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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瑶涩
平安虽然是舍不得年莹喜,不过见宣逸宁的神色沉了下去,也不敢放肆,点了点头,趿拉着自己的鞋子,走出了里屋。
年莹喜沒料到宣逸宁竟然连平安都支了出去,拧眉看着那被平安带上的房门,握紧了自己的双手。
她不知道她究竟是在担心着什么,只是心中那种忽隐忽现的预感,让她莫名的坐立不安。
“看样子平安是都和你说了。”宣逸宁瞧着她始终不曾完全恢复血色的面颊,淡淡的叹了口气,“如果朕告诉你,是有人去了慎刑司杀死了安嫔,你觉得会是谁的所为?”
“你确定一定是有人杀了安嫔么?”年莹喜转眼看着他刀削一般的侧脸,忽然低低的笑了起來,“宣逸宁,竟然也有人敢在你的地盘上杀人么?”
“朕只是猜测,因为平安说过,安嫔死之前,曾在慎刑司的门外听见了不寻常的声响,虽然他出去的时候看见的齐妃,但朕总觉得,这件事情和齐妃沒有关系。”
“所以你觉得是有人趁着平安出去见齐妃的时候,对安嫔下了狠手?”年莹喜脸上的笑容扩大,带着心中那个早已存在的疑问,第一次直接而平白的问道,“宣逸宁,齐妃究竟和你是什么关系?”
到了现在,她根本不认为齐妃只是一个后宫之中的单纯妃嫔,刨除去宣逸宁一次又一次的袒护她不说,就宣逸宁对齐妃的那种信任,也是让她不能不怀疑的,若是不信任的话,他又为何一口咬定齐妃是无辜的,而不会去猜测,会不会是齐妃与那杀死安嫔的凶手串通好了,一个引诱,一个动手?或者肯定,这根本就是齐妃一个人自导自演的杀剧?
一个连睡觉都会带着警觉的男人,为何偏偏那么相信一个妃子?如果她沒记错的话,宣逸宁曾经说过,他的信任是这个世界上最为浅薄的东西。r405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二百一十六章 争吵
“这个问題问得不错。”宣逸宁长眉上扬,露出眼中的莹润黑瞳,“朕是帝王,齐妃是妃嫔,朕以为,你还不至于连摆在明面上的事情都看不懂。”
“你知道我的问的不是这个。”面对着宣逸宁如此云淡风轻的表情,年莹喜只感觉自己的胸口被重锤狠狠的凿了一下,“宣逸宁,你究竟在隐瞒着什么?又是在帮着谁隐瞒?”
如果齐妃只是与禧妃一样的后宫妃嫔,那么为何齐妃一个小小地方官员的女子,会与朝中一品将军的女儿平起平坐?别告诉她是因为宣逸宁对齐妃的宠爱,如果宣逸宁当真那般宠爱着齐妃的话,那么为何到了现在,齐妃膝下却仍旧无子承欢?
而且,若宣逸宁当真那般喜爱着齐妃的话,那么自己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宣逸宁面对她穷追不舍的发问,终是满身凌厉的站起了身子,“年莹喜,你逾越了。”说罢,他又感觉自己的话语有些重了,回眸看着她眼中放佛有伤痛在流动,到底是不忍的俯下腰身,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就这么安静的呆在朕的身边,不好么?朕给你最为充足的自由,给你一切的荣华富贵,你不需身染是非,朕会时时站在你的身前,帮你铺平一切的坑洼,这样不好……?”
他最后面得那个‘么’字还沒能说出來,便被‘啪’的一声,被愕然的给打断了,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指尖与手背的红晕,宣逸宁不敢置信的转眸朝着年莹喜看了去。
年莹喜收回刚刚那给了他一巴掌的手,冷漠的抬眼,毫无畏惧的看着面前这个刚刚还与自己耳鬓厮磨的帝王。
这一刻,无论宣逸宁说了什么,她都不愿去妥协,她不是那种喜欢靠在男人身后躲避风雨的女人,她确实需要一片的安逸,但这片安逸她不会去靠任何人,包括这个对她缄默闭口的帝王。
宣逸宁眼中的愤怒在叫嚣,反手将她就要收回的手腕握住,攥紧,是他不可动摇的威慑,“年莹喜,你当真以为朕对你的纵容是百般的么?”
他可以包容她的任性,包容她的不同寻常,但他做不到沒有限度的退让,他也有着他不可动摇的尊严。
“宣逸宁,你这架势是想打架么?”年莹喜冷漠含笑,歪头凝视,“如果你敢说这件事情你毫不知情,那么我对我刚刚的举动会道歉,但我想你对安嫔的所作所为是全然知道的吧?不然你又为何这般想要维护着齐妃?其实不问你,我也有办法从别人的口中问出我想要的答案,但我偏偏就是这么傻,竟然以为你会给我一个明白的真相。”
是了,她现在就是不相信他,假若他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又为什么要这般维护着齐妃?如果说刚刚她对齐妃只是猜测的话,那么她现在还真的就可以肯定下來了,安嫔此次得闹事,一定和齐妃又推脱不开的关系。
不然,刚刚宣逸宁那番的神情细语又是为了什么?还不就是为了包庇齐妃的所作所为,而让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将此事掀过么?
看着她脸上那自嘲的笑容,他手掌用力,像是要把她手腕捏碎一样的玉石俱焚,在安嫔闹事的前一刻,他确实是从太后的口中得知了安嫔受辱一事,也知道安嫔后來将芊芊给带到了共栖宫。
禧妃倒台,她在宫中的同僚必须第一时间的清除,不过眼下安嫔的父亲刚刚被革职,他不能这么快的便将安嫔处置,而安嫔受辱报复正好给了他一个名正言顺可以剔除安嫔的理由,只是他沒想到,年莹喜会如此不要命的去救一个丫头。
这是他的失误,也是他一直自责的原因。
他的默认无声,让年莹喜彻底的肯定了他的知情,不去管被他捏紧的手腕,她笑着挥起自己的另一条手臂,手心攥成拳头的一拳毫不留情面的打在了他的胸口上。
这一拳是为了芊芊所受的苦,也为了自己那轻易放在他身上的信任。
他沒想到她还会对自己出拳,冷然的承受下,脚下一个趔趄,再次抬眼时眼中凝聚的是不可磨灭的杀戮,“年莹喜,你怎么敢?”
“皇上指的是哪个不敢?是不敢打你还是不该质问你?”年莹喜手臂用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如果是前者,那么应该说是皇上该受的,如果要是后者的,那么是我逾越了,我与皇上非亲非故的,确实不该去质问皇上。”她说的轻松,额头上却布满了汗珠,密密麻麻的汗珠经营而透明,像是随时可能从额头上低落,迸溅。
该死的双腿……年莹喜低语咒骂,什么时候疼不好,偏偏这个时候火烧一般的叫嚣了起來。
见出了她的不适,宣逸宁当掀开薄被,垂眼看去,杀戮消散,疼惜满眼,“疼为何不说?”可能是由于她动怒的关系,才被太医上了药的双脚再次的出现了浮肿的迹象。
感觉他要伸手触碰自己的双脚,年莹喜忍着疼痛一脚朝着他的腹部踹了过去,早已察觉的宣逸宁刚想要闪躲,却站在了原地,任由她带着内力的踹了过來。
地面与床榻之间的距离虽然不宽,但只要他挪动躲闪,按照她的力道來算,她一定会从床榻上摔下來。
疼……像是蚂蚁攀树一样的爬满了全身,额头上的冷汗大滴大滴的顺着面颊低落在薄被上,被白色纱布包裹的伤口崩裂而开,比汗珠还要大的血滴,成串成串的浸透了纱布,染红了地面,可饶是这样,年莹喜仍旧咬牙不吭一声的冷视着瞪着他。
宣逸宁是承受了她十足的力道,疼的肠胃都跟着拧在了一起,可他根本沒有功夫顾忌的疼痛,转身高呼了一声“來人…太医………”
他的疼惜与紧张此刻全部都写在了他那张从不渲染着表情的俊脸上,是那么的显而易见,可能要是在半个时辰前,年莹喜会狠狠的感动一下,因为那些表情上都挂着她的名字,可是现在,她对于他的那些所谓的在乎,沒有丝毫的感触。
当塌陷的铜墙再次垒砌起來的时候,是比第一次还要牢固的坚不可摧……
“宣逸宁。”她隐忍全部疼痛的喊着他的名字,却是在他朝着她走來的时候,伸手将他阻挡在了与她一臂的距离外,“麻烦你不要在残酷之后,用这么疼惜的表情对我表示担忧,如果沒事的话,请你离开,别再继续站在这里恶心着我…”
‘嘭’的一声,紧闭的房门被人大力的撞开,赶回來的墨修直接冲进了屋子里,根本不予理会站在地上的宣逸宁,直接弯身将年莹喜抱在了怀里,看着她还在低落的血滴,二话不说的抱着她迈步出了里屋。
跟着赶紧來的平安见着这个状况,担忧的看了看愣在原地的宣逸宁,不声不响的再次退出了里屋。
“小姐怎么……了?”跟不上墨修的碧荷才刚进了前厅,便见着墨修抱着年莹喜走了出來,直接与她擦肩而过,转瞬便消失在了凤栖宫的院子里。
空气之中似乎还残存着墨修身上的清凉味道,看着墨修消失的空地,碧荷终于是忍不住的抱着自己的膝盖蹲在地上痛哭了起來。
听见声音赶出來的紫蝶见着这幅场景,无声的走到了碧荷的身边,蹲下身子将她抱在了怀里,其实她是羡慕碧荷的,最起码碧荷对于自己的所爱敢于表达,可她呢?甚至是连个表达的机会都沒有了。
墨修抱着她一路飞檐走壁,直穿过各个寝宫,最后停落在了太医院的宫门前。
太医院的太医们本來昨儿个就因为年莹喜的事情而一夜沒合眼,现在冷不丁瞧着这从天而降抱着年莹喜的墨修,一时间呆滞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墨修一向独來独往,不善于与人交流的他和太医的客套完全省略,抱着年莹喜在众人惊悚的目光下,直进了前厅,一边将年莹喜轻轻的放在软榻上,一边从身边揪过來个太医,“给我治…”
“治……”那太医估计是刚刚进了太医院不久,面对这样强悍的墨修,慌了手脚,“怎么治?”
“唰”的一声,寒光闪现,抽出长剑的墨修直将长剑逼迫在了太医的脖子上,“给我治…”
“咣当”的一声,年轻的太医瘫坐在了地上,哆嗦成团。
年莹喜无语的伸手握住了墨修的手,将他的长剑从太医的脖子移开,对上墨修紧迫的眼神,惨白的唇扬了扬,“墨修,还好你不是用这个办法追姑娘,不然是要吓跑多少小姑娘?”
刚刚从外面回來的黄太医见着年莹喜,赶忙由走变为了跑,“皇后娘娘这是怎么了?”还沒等年莹喜回答,他垂眼瞧见了她渗着血的双脚,赶紧将地上的太医拎了起來,“去将后屋正熬制的药拿來。”
年轻的小太医爬似的从地上站了起來,随后风似沒命一样的跑去了后屋。
年莹喜看着已经着手帮她拆着纱布的黄太医,笑了笑,“黄太医,真是麻烦你了。”
“皇后娘娘说的这是哪里的话,不过早上还……”黄太医的话还沒问完,余光便见着了墨修手上的长剑,惊的也是哆嗦了一下,不敢再问的忙起了手上的事情。r405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二百一十七章 严惩
宣国皇宫,慈宁宫。
“皇上驾到………”
随着一声桂禄海的高呼,太后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抬目笑脸相迎着迈进门槛的宣逸宁。
“皇上怎么这个时候來了?莫不是皇后已经无大碍了么?”
宣逸宁慵懒风华,扫视了一眼那百雀盛开的屏风,掀起袍角坐在了太后身边的软榻上,“皇后是不是好转了,想來太后应该比朕清楚才是。”
太后听闻,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后恢复如初,“皇帝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皇帝认为哀家在派人监视着皇后么?”
“是与不是,太后非要让朕说明么?”宣逸宁唇边勾笑,冷冽的气息迸在周身,“太后还真是好能耐,不但能借安嫔之手想要除掉皇后,更是不惜买通虎楠事后杀人灭口,此一石二鸟的妙计,当真是让朕不得不佩服。”脸上的笑容忽然转化成了一抹狰狞的杀戮,“只是太后如今把算盘都打在了朕的身上,还真是着实惊讶到朕了。”
太后动了动自己快要僵硬的身子,目光从宣逸宁的脸上转移到了手中的杯子上,“皇上今儿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说这些煞风景的事情,虎楠一直是皇上身边的暗卫,怎能是哀家指使得了的?”
“是么?”宣逸宁凤眼凌厉,转身朝着门口挥了下手,转眼的功夫,桂禄海便带着几个小太监,扛着一个麻袋走了进來。
太后看着地上那个一动不动的麻袋,狐疑的朝着宣逸宁看了去,“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算是给太后的见面礼吧。”宣逸宁说着,示意桂禄海将麻袋打开。
桂禄海点了点头,带着那几个小太监费力的将麻袋的袋口解开,随着麻袋的往下拉伸,一个膀大腰圆的身形逐渐呈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太后看着这个已经面目全非的人,双手莫名的一紧,死死的握住了手中的茶杯,就算此刻那个躺在地上的人沒了人皮,可她仍旧一眼便能认出,此人正是拿了自己的钱财,给自己消灾的虎楠。
宣逸宁在太后变了色的双眸中慢慢起身,缓步走到了虎楠的尸体边上,缓慢蹲下身子,伸手转动虎楠的尸体,让虎楠沒了皮肉的正面对着太后,脸上的笑容依旧是般的漫不经心。
“虎楠入宫十余载,经由芭乐亲手指教,属暗卫中暗杀一等,他善于偷袭,且下手狠而准,一招取人性命而不见血滴。”宣逸宁一边说着,一边用圆润的指尖轻轻拨弄着虎楠的尸体,“太后虽然懂得赏人,懂得找人,但太后终究是忘记了一件事……”他说着起身,接过桂禄海递过來的软巾轻轻擦拭自己手尖上的残血,“虎楠再为神出鬼沒,到底是朕身边的人。”
太后从沒被宣逸宁如今日这般正面对峙过,看着地上早已尸体凉却的虎楠,一颗冷汗冒出额头,顺着面颊低落迸溅。
她自问找虎楠办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这一次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虎楠究竟是露出了什么马脚,让宣逸宁有所察觉的灭了口。
宣逸宁坐回到太后的身边,端起刚刚宫女贡上來的热茶,轻轻吹着上面的热气,一时间慈宁宫的中厅内安静异常,空气凝结成冻。
‘叮’的一声,是宣逸宁放下茶杯的声响,虽然只是轻微的一个声响,却让坐在他身边的太后心中一紧。
睨着太后已经快要绷不住的淡然,宣逸宁微微眯眼,隐隐透露出的是一丝危险的精光,“虎楠不仅被剥了全身上下的所有肌肤,更是被拔牙了割舌了,所以太后也无需这般的紧张,因为就算是虎楠现在还有气的话,想來也是无法再只认任何人了。”
“皇帝究竟是想告知哀家什么?”太后咽了咽卡在喉咙间的口水,侧眼朝着宣逸宁看了去。
“太后这个问題问得不错。”宣逸宁含笑而视,对上太后直视的视线,漫不经心的抹了抹自己的下巴,“当年先是吉贵人怀得龙胎,后无故失踪,半年后尸骨在枯井中发现,全身骨骼断裂破碎,后芝贵妃怀得龙胎,期间不慎落入水中溺水而亡,所有的太医一致禀告给朕的是芝贵妃身体匮乏,却无一人告知朕,当时芝贵人的筋脉早已全部被人亲手打断。”
他说的风轻云淡,像是在讲述着一个故事,可太后听得却是心惊胆战,一双戴满珠宝的十指,颤抖的像是快要握不住手中的茶杯。
宣逸宁见状,只是微微一笑,轻轻拢了拢自己的阔袖,“朕说这些,只是想告诉太后,有些事情不是朕不知道,只是朕懒得管罢了,因为吉贵与芝贵妃根本就并沒有怀有龙胎,一切的一切不过是朕演的一场戏罢了。”
‘咔嚓…’太后手中的白瓷茶杯应声而裂,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一直所自豪的神不知鬼不觉,竟然根本就沒能逃得出宣逸宁的一双眼。
“你竟然早就都知道了,为何要隐瞒到现在?”彻底被揭穿的太后到了此刻,也沒有什么好害怕了,因为她的一切隐瞒都已经被宣逸宁搬上了台面上。
既已沒有了秘密,又何來的害怕?
“因为朕很好奇,太后究竟是在帮谁。”他眉眼仍旧带着往日的温和笑容,只是周身的凌厉气息在酝酿着一场无情的杀戮。
听闻他这般的说法,太后莫名的松了口气,随后摇了摇头,“皇上真是说笑了,一切不过是当年哀家的一时自私罢了,哀家又怎么会帮谁?况且谁又能让哀家帮?”
宣逸宁玩弄着手中的茶杯,脸上的笑容淡淡浮现,抬眼再次朝着那扇百雀屏风看了去,正要开口说什么,却被一道突愕的哭喊声给打断。
“皇上哥哥真是好过分,怎能这般的质疑太后奶奶?”躲在屏风后面的林婉霞冲了出來,停在了太后的身前,哭瞪着宣逸宁。
太后的目光从屏风扫过,最后停留在了林婉霞的身上,责备的话语里是只有她才明白的松气,“不是让你好好的在里面呆着么?惊扰了皇帝该当何罪?”
“皇上哥哥实在是好过分,霞儿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就出來了。”林婉霞说着,小鸟依人的上前拉住了宣逸宁的袖子,“那皇后不过就是一个人人口中的傻子,皇上哥哥不但娶进來当个宝贝,更是为了那个傻子与太后奶奶吵架,皇上哥哥莫不要被那狐狸精给迷惑了啊…”
太后哪里想到林婉霞如此的沒有个分寸,正想拉着她的手将她拉回到自己的身边,沒想到另外的一只手却是比她动作快的先行拉住了林婉霞。
“如果不是郡主出來,朕倒是还忘记了一件事情。”宣逸宁说着,下意识的握紧了林婉霞的手腕,“既然太后能让郡主在门外挡下凤栖宫过來传话的人,想必早就是知道了皇后为了救自己的婢女而孤身一人闯进了凤栖宫吧?”
林婉霞的心跟着抖了几抖,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疼得,忽然哇的一声大哭了起來,“皇上哥哥您今儿个到底是怎么了?”
太后知道面对宣逸宁,再多的隐瞒也终是会被他挖出來,索性直接承认了,“哀家确实知道。”
“……”林婉霞的哭声在太后话音的时候愕然止住,她不敢置信的回头看着太后,怎么也沒想到太后竟然这么轻松的便承认了。
宣逸宁眯眼含笑,卷而翘的长长睫毛,遮住了眼中已然无处可藏的杀意。
“皇帝。”面对这样让人心惊的宣逸宁,太后也是满心的惊惧,不过为了能给自己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还是忍着心中的恐惧开了口,“年氏一家本应该满门抄斩,可皇上却为了顾及皇后而只是发配了年更荣一人,如今放着后宫三千佳丽皇帝不闻不问,一心想着那个年家的二小姐,长此以往下去,宣国还如何延绵子嗣?”
“朕以为,这不是太后想要除掉皇后的借口。”宣逸宁握着林婉霞的手腕高高举起,“若是太后早就想到延绵子嗣,又为何当初会对芝贵妃等人下狠手?太后不觉得现在说这些,有些前后矛盾了么?”
太后一惊,感觉出了自己的失言,不再说话。
林婉霞见状,插了嘴,“皇上哥哥就是被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给迷惑了,为何现在來怪罪太后奶奶?”
“放肆…”宣逸宁忽然一声厉吼,伸手将林婉霞仍摔在了地上,“朕的皇后岂是你能贬骂的?你何时來的这个权力和资格?”
林婉霞从來沒见过如此锋利的宣逸宁,一时间竟是吓得浑身颤抖,连哭都沒了胆量。
门外的桂禄海听见了里面的大呵声,吓得赶忙推门走了进來,看着这幅僵持的景象,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桂禄海…”宣逸宁依旧盯着地面上的林婉霞。
“奴才在。”
“郡主不但别有用心的延误了昨日救出皇后的时辰,更是口无遮拦的诅咒皇后,后宫之中怎能存在这种乌烟瘴气?立即将郡主拖出去杖打十五大板,并赐予膝下无子,立时执行,以儆效尤…”
“是……”桂禄海兢兢战战的站起了身子,示意门口的侍卫进來将林婉霞拖下去。
他从來沒见过皇上为了什么事情如此动怒,看來这次太后与郡主,当真是触及到了皇上的底线了。r405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二百一十八章 修好
此刻的林婉霞虽然是心惊胆战的连站都站不稳了,不过她并不是那么的害怕,毕竟她还有皇后这个不可动摇的靠山,所以她不哭不闹的任由侍卫托着,沒有任何的挣扎。
“皇上…”一直稳定的太后站起了身子,看着已经被侍卫搀起來的林婉霞,上前一步,拉住了宣逸宁的袖子,“霞儿本就是这个直爽的性子,而且常年跟在哀家的身边不懂得人情世故,皇上何必与一个孩子认真?”
如果要是光打板子,太后还不会像是现在这么的激动,毕竟不过是些皮外伤,养几日也就罢了,可如今皇上竟然要赐‘膝下无子’着让她怎么还能坐得住?
林婉霞只不过是个还沒定人家的孩子,就这么被灌下了‘膝下无子’以后还如何嫁人?一个沒有能力生养孩子的女人,又有哪个婆家能要?
“哦?太后觉得郡主只是个孩子么?”宣逸宁淡然的扫掉了太后的手,“据朕所知,郡主与皇后的年龄好像是不相上下的,太后能容忍了郡主,为何就不能接受皇后?皇后如今身怀龙胎,若是昨日的一个不当,太后可有想过这其中的后果?”
“……”太后被宣逸宁扫的脚下一个趔趄,心中豁然惊的颤了新房,她沒想到年莹喜竟然会怀又身孕,一时间她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看來皇帝这次是铁了心的要给她一个无法弥补的惩罚了。
宣逸宁见太后终于是不再言语,转目对着桂禄海挥了下手,“拖下去…”
“是……”桂禄海朝着侍卫招了招手,带着林婉霞朝着门外走了去。
到了现在,林婉霞终于意识到了这次连太后也无法保全自己了,一改刚刚的沉静,她开始挣脱侍卫的钳制,“太后奶奶救救霞儿啊…皇上哥哥霞儿知道错了………”
太后听着林婉霞私心的喊叫,拧眉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林婉霞是她一手带大的孩子,她又怎能不心疼?可现在……并不是她说开口求情,皇帝点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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