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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瑶涩
“自然不会。”宣逸宁笑的一片和谐,伸手示意地上的众人,“都平身吧,放松些,与朕同桌不必这般的拘谨。”他说着,迈步越过众人,很是自然的坐在了年莹喜的身边。
起身的大家伙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了半天,都是很拘束的站在了一边,他们可还沒喝多呢,和帝王在同桌用膳,他们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么?
瞧着那些像是兵马俑一样站立在一旁的六子等人,年莹喜单手支撑着有些沉重的脑袋,转眼用胳膊撞了撞身边某位气定神闲的帝王,‘你造的孽,你來收拾。’
宣逸宁眉眼含笑,唇角勾带起的意味一目了然,‘朕是來用膳的,不是來做事的。’
我凸……年莹喜受不了他的宣兵夺主,索性作势就要起身,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您宣大爷居高淋上,我走总行了吧?
一直靠神站在窗边的墨修见她有要走的架势,也跟着直起了身子,反正他是也是被年莹喜给死磨硬泡的拉來的,既然现在年莹喜都要走了,他还在这里耗什么?
一只大手,及时的扣住了她的手腕,拉着她坐下的同时,宣逸宁转身对着还算是镇定的紫蝶露笑,“朕需要一双筷子。”
紫蝶一愣,随后赶忙的点了点头,转进了侧厅之中,不到片刻的功夫,便取出了一双筷子,恭恭敬敬的呈在了宣逸宁的面前。
宣逸宁接过筷子,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微微伸出手臂的从锅里捞出了一块六子下进去的肉片,随后垂眼瞧了瞧年莹喜身前的蘸料,先知先觉不经人指引的将肉片放在了蘸料里一转,随后轻开薄唇的将那肉片放进了嘴里,细嚼慢咽之后,凝笑着点了点头,朝着众人看了去。
“确实很美味,怪不得你们吃得那般开心。”他毫无伤害的微笑着,随即狐疑的朝着另一边的一盘蘑菇看了去,略带疑惑,“那个可是草菇?”
六子怔了怔,随后抖着胆子的站了出來,“回皇上的话,那是冬菇,是奴才从厨房的后院摘取的,虽味道不如草菇鲜美,但嚼在嘴里的感觉,可是草菇远远想比不了的。”
“哦?经你这么一说,朕还真是好奇了”宣逸宁挑了挑长眉,微微曲起长指,示意六子过來一些,“这个冬菇也是要生食的?”
六子和宣逸宁说了这么久的话,倒是并未感觉宣逸宁有传闻中的那么恐怖,如今又见宣逸宁这般的好问,难免不经意般的放下了心里的防备,走到宣逸宁的身前拉开了凳子,开始与宣国的帝王讨论起了一盘子的冬菇。
其他的众人相视对望,也同样感觉到宣逸宁并沒有那么高架子的她们,纷纷的走到了桌前的坐了下去,虽然还是不怎么敢开口说话,不过气氛却是比刚刚要好了很多。
八宝夹起了一块排骨,正要放进嘴里,忽然听见六子说的话是越來越离谱,实在听不下去的他,干巴巴的开了口,“六子你说话要切合实际,不然有污了皇上的耳朵,你担待的起么?”
“我怎么不切合实际了?”六子被打断很是不开心,后而想了想又朝着年莹喜看了去,“小姐,切合实际是啥意思?”
“噗嗤…”碧荷忍不住的笑了出來,“六子你连切合实际都不知道是啥意思,还是别说话了,不然丢了咱们凤栖宫的人,小姐可是会煮了你的。”
六子虽不服,脸却是燥红了起來,“我这叫不耻下问,你们不懂就不要瞎说。”
“哈哈……哈哈……”所有人都被六子的样子给逗笑了,就连一直不喜言笑的墨修,也是轻轻的扯了扯唇。
坐在另一处的于淑兰瞧着已经轻松下來的众人,心中多少有着些许的惊讶,她沒想到宣逸宁一位高高在上万人敬仰的帝王,竟然能放下身段的为了年莹喜考虑周到,如此的这般体谅与处身设地,放眼这世间又有几个男人能做到如此?
她本來还以为年莹喜在这后宫会如履薄冰,不过现在看來,年莹喜早晚会成为独宠后宫的一枝独秀,因为她清楚的看见了宣逸宁眼中那抹无法遮掩的宠溺。r405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一百九十二章 故意试探
充斥在这一片的欢声笑语中,年莹喜却是越发的百无寂寥,她一杯接着一杯的酒喝着,喝來喝去感觉这酒跟着都沒有了味道。
她若有似无的瞧着身边与六子,八宝等人交谈甚欢的宣逸宁,只见他举止优雅,凤眼微眯,淡若纸薄的唇上似乎还遗留着一滴酒滴,好比那唇上所有的娇艳都凝聚在了那一滴的酒汁上,渐露邪魅而又不失尊贵。
她鼻息间满满的是浓浓的甜香酒味和他身上清冽的麝香,像是春风佛面般的一半醉人一般清明。
察觉到她呆滞的注视,宣逸宁淡淡的垂下眼眸,瞧着她难得的迷醉慵懒,一颗孤寂了习惯的心,第一次尝试到了饱满的填充。
“宣逸宁。”她毫不避讳他的直视,懒懒的用手臂支撑起了自己的脑袋,“你究竟是來干什么來了?”千万别和她说这位宣大爷是來混饭的,如果一个国家连帝王都开始混饭了,那么这个国家也就拉蛋倒了。
宣逸宁被她的样子弄得哑然失笑,刚想开口,却被她再次开口的话给挡了回去。
“你先别说话。”昨儿通宵未睡又加上现在的酒醉,她难免困意來袭,努力的支撑起自己的眼皮,她伸出另一手指戳了戳他结实的手臂,“咱们可先说好,姐姐我现在很累,你就是有事,最好也别说,不然,不然……”她一边说着一边昏昏欲睡,后面的话几乎是轻到了像是呢喃。
“不然如何?烧了朕的后宫么?”他怕她支撑不住的倒在桌子上,伸出手臂穿过她的臂弯,搂在了她的腰身上上,将她固定在了自己的身侧。
“咦?你怎么会知道?”所有防备感已经归为零的年莹喜根本沒发现自己已经深陷在了宣逸宁的怀里,猛地抬头相视,却沒想到由于距离太近,她的唇直接贴在了他的面颊上,沒有一点空隙。
面颊的湿热,让宣逸宁的身子一震,他将她与自己拉开了几分的距离,睨着面色红晕,目色净透的她,一向沉静的眼中有着什么在快速的闪现着。
对望着他漆黑眼中那似挣扎,似确认,又似猜测的挣扎奔腾,年莹喜忽然咯咯的笑了起來,再次用手指戳了戳他同样结实的胸膛,眉眼嫣然,“宣逸宁,若是有朝一日我说我爱上你了,你会不会也是这副像是吃了臭粑粑一样的表情?”
宣逸宁一把拉过她不断在自己面前比划的手指,深沉的黑眸里终于闪出了一丝渴望的痛楚,他用力的将她拉进在自己的胸前,低哑悠轻的开了口,“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年莹喜的鼻子撞在了他的胸膛上,那比钢板还硬的胸膛,震得她鼻子一阵酸楚,抬头凝视着他从沒有过的认真,正想良心发现的重复一遍,不过还沒等她开口,前厅的大门便再次的被人推开了。
“我就说怎么今儿凤栖宫沒人守门,原來都是聚在了这里啊…”齐妃说着话,带着身后的蓝水走了进來,转眼见到坐在正中心处的宣逸宁,惶然一个呆愣,随后赶紧拉着蓝水福身,“皇上万安。”
宣逸宁对于齐妃的到來分不清喜怒,只是悠悠的道了一声,“起吧。”
紫蝶对齐妃的印象还是不错的,每次齐妃來都不像是禧妃那般有架子,还沒等年莹喜说什么,她便主动的起身走到了齐妃的身边,“齐妃娘娘來之前怎么也不派蓝水过來通知一声,我们也好能及时的迎接着。”
齐妃好脾气的笑,“无妨,长夜太慢,夜不能寐,本來想要着來看望皇后娘娘徐叙家常,既然现在不便,我就回去了。”
“既然都來了,何不做下來一起热闹热闹?”于淑兰跟着起身,她并沒与齐妃有什么交集,不过既然齐妃是冲着年莹喜來的,她又怎能视而不见的有失了年莹喜的身份?好歹她现在和年莹喜的关系已经算是公开了,虽非知己,非老友,但却是这深宫里往后的相互依靠。
“就是的。”不想让蓝水走的六子也跟着附和着,“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齐妃娘娘何必这么急着赶着的回去呢?”他说话的同时,一双眼睛贼溜溜的看着蓝水,巴不得赶紧将蓝水娶回家去当媳妇。
“真的不用了。”齐妃说着,便要转身,“你们吃你们的,我带着蓝水回去了。”
一直沒开口的年莹喜从酒醉中清醒了过來,眼看着齐妃就要迈出了门槛,她吩咐起了边上的紫蝶,“紫蝶,去取两副碗筷食碟來。”
已经就差一步便要迈出门槛的齐妃听罢,轻轻的勾起一丝挂在了唇边。
紫蝶听闻,知道年莹喜是打算亲自留下齐妃,不禁带着笑答应着。
“齐妃好歹也是來了一趟凤栖宫,怎能空着肚子回去呢?”年莹喜说着,站起了身子,挣脱开宣逸宁的钳制,亲自走到门口,拉着齐妃走了回啦,将她按在了凳子上,“凤栖宫里无需客气,齐妃可是一定要吃好喝好我才安心。”
刚刚唇边那抹笑意早已消失不见,齐妃看了看分不出喜怒的宣逸宁,又瞧了瞧身后的年莹喜,面上挂起了抱歉,“这……都怪我不分时候,既然皇后娘娘都这般说了,我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于淑兰见齐妃说话的时候虽然满眼的抱歉,不过坐在椅子的上身子却是沒有任何想要抬起的意思,难免眼中多了几分的疑虑。
看出了于淑兰眼中的深意,年莹喜悄悄的对着她眨眼一笑,随后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于淑兰见此,刚提起來的心落了下去,年莹喜的聪颖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既然她能偷偷的示意自己不动声色,想必她便是已经知道了齐妃并不是个良人。
“小姐,您是不是喝多了?”芊芊总感觉今儿的年莹喜异常的兴奋,看着她还沒褪去红晕的面颊,难免有些担忧。
年莹喜本想回应着芊芊不用担心,余光见齐妃正凝目看着对面的宣逸宁,这才发现,貌似从进门开始,无论齐妃在和谁说话,那带着深意的目光都在扫着坐在那里的宣逸宁。
难道会是那样……?年莹喜心里渐渐的明朗了起來,回头朝着芊芊嘿嘿的傻笑了一下,故意让自己看起來已经醉了,晃着身子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前。
“大家今儿晚上一定要吃好喝好…”她说着,故作像是失去平衡的脚下趔趄了一下,然后在众人担忧的目光中,慢慢的缓身坐下,却在将将要坐在凳子上时,偏转了脚下的力道,朝着宣逸宁的方向栽了过去。
“小姐………”
“当心啊主子…”
在所有人的惊呼声中,宣逸宁稳稳的接住了她过于清瘦的身子,搂在她腰身上双手用力,正要将她放坐在自己的身边,沒想到她竟然是快他一步的先行坐在了他的双腿上。
“皇上………”年莹喜转身朝着他妩媚一笑,“臣妾的头很晕啊。”她说着,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像是小鸟依人一般,服顺的贴在他的身前。
“……”刚刚还担忧她安危的众人,转眼便尴尬的收起了各自的目光,吃东西的吃东西,喝茶水的喝茶水。
可以说,年莹喜这突如其來的举动,着着实实的将他们给震惊了。
不过虽然您她们从來沒见过年莹喜还有这般甜腻依人的时候,但怎么说现在坐在她们面前秀恩爱的是皇上与皇后,她们就算是再震惊,再好奇,再怎么,也只能别开眼睛看向别处。
开玩笑,敢窥视皇上与皇后的夫妻恩爱,他们是活腻了么……
齐妃紧紧盯着眼前的一幕,虽然心里疼如针扎,不过面上却是依旧带着淡若的微笑,她暗自咬唇的克制住这种针刺的疼,强迫自己认真而铭记的看下去,因为她想要知道宣逸宁的反应。
宣逸宁伸手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鼻息间,随后唇带微笑,自然而然的将她搂在了自己的怀中。
浓浓的血腥味,在唇齿之间扩散开來,伴随着清淡的唾液,卷进喉咙之间,流淌进了五脏六腑,齐妃面上的笑容渐渐的发便的有了些许的僵硬,那咬破唇壁的血液像是带着颗颗火星,灼得她体内遍体鳞伤。
于淑兰不动声色的端起了茶杯,将齐妃强忍欲痛的模样记在了眼里,看样子她有必要要找个时间与年莹喜好好谈一谈这位齐妃了。
年莹喜倒是沒想到宣逸宁竟然沒把她给推下去,抱着一份狡黠的庆幸,她唇含齿笑的正要继续卖弄,却忽而听见耳边飘进了一句不咸不淡的话语。
“年莹喜,你这般的造作,是想借着朕,刺激这些人其中的谁?”
灼热的气息吹佛在年莹喜的脖颈间,带起散落在附近的碎发,钻进了她的脖领之中。
年莹喜仅是一愣,随后将自己微烫的面颊埋在他的耳下,“宣逸宁,当年太上老君是把你给扔进了炼丹炉吧?”她叹气,果然是逃不过这阴人的一双法眼,不过被看穿了她也不慌张,索性含笑坦言,“我只是想证实自己心里的某种猜测罢了,好好的配合我,也许我心情好了,能更快而狠的处理掉那个让你头疼的煞女。”
宣逸宁失笑,被她的威胁弄得哑然,“年莹喜,你身上的刺,倒是该修一修了。”r405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一百九十三章 心中明镜
年莹喜妖娆一笑,神出藕臂缠绕上他的脖颈,看似暇以缠满,话语里却透着往日的犀利,“修了也会再长,况且凭什么你说修就修?”
宣逸宁无所谓她的赖皮缠,从她的身上抽回目光,伸手端起了面前的酒杯。
要是平时,年莹喜根本不在乎他对自己的忽视,本來她也沒把他放在多重要的位置上,不过现在可不行,她的刺激大法还沒见什么成效,怎能半途而废?
眼看着宣逸宁的薄唇就要碰到酒杯,年莹喜忽然一个伸手,将他手中的酒杯夺了下來,对上宣逸宁不解的目光,她只是微微一笑,随后将那杯中的就全部含入在了自己的口中,若有似无的嘟着嘴,让人误以为她是想让宣逸宁从她的口中摄酒。
如此的大胆举动,就算是再为耿直的人,又岂能不懂她此刻的含义?
当然,她敢这么做,完全是敢肯定宣逸宁这种有着洁癖的阴人,绝对不会从她的嘴巴将酒取出來,她如此的这般不过就是装个样子罢了,为的只是想瞧瞧齐妃那边的动静。
齐妃沒想到年莹喜竟然这般的大胆,竟然敢当着众人的面做出如此过格的举动,桌子下面的手掌窝成拳头,任由微长的指甲抠在掌心之中,饶是齐妃再好的隐藏,此刻都已经有些的按耐不住了。
年莹喜将齐妃已经僵硬在脸上的笑容尽收眼底,心中已了然一片,果然是如她所想的那般,齐妃是爱惨了现在拥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而估计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导致齐妃对她的别有用心和两面三刀吧。
只是……有一点年莹喜还是无法参透,为何在齐妃那爱浓伤满的眼神中,残存着一丝透骨的恨意,这种恨意像是与生俱來的一样,在她的眼中根深蒂固,与那一汪的神情牢牢纠缠在一起,卷出了一种誓死的纠结。
按照古代女子的家教与修养,家里的长辈一定会从小灌输她们女经和女训的思想,所以古代女子一向都是以自己的男人为天來看,就算是再过埋怨,心中也不敢残存一丝的怨恨。
不是她们不敢,而是在她们的观念和世界中,根本就不懂应该要和自己的男人去谋取一份属于自己的利益,这也是之所以古代女子大多数都是以悲剧收场的原因。
所以现在齐妃眼中的这份同深爱相等分量的憎恨,让年莹喜心中狐疑一片,到底她的这份憎恨,源于哪里?
唇齿间蓦然的一热,将年莹喜放远的思绪给打断,她诧异的回首抬眸,便与面前的人四目交接在了一起。
只是刹那,他便垂下了长长的美睫,将那已然暗得,像是看不见天日的深沉眸子遮盖了起來,唇上用力,将她口中的酒汁摄取进自己的口中,他的动作稳而缓慢,但并沒有丝毫试探的迟疑,似乎她就是他的结发棋子,而他这么做,也是再理所应当不过的。
年莹喜呆愣间,宣逸宁已是将她口中的酒汁全部取了个干净,直起身子的同时,对着她微微一笑,天然的邪佞融化在唇边,是她从未见过的魅惑。
舔了舔自己还带着温热的唇,她似乎还能感觉到他唇齿留在自己唇瓣上的酒香,莫名的心跳加速,是她都搞不懂的情况。
此时齐妃的心里像是被万箭穿了心房,怎么看怎么都极疼的窒息,闭上眼稳定了一下自己快要忍不住的疼痛,待再睁开眼时,已然站起了身子。
“最近这身子是越來越无力了。”她说着,强忍疼痛的勾起一抹轻笑,“时辰也是不早了,我便先行回珍宝斋了。”
蓝水早就受够了身边六子的无事献殷勤,见齐妃起了身子,自己也赶忙的站了起來,当先搀扶上了齐妃的手臂,作势便要转身。
齐妃手臂用力的拉住了蓝水欲动的身子,先是朝着宣逸宁福了福身子,后又对着年莹喜颔首,“皇上万安,皇后千安,臣妾先行告退。”
宣逸宁别有深意的看了齐妃片刻,才淡淡然的挥了挥手,“回吧。”
齐妃依旧微笑,不曾失了一贯的优雅,转身对着众人含笑的迈出了门槛。
年莹喜一直盯着齐妃的背影不放,心中微微有些讶然,刚刚自己和宣逸宁的恩爱举动,已然是将齐妃刺激的不轻,然而就是这般的疼痛,她仍旧能仪态万千的面带笑容,光是这一份难得的隐忍,就让她不得不再次的打起精神來。
看來这次,她真是碰见狠角色了……
一阵清凉的微风,顺着敞开的房门吹了进來,使得年莹喜酒醉的脑袋登时泛起了无比的沉重。
她晃了晃脑袋使自己能够保持一分清醒,伸腿从宣逸宁的身上跳下去,连和众人打招呼都懒了的朝着里屋走了进去。
守在门口桂禄海走了进來,神色匆匆的停在了宣逸宁的身边,“皇上,司马大人派得亲信求见,现在已经在凤栖宫的门外候着了。”
宣逸宁点了点头,看了看已经朝着里屋走去的年莹喜,转身与桂禄海走出了前厅。
凤栖宫的宫门外,站着一位身穿鹤袍的男子,他见宣逸宁走出,赶忙上前跪安,“皇上万安。”
宣逸宁屏退掉身后的桂禄海,神色一片凝重,“起來说事吧。”
鹤袍男子倒也爽快,直接开门见山的道明了自己的來意,“皇上,最近安阳侯趁着边关动乱,不停的在本国招兵买马,虽然对外宣称是为了以备后患,但司马大人觉得事情并非那么简单,所以赶着派属下过來通报。”
鹤袍男子口中的安阳侯,是白国举足轻重的人物,因家中三代为白国效力朝政,也算的上是背景雄厚,而他的长相就更不用说,是完全和宣逸宁并不分上下的美男子。
曾传闻在这位安阳侯年仅五岁时,那些前來说媒求亲的人便踏破了门槛,其父拒绝了上门说亲的一干人等,将这位安阳侯与当朝自己世交的女儿结成了娃娃亲。
只是沒想到,时过十年,在两家小儿小女大婚的当晚,这位安阳侯竟然将自己刚刚拜完堂的新娘亲手杀死在喜房之中,其手法的残忍程度让所有人震惊。
整个白国无一人不为之所惊讶,当然这件事情后來也惊动到了朝中的齐帝,齐帝虽并沒有按照国法处死这位安阳侯,反是派人将安阳侯带离开了白国,对外宣称是关押流放。
而这位安阳侯一走就是五年,等他再次回国时,他的整个家族面临着满门抄斩,只有他依然坐在自己的安阳侯位置上,牢身根固。
后來安家灭门,这位安阳侯从那时开始,不但总是带着一张面具示人,脾气秉性上更是有着极其诡异多端,再加上他性格毒辣狠绝,虽然在白国不过是区区的一个侯,但实则早已是手握大权的操控朝政,将现在的白国,已然吞在了他的腹中。
宣逸宁长眉渐拧,声音沉着,“难道司马大人认为安阳侯有攻打宣国的心思?”
“皇上,现在安阳侯得令在白国称霸,白国的帝王俨然已经是个傀儡,如今他又这般的招兵买马,我们不得不防啊…”
“朕自有分寸。”宣逸宁转头直视着那鹤袍男子,“可有查询到司南王爷的去向?”
“据探子回报,司南王爷当时的走向是冲着西关赵国所去,但赵国曾经多次受到白国的攻打,几次下來虽然城池依在,但城中却早已是亡国不堪,所以属下想,很有可能司南王爷朝着西关前去,不过是为了引人耳目,而实则在濒临赵国附近消失以后,才是去了真正想要投奔的国家。”
宣逸宁脸上的表情变化微妙,“可知道赵国周边都有哪几个国家?”
鹤袍男子深思熟虑了一番,才一一的道出了名字,“都是一些登不上台面的小国,唯一能和咱们加以抗衡的,只有边国与白国。”
“竟然又有白国么……”宣逸宁目色微微沉淀了几分,随后示意那鹤袍男子可以退下了。
他虽然很不想将自己的弟弟与白国混为一谈,但现在來看的话,貌似宣雨辰还偏偏和白国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看來过不久的各国大典上,他要亲自的会一会这位白国安阳侯了。
桂禄海见鹤袍男子已经走远,抬眼瞧了瞧阴沉的天色,见眼看着到了子时,不禁微微上前开口,“皇上,如今时辰已经不早,奴才见凤栖宫的人已经将前厅收拾的差不多了,不如皇上去安嫔那里坐坐吃点点心,也好早些休息?”
宣逸宁听闻,唇角露出一抹淡淡的讥笑,“桂禄海,沒了禧妃,这次你又开始从安嫔哪里捞油水了么?”
桂禄海一听,知道若是宣逸宁这般的说,就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惊慌至于一双总是闪着精光的老眼转來转去,不知道该怎么应答。
“明儿个去内务府一趟,将你后半年的俸禄一起领出來。”宣逸宁垂了垂眼,“家里还有一个老母亲需要你养,朕尽量的去理解你的这份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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