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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大佬又疯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裸奔的馒头
应欢的这部分信仰之力浑厚无比,竟比数以万计普通人积攒在一起的还要多。
南鸢微微一眯眼,顿时有了新想法。
其实,只要气运子不那么狗逼,她跟气运子做一对好姐妹或者好姐弟,也是可取的。
“小糖,去下个世界。”
“鸢鸢,低级世界、中级世界,还是高级世界呀?”
“都可以。”
她在这个低级世界待了不到五十年,但一点点积攒起来的功德值和信仰之力十分可观,差点儿就能追赶上个高级世界。
所以,她现在不挑。
不管是低级世界,还是高级世界,都有利可图。
“好嘞,走起~”
南鸢再一睁眼的时候,双眼充斥着生理盐水,视线模糊不清。
一只粗粝的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令她呼吸不畅,几乎要窒息而死。
她眼中杀意闪过,抬起手想要掰开那禁锢的力量,却发现浑身绵软无力。
虚小糖突然尖叫一声,“啊啊啊啊,又算错时间了啊啊啊!鸢鸢,不然我们重新穿一下?”
南鸢神识交流的声音无比冰冷,“这身体是不是马上要被人掐死了?”
虚小糖有些心虚地道:“暂时不会死,但是、但是……”
南鸢:“死不了就行,不必重新穿了,你穿一次需耗费不少神力。”
“鸢鸢,真的不要重来一次吗?我怕你疼。”
“我会怕疼?”
这种被人掐着脖子濒临死亡的感觉还挺新奇的,等她熬过去了,她弄死这个狗逼东西!
雄心壮志刚一出,南鸢就听到虚小糖软糯糯地说了句,“鸢鸢不在乎的话,那我先屏蔽五识了,毕竟接下来的画面少儿不宜,鸢鸢你忍着点儿。”
南鸢:……





快穿之大佬又疯了 第151章 来啊,互相伤害
第151章 来啊,互相伤害
南鸢那张高冷面瘫脸下,藏着的其实是一颗日天日地狂放不羁的心。
只是后来年岁渐长,为了压制上古凶兽血脉里暴戾嗜血的天性,她便修身养性。
这些年来,南鸢的性子愈发内敛平和。
从来都是她动动手指弄死别人,别人却连近她的身都做不到。
可现在,一朝沦为凡人,却一次比一次憋屈。
上个世界一穿过去被人泼硫酸就算了,这个世界,竟被人掐着脖子捏着小命。
哪怕这身子原本并不是她的,也让她暴怒不已。
窒息到濒临死亡的感觉并不好受,就在南鸢怀疑虚小糖是不是诓了她,这副身体其实马上就要被人掐死的时候,脖间那索命的桎梏骤然一松。
南鸢本能地咳嗽不止,大口呼气。
稍微缓过气来,她才感受到了这具身体的异样,浑身绵软无力不说,竟跟在水里泡过了一样,浑身湿哒哒的。
屋子里充斥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儿。
这香味儿有异!
还不及南鸢对现在的环境和处境有更多的分析,一道如毒蛇般阴冷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头顶上方,有阴测测的低哑男声响起,“本欲给你一个体面死法,你却用本王最厌恶的腌臜手段算计本王,既如此,那本王今天就成全你!”
下一秒,南鸢听到了布帛撕裂的声音,然后……
她双眼陡然一睁,眼中杀意喷涌而出。
这厮竟敢!
竟敢!
她杀了他!
然而,穿到凡人之躯,所有的力量被禁锢,瞒过了天道的同时,她也成为了一个普通人。
不,或许比普通人还要差劲儿,虽然有那香味的原因,她却感觉得到,这副身子十分羸弱,一折就断。
怒极之下,手无反抗之力的南鸢一瞬间抽身而出,元神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本命空间。
虽然她和小糖建立了联系,但小糖屏蔽了五识,关闭了空间,她现在无法跟小糖交流,也无法闯入它的空间。
否则,她一定要狠狠蹂躏这不靠谱的小东西。
既是这种事情,为何不早点说清楚?
南鸢冷眼环视一周。
雕花木窗,古朴的家具,木桌上摆着红烛,床榻上铺了大红褥子。
喜庆的大红幔帐并未放下,床榻上,着一身大红喜袍的男人叠在一个穿喜服的年轻女人身上。
两人为一对新婚夫妇,现在是洞房花烛夜。
男子自称本王,应是个王爷,方才那扼住她喉咙的手粗粝有厚茧,为常年持拿兵器所至,此人性格嗜杀、狂暴。
屋中被人放了助兴迷香,暂定为新娘所为,所以激怒了王爷。
但这人并非只吸入迷香那么简单。
他力道如杀人,目眦欲裂、充血,那张五官深邃俊美的脸变得扭曲,看上去有几分狰狞。
察觉到身下之人没了呼吸,他只是略一僵,便无动于衷地继续。
他的状态看上去有些不对劲。
南鸢跟顾清洛相处多年,不知不觉中竟带了点儿他的习惯,遇事先在心里分析,记小本本。
想到乖巧懂事的顾小朋友,再看看眼前这发电机一样的狗男人,南鸢觉得,真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但是,她没有太多的时间思考。
元神离体,心跳停止供血,这女子的大脑将在五分钟之后开始出现不可逆的脑死亡,她若不及时回去,这具身体就会彻底报废。
是抛弃这具身体不要,还是忍着恶心和不适,熬过这一回……
她天性凉薄,无情无欲,实在对男欢女爱一事没什么兴致。
不过,虽无兴致,却也不至于厌恶。
第一个世界,她把阿清当晚辈,但接受了他一腔爱意,知道阿清格外迷恋这事,加上双修确实于阿清有利无弊,所以她松口答应。
可惜阿清为了护她,心愿尚未达成便灰飞烟灭。
第二个世界,顾清洛也总想着同她做这事儿,却不如阿清那般迷恋,只是执着于让她生个孩子,试图用孩子绑住她。
南鸢自然不会给他生孩子,便直接从根源断了他的念想。
不过,为了安抚小朋友,她平时对他加倍地好,用行动告诉他,她不会离开,会陪着他一辈子。
后来,那呆子果然再也没有提要孩子的事情,只规规矩矩地抱着她睡了一辈子。
她是不厌恶此事,也可以松口尝试一番。
但前提是,对方是合心意的人。
如阿清那般事事以她为先,尊她爱她,痴傻到愿意替她去死,她便是心中无情也愿意疼爱他几分。
但眼前这人算个什么东西?
即便是用着别人的皮囊,她也实在不愿意便宜了他。
可是,若挑三拣四弃了这身体,倒显得她好像怕了什么似的。
放眼三千世界,还没有她四爪赤血腾蛇害怕的东西!
在最后的紧要关头,南鸢返回了这具身体,进去之前往这人的嘴里隔空送去两枚药丸。
固元丹和……大力丸。
上个世界南鸢听过一句糙话:如果生活强x了你,你就闭上眼睛享受吧。
南鸢觉得这是句话三观很有问题。
她觉得,假如生活强x了你,你应该狠狠地强x回去。
她不甘不忿的只是,她心疼的人都没能得到的东西,却便宜了眼前这个狗男人。
没了气息的羸弱新娘唰一下睁开了眼,身上的男人微微一顿,充血的眼里划过一丝异色。
一个天旋地转,那结实精壮的健硕男人竟被掀到了下面。
有那么一瞬间,男人的表情是懵逼的。
不久前差点儿被他一手掐死、哭得一脸鼻涕眼泪的女人,竟如女王般高高在上,一副睥睨蝼蚁之姿。
“王爷刚才说想弄死我?我们不妨来看看,今晚是谁弄死谁?”
女子声音娇柔动听,目光却冰冷至极,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狂放的笑。
萧洛寒还未回神,便听到这么一句不知死活的挑衅话,气得差点儿又掐死她。
“你找死——”
南鸢虽服用了大力丸,但这身体到底是一具过于羸弱的身躯,药效只能发挥不到一成,气力与这男人相当。
失控的猛兽对上发怒的毒蛇,一时之间,竟难分输赢。
屋外突然电闪雷鸣,一阵轰隆隆之后,刮起了狂风,下起了暴雨,遮掩了屋里厮杀的声音。
战鼓擂擂,刀枪交错,加之狂风骤雨,所过之处溅起泥泞无数,厮杀声震天动地,近处泥石流爆发,远处雪山崩塌,岩浆喷发,滚滚流动,热意铺天盖地而来……




快穿之大佬又疯了 第152章 对战,你输了
第152章 对战,你输了
天色将明,激战初歇,双方鸣金收鼓。
双方将领还维持着扭打的姿势,紧紧缠在一起并未分开,宛若一个连体怪物。
一开始两人都还是衣冠禽兽,到后来身上的衣服在激烈的妖精打架中被彼此撕扯得破烂不堪,几乎只剩几片挂在上面。
两人大汗淋漓,都没力气了。
“你输了……”男人粗喘。
南鸢虽已软成了一滩烂泥,但还是一脚朝他踹了过去。
萧洛寒眼疾手快地一把挡住,顺势压在自己腿下,好整以暇地看她,眼里竟划过一抹隐晦的得意之色。
不知何时,那充血欲裂的一双眼变得正常,里面如暴风狂雨般的狂躁狠戾褪去,平静而幽深,一对不同于常人的浅棕色眼瞳剔透漂亮,眼窝微深,鼻梁挺拔,下颌线干净利落,一张脸如刀刻斧凿,十分俊美。
南鸢觉得,自己所有的运气大概都用来遇见美男了。
眼前这狗男人,便生了一张俊美得能让她记住的脸。
男人一手撑着床榻,一手掐住她软如泥的腰肢,一个翻身,非常霸道地将势均力敌的藤萝缠姿势变成了重肩叠股之姿。
他牢牢压着这不知死活挑衅她的女人,对着她冷嗤一声,“你倒是再动啊。”
南鸢抬起软绵绵的手,冷着脸,一巴掌盖在他脸上,将他这张勉强入目的脸往一边推去,“我们息战。”
然而,这副身体的嗓音太过软绵,虽然一夜嘶喊,微微低哑,却仍然娇嗲得不行,一句话说得跟撒娇似的。
南鸢的脸黑了。
这羸弱娇软的身体,这软糯的嗓音,实在有损她威严霸气的形象。
“王妃不是说想弄死本王?怎么,缴械投降了?”萧洛寒讥笑。
说完,他狠狠抱着身下的女人,与之深深交融,彰显自己的主导地位。
南鸢眉一蹙,用仅剩的力气在他后背上狠狠一抓,在那布满九阴白骨爪的粗糙烂皮上又留下一个血爪印。
功绩又添一笔。
萧洛寒嘶了一声,阴沉着脸看她,“你倒是命硬。”
南鸢微微眯了眯眼,“你也比我想的命硬,这样都死不了。”
双方剑拔弩张,片刻后,齐齐泄力。
又困又累,又饥又渴。
现在萧洛寒连掐死这女人的力气都没了。
“本王向来一言九鼎,说弄死你,就弄死你。”萧洛寒声音冷冽,眉宇间凝着一抹化不开的阴郁狠戾。
忽而,他咧了咧嘴,笑得像个索命阎罗,“也罢,今日是个喜庆日子,明日再来取你小命。”
说完,他故作镇定地抽身,将那被撕得破破烂烂的大红喜袍穿了回去,步伐稳健地推门而出。
南鸢看他那故作轻松的模样,再扫了一眼那看上去稳如松实则轻轻发颤的双腿,在心里呵呵一声。
跟她斗,还太嫩了点儿。
不过,南鸢是真没想到,这狗男人如此天赋异禀,要不是有那香味儿调和身体,这身体没准真被这狗男人给弄死在床上。
王府里丫鬟没几个,只有婆子、小厮跟护卫。
定北王的两个得力下属在门外守了一夜,无论屋里的动静如何地动山摇,两人都一副冷漠表情。
然而,那动静从昨夜一直持续到天微亮都没有消停。
夜三和夜六悄神色渐渐凝重,不禁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眼神。
这位皇上亲赐的王妃,他们早在暗中查过,跟皇后有过接触,已然成为皇后用来监视王爷的棋子。
说是尚书府的四小姐,其实在府中并不受宠。
老尚就是亲太子派,这次不过是将这位不受宠的庶女丢出来做了棋子。
若她在定北王府活下来了,那就是皇后和太子放在定北王府的一个细作,若活不下来,死在了定北王府,太子一派也能给定北王再记一笔。
这位穆四小姐,虽说被尚书府抛出来当了棋子,听上去有些可怜和无辜,但既然这女人应了皇后的话,那就是皇后的人。
想作为一个细作留在定北王府,那是决计不行的。
从这女人答应做棋子的那一刻起,就成了定北王府的敌人。
而对付敌人,王爷向来不会手下留情。
他们的这位王妃,注定要死。
夜三和夜六都准备好一会儿进去抬尸体了,却不知事情怎么就演变成了……这样。
莫非这穆四小姐生得国色天香,便是定力强如他们王爷,也忍不住开了荤?
不过,王爷不愧是王爷,竟从昨夜一直酣战到天明。
啧,太可怕了。
那女人也是厉害,屋内断断续续有声音传来,竟没有被王爷弄得昏死过去。
两人正想着王爷什么时候完事的时候,紧闭的屋门终于开了。
定北王面色红润,眼下却有青黑,眼浮肿,脚步轻浮。
然而最显然的却是那一身破破烂烂的喜袍。
这绝不可能是王爷自己撕烂的。
不说那衣裳,只说王爷这模样,夜六是见过的。
以前他盯梢的某个喜欢逛花楼的纨绔少爷就是如此,似乎是……纵欲过度?
萧洛寒冷眼扫来。
两人立马垂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本王腿疾犯了,去取轮椅来。”
夜三一听这话,应了一声,飞快离开,回来时手上推了个轮椅,还非常体贴地拿来了披风和毯子。
萧洛寒系上披风,镇定地坐在轮椅上,用厚大的毯子盖住了双腿,面色沉沉地道:“走。”
夜三推着轮椅,夜六下意识地看了眼关上的屋门,低声询问,“王爷,里面的尸身何时处理?若等天明,恐生事端。”
萧洛寒冷峻的面容瞬间皲裂,嘴角细微地抽搐两下,冷声道:“本王的王妃还活得好好的,处理什么?遣两个婆子过来伺候王妃,她带来的那两个小丫鬟也还给她。”
夜三和夜六神色微变。
竟然没死!
王爷没杀王妃?
虽然王爷破了瓜,他们也只以为王爷是久旱逢甘霖,一时把控不住,但王爷是一个绝对清醒的人,事后也必然杀了对方。
没想到……
夜六想说什么,夜三突然朝他摇摇头。
暗夜三十六卫,对主子唯命是从,虽然夜卫全部转到了明处,他和夜六也颇受重用,但规矩不能坏。
王爷留王妃一命,想必自有他的用处?




快穿之大佬又疯了 第153章 不知,没细品
第153章 不知,没细品
萧洛寒推着轮椅回了自己的出云阁。
虽然又累又困,但眼下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解决,他招了招手,神情不见喜怒,“夜六,叫褚生秋来。”
夜六一走,萧洛寒立马转向老实稳重的夜三,面不改色地吩咐道:“给本王取一套干净的亵衣亵裤,还有长袍长裤。”
夜三火速拿来一整套衣裳,从里到外一一摆好,并贴心地把屏风拉开。
王爷向来不喜人服侍,即便“腿疾”犯了,王爷照样能自己完成这些,他只需在门外候着。
夜三刚这么想着,就听屏风后面传来扑通一声。
像是人肉摔在地上的声音。
夜三:……
可能王爷的这次“腿疾”比以往都严重……吧。
屏风里侧,萧洛寒的面色黑如锅底,他踉踉跄跄地爬了起来,努力挺直自己发软的腰腹,将身上破破烂烂的喜袍脱了扔在一边。
最里层的亵衣早被撕成了烂布条,只余几块挂在身上,亵裤直接没穿,下面空荡荡的。
萧洛寒黑着脸将身上的烂布条统统扯下来扔了,换上干净整洁的亵衣,再穿上玄色金边的锦袍,腰封束好,发冠戴好。
眨眼间就又是那个风华无双的定北王了。
“主子,褚大夫到了。”屏风外,夜六回禀道。
“你们先退下。褚生秋,你进来。”
来人穿一袭简单的鸦青色长衫,身上挂着个医药箱,二十出头,生了一双丹凤眼,面皮白净,十分俊朗,进来时正打着哈欠。
“我说王爷,欠你人情的是我师父,不是我,您老别动不动就把我当下人使唤成不?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卯时都还没到,你就——”
话到一半,褚生秋的声音戛然而止,他鼻翼翕张几下,眉头微拧,“什么味儿?”
他的目光准确无误地落在了地上那堆破烂衣上。
褚生秋看一眼那端坐在床上的定北王,再看一眼那被撕成破布烂衣的大红喜袍,表情逐渐变得怪异。
萧洛寒嘴角抽动,咬牙切齿地道:“不是本王自己撕的,本王没什么怪癖,是那女人撕的!她跟夜六查来的根本不一样!”
褚生秋的表情更怪异了,“合着王爷娶回来一个怪力王妃?”
萧洛寒冷哼一声,下巴微抬,一副不屑模样,“不过比寻常女子稍有些力气罢了。”
褚生秋哦了一声,若有所指地道:“王爷这衣物上味道儿浓得够呛,王爷头次开荤,孟浪一些情有可原,但还是节制一些为好,否则,于身体有损。”
萧洛寒:……
想起离开前那女人神采奕奕的样子,定北王掷地有声地道:“本王好得很,尚能再战几十回合。”
褚生秋瞥他一眼,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也不知是否当真,他继续道:“除了那味儿,还有一股极淡的催情香和血腥味儿,看来王爷是受了算计,还受了轻伤?
不过,我琢磨着,王爷还不至于为了这么点儿小伤找我。”
定北王眉间常年不散的阴郁之色在一瞬间浓郁了不少,声音也一沉,“本王提前犯病了。”
褚生秋闻言,先前的从容不再,神色骤然一变,“王爷昨夜犯病了?如何会?”
他两大步上前,捏住这人的手腕开始把脉,又看了看他的眼睛。
除了纵欲过度睡眠不足,没什么异样。
“我估算这次犯病最早也要在十天之后,为何会提前这么多?”褚生秋眉头拧得死紧。
“王爷当真发病了?若是发病,怎的府里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王爷以往发病,哪次不得弄伤弄残几人?”
萧洛寒眼里划过一抹异色,低声道:“后来又恢复正常了。”
褚生秋难以置信地问:“我没给王爷扎针,王爷便恢复了?是如何恢复的?”
平时最讨厌别人唧唧歪歪说话不干脆的定北王,此时却意外地沉默了。
“你快如实说来!”褚生秋催促。
定北王这病,他和师父研究多年都没能根治,只能想办法缓解,他十分好奇,这次定北王是怎么熬过去的。
萧洛寒面无表情地道:“病发的时候,本王差点儿把那女人掐死。但后来跟那女人打了一晚的架,打着打着病就好了。”
褚生秋:“王爷说的打架,莫非是——”
萧洛寒:“唔。”
褚生秋:……
男欢女爱之事,居然能缓解这病?
枉他从医多年,竟没想到这上头去!
“王爷是闻了那香味后发病的?可我闻这香味儿并无什么异样,恐怕是因为其他东西。”
萧洛寒阴测测地道:“此事本王会派人细查。本王找你来,是想问你,这次犯病算不算过去了?近期会不会复发?”
褚生秋若有所思片刻,回道:“过去是过去了,至于下次什么时候却不好说。为了王爷的病情,我问王爷几个私密问题,还望王爷如实回答。”
萧洛寒扫他一眼,“何时隐瞒过你?”
话刚出口,他就听到这厮问:“昨夜洞房花烛夜感觉如何?一共几次?”
萧洛寒听得眉心狠狠一抽,目光冰凉冰凉的,咻咻刺向他。
对方只当未见,一本正经地道:“一切为了王爷的病情,还望王爷配合。”
萧洛寒臭着一张脸,含糊不清地道:“感觉说不清,光顾着跟那女人较劲了,没细品。”
说完,他伸手比了个数字,“从昨夜巳时到……小半个时辰前方结束。”
褚生秋夸张地“哦豁!”一声,“草民跟随师父行走江湖多年,王爷当是草民见过的最天赋异禀的男子!寻常人如王爷这般挥霍,怕是直接瘫痪在床,严重者直接j尽人亡,王爷此时竟还生龙活虎,真是……”
“褚生秋,不想死,就给本王闭嘴!”萧洛寒面覆冰霜,握拳的手背上青筋毕露。
褚生秋并不怕他,他这一身医术千金难求,便是凶名昭著的定北王也得供着他。
“我死了,可就没人给王爷治病了,王爷可能会杀光全府的活人,最后来个自戕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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