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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病王诱哑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铭荨
“这可都是姑爷对县主的爱重,县主此时心中可还紧张?”
“紧张如何,不紧张又如何?”说句毫不矜持的话,若能见温绍轩一面,南宁县主才会觉得安心吧!
“县主就是太爱胡思乱想,明明县主应该对自己很有信心才对,姑爷他虽然没有过什么很直白的表现,但就他对县主的那些维护,以及默默替县主做的事情,难道还不足以证明姑爷的心里是有县主的?还不能让县主有那个自信,只要一直坚持这么爱姑爷下去,姑爷会不爱上县主?”
南宁县主被佟儿的两个问题直接给问得愣住,她不禁反问自己,她就那么自卑那么没有自信吗?
就连一个丫鬟都能看透的事情,怎么她反倒自己钻进了牛角尖,自己扯了一团麻乱来将自己给困住,她真是太不应该了。
旁的暂且先不说,单单就是这一次他来下聘礼一事,若非是为了她,为了她的家族,他堂堂相府大公子至于这么费心劳力吗?
不不不,他压根就不需要,只因他当得起这世间所有美好的东西,甚至他也有肆意而为的资本。
可他为了她将送来将军府的聘礼减少近一半都不止,为的不过就是想让她的爹娘拿得出与之相配的嫁妆,煞费苦心的维护了整个阮家的颜面。
他对她是有情的,即便现在还不深,可至少是有了,这就值得她不惜一切的去期待不是吗?
“佟儿谢谢你,是你点醒了本县主。”
“县主您在说什么呀,奴婢怎么听不懂。”
“呵呵…你不需要懂,只要本县主懂就行了。”袖中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南宁县主的眸光突然变得很亮,很坚定。
如果现在的她还配不上温绍轩的话,那么她会努力争取做一个配得上温绍轩的女人,哪怕为此她要吃足很多的苦头她也会始终坚持下去,绝不放弃。
佟儿跟嘉儿默默的对视一眼,看着南宁县主脸上如花般艳丽的笑容,她们就觉得心中欢喜。
“哦,对了,奴婢差点儿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你忘了说什么,这一惊一乍的性子到了相府可得改掉,要不不等县主收拾你,我就先收了你。”
嘉儿白了佟儿一眼,然后脸上写满不开心的道:“县主您可得有个心理准备,怕是一会儿麻烦就要找上您了。”
“怎么回事?”今个儿可是她的好日子,南宁县主是不允许任何人来搞破坏的,说到底她可不是一个什么脾气都没有的主儿。
真要犯到她的手上,虽然她做不出如她小姑子宓妃那样的事情来,但绝对也不会让欺负她的人好过。
“您的姨母那位杨夫人来了,不但她来了,那位表小姐跟表公子还有他们的父亲杨大人也都来了,搞不好等姑爷前脚离开将军府,县主您的外祖父跟外祖母后脚就也得来将军府坐坐。”
也不是她们这些做下人的多嘴多舌,而是整个将军府的人都不喜欢夫人的娘家人还有夫人的那个妹妹及妹夫,明明自己还真就是一个外人,偏偏愣是不把自己当成是外人来看待,把将军府当成是自己的家里一样的指手划脚,怎么看都觉得讨厌。
虽说大人的事情不该牵扯到小孩子的身上,可那个表小公子霸道得不得了,当着她们夫人的面就敢抢她们公子的东西,偏那杨夫人还喜欢用她们公子是做表哥的就应该让着年幼的表弟,不管什么都不应该跟表小公子争抢,只要表小公子想要的给了便是。
那位表小姐就更奇葩了,一次又一次的将她们县主当成是垫脚石一样的踩,暗着算计不成都直接放明面上来了,真是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女人。
“他们今日应该不会闹得太过份吧,毕竟姑爷还在,将军也在。”每每一提起县主那外祖父跟外祖母,还有县主的姨母,佟儿都忍不住脸色大变,身体也会下意识的直打哆嗦,可见她是有多怕那些人。
“眼下他们的确是不敢闹的,但绍轩走了之后不但会闹,还会闹得很大。”如若不然,她的那位好姨母怎么会把外祖父跟外祖母一起请过来。
若非还要顾及一下颜面,她那对偏心不知偏到何处去了的外祖父外祖母只怕早就已经到了他们府里,要不是她所嫁的夫家门第太高,明家跟杨家都得罪不起,不然她那对极品的外祖父母怕是要越过她的爹娘,直接坐到主位上来代替她的爹娘行使为人父母的权利了。
“那那…那可如何是好。”
“他们的脸皮怎么那么厚,就不能让县主平平顺顺的出嫁吗?”
“大约是上辈子欠了他们的吧!”不然岂会追债都追到这辈子来了?
南宁县主想到明家跟杨家的人也是忍不住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眉心,这厢她想着心里不痛快,只怕她的母亲此时更加的不痛快外加彻底心寒吧!
也罢,倘若自此之后母亲能对明家跟杨家彻底的死心,倒也算是一件好事,这样南宁县主就不用担心往后扶持娘家会便宜了旁人。
温绍轩下完聘,进府与阮将军夫妇说了一会子话,然后就按照习俗离开了阮将军府回了相府。
果不其然的这边温绍轩前脚刚走,阮夫人的爹娘后脚就到了阮将军府,那就跟到自己家似的,一点儿没把自己当成是外人。
之前因有温绍轩在,阮夫人对她那个妹妹,那个妹夫算是一忍再忍,以前她尚且还会看在侄女杨骊婉跟侄子杨易琨的份上,或多或少照拂一下杨家,但在经过刚才他们的所作所为之后,阮夫人是彻底的死了心,这门亲是真的不用继续做下去了。
尤其当管家跟在她爹娘的身后急出一脑门汗的出现在她跟她的丈夫阮将军的面前时,阮夫人对待娘家最后的那一丝情份也便之消散了个干干净净。
以往他们怎么对她的,她通通都可以不去计较,只当作没有发生过,可她绝对不允许他们来破坏她女儿一生只有一次的婚事。
“夫君你可愿相信妾身。”
“为夫自是相信夫人,正好书房还有一些公务要处理,这里便交给夫人来安排跟处理。”说完,阮将军拍了拍阮夫人的手以示安慰,然后看也没看房间里的人一眼就转身大步离开。
岳家的是与非阮将军是个大男人,他不能跟个女人一样的去计较,更何况无论他们做了什么,有一点阮将军却是一直都心怀感激的。
哪怕他们处处都充满了算计,可到底他们给了他一个好妻子,如此只要阮夫人没有下定那个决心,他便一直都能容忍着。
如今既然妻子已经看开,阮将军自然也相信阮夫人可以处理得很好,他留下反倒不自在得很。
“来人。”
“将军。”
“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不用管,你们两个切记要保护好夫人的安全。”
“是,将军。”
“不到逼不得已不要现身,本将军相信夫人有那个能力处理好剩下的事情,你们都把自己藏好一点。”
“是。”
目送阮将军大步离开,两个黑衣暗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也是轻叹一声消失在原地。
话说,即便他们时时都藏在将军府最看不见的地方,但他们对明家跟杨家的人也是超级格外的不待见,每每都想将他们给扔出府怎么破?
“他是怎么回事,看到岳父岳母来了他就是这样的态度,他是怎……”
“母亲以为这是何处?”
明老夫人被自己的女儿阮夫人给问得一愣,这里是将军府啊,不然能是哪里?
她又还没有老糊涂。
“外祖母你瞧,那相府给表姐送来的聘礼真好,里面好多东西婉儿都没有见过,真的太好看了。”杨骊婉丝毫都没有注意到此时房间里压抑而紧张的氛围,她的目光老早就被满屋子都堆不下,还放了好多在院子里的一箱箱聘礼给牢牢的粘住了,根本移都移不开,“外祖母,那相府的二公子跟三公子都还没有成亲,既然表姐都嫁进相府了,婉儿也不比表姐差什么,就那二公子跟三公子随便挑一个给婉儿做夫君呗,这样的话婉儿在相府跟表姐还能有个照应,也能更多的帮……”
后面的话杨骊婉在对上阮夫人犹如寒冰一样目光的时候就目露惊恐的咽回了肚子里。
好可怕,她这个一向很好说话的姨母怎么会有如此可怕的眼神,好冷,真的好冷。
“说,继续往下说,你怎么不说了。”
“姨。姨母,我我…”
“大姐这是做什么,你是想将我家婉姐儿给吓坏吗?她说错什么了,婉姐儿嫁入相府有什么不对,她又不是入相府去跟婕姐儿抢丈夫,你这做姨母的不说帮帮她,居然还吓唬她,你是安的什么心啊你。”
啪——
阮夫人看着她这个面目可憎的嫡亲妹妹,实在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扬手一巴掌就煽了过去,怒斥道:“你给本夫人闭嘴。”
“你…你竟然敢打打我。”从小到大只有小明氏杨夫人欺负阮夫人的,这突然被阮夫人煽了一巴掌小明氏根本就反应无能。
“你以为你现在站着的是什么地方,你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与本夫人这个拥有从三品诰命夫人头衔的将军夫人说话的,就凭你对本夫人说话嚣张放肆的态度,别说本夫人只是给你巴掌,就是打你一顿也是当得的。”
相府是怎样的门第,也亏他们想得出来,若是婉姐儿真是一个好的,即便不用她开口,人家温夫人长着眼睛呢,她会不知道看?
“你……”
“这里是将军府,不是你的杨府,明瑞涵本夫人警告你,你若再这般放肆就休怪本夫人对你不客气。”
小明氏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被她一直瞧不起的姐姐连名带姓的喊,她的脸色阴沉得可怖,然而感受到阮夫人身上这强大的气势之后,小明氏没敢再跟阮夫人顶嘴,而是捂着脸委屈万分的看向她的母亲。
“你爹跟你娘还没死呢,你这做姐姐的就敢动手打你妹妹,你是当你爹跟你娘都死了不成?”明老夫人素来偏心,即便如今的阮夫人已经不是她可随意拿捏的人了,她的心还是偏的。
许是人性中最为恶劣的那劣根性在作祟,眼看着曾经被她踩进泥泞中的人站得比她还要高,她的心里怎么可能舒服得了,于是,明老夫人就千方百计的想要打压阮夫人,让她在她的面前依旧卑微如尘埃,任她打任她骂,任她指东不敢往西。
“本夫人倒宁可你们全都死了,那样也不会不要脸到如此地步。”
“你个孽女。”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明老爷怒视着阮夫人,一巴掌重重的后在桌上,震得桌上的茶杯都颤了颤,险些摔落在地。
“可还记得本夫人问你们这是什么地方,既然你们不知道,那就由本夫人来告诉你们这里是什么地方。”阮夫人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再猛然睁开,整个人的眼神与气势在那一瞬间就全都变了,看得明杨两家的人都心底一颤,莫名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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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病王诱哑妃 第1769章 【V651】极品难缠,明杨两家下
也怪他们从来都没有将阮夫人放在心上,从不曾想过阮夫人会不会听他们的话,就自以为不管他们说什么阮夫人都会乖乖的照办。
孰不知,现在的阮夫人根本就不是他们可以掌控得了的。
明明来之前他们不是都商量好的吗?
一定不可能在阮夫人的面前表现得太过强势,他们要尽可能的放低姿态,受点委屈算什么,重点是要达成他们的目的呀!
难道当真是在他们眼中应该过得无比困苦的阮夫人如今过得太好,无论是身份还是地位都要比他们好,他们就已经嫉妒得发了疯吗?
不然怎会在这个时候想的仍不是放低姿态尽可能示弱让阮夫人拉他们一把,而是一如既往的想要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压迫阮夫人听他们的话,按照他们的指示去做事。
感受到从阮夫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寒之意,不说明老爷跟明老夫人这对夫妻俩感觉事情闹大了,就连杨大人也狠狠的瞪了小明氏杨夫人一眼,眼里的意思自是在责怪小明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至于最小辈的杨骊婉跟她的弟弟杨易琨则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别看他们人不大,心机可是半点都不简单。
即便杨易琨今年还不到七岁,但他已经知道只有他的嫡姐杨骊婉嫁得好,他的将来才会好,他未来哪怕什么作为都没有,也可以作威作福,称王称霸。
因此,杨易琨对于他姐姐杨骊婉所谋求的一切都是大力支持的,如今除了八皇子跟九皇子还未成亲之外,其余的不管是太子还是几位王爷全都册立了正妃,又有了侧妃,他姐姐是指望不上了。
放眼星殒城所有的名门贵族,相府无疑是排在最顶端的那一个,即便上至温大公子,下至温三公子全都没有功名在身,但就凭他们是相府的公子爷,将来想要什么没有。
简单来说杨易琨也是个非常现实的小孩儿,之前抱着的怀疑态度在见识过温绍轩送来阮将军府的聘礼之后,他目前对他姐姐嫁去相府完全就是持支持态度了。
曾经杨易琨自诩自己是见识过好东西的,然而,当他看完这些聘礼之后,方才明白以前他看的那些东西真的能叫好东西吗?
不不不,当然不能算是,是以只要想到他姐姐杨骊婉可以嫁去相府,然后相府也会送来跟这些聘礼同一个规格的聘礼到他们杨府,关键这些聘礼到时候爹娘会全部留给他,杨易琨就连做梦都要笑醒。
只可惜还不等他高兴得乐出声,事情就压根没有朝着他所期盼的那个方向发展。
原本今日看了他表姐南宁县主的这些聘礼,杨易琨还盘算着等离开的时候,让外祖父外祖母还有他的爹娘顺便顺走一半给他留下来着,此时瞧着大姨母的样子怕是不太容易。
倘若阮夫人知道她曾很疼爱过的小侄子在如此算计着她女儿的聘礼,不知她会不会气得连吐好几口血出来。
又假如宓妃有幸在此,并且顺利窥探到杨易琨心里的小九九,不知她又会露出怎样一副表情来。
话说,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不可爱,又精于算计的吗?
“这里是阮将军府,这里他姓阮,他不姓明,他也不姓杨,你们来了本夫人当你们是客,以贵客之礼相待之,但你们万万不要反客为主,就以为你们的上嘴皮碰碰下嘴皮就能做这阮将军府里的主,听明白了吗?”
阮夫人也是怒到极至,忍无可忍了,她没有给任何人开口说话的机会,接着继续说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本夫人既已经出嫁,那么自当以夫为家,所做的任何事情都当以阮氏一门的利益为先,至于娘家人本夫人不帮是本份,帮了是情份,你们也别一副本夫人欠了你们多少多少的姿态,毕竟本夫人没有失忆,你们曾经是如何对待本夫人的人,本夫人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不提以前的种种事情还好,一提阮夫人只觉得心中那扇名为‘邪恶’的大门的缝隙就越撕越大,她曾经所有的委屈与愤怒就随之彻底的爆发了。
“如果本夫人的丈夫不是有了现在的身份跟地位,你们会巴巴的找上门来吗?不,你们不会,你们只会有多远就躲多远,不说你们想要借着将军的身份做些什么,单单就是婕姐儿好不容易得来的一门亲事,你们也要各种算计,各种为自己谋取利益。”
“你…”明老夫人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大女儿这样的一面,她不禁有些被吓到,她很想打断阮夫人的话,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就好像…就好像等到阮夫人把话说完那一刻,她与阮夫人之间的母女之情就彻底的了断了一样。
她承认她在阮夫人的身上谋求利益的成份更大一些,可不管她再如何的偏心,也从来没有想过不要阮夫人这个女儿呀,更别说现在的阮夫人对他们明家,还有她小女儿的夫家那么重要,明老夫人就更加不想放手。
“闭嘴。”
“孽女,你怎么跟你娘说话的,你莫不是想要逼着为父对你用家法。”
明老爷以为自己的话说得很有气势,却不知听了他的话后,阮夫人状似癫狂的大笑出声,好半晌之后她才平静下来冷声道:“在家才从父,出嫁之后本夫人只要从夫就好,本夫人也已经不是明家的人,父亲的家法怕是动不到本夫人的身上了。”
“混账东西你……”
“打,父亲你就冲着本夫人的脸上打,你打。”阮夫人咬着牙迎着着明老爷狠戾的目光,是要比狠吗?
她也狠过的,否则在边关那种地方,她如何活得下来,又如何养育两个孩子长大。
“从婕姐儿的亲事定下,本夫人就知道你们各种眼红,背地里也是各种算计,只是最终都没有成功罢了,现在相府的聘礼送了过来,你们瞧着又眼红了,是不是还打算逼着本夫人把这些聘礼送你们一半,你们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可本夫人想要问问你们,你们到底是哪里来的脸,怎么就开得了那样的口?”
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娘家人,阮夫人想着都不禁想大哭一场,可她不能哭只能拼命的强忍着。
这多年她的夫君一直由着她,纵着她,从未说过她娘家的半句不好,就是知道她心里还惦记着自己的娘家,她想得到自己爹娘的疼爱呵!
可是看看现在,她不禁想要反问自己,她那么多年的坚持到底算什么,她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又算什么,为什么她还要苦苦寻求那些她求而不得的,却不懂珍惜她现在所拥有的。
“既然今日你们都在,那么也省得本夫人再浪费时间去明府跟杨府各走一趟,便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细细的与你们说道说道。”
“县主……”
“我们回去。”南宁县主原本不想离开自己的院子出来走这一趟,可她又着实担心她的母亲,此时站在外面听到从房间里传出来她母亲的声音,她就知道她进去很不妥当。
既然连父亲都那么相信母亲,那么作为女儿的她就更应该相信自己的母亲。
“他们那么多人,夫人会不会被欺负啊!”
“县主,您当真这就回去了?”
“回去,本县主不过只是一个小辈,就算进去了也说不上什么话,反倒会让母亲因为要顾忌我而处处受限,思来想去本县主还是不露面的妥当。”
“那咱们就听县主的回去,相信夫人一定可以处理得很好的。”佟儿扭头看了看那扇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目露坚定之色的南宁县主,心下也是安定了几分。
“以前夫人那是顾忌他们是家人,是以才处处都忍让一二的,但听夫人眼下说的那些话,可是没把他们再看作是家人了。”
嘉儿只要一想到那些人恶心的嘴脸她的胃里就忍不住直犯恶心,还好夫人现在是全看明白也瞧开了,不然往后怕是还得有各种麻烦事情齐齐找上门来。
“母亲的确很在乎外祖父外祖母以及姨母他们,可除了他们之外,母亲还有更在乎的。”南宁县主之所以能退得这么洒脱,那是因为她的母亲阮夫人已经彻底放下,那么她母亲接下来的所作所为都会极其符合一个将军府当家主母应做之事。
遂,她不在场反而更好,明家跟杨家的人想要再拿捏她的母亲已是不可能的。
“即便不为了本县主的父亲,仅仅只是为了本县主与本县主的弟弟,母亲都不会让任何人插手将军府之事,不然她就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了。”南宁县主很爱她的母亲,也很了解她的母亲,她清楚的知道她的母亲底线在哪里,是绝对不允许人碰的。
她的那个姨母还有她的那个表妹,一次又一次犯到南宁县主的头上,并非她没有办法制住她们,而是南宁县主在借着她们做的事情,想要让她的母亲去看清楚。
只是南宁县主也没有想到,仅仅只是相府来下聘礼这一件事情,竟然就让明家跟杨家的人露出了这样的一面,也彻底将她母亲给惹毛了。
“县主,这天气说变就变,您看那黑压压的天空怕是要下暴雪,咱赶紧先回院子。”
“几天后县主就要大婚了,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感染了风寒。”
说话间嘉儿跟佟儿一左一右的扶起南宁县主的手,而南宁县主脚下步子没停,却也抬头看了眼乌压压的天空,喜悦的心情突然变得有几分沉重起来。
“明家也好,杨家也罢,无论你们哪一家官职品阶都比不上我将军府,将军他若真想打压你们的话,你们一辈子都别想出头,甚至还有可能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全都给丢了,变成什么都没有的庶民。”
“孽女你这是在威胁你的老父?”
“不不不,本夫人一点都没有要威胁你们的意思,不过只是在向你们陈述一个事实。”
“你个混账丫头,为娘要是早知道你是这样的,当初就该在把你生下来之后就就……”
“就如何?溺死本夫人吗?”阮夫人双眼直勾勾的注视着明老夫人满含怒气的双眼,嘶哑的嗓音如带冰霜,“就凭你们在将军府做下的种种事情,本夫人只要放出风声去,便是本夫人与你们断绝血脉亲缘关系也不会有人说本夫人半句不是,你们想不想试一试?”
试一试?
明老爷跟明老夫人哪里敢试,正如阮夫人所言,她是出嫁女,这里是阮将军府而不是他们的明府,即便阮将军的父母已经不在,他们就算是阮将军的岳父跟岳母也是没有资格在阮将军府里当家做主的。
还有他们的小女儿杨夫人,她到将军府里来身份不过就是阮夫人的嫡妹罢了,凭她一个后宅妇人又有何资格在她姐夫的府里指手划脚,横冲直撞?
但凡这些传出将军府,明杨两家都会变成星殒城里的大笑话,甚至就连他们的官位都有可能不保。
以前他们是吃定了阮夫人不敢撕破脸皮跟他们闹,也就只能任他们予取予求,然而,此刻他们却不那么肯定了,看阮夫人的样子是当真要与他们断绝亲缘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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