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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之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归帆斜阳里
一股不可抗据的力量,瞬间把我拉入祭台。十二尊雕像在巫火中投射出淡淡的虚影,男、女都有,并没有想象中的凶神恶煞像。很正常、很符合人类特征,围着我如看稀世珍宝,神情激动。“巫灵回归,我教有幸”,“身具逆火,我族当兴”。“传承,赶快传承”。我脑子嗡的一响,心中呐感:“传承你泥马的,老子就是被传承坑了,还来,老子不干!”,我已经有传承恐惧症,自从被奇神骗了传承天目,除了活得久一点,没过一天好日子,不是象狗一样被撵得到处跑,就是象牛一样拼命挣家当,背了一身的债,就算再活一万年,都还不清。
我接受奇神传承,还算挨到点边,可我跟巫教毛关系都没有,莫名其妙就用因果、轮回扣上传承者的帽子,我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轮回个屁!你们瞎眼了。心里虽然急,但脸上却挤出笑容,恭敬无比地一一参拜,礼多神不怪,果然他们都露满意赞赏的样子,“各位祖巫大能前辈,小子误闯圣地,得罪之处请高抬贵手”,赔着笑解释,希望能早点脱身,都是惹事不起的主,躲远点吧。“近万年的等待,才等到寻因果而来灵媒,哪是什么误闯”,一个老者开口,“我、我真是第一次接触巫族,不应该有什么因果吧,各位祖巫,你们弄错了”,硬着头皮再解释,一声叹息从一个老妪口中传来“巫灵记忆还没觉醒,先给他说说前世今生吧”。
“首先,我们不是祖巫,是巫教十二巫神”,那个老者神色肃穆开口,“想当年,唉----”长长的叹息,黯然神伤,“唉-----”其他的人也跟着叹息,全一幅无语问苍天的样子,沉浸在对往昔的追忆和伤感中,连虚幻的身影都有点摇曳,我愕然了,不是要说我的前世今生吗,怎么自已感怀起来了,就是说没我啥事吧,我可以走了不?
还是那个老妪最早回过神来,干咳几声道:“大哥,说正事吧,我们撑不了多久”,老者才从神游中退出,再次开口:“想当年,我教-----”,长长的巫教史,娓娓道来,说到辉煌时,激动无比,就差手舞足蹈,说到惨烈处,悲愤无比,就差号淘大哭,其它人感同身受,情感起伏迭荡,好一段荡气回肠的兴衰史!
开始还有点兴趣,但听了近半个时辰,脑袋开始发蒙了,你老生前不会是个话唠吧?憋了近万年,一朝脱困,说到爽才会闭嘴,可你说的关我什么事儿?没办法,还是装忠实听众,脸上的表情配合着剧情,惊讶、钦佩、义愤、哀伤----最后受不了,脸发僵得直抽抽。
已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了,只是条件反射变化脸上表情,突然他不说了,很不满地看着我,怎么回事?“我教遭受劫难,你啥表情?啥意思!”,老者怒问,表情和剧情不同步惹祸了,怎么解释?说根本就没听,只是怕你难过才配合你,他还不爆起发难,只能装傻,特无辜的样子。
还是那个老妪好,同情地看了我一下开口:“大哥,说重点,说重点”,“我说到了哪儿了?”,“用我教神木的事”,我一听精神来了,神木很可能就是凤栖木,说到戏肉了,“我教预思大巫,用本命开卦,卜到万年之后,巫灵会轮回重生,灵慧大巫在发现神木的圣地,布下追魂大阵,气血大巫,用神木制了十二巫神像,各封印了一丝命魂在上,等巫灵降临,传承我巫教道统”。
几句话的事儿,你老说了半天,累不累啊!凤栖木被制成了神像,看来没指望了,还是说明我根本不是什么巫灵轮回,早点脱困,“预思大巫,总说了轮回的巫灵有什么特征吧”,我开始下套,“没有”,老妪肯定道,“那为什么认定我就是巫灵轮回呢?”,“只有你能启动追魂大阵,不是你还能是谁”,老者箸定道,什么混蛋逻辑,这是偶然事件好不好,谁拿着那个水晶球,谁都能启动,还有刚开始时,不是把我当成什么灵媒要献祭吗?都不是什么好鸟。(未完待续)





道之扉 第一百七十二章:我发誓。
“各位前辈,我真不是什么巫灵轮回,也不会接受巫教传承”,还是直接拒绝了的好,任何传承,只要被传承者抵触,就没办法进行,况且我也有一定的把握逃脱,他们是魂体,除非能秒杀我,否则坚持不了多久,还有幽冥金日火,对巫术有很强的克制作用。
“我教源远流长,巫法深不可测,你居然不愿传承!”老者大怒,其他人也一脸不可置信盯着我,“追魂大阵已启动,我教弟子轮回记忆将启封,到时在你带领之下,必将称雄于世,你将成为无上至尊”,老妪用远景规划劝道。什么称雄于世,最多算是在天蓝星耍横的宗门,还被天降势力,差点灭了道统,井底癞蛤蟆,还在喘大气,比起奇神的威风,差了不知几个档次。
“外面有个黑巫教,也算是你们的直系后代,我出去帮你们找一个来接受传承,行不?”,只能迂回说服,“不行!你身具逆火,是最佳传承者”,一个象壮汉的巫神断然否绝。我就说没安好心吧,原来看中了幽冥金日火了,怎么被称为逆火呢?还是不要多问了,不然又没完没了,沉默是最好的态度,我不干,你们能奈我何。
十二巫神对我轮翻做思想工作,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诱之以利,威之以力,大棒和胡萝卜齐飞,我微笑聆听,不发一言,又不知过了多久,实在顶不住了。摸出一壶猴儿酒,作举杯邀明月状,向十二巫神示意。喝不?命魂虚影怎能喝酒,纯粹气死人不尝命。美美呷了一口,嘻笑看着他们,继续说,我听着呢。
满天的巫火开始缩小,变淡,巫神命魂虚影在火中凌乱了。他们全部闭嘴,死死盯着我。悲愤、绝望,哀伤,还有的恨不得立马掐死我的样子,我欲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大概就是这样子吧。老者仰天长叹:“罢了,罢了!”,我大喜,抱拳作了一罗圈揖辞行。“慢着,谁让你走了!”,老者仿佛下了某种决心,恨恨吼道,我欲哭无泪。各位大神,你们还想怎么样哦,帮你们启动了追魂阵。也算对巫教有恩吧,就算动机不纯,也无过吧,不报恩就算了,还不让我走,又被讹上了。
“不接受传承就算了。但你必须成为我教守护者,此事是底线。否则就封印此处,让你永不超生!”,摊牌了,守护者,谁知巫教干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那谁敢守护,怎么守护,还不是我说了算,这事儿可以商量,“前辈,我很弱的,行吗?守不住可别怪我”,先说断,后不乱,“好孩子,说你行,你就行”,老妪满脸慈祥,对我的称呼都变了,可她的目光,怎么有点象狼外婆,看着小红帽啊。
“长话短说,守护者,你谨记下面的话”,老者一改罗哩罗嗦的样子,满脸严肃开口:“我们只能寄附在雕像上,离开圣地后不知何时才能再次醒来,你必须把我们带在身边,不离不弃”,什么叫不离不弃,听着怎么有点恶寒,还没等我回过神,十二巫神掐诀念咒间,巫火在四周形成一个玄妙法阵,“发毒誓!快!”老者厉喝,泥马的,还有后手,“我发誓——-”,赌了咒之后,心神真有点不宁,冥冥中好象种下了一段因果,“你必须竭尽所能,护我圣教,快发誓!”,这哪行,“只能量力而为!”,我断然拒绝,老者脸色发黑,咬牙切齿道“算你狠,发誓!”,“我发誓——”。
等我发完誓后,十二巫神虽心有不甘,但明显松了一口气,命魂虚影摇曳间准备归位,这哪成,“且慢!”我急忙出声音,众神眼神不善看着我,酝酿了一下感情,悲从心来:“我苦啊!想当年----”,一段闻者伤心,听者落泪的辛酸奋斗史,被我声情并茂讲出,讲到投入时,还不竟怅然泪下,“苦命的娃啊!”,老妪被感动得稀里哗啦,其他巫神边听边用怪异的的眼神偷瞄老者,意思是你遇到对手了,老者脸色变幻不定间,再也忍不住了,打断我的故事道:“说重点,想干吗?”,“守护者,是不是该有点那啥?”,“啥?”,“侍遇!”,“啥待遇?”,怎么不上道呢,直说吧:“守护者,不能总干活不收钱吧,我苦啊!”。
十二巫神大怒,有揍我一顿的冲动,最后忍住了,还面露难色,这就对了,再难也得给点吧,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老妪觉得和我有亲和力,慈祥地开口:“孩子啊!圣教有很多宝物,等找到了,任你挑,一切都会有的,听话”,说完对其他巫神一使眼色,准备闪人。“且慢!”,一声断喝又响起,十二巫神命魂虚影在颤抖,不是怕,而是愤怒到极点,巫火有化阴风的趋势,心中一惊,兔子逼急了跳墙,巫神逼急了----不敢想象。
“小子现在是守护者,还不知各位大神的名讳”,十二巫神都长长吐了一口浊气,脸露孺子总算可教的表情,好玄,总算胡弄过到了。“我叫巫大”,老者傲然开口,一指老妪继续道:“她是巫二”,然后挨个儿点名,不用再听,直接醉了,这得有多奇葩,才会取这么消魂的名字,巫教不会兼职数学研究所吧,点完巫十二后,巫大得意地看着我,得,点个赞吧,“简洁明了,惊世骇仙,好名字!”,巫大老怀大慰,补了一句:“有巫以来,十二巫神都用这名,来之不易啊!”,前赴后继,多么令人感动,受不了,送神吧,抱拳真诚下拜恭送,巫大明显有心理阴影,对其他人道:“你们先撤,我守住,这小子再乱叫,我掐死他”。
巫火彻底消散,十二巫神雕像自动飞到面前,排得整整齐齐,看着就来气,不死心,来来回回搜寻,除了尘埃,草都没有一根,空荡荡的世界真干净,什么圣地哦,叫花子窝都比这儿强,你们这群老不要脸的,我踹死你们。踹着踹着眼睛一亮,我踹的是凤栖木啊,用来修补星空战船多好,至于对命魂是否有损伤,就不关我的事了,说好的不离不弃,我发誓。(未完待续)




道之扉 第一百七十三章:钓鱼拍卖。
刚一出流云涧,身后就传来惊天动地的崩塌声,烟尘四起间,流云涧不复存在,徒有虚名的圣地,还是跨掉的好,免得再祸害大家。凤栖木是找到了,可却惹了一身的骚,储物戒子里,还有十二个不散的阴魂,想着就心塞。
心情不好,做事出格,一个修士大模大样飞越崇山峻岭,老子从来不走回头路,不服气,咬我啊!一路上想咬我的妖还真不少,可惜不是进了我和玄大锤的肚子,就是被剥皮、拆骨、抽筋,取血。几天之后,所过之处,清风雅静,不是说云州的妖很牛逼吗,怎么都怂了,鄙视之至,也失望之至,怎么就没个有血性的妖,让我发泄发泄,我发誓,绝不取它性命。
褒斜谷乱了,过往的人,不断遭到妖物袭击,华阳府,人神共愤,咒骂那个惹祸的灾星,我坐在茶馆里,冷漠地看着一切,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安逸得太久,进取心消磨贻尽,只会苟且偷生,忘掉了血性,忘掉了,修,是为什么。巫大在归位前,说了一句很深沉的话:没有信仰,何来传承。
我的信仰,谁人能懂?寂寥的身影,穿行于滚滚红尘中,激情四溢的身体里,是一颗孤独的心。茶是凡间素茶,有点涩口,久违的味道,进进出出的大都是凡人,谈论的大都是衣、食、住、行,好亲切,曾经我也是他们中的一员,但现在回不去了。高高在上,俯视众生,就算成功吗?就算得到整个世界。却失去自己,又有何用。
云天宗在云州的位置很偏,终年云雾缭绕的横断山脉,螺髻山,人迹罕至,妖兽稀少,时不时从云雾中划过的身影。提醒世人,此处有仙。不可亵渎。孤傲的云天宗近年来很不顺,先有参加三大天宗大比的几个精英,莫名其妙被玄天宗杂役揍个半死,颜面丢尽。宗门高层却屁都没放一个。前段时间凌大长老,带核心弟子外出,最后只有他身负重伤,一个人回来,宗门对此事,更是闭口不言。
螺髻山下的坊市依然热闹,任何一个大宗门,附近都会伴生一些修真世家,更会吸引散修前来交易。坊市也是一个宗门收入的重要来源。没有充足的资源支撑,是无法修行的,所谓修士只需餐风饮露。吸收天地灵气和日月精华,那只是天真的想法。为了稀有的灵材灵药,修士们往往你抢我夺,无所不用其极,为此打死打活的比比皆是,如果有天地至宝出现。那就更不得了,很多宗门都会押上所有赌注。去争那一线的希望,造成浩劫也在所不惜。修真界的硬通货:灵晶,更是人见人爱,妖见妖痴。仙、妖、凡本质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为了生存和发展,如果说有区别,只能说是占的高度不一样,生命层次不一样。
茶楼酒店永远是消息灵通人士最爱的地方,要了一杯灵茶,静静坐在大厅里,稍一凝神,就能听到云天宗的各种八卦消息,大到所谓宗门秘闻,小到哪个弟子偷鸡摸狗,真真假假,说者眉飞色舞,听者呵呵一乐,都没当回事儿。可在有心人眼中,稍加比对分析,就能推断出想要的消息,就象我,坐了一个多时辰,就大至了解了云天宗情况。
云天宗是三大天宗之一,并非浪得虚名,塑魂颠峰的太上长老有好几个,缭绕的云雾,其实是宗门防护大阵,显露的气机,如果硬闯,我不仅吃不了,也可能兜不走,混进去也不可能,更难的是要锁定那个凌长老,还要查清云天宗是否参与了当年的事。凭一己之力,要对抗云天宗,那不叫狂妄,那是寻死,除非是玄境还差不多,但玄境似乎在天蓝星没有,或者为天蓝星所不容,原因我也不知道,但隐隐有些猜测。
云天宗一月一次的拍卖会开始了,境界压制到塑魂初期,以一个散修的身份坐在贵宾房,毫无兴趣地看着热闹的大厅。竞拍声此起彼伏,但没有一样东西看得上眼,这样的拍卖会档次太低,我委托拍卖的两件东西:深海金钢玉、冰魂晶,都成了压轴拍品。之所以出手这两样东西,是因为想把凌长老钓出来,多方打听后得知,他对阵法很有兴趣,修的法界也是冰属性的,这两样东西在云州很稀缺,正合他胃口。
今天的拍卖会不算成功,东西都没拍出高价,主持竞拍的长老脸上有点挂不住,清了清嗓子叫了一声:“肃静!下面拍卖两件压轴品,非常罕见,令人期待”,场面静了下来,两个漂亮的女弟子,端着两个盖了红布的托盘,款款走上台来,长老掀起一块红布,一大块金黄的玉石出现,“深海金钢玉,多少年没在云州出现过了”,一声惊呼在场中想起,有识货的人,众人议论纷纷,打听此为何物,有的跃跃欲试,准备竞拍。主持长老很满意这样的效果,开口作说明:“刚才那位道友好眼力,深海金钢玉,顾名思义,产自深海,是制作法阵的极品灵材,特别是宗门、家族的防护大阵,更是不可或缺,用它制作的法阵,稳固性和威力大为提高,起拍价一千上品灵晶”。
这种小型拍卖会,居然会出现极品灵材,拍卖场沸腾了,“我出一千五”,“二千”,“我出四千”-------一会儿就涨到八千上品灵晶,几个小家族还在竞争,“我出一万!”,一个塑魂后期大声喊道,身穿云天宗法袍,站了起来,抱拳对众人略微一拱,郎声道:“此物我师尊寻找多年,请各位承让”,小鱼出现了,他是凌长老的大弟子。主持长老微微皱了一下眉,还是落了锤,凌长老大弟子的行为,有点坏规矩,拍卖场上,价高者得,不能以势压人,否则不仅坏了拍卖场的名声,还亏了拍卖场的老板,也许此物用途有点偏,主持长老忍了。(未完待续)




道之扉 第一百七十四章:鱼儿上钩。
最后一件压轴品,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中,掀起了盖头,拍卖大厅的温度仿佛低了下去,一颗拳头大的宝石,闪着淡蓝色的光泽,散出丝白雾,捧着托盘的女弟子,不小心吸入一丝,浑身寒颤不已,还是主持长老见机得快,暗地打出一道法力,女弟子才没有倒下。
拍卖场一片寂静,凌长老大弟子猛地站了起来,激动不已,但总算克制没有叫出来,几个贵宾房也出现了强烈的神识波动,在仔细辨认此物,“此物想必很多道友都认出来了”,主持长老也没有拖延,开口说明,“冰魂晶,而且品像之高,我也是第一次见到,用途嘛,炼制冰属性法宝,修练冰属性功法,谁用谁知道,起拍价,一万上品灵晶”。
瞬间有点冷场,一万上品灵晶,在这种小型拍卖会上,不是个小数目,主持长老并不着急,继续道:“如果灵晶不够,本拍卖场可提供现物抵押”,“一万五、二万、三万----”,竞拍声不断传来,但竞价的只有几个,对大多数修士来说,上万的上品灵晶,承受不起,但从竞拍者势在必得的气势看,突破十万是迟早的事。
凌长老大弟子急了,故技重施,“我出十万,此物是我师尊---”,“你闭嘴!”主持长老爆喝,“搞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给你脸不要脸,滚!不服气让你师傅找我,咱们回宗论理”。凌长老大弟子脸色清红交织,灰溜溜出去了,拍卖场本来就是云天宗的生意。他的言行可以说犯了大忌。冰魂晶最后以十二万上品灵晶成交,在交割拍卖灵晶时,拍卖长老对我非常热情,能不热情吗?二成的拍卖费用,让他赚嗨了,我也很满意,正应了那句话:物离乡贵。人离乡贱,在冰原象大白菜一样的东西。在云州就是奢侈品,做生意,流通很重要。
“道友如果还有物品想拍卖,我行绝对会拍出满意价格”。都是人老成精的主,知道我身上还有好货,“好说好说”,我打了个哈哈,他越发热情:“道友云游四方,交友广阔,不妨在此多歇息些日子,我们多交流交流”,真是个生意人。知道多个朋友多条路,多条货源,“道友想不想看看云州特产灵材灵药?”。人才啊!开始推销起来,我也来了兴趣,万水千山各有各的灵性,“哦,看看吧,不过一般货就不要拿出来了”。“那当然,我哪能拿不入流的物品污道友法眼”。他出去了一会儿进来,一抹储物戒子,琳琅满目的玉盒、玉瓶摆满桌子,开始推销起来,云州特产主要是灵药,玉骨石斛、金线莲、冰灯玉露果-----都是炼制一些极品丹药的主药,而且年份还可以,买一些备用,就是不用,转手卖出去也能小赚一笔,主持长老也没满天要价,刚到手的十几万上品灵晶,又回到他手里。
做了一笔大生意,他更兴奋,随手布下一个隔离法阵,神秘对我说:“道友,我这儿有些禁忌物品,你非本地修士,我才敢给你看”,我一愣道:“禁忌物品,你这不是坑我吗?”,他急忙解释:“道友别误会,这些东西在云州有些禁忌,在其他地方根本没人在意”,“好吧,看看”,什么禁忌物品,我也很好奇,他在储物戒子上拔弄了一会儿,才拿出一包东西,打开后一看,我怔住了,主持长老见我的样子以为不识货,开始吹嘘起来:“这些东西是当年云州一个邪教,被我宗剿灭后所获,因当年这个邪教,在云州惹得天怒人怨,犯下无边杀孽,所以这些东西成了禁忌,放在宗门库房里,不知有多久了,没什么用,我带了点出来,希望碰到识货的人”,我似笑非笑看着他,什么叫带了一点出来,偷偷顺出来的吧,当成私货自已卖,他也呵呵干笑,都是明白人的样子。
一面白骨妖皮小鼓,一串不知用什么骨头串成的项链,一个有些裂纹的铃铛,还有一块半透明的琥珀,巫教的东西,难怪会成为禁忌,那块琥珀由其让我心中火热,里面有些象虫卵的小黑点,对照控虫篇,我基本确定,那是巫教五圣虫之一:噬金蚕。包裹在外的琥珀是母虫产卵时,体液凝固而成,琥珀不碎,蚕卵不死。
心中狂喜,脸上却显得很平淡,把玩了一会儿,装着兴趣缺缺的样子道:“没啥用啊,法力注入也没反应”,“道友别急,那个邪教功法有点特别,慢慢参悟一定有收获”,“好吧,反正我也四处漂泊,顺便倒腾点东西,不贵的话我就收了“,主持长老大喜:“友情价,十万上品灵晶,全部拿走”,“五万”,“不行,最少八万,我冒了天大的风险”,终于说出实话了,成交。
三天过去了,想钓的鱼还没有出现,难道那两样东西,对凌大长老的吸引力不大,正在想别的办法时,客栈小二通报,外面有云天宗弟子求见,鱼儿上勾了。“云天宗弟子何足道,拜见前辈”,还是很懂礼数的,那天拍卖会怎么那么猴急,把他让进房间,问他何事,“不知前辈还有没有深海金钢玉、冰魂晶,晚辈高价求购”,“又是你师尊寻找多年”,我挪喻道,他脸一红,“还有点,但我自己要用,你走吧”,“前辈请匀出一些,我出高价,我师尊是云天宗大长老,法力深不可测”,怎么还是这幅德性,老喜欢抬师傅压人,如长不大的孩子,修行之路只会到此为止了,我来,就是要杀你师傅的,还在这儿显摆。“想买,叫你师傅来吧,你可以走了”,跟这样的小虾米,不想多浪费口舌。
第二天,何足道又早早赶来,“前辈,我师尊请你上山”,他恭敬开口,进山容易出山难,如果没忍住,动起手来,很容易被困在云天宗里面,灭杀他的最好地方就是在坊市,既报了仇,又打了云天宗的脸。(未完待续)




道之扉 第一百七十五章:虐杀。
我显得不堪其烦的样子,“没空,明天我就离开,没事别来打扰我“,塑魂境的威压稍微露出一些,他惶恐不已,赶快退走。△¢,夜晚,跌坐调息间,缓缓睁开眼,心中冷笑,终于来了。一声淡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云天宗,凌云子来访”,带着一丝高傲,一种不容拒绝的意志在里面,他觉得理所当然,塑魂后期对初期,宗门大长老对散修,高富帅对矮锉穷,不是一个档次嘛,深夜来访,给足了面子,被访者应惊喜莫名,感激涕淋,诚惶诚恐。
可惜注定让他失望,我连身都没起,也是淡淡吐出两个字:“请进”,身影一晃,凌云子出现在面前,百年了面貌依旧,只是气色有点不好,看来在流云涧受的伤,还没好利索。见我如此殆慢,脸现怒色,放出股威压,真是有其徒必有其师,总喜欢以势压人,年龄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这就是云天宗求人的风格?”,我冷冷道,见那威压不起半点作用,他也微微一惊,略一拱手开口:“道行不错,佩服”,“我等散修,生来命苦,在血盆里抓饭吃,没点保命手段活不到今天”,我也不咸不淡回应,散修之苦,修真界都知道,完全靠自已生存、修行,血雨腥风中艰难求生,养成狠辣、狡诈,甚至不择行段的行事风格,同境界和宗门弟子生死搏杀,往往更胜一筹,再加上没有宗门、亲人拖累,行踪不定,惹事生非后也不好查找。无形中在修真界形成一股不可忽视的势力。虽然松散。但很难缠。由其是散修到了塑魂境,轻易不可招惹,除非能当场灭杀,否则后患无穷。曾经有个不小的宗门,不知为何与一个塑魂散修起了冲突,被其逃脱,从此宗门鸡犬不宁,外出弟子纷纷被灭杀。宗门生意被破坏无数,虽然最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设计灭杀了这个散修,但资源和人员都损失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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