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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勋爵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苏子诺
战勋爵的那边果然没声音了,苏子诺加把劲:“那就先这样了,支——我先挂了。”
战勋爵没有再发出声音,就在苏子诺以为一切完美落幕的时候,战勋爵突然说:“回头。”
苏子诺猛然一回头,就看到战勋爵一身病号服,却笔挺高大,站在走廊的尽头,看着苏子诺似笑非笑。
“你,你竟然敢离开病房了你?”苏子诺第一反应就是上前收拾这种溜号的病号。
战勋爵对她扬扬手:“过来。”
苏子诺走了一步,却立刻顿住,然后果断往反方向跑:“雨晨,雨晨在找我。”
苏子诺一口气跑回了医生办公室,却得知她已经回家了,苏子诺不敢往医院再跑,现在医院的医生虽然少,但是一个个打了12分鸡血,倒是让她可以暂时放松,苏子诺想了想,直接去了梁雨晨的住处。
梁教授死的时候别墅也跟着发生了火灾,她现在大部分的时间都住在另一处小区里,距离医院有些距离。
苏子诺提着一大袋东西敲门,诧异的是,来开门的居然是李博明。
三人坐在沙发上,苏子诺看着一起坐在对面的李博明和梁雨晨,表情有些……微妙?
现在,是春天来了吗?
梁雨晨急忙出口解释:“师姐你别误会,李师兄是怕我一个人害怕,所以才来照顾我,你知道前段时间,有人把爸爸的遗照寄到我家……”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苏子诺眨了眨眼,把东西提到面前的桌子上,“我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我只是想过来看看你。”
苏子诺说着,拨开超市的塑料袋,里面装着好几打啤酒,李博明看了她一眼,顿时了解她的意图,俊秀的脸上浮现笑意:“有点颓废。”
苏子诺不同意的摇头,兀自开了一瓶啤酒放在梁雨晨的面前,神情异常的坚定,“是重新开始。”
梁教授过世之后,他们所有人都只是表面上坚强,其实内心深处无时无刻不在挣扎着,像是一群忽然没有了爸爸的孩子,迷茫又无助,可是未来的路还有很长,他们注定不能总是活在过去里。
开了三罐啤酒放在面前,苏子诺率先举杯:“来吧,今晚不醉不归。”
梁雨晨迟疑了一下,她不敢接这杯酒,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好好的生活下去,就像是她无法控制圣米伦的将来一样,充满了恐惧。
苏子诺动了动唇,李博明见状,放下酒杯起身:“有酒无菜怎么尽兴,我去做两个菜。”
苏子诺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李博明一走,梁雨晨这才自在了一点,她只有在苏子诺的面前才敢展现自己的无助,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阴暗低迷的气息。
苏子诺喝了一口酒,淡淡辛辣充斥着口腔,厨房里传来油烟机的响声,苏子诺看向有些神游太虚的梁雨晨。
“我们俩好久没有像现在一样这么面对面的坐着了。”
她既然记得,第一次在梁教授的家里,看到梁雨晨时她咄咄逼人的质疑自己是不是和薄悠羽一伙的,机敏又有趣。
梁雨晨苦笑了一下,终于拿起面前的酒,狠狠的灌了一大口,呛得眼泪往下掉,一边哭一边喝,咳的脸色通红,苏子诺握紧手里的酒瓶并没有上前阻止。
她太压抑了,这样下去迟早会有一天她会崩溃的。
喝完一瓶又开了一瓶,连着三瓶灌下去,梁雨晨已经有些微熏,打了一个酒嗝挤到苏子诺的旁边。
“师姐,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次想这么痛快的喝酒。”
苏子诺擦了一下她嘴角的酒渍,有些心疼的开口,“想喝就喝,都会好的。”
梁雨晨又喝了一口酒摇头:“不会的,不会好了,师姐,你知道吗?这段时间要不是李师兄一直跟在我身后教我该怎么做,说不定我早就坚持不下去了,那些人,那些人真是吃人不吐骨头,我好想回到以前……”
她掩着面,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
苏子诺十分心疼,失去父母的滋味她知道,不管是在怎么佯装坚强,被压抑的情绪一定会以十倍百倍的方式反扑回来。
之前为了不让她担心,李博明总是轻描淡写的告诉她圣米伦的情况,但是苏子诺想象的到,面对一群老狐狸,梁雨晨一个小姑娘应对的该有多难。
任由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哭,苏子诺摸着梁雨晨的脑袋,像是发誓一般出声:“没关系的,既然他们那么喜欢吃骨头,那么我们就要做那条他们啃不动的骨头。”
任何人想要对她们下口,也要付出点代价来。
梁雨晨扁着嘴,表情有点想哭,又有点想笑:“爱吃骨头的是狗。”
“反正不是人就对了。”
苏子诺骂了一句才觉得解气,董事会的人才是最应该骂的人,他们和那群学生不一样,很多都是梁教授共事多年,可是事情一出,梁家只剩下一个小姑娘的时候,他们甚至连表现一下同情心的时间都觉得多余,即使是有些人觉得这么做不道德的,但是看到别人动手的时候,那最后一点的良心也都消失个干净。
梁雨晨垂着眸子,睫毛上蒙着一层雾气,“师姐,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我唯一敢相信的就是你了。”
“嗯,你可以相信我一辈子。”苏子诺握住她的手。
梁雨晨如同迷雾一般的眸子落到她的脸上,像是陷入了某种挣扎一样,最终闷头将手里的一罐啤酒喝完,拉着她的手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苏子诺正疑惑,就看到梁雨晨小心翼翼的关了书房的门,整个人蹲到书桌底下捣鼓着什么,不久后从里面掏出了一个薄薄的牛皮纸袋,递给苏子诺。
她皱着眉头拆开,几张烧毁的纸片掉了出来,苏子诺弯腰捡起。依稀能看到研究院、病毒、潜藏之类的字眼,唯独最后一张纸上的几句话尤为清晰。
“他们来了,过去二十年的恩怨,都将了结。”
落款正是峰会的日期。
熟悉的笔记让苏子诺心脏震颤,震惊的眸子看向梁雨晨,“这些,还有谁看过?”
梁雨晨摇头,“没有,我本来打算给李师兄看的。”
联想到那段时间梁教授反常的态度,再加上这些从火场里遗留下来的只言片语,让梁雨晨不得不怀疑,她父亲的死根本不是意外,从头到尾都是被人设计的阴谋。
“不可以。”苏子诺慌张的拒绝,“不要把多余的人牵扯进来。”
那些人之所以没有打梁雨晨的注意,是因为梁教授死的时候那份被毁的优盘和别墅的爆炸,黑脸v应该把消息带了出去,加上梁雨晨确实没有任何一点知情的迹象,所以才能安稳至今,但是这不保证那些人不会在暗地里安插人监视梁雨晨的一举一动,不到万不得已应该不会冒险暴露自己。
一旦梁雨晨表现出不一样的地方,那么那些人必然不会轻易放过梁雨晨。
看到她受惊的表情,梁雨晨手有些发抖,“师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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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勋爵 第二百四十五章:一早上真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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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苏子诺知道若是不能给梁雨晨一个合理的答案,她绝对会追根究底,那样的后果不是他们想要看到的,苏子诺狠了狠心,“我听战勋爵说过一些,是关于二十年前的一项研究,他们找上梁教授,是想拿到那项研究的资料,但是教授把资料毁了,所以他们一怒之下……”
说道这里,梁雨晨面色逐渐痛苦。
“爸爸根本没有什么研究结果!”梁雨晨的声音凄厉:“7岁那年,我就生了一场大病,严重到爸爸都给我准备了后事,他抱着我不眠不休的看了我三天,我清醒的时候爸爸立刻晕过去了,如果有那什么研究成果,谁会看着自己的孩子病危三天,爸爸最疼我了!”
苏子诺扶住她的肩膀,对上她的视线,“相信我,不管是老师的仇还是圣米伦,我们都不会轻易放弃。”
厨房里,男人森然的表情摘下耳中耳麦,白皙的手指捏着笔写了几个字:东西不在她手里。
然后丢进了垃圾桶。
苏子诺不记得那晚自己究竟喝了多少酒,最后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脚尖像是踩在云端一样,梁雨晨比她喝的还多,唯独李博明不管喝了多少,都只是有些微醺,半敞着白色的衬衫坐在沙发底下的地毯上看着她们。
苏子诺酡红的脸蛋儿,一把抓住李博明的衣领卦的小声询问:“喂,你是不是对我们家雨晨有意思?”
李博明笑意淡然,清清冷冷的开口,“没有。”
“骗,骗人,你们俩是不是背着我……”苏子诺两只手指点啊点。
李博明既贴心医术也好,这个时候能陪在梁雨晨的身边保护她当然是最好不过的。
李博明轻笑出声,喝了一口酒。
面前的人影晃啊晃的,晃的苏子诺头晕,她一把拍住李博明的脑袋,两只眼睛聚成斗鸡眼:“你快说,是不是?”
距离之近,从她嘴里呵出来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酒香,把他的眼睛熏出一片朦胧的雾气,看不出他眼底的光芒。
苏子诺冷笑一声,伸手朝着他的眼镜袭去:“小样,以为蒙了块布,我就不认得你了。”
猝不及防的被摘掉眼镜,李博明那双藏在下面的那双眼睛暴露无遗,他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苏子诺愣了一下,笑道:“你的眼睛真好看,为什么要藏起来。”
她从来没有见过黑的那么纯粹的眼眸,像是一种特殊的标志,她在妇产科看过新生儿的眼睛,就是这个样子的。
李博明怔了一下,拿回眼镜擦了一下上面的雾气重新戴上:“你喝多了。”
“谁,谁喝多了?”抱着酒瓶趴在一旁的梁雨晨忽然出声,迷茫的眼神已经找不到焦距。
苏子诺靠着李博明的旁边坐下来,指着梁雨晨:“他说的是你,哈哈。”
梁雨晨不服气,几乎是从地毯上爬到了李博明的另一边,拍着她的肩膀醉醺醺的说道:“师姐,你知道吗?我还能,还能再来三瓶。”
“梁老头以前重来不让我喝酒,他说医生不能喝酒,他不知道我这么能喝……”梁雨晨嘟囔着,笑着像哭。
李博明一脸无奈,明明醉的连男女都分不清了……
梁雨晨举着酒瓶眯着眼睛凑到李博明的脸上:“来,师姐,干杯!”
苏子诺迷糊的看着梁雨晨的方向,手中的酒瓶朝着她的方向撞去,两人一左一右啪一声撞在了李博明的脸上,眼镜差点给他撞碎。
咕噜咕噜灌下几口,梁雨晨几乎嘴里的酒刚咽下去,整个人已经倒地不起了。
门铃响起均匀的节奏,李博明掐灭手中的烟,起身开门。
看到门外站着的高大男人,似乎毫不意外。
“战少将,又见面了。”
男人面色阴霾,眼底浮现一抹冷意:“她人呢?”
“睡着了,在房间里。”
战勋爵冰冷的收回视线,大步跨入卧室的位置,梁雨晨和苏子诺一里一外的躺在那张大床上,视线触及到床上的人儿的小脸时,战勋爵身上凝聚的戾气消散了几分。
大手落到被子上的瞬间,动作放轻,直到把人放在怀里,战勋爵朝着外面走去。
路过李博明的时候,他忽然驻足,侧眸睨了他一眼,声音极冷,“她们俩不管是谁,要是你敢动一下,任何人都保不了你。”
“我的脑袋里,可没有芯片。”李博明敲敲脑袋,脸色潮红,却客气斯文:
“我对她们俩都没有兴趣。”
战勋爵的锋利的容颜一紧,随即抱着苏子诺离开。
上了车,狭小的空间里有些闷,苏子诺砸吧了一下嘴,只觉得咳,她眯着眼睛迷迷糊糊的醒来,四处摸索着找水喝。
好几次差点撩到战勋爵头顶的伤口和敏感部位。
猛的抓住她不老实的小手按在座椅上,战勋爵克制的开口:“你找什么?”
“水,喝水水。”苏子诺撒娇撒娇是的开口,整个人像是一个几岁的小孩子一样撅着嘴巴。
战勋爵头痛,从车上拿了一瓶水拧开盖子给她,精致的红唇含住瓶口微仰着脑袋小口小口的喝水,晶莹的水渍顺着嘴角流下。
苏子诺喝完水把瓶子还回去,战勋爵冷睨了她一眼,就着喝了几口冷水试图平静他的情绪。
苏子诺睁大眼睛,闪亮的眸子像是深夜里最明亮的两颗星一样死死的盯住战勋爵,就在看到水瓶离开他薄唇的那一刻,猛的一下窜上去,堵住他的唇。
战勋爵的身体猛然定住,脑袋里闪过无数的念头,这是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回应?或者这个女人一直期待自己的拥抱,毕竟那五年她房间的灯永远为自己点亮。
但是苏子诺灵巧的舌头掠过他口腔所有的位置,原本被水滋润过的口腔瞬间引烧起一团火,几乎一瞬间,战勋爵所有的思绪都被焚烧,只想要把今天这个疯狂的小女人狠狠的按在怀里蹂躏。
战勋爵三个字从来是z国最稳固的屏障,但战勋爵从来称不上良善。
他真正对一个女人用心,也绝不会是谦谦君子,别的男人会从自己女人身上得到的,他要的,十倍不止。
他还怕吓坏了这个女人,没想到她这么主动,战勋爵加深这个吻。
但是,苏子诺忽然撤开身子,满足的吧唧嘴。
苏子诺一本正经的抓住他胸口,一幅教训哎嗨一样的口气开口:“不许偷喝别人的东西知不知道?偷喝别人的东西不是好孩子,我们要做个好孩子,乖乖哒。”
噗,林缺忍不住笑出声,下一刻收到男人杀人一样的目光,他脸色一绿,真不是故意的,嫂子真的很可爱嘛。
战勋爵虎着脸,她都是这么教别人的?要是今天给她水的不是他,要是李博明或者是雷靳炎!!!
他握住苏子诺想要去掀他纱布的手:“你看清楚我是谁!”
苏子诺被他的话牵住思绪,无比认真的捧着他的脸仔细端详,好半晌猜得出结论:“战,勋爵。”
战勋爵这才觉得松了一口气,好在这女人还认识他。
可战勋爵紧绷的脸色丝毫没见松动:“要是雷靳炎偷喝你的水怎么办?”
要是她敢说亲一下还回来,战勋爵保证他会让雷靳炎死的很有节奏!反正那小子的命也是他的。
苏子诺歪着头想了想:“打他屁股,偷东西不是好孩子。”
男人脸色缓和一些,继而问道:“李博明呢。”
“唔……他是好孩子,不偷。”
战勋爵:……
“怎么?”苏子诺看着战勋爵不说话,支起脑袋:“我说的不对吗?”
“回答正确。”战勋爵低头拢起苏子诺小小的脑袋,声音缱绻但是眼神却慢慢收紧:“但是在我面前喝醉还能平安无事,这是最后一次。”
“你一直那么勇敢,”
宿醉的结果就是第二天一早醒来头痛欲裂,苏子诺揉着脑袋翻了个身,要不是身后的大手及时的扣住她的腰,她都怀疑自己一定会从床上摔下去,说不定磕到哪里还会磕成脑震荡。
她没回头看,还以为是梁雨晨,迷迷糊糊的说了声谢谢又翻上了床。
小手摸了一下拦在她腰间的手,越摸苏子诺越觉得哪里不对,难道是因为梁雨晨最近太辛苦了,所以手变粗了?而且身后似乎还有什么东西硌到了她的腰。
苏子诺皱着眉,“雨晨,你怎么把酒瓶带到床上来了。”
她摸索着一把,想把酒瓶子扔下床,一抓住“酒瓶”,身后传了一阵像是痛苦更像是愉悦的低沉声音,最重要的是!是男人的声音!
苏子诺猛的惊醒,一个鲤鱼打挺想要翻下床,却被战勋爵反手扣的更紧。
嗓音沙哑,“吃干抹净就想跑?”
“战勋爵?!”苏子诺尖叫出声,战勋爵睡在她身后?那她刚刚摸到的是……
苏子诺咽了一口口水,只觉得整个脑袋比喝酒的时候更晕了!
“嗯。”战勋爵神色不变,把她捞回怀里。
酒瓶貌似跟清晰可感了,应该夸战勋爵真精神还是真精神啊?
苏子诺快崩溃,半天憋出来两个字:“早啊。”
战勋爵淡淡的回应了一声:“早。”
身后那东西还抵在她的身上,苏子诺的大脑一万个买麻批头脑风暴,身体却一动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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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勋爵 第二百四十六章 爱心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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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
她的目光立刻锐利起来:“战勋爵,是你占我便宜你还不承认!”
“没有不承认。”战勋爵依旧默然冷峻的的容颜。
苏子诺顿时给噎住,没有不承认,自己能怎么样呢?这种情况完全不能怎么样。
战勋爵十分坦然地看着苏子诺,“想吃点什么?”
苏子诺睁大眼睛,完全想象不到这个男人就是怎么做到这么若无其事,想要发火,可是她觉得从酒瓶的规模来看,现在扑上去一定没有好下场。
终于,游移又愤愤的目光落在战勋爵头上的时候,才蓦然眯了眯眼睛,阴森森地开了口。
“你是怎么从医院出来的,不知道没有经过医生允许你绝对不能私自出来的吗?。”
听到这里,战勋爵挑了挑眉:“如果是医生让我离开的呢?”
“不可能!”苏子诺斩钉截铁道,“祁阳绝对不可能这么不负责任。”
“不是祁阳医生。”战勋爵摩挲了下下巴。
“那你……”苏子诺还没说完,就听到地板‘哒哒哒’地响了起来。
“妈咪!”哎嗨蹬着一双小腿跑了进来,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苏子诺,“妈咪你没有欺负战二吧。”
苏子诺还没能消化儿子究竟什么意思,就听到他又转头看着战勋爵:“战二,你又被妈咪灌酒了吗!”
灌酒?苏子诺整个人不能好,
“哎嗨,你这是什么意思……”苏子诺惊恐地目光在战勋爵和哎嗨中间来回巡视着,企图看出一点儿子是在开玩笑的意思。
“昨天你在雨晨姐姐家喝多了,战二辛辛苦苦把你送回了家,你不让战二走,说是英雄好汉三碗不过岗,要喝四杯才能离开我们家。”哎嗨的声音格外坚定。
苏子诺痛苦地揉了揉眉心,昨天的事情就像断了片一样,就隐隐约约记得好像是战勋爵过去接自己的,然后呢?然后唯一记得的就是早上迷迷糊糊间还在摸酒瓶子。
想到这一点,她面上腾地红了。
“那你直接走就是了……”
苏子诺这话是对战勋爵说的。
战勋爵没有说话,看了哎嗨一眼,哎嗨顿时心领神会:“战二明明都已经受伤了,妈咪你喝多了又强行拉着人家不喝不能走,为了避免伤口恶化,战二只能留下,而且……妈咪,受伤的人是不能喝酒的。”
她可不认为战勋爵术后推不开彪悍的自己的,但是刚做完手术被逼着喝酒这样的桥段,完全让苏子诺无言以对。
“所以,是苏医生让我从医院出来的。”战勋爵整理了一下袖口,沉稳道。
“我已经没事了,酒醒了,你是不是能回去了?”
战勋爵眯了眯眼睛,还没说什么,忽然身体一晃。
苏子诺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地紧张:“你怎么了?”
战勋爵单手扶着额头,轻轻晃了晃,若无其事道:“没事,而且我的房间就在对面。”
战勋爵继续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好明显的硬撑。
苏子诺拦住了他:“你是不是又头疼了。”
战勋爵站好,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没有。”
“没有才怪!”苏子诺顿时气儿不打一处来,“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出去很危险,快坐下,我给你扎针。”
男人抿住唇角不言不语,任由苏子诺按着他坐在沙发上,取出了一套银针出来。
“虽然不能根治你的问题,但可以有效缓解疼痛,我会很快审核你的全套检查结果,制定最适合的方案。头疼的话一定要说。”
战勋爵忽然抬手握住了苏子诺白皙的手掌,吓得她手一抖差点扎错位置。
“你干什么?!”苏子诺瞪着眼睛。
只见男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苏子诺,声音低沉:“现在疼。”
“现在疼吗?我给你按摩一下。”苏子诺很快给战勋爵进行穴位按摩,手指飞速准确的运动。
战勋爵并不觉得疼,但是很快就感觉到一股清冽与清明的力量灌入,不知道以前对苏子诺关注太少,还是每次苏子诺的进步,总让人刮目相看。
“如果还很疼,就要回医院,进行脑部电流针刺激。”但是战勋爵还没享受一下,就听到苏子诺的声音响起。
战勋爵皱眉,那种脑部电流针,军部刑讯倒是用的很多。
“妈咪!”哎嗨忽然喊道,“战二是生了很严重的病吗?”
苏子诺扎完针收拾东西的手顿了顿:“现在医学很发达,而且现在还不能出定论。”
“那妈咪你给战二做爱心餐啊。”哎嗨一脸天真地看着苏子诺,“就像以前哎嗨生病的时候一样,只要喝了妈妈做的爱心汤,就感觉什么病都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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