京有问题,依刚刚张志京的话,他似乎是太子的人,至于冯道伦,他是不是又归于哪一方人马,周颐现
在还不敢确定。
这样也说的通。
马臼尹是太子的表舅,周颐猜测马臼尹贪的很大一笔银两不知去向,八成就是到了太子的手里。
几位皇子都已经成年,斗得正凶。大皇子虽身为太子,既占嫡又占长,照理说未来继承大统是名正言顺的事情。但下面几个弟弟已经长成,崇正皇帝又没有明显的偏向,并且还对太子多加防备。这样一来
,即便身为太子,大皇子还是会不安,拼了命的拉拢朝臣,暗中准备,可这一切的一切,没有钱可是无法办到的,说不得太子手底下就有几名心腹,专门做他的钱袋子。
马臼尹毫无疑问就是其中一位,而现在周颐扳倒了马臼尹,相当于断了太子的一只臂膀,太子心里当然会记恨。
但周颐心里却还是疑惑,按理说,太子不会如此沉不住气,而且手段也是这么的……一言难尽。周颐边慢悠悠的朝家里走去,边皱着眉想,也许张志京并不是太子的人,只是其他皇子派出来的?专门误导他,以为找他麻烦的就是太子?看着他战斗力强悍,想利用他
对付太子?
这么想一想,似乎后一种猜测更能说的通。
周颐边想边摇了摇头,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啊!
东宫里,太子和他的一干谋臣也正在讨论这件事。“太子殿下,张志京为何会如此做?是您的吩咐的吗?恕属下直言,这招棋实在太没有必要,现在不仅折了张志京,而周颐却丝毫未损,还将他白白得罪了,咱们现在敌人
已经够多,实在不宜再招惹一个劲敌了。”一个门客说道。
太子皱紧了眉,有些烦躁的说道:“不是本宫吩咐的。就算周颐再怎么不识时务,但本宫还不至于这么愚蠢。”他的话落,东宫里的人都吃了一惊,“莫非是张志京自己的主意?那他可真是该死了,虽然隐蔽,但张志京是太子您的人,还是有人知道,周颐只要稍加探查,就能打听清
楚。如此一来,周颐岂不是会误会?”
太子站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走了一圈,末了冷声道:“张志京不可能是擅自做主,只怕又是我哪个好皇弟做的事情。好一个张志京,蛇鼠两窝的小人!”
太子长得身长玉立,剑眉星眼,加上从小熏陶的皇家气派,发起脾气来,自有一股威严。
“太子大可不必动怒,属下倒是有不同的看法。”又一个属官说道。
“哦,怎么说?”太子转了转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缓和了脸色问道。“观周颐之人,心计着实不可小觑,如此拙劣的计策,周颐就算查到了张志京是您的人,只怕也会心生怀疑。如果他顺藤摸瓜查下去,说不得想嫁祸与您的人反倒会偷鸡不
成倒蚀把米。”太子闻言,坐了下去:“果真如此?你会不会把周颐想的太聪明了些,马臼尹是我的表舅,现在他刚栽倒在周颐手里,张志京就参了他一本,而张志京又恰好是我的人,这
事情无论谁看,都会觉得是出自本宫的授意吧。”“太子,周颐可不是一般人,入朝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不但让皇上青眼有加,还让想找他晦气的两位阁老接连吃亏,马臼尹也不是蠢人,却被他耍得团团转,最后弄得连以
前的贪污银两都一股脑交代了出来,这样一个人,他会如此轻易的被骗?”这位属官说道。
他的话让屋子里的众人都点头;“不错,周颐应该不会这么轻易上当。”
“可是,周颐既然这么聪明,他应该知道马臼尹的银子还有很大一笔不知去向,为何他不继续追查?”太子轻轻的问道。“太子,这才是周颐的厉害之处呢,依属下看,他当真是奇才,若太子能得此麒麟,定然如虎添翼!”坐在左下首一位年过半百的儒雅男摸着胡子说道,他叫东方明,是太
子手下第一谋臣。太子摇了摇头:“哪有先生您说得这么容易,周颐初入官场,就在大羌使者来的时候崭露头角,那时候杨知文和邢景都对他进行过拉拢,但他岿然不动,连官场里最正常的
结党他都不愿意,更遑论涉及到皇子之间的斗争了!”
“太子,有志者事竟成,只要太子拿出诚心,就算他不感动,但只要稍微有野心的人,面对从龙之功只怕都很难拒绝吧。”东方明淡笑着说道。太子听了,动了心思:“那好吧,本宫且试一试,不过周颐这个人,在咱们大事未定之前,只可拉拢,不可得罪,就算他不为本宫所用,但只要居中,不被其他几个皇子拉
拢去,咱们就不要去招惹他。”
下面的人听了纷纷应是。
而同一时间,二皇子的府邸。
二皇子坐在上首,兴冲冲地道:“今日本王让张志京参了周颐一本,这下我的那个好皇兄可算是把周颐给得罪了。”
“什么?让张志京参周颐是殿下您的主意?”底下的属官听了,吃惊的问道。“是啊,怎么了,这个主意不好吗,张志京明面上可是太子的人,马臼尹刚栽倒在周颐的手里,张志京转头就参了他一本,这下子,周颐就算不与太子为敌,肯定也不会为
他所用了。”二皇子乐道。
“殿下,您……您为何不与我等商量一下,这事,这事办的可有些差了。”二皇子的舅舅张尧远脸色有些不好看的说道。
“舅舅,这事怎么就办差了,借刀杀人不好吗?”二皇子站起来问。“哎,殿下,你把周颐想的太简单了,这计策对别人或许有用,但对他恐怕会适得其反啊。而且,张志京是咱们好不容易埋到太子手下的暗子,现在就这么废了,着实太可
惜了。”二皇子不信:“哪有你说的那么邪乎,这任谁看都是大皇子对他的报复,我就不信周颐当真想的有这么深。而且那张志京埋在太子那里这么多年,也没见给我们提供什么有
用的情报,废了就废了吧。”张尧远微微摇了摇头,二皇子心计比起太子还是要差了许多,现在还不到关键时刻,既然为暗子,自然不好轻举妄动,要知道在决胜时期,任何一个不起眼的人说不定就
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二皇子实在是……但谁让这缺心眼儿的玩意儿是他的外甥呢,就算他们张家不站队,不帮二皇子争储位,但张家手里握着军权,到时候别的皇子夺得了大权,只怕也容不下张家,既然这样
,还不如赌一把。
周颐自然不知道两位皇子都在讨论他,他其实将太子和其他皇子都怀疑上了。
虽然说张志京参他和最后专门说的那句话乍一看倒确实像是有人在陷害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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