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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良的尸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贪狼星
《余温》,作者:疯子三三
女主自从拍完一则自闭症儿童广告后就不停的遭遇绑架,绑架之后绑匪每会对她温柔的猥亵......每个月一次比大姨妈还准时的绑架~(摘自作者文案),情节还不错,男主性格有些奇怪,强取豪夺还有点自闭,但是文笔很好,情节也不错~
《重生之寡人为后》,作者:醉酒微酣
炒鸡好看~
重生文,女主之前是皇帝,穿越到自己母亲还是小萝莉那个年份,成为一个郡主。从前是个好色女王的女主现在身边都是自己的亲戚,身体上虽然没有关系但是心理上还是过不去那个坎啊!
男主是女主重生前的表叔公,重生后当然没有任何关系,情节非常搞笑,女主刚开始没适应的时候还“寡人寡人”的,不过好在表叔公没有介意哈哈~
《黑女配,绿茶婊,白莲花》作者:玖月稀
炒鸡炒鸡好看!!!!
重生爽文,女主和绿茶婊小时候被绿茶婊的妈妈偷换了,女主十几岁的时候被找回去,后来在绿茶婊的算计下吸毒卖无恶不作,最后死的很惨,重生之后回到了自己堕落之前,和绿茶婊撕逼,染黑白莲花的场景简直爽到爆!和男主的互动也非常有爱!男主高冷型,非常酷帅!语言也太太太太太好!简直就是看千百次都不腻!





纯良的尸体 第64章 帮我个忙
叶三被池仲景的眼神吓了一跳,急忙伸出手覆在他的手背上用力一按:“你不要冲动......”
“这是她自找的。”他薄唇轻启,脸上的表情依然云淡风轻,但是语气却让人不寒而栗。
关于李璟,从前他不加理会,是因为不想多管闲事,可是现在......他的目光落在面前女孩儿青紫的小腿上,差点就压制不住心中的怒意。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的表情变得扭曲。
很久没有这种感觉,竟然差点失了态。
叶三见到此情此景,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也没说什么。
两个人都坐在床上,叶三靠在池仲景肩膀上,明显的感觉到侧脸下面的肌肉因为怒气而变得紧绷,他的手掌虽然像往常一样看似随意的放着,但叶三的手覆在上面,竟然能感觉到一阵轻微的颤抖。
今天的老板,似乎有些可怕。
“对了老板!”叶三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兴高采烈的说道,“我这两天学了不少好玩的东西呢balabalabal......”她尽量让自己的讲述生动有趣,池仲景也从刚开始的“嗯嗯啊啊”变成了到后来会搭几句腔,只是表情还是阴沉沉的。
她硬生生的扯到了四点。
“好了。”池仲景从床上坐起来,把她的脑袋轻轻放在枕头上,翻身下床。
叶三眨巴眨巴眼睛。
他声音放缓:“我去找臣良。”说完,俯下身子伸手揉了揉叶三额前的头发,嘴角抽了抽,转身出门。
叶三原本精神还不错,奇怪的是池仲景摸了摸她,她竟然泛起了困意,盯着天花板看了几分钟,眼皮就沉重的像是压了三座大山,没一会儿就失去了意识。
看他刚才的表情,应该是没事了把?
这是叶三入睡前最后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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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叶三的房间出来,池仲景没有半分停顿,直接进了臣良的房间。彼时臣良正在房间的小桌子旁边窝着做实验,池仲景冷不丁的出现在他身边,吓得他手一抖,试管中不明液体滴了一滴在地板上,迅速冒起白烟,发出“兹拉兹拉”的声音。
“吓死我了!”臣良小心翼翼的放下手中的试管,皱皱眉头,“差点滴在手上。”
池仲景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地面:“哦,那真是太可惜了。”
臣良:“......”
看得出来,某人今天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臣良撇撇嘴,把自己的迷你实验套组随意摆在一边,蹲下身子,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揪下一根小羽毛,往地板上还在冒着细烟的小洞上一按,立刻恢复如初。
“当神当到我这个水平,简直应该分分钟自裁了。”他心疼的摸摸自己的手臂,吐槽道,“现在人类法则进化的速度太快,照这个势头下去,用不了几百年我这一身毛都秃了说不定都变不出一块石头。”
池仲景坐在小沙发上,长腿伸直:“那不如趁现在还有点儿本事,把你那一身毛都贡献出来。”他指指那一排五颜六色的试剂,指尖定格在其中一只装着无色油状液体的试管上,“硫酸二甲酯?过审了吗?”
臣良表情一僵,搓了搓手,最后叹了口气:“老池,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我照办还不行吗!”他买这些试剂向来都不走公安审批他是知道的,现在提起这茬,无非就是想让他帮忙。
“李璟。”沉默了半晌,池仲景开门见山。
臣良:“……你知道我们俩是什么身份吧?”他指指桌子上的化学试剂,“老子要是能靠神力杀人还用捣鼓这些玩意儿?”
他这话说出来有点无力。
其实就是这样,虽然他是雀神,但在法则强大的人界,能使用出的能力微乎其微,池仲景他虽然认识多年,也不是完全了解他,但他想着,两个人应该也差不了多少,被法则束缚,只比普通人强了一点而已。
这次竟然能让一直低调不愿管闲事而且一向谨慎的池仲景破天荒的主动出击,看来这个李璟真是摸到他的逆鳞了。
臣良看向池仲景,后者低着头,一半脸隐藏在阴影中。
从前他只觉得,他是只蛰伏的狮子,而此时此刻他才意识到,这个男人,才是真正的神。
“你打算怎么做?”臣良定了定神,提醒道,“我知道你手头那些证据足够送她做一辈子牢,但是……”他没说完,就被对面的男人打断。
“不够。”池仲景抬起头,轻轻说道,“我不会留下任何后患。”阻止一箱炸药爆炸的方式,不是把它冰冻起来,而是彻底摧毁它。
“可是你知道的,我们不能这样做。”臣良眉头紧皱,“不如把她先送进监狱,再从长计议?”
池仲景似乎并没听见他的话一样,自顾自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臂弯挂着的外套拿起来,穿在身上,整整领子:“我现在要出去一趟,一起吗?”
“去找李璟?”臣良上前一步,“她虽然还没离开香港,但是……”
“哪有这么多但是。”池仲景背对着他,微微侧脸,下巴轻抬,眼神中划过一丝不明的光芒,“臣良,你就是顾忌的太多,这么多年这个毛病还没改掉,真是悲哀。”
说完,不顾臣良瞬间难看的脸色,转身就朝外走。
“等等。”身后人似乎是叹了口气,脚一抬跟了上来,与池仲景并肩,“走吧。”他梗着脖子走在了池仲景前面。
后者看着他略带僵硬的背影,脚下步子略微加快,很快走到了臣良身前。
“宠物是不能走在主人前面的。”他的语气又恢复了往日的懒洋洋,其中还夹杂着一丝笑意。
臣良:“……”
他发誓他总有一天要把这个欠扁的男人狠狠揍一顿!
==
这个夜晚,似乎除了叶三,没有一个人入睡。
此刻,李璟正坐在酒吧的角落里,手里握着半瓶酒出神。
她的目光落在酒瓶上,红酒的颜色和酒吧里闪烁的各色灯光交织在一起,映出一个女人扭曲的面孔。
在今天晚上之前,她原本是对自己的猜测百分百确定的。不仅是因为那些蛛丝马迹的推理,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她从口袋中套出一张纸,打开——是一份身份证复印件。
上面的女生那时还是长发,皮肤白的几乎透明,双眼无神,虽然不是面无表情但明显僵硬的微笑,就像一只行尸走肉。
“叶桃花。”她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眼睛一眯。
事到如今,虽然她为数不多的可以信任的医生也已经告诉她,这个叶桃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孩,但在她心底依然有一个声音告诉她,这个叶桃花还是有问题。
她甚至动用了一切关系调查了叶桃花,最后得到一份毫无破绽的履历报告。那份报告她看过多次,没有丝毫疑点。
在酒精的麻痹下,她的脑袋越来越昏沉。
她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指尖顺着通讯录中的名字一个一个滑下。
一共不到十个名字,滑了十几分钟。每一次的下移,她都会停留一会儿,似乎是在回忆。
最后,屏幕定个在一个名字上。
她按下通话按钮,看着照片从屏幕上弹出来,只是痴痴的盯着,并不急于将手机举到耳边。
因为她知道,这九个人里,只有这个电话,是永远拨不通的。
她的丈夫,这个人。
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早就把对方视作了生命中的一部分。所以在他死了之后,她的生命其实早就只剩下了躯壳。
医生说的对,说起行尸走肉,其实她才是。
她看着照片上人灿烂的笑脸,眼中没有泪水。
半晌,她面无表情的挂断电话,果断的打开了通讯录,找到了上面最后一个电话,手指飞快的点击着屏幕,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如她预想的那样,不到半分钟,对方立刻有了回应。
“你确定吗?”
李璟看着手机,眼神忽明忽暗。
她想赌一把。
“确定。”
几秒钟后,手机一震,她低头看向屏幕。
“很好。”
简短的回复看不出任何情绪,但李璟还是放松的靠在沙发上,抬手删除所有短信,长舒一口气。




纯良的尸体 第65章 逝〔补完〕
晕晕沉沉,浑浑噩噩。
李璟自诩酒量不错,但今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只喝了一瓶,双脚就像不受控制了了一样。
从酒吧后门摇摇晃晃的走出来,李璟扶着墙壁,双腿沉重的像灌了铅,举步维艰。
她的指甲几乎抠进墙缝,后背贴着墙面慢慢坐下,扬起下巴,后脑勺靠在墙上,轻轻闭上眼。
她想起了很久之前,她刚入警校的时候,满腔的雄心壮志。那时候所有家人都反对她一个女孩子去考警校,只有他,她的丈夫,总是无条件的支持她。
她又想起,丈夫去世的第一年,她第一次在酒桌上被人灌醉的时候,也是像现在这样,看着墙坐在路边,看着眼前空旷的街道出神。
那一次是她第一次和地下毒贩一起喝酒,还是冬天,她在冷风中坐了整整一个晚上。早上醒来的时候,刺眼阳光晒得她不自觉抬起手挡在脸前。手臂上滑下一张十块钱。
李璟拿着那张十块钱难得发了半天呆。
是哪个路人以为她是乞丐吗?她随便找了个路边的玻璃看了看自己,头发乱糟糟,妆全花了,衣服皱皱巴巴。一点都不像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玻璃中反射出的自己,扯了扯嘴角。
那天她握着这十块钱,打了个车回家。
现在的她三十出头,却穿的像四十岁的中年妇女。
她摸摸自己的眼角,淡淡的细纹像是一把刀子,深深地刻在她心上。早已经麻木到没了知觉。
她扶着墙从地上站起来,顺着街边漫无目的的走着,双手无意识的在身侧摆动。
周围偶尔有一两辆车经过,路人与她擦肩而过,也会转头看看她,也有人上前询问她是否需要帮助,都被她一一拒绝。
没有人能帮她,她自己也办不到。
她的身心早已经堕入地狱,从里到外都是黑的,她再也爬不出来那个肮脏的染缸,也回不到从前那个干净年轻的自己。
脚下的这条路,她走过无数次,但现在脑子不清醒,眼前也一片模糊,看到的风景似乎也不同。
香港的街头即使是凌晨,还是熙熙攘攘。
说是凌晨,其实天已经变成了浅浅的蓝色。
前面直行一百米,转弯,就是她住的小楼。那里有一栋小楼是她从前和丈夫一起租下的,但是她不住里面。
她不敢。
于是她在旁边买下了另一栋,住在里面。每天开窗就能看到旁边空荡荡的小楼,就像她每天看着井底的丈夫一样。
一个是窗户,一个是屏幕,都不过分割着地狱与幻想的海市蜃楼之间永远跨不过的门而已。
还有五十米……
三十米……
二十米……
转过弯……
“砰!”紧接着一阵骚乱。
李璟在半空中转了个圈,刚才一直浑浑噩噩的头脑现在竟然清晰了起来。
她重重的摔到地上,侧脸擦着地面滑过。暗红的血顺着脸颊流下来,流过眼前,模糊成一片血色。
她想抬手把眼前的血珠抹开,却根本抬不起双手。
果然是作孽太多吗?她嘴角扯扯。
竟然都不让她清晰的看这个世界最后一眼。
是,也许原本就是她不配。
从前听说,人之将死,会有最亲的人来接他。
不知道这满眼的血色后面,是不是她的丈夫在对她微笑呢?哦,不对,她的丈夫没有死,他们答应了她,会让他会活过来……他会重新拥有自己的生命,就像那个叶桃花一样……
哈哈……
而在那个没转过去的街角,臣良拍拍身边男人的肩膀。“这次我帮不了你了。”他看向躺在地上抽搐的李璟,摇了摇头。
池仲景回头瞥了他一眼,眼光晦暗不明:“你以为是我做的?”
臣良眉头一皱:“难道不是你?”他指指趴在方向盘上生死不明的肇事司机,再指指地上已经断了生气的李璟,“这样的巧合我才不信!”
“我说不是我做的,但没说是巧合。”他手掌向上翻来,李璟的手机出现在掌心。
熟练的开机,解锁,打开通讯录和信息——里面空空如也——除了她丈夫的电话,手机像是新买的。
即使是自己的手机,李璟也习惯性的不会留下任何破绽。
臣良凑过去瞟了一眼:“别告诉我这是她老公干的啊,我偷偷去看过的,那男的早就死透了!”
“有人领先了我们一步。”池仲景的眼神蒙上一层阴霾。
香港警察的效率很高,不一会儿就隐约听到了警笛的声音。
臣良看了一眼池仲景,后者好像还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没办法,他抬起手把男人手里握着的手机拿过来,看了一眼,扔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然后手一挥,手机的残骸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肇事车的车下。
临走之前,他抬头看了一眼李璟。
她的眼球已经被鲜血染的通红,倔强的张得老大,直愣愣的看向他们这个方向,看的臣良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
陈乙丙一晚上没睡着。早上七点,他抱着自己的手机走出房间,准备在十点的时候,估摸着老板也要起床的时间,给他打个电话,亲自承认自己的错误。
他在房间里想了一晚上。
昨天的事情确实是自己疏忽了,才会害得叶三被人绑架,虽然最后被自己的偶像救了回来,但女孩儿小腿上那片明显的青紫他不是没看见。所以内疚了一个晚上,最后还是决定,主动请罪吧,说不定死的还干脆一点。
这样想着,陈乙丙站在叶三的门口发了半天呆。
“叮——”身后的电梯响了,出来两个人。
陈乙丙下意识的回头——腿一个发软,竟然直愣愣的跪在了地上!“扑通!”一声,听着也很疼。
池仲景和臣良两道视线,瞬间都落在了陈乙丙的身上。
“这怎么了?”池仲景没说话,臣良倒是挑挑眉毛,走上前,俯身搭上陈乙丙的手臂,“咱中国早不流行这一套了,没事儿跪啊跪的多疼啊……”他一边说着还一边转头问身后的男人,“你的学生难道就是这么教育的?怪不得几年就收一个学生。”说话间,旁边的门也“咔嚓”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叶三和几个女生愣在了门口。
陈乙丙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他该怎么向她们解释,他真的只是腿软而已啊!!
“我说师兄啊......”叶三眼下的肌肉一阵抽搐,“你就这么拜倒在臣良师兄的牛仔裤下了?这种事原来是可以这么公开的吗?”她故作惊讶的捂住嘴,眼睛瞪得圆圆的,“啊!难不成是求婚!”
求你个蛋!
叶三越说越离谱,陈乙丙在地上听着,恨不能立刻爬起来上去捂住她的嘴——但是他还是没动,因为老板就站在他身后,双臂在胸前抱着,目光落在他的后背,像是把剑直插心口。
他当然不会天真的认为老板是在吃他和臣良的醋。
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也不能真的冲上去捂住叶三的嘴。
可是老板......他真的很想站起来啊!
几个女学生带着“我还想留下继续看事情的后续但无奈实在是有事要去做”的遗憾表情进了电梯。电梯门刚一关上,陈乙丙就像是屁股下面塞了炸弹一样“蹭”的跳了起来。
叶三觉得有点好笑:“师兄,你刚刚为什么一直跪着啊?”明明就很丢人啊!
陈乙丙阴郁的瞥了她一眼,张张嘴又不敢说什么,只能闷闷的小声嘀咕了一句:“憋问了,都是我自找的!”
“什么?”叶三没听清他的话。陈乙丙恐叶三继续问下去,急忙转开话题:“哎老板您什么时候来的啊!”话一出口他就恨不能咬断自己的舌头。
傻逼中的战斗逼。
果然,池仲景用看傻逼的眼神瞥了他一眼:“你猜。”
陈乙丙眼泪流流:“我......我,我猜是...刚刚?”事情昨天晚上才发生,老板就算是有通天之力,也不能昨天晚上就赶来吧?
池仲景:“哦。”
哦是.....几个意思?
说完这句话,他就越过陈乙丙走到叶三面前,低头看了一眼她长裤包裹下的小腿。叶三立刻心领神会,露出大大的笑容:“没事了老板!已经不疼了!”她一边说话一边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显摆似的在他眼前晃晃:“你的神药!我可是带着呢!”
池仲景朝臣良使了个眼色,三个人一齐朝屋里走去。
陈乙丙:“......tat!”人家被抛弃了口牙!
臣良走在三个人的最后,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手抬起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你们老板泡杯茶,他好这口。”
陈乙丙立刻感动的无以复加,激动地说道:“多谢偶像指点迷津!”说完还煞有介事的九十度大鞠躬,一侧身就溜回房间从自己包里翻茶叶去了。
“老板,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进了屋,关上门,叶三直接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她坐在沙发上,腰背挺得笔直,下巴轻轻抬起,“别以为我睡着了就不知道,你肯定是跑出去做什么坏事了!快从实招来!”
虚张声势的说完前面一番话,她小心翼翼的凑到池仲景面前,问道:“你们把李璟怎么样了?”
她猜到了。
其实也不难猜。
从昨天晚上池仲景的表情就能看出,他八成是要收拾李璟了。
她有些担心。
倒不是担心李璟,而是害怕池仲景会因为自己的事情招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纯良的尸体 第66章 这个女人和那个男人
池仲景倒也没瞒她:“死了。”他的语气甚是平淡,就好像这件事自己也只是听说一样。
虽然猜到了结局,叶三还是忍不住低下头,沉默了半晌。
人大部分时候是这样的,平时对身边的某个人或某种行为厌恶至极,但一旦那个人真的冷不丁出什么事,心里还是会有点闷闷的。
这就是人心对于罪恶和错误所能留下的最后一点宽容吧。
“也算是罪有应得。”不过叶三还是点点头。
她凑上去拉住池仲景的大手,握在手心里轻轻的摩挲着:“可是你......”她虽然不知道池仲景与臣良之间关于法则的问题,但是他了解池仲景,他这么多年来一直没管李璟,除了她是自己学生的妻子这一个原因外,一定还有别的顾忌。
池仲景抬头深深的望了她一眼,嘴角轻轻抽了抽:“我们晚了一步。”
“什么意思?”叶三歪歪脑袋,“巧合?还是还有别人想杀她?”
臣良接话:“应该是后者。”
“哦。”叶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她在黑白两道多年,估计也结下了不少仇人,她来香港,也算是异地作战,我如果是她的仇家,也会抓住这个好机会。”
臣良闻言,和池仲景对视一眼,然后说道:“我们起初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就怕......”池仲景突然不轻不重的瞟了他一眼。
臣良立刻一个激灵:“没什么没什么。”他急忙说道,“是我们运气好。”他看着男人窝在沙发中,用抱枕遮住一般的脸,眉头不可见的皱了一下。
叶三不疑有他:“那就好!”她长舒一口气,放松的伸开手臂,扬起下巴,“好了好了,现在总算也是雨过天晴了!”
池仲景瞥了一眼在自己身边坐着的表情欢快的某人:“刚才你出门,是要去上课?”
叶三表情一僵。
池仲景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冲她摆摆手。
叶三瘪着嘴从沙发上爬起来,走到桌子边,提起书包,默默的背在了肩上,可怜巴巴的回头望了沙发上的男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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