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女医妃,不嫁渣王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梓同
他不但声音是抖的,连身子都在抖着。嘴巴嗫嚅了半天,恁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龙澈几步走上去,一脚踹翻龙肃炀,“你乃我东陵的太子,怎能干出这样的事来?”
龙肃炀疼得龇牙咧嘴,却顾不得被踢的地方痛得要命,膝行上前保住龙澈的腿,哭诉道:“父皇息怒,父皇息怒,你的腿受伤还没好,可别气坏了身子。”
他不提这话还好,一提这话,不但没能让龙澈息怒,反而让他更怒了。
他这些天来,苦药喝了一大堆,除了只能轻微的减轻一些痛感外,伤口莫说好,反倒已经开始流脓了,把纨夙请来也束手无策。他唯一庆幸的是现在不是夏天,否则那腐尸般的恶臭味,光是想想就让他受不了了,更别说是闻。
“滚开,畜生!”龙澈再次一脚踹开他道:“你是巴不得朕气死才好吧?狗东西,你这样子还怎么配为一国储君?”
“参见皇后娘娘。”屋外,龙澈的人参拜道。
“不必多礼,都起来吧。还有你们,也不必跟进来了。”皇后陈桑声音落,人便急匆匆的进了屋子,狠狠瞪了龙肃炀一眼,跪在地上道:“皇上息怒……”
“息怒?!你看你养得好儿子,朕能不怒吗?”龙澈转身,意味深长的看向皇后道:“皇后的消息倒是灵通啊,朕这刚来东宫没多久,你便来了。”
“皇上冤枉臣妾了。”皇后虔诚的道:“臣妾是正好找炀儿有事,哪知刚到院门口就听到皇上发怒的声音。”
其实她很想说,龙肃炀会这样做,不过是上行下效罢了。父亲无脸无皮外加无耻,天天亵玩处子;儿子心理有问题,喜欢在夫妻之事上做些异于常人的事。
而她之所以赶过来,的确不是因为龙澈的到来,而是她收到消息,京中如今盛传罗欣儿从北戎传出消息,说起了三年前的事。
这无疑让她感到意外又震惊。
在她的认知中,罗欣儿从那么高的山崖跌下去,早便死了。就算当时没能死掉,她也是不会游泳的,淹也淹死了,怎么就能活着到了北戎呢?还有那份协议那么隐秘,又是放在将军的手中,罗欣儿除非是在将军身边才有机会盗取协议,但是她是怎么去的将军府?将军英明神武,又怎么可能让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给盗走了呢?
然而这些都不是她目前担心的事,她担心的是龙澈也听到这样的消息,想到其中的关键,那么太子势必保不住了!
所以她才匆匆赶了过来,想将罗欣儿给带走藏上一段时间,哪知道还是晚了龙澈一步,甚至还让他看得了龙肃炀如此不堪的一面。
龙澈勾了勾唇角,阴恻恻的笑道:“不知道皇后找太子又是为了什么事?如今看到太子这个样子,心里又有什么想法?”
皇后听到龙澈别有深意的问话,心里深知他果真是为罗欣儿的事情而来,故意忽略他的表情,微微笑道:“臣妾前来,不过是听说有一种草药或许能治皇上的腿伤,想让炀儿去为皇上采来。”
龙澈哪里肯信?目光反而幽深了几许,“如此说来,皇后倒是有心了。”
“为了皇上,臣妾和炀儿定当殚精竭力,想尽一切办法,免皇上于痛苦中。”皇后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看着龙澈的神色稍微缓了缓,连忙道:“皇上,这不过是夫妻间的情趣,咱们老了,就不要管这些了。”
龙澈原本和缓的脸色,瞬间又凝深起来,“看来太子这个样子,皇后是早就知道了?”
皇后神色一哂,“皇上恕罪,臣妾也就前些天才知道。当时欣儿告诉臣妾,这只是他们夫妻间的情趣,是以才……”说着看向榻上还被绑着手脚的罗欣儿道:“欣儿,你告诉皇上,是不是母后说的这样?”
题外话:
下午还有一更哈,亲们阅读愉快~
毒女医妃,不嫁渣王爷! 292.往期望的发展(三更)
龙澈也转向罗欣儿,只见她略显尴尬的脸上,努力扯出了一抹笑来,没有说话,只轻轻的点了点头。
“哼。”龙澈鼻子里重重的一哼,突然向睡榻上的罗欣儿扑去。
皇后大惊,心知龙澈是想要去揭罗欣儿脸上的人皮面具,故意大声喊道:“皇上,你这是做什么?那可是你的儿媳妇!”
龙肃炀愣住了,因为还没有收到消息,只以为他的父皇正是像母后喊的那样,想要对他媳妇欲行不轨,虽然是假的,但是也是他龙肃炀的女人啊,他的父皇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呢?
“炀儿,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你父皇拉开!”皇后焦急的喊道。
“噢。”龙肃炀得到皇后的提醒,这才回味过来该怎么做,赶忙上前去扯龙澈的衣袖。
“滚开!”龙澈也顾不得解释,抬脚就去踹龙肃炀,哪知忘了正好是受伤的左腿,疼得他冷汗直冒,怒道:“噬魂,来将龙肃炀给朕拉开!”
噬魂闪进来,连忙点了龙肃炀的穴道,还好心的给他披了件衣裳。虽然室内燃着火盆,暖和得很,可是光着个身子也很妨碍观瞻的。
皇后见事已至此,也不便出手,只得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任凭龙澈摸向罗欣儿的耳际。
没一会,龙澈从她的脸上扯下一张人皮面具来,露出了一张丑陋的陌生女子脸孔——塌鼻梁,大嘴巴,凸眼睛……五官没有一处好看的。
龙肃炀根本没想到天天与他欢好、陪着他玩的女子竟然是这副尊容,简直快吐了。
龙澈看着榻上的陌生女子,心中郁结难平。
难怪当初太后生辰的时候让罗欣儿抚琴,她诸般推脱,最后还弄伤了手指,现在想来不过是故意为之,以期逃避弹琴,原来是因为这个罗欣儿早就不是原来的罗欣儿!举止可以模仿,容貌可以造假,才艺却是掺不了假的。
现在想来,君绮萝和龙胤早就发现这一点了,是以才提议让罗欣儿抚琴吧?!
如果昨晚龙肃离在吏部尚书府的事是晋王府送的信,那么晋王府的势力和能力,简直是让人忌惮和嫉妒。可是如果是他们做的,那么目的又是什么呢?让他们自相残杀?这个说法倒也合理。
如今他和赫叶丹密谋的事被传出,想来晋王府已经是知晓了,也不知道他们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还有这个代替罗欣儿的女人到底是谁?混进宫中又有什么目的?
皇后一直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在他转身之际,瞠着眼睛惊叫道:“怎么会这样?这个女子是谁?”
皇后这一喊,龙肃炀突然意识到龙澈来这里的意图,不能动,便也跟着皇后激动的喊道:“这个丑女人是谁?怎么会易容成欣儿的样子?我的欣儿呢,她在哪里?”
皇后快气死了,她这样喊就是保全自己,想暂时把这事推到龙肃炀的身上,然后再想办法保他。哪里知道他竟也跟着喊起来,那么这事她该怎么处理呢?
龙澈眸色晦暗不明,扫了眼皇后,又看向龙肃炀道:“龙肃炀,你深爱罗欣儿,宫中除了新晋晋了一位侧妃以外,东宫中连半个女人也没有,你与罗欣儿朝夕相处那么多年,她的身体你应该很熟悉吧?怎么,连她的人被掉包了,你都不知道吗?你是当朕是傻子吗?”
“父皇,儿子真不知道啊。”龙肃炀痛心的道:“父皇,欣儿左边肩胛处有颗红痣,她也是有的,不信父皇你自己瞧瞧。如父皇所说,儿子那么爱欣儿,有这样一个一颦一笑都和欣儿如出一辙的女人在,儿子怎么会想到她被人掉包了?”
龙澈弯腰翻看了一下,果真如龙肃炀所说,他心中对龙肃炀的疑惑便少了一分。
其实龙澈不知道的是,龙肃炀骗了他,罗欣儿的左边肩胛根本没有红痣。
皇后倒是对龙肃炀此时的表现多了几分赞赏,然而罗欣儿被掉包的事势必要有人做出牺牲的!如今她不可能自己站出去,龙肃炀又自己为自己解了围,那么……
如今,唯有舍车保帅了。
“赞东珠,你自己了结吧,否则你的亲人,将军是不会放过的!”皇后对榻上的女子传音道。
睡榻上的丑女人目光一暗,咬破了藏在牙缝的毒囊。
龙澈恰在这时看向皇后,似笑非笑的道:“皇后,那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子妃好好的,怎么会换了个人呢?”
“皇上,臣妾偶尔来一趟东宫,怎么会知道这事呢?”皇后说着,忽然惊恐的指着榻上的女子道:“皇上,她、她她她……自尽了!”
龙澈回头,果见她嘴角流着黑血,歪着脖子睁着一双眼睛,毫无生气。伸手探了探她的颈动脉,果然没气了。
蓦地转身,龙澈阴恻恻的看着皇后道:“皇后真是好手段啊,朕倒是小瞧了你了。说吧,这个女子是谁?混到宫中又有什么目的?”
皇后心中咯噔,面上却不显,反倒哀怨的道:“皇上,臣妾自进宫以来,一直勤勤勉勉的为皇上协理后宫,从来不敢有什么不好的心思。不说别的,就是皇上的子嗣,生下来是几个,现在还是几个,臣妾从不曾下过毒手,皇上何以会以为这事是臣妾做出来的,而不是她有什么目的自己混进宫的?皇上想过没有,这名女子口中藏有毒药,必不是普通人,她要害死欣儿,顶替于她,也是有可能的呢!”
这番话前半段说得是事实,皇后的确从不曾对他的子嗣做过什么,对后宫诸事一直都很尽职尽责,完全挑不出错处;后半段也是合情合理的,完全有可能如她所说,乃是外头混进来的。
龙澈也迷糊了,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么的呢?
眸色沉了沉,龙澈冷冷的道:“这事就此作罢,但是太子龙肃炀德行有亏,不配再为储君,特废去储君之位,限你明日之内搬出皇宫,非朕召见,不得入宫,否则当斩!”
龙肃炀顿时面色死灰,皇后的神色也很不好看。
龙肃云被贬为庶民,龙肃离不知何事被通缉,如今又免了太子的储君之位……几位有势力的皇子都被贬被追,龙澈到底是要闹哪样?难道他是想为某位平日里不得势的皇子扫清障碍?
这个想法,不由让皇后心里一个激灵,如果是这样,那么还在宫内的几位成年皇子一个都不能留!
还有那位香妃,自从一个多月前被龙澈以暗卫梦寐的身份派出去后,已经在那支雪山死在了君绮萝的手上,龙澈和龙肃离可知道?
皇后深知现在这个情况下,多说无益,是以也反驳,也不求情。反正多说无益,还不如手上见真章。
“哼!”
深深看了皇后一眼,龙澈带着噬魂,拂袖离去。
龙澈窝着满肚子的火回到自己的寝殿,不由得将纨夙为他配的药给取了出来。
纨夙的丹丸的确是好的,那日他本来已经不行了,哪知服了他改良后的药丸又可以行fang事了。而且再没有非处子不可的困扰。
他现在有一肚子的火需要发泄,于是服下一粒药丸,准备让人去将容美人给请来。突然想起有好几个月没有见过文妃了,便让噬魂去将文妃给请了来。
多日不见,文妃一如既往的美丽,远远看着,皮肤好像越发的细腻了,身上更是有着那些新晋美人没有的韵味,不由得让龙澈一阵异想连翩。
至于宫外那些烦心事,事到如今,他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晋王府若是有异动,正好给了他诛杀他们的借口!
文妃一进寝殿便站在丈外,例行公事的对靠在龙榻上的龙澈行了个礼,然后语气生硬的问道:“皇上遣人叫臣妾来所为何事?”
龙澈因为服了药,此时已是爱火焚身,也不在意她冷着一张脸,对文妃道:“过来,好好的侍候朕。”
文妃站着没动。
“文妃,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还真和朕来气了不成?”龙澈说着眼睛一眯,“你也清楚萧儿已经怀了纳兰明晖的孩子,若是想她好好的成亲,就别再和朕端着架子了。”
文妃心中凝起一抹恨意,只得慢慢的走了过去,为龙澈脱着衣裳。
龙澈很满意她的识相,淡淡道:“朕已经废了太子。”
文妃心中一惊,脸色却是平平淡淡,“皇上和臣妾说这些做什么?臣妾唯一的儿子已经是庶民,可没有做太子的命。”
“你啊,你这张嘴,还和以前一样厉害!”龙澈手指点着文妃道:“等朕灭了晋王府,再让云儿回来便是了!这样你还怨朕吗?”
文妃似乎没想到龙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敢置信的看向他,语气中略微有些喜悦的问道:“皇上此话可当真?”
“君无戏言。”龙澈叹了口气道:“说到底,还是云儿最得朕心,那个龙肃离啊,太离谱,太伤朕的心了……”说着摇了摇头,“嗯,不说这事了。”
文妃脸上终于有了久违的笑容,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
龙肃离和沈宛月的事,她或多或少也听到了些,平日里看着龙肃离倒是个好孩子,哪知道竟给自己父皇戴了绿帽子,能不让人伤心吗?
还有沈宛月的下场,那叫一个凄惨!
那日她听闻后,悄悄去狗舍里瞧了瞧,发现沈宛月被丢进一只铁笼子里,被十多条狗撕扯的时候,她还活着呢,前一阵还撕心裂肺的叫着,没多时便只剩一具森森白骨了。
想想都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她一直知道这个男人心狠,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狠。不过他到底对她们母子还算好的,除了禁足,除了打了萧儿的板子,也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过她们母子,包括云儿。
“皇上,那太子又是怎么一回事?”文妃褪去自己的衣裳,为避免碰到龙澈的伤口,小心跨坐在他的身上。她发现,几个月不见,龙澈越发的威猛了。
“唔!”龙澈满足的一声喟叹,“这事,爱妃还是少打听些的好。有空的时候,好生准备着萧儿的婚礼事宜,朕估摸着纳兰明晖快来下聘了。这可是我龙澈第一次嫁公主,可不许出了岔子。”
“臣妾省得的。”
文妃识趣的不在说话,沉浸于龙澈带来的满足中……
此时的京中,一传十,十传百,早便满城皆知龙澈曾经做过如此卑劣的事,纷纷谴责龙澈为人阴险很辣,不配为君,甚至有晋王府的拥护者开始自发的组织人到皇宫门前示威。
便是百官间,也震惊了。
他们有谁想到皇上竟然秘密做下过这等让人寒心的事?特别是昌义王府,在得知太子被贬时,完全不知道龙澈现在是什么心思,想要进宫问问皇后怎么回事,可是宫门被百姓拥堵,根本就进不去,只得悻悻然的折了回去。
前往南疆的官道上,一辆外表普通的马车不紧不慢的行驶着。
忽然,一只白鸽落在驾车的年轻男子肩上,他容貌普通,毫无特色。
“吁!”男子停下马车,从白鸽脚上的铜管中取出一张纸笺,略略看了一下,便掀开帘子递给里头的人,“主子,主母,京里传来的消息。”
原来外表陈旧普通的马车,内里却是装饰奢华,漆黑的木头散发着淡淡的香味,一闻便是沉香木打造。
里头,一双男女容貌也是极为普通,女子惬意的靠在软软的大垫子上,男子正在喂她吃糕点,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女子的脸,眼底满满的都是爱意。
斜了一眼驾车男子递进的纸笺,男子长臂一伸接过来,扫了一眼,乐道:“阿萝,你的办法真不错,龙澈亲赴东宫,将正与假罗欣儿玩得欢实的龙肃炀逮了个正着,亲自扯下假罗欣儿的伪装。如今好了,太子被废,‘皇后’只怕要心急了。不知道赫叶丹会怎么看这件事?”
他们答应过北堂野,不在北戎的地盘杀赫叶丹,但是并不妨碍他们在自己的地盘杀他,也不妨碍他们借刀杀人。想必这事传回北戎,赫叶丹定会坐不住了。
到时候,龙澈与赫叶丹遭遇,不知道会擦出怎样的火花来?
没错,这两人正是易容后的君绮萝和龙胤,驾车的则是青衣,至于其他人,走就被他们赶在前面去了。
如今京中传出的消息,的确是从汶城那边传过来的,只是君绮萝让人在其中加了一点料,说是罗欣儿从北戎放出的消息。如此,便给龙澈提了一个醒,皇后和太子宫中的猫腻。
君绮萝吞下口中的糕点,乐道:“等南疆这边的事一出,龙澈内忧外患,就要焦头烂额了!”
“谁说不是呢?”龙胤眸色深远。
眼下就是一盘棋,虽然一切都在往他们期望的发展,但是结局到底会怎么样,却是未知。不过,不管怎样,都很让人期待呢!
题外话:
今日更新完毕,亲们阅读愉快!
毒女医妃,不嫁渣王爷! 293.长相憨厚老实不一定是好人(一更)
惠州往南边走就是祁州,祁州过去就是南疆的地界了。
惠州的宜兰镇是个不大的小镇,因为靠近南边,天气比起溯京要暖了许多。
天色已经渐渐晚了下来,一队从南边过来的队伍来到宜兰镇外,粗略看去,这对人马足有四五百人。他们压着数十辆载货的马车,上面以毛毡覆盖,看不出是些什么。
一位身着将军铠甲的络腮胡男子骑着黑马走在队伍前面,他右手抬起,身后的队伍便停下了脚步。
络腮胡打马往回走,停在一位年轻的男子跟前,恭敬的对他一拱手,“二皇子,天色已晚,咱们不如就在这里搭帐篷吧,这比在郊外搭帐篷要安全得多。”
这个年轻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南疆的二皇子纳兰明晖。
纳兰明晖本就不丑,今儿着一身淡紫色常服,头发用白玉冠束着,整身妆扮简单却不失华贵,倒衬得他眉清目朗,肤白唇红。
他们此行,便是前去东陵下聘的。毕竟对方是公主,又怀了他们二皇子纳兰明晖的子嗣,可不能马虎,至少表面功夫要做足了,不能让人挑出刺来。所以,便由他带着数十辆押着大量聘礼亲自前往了。
宜兰镇镇子太小,他们人多,又有数十辆马车,可没有那么大的客栈供他们住宿,所以唯有搭帐篷或者去百姓家里留宿。但是带着这么多东西去百姓家留宿显然不好管理,也不安全。
纳兰明晖点点头道:“你们便在这里搭帐篷吧,刘将军,你派两个人跟随本皇子去镇上的青松客栈住宿。”
“呃。”刘姓将军神色错愕,“二皇子,你还是跟着咱们留在这里一起住帐篷吧,属下也好安排人保护你。”
纳兰明晖瞪了他一眼,冷冷的道:“哪来那么多废话?本皇子又不是泥做的,这宜兰镇咱们上次去往东陵都住过,还算安全了。再说暗中不是还有暗卫护着本皇子,你担心个什么劲?”
刘姓将军深知纳兰明晖的脾气,一旦他决定的事,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只得按他说的,派了两个人跟着他,又叮嘱暗中的侍卫多多留心些,才放了他们骑马进了镇子。
青松客栈在镇子的东面,是整个镇上唯一的客栈。虽然不大,更不豪华,但是收拾得很是整洁清爽,否则纳兰明晖也不会想着住客栈了。
他住客栈还有个目的,就是这店老板的女儿是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长相比起龙萧萧也是不差的。上次从东陵回南疆的时候,他便和她有了男女之情,那柔美的身段,叫他一直念念不忘。他心里已经打定主意,等他这次从东陵求亲回来,无论如何都会带她回南疆。
此时的青松客栈已经亮起了灯笼,大厅里坐满了吃饭的客人。
纳兰明晖一到客栈门口,小二便迎了出去,“客人到。”
正在柜台提笔书写的女子听到小二的声音抬起头来,一张灿若梨花的小脸仿佛让室内灯火也为之失色,看见纳兰明晖,一双桃花眼登时一亮。
纳兰明晖自然也注意到她了,将手中的缰绳丢给候着的小二,径直走到柜台前,*的对她眨了眨眼,放在柜台上的手还故意碰了碰她握笔的手。
女子脸一红,佯装不识的问道:“公子是打尖还是住店?”末了放低声音道:“我爹今晚不在客栈。”
“嗯,本公子住店,你给咱们开两间上房吧。”纳兰明晖大声回了一句,亦轻声道:“晚上我去找你。”
女子红着脸微微一笑道:“公子,上房已经没了,普通房间倒是还有一间,公子三人肯定是住不下。不过小店的后院乃是我们自住的地方,虽然简陋,但是比上房也是不差的。如果公子不嫌弃,就安排你的下人住普通客房,公子住后院可好?”
小妖精,这就迫不及待想和本公子颠鸾倒凤了!
纳兰明晖笑着在心里暗忖了一句,“眼下天已黑,镇上也无别的地方可住,便由姑娘安排吧。”
女子微微一笑,招呼了一个小二到跟前,“小三子,你带那两位小哥去二楼尽头靠左的那间房,然后看看他们有什么需要,务必满足客人的需求。然后你再下来,看着店子。”
“是。”小三子应了一声,便带着纳兰明晖的随从上楼去了。
“公子跟奴家来。”女子娇嗔的看了纳兰明晖一眼,端起柜台上的油灯便掀帘子进了柜台旁边的一道门。
纳兰明晖心神一荡,脚下脚步如风的跟着女子去了后院。
客栈进去便是一个院子,有滋滋的饭菜香味从一旁亮着灯光的屋子里飘出,让人垂涎欲滴。旁边还有一排房间,乃是小二宿住的地方。
女子的脚步没有停留,带着纳兰明晖穿过一个通堂,又过了一个天井,来到一道门前,门上落了锁。女子掀起短襦,熟稔的从裙子里头扯出一条绳子,绳子的那头套着一把钥匙。将锁打开,让纳兰明晖先进去后,女子才闪身进去,闩上房门。
纳兰明晖猴急的一把抱住女子,对着她的嘴就亲了下去。
女子一手端着油灯,担心烧着纳兰明晖,便支着手将油灯撑的远远的,侧开脸娇嗔道:“公子这么急作甚,还没到呢。”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