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病王诱哑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铭荨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却也没有人胆敢去打扰他。
“有事?”三长老被惊动前就还没有睡,被惊动后闹了一场回去,更是一点儿睡意都没有,脑子里琢磨的就是怎么才能说服族长晁东树尽快将宓妃一行人送离流金岛。
都说女人有着非常强烈的第六感,且直觉相当的灵敏,这是不分年龄阶段的,在宓妃他们没来之前,她就有种心里不安定,好像总有事情即将要发生一样,本是有意想要提点族长几句,又担心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晁东树压根不愿信她。
虽说她占着族长一个长辈的身份,但其实她跟族长的关系并不亲厚,遂,族长对她也仅仅只是维持表面上的敬重罢了。
饶是如此,三长老对族长晁东树仍是非常的照顾,甭管做任何事情,也都是以他的利益为最先考量的条件。
历代禹西部落的长老,男的,要终身不娶,女的,要终身不嫁,他们在部落中地位尊崇,却也一辈子都无儿无女。
“大长老来了,那本长老为何没有见到他?”贴身伺候在大长老身边的随侍,三长老并不陌生,可她心里也在恼恨大长老对晁东树的无礼。
在她的私心里,其实是把晁东树当成她亲生儿子来看待的,许是因为她是女人的原因,对于这方面便表现得更在意一些。
随侍跟在大长老身边是惯会察言观色的,一见三长老面色略露不快,他应对起来就格外小心谨慎了。
没有添油加醋,随侍一五一十将大长老的原话说给了三长老听,说完就低下头静候在一旁,做起眼观鼻,鼻观心的事情来。
“大长老当真那么说的?”
“回三长老的话,小的不敢欺上瞒下。”
“好一个欺上瞒下,谁是上谁是下?”谁上谁下,这话听在耳中怎么就那么的有歧义呢?
要说大长老跟三长老有一腿,估计他们谁也活不成。
“是小的说错话,还请三长老责罚。”
“行了,本长老就坐在这里,既是大长老要见本长老,你且叫他自己过来便是。”
“可是……”将三长老请回去是大长老下给他的命令,他若完成不了倒霉的岂不就是他?
绝色病王诱哑妃 第1073章 可知他已念她成殇(3)
想了想,随侍郁闷得都快要哭了。
“可什么可是,你就照着本长老的话去回你家长老,他不会为难你的。”
“这都一把年纪了,老三你这性子真是一点儿都没变。”不等随侍回应三长老的话,大长老便自己接过了她的话头,“怎么的,气得连话都不打算跟我说了?”
“你先退下吧。”三长老瞪了大长老一眼,旋即目光凉凉的扫了那随侍一眼,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养出什么样的奴才,怎么就跟他主子一样的让人那么讨厌,“要是可以我还真是一句话都不想跟你说。”
大长老给了自家随侍一个眼神,后者会意领命退下,他哪里是没有眼力劲儿啊,只是没有得到主子的首肯,他怎么敢退下。
“哼,你的奴才倒是挺听你的话。”
“难道老三的奴才不听老三的。”
“你……”
“好了,你当真确定要在这里跟我谈?”
“二哥呢?”一边没好气的站起身跟在大长老的身后朝着旁边的花厅走去,一边四处张望寻找二长老的身影。
“你觉得以老二那样的性子,他会管这些?”他们这三个老家伙里面,要说谁的心智谋略最为缜密,性子最为沉稳,那绝对非老二莫属。
然而,老二却是个不管事的,若非必要就算想要他开一句口都难,谁也琢磨不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有时候我都不禁怀疑,二哥他是不是在盼着禹西部落就葬送在东树的这一代。”极有主意,性子又强的二长老,绝对不是谁都可以左右的,别说他们不行,就是晁东树动用族长的特殊权利都无法左右。
偏偏因为他素来就是个不理事也不管事的,有些事情就算看见了,也全当没有看见,于是晁东树也就放任了他。
要说在这禹西部落之中,族长晁东树最怕的人是谁,除了他那已经死去多年的亲爹以外,就得是二长老了,关键时刻也唯有二长老才能治得住他。
“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三长老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只是她已经老得头发都花白了,做出这样的动作不但不显得纯真俏皮,反而显得别样的滑稽,“我也就只是那么想一下罢了,又没有当真。”
“就算是想也不可以。”
“你倒是护他护得紧,只可惜人家压根就不领你的情。”
“难道之前不是你主动提起老二的?”
是,是她嘴贱提了二长老那么一下下,可他至于要这么膈应她么?若非打小就是跟二长老一起长大的,三长老实在很难相信二长老对他们禹西部落没有异心。
毕竟很多时候他的那些举动,真的太令人怀疑,俗话都说胳膊肘要往里拐,但他那种看似什么人也没有偏帮的性子,事后回想起来真的非常让人觉得讨厌。
“也别扯那些有的没的,就说你找我什么事吧。”随着晚宴时间的临近,三长老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也就越发的强烈,要不她也不会这么早就到鎏金堂来盯着司徒志仪安排的那些人做事。
昨晚的事情已经闹得那位姓温的小姐相当的不满,倘若今天的晚宴再出问题,后果她几乎都不敢想。
“看来你也有那样的预感。”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话说得相当的没有底气,三长老的眼神也闪躲得厉害。
一撒谎就紧张得手足无措,耳根发红的毛病,真真是几十年来都没有任何的改变。
“你以为就只有你才将族长当成是自个儿孩子一样的去疼去护吗?老夫待他也是一样一样的,一再阻止他不要去做那些事情,一再的对他严厉,不许他这不许他那,你以为老夫就愿意?只要他能好好的,便是要老夫双手奉上自己的脑袋都可以,你以为老夫是怕死之人吗?”
“你你那么激动做什么,我……我又没有不相信你。”
“哎,老夫就跟你说实话吧,从半个月前开始,只要我一闭上眼睛睡觉,咱们的上一代族长跟上一代的长老们便会轮流来入我的梦,反复提醒我牢记要时时提醒着族长,莫要将索耶部落最后许下的诅咒誓言给遗忘了,不可枉造杀孽,否则便将招至灭族大祸。”
“你你竟然也也梦到了……”
“想来老二也应该梦到过。”看着三长老慌忙的捂住嘴巴,一副她说错话的表情,大长老总算是明白,为何当他一提及诅咒之事,她跟二长老甚至连问都没有问一下,便坚定的跟他统一了战线。
究其原因,竟然就是为了这个。
“你说那诅咒当真会应验?”
“这老夫又如何知晓。”
“我也是从前几天开始,左右两只眼睛的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偏偏咱们岛上又风平浪静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可正因为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这心里才越发的感到不安。”
一直以来她就在琢磨究竟还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没曾想很快就迎来了宓妃的远洋号跟南宫雪朗的静宁号,而三长老更没有想到的,族长晁东树对这一男一女还起了必杀之心。
“那个温小姐也好,南公子也罢,他们都不是一般的人,不惹到他们还好,若是惹上他们,只怕还诅咒还当真就要应验了。”
“你找我来是担心族长他会在晚宴上动手?”如若是这样,那么他的胆子也太大了些,就不担心事情败露后无法收场么?
“族长他有时候爱钻牛角尖。”
“我会再找机会劝劝他的,你也别闲着,去找二哥商议一下,然后布置下去吧。”
“老夫等你的好消息。”
“我会尽力的。”除了这句话,三长老并不能肯定,她就一定可以说服晁东树。
大长老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拧着眉僵着嘴,低声道:“那就先这样,我们分头行动,你盯着族长,老夫去找老二商量。”
晚宴大厅之中,里里外外都安排妥当之后,司徒志仪才敢出现在族长晁东树的面前,面上镇定的他,心里其实已经是一团乱麻,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安排又会被挑出多少的毛病来。
“可都按照本族长的要求安排妥当了?”
“回族长的话,都已安排妥当。”
“那行,你跟着本族长,然后一一给本族长介绍一下。”
“是,族长。”
晁东树得意洋洋的走在前面,心里是控制不住的畅快,他定要给宓妃还有南宫雪朗一个教训不可,谁让他们目睹了他出丑的全过程。
不能原谅,绝对不能。
“我便是在那个房间发现的地道。”
“现在目标太大,咱们下半夜去探地道。”
“今个儿的晚宴可是鸿门宴,你竟也如此感兴趣?”
宓妃摇了摇头,她可没有兴趣去陪着晁东树等人演戏,她的时间金贵得很,秉着既然来了就不能空手而归的原则,生活在这座岛的人,他们的性命她不会要,但谁若胆敢阻他,那就休要怪他不客气。
“比起宴会,本小姐更好奇那条地道。”
“唔,本公子也好奇。”
“吃饱喝足好干事,走。”
“温小姐,请。”
“南公子不客气,也请。”
绝色病王诱哑妃 第1074章 互相敬酒(1)
“禀族长,他们都到了。”
晁东树将拿在手中把玩的酒杯放下,又粗又短的眉毛耸了耸,眸底掠过一道冷光,却是起身笑着说道:“走,本族长亲自去门外迎接他们。”
“那温小姐跟南公子能得族长亲自相迎,简直就是他们几世修来的福气,但愿他们能识好歹,否则也别怪族长对他们不客气了。”有道是话要挑好听顺耳的说,司徒志仪在晁东树的面前,可谓是将他的喜好摸得清清楚楚的,一点儿都不用担心马屁拍到马蹄子上。
果不其然,听了司徒志仪这番话的晁东树,脸上的笑意更多了,明显觉得非常的舒心,那个黄毛丫头跟那个黄毛小子能得他亲自相迎,可不就是他们几世修来的福气。
如若他都做到这一步了,他们还不识实务的话,就算他对他们做了什么,那他也是遵循天意,任谁也怪罪不到他的头上。
“本族长还真是没有看出来,你这小子这张嘴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这都要感谢族长的教导。”
“呵呵,你小子这是专捡本族长爱听的来说?”
“没有没有,属下怎敢欺瞒族长。”
“其实就算你小子心里不是那么想的,本族长也不会责怪你的,谁叫你刚刚说的话,正合本族长的心意呢。”话落,晁东树高高仰起头,大笑着走出鎏金堂,那犹如雷鸣之声一样响亮的笑声,不禁都把在隔壁偏房内谈话的大长老和三长老惊动了。
两个老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似达成了某种默契一般,带着一脑门的问号走出房间,朝着正厅而去。
“哈哈哈……”
晁东树笑得越大声,越畅快,司徒志仪头上的冷汗就出得越多,心里越是没底,他使劲儿的回想自己刚才都说过哪些话,越想那眉头就皱得越紧,直把一张脸都憋得通红,他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特么的,他都说什么了?
他丫的究竟说了什么话,就正合了族长他的心意?
“该死的,他怎么就那么嘴欠呢。”司徒志仪低咒一声,抬手就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嘴上,恨恨的咬牙又道:“怎么办,他该不会成为族长算计某些人的棋子吧!”
当脑海里的这个念头一浮现出来,司徒志仪整个人都傻了,他这领的是个什么差事儿,没得要把自己给作死在里面。
亏得总护卫长还说羡慕他,有他那样羡慕的么?
“司徒护卫长,你在想什么,还不赶紧跟上,非得要本族长停下来等着你吗?”就在即将跨出大门的前一秒,晁东树突然停下脚步,扭头朝后阴恻恻的看了司徒志仪一眼,给人一种像是被某种脏东西盯上了的感觉。
此时此刻的他,方才有了一族之长的威仪与气场,跟昨夜那个发疯发狂且脑子不清楚的晁东树相比,显然现在的他才是真实的他。
“属下该死,请族长责罚。”司徒志仪快步行至晁东树的身边,然后拱手单膝跪在地上,只是恭敬的请罚,半点要解释的意思都没有。
“哦,那你说说你错在哪里?”
“属下错了,请族长责罚。”难道他能说,他站在那里是因为他在想自己是不是成为了族长算计宓妃跟南宫雪朗的棋子吗?
不,他当然不能这么说。
所以,保持沉默才是王道。
“告诉本族长,你刚才到底在想什么,嗯?”他虽为禹西部落的一族之长,但多年来没有原由的话,他也绝对是不轻意罚人的,否则他也不会在族民的心目中拥有那么高的地位。
正是因为他所积攒起来的那些声望,遂,只要他犯的不是什么不可逆转的事情,那么在这个部落里,就绝对没有人可以取代他,成为禹西部落新一任的族长。
“回族长的话,属下刚才是在想总护卫长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不知是否已经抓到昨夜那个对族长下蛊之人。”
不得不说司徒志仪是个很有智慧的人,他这个话题转移得相当的巧妙,非常成功的让晁东树放弃了继续追问他刚才到底在想什么,而是将关注点转移到了太叔流辰的身上。
是的,若说现在除了要让宓妃跟南宫雪朗付出点儿代价之外,晁东树还关心什么,那无疑就是昨夜于神不知鬼不觉中给他下蛊的人了。
那人既然胆敢对他下蛊,那么就要做好被抓,被他各种折磨直至凄惨死亡的准备。
“你觉得总护卫长是抓到了还是没抓到?”
“这个……这个属下不知。”扯着袖口抹了把额上的冷汗,司徒志仪真是没有办法了,怪只怪族长这个问题问得太刁钻。
这要他怎么回答,好像不管他说抓没抓到都是错,还不如赏他一顿鞭子来得痛快。
巫医虽然没有明说,可就从他的神态跟表情来看,想要抓住那下蛊之人绝非易事。
如此,纵有太叔总护卫长亲自出马,也是不一定能一举将下蛊之人给抓到不是?
“你倒是诚实。”
“属下的心眼就是再多,那多出来的心眼也是为了能更好的替族长办事,可不是用来在族长面前卖弄的。”
“呵呵……”
“……”您这笑了,那他应该是逃过这一劫了吧!
“本族长就喜欢你这样的,好,很好。”
“为族长尽忠,是属下的荣幸。”
“行了,别说你好奇总护卫长有没有抓到那下蛊之人,就是本族长也相当的好奇。”
“那……”
“一会儿你找个机会,安排人去寻总护卫长,问问他那边的情况如何?”
“是。”
“现在你给本族长收起那些不该在这个时候有的心思,好好跟在本族长的身边,护卫本族长的安全。”
“是。”
呵——
“何事惹你发笑?”
宓妃轻轻勾起嘴角,偏头看了南宫雪朗一眼,嗓音清冷的道:“本小姐想笑就笑,南公子不觉管得有些宽了?”
没有哪条法律规定,在她听到好笑事情的时候,还需要说出来,让大家都跟着一起笑的吧!
绝色病王诱哑妃 第1075章 互相敬酒(2)
“咳咳,我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南宫雪朗一脸黑线的抽了抽嘴角,他实在是被剑舞跟红袖瞪得有些无语,也觉得份外的无辜啊!
不能因为他一次的大意,这就记恨他一辈子呀!
要是他知道会不小心触碰到机关,那他绝对不会冒险走那一步的好伐,哎,什么叫做一失足成千古恨,特么他现在有点儿体会了。
他多想理直气壮的冲宓妃吼一句:管好你的丫鬟成么,特么别这么看爷,爷会以为她们爱上了他。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他压根就不敢冲宓妃吼好么?至少在离开流金岛之前,南宫雪朗是万分不想跟宓妃发生争执,甚至是闹到要分道扬镳那种场面的。
即便是在离开之后,未曾到达那片大陆之前,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跟宓妃分开走,仿佛他只有跟着宓妃,才有可能去到那里。
哪怕,就算他跟在宓妃身边去往那片大陆的几率也不过十之二三,他也很想赌上一把。
毕竟去往那片大陆,是他毕生的梦想,也是他对那人的承诺。
“其实本小姐在笑什么也不是不可以告诉你。”想到她听到的,晁东树跟司徒志仪的谈话,宓妃不知怎的就突然笑出了声。
昨晚,南宫雪朗潜进金楠院,目的压根就不是去刺杀晁东树,结果却被晁东树当成了去刺杀他的刺客,他也当真是看得起自己,太把自己当成一回事儿了。
而事实上,南宫雪朗压根就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之所以会潜进晁东树的院子,怕只怕就是专门冲着那个房间中的某样东西去的。
只是,就连南宫雪朗自己都不知道,他竟会意外的发现一条地道罢了。
至于那个神不知鬼不觉给晁东树下了蛊的人,宓妃表示她也相当好奇对方是什么人,居然无巧不成书的替他们担了一半的嫌疑,让她都不禁犹疑,是不是需要对那人道上一声‘谢谢’了。
“算了,我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为何?”
“不为何。”他想知道,她就愿意说么?
“你真不想知道?”
“不想。”
“啧啧,不想知道就算了,本小姐多少还能省点儿口水。”
南宫雪朗眼角跳了跳,嘴角也抽了抽,他顶着一脑门的黑线,态度诚肯的道:“我想知道,劳烦温小姐告诉我成么?”
“你猜我在笑什么?”眯了眯眼,宓妃的语气三分带笑,七分是故意加调皮。
“……”
猜?
他要能猜到她的心思,估计太阳得打西边儿出来吧!
这世间,又能有几人能猜到她温宓妃的心思?
这丫头,摆明了就是在整他,简直叫他恨得咬牙切齿,偏又拿她半点办法都没有。
“怎么,南公子这是生气了?”
“没有。”
“但愿是真的没有。”
“生温大小姐的气,小的还没有那个胆子。”
岂料,宓妃神色古怪的看了南宫雪朗一眼,却是一本正经的道:“不管是在分家前还是分家后,本小姐的排行都排不到第一啊?”
噗——
闻言,南宫雪朗直接就内伤,郁闷得都快吐血了。
他黑着一张脸,加快脚步往前走,实在不想再跟宓妃说话,他担心自己继续跟她说下去,一定会被她给气死的。
这丫头,天生就是来克他的吧!
“小姐你真棒。”眼见南宫雪朗被气得险些暴走,红袖她的那个兴奋之情啊,简直就是溢于言表。
“小姐真是太厉害了。”
“剑舞你也跟着凑热闹。”宓妃好笑的扫了身后的俩丫头一眼,她不过就是跟南宫雪朗开了个玩笑,不曾想他反应会那么大。
剑舞捂唇嘿嘿直笑,半晌后才道:“小姐,属下就是觉得他跟在小姐身边是不怀好意的,所以他被小姐给气到,属下当然开心了。”
比起楚宣王世子来,这个无双王简直差太多了,她不喜欢不说,还莫名的带着几分讨厌。
“梦箩国的无双王,要才华有才华,要相貌有相貌,其气质更是独特非凡,你们两个不都属外貌协会的,怎么就如此不待见他?”这不科学啊,在宓妃眼里剑舞也好,红袖也罢,绝对都是喜欢看美男子的,要说就南宫雪朗的容貌,放眼这片大陆能与之匹敌的也不过双手之数。
“哼,无双王是长得不错,可比起楚宣王世子来,他还差得远呢?”
红袖话落,剑舞补刀道:“就是,他在楚宣王世子的面前,也是要逊色三分的。”
“熙然。”南宫雪朗比起陌殇来,是要逊色三分的?
宓妃笑了笑,她的熙然自是最好的。
她的熙然,也自是无人可以相提并论的。
熙然,你在哪里?
你可知,我很想你。
“都怪你,提谁不好,偏提……”
“你不也说了,怎么就怪我。”红袖扯开剑舞的手,红着一张脸反驳出声,她又不是故意要提到楚宣王世子的。
“小姐,世子爷他肯定平平安安的,就等小姐去跟他团聚了。”
“是啊是啊。”
想着陌殇的宓妃,不知不觉就又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好半晌都没有回应剑舞跟红袖,将俩丫头急得跟什么一样。
“小姐,我们错了。”
“你们何错之有,我的熙然本就是这世间最好的。”宓妃屈指在剑舞红袖的脑门上轻弹了一下,没好气又不失俏皮的道。
“我们勾起了小姐的伤心事。”
宓妃笑着摇了摇头,柔声道:“伤心事?不,我没有伤心事,想起熙然并不会让我伤心,而是一颗心都被填得满满的,因为想他,所以哪怕要忍受孤独与思念,其实都是幸福的。”
对于宓妃的话,剑舞红袖都还不能够体会,但看着宓妃脸上温柔的浅笑,听着她温柔的声音,她们知道她们的小姐是真的很好,如此,那颗提到嗓子眼的心,也总算是安稳的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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