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荒岛求生的日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流浪佳人
可是,自从那一声枪声过后,我和刘国蕊保持高度的警戒,一直坐到中午的时间,却再也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
难道那一声枪声是幻听?
可是没有道理我们两个人一起出现幻听。
我们两个人就这样精神高度紧张,也不是个办法,我们都会被逼疯的。
因此,我和刘国蕊商议,我先警戒,她去睡一会儿,等她的体力恢复了,再来换我休息。
我们这样轮换着警戒,既保证自身的安全,同时也不至于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而崩溃。
等我们的体力恢复差不多了以后,我们两个就要去寻找离开这个山谷的途径。
这里可能已经被人盯上了,已经不安全,我们不能在在这里藏身了。
可是,我们两个的计划还没有机会实施,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谈话声打乱了。
我们竟然在山洞里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而且,让我们觉得匪夷所思的是,谈话声居然是从我们休息的山洞后面传来的。
可是声音很小,我们听不出对方在说什么,甚至连男女都区分不了。
我和刘国蕊对望一眼,我们都在彼此的脸上看到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对着刘国蕊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她不要出声。
我在荒岛求生的日子 220被盯上了了?
而我们两个则蹑手蹑脚的挪动身体,离开山洞内,到山洞洞口处埋伏。
这样万一有个什么意外,我们也不至于被人包了饺子。
洞壁的背后有人说话,就说明那里是一个通道,或者是与我们这个山洞连接在一起的山洞。
可是我们在这里居住的五天时间,我却对此毫不知情,我感觉自己很没有用。
我虽然总感觉这个山洞似乎没有尽头,可是却无法找到山洞延伸出去的地方。
难道洞壁背后是一处密道?不然怎么解释我们听到的神秘的谈话声。
只是我现在没有时间和机会去研究这个山洞如何到达背后的通道。
这时,洞壁背后的谈话声没有了,一切又归于平静,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刘国蕊苍白着小脸问我,“你说,会不会是闹鬼啊?”
我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闹你个大头鬼,你想什么呢。我可是无神论者。只是从现在起,我得好好地研究研究这个山洞,看看这个山洞的洞壁后面,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和刘国蕊再次回到山洞,刘国蕊主动地承担了做晚饭的任务,而我,则在山洞里展开地毯式的搜索,寻找被我们忽视了的蛛丝马迹......
可是这个山洞被我里里外外的搜了个遍,我还是没有一点收获,这让我感觉很是沮丧。
我不得不反思是不是自己的思路不对。
难道这个山洞个外面的丛林只有一墙之隔,只要穿过这个洞壁,我们就可以回到丛林里了?
想到这种可能,我跑出山洞,看了看山洞后面的地形,我立马把这种猜测否定了。
这个山洞背靠的,是一座巍峨雄壮的大山,从山体的厚度推测,也不可能我们这一个小山洞的后面,就是悬崖上面丛林。
一个下午下来,没有任何的收获,我沮丧极了。
想到那一声莫名其妙的枪声,和那神秘的听不清楚的谈话,我就莫名的紧张,这种毫无把握的感觉,简直糟糕透了。
就连刘国蕊故意的魅惑我,用她的酥胸故意在我的身上蹭来蹭去的,还有言语挑逗我,我也提不起半点兴趣。
我的心里一直在思考今天这两个突如其来的意外。我暗暗下定决心,明天一早,我一定得带着刘国蕊离开这个山谷。
重新寻找安身立命的地方。
又或者,我们还可以把我们未完成的使命——改变这个“死亡之岛”的磁场。
这一夜,我和刘国蕊各怀心事,而且我们两个人得轮流值班,防止意外的发生,所有一整夜我们都睡得不安稳。
我们就这样熬过了艰难的一夜。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和刘国蕊带着必要的行李,前去当初刘国蕊坠崖的地方,希望那天我留下的藤蔓还在,这样我和刘国蕊就可以借助藤蔓攀爬上去。
可是当我和刘国蕊充满期待的走到那里时,我和刘国蕊的希望被彻底浇灭了。
那条藤蔓还在,只不过是已经吊在了悬崖下。
我们刚刚掉到悬崖下面时,我因为受伤的原因不能攀爬,所以放弃了直接爬回悬崖上面的想法。
后来我们都有点乐不思蜀,把这事给忘了。经过这么多天的日晒雨淋,藤蔓受到自身重量的拉扯,加上日晒雨淋的,不断才怪。
虽然藤蔓断了,我和刘国蕊暂时不能回到上面,不过这条藤蔓曾经把我吊了下来,我的心里还是有种感激之情,我想这是最后一次和这条藤蔓见面吧!
我忍不住煽情一下,伸手把藤蔓拿了起来,抚摸着它,算是最后的告别吧!
就在我怀着无比感慨之情,要和这根藤蔓告别时,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这条藤蔓的断口处非常的整齐。
在正常情况下,如果藤蔓是被扯断的,那么在扯断的地方,断口一定不整齐,而是毛毛糙糙的。
但是我看着手里的藤蔓,断口十分整齐,而且断开的地方痕迹很新鲜。
也就是说这条藤蔓断开以后,还没有经过太阳的暴晒,因为经过太阳暴晒以后断口早就枯萎了,不可能还这样新鲜。
我以此推断这条藤蔓是昨天夜里才断掉的。
而且我想并且这条藤蔓不是自己断掉,而很有可能是第三者给弄断的,不太可能是动物,因为这得借助外物,譬如刀具什么的,才能弄出这么整齐的端口。
动物没有这个能力,那这条藤蔓很有可能是被人用刀割断的。
我感到现在的情况错综复杂,我联想到山洞里的那幅画,之前的枪声和说话声,我感觉一切开始变得恐怖。
如果真如我所料,这条藤蔓是被人故意割断的,那么这个人一定知道我们打算离开这里,故意切断我们的退路。
想想就不寒而致,也就是说我们被人盯住了。
如果我们被人盯上,那么这个人又会是谁?
这个人会是那个画里的女人,还是作画的人,又或许是之前说话的人呢?一切都在等待我们慢慢去揭晓答案......
既然我们已经被人盯上了,那么是为了什么呢?
钱——我们没有,排除劫财的可能。如果对方的目的是为了把我们杀死,我们在明,敌人在暗,那么我和刘国蕊早已经死了八百回了......
难道是敌人想要留着我们的命,好利用我们。
可是他们又能利用我们做什么呢?
我感觉好烧脑。
什么都不得而知。既然如此,只要我们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其他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和刘国蕊满心欢喜的准备离开这里,结果不但没有离开,反而招致更大的麻烦。
现在我和刘国蕊的一举一动,都被别人监视着,就像有一双眼睛无时无刻不在盯着我们两个人。
经过这次事件以后,我和刘国蕊无论做什么都小心翼翼,就怕在惹出什么事端来。
原本我们以为这个岛上只剩下我和刘国蕊两个人了。
现在居然多出个一些神秘的不知身份的人来,而且我们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
我在荒岛求生的日子 221重回草海
我内心希望对方是个朋友吧,至少不要是敌人,否则我和刘国蕊就真的惹到大麻烦了。
我们想要利用藤条离开悬崖底下的愿望落空,我们暂时也没有办法离开这个山谷,薰衣草那里的山洞我们也不想回去,那种时时刻刻处在危险之中的恐惧,超过了我们对于美景的渴望。
于是我和刘国蕊只能就近找一个小山洞暂居。
我们两个商议,要是没有别的办法离开,我准备砍树来做一架云梯,然后把它搭在悬崖上,我们顺着云梯爬上去。
这个办法倒是不失为一个离开这里的好主意。这样做唯一的弊端就是太耗时间。
看来一时半会儿的,我们是没有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我们现在藏身的山洞,是一块大石头下面的简易洞穴,条件当然赶不上我们在薰衣草草海那里寻到的那个山洞舒坦。
不过在荒野求生,我们没有资格挑剔环境。只要能够有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好好地活下去,我们已经得谢天谢地啦。
现在我和刘国蕊已经没有之前那种雅兴,去翻云覆雨,缠缠绵绵了。
我们每天都在思考,都想找出所有的谜团的答案。
而且一有时间,我就砍树架云梯。
这种木工活看似简单,其实特别的麻烦。
主要的问题是我们的工具实在是太简陋了。我只有一把匕首,要砍倒碗口粗细的树,的确很耗体力和时间。
不过再难也得做。
不然我们总不能就这样活活的困死在这个山谷里。而且这个山谷范围不大,觅食比较困难,我们要是呆时间长了的话,我们都不敢保证我们会不会被饿死。
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我们在这里才住了一天的时间,就发生了变故。
晚上的一场倾盆大雨,打乱了我们的计划。
我们现在处于悬崖底下的山谷,地势本来就低洼,加上我们现在藏身的小地洞,位置也不高。
要不是周围实在找不到比这个更好的地方了,我们也不会选择在这里藏身的。
晚上的大暴雨,给我们带来了大麻烦。
山上积水很快,雨才下了不多一会儿,就形成了洪流,只见几股不小的水流往悬崖这里冲过来,我们两个很快就成了落汤鸡。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洪水竟然慢慢的淹到我们的脚下,到半夜雨停了的时候,我们两个人的半截身体已经泡在水里了......
我不敢想象,要是这个大暴雨在多下一会儿,我们两个人会不会被洪水淹死。
第二天天亮后,洪水虽然已经褪去了,可是凡是被洪水淹过的地方,到处都是淤泥泥浆,我们暂居的地洞,完全没有办法住人了。
我辛辛苦苦忙活了一整天,砍来做云梯的木材,也被洪水冲的不见了踪影。
一场大雨让我们又回到了解放前。
而且我们两个人在附近这里找了一圈,发现一个残酷的事实,但凡是我们找到的山洞,都被水淹了,根本没有办法住人。
看来,在悬崖底下遭遇暴雨,简直是糟糕透了。
最后,我们不得不再次回到薰衣草草海那里的山洞。
而且,我发现,这已经是我们唯一的选择。这个山洞这里位置稍高,基本上没有受到昨晚大暴雨的影响。
我们两个人决定还是在这里暂时居住下来。
由于之前我好不容易做得一点的云梯,被昨晚的大暴雨给冲跑了。
我只能从头再来。
刘国蕊负责觅食、做饭,而我则专心致志的做我的云梯。
我要是能够未卜先知,预料到我们后来根本就不是用云梯离开这个山谷的,我才不会做这么多的无用功在架云梯这件事情上。
可是,谁又会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呢?
为了避免我们的一切计划和谈话内容暴露,我和刘国蕊配合得越来越默契,考虑到说话更容易暴露目标,所以我们经常用眼神和肢体动作交流。
每次出去之前,我和刘国蕊都会在洞里故意的留下一些看似很随意摆放的物品。
实际上这些物品,都是按照我们两个人的设想,有规律的摆放的。
我们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检测在我们不在山洞的时间,有没有不速之客光顾这里。
可是,令人奇怪的是,每一次我们回来时,我们故意摆放的物品都是我们离开时的样子。
根本没有不速之客光顾这里。
而且,我们再也没有听到枪声。
只是偶尔就如幻觉般的谈话声,仍然会从山洞洞壁后面传来......
这给我两个的生活带来很大的压力。
可是,不论我这么努力的寻找和勘察,都没有发现通过山洞的洞壁,可以过到洞壁后面去的通道或者入口。
直到一个老朋友的出现,才打开这个僵局。
这是在我们再次回到薰衣草草海这里的第三天中午,太阳火辣辣的照着山洞外面,我和刘国蕊躲在山洞里乘凉......
我们竟然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在我的怀里拱来拱去。
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刘国蕊在和我开玩笑,故意的整我。
因为之前刘国蕊常常在我睡觉的时候,用狗尾巴草挠我鼻子的痒痒。
可是,我一边用手把怀里的小东西往外推,一边嘟囔着“别闹了,我困得很。”
可是这个小东西不仅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在我的怀里上蹿下跳,终于把我折腾清醒了......
我不赖烦的睁开眼睛一看,差一点就激动地跳起来。
我竟然看见了一个老朋友——小塞郎。
自从我的队友们失踪了后,小塞郎也不见了。
虽然我不认为像小塞郎这样有灵性的小东西,会死在那场大爆炸中。可是,我就是再也没有见到过它。
只是这个小东西雪白的毛上面,沾满了泥浆,看着像一只脏兮兮的小花猫。
可是,我才不会嫌弃它脏,激动地一把抱住了它,使劲的在它的脸上qin了几口。
可是这个小东西一点没有受宠若惊的样子,反而是嫌弃的用爪子擦了擦自己的脸。
我在荒岛求生的日子 222找到神秘洞口
我靠,想不到我堂堂的一枚大帅哥,竟然被这个脏兮兮的小东西嫌弃了。
我这张老脸都丢尽了。
可是,和小塞郎重逢的喜悦让我暂时原谅了小塞郎没有礼貌的动作,我紧紧地抱着这个小东西,爱不释手。
这时,刘国蕊也醒来了。
她一看见小塞郎,脱口而出:“它还活着?”
我冲她点点头,刘国蕊突然毫无征兆的大哭起来......
“呜呜......呜呜......”
刘国蕊越哭越伤心,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我知道她是触景生情,看见小塞郎,想起了自己的哥哥刘国业。那场大爆炸,刘国业也是下落不明。
而我何尝不是一样的难过呢?
我的队友们,我的亲密的伙伴们,还有我的老婆,她们全部都失踪了。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虽然我多么期待奇迹发生,可是我又不得不面对现实——失去她们的现实。
想着想着,我也是黯然神伤。
我伸手悄悄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把痛苦的情绪埋藏在心底。
可是,小塞郎却发现了我的伤心,它张牙舞爪的冲我比划着什么,可惜我看不懂,最后小塞郎都没有了耐心,一脸鄙视的看着我,显得很焦虑......
这个小东西,难不成可以是要给我传递什么信息?
我的心里突然一阵狂喜——它不会是要告诉我阮冬丽的消息吧!我知道它与阮冬丽可是形影不离的。
既然它可以安然无恙,我可不可以假设阮冬丽也没有事,已经逃离那场危险的大爆炸呢?
想到有这种可能,我的心里突然忐忑不安起来,我想问问小塞郎,阮冬丽的情况,可是我又害怕听到否定的答案,再次让自己失望。
于是,我一个人可劲的作着思想斗争......
最后,我还是没有忍住,小声的问道:“小塞郎,你可知道阮冬丽到底去了哪里吗?”
说完,我的心提到嗓子眼上,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小塞郎,期待着它给我一个答案,虽然这个答案不一定是我期望听到的那样。
刘国蕊也停止了哭泣,抬起一张满是泪痕的脸,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小塞郎......
小塞郎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
我就知道我不应该抱有幻想,去问小塞郎这样的问题。现在得到的结果是那么的残酷。明明已经知道答案,为什么自己还要巴巴的揭自己的伤疤呢?
我不再说话。
刘国蕊情绪一下失控,带着哭腔大声的朝着小塞郎吼道:“你快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见到她们?有没有见到我的哥哥。”
她的歇斯底里,把小塞郎吓了一跳,眼巴巴的看着刘国蕊,不知所措。
就在我们两个都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的时候,小塞郎突然对着我们可劲的点头,又开始反复的张牙舞爪的比划之前对着我比划的那些动作......
它果然是“有话要说”。
我按捺住内心的情绪波动,看着小塞郎,循循善诱的问它:“你是不是想要告诉我,我的朋友们还有人活着?”
这次小塞郎听懂了我的话,点了点头。
我的心跳一下子加速了几百倍,我极力地控制住内心的狂喜,又问它:“那你知道她们在哪里吗?”
这次小塞郎又点了点头。
我又问它:“你可以带我去找到她们吗?”
小塞郎还是点了点头。
实在是太好了,我的队友们还活着,虽然我不知道她们是全部活着,还是有一部分幸存者,对我来说,这都已经是最好的消息。
刘国蕊也激动得不要不要的。
我们两个激动得抱在一起,小塞郎就夹在我们的中间。
我们好容易才控制住激动的情绪。
刘国蕊和我以最快的速度打点好行装,整整齐齐的站在小塞郎的面前,等待着它带我们去找我的队友们。
小塞郎和我们一起离开山洞,可是这个调皮的小东西,居然不在继续往前走,而是一下子蹦到山洞上面,扑哧扑哧的往上爬了起来......
这个小东西,也太没有大局观念了。这个时候还只顾着玩,我正准备喊它回来,可是小塞郎呲溜一下,钻进山洞上面的草丛里。
不见了......
刘国蕊生气的骂了一句,“这个小畜生,跑到哪里去了?”
“嘘!”我对着刘国蕊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因为我想到了其中的关窍。
以我对小塞郎的了解,小塞郎消失的那片草丛,一定大有文章。说不定它就是从那里来到我们藏身的这个小山谷这里的。
我示意刘国蕊站着别动,我搬来已经架了两三米的云梯,搭在洞口这里,我顺着云梯爬到小塞郎消失的那片草丛那里一看。
哇哦,这里果然大有文章——这里居然是一个小山洞的洞口,只是这个洞口,很小很窄,我只能趴着,才能把头伸进去看看。
可是,我往里一看,大约只要往里走两三米远的位置,山洞就突然变得宽了许多,也高了许多。
这里果然是一个出口,也许我们就可以从这里离开这个山洞了呢。
我抑制住内心的狂喜,把头伸出来,招呼站在下面的刘国蕊,“小蕊,快上来,这里有一个洞口,我们从这里爬进去。”
说完,我就趴在洞口的地上,沿着这个狭窄的小洞口往里面爬......
身后传来刘国蕊的抱怨:“喂,徐东来,你是让我来欣赏你的屁股的吗?你不会以为这么小的山洞,可以离开这个山谷吧。”
我知道有我在前面堵着,刘国蕊看不见前面宽敞的那处山洞,我故作神秘的对她说道,“你跟着我走就对了。不过,我可不敢保证我不放屁。”说完,继续往前爬行。
“你敢。”刘国蕊一边和我斗嘴,一边跟在我的后面往前爬。
两分钟以后,我的前面一下豁然开朗。
山洞变得有差不多两米高,够两个人并排着走的那么宽。
我感觉呼吸一下顺畅多了。
刘国蕊在我的背后也爬过来了,一看见眼前宽敞的山洞,激动地大叫:“哇塞,原来这里这么宽啊?”
我在荒岛求生的日子 223站住,别动
我严肃的看着刘国蕊,对她说:“从现在起,不要大呼小叫的,你忘记我们听到的那个神秘的谈话声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山洞就在我们藏身的那个山洞的洞壁背后。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山洞里的人是敌是友,万一我们过早暴露目标,岂不是很危险。”
我的话吓得刘国蕊吐了吐舌头,赶紧闭嘴。
于是,我牵着刘国蕊的手,借着一只手电筒照明,顺着山洞往里走去......
我不知道我们接下来会面对什么。不过,只要是能够再次见到我的队友们,即使是再危险也是值得的。
这时,我的耳朵里再次传来隐隐约约的谈话声......
我和刘国蕊对视一眼,两个人瞬间紧张起来。
我们掏出手枪,拉开保险栓,关闭手电筒,在昏暗的山洞里继续蹑手蹑脚的摸索着往前走。
我牵着刘国蕊的那只手,感觉到她手心里沁出的细密的汗珠,还有点微微的发抖。
我知道她在害怕。
我用力的握住她的手,用我的温暖的手,传递给她一些力量,鼓励着她继续前进,当然,也是给自己壮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