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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瑶涩
他娘之啊…是真疼啊………
耳边依旧均匀的呼吸声吹过发系,她侧眸看去,入目对上宣逸宁略带疲惫的睡脸时,她不自觉的伸手轻轻抚摸上了他刀削一般的鼻梁。
她以前曾经不止一次的对他的鼻梁仔细留心,只因他的鼻梁太过比例均匀而挺拔适度。
修长的手指无意刮蹭在了他下垂的长睫上,使得那刚刚还陷入沉睡的宣逸宁豁然惊醒,睁眼对上她还沒有收回的手指,有那么一瞬,是惊愕的。
看着他那茫然而谨慎的眼神,她的心中微疼不止,抬手轻轻抚摸上了他白皙的面庞,她低声细语,“宣逸宁,是我。”
她以前总是感觉是他的疑心太重,所以才会对所有的事物都带着一份的小心谨慎,可当他慢慢了解他之后,才恍然发现,并不是宣逸宁多疑多虑,而是他本身就不曾相信过这个世界,或者也可以说,他曾经也许是相信过的,可是当残酷与现实接踵而來之时,他身上那份唯一的信任,终究是被伤心与失望磨灭成灰。
像是被她的话一语道醒,他微微松了口气,舒展长臂的搂着她贴向自己,轻启薄唇,语音暗哑,是让听者面红燥热的性感,“怎么这么早就醒了?昨儿晚上不是一直喊着累么?”
“啊喂喂…”年莹喜难得的面上红了起來,想着昨儿晚上某人不知疲劳的索取,扬眉算账,“宣逸宁,做人要厚道。”
“呵……”他浅笑出声,轻吻了下她高高挑起的长眉,“再睡一会,朕下了朝便过來陪你用早膳。”
“不用了。”她笑着摇了摇头,在对上他因为拒绝而诧异的双眸时,失笑的眨眼,“不是说朝中还有许多的事情沒处理么?眼看着安阳侯便要前來,如果这个时候你还一直顾忌着我的话,我想不出几日,我便成了他人口中的红颜祸水了。”
“难得你也有怕的时候。”他已然彻底的清醒了过來,轻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似是宠溺,似是奖励,“趁着朕现在心情还不错,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我擦咧……年莹喜惊讶的张着嘴巴,看着已经平躺在自己身边一脸惬意的某位帝王。
不得不说,这宣逸宁神奇起來还真是足够神奇,她昨天只不过是想了一下要不要问他关于以前雅惠贵妃的事情,沒想到还是沒能逃出他的法眼。
果然是黑山老妖啊…千年的道行当真不是盖地。
“宣逸宁。”她眉眼一转,不放弃机会的主动是好微微支撑起自己的身子,蹭上了他比脸蛋还要光滑的胸膛,“当年雅惠贵妃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原來你想问的竟然是这个。”宣逸宁短暂的诧异之后,勾唇一笑,思绪慢慢的飘远了些许,“雅惠贵妃在的时候,朕才不过是个孩童,所有的事情并未亲眼见着,只不过听人道讲罢了。”
“那……那个……”她眨了眨眼睛,到了嘴边的话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雅惠贵妃的事情宣逸宁沒有亲眼所见,但皇后的事情宣逸宁一定是比任何人都清楚的,毕竟那是他的母后,只是这么突然的问他已去母后的往事,她总觉得有些不太好。
十指连心,骨肉相挂,就算宣逸宁对以前的皇后再沒有感情,想來也是会感觉到疼的吧。
“你想问朕的母后?”她的为难,他又怎能不清楚?
宾果…年莹喜双眼放光的满脸讨笑,看來找个聪明的老公也不是什么坏事么。
他失笑,伸手轻轻抚摸着她滑顺的发丝,慢慢的叹了口气,“其实自从雅惠贵妃进宫之后,朕便很少能见到母后了,母后总是将自己关在自己的寝宫中,不见任何人,有时候甚至是一天都滴水不进,不过在母后死之前,朕倒是见过她一次,只不过那个时候,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了……”
感觉到那揉在自己发丝间的手指微微停顿了平片刻,她的心忽然一紧,“什么意思?”
“朕记得,当时的母后已经完全糊涂了起來,甚至是看着朕的目光,都是那般的陌生,满口喊着父皇的名字,更是将院子里的一株桃花树看成父皇,成日留恋在桃花树下自言自语,吓坏了当时许多的宫女太监。”
“再后來呢?”
“再后來母后便猝死在了那桃花树下。”
“……”
桃花树么?年莹喜僵硬在了宣逸宁的胸膛上,拧着长眉很是不解,又是发疯,又是桃花树,又是法师的,难道这事真与冤鬼索命有关系?
如果当年真是皇后设计陷害了雅惠贵妃,而雅惠贵妃阴魂不散的前來索命,那么为何皇后会先疯掉而不是直接猝死?
而平安母后死时说的那六个字又是代表着什么?难道是雅惠贵妃附身在了自己的一儿一女身上?不然平安的母后为什么要留下那样的遗言?
“宣逸宁。”她忽然起身,“当年皇后与雅惠贵妃的寝宫可还在?”
他点了点头,“在是在,只不过早就已经被废除了,如今应该已经荒却了。”
“我想去看看可以么?”她怎么想怎么觉得当年的事情不像是鬼魂作祟,所以为了肯定她的推测,她就一定要去看看那废弃的宫殿,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宫女们都说那里阴气太重,你一个女儿家,怎么能去那种地方?”想着自己的母后与雅惠贵妃的死不瞑目,他总是不放心让她只身前去。
“可是我必须去,因为我不相信雅惠贵妃的死是皇后害死的。”她说着,支起身子,直视他清透的眸子,“宣逸宁,你一直也是不相信自己母后是杀死雅惠贵妃的凶手吧?”
一句话,道中了他心中却软的地方,让他无以反驳,不得不承认,年莹喜想得沒错,就算当年自己的母后被千夫所指的时候,只有他不相信自己的母后不是陷害雅惠贵妃的凶手,因为他的母后是那样的爱着他的父王,如此的深爱之下,他的母后又怎么能忍心陷害雅惠贵妃,让他的父皇郁郁寡欢呢?
只是……
“你怎么会突然对以前的事情这般的感兴趣?”他看着一派正经的她,摆弄着她垂在自己胸前的发丝。
恩?年莹喜一个愣神,想了想忽而狡黠的不答反问,“宣逸宁,如果你要是告诉我齐妃究竟是谁,那么我就告诉你我为何这么热衷此事。”
她之所以这么说,是料定了宣逸宁不会告诉她齐妃的事情,如果他要是想要告诉她,上次就不会与她不欢而散了。
“你还在意着齐妃的事情?”宣逸宁不知道齐妃究竟与年莹喜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过当年的事情他确实不想再提,既然他当初决定保齐妃,那么他现在就不能对任何人说起当年的事情,不然若是此事一旦传出,那么齐妃面临的只有死路一条。
“宣逸宁,既然你不说,那么就不要问我为什么了,你瞒你的,我查我的,咱们两不相犯。”
果然啊……年莹喜心知肚明的笑了,宣逸宁果然不肯告诉她齐妃的身份,不过这样也好,她可以放心大胆的查她的了。
“生气了?”见她从自己的身上滑了下去,他猛地的翻身支撑在了她的上方。
“只是不舒服罢了。”她说着,特意勾起了一丝的笑容,生气还真是谈不上,毕竟谁都有自己的秘密,只是宣逸宁这般明目张胆的隐瞒,或多或少让她的心都是轻轻的一颤。
“刚刚确实是让你不舒服了,这次朕保证你会舒服。”
他的话语说得极其的暧昧不明,让年莹喜难得的老脸一红,“宣逸宁,你还真是无耻到只剩下了本能啊…”
宣逸宁低低的嗤笑出声,慢慢倾着身子覆盖在她的身子上,温热而叹,“如果只有无耻才能将你固定在身边的话,那么朕倒是不介意再无耻一些。”
同样是调侃的话语,可她却听出了那丝丝缠绕在话语间的认真,温暖的感到瞬间包裹住全身,是她有些承受不住的感动。
伸手环抱住他早已炙热的肌肤,在他所带來的惊涛骇浪之中,感受着他最为真挚的爱恋。
虽然这个男人对她有所隐瞒,但她清楚,他的爱并沒有参加任何的杂质,她想,如果能这么一直下去也是好的,哪怕永远都揭不开那隐藏在彼此心中的秘密。
寅时一刻,桂禄海的声音如约而至的在门外响起,“皇上,该上朝了……”
“……”
“皇上,该上朝了……”
“滚……”一句隐忍爆发的怒气从落地的窗幔之中传出门外,让门外的桂禄海再沒了任何的声响。
年莹喜无奈的看着此刻正抱着他低声轻语的宣逸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因为此刻在她的耳边,满满的全是他带着让人战栗的呢喃,“年莹喜……喜儿……朕的妻……”r405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二百二十四章 梅洛居
寅时三刻,宣逸宁终于是在桂禄海兢兢战战的伺候下,一身清爽的走出了凤栖宫,去上朝了,就在桂禄海想要一如既往的跟出时,只听宣逸宁淡淡的交代了一声,“今儿你无需伺候朕上朝了,找几个人陪着皇后分别去梅洛居和泰安殿转转。”
桂禄海脚下的步伐停了下來,像是怀疑自己听错了一半的愣在了原地。
梅洛居和泰安殿他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因为梅洛居是以前雅惠贵妃的寝宫,而泰安殿则是前任皇后的寝宫。
只是……自从雅惠贵妃与前任皇后去世之后,那两处院子便被先帝认为成了不详之地封了起來,不要说是有人好信的过去看个热闹,就算是路过那两处的太监和宫女,都是绕道而行,如今皇上竟然发话让他带着皇后去那两个渗人的地方,他还真是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自己年岁大耳朵不好使了。
“怎么,还需要朕重复一遍么?”宣逸宁侧眼瞧着桂禄海,威严不改。
“皇上严重了,奴才遵旨………”桂禄海还能说什么?他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说自己不去啊…
“恩。”宣逸宁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凤栖宫。
已经穿戴整齐的年莹喜从里屋被六子与八宝搀扶了出來,瞧着已经站在中厅石化了的桂禄海,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桂禄海听闻赶紧请安,“皇后娘娘千安。”
“桂公公起吧。”年莹喜笑着也不拆穿桂禄海强装的镇定,“想來一会桂公公还要赶着去伺候皇上,既然时间紧迫,不如咱们现在就动身吧。”
桂禄海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也逃不掉这一劫了,索性一咬牙,“奴才遵旨,还请皇后稍等片刻,奴才这就去安排人手。”
“不用麻烦了。”年莹喜喊住转身欲行走的桂禄海,“就带着我院子里的六子与八宝前去方可。”
她可是又牺牲色相,又牺牲自身的换取了这次的机会,当然是要抓紧前去,不然一会若是宣逸宁一个反悔,那她可是哭都找不到调。
“可是……”桂禄海犹豫的瞧了瞧年莹喜身边的六子与八宝,“皇后娘娘身边沒个宫女伺候着想來还是有多少不方便的吧。”
听闻桂禄海这么一说,年莹喜倒觉得也是,毕竟这里的人太过保守,她如今又是顶着个皇后的帽子,若是被有心的看见她身边只有六子和八宝,指不定会道出什么是非來。
正想着让六子去召唤紫蝶过來,却见碧荷从门口走了进來,年莹喜倒也沒多想,直接喊住了面色有些苍白的碧荷,“碧荷,你过來陪着我出去一趟。”
碧荷晃荡了一下单薄的身子,转头眼神空荡荡的瞧着年莹喜好半晌,才愣愣的点了点头,“好。”
年莹喜一心想着去雅惠贵妃与前任皇后的住所,倒也并沒有在意碧荷的不太一样,只是当她昨夜又是挂念着墨修所至。
眼看着就要到了盛夏,一天比一天的热了起來,才不过是将近晌午,日光便跟着强烈了起來。
坐在玉撵上,年莹喜热的口干舌燥,顶着脑袋上飘着的大太阳足足两刻钟的时辰,才算是抵达了雅惠贵妃生前所居住的梅洛居。
玉撵停落,桂禄海带着六子和八宝撕掉了脱漆红门上的金黄封条,随着‘吱嘎’一声久远的响动,被封闭了多年的宫苑,再次呈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在碧荷的搀扶下,年莹喜站在梅洛居的门前,看着那落满灰尘的华丽宫苑,心中轻难免叹了一声:一别红尘,几经辗转,望旧居新人,只叹一声尘世凉薄。
这样的庭院,这样的久衰,如果不是那曾经的金碧辉煌被尘埃覆盖,这里又应该是怎样的富丽堂皇?
看來世人说的沒错,先帝疼爱雅惠贵妃的态度,光是从这庭院的建筑便能一眼看出。
迈过门槛前,年莹喜看出了桂禄海的为难和惧怕,停了脚步,“劳烦桂公公在这里帮忙照看一下,不然若是哪个不长眼睛的将本宫的玉撵抬走,本宫岂不是要走了回去了?”
桂禄海猛然一听,差点老泪纵横,“谢皇后娘娘体恤。”皇后娘娘的玉撵哪里有人敢动?他自然明白年莹喜是看出了他的害怕。
年莹喜颔首,转眼看着六子和八宝,“你们几个若是害怕便与桂公公一起留下做个伴。”
“我们不怕,小姐,主子,咱们进去吧。”六子八宝此刻就算是害怕,也不能说害怕,若是他们都害怕了,他们的小姐怎么办?
年莹喜欣然一笑,不再说话,带着六子等人迈过了门槛,朝着更深处走了去,站在门口的桂禄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担忧的叹了口气,他实在是想不明白,皇宫里有那么多的美景皇后娘娘不去看,为何偏偏要來这死人家的地方溜达。
一阵带着热气的轻风佛來,让走进院子的年莹喜眉头轻轻皱了起來,她再次仔细的闻了闻刚刚那被风吹进鼻子里的味道,怎么觉得都是那么的熟悉,可她以前到底是在哪里闻过,一时半会却又想不起來了。
“啊………”随着碧荷的一声惊呼,本來就被这里阴森森气息感染了的六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八宝猴子爬树一样的抱住了六子的脖颈,吓得四处张望。
年莹喜顺着碧荷的所指望了过去,心中也是一凛,只见不远处的地方,高高的耸立着一棵粗壮的老树,虽早已枯竭的片叶不生,但纵横交错的枝杈却依旧带着生命的迹象盘藤在附近的屋檐上,缭绕成网,让人看了心生压抑,不过让碧荷发出尖叫的并不是这像是死神一样的老树,而是在这老树之旁的,那个印在地面上的深褐色人形。
一滴温热的液体滴答在她的手背上,年莹喜侧眼见碧荷已经被冷汗渗透,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之后,自己便独自一人一步一晃的朝着那树下走了去。
“小姐,咱们还是走吧……”
“主子啊,这地方实在是邪性的很,咱们赶紧撤吧……”
八宝和六子提着嗓子喊着已经朝着树下走去的年莹喜,大白天的吓得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虽然这里不曾有什么灵幡土包,但他们就是觉得这里莫名的让人汗毛竖立。
年莹喜一向是无神论者,根本不相信什么鬼神只说,无视掉身后八宝与六子的叫喊,直直的走到了树下,弯腰伸手抚摸上了地面的那人形的深褐色。
入手潮湿,伴随着凉气侵入掌心,就算在这炎炎的烈日下,年莹喜的手也顺便被那层带着颜色的地面感染的冰凉通透。
“皇后娘娘不可啊………”一直不放心的桂禄海走了进來,放眼瞧着年莹喜的举动,差点一口气沒提上來的昏过去。
“你们都是怎么了?”手掌依旧撑着地面,年莹喜瞧着敢喊却不敢上前的桂禄海,为何其他人都能感觉出这里的异常,而偏偏她却是什么都沒有感觉到?
“皇后娘娘还请快快离开那里吧…”桂禄海真恨不得直接跑过去将年莹喜给拉开,不过看着那地上的褐色人形,终究是怯步的不敢上前半分,欲言又止的瞧着年莹喜仍旧沒有起身的意思,他才不得不多说一句的又开了口,“那里,那里就是当年雅惠贵妃惨死的地方啊…”
当年雅惠贵妃惨死在树下,虽然是很快便被宫里的人搬走了尸体,可那地上却留下了雅惠贵妃死前的血影,就算是经过了这么多年,也是依旧那么清晰暗红。
‘咚…’的一声,是碧荷猝然倒地发出來的声响,六子与八宝一看,见碧荷竟然是活生生的昏死了过去。
桂禄海见此,难免当成是这地方阴气太重,更是提起了嗓子的求拜起了年莹喜,“皇后娘娘,咱们还是速速离开为妙啊…”
年莹喜点了点头,她不是听信了桂禄海的话,觉得这个地方闹鬼,而是担忧碧荷的身子。
下意识的搓了搓自己的手心,却忽然感觉一阵的粘稠,垂眼一看,不知何时,她的双手已满是鲜红的血珠,正滴滴朝着地面低落着。
“小姐,您怎么受伤了?”六子担忧着年莹喜的安慰,也是顾不得了害怕,慌慌张张的从地上爬了起來,朝着年莹喜跑了过去。
并沒有感觉到丝毫疼痛的年莹喜冷静异常,将手心放在鼻息间闻了闻,才道,“这不是我的血。”
“难道是雅惠贵妃的?”桂禄海说着,哪里还肯再多做停留?几个大步上前将地上的碧荷抗在了自己的身上,心神惶惶的哆嗦了起來,“皇后娘娘,咱们走吧,若是惊动了雅惠贵妃,那可就不好了。”
年莹喜点了点头,跟着桂禄海带着六子和八宝走出了梅洛居,趁着六子与八宝关合大门的功夫,她再次的看了看自己带着血珠的掌心,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在迷茫着什么,长长的秀眉紧紧的皱成了一团。
见着大门终于被关上,桂禄海可算是松了口气,不过还沒等他这口气顺过去,便听得身边的年莹喜道了一句,“劳烦桂公公再带着本宫去泰安殿走一趟。”
我的亲娘啊…桂禄海再也站不住的背着碧荷瘫坐在了地上,不敢置信的看着年莹喜瞪圆了眼睛。
他虽然早就知道年莹喜有胆有识,可还从來沒想过她竟然是这般的胆大包天,简直是女中豪杰的气魄与心智啊…r405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二百二十五章 别有用心
宣国皇宫,珍宝斋。
“齐妃娘娘………”
“何事?”坐在花园中晒着太阳的齐妃懒懒的睁开眼睛,眼中布着些许的红丝,轻挑眉眼的打量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小太监,心中清楚他是桂禄海新收不久的徒弟。
“启禀齐妃娘娘,皇上交代,说是中午会过來一起与齐妃娘娘用午膳。”小太监倒是麻利,说话清晰明了。
齐妃对于这个消息还是难免惊讶的,不禁随口问了一声,“是不是皇后娘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如果不是年莹喜身体不适,宣逸宁又怎么会好端端的想起她?
小太监听闻,脸上淡笑,“齐妃娘娘多虑了,皇后娘娘今儿随着奴才的师傅去办事了。”他脸上的笑容虽不明显,却还是进了齐妃的眼。
办事?齐妃拧了拧眉,随后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袋的银子,扔到了那小太监的手上。
就算齐妃并未说明这银子的意思,不过小太监却是心知肚明,不过想着皇后娘娘现在是皇上最为得宠的女人,想了半晌作势便要将银子递还给齐妃。
“齐妃娘娘,这……奴才可不敢收。”
宫中虽然对花钱打探其他妃嫔的行踪已经算不得说明秘密,但他也是明白有的钱能赚,有的钱不能碰的道理。
“小公公倒是激灵的很。”齐妃笑了笑,并未收回他手中的银子,而是继续又道,“想必小公公也是清楚皇帝对皇后娘娘的宠爱才是,如今我只不过是想着寻个机会讨好一下皇后娘娘,难道小公公连这点小事都不愿意帮么?”
“这……”小太监瞧了瞧手中的银子,又看了看齐妃略显得憔悴的面庞,再三的犹豫之下,才将银子揣进了自己的怀里,“皇后娘娘随着奴才的师傅去了梅洛居和泰安殿。”
竟然是去了那两个地方?齐妃心中猛地紧了几分,手中的帕子也攥紧了些许,抬眼看着仍旧未走的小太监,她忽然轻轻一笑,“不知小公公可能帮我个小忙?”
“齐妃娘娘请讲。”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个道理,小太监怎能不懂?
“我想卖皇后娘娘个人情,所以趁着皇上來珍宝斋用午膳,劳烦小公公能不能帮我去请一下皇后娘娘前來?”
小公公对于齐妃毫不避嫌的话语倒是有些惊讶,不过细想这事怎么看都是齐妃想要撮合皇上与皇后,借此卖皇后个情人,倒也爽快的答应了下來,既然是好事,他为何要推脱?沒准他将皇后找了來,不但是还了齐妃的债,更是沒准能得到皇上或者皇后的赏赐呢?
“那就有劳小公公了。”齐妃笑着颔首。
“齐妃娘娘严重了,奴才告退。”
看着小太监消失在自己门口的身影,齐妃脸上的笑容逐渐的消失了下去,她虽然不知道年莹喜为何会去查看先后与雅惠贵妃的寝宫,但她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让年莹喜从中查出些什么來。
再次攥紧了手中的帕子,齐妃眸中闪过狠厉的杀意,年莹喜,我还真是拭目以待,你究竟有多少条的性命,可以让你如此明目张胆的一次又一次试探我的底线…
宣国皇宫,梅洛居。
就算是桂禄海再不情愿,可瞧着年莹喜那坚定如磐石般的气场,还是诺诺的点了点头,而年莹喜担心着碧荷的身体,吩咐六子和八宝先带着碧荷回去,自己则是孤身一人随着桂禄海朝着先后的寝宫走了去。
先皇后居住的居住的泰安殿要比雅惠贵妃所住的落梅居远上许多,可以说是一个在东,一个在西,想來要是想要在这两所寝宫之间修建一座天桥,想來也是能放下的。
随着桂禄海前往泰安殿的年莹喜在刚刚推开泰安殿的大门时,便被一阵扑鼻的异香熏得拧紧了眉头,如果她要是沒记错的话,这香味与落梅居的那股子香味如出一辙。
而不期然的,在泰安殿的院子里,同样有着一颗与梅洛居一样的岑天大树,在那树下,也同样有着一个人形的深褐色,深深的印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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