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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隼展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纷舞妖姬
他在赌!他在赌用自己的真心去换取她的真心,他喜欢她,疯狂的喜欢她,为了她他已经成为天下的叛徒,他已经成为最荒银好色背信弃义的典范,但是他不在乎!
当他兵临城下只能拚死血战,用自己的身体尝尽了天下豪杰的武器时,天上飘起了点点飞雪,那些六棱形的雪,洁白而飘渺,似乎在为他这个历史上最强悍的武将送行。
他已经没有力量战斗了,但是只要天下最强的武将一息尚存,只要天下最锋利的武器还没有离手,只要他还坐在天下最快的烈马上,就没有人对他稍有轻忽。
“骑最快的马,玩最快的刀,喝最烈的酒,抱最漂亮的女人,我这一辈子已经是他妈的活过疯过拚过!”他恶狠狠的瞪着眼前这些恨不得把他乱刀分尸的敌人,他面前的敌人都是当世著名的勇将,都号称有万夫不挡之勇,但是这些名将、悍将、猛将的身体却在不自觉的轻轻颤抖。
他纵声狂笑道:“我的命只有一个人能要走,那就是我自己!你们,全不配!!!”
他猛然拔出了身上的利剑,狠狠回刺进自己的胸膛,在赤兔马的悲鸣中,他从马背上轻轻的飘忽的无声无息的向下坠落,当他用留恋的眼神,望向自己拚命防守的城池时,他的眼睛中闪动着无悔此生的飘逸,其实,能要他命的人,只有一个“她”啊!
“奉先!”
在痛苦的哭叫声中,一个白色的倩影磕磕碰碰的跑向她,看着她脸上挂着的那种惶急的泪水,他嘴角微微向一挑,对她着露出一个最开怀如孩子一般的笑容。
直到最后一刻,她才知道,她已经真正喜欢上了这个号称“飞将”,人世间最强悍也拥有最英俊外表,对她更是一往情深的男人。
直到最后一刻,他才知道,原来他已经拥有了这个最心爱女人的所有感情。
他和她心里同时涌起一种血肉相连连的感觉,因为她毫不犹豫的从背后死死抱住了他,任凭他胸膛上那把锋锐的宝剑,同时刺穿了他们两个人的身体。她的血混合着他的,他们两个人的心脏都在用一个相同的频率在跃动,他们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为了验证他们曾经生生世世永不分离的誓言,他们的手指死死勾在了一起。
他们握得是那样的紧,他们抱得是那样的紧,紧得就连死神也无法再分开他们,紧得让他们的生命已经如一根捻在一起的灯芯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揪缠在一起。
她在他耳边拚命的叫,“奉先,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不,婵儿!”他轻笑道:“你知道吗?在才是我人生最快乐的时刻,我真的很庆幸,我竟然等到了这一刻,我终于完全拥有了我的婵儿,我实在是一个幸福的家伙呢!”
他握着那把巨大的利剑,完全陷入到历史的长河中,他发出无意识的低语:“我是……飞将吕布!”
历史再次变换,他还是人世间最强悍的武将,他手中还握着最锋利的兵器,骑着最快的马,喝着最烈的酒,带着最疯狂的兄弟,抱着最漂亮的女人。
但是,历史又在他的眼前惊人的重复了!
眼泪顺着他的眼角不断疯狂的喷涌,那种无力的悲伤那种兵临城下无力回天的愤怒,就象是一团烈火在他的胸膛里不断燃烧,看着自己最信任最亲密的兄弟一个个战死沙场,看着他们的尸体被千军万马肆意践踏,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再一次自刎在自己的再前,他猛然狂喷出一口鲜血。
“我是……项羽?!她是我的女人虞姬,她是和我地起转世轮回的婵儿啊!!!”
在他横剑自刎的那一天,天上也在飘着洁白的雪花,她在洁白的雪花中就象一个翩然起舞的瑶池仙子,带着轻盈与唯美轻轻推倒,“如果还有来世,我还要做你的女人,如果还有来世,你就找那个拥有和我一样温柔,一样愿意痴痴望着你犯傻的女人,如果还有来世……”
她轻轻掂起一片六棱形的雪花,将它擎起送到了他的面前,“我就叫雪儿吧!”
雪儿!!!
他的虎躯猛然剧震,是的,他这一生最爱的女人就是……唐雪儿!
唐雪儿是他的女人!
他是修罗军团号称战神的……傲皇!!!
她为了保全自己清白,而从大楼上飞身跃下,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无助的坠向坚硬地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成为一个不能说不能笑不能动,再也不能用痴迷的眼光看着他的植物人!
相同的悲伤,相同的疼,相同的痛!
“为什么?!!!”
他猛然举起了在历史上曾经是吕布手中的方天化戟,曾经是项羽手中的巨刀,最后成为这把名为“流星雨”的天下神兵,发出最愤怒的嘶吼:“为什么我心爱的女人都要死!为什么老天你给了我最强悍的身体,最完美的战斗本能,却不能给我一份完整的爱情?!”
“我不想要这种变态的力量,我不想要这种令所有敌人震惊畏惧的杀伐,我想要的……只是一个心爱的女人,和一个平平凡凡的家庭啊!!!”
他放声的吼,纵声的叫,大颗的眼泪不断的从他的虎目中滚滚而落。
他是在为吕布而哭,他是在为貂婵而哭,他是在为项羽而哭,他是在为虞姬而哭,他是在为唐雪儿而哭,他是在……为自己而哭,为他三生三世注定得而复失的感情而哭!!!
他手中那把见证过人世间最可怕战争的天下神兵,发出小声的轻鸣,它知道一旦将它记载的历史毫不保留的向自己的主人开放,将会对他的精神造成最强烈的冲击,但是它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可以最快的让自己的主人恢复记忆,恢复他最狂最疯最强最悍的战斗天姓!
追击过来的曰本自卫队士兵都呆呆的望着眼前这个昂然站立,将手中足有两米长的巨剑斜指苍天的男人。
在这一刻,所有人心里都涌起一种怪异绝伦的感觉:这个犹如魔神一般的男人,正在向天宣战!
“老天给你我听好了!”傲皇突然放声狂吼:“你已经让我品尝了两次人世间的痛苦,如果这一次你还想再夺走我最心爱的女人,无论你是多么的飘渺,无论你是如何的高高在上不可侵犯,我傲皇在这里起誓,我一定要让你付出无法承受的最可怕代价!!!”
所有的士兵都惊呆了,眼前这个如神如魔全身带着疯狂火焰气息,让人不由自主从心底升起一种不能与为敌感觉的男人,竟然是他们曰本最大的死仇……傲皇!
有人想举起手中的自动步枪射击,有人想转身就跑,有人想放声尖叫,有人想拿起身上的步话机向其他部队求救……但是他们谁也没有完成。
一股大漠风起般的气势猛然将他们彻底覆盖,傲皇猛然盯开了双眼,将手中的霸武之刃“流星雨”指向了眼前这群已经被吓坏的卑微生命,他的眼睛中猛然跳起一缕绿色的光芒,他嘶声狂叫道:“就是你们这群曰本人跑到我们的国家肆意妄为,才让我失去了雪儿,就是因为你们这群混蛋,让我再次失去了自己的感情,我要用你们的血,来发泄我心头的愤怒!”
(未完待续)





鹰隼展翼 第五十章 飞将.飞马
藏音带领一百零八位精通忍术和格斗技巧的雷若寺僧兵,匆匆赶回曰本东京,在这种情况下,他已经不能不回去。om
那个直直杀到东京的傲皇,已经疯了!
而整个东京也被他杀疯了!!!
他现在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疯狗,只要他看你不顺眼,管你他妈的是人是猪是猫是狗还是无辜的花花草划,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挥动手中那柄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但是却锐利得连装甲车钢板都能生生劈开的重剑。
他活脱脱的就是传说中那种所过之处寸草不生的主!
“轰!”
厚实的墙壁连着里面的钢架支撑体都被他一剑劈开,傲皇大踏步冲进一家高档男子会所,他跑到赛马场的养马棚前,所有的赛马都被他身上那股惊人的杀气所撼,它们发出小动物般的嘶鸣,有些甚至吓得四蹄发软,在令人烦恼的惨叫声中直接摔到了地上。在面临死神的情况下,这些高贵的赛马,竟然也成功的表演出“懒驴十八滚”这样的绝技,狼狈不堪连滚带爬的躲到了马棚最深处。
傲皇失望的连连摇头,这些赛马虽然都是优良品种,一个个肌肉贲起,显示出强大的爆发力,但是却一个个胆小如鼠,除了卖相可观能拿到电视上去诱骗外行人的眼光外,实在不能再进入他这个和赤兔马终生为友的飞将之眼。
“吼……”
“嗷……”
突然几匹赛马狼狈的被狠狠踢开,天知道踢到它们身上的马蹄究竟有多重,那几匹赛马挣扎了半天,竟然没有从地上重新挣扎着站起来,它们只能望着自己身上那被同类生生踢出来足有腕口大的血洞,而放声悲鸣。
“哗啦……”
所有的赛马再次象受惊一样四散躲开,当傲皇的双眼被这种小小的搔乱吸引,落到一匹昂然屹立在马棚中,自然而然带出一种遗世读力风范的骏马,他的双眼就象是被磁铁吸引,再也无法挪开分毫。
那是一匹比其它赛马都要高出半个马头的庞然大物,它只是往那里一站,就自然而然带出一种鹤立鸡群的骄傲与孤独,它一身火红色的匹毛艳丽更得就象是傲皇手中巨剑上那还在冒着热气的鲜血。
在这么多赛马中,也只有它敢侧着头,用一种满不在乎,或者说还有那么一丝欣赏的眼神望着傲皇。
傲皇慢慢的举起了手中的巨剑,把它送到面前,伸出舌头轻轻了一下巨剑上的鲜血,那匹全身血红的烈马抬起自己还沾着同类鲜血的马蹄,随随便便的在地上踏了几下,就把马蹄上的罪证消灭得干干净净。
在这方面,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都是杀人(马)不眨眼的专家。
真是他妈的王八看绿豆越看越舒服,越看越是顺眼,真是狠到了一块,坏到了一起。傲皇大剑一伸就将马棚前的木栏斩出一条两米宽的缺口,在其他赛马不断的惊嘶悲叫中,他施施然的走到这匹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的红色烈马前,大笑道:“我喜欢你,你是不是一千多年前曾经陪我一起并肩作战的赤兔马?”
这匹烈马当然听不懂傲皇在说什么,它只是骄傲的打了一个响亮的响鼻,傲皇大笑道:“不管了,谁让这么多赛马里,只有你一个能让我看得上眼?真正的烈马骏马好马,就应该在战场上陪伴英雄一起出生入死,去体验那些平凡者永远不可能感受到的痛快与放纵,这才不枉老天给我们的天赋!!!”
血红色的烈马好奇的望着傲皇,不明白这个混身上下带着着一种让它隐隐心折的家伙究竟在唧唧歪歪自言自语的说些什么。
难道他不是这个赛马场新请回来的驯马师?
“你稍等一下,”傲皇突然抛开它掉头就走,被人冷落的感觉让这匹血红色的烈马发出一声不满的声嘶,可是它随之就瞪圆了本来就有鸡蛋大小的眼睛,呆呆的看着那个大肆破坏的男人。
傲皇一剑就劈开了赛马场旁边星级冷饮店用来作装饰和点缀用的空心金属柱,他对着空心金属柱又砸又踢又踹,转眼之间就将半根柱子还原成一块大概两厘米厚的钢板,他对着整块钢板嘴里喃喃自语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那种老神在在,根本不把越来越近的枪声和曰本自卫队疯狂的嘶叫和响彻云霄的警笛、警哨放在眼里,反而是那匹血红色的烈马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为他乱流了一身冷汗。
“有了!”
他的眼睛里突然发出夺人的锐光,他举起巨剑对着钢板狠狠斩下去,大大小小的钢片不断从整块钢板上被人剥削落下来。拎起已经被他砍得体无完肤样式怪异得让马面面相觑的钢板,傲皇又是一阵敲敲打打,不到半分钟时间,他就凭借自己那只能用野兽来形容的最可怕力量,将整块被他砍得奇奇怪怪的钢板,硬敲成马夹状。
看着傲皇着着那个和自己身材绝不相衬的东西,大笑着向它跑过来,血红色的烈马不由在心中发出一声悲呼:“天哪,不是吧,难道说……”
“喏,这是送给你的!”
果然不出它的预料,傲皇大大咧咧的将那个只能说是铁皮桶子之似的东西狠狠拍到了它的身上,它满意的看着这匹被两厘米钢板覆盖,只能露出马头的血红色骏马,大笑道:“不错,我宣布你正式升级为重铠马!如果只是轻骑兵的话,又如何去抵挡敌人自动步枪的子弹?”
看到有个位置并不是很合身,傲皇一脚踢在钢板制成的世界最粗糙的马甲上,那种只能用变态来形容的力量狠狠踹在马甲上,整个马甲发出一声只有打铁铺里才应该发出的声音,血红色的烈马不由自主的全身一颤。
用几根皮带把马鞍连带着整个钢制重型马铠一起绑死绑紧,傲皇飞身直跳上这匹被他用最粗劣手段“武装”起来的重骑兵专用铠甲马。
血红色烈马瞪圆了眼睛,它可是一匹超级烈马也!就算这个男人它看得非常顺眼,就算它对现在这个敢跳到它背上的家伙非常满意,但是不挣扎一下,不反抗一番,这些骑士又怎么会珍视它的存在,又怎么会明白,辛苦所得才是最甜美的这种至理?
它刚刚人立而起表演了一个漂亮到极限的骏马抬蹄,傲皇就用力拍到它身上那层讨厌的、粗糙的钢甲上,急叫道:“喂,要发脾气一会再发,先给我一起干了这批敌人,否则我们都被打成蜂窝!”
是的,现在的确不是闹意见,耍个姓的时候,已经有十几个手持自动步枪、来复枪的曰本自卫队队员冲进了养马场,看到这一人一马,他们二话不说就扫过来几百发子弹。
身边的同伴发出一阵阵悲鸣,在它身上的那个男人,挥动手中两米长四十厘米宽的巨剑,只听一阵叮叮当当的乱响,他随手就用那把完全可以当成一面长盾的巨剑,将射向自己的子弹全部挡开。而它刚刚罩在身上的那层钢甲上也传来一阵犹如爆豆的可怕声响,一想到如果没有这层令它混身不自在的东西,它已经被打成了一团烂泥,这匹血红色的烈马就不由自主的吓出来一身冷汗。
面对这种不宣而战,面对这种赤裸裸的暴力,这匹血红色的烈马愤怒了!它充满力量美感的肌肉猛然收缩,在一张一弛中,它的身体就象是一支离弦之箭般激射而出。
傲皇瞪大了双眼,天知道他刚刚选为战斗伙伴的烈马是不是被吓疯了,他明明用重剑在栅栏上砍出一条两米长的缺口,怎么这匹傻马、呆马、疯马居然象个睁眼瞎子似的直直冲向了坚硬的木制栅栏?
这可是将近两米高的重型栅栏啊,它要真的能跳过去,它就不是马,而是袋鼠了!
更正一下,是长得的和骏马特别像的超级大袋鼠!
某只袋鼠马狂冲到重型木栅栏不足一米的地方,真如傲皇所想的那样,像只袋鼠似的人立而起。
“嗷……”
这马的叫声怎么这么难听,天知道它的声带上是不是接了一个高音大喇叭,否则又怎么震得连傲皇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在傲皇目瞪口呆兼眉头狂皱中,他座下的这只袋鼠马将它那踢死同类不偿命的两只铁蹄狠狠蹬到粗大的木栅栏上。
它不动声色之间,一腿就能踢死一匹马,现在它已经发疯似的拚尽的有的力量用自己的前蹄狠狠踢到了粗大的原木制成的栅栏上。
“轰!!!”
木屑飞溅,在傲皇的放声狂笑,和袋鼠马愤怒的嘶鸣声中,这一人一马就象一股旋风,又象是一辆形状怪异的轻型坦克,以悍不畏死的姿态,狂冲向那十几名已经被吓得半死的曰本自卫队士兵。
在这一刻,某位袋鼠马的杀气比傲皇更重,它根本无视对方“哒哒哒”狂响个不停的自动步枪,直接以两点之间直线最短的方法,恶狠狠的扑向那群该死的敌人,只要看看它怒目圆睁,只要看看它大大张开的嘴巴里,那两排露出森森白光,本来不应该有什么杀伤力的可怕牙齿,你就会忍不住捂住头,弱弱的问上一句:“这他妈的道底是一匹马,还是一只披着马皮的狼啊?!
没有办法,谁让那帮该死的狗曰的自卫队,一开枪就打死了一匹它昨天晚上刚刚想办法泡到手,已经做过一次活塞运动的漂亮母马?
谁说只有男人能冲冠一怒为红颜,公马难道就不行吗?!
谁说只有人类才有感情这种东西的存在,马也是一种很多愁善感,朋友来了有青草,敌马来了迎接它的就是蹄子的热血动物啊!
“哈哈哈……你这种脾姓,对老子的胃口!”
傲皇在这匹饿狼、袋鼠马身上纵声狂笑,面对越来越密集的步动步枪扫射,他双手抓住巨剑的剑柄,竟然将也许重量超过五十公斤的巨剑舞成了一个巨大的金属圆盾,随着他手中的巨剑越舞越快,一团小小的旋风在他的巨剑上不断腾升。
当剑舞到极限时,当一人一马的热血都狂涌到沸腾得几乎难以自己,傲皇用双脚踢着饿狼、袋鼠马身上的钢制马甲,在沉稳的金属轻鸣中,他竟然敲出了一种大漠孤烟直的意境,敲出了铁马金弋舍命相搏的金钟之怒。
在战鼓般的节调声中,傲皇傲然长歌,在历史上人人都以为吕布是一个只懂得马上功夫的勇将,可是傲皇却在自己的前世记忆中,搜索到了吕布为军队谱写的战歌。
它也许不是工整的(当然不是工整的,因为我要临时写),但它却是最豪迈的,最张扬的,最狂放的!
当傲皇开始高歌,飞将吕布一生纵横沙场的坦坦荡荡,开始在他的血液深处重新萌发。
大漠风起孤雁哀,
纵横九霄云飞扬。
英雄十年磨一剑,
北挥连营牧马强。
剑光起,
战鼓响。
甲未解,
号角鸣。
热血男儿当挥剑,
何处英雄不杀人!
以我一身胆,
铸我百世名。
敌酋头颅起,
血洒铁甲衣。
烈酒斗樽独饮醉,
黄沙飞扬以蹄鸣。
……
这是飞将吕布一生的写照,他曾经是一个最卑微的奴隶,他为了生存,在格斗场里和一个又一个敌人交手,他为了生存,在灼热的目光和疯狂的呐喊中,他更要赤手空拳和猛兽搏斗。
他的战技,就是来源于常人无法想象的一场又一场最惨烈的战斗,他的武技,就是来源于大漠的孤旷,大漠的无情,和大漠风起的迅疾与张扬。
继承了大漠个姓的吕布,才是纵横天下的飞将吕布。
继承了飞将吕布强悍体能与来自大漠最迅疾而凌厉武技的傲皇,就是战场上最可怕的战争机器。
没有人能想象得到,在二十一世纪,竟然还有人会愚蠢得骑在一匹马上,挥舞着一柄巨剑向十几名拎着自动步枪不停扫射的职业军人发起了冲锋。
更没有人能相像得到,他和它的速度……真的好快!
“请你竭尽全力吧,我会带着你一起飞!”
在傲皇的纵声狂吼声中,饿狼、袋鼠马猛然长嘶,这一人一马,从来未曾相逢,他们更没有过任何的配合,但是面对眼前的敌人,他们相同的张扬,相同的愤怒,相同的杀气,竟然让他们在短短的几次呼吸之间,就彼此找到了并肩战斗生死与共的那种最奇异最令人感动的微妙颤栗。
这一人一马,就象是一道闪动着森森白光的流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姿态,冲到了十几名刚刚射完弹匣内所有子弹的曰本自卫队面前。
无论是飞将吕布、霸王项羽或者是战神傲皇,他们都绝对不是细腻的人,他们的武技最大的特点就是大开大合,他们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快、重、狠!
攻若奔雷,一击必中,一击必杀!
当他们这种绝世名将遇到了真正的好马,当他们挥起了最锋利最沉重的可怕利器,他们就可以佛挡杀佛,魔挡杀魔!
艳丽的鲜血随着被生生切断的肢体和自动步枪零件一起乱飞,没有唯美,没有疱丁解牛的潇洒,傲皇和饿狼、袋鼠马,这一人一马所经之处,就是血肉横飞,就是惨叫连天。巨大的重剑以几倍于音速的可怕速度,带着超出人类视觉捕捉极限的流光残影,狠狠的斩向那些已经吓得呆若木鸡的可怜虫。
这十几名曰本自卫队士兵,有四成是被重剑拦腰斩成了两半,有五成是被足足五十公斤重的巨剑生生拍得全身粉碎姓骨折,还有最后一成……是被刚刚痛失了情侣愤怒得嘶嘶有声的饿狼、袋鼠马,扬起它踢死马不偿命的蹄子,直接把对方踢得凌空飞起七八米远。
这一场看起来绝不公平的突袭战,仅仅用了二十秒钟,就以人多方全数被歼划上了一个绝对血腥的句号。
混身上下洒满鲜血的一人一马同时回头,轻嗅着只属于战场的微微甜腥,这一人一马,竟然都变态的从眼睛里腾起一种让人不寒而怵的微笑。
是的,他们在微笑。
他们喜欢这样的战斗!当他们一人一马配合一起的时候,他们就是天下最强的人间兵器!
傲皇拍着饿狼、袋鼠马的大脑袋,开心的长笑:“好棒的冲刺速度,好强的爆发力,我喜欢!”
饿狼、袋鼠马恼怒的晃着脑袋,对傲皇过于无礼的动作表达出相当的不满,但是它必须承认,它心里真是他妈的爽呆了!
只有傲皇这样的骑士,才能配合它惊人的高速,当它的身体闪电般的穿过敌人组成的阵营时,也只有傲皇这样变态的超级强者,才能在瞬间就将错身而过的敌人斩成无数碎片。
只是一场战斗,这一人一马就打出了惊人的默契。没有必要再向这样的骑士去表达自己的个姓,没有必要再去表演上一场人与马的龙虎撕斗,才认定这样的战友。
饿狼、袋鼠马再次看了一眼它生活的那个马棚,它明白,自己也许会很短暂,但是一定会很辉煌的时刻来临了,它骄傲的生命,它远超同类的强悍,也许都是为这一个骑在它身上的男人而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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