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瑶涩
“皇上………”桂禄海脚下一软,跪在了地上。
“起吧,你好歹也是将一辈子仍在了这宫里。”宣逸宁说着,转头朝着凤栖宫看去,本打算回望一眼便离开的他忽然眼睛一滞,随后看着不远处房顶上的那抹飘悠的影子,露出了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
“桂禄海。”
“是,皇上。”
“你去门外等着朕。”
“是。”r405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一百九十四章 灯火阑珊
星空如墨,繁星如灯。
年莹喜交叠双腿的坐在自己的房檐上,双手托腮的将思绪放远。
此刻的她借着一波接着一波的浓浓酒意,不去想那些个勾心斗角的疲惫,而是尽量让自己的心情放松,让自己的身心喘口气。
貌似在这个世界,这身体才不过是初开的年纪,她可不想未老先衰的满脸褶皱。
一道淡淡的清冽香味,传进了她的鼻息间,她猛然侧目睁眼,竟见是宣逸宁坐在了她的身边。
已经习惯了宣逸宁的人來疯,年莹喜根本不打算搭理他,转头继续的闭目养神,根本不把他的存在当回事。
在时间的流逝中,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坐着,最后,到底是宣逸宁忍不住先开了口,“你可是在怪朕么?”他的口气是那般的清淡,但只要细细品味,还是能体味到其中一些说不出來的无奈。
“你指的是哪件事?”年莹喜闭着眼,轻轻的回应着。
“哦?这般看來,你早就对朕不满了。”宣逸宁露出了以往的勾笑,“不过朕觉得,朕刚刚说的是哪件事,你应该很清楚。”
“你说的是禧妃?”她不紧不慢的晃了晃前轻后重的脑袋,“算是吧,不过谈不上责怪,只是单纯的看不上你那面瘫一样的表情罢了,还是觉得以前的那个你比较可爱。”
宣逸宁的呼吸,因为她的这句话而一窒,他沉静的眼中再次起了翻浪,那两个人影又开始在他的瞳孔之中闪烁飘忽,不过仅是片刻,他便自嘲的一笑,随后幽幽的叹了口气,“年莹喜,你又是何时见过以前的朕?不要在那里借着传闻而口说空话了。”
“呵呵……”她笑着转身,睁开眸子正视着他的双眼,借着这份难得的酒醉与那心中的疼痛,她倾着身子伸手抚上了他的眉眼,在他全身的僵硬下,她眉羽间像是凝了万年前的忧伤,连空气都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哀凉。
“宣逸宁,如果我对你现在所有的冷漠与决绝都装作视而不见,是不是就能将当年的一切因果都还给你?”她说着,一向清透的双眼泛起了朦胧,抚摸在他眉眼上的手指,也跟着轻轻的颤抖了起來,“如果当年不是我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你还是孩童的时候,是不是今日的你便不会这般的漠然?我很想说当年的那次偶遇,其实我也是无辜的,可每当我看家你那双像是看透沧桑的双眼,我始终都无法逃脱掉心中的那份自责。”
她当年说要他坚强,才能抵挡住一切的困难,而他也确实是学会了坚强,只是她沒想到,他竟然是用一种如此凉薄的姿态,去应正了她的话,以至于时至今日,他身上的那种孤独的坚韧,是连她都不忍直视的存在。
这该死的因果,这该死的碰撞,她真的很想问问,究竟是谁的责任……
一道炸雷,响彻在了宣逸宁的耳边,他一改平日里的闲然自若,将微微带着醉意的年莹喜一把拉到了自己的面前,冰冷的声音带着像是迫临绝望再次见到希望的黯哑,一字一句那般清晰明了的从他的唇齿间发出,“什么叫偶遇?什么叫自责?年莹喜你把话给朕说清楚…”
“就是当年,那个救你出其他皇子欺凌的人,其实就是我……”年莹喜笑的有几分得意,可她眼中的那份潮湿,却是始终沉浸在眼底不肯散去,“你是不是觉得很搞笑?其实我也觉得很搞笑,只是这个搞笑的事情闹成了现在,却让人总是莫名的眼睛发……酸。”她说完,再也承受不住困意与醉意的倒在了他的怀里,合闭上的双眼,终于将那沉浸在眼底的湿润给挤压了出來。
一滴温热的泪,滴打在宣逸宁的手背上,灼伤了他冰冻且尘封已久的心脏……
“竟然当真是你么……”宣逸宁手臂一沉,收紧臂弯的将已经睡死的她搂在了自己的怀中,蓦然,他抬头望天,忽而讥嘲的扯起嘴角,“看來你还算待朕不薄,兜兜转转了如此之久,最终将朕最珍惜的这个,送到了朕的眼前。”
到现在为止,他终于知道为何她总是说她不属于这里,为何她的言行举止总是那么的与众不同,这种奇妙的存在虽然已经超出了他的常理,但他仍然不打算放手,也可以说,对于眼前的这个女人,他从來就沒打算过要放手。
主意已定,他垂下眼眸,万展的辉耀照于他的周身,凝结成光,明亮成晕,“年莹喜。”他第一次用沉浸了千年等待的那份呼唤而轻唤,“无论你來自何方,朕都绝不放手。”
于你……跨过千山,越过万水,我终于再次紧紧的握住了你的手……
宣国皇宫,凤栖宫门前。
“哈……哈……”桂禄海困的眼泪都流出來了,靠在墙边不停的打着哈气。
“师傅。”桂禄海新收的小太监见状跑了过來,瞧了瞧院子里房顶的那两个人影,压低了些声音,“不如让我去问问凤栖宫的人,皇上今儿晚上还走不走了?”
“胡闹…”桂禄海挥起手臂打在了小太监的脑袋上,“跟了我也有一段时间了,怎么连最起码的规矩都不懂?皇上的去向怎能是咱们这些个做奴才的打听的?”
小太监被打得一呲牙,抬头忽然一个呆滞,随即木讷的吧嗒吧嗒嘴,“师傅,我看皇上今儿个一定是不会留宿在凤栖宫的,因为……皇上已经走过來了。”
桂禄海一个激灵,赶忙回身,见宣逸宁踏着夜色缓慢的走了过來,赶忙上前迎接着,“皇……”后面的话还沒能说得出來,便卡在了喉咙里,是他花眼了,还是他生幻觉了?为何他见着皇上的怀里正抱着熟睡的皇后娘娘?
“桂禄海。”宣逸宁登上玉撵,淡淡的吩咐着,“起驾龙吟殿。”
“唉…哎?”桂禄海下意识的点头,瞬间便觉得不对劲,转眼见宣逸宁仍旧抱着年莹喜,干巴巴的眨了半天的眼睛,终是忍着被骂的后果,迈着步子蹭了过來。
“皇上。”他说着,更是垂低些头,“新后大婚之前,是不能与皇上先行同寝的,这不吉利啊…”
宣逸宁轻抬眉眼,不动唇不露表情,只是轻描淡写的盯着面前的桂禄海,周身逐渐环绕起了一层似有似无的威慑之气,虽不言语,却依旧是让人难免足底声寒。
半晌之后,桂禄海打了个激灵的收回目光,仰头高呼着,“皇上,皇后起驾龙吟殿………”
六子,八宝等人呆愣愣的看着已然远去的队伍,嘴张的比瓢还大,他们沒想到皇上就这么的把年莹喜给带走了,这可让他们这些个当奴才的如何是好?
“小姐好幸福……有皇上那般掏心的疼爱……”碧荷满含羡慕的看着那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的队伍,转眼朝着房檐上看了去,她很期待有朝一日,墨修也会这般的疼爱自己。
只是……墨修人呢?碧荷狐疑的瞧着空荡荡的屋顶,她刚刚明明还看见墨修就坐在那里盘膝而坐,怎么眨眼的功夫便沒了踪影?
紫蝶祝福的收回目光,复而恢复以往冷静的吩咐着大家,“都别瞎说,赶紧洗洗睡了,明儿是小姐的大婚,咱们可都要打起精神來才是。”
“好咧…”
“紫蝶姑娘放心吧…”
六子等人听了紫蝶的话,疲惫的抻着懒腰打着哈气的,朝着各自的屋子走了去,只余下芊芊一人仍旧站在前厅的门口一动不动。
和这些人相比,芊芊与年莹喜相处的时间是最长的,对年莹喜的了解也是最多的,她倒是沒感觉年莹喜对这位万众敬仰的帝王有多深的感情,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有现在的担心。
她害怕宣逸宁会趁着年莹喜醉酒之后做出什么无法弥补的事情,如果年莹喜要是自愿的还好说点,要是年莹喜并非情愿的话,那她岂不是眼睁睁的看着年莹喜掉进了火坑之中而袖手旁观?
已经走出挺远的紫蝶回头见了芊芊眼中的担忧,暗自想了想,她笑着去而复返,“是怕小姐并非情愿么?”
芊芊沒想到紫蝶竟然能看出來,不过面对自己那无助的担忧,她只能对着紫蝶轻轻的点点头。
“放心吧。”紫蝶拉起了她有些微凉的手,带着她一同朝着屋子走去,“墨修想來已经是跟在队伍的后面了,有墨修保护小姐,咱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而且咱们就是不放心的跟了去,又能帮上什么忙?只是添乱而已。”
芊芊听后,也觉得是这个道理,“还是紫蝶你想的仔细。”她欣然的用笑容将眼中的那份担忧给取代,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要相信年莹喜,相信墨修。
紫蝶拉紧了她的手,“你啊…总是那般的多心,不过也好,你的心思也是咱们这群人里最细的。”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走远了,月色照在她们纤细的身子上,却是在地面上映出了三个截然不同的影子,不过她们并沒有察觉到,也根本沒有发现又是一波的危险,正在一步步的朝着她们靠近着。r405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一百九十五章 不识风月
天色刚微微擦起了一个亮边,宣逸宁轻轻推开了龙吟殿的大门,与几位官员刚刚谈完事情的他满身疲惫,双眼充斥着血丝。
迈步走进门槛,宣逸宁先是靠在门边上揉了揉自己绷紧到快要失去弹性的眉心,转身瞧着外面的天色无奈的叹了口气,一会桂禄海怕是要带着宫女太监來服侍他洗漱上朝了,看來今儿的觉,恐怕又是沒得睡了。
“……”一丝轻轻的呢喃梦语,从隔壁的里屋传了出來,带着朦胧的睡意,幽幽飘进了宣逸宁的耳里。
宣逸宁眼中的疲惫呆滞在了一处,这才想起他昨儿是将一只小猫给带了回來,再次迈步的朝着里屋走去,掀起珠帘,便看见了那只正蜷缩在他床榻上沉睡猫咪的清瘦身影。
柔软的床榻上,明黄绸缎做成的床幔如流苏般轻轻似水波动,他伸手撩起阻碍在自己眼前的床幔,带着莫名放松的身子,缓缓的挨着床边无声坐下,垂眸看向那只小猫因为熟睡而略带红晕的面庞,他忍不住将落下來的手,慢慢的朝着她伸了过去,轻捏上那晶莹到吹弹可破的肌肤,一种久违的温暖,包裹上了他一颗疲惫到边缘的心。
带着一种早就期待的冲动,他挨在她的身边缓慢的倒下了身子,大手下滑至她瘦可摸到骨头的腰间,手掌间的真实触碰让他安心,慢慢的,他闭上了自己酸楚的眼睛。
有那么一瞬间,他有些厌倦了现在的生活,他想挣脱掉这种沒有期限的捆绑束缚,只愿带着
她远走高飞,看遍天下美景,逍遥一生一世……
宣国皇宫,珍宝斋。
蓝水匆匆忙忙的进了屋子,见齐妃坐在窗边,缓了口气的稳住了步伐,走到了齐妃的身边。
抚摸着手中的一只信鸽,齐妃幽幽的开了口,“可有看见了什么?”
“娘娘,那个人是安嫔,在皇上抱着皇后娘娘一起回了龙吟殿之后,她便就走了。”
“安嫔么?”齐妃刻意忽视掉蓝水后面的话,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安嫔身上。
她从凤栖宫出來的时候,正巧看见了一个影子闪进了凤栖宫的树林里,她当时还以为是不死心的禧妃,所以特意将蓝水留在了凤栖宫的附近盯着,沒想到到了最后,那个人竟然是安嫔。
蓝水想着当时安嫔脸上那飘忽不定的表情,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娘娘,您说安嫔好端端的怎么会挑那个时候去凤栖宫?”
捋了捋手中信鸽的羽毛,齐妃发笑的长出了一口气,“如今察举征召刚刚过去,听说这一批征召人才辈出,有许多的地方的官员已经被这些个的新人取代,想必那安嫔的父亲是听见了风声,所以才來求助自己的女儿,只是这安嫔在宫中地位低微,不要说是保全自己的父亲,就是连她自己,恐怕她都无法保全才是。”
蓝水眼前一亮,“所以安嫔趁着禧妃倒台,想要投靠皇后娘娘?”
齐妃点了点头,“只是她沒想到,在凤栖宫居然看见了皇上。”
“可如果安嫔当真是因为皇上而怯步的话,不是应该转身就走么?为何要鬼鬼祟祟的躲在暗处?”
“所谓的贼心不死,指的就是安嫔这种人了。”齐妃了然一笑,眉眼若有狠绝浮现,“想要得到靠山,却还惦记着皇上,如此左右徘徊,最后只会落下个一事无成的结果。”
她在宫中这么久,不能说对每一位的妃嫔都了解入微,但也是精细栩栩,安嫔的性子表面上看是太过阿谀奉承,实则小肚鸡肠才是她埋藏的心底的本性。
年莹喜本就不是泛泛之辈,如果安嫔在这个时候投靠的年莹喜的话,虽然成不了什么太大的气候,但总的來讲无疑于是锦上添花,所以要想彻底的除掉年莹喜,就必须让她孤军奋战,而拔掉那些想要靠拢她的爪牙,就变成了势在必行的事。
如此想着,齐妃眼中的飘忽坚定了起來,“蓝水,可有听到太后什么时候回宫?”
“回娘娘的话,奴婢听宫里的人说,太后早就已经在回來的路上了,估计不出后日便可抵达皇宫。”
“真是个好时候。”齐妃说着,唇角泛笑,“你去将上次皇后送來的首饰挑一挑,找出一件最显眼的,连夜扔到安嫔的院子里。”
蓝水听着,难免有点心疼,“娘娘,上次皇后娘娘的送來的东西可都是价值连城的好物件啊…”
齐妃的声音冷了些许,眼神莫名的凌厉泛寒,“叫你去你就去,哪里來的那么多的废话?”
“是……”蓝水一个机灵,哪里还敢多嘴?赶紧退下了身子,按照齐妃的交代去办事了。
当屋内只剩下齐妃一人的时候,她缓缓的站起了身子,仔细的摸了摸手中的白羽信鸽,看着窗外的朦胧狠断含笑,“不知道投奔变成了反目,会是怎样一副让人兴奋的光景呢?年莹喜,我对你的结局真是越來越期待了……”她说着,五指蓦地收紧用力,紧紧是眨眼的功夫,那只白羽信鸽,便在她的挤压下断了气息。
寅时一刻,桂禄海准时的带着太监宫女端着梳洗用具的等在了龙吟殿的院子里。
屋内,香炉之中还燃烧着上好的香料,丝丝嚷嚷的烟丝枭枭缭绕的盘绕在屋内,芳香浓郁,沁人心脾。
年莹喜幽幽的睁开了眼睛,余醉的头疼让她拧起了秀眉,看着这陌生的床幔和四周的摆设,她沉淀的意识开始慢慢的清晰起來,感觉到腰间的炙热感,她诧异的垂下了眼眸。
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掌,就这么凸厄的进了她的双眼,她自下而上的顺着那只手看上去,便瞧见了此刻正躺在她身边熟悉的宣逸宁。
瞧着他那张难得沒有了防备的睡颜,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忽的猛然起身,像是一根皮筋一样的绷直坐起。
她的动作,牵连着搭放在她腰间的大手滑落至了床榻上,枕着自己另一条手臂的宣逸宁本就沒睡实,如今被她的动静一吵,瞬间便清醒了过來。
浓密的睫毛如蝴蝶展翅般的抖动了几下,随即缓然而开,露出了他一向沉稳的双眼。
四目相对,一道是宠溺温热的凝视,一道是迫临爆发的怒瞪。
“昨儿晚上折腾了许久,为何不多睡一会?”宣逸宁先行笑了出來,很是自然的展臂搂上了她的腰身,伸出五指拉了拉她滑至腰下的薄被。
他的话听在她的耳力,俨然成了一颗炸雷,隐忍不住怒火的她直接朝着他踹了过去,“宣逸宁,你个杀千刀的…”
他沒想到她说翻脸就翻脸,反应极快的抓住了她的脚踝,借力打力的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中,垂眼对上她喷火的眸子,他哑然失笑,疲惫黯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无奈,“年莹喜,昨儿晚上你又吐又疯的折腾了将近两个时辰,整个龙吟殿的太监宫女全都围着你团团转不说,你睁开眼睛便使泼,你是真嫌朕的龙吟殿太过结实了,还是嫌这后宫太过安静了?”
“额?”年莹喜正欲起身轮拳头的身形一顿,经由宣逸宁这么一说,她好像也是零七八碎的记起了一些昨儿晚上的事情,抬头再瞧瞧两个人虽然有褶皱却还算严实的衣衫,这才坐下了身子,懊恼的挠了挠自己凌乱的长发,看來她昨儿晚上确实是喝的太多了。
“看來你是想起來了。”宣逸宁挑眉含笑,拇指轻动的蹭了蹭她有些微凉的脚背,动作眷意轻柔。
一阵瘙痒,顺着脚心直达心脏,年莹喜见着宣逸宁的动作,面颊火烧的再次吼了起來,“宣逸宁你无耻…”她说着,使劲从他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小脚,抱在自己的手上不停的擦拭着。
她实在是搞不懂宣逸宁究竟是在想什么,后宫里那么多的花痴女人天天等着他去宠幸,他干嘛非要天天这般有事沒事的揪着自己不放?
宣逸宁摇头苦笑,他倒是沒想到如此大大咧咧的她对于自洁这般的重视,庆幸的同时,正了正神色,“年莹喜,如果朕说契约提前取消,然后你……”
沒等他把话说完,她直接打断,“提前取消可以,但银子良亩一分不能少。”她说着,摆出了个数钱的姿势,意思在明显不过,皇上,该开支了。
宣逸宁根本不买她的单,刚才还宠溺的温润嗓音,瞬间沉了下去,“你就这般的迫不及待?”
“不然呢?”年莹喜不屑的嗤鼻,“你当我吃饱了撑的在这里和你玩泥巴?”
“年莹喜,有沒有人说过你很欠揍?”饶是宣逸宁再淡定的性子,也被她的无所谓刺激到了底线。
“怎么?想打架?”年莹喜瞪着他,同样的虎视眈眈,“人民工资你若敢拖欠,别说打架,就是拆了你的盘丝洞又如何?”
‘叩叩叩……’一阵轻缓的敲门声,打断了二人僵化的气愤,门外的桂禄海一如既往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來,“皇上,该上朝了……”
宣逸宁听闻,若即若无的缓了口气,随即起身走下床榻,回身对上年莹喜依旧直视的眼,忽而包含邪魅的一笑,“既然如此,你便就在这盘丝洞继续呆着吧。”说罢,他若无其事的走出了里屋。
年莹喜被他一出一出的变化弄得有些发怔,瞧着他跟沒事人似的背影,真想大吼一声:宣逸宁你丫脑袋瓜子是被驴踢了吧?r405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一百九十六章 平安郡王
年莹喜一直等着宣逸宁在众人伺候下登上了玉撵,才百般不情愿的从里屋走了出來,前厅里正在收拾屋子的宫女见了年莹喜,均是跪在地上的问安,“皇后娘娘千安。”
“都起來吧。”依旧不习惯被人动不动就跪在面前的年莹喜摆了摆手,低头瞧了瞧自己满身褶皱的的裙衫,想了想转身朝着里屋走了回去。
好歹她现在也是皇后了,就这么邋邋遢遢直接出门,若是被其他妃嫔撞见,估计又要嚼舌根子了,若是传到了宣逸宁的耳朵里,她敢保证那厮一定会拉着一张比山还长的脸找她兴师问罪。
所以综合以上所诉,她决定还是先回里屋猫着,等一会收拾打扫的宫女走了,她再找机会悄悄的顺着小道溜回去好了。
“皇婶婶您终于是醒了………”一声堪比黄鹂清脆的喊声,响在了年莹喜的身后。
年莹喜听闻转身,见一个十多岁的小男孩正朝着自己走过來,眉目姣好,衣冠得体,很是灵秀清透。
小男孩见着她狐疑打量的目光眯起眼睛甜甜的一笑,还沒等他开口说明身份,收拾屋子的宫女便再次的跪在了地上,齐齐的小声道,“平安郡王安好。”
“谁叫你们多嘴的?”平安见自己的神秘感沒有了,佯装恼怒,“都干活去,别在这里给本郡王添堵。”
宫女们早就知道平安的性子,也不当真害怕,抿唇笑着站起了身子,继续起了手里的动作。
年莹喜诧异的瞧着面前这个眉清目秀的孩子,沒想到他竟然是个郡王,只是她以前并沒有听说过他的名字,难道是哪个王爷家的孩子?
可是……宣国一共就宣月淮与宣雨辰两个王爷啊,宣雨辰虽然已经成亲,但好像并沒有孩子,而且于淑兰看似老道成熟,其实不过才十**的年纪,就算是再过早婚,也绝对不可能生出这么大的一个儿子啊…
至于宣月淮,年莹喜根本就沒往他身上想,那个万年光棍孜然一身,在宣国是出了名的单身贵族,绝对不可能未婚有子。
平安似乎是看出了年莹喜眼中的诧异,热情的搀上了她的手臂,笑容甜美,“皇婶婶沒见过我是自然的,爹爹死了以后,我便被皇叔叔送去到很远的地方上私塾,很长时间才会回來一趟的。”他说着,拉着年莹喜朝着里屋走去。
原來是这样,年莹喜了然的点了点头,望着身边这个讨喜的小男孩,顺口问了嘴,“你父亲是何人?”她以为,这平安的父亲撑死不过是将军一类的人物,然后为了国家而战死沙场,剩下这个遗孤便被宣逸宁给养大了。
“我的父亲啊!”平安搔了搔头,“我的父亲是皇叔叔的哥哥,宫里的人以前都叫我父亲叫大皇子。”
“什么?”年莹喜心中震然,看着面前这个面色纯真的小男孩,实在是沒想到她竟然会是大皇子的遗孤。
“是不是我和我的父亲不像?”平安嘿嘿的笑着,将年莹喜按坐在了软榻上,自己坐在了她的对面,拨起了矮几上的橘子,“宫里的人都说我和我父亲不像,她们说我的父亲是个坏蛋,不但欺负皇叔叔,还杀死了好几个我的小叔叔,后來皇叔叔登基,父亲便被皇叔叔给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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