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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娶男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醉枕溪流
起初,身体如撕裂般得疼,刘朝明对他的冷漠态度更是加重了疼痛的程度。在泪眼朦胧之中,他的双臂搂住了刘朝明的背部,也许是这一行为取悦了他,刘朝明开始吻他的眼角,吻他流出的泪水。
然后,身体内部因为他的冲撞突然间产生了酥麻的异样感觉,而刘朝明似乎也察觉到这一点儿,他便用力攻击那一个地方。接下来,断断续续的细碎声从他的嘴中传出来,即使他尽力忍耐,仍抑制不住地出声……
很痛却也舒服,想到这里,林锐驰的脸慢慢地红了。
脸朝里侧躺着,身体虽然疼得很,却因为身后人不断地在他耳边呼出的热气而感到安心。刘朝明的一只胳膊搭在他的身上,右手出现在他的胸前,他抬起自己的手慢慢覆了上去,握住。接着闭上眼睛,感受有他陪伴的那种安心而又满足的心情。
从来不会料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因为一个男人而患得患失,惶恐不安。
从小,他的愿望便是像父亲那样驰骋疆场,杀敌报国,保一方百姓平安。他苦练武艺,熟读兵书,每天的生活不是练武就是读书,日日如此。即使由于事情突变,他不得不做别人的男妻,也不认为自己会跟这个男人产生什么情感瓜葛。哪想到,不到一年,他竟然因为刘朝明的漠然不理而坐立难安,自己一贯清冷的性格在他的面前轰然坍塌。
向一个男人低声祈求,主动地吻他,只为求得他的原谅,得到他的拥抱与温柔,在不知不觉间,他沦陷到如此地步。令人难以置信,却又真实得让人无法自我欺骗。
害怕吗?有过害怕,有过逃避,也有过纠结,可还是陷进去了。为他的温柔、善良,为他的与众不同,为他默默地付出……
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人呀!
胡乱地想着现在的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察觉到握住的手从自己的手中抽离,背后的男人起身坐起,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和他亲昵一会儿。难道他还没有原谅自己?林锐驰有些惊慌,他翻过身,拉住了刘朝明的衣袖,却因为动作过猛,那个地方的痛又蔓延开来。“啊--”他忍不住喊出了声。
刘朝明扭回身,看到的就是林锐驰一副眼眶含泪,拽着他不撒手的模样,和以往大相径庭。他在床边坐下,问:“怎么了?”
“你为什么还走?”
刘朝明的手放到他的脸上轻轻地抚摸。“是不是很疼?”他顿了一下,接着问,“你难道还愿意这样?”
林锐驰真想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地跟他说自己的感受,不过,现在的刘朝明虽然比昨晚的语气缓和,甚至还有点儿温柔,可他打心底感觉到只要自己抱怨,刘朝明就会毫不迟疑地离开。
在刘朝明的注视下,他点了点头。
“一辈子当我的男妻?”刘朝明用更温柔的语气问。
做别人一辈子的男妻,这样的话让林锐驰感觉很不舒服,他没有马上回答。刘朝明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抚摸的手指也离开了他的脸颊。
容不得他再多想,他慌忙捉住他的手,立刻说了句“好”。
“乖,这样就对了。”刘朝明的脸立刻多云转晴,“哭什么,说过的话我可会当真的。”
刘朝明边这样说,边俯下身子来吻他,温柔的吻一个一个地落在他的脸颊上,不断从眼中淌出的泪滴被他轻轻地舔去,他的舌沿着脸庞亲到耳朵、颈部……手从他的背部渐渐地滑下下方。
“又要做”这样的认知让林锐驰一下子僵住了身体,脸色也变得惨白。
“傻瓜,我是这样的人吗?”刘朝明轻笑出声,“那里有点肿,来,趴着,我给你上点儿药。”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外面已经日上三竿,床帐内也是清晰可见,让刘朝明给他往那个地方抹药,他都要羞死了。
“好啦,别那么害羞,这时候正是需要我的时候。”刘朝明在他的耳边轻声说。
即使刘朝明又恢复了对他温柔的模样,林锐驰也没敢坚持不同意。他把脸埋在枕头里,满面羞意地让刘朝明给他上了药。嘱咐念络等人好好照顾他,刘朝明便出府了。
晚上才来到他的院子,询问他感觉怎么样,怕他发热,还摸了摸他的额头,接着,让他趴卧在床上,给他抹药。
上完药之后,摁着他从头到脚地吻了他一遍,最后,却跟他说:“这几天自己睡,要不,我怕忍不住欺负你。”
明明前一阵子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怎样。不过,林锐驰到底有些担心,又见刘朝明对他的态度恢复成以往的样子,便不再纠结,安心地养伤。
瑞平公主府内,问玉喂完孩子吃v奶,哄着孩子入睡后,便轻声嘱咐丫鬟晚上睡觉警醒些,多注意孩子的动静,然后回了自己的屋。
自小被卖入公主府,承蒙公主青睐,她比别的丫鬟幸运得多,十岁上便跟在公主身边,受她调v教。后来稍大一些,公主就暗示过他,等将来要把他指给公主唯一的儿子,林锐驰。
林锐驰有才有貌,为人也正值,是京城无数小姐渴慕的对象。她觉得自己真是幸运,怀揣着少女梦,期待着成为世子的女人,哪怕做通房,她也心甘情愿。
哪料到,一朝圣旨下,世子竟然要嫁给他人做男妻。对于把全部希望、梦想寄托在林锐驰身上的她来说,这个消息不啻于晴天霹雳。伤心过,痛哭过,可那又怎么样?她一个小小的婢女,连公主、老侯爷都无法改变的事实,她更是毫无办法,只能每天躲到自己房间里偷偷抹眼泪。
忽然有一天,在林锐驰嫁人前,公主决定为林家留一个后,询问她的想法时,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不管怎样,能当一次他的女人也好,如果真能如公主所愿,为他生下一个儿子,为他抚养孩子,等他终有一天与那个刘朝明和离,他们一家三口肯定可以在一起。
按照公主的吩咐,给正愁闷的林锐驰端过去一壶酒。公主事前已经安排好,他的贴身伺候的丫鬟全被支使去了别处。等林锐驰喝完一壶,他已经有些醉意了,走近他跟前,故意靠到他的身上诱v惑他。他却一把推开她,皱着眉头说:“你干什么,肃仪呢?让他给我拿酒……”
无奈之下,她在第二壶酒中撒了公主给的□□。很快,她如愿以偿。上个月,她生下了一个儿子。
本打算偷偷地在乡下一直生活下去,直到林锐驰和离为止。不料,儿子突然发热,乡下大夫开的药退不下热来,她才派人给公主送信,连夜带着孩子回到京都。看着孩子总是昏睡不醒,她连死的心都有了。幸好,老天保佑,孩子挺过了这一关。
躺在床上的如玉正回忆着往事,突然一把明晃晃的刀架到了她的脖子上。“别喊,小心我杀了你!”黑衣人恶狠狠地说。
她的嘴里被塞进一团东西,手脚被绑上,黑衣人扛着她刚出门没走两步,便听见了交手的声音。
不过半个时辰,黑衣人就被擒住,他的同伙或死或伤。她被刺了一刀,伤到了腿,却并不致命。
第二天,她在床上躺着的时候,公主来看她了。公主对她说,黑衣人就是侯府的管家,上次她跟刘朝明见面交待刘朝明与林锐驰互不干涉生活的时候,就是管家给皇后通的风报的信,以至于爵爷的新婚之夜出了意外,被皇后得逞。这次,皇后要捉她是想逼问孩子是谁的问题。
“问玉,你不能在京城里呆了。皇后这一次没有得手,必然还有下一次,只要被捉,就是扒你三层皮,她们也会想方设法让你说出实话。老侯爷和我的意思,是送你去远一点儿的地方,等到将来皇后不在了,再接你回来。今天我让人给你收拾收拾,明天你就走吧!孩子,我会让人好好照顾的。”公主跟她说。
她不想走,因为一走,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来,她更舍不得孩子。但公主跟她说,为了孩子,她必须走,否则只要被皇后捉住,事情的真相被发现,他们就是欺君,孩子、爵爷、整个公主府都要面临血光之灾。
“问玉,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你还是走吧,跟李铭一起走,好好地跟他过日子。”公主一脸无奈地说,“唉,被皇后发现孩子,要弹劾锐儿时,我心急如焚。哪成想,刘朝明不仅没有指责锐儿,还上了奏折,把孩子认在他的名下,算是解了锐儿的危机,孩子有了名分,也不用再偷偷摸摸地养。刚开始,我真是感激他的做法,不光救了锐儿一命,还给孙子奏请了爵位。可这几天,我越琢磨越不对劲儿。孩子记在他的名下,那孩子姓的就是刘,而不是林。他是孙子名义上的父亲,将来孙子的一应大小事,他都有权利干涉、做决定。他救了锐儿,条件之一就是不让我干涉锐儿的事情,那我的儿子不就完全属于他了么?”
公主停了一下,继续说:“往日总想着锐儿以后能跟他和离,可现在,依锐儿的性子,肯定对刘朝明万分感激,刘朝明又扬言不纳妾,想要锐儿和离,今生恐怕不可能了。再加上孙儿记在他的名下,他随时都可以把孙子要过去。看似他付出了一切,对人宽宏、大量,可他不动声色地就把我的儿子、孙子纳入他的手中,还让知情人一片交口称赞。如今想想,他才是真得可怕。我的儿子,使尽手段想要的孙子,都归了他,你说,我还有什么指望?所以,我才让你不要再等了,无论如何,他是不会放过锐儿的。”
“啊”,听了公主的一番话,她的心顿时如坠冰窟。怎么会这样?她的儿子,她的梦想啊!
此事发生后的第三天傍晚,老侯爷的亲随浦川把事情的经过向刘朝明详细讲述一遍,告诉他奸细已经捉住,正是他第一次上门时带路的那个管家。还有,今早打算送问玉离开京城的时候,发现她已经吞金自杀了。
刘朝明随手拿起花瓶中插着的一枝长而卷的白菊,放到鼻下闻了闻,接着惋惜地说道:“死了?太遗憾了!”明明给你机会离开京城,你却偏偏选择死。刘朝明在心里又加上一句。
送走浦川,他小心地把白菊又放回花瓶,欣赏了一会儿花瓶中开得正展、不同品种的白菊。之后,照例来到林锐驰的院子,给他又抹了些药,仔细地瞧了瞧,说:“唔,好像一点儿事也没有了。”
“是、是吗?”面对着刘朝明似笑非笑的神情,林锐驰结结巴巴地问。在刘朝明带笑的眼睛凝视下,他的脸一点一点地红了。





穿到古代娶男妻 第75章 .番外·离府
想当然的,刘朝明这晚没有离开,他留了下来。和上一次不同,他极尽温柔地吻林锐驰,吮吸他的上唇、下唇,抱着他吻他的脸庞和颈部,最后,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舔砥他的口腔。不一会儿,身子有些僵硬的林锐驰便放松了身体,沉浸到刘朝明缠绵的吻中。
一个让人呼吸困难的长长的吻结束,林锐驰不觉微微喘息,看着近在咫尺的刘朝明,在他深情目光的凝视下,感受到他白皙的手指抚过自己的脸庞,拇指在自己的唇部流连。
“我喜欢你。”他温柔地说,“既然这一世你是我的男妻,就不要想着离开我,陪我一起走下去……我会对你很好。”
永远吗?经历了前一段时间的分离,林锐驰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贪恋刘朝明的温柔,不愿失去他的关心,在几番纠结、思念的折磨下,他做出了选择,即使身居人下。可是,真的一辈子能够与他如此吗?林锐驰不是不愿意相信,而是他不敢相信。等到他满头白发,满脸皱纹,走路都步履蹒跚的时候,刘朝明还会喜欢他?还能像现在这样眼睛里只有他?恐怕,他的满脸皱纹会让刘朝明连看也不愿意看他一眼吧?
不知不觉说出了自己的担心,却觉刘朝明的鼻尖用力地蹭了蹭他的鼻子,跟他拉开些距离,注视着他说:“傻瓜,等到你是一个老头的时候,我不也是一个老头了么?那时你可不能嫌弃我。我想看你十年后、二十年后……直到白发苍苍时候的样子。到那时,你和我说不定连门牙都没有了,两个一说话就口齿漏风的老头一起接吻会是什么样?想一想多有意思。”
用憧憬的口吻说着他所担心的问题,林锐驰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也许,在情爱上,刘朝明的想法也是与众不同的,自己或许可以期盼着那一天的到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意有所沟通的缘故,这一次的□□没有以往那么痛苦。而刘朝明的动作也相当温柔,在初始的胀痛之下,自己的体内便传来那种又酥又麻的触感,嘴里也不自觉地发出细碎的声音。他想控制声音的发出,可那种舒畅的感觉却迅速传遍全身,令他不自禁地沉沦进去。
既带着痛苦,又暗示着欢愉的声音传入刘朝明的耳内,看着身下面色潮红、不住低吟的林锐驰,刘朝明的心情更加激动起来,他俯身吻住带给他欢乐的男人的双唇,向他传递着自己的情意。
屋内的空气也变得热烈起来。
一夜纵情欢愉的后果就是林锐驰的腰部酸痛不已,刘朝明却神清气爽。一整天,他都陪在林锐驰身边。
端茶倒水,给林锐驰按摩腰部,在背后搂着他与他一起看书……又回到了刘朝明宠爱他的时候,林锐驰享受着被人关心的感觉。
可是,一连几个晚上……
“你、你够了……”林锐驰极力克制自己的声音说。
“……你不是也很舒服吗?”刘朝明的声音。
“我……不要……”林锐驰断断续续地表明自己的立场,却因身体又一次被进入而“啊”了一声,渐渐地陷入感官的欢愉之中,想要表示反对的话语也被刘朝明的吻堵在了喉咙里。
这一天,刘朝明因为某件事情而耽误到傍晚才回到府里。一回府,他便往林锐驰的院子走去。院子里静悄悄的,屋里也不见蜡烛闪烁的光芒。刘朝明有些讶异,他推开门走进去,虽不至于漆黑一片,但朦胧的视线还是让刘朝明不适应,他喊了一声“来人,掌灯”,却听不到一个人的应答声,也没有一个人过来见他。他继续向里屋走去,床上面空无一人,连林锐驰都不见了踪影。
刘朝明的心“咯噔”一声,一种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他安慰自己也许是林锐驰在府内别的地方,他走出院子,喊来念络、思冰,让她们派人去找一找林锐驰,告诉他,自己回来了。
回转身走进林锐驰的屋内,他端坐在一把椅子上,等着下人的消息。过了一会儿,念络进来回禀,说府内到处都看不到爵爷。沉吟片刻后,他让人喊过来门房,询问他林锐驰今天是否出府,门房回道“爵爷大约一个半个时辰前确实坐马车出去了”。
再问他,林锐驰有没有说到哪里去?门房却摇头说“没有”。
摆手挥退下人,刘朝明坐在空荡荡的屋中,脑中转过无数念头。起先想到他也许是回公主府看孩子去了,可总该给他留一个口信,而且,为什么连伺候的丫鬟都不见了?难道是他想离开自己?这个念头一出现,刘朝明就立刻打住。林锐驰是皇上亲口赐予他的男妻,无论如何,林锐驰不可能也不敢一去不回。
强迫自己镇定住心神,刘朝明派人去公主府问一问。不想,得到的回信却是“没有看见爵爷回来”。
不好的想法立刻蹿进刘朝明的大脑,正当刘朝明为此心神不安,胡思乱想之际,一个人影走了进来,他手中拿着一根燃烧的蜡烛,正要往桌子上放,却忽然发现屋中坐着一个人,不禁吓了一跳。
刘朝明借着烛光一看,原来是林锐驰贴身伺候的丫鬟之一,轻寒。看到轻寒,刘朝明紧绷的心才稍微放松了点儿。这时,轻寒也认出了他,赶紧向他行礼
“爵爷去哪儿了?”刘朝明的声音出奇的冷静。
“爵爷、没有告诉奴婢。”轻寒垂下头回道。
“你不在院子里守着,刚刚跑到哪儿去了?其她几个小丫头呢?”
“爵爷走了之后,奴婢想着给爵爷做一双鞋,谁知没了银色的线,奴婢就去府外买了一轴回来。其她小丫头,许是见没什么事,去后花园玩了吧。”
“你今年多大了?怎么也有十六了吧。是配一个小厮,还是直接送你回家,让你父母给你找个人家?”刘朝明盯着轻寒,淡淡地道。婚后第一天,轻寒就对他面露轻视之色,如今,放着一个院子不管,不知跑到了什么地方。第一次看在林锐驰的面上,他不予计较。这一次,他绝不轻饶。
一听这话,轻寒慌张地说:“爷,奴、奴婢知错了,奴婢不想婚配,只愿伺候爵爷,请爷饶了奴婢吧。”
听了这话,刘朝明的眼神蓦地一冷,他哼笑一声:“你还知道自己是奴婢呀?这么大的院子一个人都没有,你就是这样当丫鬟的?”说完,他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问,“说,爵爷去哪儿了?”
“……爵爷真的没跟奴婢说,他、他只说,他、今晚不回来了,让爷不要担心,明、明早就回来。”
“胆子不小啊!爵爷到底是怎么说的,给我详细地学一遍,否则,别怪我心狠。”刘朝明又恢复了往日的声音,但听在轻寒心头,却不由得起了一身寒意。看到爵爷被刘朝明欺负得连走路都困难,她故意在刘朝明快回来时出去买线,故意没有把爵爷的话全部告诉刘朝明,不想,真得惹恼了他。
“爵爷说,他去巡视铺子,今晚上不回来了,让爷不要担心他,明早他一定回来。”尽管想着爵爷肯定不会同意把她配出去,但烛影瞳瞳的屋里,只她和刘朝明两个,被刘朝明的目光盯着,让她没来由得产生了惧意,所以还是把爵爷的话叙说一遍,盼着早点儿离开这个屋子。
“你可真会避重就轻。来人!”刘朝明倏地站了起来,朝外面喊。纸传等人应声而进。“去爵爷的铺子里一个一个地给我查。”刘朝明说后,便让众人去办。然后,他把砚随和墨书留了下来,沉默了一下,对两人道,“我记得他的嫁妆里面有一家客栈和两处院子,你们去查一查,不要让人发现,只要看见和爵爷有关的人,立刻回来告诉我。”
“是。”
刘朝明仍旧坐回椅子上,闭目等待调查的结果。他的右手手指轻敲椅子的扶手,在安静的夜中更显得周围一片静寂。
刘朝明始终没有开口让轻寒起来,仿佛忘了她这个人似的,她一直跪在那里。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砚随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他对刘朝明回道:“爷,在客栈里看见了爵爷平常坐的马车,还看见了肃仪。”
刘朝明略显激动的声音响起:“走,咱们去看看。”
来到了这家客栈,询问了掌柜,掌柜倒是没有隐瞒,立刻告诉他,爵爷在一个单独的院子里居住。
掌柜带着他来到院子前,刘朝明告诉掌柜“带到这里就行了,多谢”,便带着砚随推开院门走了进去。来到正屋前,刚要进去,就看见肃仪迎面走了上来,向他见礼后,有些为难地说:“爵爷今晚想一个人睡,不想见爷。”
“是吗?不过今晚我还就要见他不可。”刘朝明冷声道。
刘朝明不耐地推开肃仪,往屋内走,却被闪身出来的李鸿拦住。“闪开!”刘朝明盯着他说,“你当真要拦我?”
“请爷谅解。”李鸿弯腰说道,然后,便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
刘朝明大声喝道:“你敢拦我,今后就驱逐出府!”
李鸿有一瞬的迟疑,但仍然挡在门口,正当刘朝明要砚随、墨书动手让李鸿让开之时,一个小丫头跑了出来,对众人说:“爵爷请爷进去。”剑拔弩张之势立刻消失。
刘朝明撩袍进屋,但屋内内并无林锐驰,刘朝明问小丫头:“爵爷呢?”
“爵爷正在沐浴。”刘朝明扫视屋内,看见旁边的一个门内散发出微弱的烛光,刘朝明便要走进去。小丫头犹犹豫豫地嘀咕:“爵爷马上出来。”
刘朝明不理,抬脚走了进去。这是一间浴室。氤氲的热气中,刘朝明看见一个人侧着身子坐在浴桶里。闭目泡在水中的林锐驰似是有所感,懒懒地睁开了眼睛,一见是刘朝明,羞恼地问:“不是告诉你马上出来吗?谁让你进来的?”
“当然是我。为什么趁我不在时离开?为什么在外面过夜?”刘朝明忍着怒气问。
却不想林锐驰比他还要生气,羞恼地喊道:“你个混蛋!每晚都要做好几次,我已经多少天没有出过屋门了?再不离开,我怕就要精尽人亡了!我不过是想歇一晚而已。”越说越气,随手拿过搭在浴桶边上的毛巾,朝刘朝明扔去。
刘朝明如今的身手比以前灵活多了,他闪身避开,走到林锐驰的身后,从背后搂住他,轻声问:“不想让我做,你可以跟我说。不吭一声就跑出来,我会担心的。”
“我哪晚没跟你说,你听吗?”
“哦,原来你是这个意思,我还以为你那是欲拒还迎的一种手段呢,再说,每次你都那么有感觉。”刘朝明闻着林锐驰身上的味道,恍然大悟地说。
“你胡说!”
“可你知道吗?回到府里看不见你的人影,我起初还不太在意,以为你在府里到处走走……”
“我倒是想随处走走,我、我走得了吗?”林锐驰打断刘朝明的话,仍旧又羞又恼。
“嘘,让我说完。”刘朝明俯身在林锐驰的耳边继续说,“当我让人搜遍府里,还不见你的人影时,我就开始担心起来。想着你也许回公主府看你的儿子了,虽然我不愿意你不跟我说一声就回去,但能知道你的下落,我也可以原谅你,这是我当时的真实想法;谁知道,你并不在公主府,没有人知道你去了哪里。”
“我告诉轻寒,让他告诉你我明早回来。”林锐驰低声说。
“咣当”一声,不知道刘朝明摔到地上一件什么东西,巨大的响声吓了林锐驰一跳,感受到刘朝明压抑的怒气,林锐驰立马闭嘴了。
“我回去时,她并不在府里。”生气的刘朝明并没有朝林锐驰喊叫,他仍旧轻声说,“虽然理智上认为你不会离开我,但毫无线索使我控制不住地认为你要离开,越想越不安,越想越难过,越想越生气……你猜猜,当时我想找到你后怎么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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