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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病王诱哑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铭荨
“我有两个师傅,我出嫁他们也是要给我准备嫁妆的,且不说云雾仙山会送什么过来,单单就是药王谷拿出的嫁妆就不少了,爹娘,你们说说你们是想多轰动?”
“这…”
“要我说聘礼也好,嫁妆也罢,这些咱们自己人心里有数就好,实在没有必要弄到明面上去,树大易招风,咱们低调点。”
“相爷,你的意思是……”
“妃儿说得有理,要不先这样,嫁妆的事情咱先不着急,等楚宣王夫妇过来商议两孩子婚期的时候,咱们四个大家长坐在一起商量过后再决定?”
“眼下也只能这样了。”
眼见温老爹跟温夫人都把她的话听了进去,宓妃总算是松了一大口气。
嫁妆这事儿到这里也暂千一个段落,但这事儿就不能去想,一想宓妃就头疼。
……
盛世大婚
腊月二十,寒王跟陌殇终于风尘仆仆的回到了星殒城,两人一进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陌殇回府的第二日,楚宣王夫妇就找到他,跟他谈了他跟宓妃成亲婚期的问题,还有就是关于给宓妃下多少聘礼合适的问题。
这些问题陌殇心里是有自己的想法,不过他还是尊重长辈的想法,决定先到相府问过温老爹温夫人的意见再做决定。
于是腊月二十五这天,楚宣王一家三口就到了相府,温老爹一家很是热情的接待了他们。
经过两家人最后的商定,陌殇跟宓妃成亲的日子就定在来年五月初十。
这个日子乃是梵音寺的普德高僧亲自测定的,若是错过这个好日子,那就得再等上三年。
显然,陌殇已经等了那么多年,如今是怎么也再等不了三年了。
既然五月初十就是一个好日子,算算时间也不紧迫,他就一门心思要将这个婚期给落定。
再舍不得自家闺女的温老爹和温夫人,他们也不能将女儿留到二十多岁才出阁,五月初十好,那就五月初十送女儿出嫁。
在下多少聘礼跟陪嫁宓妃多少嫁妆这个问题上,双方父母还发生了一点小分歧跟小争议,最后陌殇跟宓妃出面让他们折中一下。
于是乎,明面上楚宣王府送来的聘礼跟之前的小定礼总共装满一千抬,不能再有多的。
至于私底下楚宣王夫妇要给宓妃其他的东西,就等宓妃过门后再给。
而相府这边也是一样,嫁妆比着聘礼少上一抬,陪嫁九百九十九抬,取长长久久之意。
私下温老爹夫妻要给宓妃多少嫁妆就由他们自己拿主意,反正这些东西带到楚宣王府那也都是宓妃的私产,他们老两口是不会过问的。
如此,总算两家都满意了,这次双方父母的聚首也算圆圆满满。
时间一晃就到了腊月二十九除夕这天,按照祖制宫中仍然是举办了除夕宴的。
宓妃一家人早早就盛妆打扮进了宫,与往年不一样,除夕宴上仍旧很是热闹喧嚣,却是再没有以往的勾心斗角了。
宫宴即将结束的时候,宣帝让张公公宣读了两道圣旨,一道是他要退位,让寒王登基为帝的圣旨;另外一道则是让寒王登基之后,由他这个新皇来册封他的两个皇弟,也就是八皇子跟九皇子。
宣帝一个九个儿子,如今还在他眼前的也就寒王跟八皇子和九皇子,其他六个虽说没有死,却是终生被圈禁,倒也跟死了差不多。
朝中百官似乎早就知道宣帝有退位的打算,因此,两道圣旨一出,他们既觉意外却又在意料之中。
至此,寒王怕是金凤国历史上唯一一个直接掠过太子之位,直接就登基为帝的亲王。
除夕过后,宣帝放了假,百官们也放了假,而寒王的登基大典却在紧锣密鼓的筹备着。
正月十五,元宵节,宣帝退位。
寒王登基之后,尊宣帝为太上皇,将金凤国改国号为景承王朝,而他则为景承王朝的第一代君王,帝号华康,史称华康帝。
同年,景承王朝的年号也更改为景承元年,在华康帝执政期间,景承王朝空前的繁华强大,后世称其为华康盛世。
当然,华康帝刚登基,这些都还是后话。
景承元年,正月十六,华康帝开始上早朝,接连下了七道圣旨,皆是利国利民之举,使得本就深得人心的华康帝,在百姓的心目中地位越发的高不可攀,民心所向。
华康帝追封他的母后为端慈皇太后,而史书上却是彻底抹去了庞皇后存在,仿佛她根本从未出现过。
战场之上,华康帝亲手将庞太师斩于马下,从那一刻起,他跟庞氏一族之间的恩怨就已结清。
太上皇的后宫原就只剩下八皇子跟九皇子的母妃程妃和齐妃,华康帝分别封了她们做太妃,又特赐她们可以搬出后宫,入住八皇子跟九皇子的亲王府,让她们的儿子给她们养老。
八皇子墨羽泽,华康帝赐封他为端亲王,九皇子墨星羽,华康帝赐封他为静亲王,只待亲王府修建好,他们就可以搬进去。
退位后,朝中纵使有不少让华康帝立后的声音此起伏彼,但太上皇并没有强迫华康帝立后,他的儿子他明白,也许等到宓妃跟阿殇大婚之后,他会册立一个合格的端庄的皇后,但也只是因为那个女子合适为后,无关乎情与爱。
至于华康帝的后宫,怕是会就此空置,毕竟他的儿子根本不需要朝中大臣来稳固他的帝位,谁敢对他的家事指手划脚,他估计会杀一儆百。
罢了,他既已退了位,孩子的事情他索性就不管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不去做那讨嫌的事儿。
远离了朝堂的太上皇,他终于可以去完成爱妻曾经的心愿,那一处山青水秀的地方,建一座竹屋,平淡而温馨的过那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对于太上皇最后的选择华康帝并没有说什么,也许他的父皇用他的后半生来陪伴他的母后,就是他最大的幸福,那他作为儿子,又有什么理由不成全。
时光如梭,稍纵即逝。
一转眼就到了五月初一,楚宣王府跟相府都早早的大开了中门,府里那是好一派喜气洋洋。
今个儿是陌殇到相府下聘礼的日子,早在两个月前,关于楚宣王府会向相府下多少聘礼这事儿,星殒城内就传得沸沸洋洋。
只是甭管他们传得有多激烈,等到陌殇骑着马从王府出来,那身后绵延不绝的一箱箱聘礼才当真是亮瞎一众人的眼。
还没等陌殇走到相府,整个星殒城都沸腾了。
只见相府门前,陌殇已经被****夫妇接进了府里,后面一箱箱的聘礼还在往相府送,一直持续了近三个时辰,从楚宣王府出来的聘礼方才完全入了相府的门。
下聘礼的环节很是顺利,因着是大婚前夕,陌殇就是想见宓妃一面也是难于上青天,不过一想到再过十天,宓妃就是他的新娘了,某世子觉得他还能忍。
有了楚宣王府的聘礼在前,相府嫁女会给出怎样的嫁妆顿时就成了星殒城贵族跟平民热烈讨论的最新话题了。
按照众人的想法,陌殇跟宓妃的大婚不是该在楚宣王府举行吗?
偏偏陌殇不按牌理出牌,他跟宓妃的婚礼还当真不是在楚宣王府举行,亦不是在梨花小筑举行,而是将在北城外的世外桃源举行。
梨花小筑如果说是楚宣王夫妇的爱巢,那么世外桃源就是陌殇精心为宓妃在星殒城准备的家。
世外桃源刚建好的时候还只有古朴精致的房子,而世外桃源方圆三里范围内,则是种满了陌殇从各个地方收集而来的各个品种的桃花。
经过两年多的精心养育,去年腊月里,世外桃源的桃花都开了,这让得陌殇更有信心宓妃会喜欢他亲手布置的这个家。
虽说现在已经是五月初,桃花早就已经过了花期,但世外桃源的桃花因一直被陌殇养在聚灵阵中,故而,世外桃源里的桃花一年四季常开不败。
以前世外桃源一直被阵法笼罩着,多外面看什么也瞧不见,直到五月初九的这一天,陌殇才揭开世外桃源神秘的面纱。
当楚宣王妃看到世外桃源的那一刻,她简直被眼前看到的盛世美景给惊呆了,一方面她感叹陌殇对宓妃的用心,另一方面也免不得吃起儿媳妇的醋来。
但楚宣王的一句话又让她释怀了,宓妃拥有这世个桃源,她不也拥有楚宣王亲手给她建的梨花小筑吗?
儿子跟儿媳妇越是恩爱,她就应该越是高兴才对。
在陌殇盼星星盼月亮,数着分秒度日的期盼中,王月初十这一天终于来了。
大婚前的几天宓妃一点也不紧张,她是好吃又好睡,看得住进相府来陪她的穆家姐妹真是哭笑不得,暗暗感叹:这姑娘心可真大。
碧落阁内,宓妃可受不了喜娘给她化的妆,她就自己给自己化了妆,再由丹珍跟冰彤替她换上嫁衣,紧接着便是温夫人亲自给她梳头,最后戴上凤冠。
说起这个凤冠,宓妃还真是特别的喜欢,不单单是因为这凤冠是陌殇亲手做的,而是陌殇跟她的心意相通,明明他们之前没有沟通过,但陌殇做出来的凤冠跟她绣好的嫁衣却是极其相配。
“娘,您可别掉金豆子,不然我也想哭。”
得,宓妃一句话,成功让温夫人将眼泪又给憋了回去,她看着眼前倾城倾城,绝代风华的女儿,一时间心里真是千般滋味。
“娘不哭,娘的女儿要出嫁了,娘是高兴。”
“娘,我会常常回来看你的。”
“把吉祥如意果捧好了。”
“嗯。”这就是要嫁人的心情吗?
宓妃还真不知该如何描绘她此时的心情,不过若她嫁的是陌殇,那她便是欣喜的。
“绍轩,吉时到了,背你妹妹出门。”
“嗯。”
宓妃趴在温绍轩的身上,也能感受到她家大哥心里的不平静,当温绍轩将她的手交到陌殇手里时,宓妃只听到他说:“照顾好我妹妹,别欺负她,否则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请大哥放心,阿宓在我的心里胜过一切。”
十里红妆,盛世婚礼,在陌殇将宓妃抱进花轿的那一刻,不再只是梦幻。
鲜红的地毯自相府的大门一路朝着城北蔓延而去,有机会到世外桃源去看过一眼的人,此生都会铭记。
一千九百九十九抬嫁妆一出,他们的这一场婚礼,想不被载入史册都难。
花轿停下,宓妃被陌殇一路抱着走进世外桃源,看着那一眼似望不到尽头的桃林,宓妃觉得她这一生都圆满了。
婚礼的仪式虽说有些繁复,可陌殇跟宓妃完成得出奇的顺利,随着一声‘夫妻对拜,送入洞房’,礼成。
喜宴上,陌殇免不得要被灌酒,可架不住陌殇心机深呀,一直到晚上宾客散场,也愣是没人将他给灌趴下。
夜里,不是没有想闹洞房的人,可陌殇为了让人不打扰他跟宓妃的洞房花烛也是够拼的,竟然在新房外弄了一个隔离阵。
阵里阵外,仿如两个世界。
他在阵内春风得意,徒留某些人在阵外跳脚抓狂。
“阿宓,为夫终于娶到你了。”
宓妃轻笑,柔声道:“那夫君要跟我喝交杯酒吗?”
“当然。”
笑看着宓妃想要做坏事的小模样,陌殇根本不给她搞小动作的机会,直接将酒渡在口中,修长的手指轻抬起宓妃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春宵一刻值千金,任凭宓妃心眼再多,也是架不住被某人吃干抹净。
红烛落泪,被翻红浪,大床上的小夫妻哪怕就是行周公之礼也是不安份的,似是非得分一个谁上谁下。





绝色病王诱哑妃 第1899章 番外一:夫君是恶狼
宽敞明亮的卧房,细碎的阳光从微敞的窗口折射进来,好似调皮的孩子在重重红色纱缦上跳舞,偶有一丝微风轻轻拂过,掀起纱缦的一角。
只见那张超大超豪华的龙凤拔步大床上,一对小夫妻正如交颈鸳鸯般亲密的靠在一起熟睡着,床上鲜艳的红色锦被横盖在身上,那是怎一个凌乱了得。
视线再往床下延伸,那满地的破布条是什么鬼?
“别闹。”
哪怕就是在睡梦中也睡得不安稳的宓妃,闭着眼睛暴躁的一巴掌拍向那只在她脸上捣乱的手,她整个人是拒绝清醒的。
“阿宓。”虽然陌殇是天快亮的时候才小睡了一会儿,很快他就醒了,但他的精神却是出奇的好。
似乎只有这样紧紧的将宓妃柔软的身子抱在怀里,他才能感觉到真实。
他的阿宓真的嫁给他了。
他终于如愿娶了阿宓做他的妻子。
昨天是他跟阿宓成亲的日子,昨夜是他跟阿宓的洞房花烛。
不经意间陌殇想了很多很多,脑海里不自觉的涌现出很多的回忆。
那些记忆并没有因为时间而消退了颜色,反而在他的记忆里越发的清晰,其中最让陌殇记忆深刻的一段回忆,大概就是他初见宓妃,并因宓妃而心动,纵使他还能活的时日不多,却也不愿与宓妃错过。
后来他跟阿宓相知相爱,两情相悦,他们一路走来历经风雨,历经生死,从定亲,到成亲,他们在所有人的见证下结成夫妻。
从此,他的姓氏,她的名字,上穷碧落下黄泉,他们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小坏蛋,为夫兴奋得睡不着,你却睡得香。”紫色的凤眸既深情又温柔的凝视着宓妃的睡颜,陌殇的一颗心简直软得一踏糊涂。
他微凉的指尖在宓妃光滑细腻,白净如玉的脸上流连不去,看着睡着的宓妃如此依恋他的怀抱,他的好心情简直都不能用语言来描述。
“困…”许是陌殇手指在她脸上的动作越来越肆意,还慢慢有往脖子以下滑动的趋势,宓妃皱着眉头扁着粉嫩的小嘴发出细微的抗议。
天知道她昨天夜里都经历了什么,不是她不够强大,而是某人实在太过变态,起初她还能防御加反攻,谁说********是男人的特权,面对她也深爱的男人,她虽也害羞却是半点也不矫情。
情到深处,往下会发生什么都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可是渐渐的宓妃就趋于下风了,接连城池失守,节节败退不说,防御是什么鬼,进攻又是什么鬼,她的新婚夜后半程完全就是在某人强势的攻伐征战之下,形势呈一面倒的被‘虐’好吗?
咳咳…虽说过程很享受,但享受过后…
宓妃心里的小人儿嘴里咬着小手帕,水灵灵的大眼睛里豆大的眼泪悬而未落,小模样那是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话说她跟某人一场羞羞的事情战斗到最后,她是又羞又恼的哭到嗓子都沙哑求饶了,某人也没有半点要放过她的意思。
想到这里宓妃心里的小人儿一改那副委屈可怜的小模样,整个人都变得凶悍,那咬牙切齿的样子,真是恨不能从陌殇身上咬下几块肉来。
食髓知味的混蛋,禽兽…(以下自行想象,此处省略宓妃对某世子的咒骂成百上千字)
“呵呵…”
听到陌殇好听的低笑声,浑身酸痛得动都不想动一下的宓妃,困得实在睁不开眼,要是她还有力气的话,她肯定要冲陌殇大吼一声‘我呵呵你妹’。
可她力不从心,只能…没等宓妃继续在心里放狠话,找下次机会对陌殇反压回来,她突然整个人都僵住了。
那什么她怎么感觉被子下,她跟某人贴在一起的身子有些不太对劲?
确切的说不是她不对劲,而是某人的身体变化太明显她就是再迟钝也察觉到危险,可是想逃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宓妃只觉眼前一花,然后她就躺到某人身下去了,这个认知让得宓妃下意识的挣扎起来。
“我要死了。”
“为夫会这么经不过诱惑,那得怪阿宓之前让为夫憋得太久了。”
宓妃:“……”
还有没有脸了?
还要不要节操了?
他这么不知节制,敢情都是她的错?
丫丫个呸的,那在认识她之前的那近二十年,他怎么没把自己给憋死。
“不行了,我累,我困,我疼……”说到最后宓妃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夫妻之间羞羞的事,宓妃前世纵然有看过,但她本身是菜鸟,半点经验都没有,她也知道第一次会痛,可她不知道的是第一次会那么痛啊!
丫的,她自认是个抗痛能力极强的,可当陌殇跟她合二为一的那一瞬间,宓妃曾以为她是真的要被撕成两半,下一瞬她就要死掉了。
后知后觉的宓妃,眼泪汪汪的想着,成亲前她跟陌殇情迷之时,两人也险些擦枪走火,隔着衣服她还没觉得某人的尺寸跟她不合啊?
谁知道没了那层衣服的遮挡,宓妃才惊恐的发现,那是正常人的尺寸吗?
呜呜呜……
哪怕陌殇忍得再辛苦,对待宓妃却也是极致的温柔,为了不让宓妃有紧张的情绪,他迟迟都没有进入正题,直到宓妃在他的身下软得仿如一池春水,他才紧搂着宓妃纤细的腰,缓缓的沉下身。
身体有如被劈开的那一瞬,宓妃就算痛到想让陌殇赶紧出去,可她一想既然第一次都是要痛的,那她就咬牙忍一忍好了。
她又哪里知道,陌殇见她脸都痛白了,不忍看她这般模样,却又不舍退出去,就只能这么卡在那里,额上豆大的汗珠一滴接着一滴溅落到宓妃的胸口。
他们两人都心疼彼此,宓妃觉得那股疼意过去后就冲陌殇说‘她好了’,然后宓妃就悲剧了。
特么的,没人告诉她,陌殇才进去一半啊,他才进去一半……
后来就没有后来了,那啥啥啥事儿进行到后面,抛开前面短时间的不舒服,后面就只剩激情跟愉悦了。
“很疼?”
“嗯,疼。”
“那我看看。”
“别…别看,那那个地方…你别别看。”宓妃躲闪着陌殇要掀她被子的手,急得眼睛都要红了。
“阿宓的身上哪里是为夫没有看过的,我们就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阿宓怎还如此害羞。”
“我没你脸皮厚。”
“乖了,让为夫看看有没有弄伤,我可是记得事后替阿宓洗了澡,上过药的,要是还……”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陌殇说得浑不在意,宓妃却是听得面红耳赤,她赶紧捂住陌殇的嘴,哪怕这房间里就只有她跟陌殇两个人,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至于爱爱后,她被陌殇抱去洗澡,又给上药的这件事情,宓妃选择了选择性的遗忘。
她什么都没有听到,所以她什么都不知道,嗯,就是这个样子的。
“阿宓是不是不愿跟为夫行周公之礼?”突然,陌殇脸上的表情变了,他的语气也变了,整个人仿佛都陷入了一种自我否定的情绪里面。
正想着要怎么逃离狼爪的宓妃一听,咦,这不对劲呀,她只是希望他有节制,没说她不喜跟他那啥啥呀!
“对不起阿宓,我这就……”说着陌殇就一脸自责又难过的准备要起身下床,懵逼的宓妃动作先她的理智一步反射性的就伸手抱住了陌殇的腰,急声道:“没有,我我喜欢跟熙然……”
原谅她,后面的话她真说不出口。
其实洞房花烛之后,宓妃的身体是有一点点的酸疼,但在陌殇花了心思的照料下,那点酸疼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她能说她其实就是被自己心里想的给吓到的,明明没有不舒服却下意识的暗示自己不舒服。
“阿宓你没有骗我?”
“嗯。”
“那阿宓也没有不喜欢我?”
“我喜欢你。”此时已经掉进陌殇挖好阱陷的宓妃还全然不知,若她能抬头看看陌殇的眼睛,她大概就会意识到她被骗了。
倒不是陌殇故意要跟宓妃耍这个小心机,而是昨夜…好吧,就是他们刚刚融为一体的时候,那刺激对宓妃有点儿大,她的身体本能的记住了那种惊恐的感觉,以至于她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就会排斥陌殇的亲近。
他们是夫妻,陌殇是不可能不亲近宓妃的,也就只能想办法攻破她的心理防线。
昨天夜里后半程能那么顺利,还得多亏了陌殇外祖父赫连迎给他的东西,不然陌殇觉得他的新婚夜绝对还要比现在更有纪念意义。
“阿宓。”
“嗯。”
“我爱你,我不想勉强你。”话落,陌殇强忍着想要扑倒宓妃的冲动,让自己挣脱开宓妃的拥抱就要离开。
“别走,我不勉强,我就是有点害怕。”要是不他的尺寸那么吓人,她怎会如此丢脸。
“夫妻伦敦是件很美好的事情,要是阿宓不能接受的话那我可以不碰你,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是你不能因为害怕就连尝试都不愿。”
宓妃看着陌殇,突然就凑过去强吻了陌殇,那力气之大竟然将陌殇给压到了床上,这女上男下的姿势,莫名让宓妃有了安全感。
一直在观察宓妃的陌殇也感觉到她细微的变化,紫眸里掠过一抹笑意,要是早知道这样能让宓妃放松,有安全感,那他昨夜就是让宓妃压又如何?
然后的然后,就是没有然后了……
自陌殇跟宓妃大婚之日起,世外桃源对外开放了七天时间,紧接着阵法再次覆盖整个世外桃源,这个如同仙境一样的地方就那么凭空消失了。
转眼又是七天一晃而过,楚宣王夫妇在世外桃源也住了半个月,但这里的风景实在太美了,楚宣王妃压根舍不得离开。
尤其是陌殇跟宓妃成婚的第二天,夫妻两人早早的起来满心以为可以喝上一杯儿媳妇敬的茶,结果等到午时了都不见那对小夫妻的院子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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