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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前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楚秋
静楚一副大度宽容神情道:“那就送个丫头过来,有事你们只管问她,平常绝不许来打扰,下去吧。”
“是,是。”大太监连声说着,额头都要冒汗了,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小尼姑说话行事竟然有这么大谱,怪不得叶景祀搞不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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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茜回到屋里,叶荞看到她就道:“这么热天,你跑哪里去了,老太太问起来,我不敢说不知道,只说你家去了,一会千万不要说错了。”
“早上有些头疼,便到园子里逛逛,到莲溪庵坐了一会,多谢你替我隐瞒。”叶茜笑着说,又道:“老太太问我,可是有什么事?”
老太太虽然喜欢她,但老太太身边奉承人多,她这个旁支孙女也就显不出来,特意问到她,肯定是有什么事。
“孟大爷请客,大花厅里摆酒看戏,连爹爹和太太都请了。”叶荞笑着说,又道:“还有展太太和展大爷,还说兼给展大爷道喜。”
“噢……我后花园逛时遇上孟大爷了,听他说了。”叶茜很随意说着。
叶荞听得奇道:“怎么又遇上了,想想还真是挺有缘,老是遇上。”
“这有什么缘之缘,只是巧合而己。”叶茜笑着说,又道:“好了,别说这些,我们换了衣服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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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是孟昭请客,操持辛苦却是章雨柔,孟昭只是外头订了戏班,又把钱送到厨房就算是心意到了,操劳忙碌事肯定还得女眷们来。男女两席分开,因为一家人吃饭,也没用屏风隔开,小戏台搭院里,唱十分热闹。
女客们坐右边席上,四人一桌,唯独章雨柔和画眉不得入落。章雨柔是孙媳妇要张罗着侍候,画眉本就是叶老太太丫头,又是妾室扶正此时如何敢入座,便给章雨柔打下手。
叶茜,叶荞和叶芙,叶薇四个姑娘一桌,叶二太太则带着展太太一桌,展太太惧怕叶二太太,从来不敢她面前多说话,倒也安静了。
台上戏子们唱热闹,女眷这里还好,都是安安静静看戏。男眷那里没一会就闹了起来。孟昭与叶景祀非常异常亲厚,叶景霰也很喜欢他,他请客兄弟俩都来了,众人都高兴,唯独叶景祀心情烦躁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昭哥儿难得懂事能耐。”叶老太爷看着旁边席上他们兄弟灌酒,笑着又道:“孟叶两家本来就有婚约,我想着把二姑娘许配与他。”
孟昭初来之时他就有这个意思,后来叶老太太说叶芙年龄太小,一直拖到现,叶芙年龄虽然还不大,孟昭年龄却不小了,婚事是该订下来了。
叶老太爷是跟叶大老爷,叶二老爷,叶景怡一席,叶老太爷说话声音也不算大,其实就是说给叶大老爷和叶景怡听。
叶景怡眉头皱了一下,就叶芙那样,孟昭不会以为叶老太爷是这是偏爱,肯定以为是这要坑他。孟家已经够乱了,孟昭不可能傻再去娶叶芙,正想着如何拒绝好。就听叶大老爷小声道:“我正想给父亲说,二丫头婚事……我前几天已经应允了骆家。”
“啊??”席上三人都愣了一下。连叶二老爷都不可思议地看向这个兄长,实是家中事务一直是叶老太爷说算,虽然儿女婚事,父亲有第一决定权,没想到叶大老爷竟然敢私自决定。
“骆家?骆家哪个爷?”叶景怡马上问着。
修国公府骆家,骆老太爷尚庆和大长公主,要说门第是足够了。但骆家大房此时正有一件纠结事,叶景怡真心不想卷进去。
叶大老爷看父亲和儿子脸色都不太好看,心中虽然有几分不解,连忙道:“是大房七爷,骆大老爷唯一嫡子。”
修国公府国公爷是骆大老爷,他唯一嫡子肯定是将来国公爷,他与骆大老爷也有几分交情,前几日骆大老爷请他喝酒,然后就说起来儿女婚事。骆七爷今年十五岁,生样貌不俗,跟叶芙正是门当户对天作之合,叶大老爷想不出拒绝理由,便一口答应。
叶老太爷脸色难看了,却是把声音压低了一些,道:“他算是哪门子嫡子。”
“他母亲不是已经扶正了吗。”叶大老爷忍不住说着,一直以来骆七爷都是以嫡子身份外行走,骆大老爷视为心肝肉,敢说骆七爷不是嫡子,骆大老爷肯定跟人拼命。
叶老太爷抬手就想抽他,看着儿孙们都,到底忍住了。只是道:“这门亲事你跟人说死了?”
叶大老爷很委屈道:“女儿婚事,我当父亲如何不能做主。”
府里事不让他管,家里事也不让他管,大儿子事他连问都不能问,现一个幼女婚事,若是他连做主权利都没有,他这个国公爷当实太委屈。
叶老太爷气发怔,真有心一掌拍死他。
叶景怡忙道:“祖父也不用太担心,就是父亲嘴上答应了亲事。也只是口头允诺,并没有书面文书。”
叶大老爷莫名其妙,忍不住道:“骆大老爷是国公爷,他嫡子将来承爵理所当然,能有什么事?”
“父亲可能还不晓得,骆大老爷请封世子折子被礼部扣下来了。”叶景怡说着,看向叶大老爷又道:“礼部理由是,骆七爷只是骆大老爷庶三子,前头还有两位兄长,他如何能承爵。”
“啊?”叶大老爷顿时大惊,不可思议道:“怎么会是庶三子……”
叶景怡心里十分无语,却不能不细心解释。
万启皇帝带头宠妾灭妻,官员们虽然不至于跟着有样学样,但并没有官员因此影响过仕途,连带着给请封诰命破例与嫡母并尊都有不少。骆家倒是没有宠妾灭妻,不过骆七爷情况也确实与众不同。
修国公府与庆和大长公主府初也有一墙之隔,后来把墙拆了,基本上就是两府合并。庆和大长公主共有三子,长子与三子居国公府,二子居公主府。三个儿子当中有出息,能扛起来大梁是二房。据说庆和大长公主连折子都写好了,她百年之后公主府东西都会是二房,弄不好还会给二子弄个爵位。
骆大老爷虽然是长房长子,骆家地位跟叶大老爷差不多,顶了个国公爷名,并没有多少话语权。也因为这样两人关系才不错,实是同病相怜。
不同是修国公府是庆和大长公主当家,对儿女要求不是很高。就像安宁公主也很少管两个儿子一样,投胎成公主儿子,有个皇帝舅舅,这辈子荣华富贵肯定跑不了。不用十分努力奋斗,照样能过幸福美满。
骆大老爷现正正室姜氏,骆七爷亲娘是良妾扶正。妾扶正大楚朝并不犯法,不管是民间还是高门大户里都有把妾室扶正事发生。但同时妾扶正也不是完全合法,属于不上不下蛋疼存。还有个几乎不成文惯例,妾扶正多是因为无嫡子,妾有子才得扶正,也就是变相提高儿子身份。
若是有嫡子即使扶正了,等前头老父去世之后,嫡子多半不会承认妾扶正正室地位。妾扶正后原配面前仍然执妾礼,除非扶正妾室有扶养嫡子成人之功,不然嫡子很难尊一个妾室为母。
骆大老爷原配发妻去世时,骆大老爷已经三十五岁,膝下三个庶子,大儿子和二儿子连媳妇都娶了。骆大老爷就跟庆和大长公主说了,若是再娶正室,生下嫡子,跟庶子年龄差太大,而且他本人也三十几岁四十岁了,能不能生出嫡子也不好说。再就是嫡子年龄太小,若是再有嫡庶争位之事,岂不是后宅不宁。
庆和大长公主听着也觉得理,便允他扶正妾室。当时三个庶子亲娘都还活着,骆大老爷很神奇地把庶三子,也就是骆七爷亲娘扶正。当时骆二老爷就劝过他,要扶正就扶庶长子娘,说白一点这个妾扶正就是因子而得福,就像后宫里皇帝生母也封太后一样。
扶正庶长子娘,庶长子就是占不到嫡名份,也占了长名份。无嫡立长是祖宗家法,不管以后是宗族议事还是请封世子,都名正言顺没有争议,现把庶三子娘扶正,以后肯定有得争。
骆大老爷宠爱骆七爷生母,视骆七爷如心肝宝贝一般,如何肯听弟弟劝说。他执意如此,再加上万启皇帝带来坏影响,庆和大长公主也就没太当回事。有她肯定不会因为这些而夺爵,具体给哪个孙子,她也不是很意。
几年过去,骆七爷成年,骆大老爷就写了折子请封世子,怎么都没想到礼部就卡住了。骆大老爷为此还找过礼部官员,妾扶正并不犯法,所有手续都有,为什么还要卡这里。礼部官员就说了,就是妾扶正是合法,但按照严格礼法来说,嫡庶取决与其母生他时地位。
正室不管是后来被休还是和离、义绝,只要孩子出生时母亲是正室,那孩子就是嫡出,就是跟正常嫡出比尴尬一些也是嫡出。同样妾室就是扶正了,她当妾室时生孩子一样是庶出,骆七爷庶三子身份没有争议。要是骆大老爷执意要立他为世子,那就先把废长立幼理由说了。
骆大老爷听得无言以对,回家又去求庆和大长公主,希望庆和大长公主进宫说说。结果被庆和大长公主骂了一顿,要是以前万启皇帝,这事去说一说还无所谓,此时进宫跟宋太后说这个真是找死呢。
又吩咐他赶把前头折子抽回来,再重写折子给庶长子请封。至于扶正那位正室赶紧去其身份,官方摆明不承认扶正身份,庶长子上位之后不会承认。
骆大老爷实无法,骆七爷亲娘姜氏就出主意,若是给骆七爷寻个好岳父,这样争世子之位时有亲家说话,可能会有利些。就是后还是争不到,先寻了一个好岳家,以后提携前程,对骆七爷总有助益。
骆大老爷觉得有理,但他也没什么至交好友,就跟叶大老爷熟些,越想越觉得这门亲事可以结。理国公府门第不错,又有安宁长公主,也许能说上话。
修国公府请封世子折子被扣之事,并不是什么大秘密,偏偏叶大老爷不关心朝政,天天跟小老婆喝花酒,并不晓得此事,骆大老爷跟他说了,便一口答应下来。
“这,难道骆七爷世子之位真……”叶大老爷顿时傻眼了,他会毫不犹豫答应婚事,就是觉得骆七爷是将来国公爷,如此门当户对,没得挑了。
叶景怡听得默然无语,实不想鄙视叶大老爷,国公夫人不是那么好当,就凭叶芙现这样,庆和大长公主能看上才怪。
“这么大人了,行事之前都不知道思前想后。”叶老太爷怒气冲冲说着,顿了一下想想又道:“既然你已经答应,叶家也不能言而无信。二姑娘还很小,此事并不着急,若是骆家派人来问,就说二姑娘八字不宜今年议亲,等来年再说。世子之事只怕很就有定论,定下来之后,不管是不是世子,这门婚事都继续。”
叶景怡知道叶老太爷言出必行脾气,却不禁道:“二姑娘是嫡出。”
以前骆七爷能以嫡子身份行走,但这回事出来之后,他就是实打实庶子。虽然叶大太太也是个笑话,但总是大红花轿正式抬进门正式,叶芙是名正言顺嫡出。修国公府跟理国公府一样家世,把嫡女许与庶子为妻,只怕不太合适。
尤其是叶芙那样脾气,知道了肯定要闹。再就是骆家大房本身就是一摊烂账,叶芙嫁过去……也有好处,对比之后她可能不是差。上头又有公主太婆婆,庆和大长公主不是好相处。
叶老太爷叹气道:“已经答应,若是后头反悔,以庆和大长公主脾气肯定会四处宣扬,到时候两家闹气不说,背着这样名声,还能寻到多好亲事。骆家还是不错,大房庶长子骆思恭我看着挺好,二房和三房几个爷们也不错。”
不帮着骆七爷争世子并不算得罪骆家,庶长子也好,庶三子也好都是骆家子孙。但答应婚事因为世子之位没争到就反悔,叶家就输理了。看骆家将来形势,两家联姻叶家并不吃亏。至于叶芙也说不上很委屈,想想叶大太太那样,也不比骆七爷那个扶正亲娘好不到哪里去。
“祖父说是,骆家倒是很不错。”叶景怡说着,停了一下道:“不过此事还是先不给二姑娘说,就是来年定亲,这事还早很。”
叶老太爷对定亲细节并不太理会,只是道:“交给你媳妇料理就是了。”
“是。”叶景怡答应着。
叶大老爷神情多少有几分讪讪,他虽然好色也不太喜欢叶大太太,但对儿女也马马虎虎。骆家婚事他是真心觉得不错这才答应,没想到会是个坑。
叶老太爷又看一眼旁边叶二老爷,忍不住叮嘱道:“以后就是女儿婚事也不能随便答应。”他就少说了一句,叶大老爷就办这么二缺事。
“是。”叶二老爷答应着。他对儿女亲事本来就不当回事。看叶老太爷意思是中意孟昭这个孙媳妇,叶芙不合适了,叶老太爷可能会把叶薇许孟昭。他对儿女婚事完全无所谓,怎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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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酒听戏,到中午时时女眷们首先撑不住,尤其是叶老太太,她习惯中午歇中觉。她先走了,其他人也陆陆续续散了,叶茜不禁左边看了看,叶老太爷和二位老爷也撑不住走了,爷们却是闹欢,以往是叶景祀打头,今天叶景祀没跟着闹腾。孟昭这个主人家闹腾起来,正死灌着展飞。
听到右边席上动静,孟昭抬头看过来,对着叶茜笑笑。叶茜别过脸去,不想这时候跟孟昭打照面,对叶荞笑着道:“我们也走吧。”
“嗯。”叶荞应着,两人携手去了。
孟昭目送叶茜出门去,想到早上园子里叶茜说话,心里突然有些空,喝酒兴致也少了几分。他从来没有站女人角度考虑过,他也不知道如何考虑。看看旁边已经有几分醉意展飞,端起酒杯笑了起来,却显得有些阴森森,道:“展小弟,我才晓得你得了功名,特意摆酒向你道喜,今天你要不是醉,实说不过去。”
展飞年龄小,又一直专心念书,喝酒时候都有数,哪里还有酒量。喝了这么多已经坚持不住,摆手求绕道:“孟大爷,我实喝不了了,就放过小弟一回……”
“那怎么行,不醉不归啊。”孟昭笑着说,他看清清楚楚,展飞总是有意无意地往叶茜那边看,不然他也不会一直拉着展飞喝酒,今天要是不灌醉他,怎么都不能算完。
几杯之后展飞是彻底躺倒,其他几个也喝得差不多,孟昭倒是没醉,却突然没了目标,也显得有些无精打彩,众人只以为他也醉了并不以为意。
每到这种时候肯定是叶景怡后善后,叫来丫头婆子,喝醉扶走,没醉也各自散了。章雨柔听婆子们说后头要散了,也连忙过来收拾整理,看人人都去了,便笑着对叶景怡道:“你也去歇着吧,我来收拾。”
叶景怡没喝多,实是兄弟疯闹一般不敢来灌他,笑着道:“你中午侍奉老太太也没吃好,这里交给我来收拾,你去睡会吧。也就现我还能替替你,等立秋之后我就要去衙门,到时候你就要累了。”
秋后他要去吏部当差,官职虽然不大,却不是闲差。这是叶景怡希望,能做事才是要紧,许多仕家子弟捐官之后就是为了面子好看而己。叶景怡却不这么想,国公府传到他时已经是后一代,许多事情必须早筹谋。
“我不累,倒是你该去歇歇,看你脸色不太好看。”章雨柔不禁说着,随着年龄增长,身上背负越来越多,真累,而且会越来越累。
“那我看着你,等这里收拾好了,我们一起回去。”叶景怡微笑着说。
章雨柔会心一笑,也不再劝他。
孟昭跟着叶景祀去公主府休息,把展飞彻底灌爬了,他自己却没事。叶景祀也有几分醉意,没人灌他,挡不住他自己灌自己。叶景祀坚持回含芳阁,好些天了他都住那里,孟昭也跟着过去,进到正房顿时愣了一下。
“我本来打算拿这里当房。”叶景祀说着,口气显得十分无奈。
孟昭问:“那个小尼姑?”
叶景祀点点头,心情无比烦躁,道:“我还什么都没做,她就病要死要活,唉……”
“她又不是勾栏里粉头,肯定视贞操如性命,其实任何正常姑娘被男人这样对待,都会生病。”孟昭一脸不可思议说着,又道:“老四,你是不是缺魂啊。”
叶景祀被说怔了一下,喃喃自语道:“难道真是我错了?”
“你肯定错了,而且是大错大特错。”孟昭马上说着。
叶景祀疑惑抬头看向孟昭道:“前几天你好像不是这么说。”
前几天……那不是没遇上叶茜嘛。孟昭很是正气道:“你我好兄弟,你事我肯定当成头等大事,这些天我帮你想了好久。那位小师傅若是好人家姑娘,肯定不会这样跟你。”
“她也是书宦读者人家小姐,身世挺惨,我已经安排人手给她报仇,过段时间还要送她一份大礼,保证她能喜欢。”叶景祀说着。
孟昭却是道:“老四,你先别整这些没用,对女子来说重要是名分,你可认真想过要怎么安置她。”
“纳她为妾……”叶景祀说着,停了一下改口道:“正式迎她当二房。”
孟昭道:“那你跟她说过吗?”
叶景祀怒道:“她说让我娶她为正室!这不是扯淡嘛,真是不识抬举。”
“既然她不识抬举,你就去抬举别人嘛。”孟昭说着,又道:“现是你强迫人家,你还一副很吃亏模样,依着我说,你先把你那脾气收收。想迎她为二房,那就好好跟她说,名分都没定下来,就想把人拉上床,你也太性急了些。”
叶景祀觉得有理,起身就往外走:“我现就去跟她说。”
孟昭伸手拉住他,道:“你以前行事也没那么毛躁,怎么一点都沉不住气。”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她就觉得心慌很。”叶景祀说着,从叶茜说了静楚生病之后,他就很想很想去看看她,这种情绪非常强烈,需要靠理智去压制地步。
“毛头小子嘛,都是这样,也可以理解。”孟昭一副过来人模样说着,拍拍叶景祀肩膀又道:“你脾气有时候也太大了些,对着下人从来都是抬手就打,人家娇滴滴一个女娃娃,你多少也温柔一些。”
“嗯。”叶景祀闷声应着,随即皱眉看向孟昭道:“我对她温不温柔关你什么事,你怎么那么关心呢。”
“我这不是关心你吗,那位小师傅我见都没见过。”孟昭马上澄清自己,说多了又怕叶景祀多心,便道:“不跟你扯了,我睡一会,下午还要进宫,记得叫我。”
说着孟昭打了一个哈欠,直接窗边榻上合衣躺下。
叶景祀酒劲上来也床上躺下来,困意十足,却怎么都睡不着,脑子里一直想着静楚。大太监再说她没事,没亲眼看到总是很不放心。孟昭睡醒径自去了,叶景祀挨到晚饭,终于到了掌灯时分,叶景祀再也按捺不住,再让他等下去,真要他命了。
唤人进来换了身衣服,这才要起身过去。前头四个小太监挑着灯笼,不急不慢走着。叶景祀因为着急就骂了起来,道:“晚饭都没吃吗,就不能走点。”
急匆匆催促着,终于到了莲溪庵正门前,大太监上前敲开门,叶景祀只带着两个贴身小太监进去,其他人只外头等着。小尼姑引着往后走,明惠师太迎了出来。静楚生病时她没多心,后来公主府太监那样恭敬,细想原由哪里不明白。师徒俩抱头痛哭一场,却也无可奈何。静楚心里明白,明惠师太年龄是真不能再奔波了。
“见过四爷。”明惠师太双手合十见礼,又道:“小徒吃了药睡下了。”
“这么早?”叶景祀说着,直接饶过明惠师太往屋里走。
明惠师太追上来还想拦,两个小太监就上前笑着道:“师太旁边屋里坐坐。”
半扶半拉,扶着明惠师太到厢房去了。明惠师太再挂心静楚,也是无可奈何。
叶景祀直进内堂,静楚和明惠师太住了正房三间,明惠师太住了东梢间,静楚住了西梢间。推门进到屋里,屋里灯还亮着,静楚人躺床上,合衣朝里躺着。
“装睡呢。”叶景祀说着,直走到床边坐下来,眼睛看着床上静楚。
青丝散落枕间,薄被之下是玲珑曲线,虽然盖得很严实,叶景祀瞬间有鼻血冲动。很想伸手摸一摸,青丝也好,被子也好。想到孟昭话,叶景祀把手收了回来,声音不自觉得温柔起来,道:“上一次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
静楚仍然躺着没动,叶景祀又道:“你是好人家姑娘,我不该那样莽撞。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无名无分地跟着我,我会正式摆酒迎你当二房。”
静楚继续躺着,动都没动一下,好像真睡着了一样。
叶景祀霸道惯了,素来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能跑过来跟静楚道歉,又如此温柔说话已经是十分难得。看静楚这样躺着,早把他勾魂都飞了,直接按住成其好事虽然下流了些,但他真很想摸摸静楚头发,或者拉拉小手,要是亲一下就好了。
而且按他想,他都这样承诺给名份了,静楚应该高兴才是,至少不会像现这样完全没反应。这几天也不知道她身体不如何,拒绝大太监给她收拾屋子,那肯定也不会吃多好。本来就瘦弱,此时还生病了,就该听话好好保养一下。
想到静楚不听话,叶景祀心情没由来烦躁起来。他素来就不是谦谦君子,现也不想再撑下去。伸手抓住静楚双肩,硬是把她拉了起来,直面向自己。想是一定要好好教训她一顿,真以为自己长得漂亮就能任性了,真以为没了她就不行啊。
不曾想静楚正哭泪流满面,被抓住双肩颤抖起来,梨花泪流芙蓉绣脸此时正哀求地看向他,颤声道:“四爷……我只是个无依无靠孤女而己,父母双亡投到这里。只求四爷成全,任我庵堂里度过残生,我必定立下长生牌位,日日三柱高香为四爷祈福。”
叶景祀听得是火冒三丈,刚想厉声怒斥,又见静楚哭得伤心,只是几天而己,下巴都尖了,得苍白瘦弱。又是怒火又是怜惜,卡他无话可说,只是怔怔看着静楚。
“四爷……您就放过我吧。”静楚流泪说着,直接床上给叶景祀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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