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女医妃,不嫁渣王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梓同
因为太医对手枪这门新事物不了解,根本不知道里头有子弹头,也就无法从根源上为他疗伤,是以太医也就只是对他的伤口进行了清理和包扎而已。
处理完这些,伤口依旧疼得死人,龙澈骂道:“你们是怎么搞得,要疼死朕吗?”
两名太医诚惶诚恐,当即跪地道:“皇上,这个所谓的手枪微臣二人都不曾见过,也不知道那手枪射出的所谓暗器是什么样子,是以……”
“罢了罢了。”龙澈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然后边从矮榻上移步到龙榻边道:“你们退下吧,给朕熬些止疼的汤药来。”
“微臣二人这就去熬药,微臣告退。”两名值守太医立即的退了下去,走到外面,一抹额头,满手的汗。
等两名太医走了,龙澈狠狠的发了一通火,将屋里能砸的东西砸了一遍,觉得快没力气了,才躺在龙榻上,一瞬不瞬的盯着屋顶。
脑子里思绪万千,想到今儿下午的事也真够窝囊的,眼中凝起一抹嗜血的冷意。今儿他亲自前往,以为把龙肃离逼走就能将断天涯收入麾下。没想到没能把断天涯收复,反倒还挨了他一枪,非但如此,竟被龙胤讹诈,失了一座城池!
这还是他有生以来最为窝囊的一天!
君绮萝,龙胤,你们俩人,朕一定不会放过,且等着吧!
龙澈静静的躺在龙榻上,思绪翻飞时,还意识不到腿上的疼痛,待到静下来,腿上的疼痛越发的让他受不了了。习惯性的想叫舒金全来帮他想想办法,看看怎样可以把疼痛消减一些,却想到回来后还没见到舒金全,而且……
于是,龙澈对外喊道:“来人。”
一道黑影飘进来,单膝跪地道:“主子。”
“噬魂,你立即去把舒金全给朕带来。”龙澈声音有些冷。
“属下领命。”
“等等。”那人正要闪身离去,龙澈喊道:“还有婉妃娘娘也一并带来吧。”
“是!”
没多时,那人回来,只带来了沈宛月,回道:“回皇上,手脚筋的寝居不见舒公公的身影,属下找了一圈,也不曾找到他。”
这个老狗,定是得到龙肃离逃逸的消息,逃了!不过龙肃离逃逸的事距离现在也不是很久,舒金全得到消息的时间会更晚,想逃也应该没有逃远!龙澈心忖着,并未避讳沈宛月,满眸怨毒的道:“传令下去,封锁皇宫,仔细搜索舒金全的下落,若是被他逃离,全城通缉,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属下告退!”噬魂立即闪身出去。
沈宛月被带进来后便侍立在一旁,听着龙澈针对舒金全下达的命令,顿时瞠目结舌,心底更是升起了一个不好的预感,预感到龙肃离出事了!
这可如何是好?
她垂着头陷入自己的思绪里,心中焦急,连龙澈唤了她好几声都没能听见。
龙澈眼睛危险的眯了眯,起身瘸着腿走到沈宛月跟前,一把攫住她的下巴,阴森森的看着她。
沈宛月被突如其来的痛感惊过神来,那重重的力道疼得她眼泪水都流了出来。她顺着龙澈的力道缓缓的抬起头来,泪眼婆娑的看着龙澈,可怜兮兮的道:“皇上,疼。”
龙澈阴恻恻的笑了笑,并未放松攫住沈宛月下巴的力道,“爱妃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朕喊了你好几声都没听见。”
沈宛月这个时候还不忘对龙澈屈了屈膝,巴巴着雾蒙蒙的眼睛道:“回皇上,臣妾……臣妾今日精神不好,一直恍恍惚惚的,还望皇上恕罪。”
“呃?!”龙澈挑高眉头,逼视着沈宛月,“是吗?下午见舒金全的时候不是还很好吗?”
“皇上,臣妾见舒公公的时候也是强打起精神的。”沈宛月极力压制住疼痛,勉强扯起一抹笑道:“再说臣妾乃是皇上的宫妃,舒公公则是皇上的内侍,臣妾见舒公公实乃再正常不过的事,不知道舒公公做了什么让皇上恼怒的大事,要如此迁怒臣妾?”
“啪!”龙澈松开攫住沈宛月的手,一巴掌抡到沈宛月的脸上,硬生生将沈宛月给扇到了地上。
沈宛月缓缓的撑坐起来,捂着被龙澈狠扇的脸颊,不敢置信的看着龙澈,难道那件事情被他知道了?
不,不会的!如果那件事被龙澈知道,他要抓舒金全干什么?
沈宛月心里立即都否决了,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滑落,配上一副柔柔弱弱的美人脸,看起来好不可怜。“皇上,臣妾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待臣妾,你也要让臣妾死个明白啊!”
“践人,你还不知道吧?断天涯死了!”龙澈半蹲下身子,直直的逼视着沈宛月。
纵然沈宛月在龙澈这样看着她的时候心里告诫自己千万不要表现出一丝异样,但在听到断天涯的名字从龙澈的口中说出,并且已经死去,她眸底的颜色还是变了变。
“啪!”龙澈再次呼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毫不留情,叠加在刚刚那一巴掌上,脸颊瞬间就肿了起来,疼得沈宛月都懵了。
“践人,你果真知道断天涯来了京城,甚至还和龙肃离联合起来骗朕,你说,朕要如何处置你这个吃里爬外的践人?”龙澈阴戾的问。
沈宛月的心里一下子凉了半截,短暂的怔忡之后,跪着抱住龙澈的双腿哀哀哭诉道:“皇上,这一切都是龙肃离威逼臣妾的啊!”
与自己的性命比起来,她觉得情郎什么的,太微不足道了,是以便决定将这一切都推到龙肃离的头上,“皇上,舒金全早就被龙肃离收买了,他很早以前就从舒金全那里知道了手枪的事……”
“咔咔咔!”龙澈的手捏得咔咔作响,果然舒金全那个老家伙,就是朕身边养不熟的狼。
看着龙澈眼中阴佞嗜血的样子,沈宛月不敢看再看他,赶忙低下头继续道:“于是这次我和他到了药王谷后,他便以臣妾的性命威胁臣妾前去沂南山找断天涯,咱们半道上正巧还碰到了影子,臣妾想呼救,是他将臣妾点了穴道藏了起来,避开了影子。找到断天涯后,便将他带回了京城,威胁臣妾不得告诉皇上你……呜呜呜,皇上,你要为臣妾做主啊……”
偷偷抬了抬头,见龙澈微低着头看着自己,薄唇紧闭,阴影中的神情晦暗不明。但是沈宛月还是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道:“皇上放心,龙肃离他肯定没有得到手枪的制作方法。”
龙澈敛了敛眸,声音依旧有些冷,“断天涯不是你们接回京城的吗?他为什么没有给龙肃离手枪的制作方法?”
沈宛月摇摇头道:“断天涯起初是不肯答应的来京城的,后来我们都放弃准备离开了,他却突然叫住咱们,说要和我们一起回京。但是一路上,他都绝口不提手枪的事。”
龙澈蹙眉,“那么他跟君绮萝认识的事,你知道吗?”
“断天涯和君绮萝认识?他都不曾到外面走动,怎么会认识的呢?”沈宛月在听见君绮萝和断天涯认识时那错愕的神情,龙澈自然是看到了,心里相信她定也是不清楚的。
“难道……”沈宛月突然瞠目道:“难道断天涯来京城就是为了见君绮萝?”
龙澈觉得这个完全有可能,正要说什么,噬魂闪进来道:“回皇上,属下已经将舒金全带了回来。”
龙澈眼中闪过一抹阴鸷的光,“在哪里逮到他的?”
“回皇上,在皇宫门口。”噬魂道:“属下领了命令,便赶去皇宫门口真把封锁大门,正巧看到舒金全换了身小太监的装束准备溜出宫去。”
“这个老狗,现在在哪里?”龙澈迫不及待的问道。
“回皇上,正在院子里跪着。”
龙澈瞥了一眼沈宛月,对噬魂道:“带上她。”
话落便出了寝殿,让人将院子里点了十数盏灯,小院里瞬间便亮如白昼。
舒金全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见到龙澈出来,也顾不得别的,连忙额头点地道:“老奴参见皇上,不知皇上将老奴找来所为何事?”
“装!”龙澈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凝着舒金全半晌,语调森冷的道:“舒金全,到现在还要和朕装吗?那你告诉朕,你穿着小太监的衣裳,这个时候出宫所为何事啊?”
舒金全身子几不可见的抖了抖,“回皇上,老奴在外头置办了一处宅子,里面豢养了两名美妾,老奴是想……”
“舒金全,你是将朕当白痴吗?”龙澈厉声喝着,几下踱到台阶下,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你哪次出宫朕有拦着你,你又何须换小太监的衣裳?哼,你还想蒙骗朕到什么时候?枉朕对你信任有加,想不到你竟然背信弃义,暗地里将朕这边的事告诉龙肃离……舒金全,沈宛月都认了,你还要死磕吗?”
舒金全面色死灰,连忙又翻身跪在地上,怨毒的瞪了沈宛月一眼,心里将她给骂了一遍,狠了狠心道:“皇上明察,根本是莫须有的事,这都是婉妃娘娘诬陷老奴,老奴对皇上中心一片,其心可表,往皇上明察。倒是婉妃娘娘,与六皇子有染,被老奴无意间知道了,想必她正是因为这个记恨老奴,是以才在皇上面前信口胡诌信口雌黄!”
龙澈闻言顿觉一股难言的怒火瞬间盈满心胸,仿佛要将他的胸腔给撑爆,转身,看向沈宛月。
沈宛月一个趔趄,险些脚下一软摔倒在地,对上龙澈突然望来的阴鸷的目光,连忙跪地,伤心欲绝的道:“皇上,舒金全这个老狗狗急跳墙,如此毁臣妾的清白,你可要为臣妾讨个公道啊!”
“哼!”龙澈重重的哼了一声道:“他此时说起,朕倒想起一件事来。沈宛月,前几天你和舒金全见面之后,舒金全当夜便前去龙肃离的寝殿想要找他,发现朕的人在监视他,他便找了个蹩脚的借口,如今想来,定是你让他去帮你约龙肃离,与他私会吧?!好啊,没想到朕的妃子跟朕的儿子在朕的宫里给朕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真是好得很啊!”
现在他还有什么想不通的?那个时候他正好不能人道,定是沈宛月受不住龙肃离的*,两人有了私情,然后她便带着龙肃离将断天涯请到了溯京……
他现在觉得自己简直是一个大笑话,居然做了那样一个糊涂的决定,让龙肃离去护送沈宛月……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又是什么呢?
否则,断天涯会被他所用吧?!
龙肃离,沈宛月,你们两个不但坏了朕的好事,还背着朕……真是、真是死不足惜!
龙澈气咻咻的指着沈宛月半晌,又转向舒金全,无意再和他们多说什么,喝道:“来人,给朕将这两个狗东西实施杖刑,打到死为止!”
舒金全闻言身体一歪,很没骨气的晕了过去。
沈宛月则是愣怔了好一会才膝行到龙澈的面前,想去抱龙澈的腿,为自己请求,哪知龙澈一脚正好踢到她的肚子上。
“啊!”
沈宛月一声惨叫之后便抱着肚子倒在地上打起滚来。但是任由她在冰凉的地上滚着哀嚎着,也无人理她。
“皇上,婉妃流血了,要不要请太医?”突然,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太监指着沈宛月的身下道。
龙澈看去,果然,殷红的血都染湿了地面。
就算没吃过猪肉,哪能没见过猪跑?他的后宫妃子无数,又怎会不知道这个情况?然而,自从沈宛月小产过后,他就没有临幸过她了,如果是怀孕了,那么这个孩子,不是龙肃离的又会是谁的呢?
可恶!
龙澈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但是为了证明如自己所想,他当即请人去把太医给请了过来。
太医一诊脉,很快便得出结论,埋头跪地道:“回皇上,婉妃娘娘已经怀孕一月左右,只是流血过多,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一月……
不正是沈宛月和龙肃离出发去药王谷这段时间?原来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沈宛月就是和龙肃离颠鸾倒凤来着。
沈宛月停止了哀嚎,也顾不得打滚了。
她此时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是说君绮萝在她的肚腹里打了银针,致使她不能施展内力的同时,还不能怀孕吗?为什么现在却是怀上了?当初龙肃离和她不就是仗着不能怀孕,夜夜笙歌吗?老天为什么要跟她开这样大一个玩笑?而且事情发展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龙肃离会出事,从而又将她给牵扯了出来?
事情被揭开,沈宛月几乎能看到自己的下场了,与其说在龙澈的手下受尽折磨而死,还不如自信了断来得痛快!心中打定主意,她看着龙澈苦笑了两声,然后对着自己的舌根狠狠的咬了下去。
龙澈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
沈宛月和着狂涌的血水吞下自己的舌头,在意识完全丧失前,对着龙澈得意的笑了。那笑,仿佛在诉说着龙澈头顶的帽子,颜色有多么的鲜艳。
院子里,太监御医等等全数都跪在地上,额头点地,大气也不敢出。
龙澈狠狠的一脚踢向沈宛月,眸光阴森的道:“践人,你以为死了就能逃脱朕的惩罚了吗?来人,速速将沈宛月送到狗舍去,让狗给吞食了,朕一刻也不想看到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皇宫后院,有专门饲养猎狗的地方,是狩猎的时候用的。可以和猛兽相抗衡的猎狗,自然是凶残至极。此时沈宛月并未死去,若是时间抓紧一些送过去,定能让她深深的感受到被野兽撕扯的痛苦。
龙澈说着厌恶的看向舒金全,“还有这个狗东西,给朕弄醒了,一并送到狗舍去,朕要让他醒着感受被畜生蚕食的滋味,让他知道背叛朕的下场!”
噬魂吞咽了一口口水,打了个手势,立即有人从暗处跳出来,扛了沈宛月和舒金全便离开了。
龙澈此时感觉身心俱疲,又狠狠的敲打了院中众人几句,便进寝殿去了。
刚刚闭上眼睛,噬魂便又闯了进来,“皇上,影子统领适才去城南看他的女儿,结果被晋王晋王妃抓住了;另外有人送来消息,说是发现了龙肃离的踪迹。还有……”他说着递上一个四四方方的精致的小木盒,“纨夙公子送来了这盒药丸,他见皇上你歇下了,便交给了属下转呈给你,他说皇上你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龙澈猛地睁开眼睛,翻身坐了起来,接过小木盒问道:“什么人送的消息?龙肃离现在在哪里?”
影子刚刚跟着他回宫,半道借口离开,原来是去看方柔羽了。想来定是君绮萝找到了方柔羽的下落,想要报当日方柔羽下药之仇!罢了,他也顾不了许多,而且这是他咎由自取,他不可能再拿一座城池去换他!
现在,他更关心龙肃离那个畜生的下落!
“回皇上,送消息的人不知道是谁,适才丢在宫中神龙卫宿住的院子里,听到响动后却不见人影,属下怀疑是晋王府的人呢。”对于这点,龙澈也深表赞同。
“消息上说,龙肃离现在在吏部尚书府上……”
“吏部尚书府?”龙澈惊愕,难道龙宵尘也被龙肃离收买了?不,不会的,龙宵尘阴狠有余,智谋不足,龙肃离怎么可能拉拢这样一个人?
噬魂知道自己的主子想岔了,接着道:“是龙小姐,说说龙肃离和罗小姐私相授受,早就有了男女之实,还说当日龙公子之死,就是龙肃离和龙小姐联合杀死,为的就是嫁祸给晋王妃。”
“哈哈哈哈。”龙澈听完一阵狂笑,莫名的就觉得这件事有九成是真的,“朕这个儿子真是好本事啊,若非他等不及了,朕这个皇位还真可能是他的了!噬魂,你亲自带领三千禁军一百名神龙卫,前去吏部尚书府捉拿龙肃离!若欲反抗,杀、无、赦!”
“属下领命!”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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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医妃,不嫁渣王爷! 290.乱(一更)
城西乃是平民聚居地,所以在这个地方,乞丐相对来说也就多了许多。
在一个破旧的废弃院子里,搭着一个简易的窝棚。说它简易,是因为它的屋顶就以绳子扯着毛毡的几个角搭成的。仅够避避风而已,要是下雨,破败的毡顶肯定挡不住雨的。
一个蒙面的黑衣人扛着一个人来到院门口,推开了破败的院门,院中央一堆火堆便映入眼帘,不大的院子里,挤了六七十个乞丐围在周围,无不是穿得破破烂烂,霉味、汗味、脚臭味,夹杂着一股久不洗澡的恶臭便扑鼻而来。
还好有面巾蒙面,否则非得被熏死不可。
乞丐有老有少,以男性居多。他们有的坐的,有的躺着,有的则抱着腿蜷缩在一起。
随着门被打开,众人便一致看向门口,发现一个黑衣人扛着一个貌似女人的物体站在那里,说是女人,是他们从穿着上瞧出来的。
众乞丐错愕了一瞬,无不是打起精神来,那些躺着的乞丐更是坐直了身子,纷纷看着站在门口身姿看起来极为矫健的黑衣人,不明白他扛着个女人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你们这里谁是负责人?”蒙面人粗着嗓子问道。
一个蓬头垢面的老者在最里面的位置站了起来,从众人让开的小道走到蒙面人跟前,弓着佝偻的小身板问道:“大人,小老儿乃是这里的头,不知有什么可以为大人效劳的?”
蒙面人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有壮一点的吗?来个身强体壮的。”
一个精瘦的脏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高个男子站了起来,走到了蒙面人跟前,看出蒙面人眼中的嫌弃,忙油腔油调的道:“大人,你没看错,小人就是这里最壮的。比小人身体强壮的都去做工了,谁会做乞丐啊?”
蒙面人又朝阴暗的院子里扫了一眼,才将肩上的女子一把丢到瘦高个怀里,“这个女人送给你们了,随便你们怎么玩。但是记住一点,不能让她逃跑,不能把她弄死了,也不能让她自杀了。否则,在下的剑可是不会认人的!”
这是天上掉馅饼吗?
一众男乞丐惊愕不已,任凭他们怎么想也没想到,这世上会有这样的好事降临在他们身上,无不是睁大双眼,嘴巴都合不拢了。
瘦高个斜了斜身子,借着微弱的火光,大致能看出怀中的女子是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姑娘,而且从穿着上看,应该是位千金小姐才对,那在微弱灯光下微微泛着光泽的细腻皮肤,光是看着都让他吞口水,更别说是想着和她行男女之事了!
可是,随便他们怎么玩……
到时候要是她的家人找来,哪里还有他们的活路?
“大、大大大、大人。”瘦高个虽然垂涎怀中的女子,却也没有因为这样的好事降临在他们头上就兴奋到找不着北,“这位小姐……”
似乎看出了众乞丐的顾忌,连忙道:“你们放心玩就是了,这位乃是得罪了京中权贵的花楼女子,是上头的人看不惯她,才便宜了你们,别再问东问西了,知道多了对你们没好处。”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和一只瓷瓶,将瓷瓶递给了老头儿,那粒药丸却是捏开女子的嘴丢进了她的嘴里。“那瓶药丸,每五天给她吃一粒,她就会浑身无力,不能逃走了。”
瘦高个抱着女子的手忍不住捏了把女子的腰,嗯,弹性十足,让人一触就心痒痒的,他的一颗心都快飞了起来,再次不确定的看着蒙面人,“大人,我们真的可以玩她?”
蒙面人有些不悦的瞪眼,“唧唧歪歪作甚?在下说没事就没事,你们不要玩,这西区可还有大把的乞丐等着这等好事呢!”
“要要要!”那老头凑近看了看女子的脸,心里早就心猿意马了,迫不及待的应道:“我们要了,多谢大人厚爱。”
蒙面人没有说话,只在女子的身上点了几下。
那女子便悠悠的睁开眼,有一瞬间的愣神。感觉到自己是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她猛然清醒过来,眼前是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头发乱糟糟的陌生男子,传入鼻端刺鼻的恶臭气味简直让她想要呕吐。
忽然,女子想到了什么,挣扎着张嘴就要叫喊。
然而她的挣扎显得那么无力,几乎是动也动不了,发出的声音更是像锯木头时的拉锯声,而且只能发出一个单音,让她不由得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主母的药真有用,一会儿她就不能说话了!蒙面人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于是对那瘦高个道:“去吧,去享受你们的美味佳肴吧!”
说着,还替他们关上了院门。然而他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闪身到了旁边的暗影中,抱着手臂靠在院墙上,不多时便听见里面的乞丐们沸腾了。
老乞丐领着瘦高个,打开了里头唯一一间屋子,又吩咐人点了半截蜡烛过来。
烛光下,可以看清里头的一切。与其说这是一间屋子,还不如说是堆放破铜烂铁破衣烂衫的杂物间,逼仄的空间散发着刺鼻的霉味。
这次不用老乞丐吩咐,有人扯来一张烂棉絮铺在地上,里面顿时没有放脚的地方。
瘦高个抱着女子在老乞丐的示意下,顾不得脱鞋,立即将女子平放在烂棉絮上,灯光下,那张娇美的面容,不是方柔羽又是谁呢?
老乞丐看着方柔羽不由吞了口口水,解着裤带道:“让老子先来,今晚你们只要不把她玩死了,刚刚都有份。”
对此,别的乞丐没有意见,因为老乞丐是他们的主心骨,他的脑子灵活,他们一窝子八十来口人,全靠他而活呢。再说一个花楼女子,也无第一次可言,是以便默许了老乞丐的话。
方柔羽瞠着一双眉目,惊恐的看着眼前邋里邋遢的乞丐,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多想逃离这里,然而不知道君绮萝给她喂了什么药,她的身体到现在都软得没有一丝的劲,更是说不出话来。
眼睁睁的看着老乞丐咧着一张嘴,露出恶心的大黄牙朝她压了上来,更悲剧的是那破败的门口,其他乞丐非但没有离开,反而越聚越多。
老乞丐一边将散发着臭气的舌头探进了方柔羽的嘴里,一边扯着她身下的衣裳,原本想多做些前奏,然而抵不住旁人的催促和起哄,只得省了前戏,长驱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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