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末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万年青
“暂时还有没结果,得等化验结果报告出来后才能定,如果康庄大桥上的血迹和死者的血迹相同,那是太好了,这无疑可以缩小我们的侦查范围,可以从失踪司机着手调查,特别是大货车的司机。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值得关注,人已失踪好几天了,应引起家里人的注意,不知为什么他们没有一点反映,我们已经把死者的特征说得很清楚,尤其是胳膊上的伤疤,家属应该有所警觉。”郑万江说。
化验结果报告出来了,血型与无名尸的血型完全相同,黄丽梅将化验结果报告单递交到郑万江手中。
贪婪末日 第五章 一对男女
郑万江仔细地看了看,说:“这太好了,我们的方向对路了,下一个目标是康庄砖瓦厂。将从那里打开突破口,那里人员情况复杂,流动量大,尤其是机动车流量特别大,他们是昼夜生产,上下班的工人较多,也许有人会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但是我们不可掉以轻心,做最坏的打算。还是没有线索,要继续扩大调查范围,重点突破,全面出击,尽快确定死者的身份,这是我们目前的首要工作。”郑万江说着将手往桌子上一拍。
郑万江告诉孙耀章,尽快调查司机失踪有关情况,特别是大货车司机,一有情况马上报告,现在是双管齐下,总会得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可是的大货车多如牛毛,怎样开展调查?”孙耀章为难地说。
“你不会动动脑子,想想办法,无论如何也要尽快查到死者的身份。”郑万江说。
郑万江和黄丽梅驱车来到康庄砖厂,在接待室,厂长巩尊奇热情地接待了郑万江和黄丽梅。这是一个年仅29岁的年轻人,高高的身材,微黑的脸膛,唯一不相称的是鼻梁架着一副近视眼镜,为他增添了一些书生气,不过说起话来还是显得干净利索。
听了郑万江讲了无名尸的情况后,巩尊奇说:我们厂是实行责任制,由于建筑市场前景可观,是个大好时机,现在是昼夜生产,一日三班,每班8个小时,按完成件数额度计发工资,多干多得超额者有奖,完不成任务不能下班。但是我们是根据工人的一般体力来确定工作量,所以基本都能完成任务。一日三班是这样的,早晨6点至下午2点;下午2点至晚上10点;晚上10点至早晨6点;发案时间既然晚上十点左右,可以从下晚班的工人中去了解。
巩尊奇拿来考勤登记表接着说:“那天下晚班的有28人,家在去往县城的方向的16人。上夜班的31人,他们全部都在十点以前赶到厂里,没有迟到的工人,为了照顾工人们的身体,保证他们有足够的休息时间,我们规定三班不定期倒换,你们来得正是时候,现在上班的工人正是七月十七日晚上下晚班的,我带你们去看看,也许能找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此时已是下午5点,郑万江和黄丽梅随巩厂长来到后面,由于今年建筑市场火爆,特别是房地产行业,房价几乎是一天一个价,可以说是达到了顶峰。所以,红机砖销路特别好,这里,出砖、运砖的人很多,机器声、汽车声和人们的喊叫声连成一片,显得格外的热闹非凡。
“现在上班的共有88人,其中有不少人是附近农村的民工,他们是没有夜班任务的,我去将那天下晚班家住县城方向的工人找来,他们或许能发现一些情况。”说完他便去找人去了。
郑万江一边观察这个砖厂,一边考虑如何询问这些工人,如果依然没有线索,还得另辟蹊径,时间不等人。一定要尽快查清死者的身份,这是目前的首要任务,只有查出死者是谁,才能开展下一步工作,如果时间久了,会给罪犯造成可乘之机,他们会采取行动以掩盖事情的真相,这会导致案情更加复杂化。
不一会儿,一些人陆续来到会议室,郑万江、黄丽梅和巩厂长一起来到会议室,巩厂长把郑万江向大家作了介绍。郑万江一看有三十来人,那些人一看有公安人员在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心里都在犯嘀咕,脸上显露出疑惑的表情。是谁干了违法犯罪的事情?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各自揣摩不做声。
“大家不要紧张,我们来这里的主要目的是了解7月17日晚上十点左右,你们下班回家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情况。我们在7月19日下午发现河里漂流一具死尸。经过我们初步分析,死者被害时间应该是7月17日晚上十点左右,死者是被人杀害后从你们砖厂前面的康庄大桥上抛到河里。初步判断死者是一名大货车的司机,你们是在7月17日晚上十点以后下班的,在回家的路上,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车辆在大桥上停留过。请大家好好想想仔细回忆一下,希望大家能够为我们提供一些线索作为参考,这对我们破案很有帮助。”郑万江说。
他的话音刚落,工人们一阵骚乱,纷纷议论着,郑万江和黄丽梅默默地看着眼前的情景,期望有人能从中发现一些线索。
“大家好好想想。”巩厂长对大家说:“如果发现什么可疑情况千万不要隐瞒,也不要有任何顾虑,如实向公安局的同志反映。协助他们开展工作,让他们尽快查出元凶,严惩凶手,这也是我们每一个公民义不容辞的责任。”
“我说说不知有没有用。”这时后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站起来说道:“我叫高士奎,7月17日晚上,我所负责的那个窑电机出了故障。所以出砖时间晚了,到下班时候砖没能出窑,我们几个人商量了一下,不把砖出窑不能下班,因为烧砖是有一定时间限制,否则时间一长整窑砖就要报废,那损失可就大了。把那窑砖出完以后,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因为下着大雨别人劝我不要回家了。但是我妈妈正在生病不知怎样了,心里很是不放心,我洗完澡还是回家了,这时雨已经停了,在快到大桥时我发现一辆红色面包车停在桥上,有两个人正依靠桥栏杆上往下看什么。”
贪婪末日 第六章 货车司机
“那是两个什么样的人?是在桥西面还是在桥东面?”黄丽梅问。
“在桥的东面,我借着灯光看清是一男一女,我以为是搞对象谈恋爱的也就没在意,看样子他们很是亲热。只不过时间太晚了,在加上刚才又下过大雨,谁还会有那闲情逸致看他们,这两个人还真有些邪的,这么晚了还到这里谈情说爱,桥上有什么好瞧的,四周围都是庄稼地,呆着怪?人的。”高士奎回答。
“那两个人长的什么样,具体有什么特征?”黄丽梅又问。
“我没有全部看清,那辆红色面包车什么时候开走的我就不知道了,对了那辆车没有汽车牌照,在我的印象中,那个女的长发、穿白色连衣裙,挺苗条的。那个男的穿着背心个儿挺魁梧,什么颜色我没有看清,他剃的是光头,现在想起来应该不是什么正经人,一般人是不会剃光头的。我所看到的就这些不知道有没有用。”高士奎回答。
“你是骑自行车还是骑摩托车?有没有开大灯?”郑万江问。
“是摩托车,大灯是开着的。”高士奎回答。郑万江听了点点头。
“面包车的车头是朝南还是朝北,具体在什么位置?”郑万江问。
“车头朝北,具体在这个位置。”高士奎说着来到会议室的小黑板前面,在上面画出了具体方位。这和桥上抛尸的地方吻合。
“刚才高士奎反映的这个情况对我们来说很重要,大家还有没有见到其它的线索?”郑万江说。
“那个男尸是什么模样?”有一个年轻女人问。
“她是谁?”郑万江问。
“她是我们厂会计室开票的叫陶静云。”巩厂长对郑万江说:“每天接触的人比较多,为人开朗大方,是一个十分能干的女人。”郑万江上下打量这个女人,此人三十来岁,虽不十分俏丽。但也颇有几分姿色,满头乌黑发亮的长发,白净的脸庞,尤其是那一双大眼睛显得格外迷人,黄色带有兰花的半截袖衬衫,为她又增加了几分秀气。
“死者是个男性,被绳子勒死,年龄在27岁左右,面容被毁无法辨认,唯一的特征右胳膊上侧有一条八厘米的伤痕,经鉴定是被利器刺伤所致,这是他的电脑模拟图像。”郑万江告诉陶静云说。同时把模拟图像递给她辨认。
陶静云听了郑万江的话,仔细看了看模拟图像,瞪大眼睛想了好一会儿。
“会不会是他?”她开口说道。
“谁?”几十双眼睛不约而同地转向陶静云,瞪大眼睛等待她说话。
“我不敢断定,我认识一个人,是县交通局汽车队的一名汽车司机,他叫何金强,我们都叫他何师傅,你所说的那个伤痕,我确实见过,挺长,有一次我还特意问过他,他只说是做手术留下的,别的我也没细问。”陶静云说。
“你有多长时间没看见他了?”黄丽梅问。
“一个星期前他还来我们厂拉过砖,他还告诉我要去北京拉货,问我有没有什么东西要梢带,我也没什么要买就谢绝了。”陶静云说。
“他以前常来你们这里拉砖吗?”郑万江问。
“他每个月都要来我们厂拉几次砖,所以混的挺熟。”陶静云说。
陶静云这样一说,大家又仔细看了看模拟图像,有几个人都说这个人特别象何金强,这是一条极有价值的线索,案情终于有了新的发现。
“他这人平时表现怎样?”黄丽梅问。
“这个人挺老实的,乐于帮助人,没有发现有什么不良的行为,我所知道的就这些。”陶静云回答。
“静云同志提供的情况太重要了,这对我们查找无名尸体提供了有力线索,说不定死者就是他。”郑万江高兴地说。
贪婪末日 第七章 露出马脚
在回来的路上,黄丽梅边开车边对郑万江说:“队长,根据康庄砖厂得到的线索,无名尸会不会就是这个叫何金强的汽车司机?”
“很有可能,说不定死者就是何金强,查清死者的身份,下一步的工作就好开展了,我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这个案子即可告破。”郑万江回答说。
“那个工人反映的情况是否准确,要不要再去核实,可只有他一个人发现这个情况。”黄丽梅说。
“他反映的情况应该是真实的,没有必要说假话,他骑的是摩托车,又开着大灯,应该没有差错,他的年纪不大,视觉应该没有问题,特别是对女同志,印象比较深,这也是一条重要线索,抛尸时间是在夜里十点以后,这和死者死亡时间差不多,何况陶静云又给我们提供了何金强这条线索,可以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郑万江说。
“万一死者不是他,又算是白来一趟,我们该如何开展工作?”
“我们现在只能这样开展调查,一点线索都不能放过,加紧落实工作,以确定死者的身份。”郑万江说。
“但是什么人会用那么残忍的手段将其杀害呢?他们之间必定有着一定的积怨,不然不会下如此狠手。”黄丽梅说。
“目前我们还不能确定杀人动机,有待于作进一步调查,那个小伙子提供的情况十分重要,桥上那男人个人剃的是光头,我估计在社会上是个人物,应该是个流氓地痞之类的人物,一般人是不会剃光头的,那辆红色面包车就是运送尸体的交通工具,如果找到那辆红色面包车,那样将对我们的侦破工作有一个很大的突破,只要确定死者的真实身份,从他周围所熟悉的人入手,必定会查个水落石出。”郑万江说。
“可是我县有几万辆面包车,还不包括外地的牌照,我们如何去找?”黄丽梅想了一会儿问。
“只要排查出7月17日晚上经过这条公路的车辆情况就行,别忘了这条公路最南侧和北测外环路过道路口都有交警部门的监控录像。通过查找录像或许会对我们有很大帮助的。除非他熟悉本地路况,从其它路口绕道过来,还有就是怕那天下大雨录像不清楚,目前我们应该马上去交通局汽车队,核实死者究竟是不是何金强,如果是,那我们的侦破工作就好开展了,从这里一定会打开突破口。”郑万江说。
“从车停放的位置来看,我认为应该是从南面过来的,为了回去方便才停在北面。”黄丽梅说。
“也有从北面来的可能,从作案者的手段来看,有着一定的反侦查能力,按照驾驶员一般心理,如果是从南面来的话,车应该停在桥的南侧不远的地方,不应该定在北侧,这说明他很是狡猾,一是迷惑人们的视线,认为他们是从南面过来的,因为夜间过往车辆很少,没有必要遵守交通规则,公路就跟自个家的一样。二是水是向东流的,这样便于看到尸体漂流下去,可以让他们安心离去,我猜想他是故意在桥上转个圈子,给我们造成一种假象,这样的话,凶手有着一定的头脑,这一点必须引起我们的注意。”郑万江说。
“这个家伙确实够狡猾的,差点把我绕到里面。”黄丽梅说。
“他虽然狡猾,但还是落出了马脚,一是桥墩上的血迹,二是遇到了砖厂的工人,暴露了他们的踪迹,还有他没有想到的是,我们到砖厂调查,从而了解到何金强这条线索。如果死者确实是他,我们下一步工作的开展就会极为顺利。”郑万江说。
“只要死者身份得到确定,我们即可开展调查工作,很快就会查出凶手是谁。”郑万江说出了下一步工作思路。
“明白,凶手即使是再狡猾也逃不出你的手心。”黄丽梅说完猛地一踩油门,驱车向县交通局急速驶去。
晚上十点,郑万江从交通局回来,把今天的调查情况向储局长作了汇报。
贪婪末日 第八章 真实身份
经过调查,死者的真实身份叫何金强,今年27岁,是县交通局汽车队的司机,未婚,通过与车队领导和职工们核实,基本特征都与死者相符,可以确定死者就是何金强,一个星期以前曾经去康庄砖厂拉过砖,出事前也就是7月16日车队派他去北京拉货,后因情况有变没有去,7月17日他请假休息至今未上班。因为他是请的事假,没有说几天,所以都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交通局领导也没在意。
“他的家人有没有报案,人失踪好几天不来报案这不是很正常,他家里不可能不着急,这一点应引起我们的注意。”储明香说。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得到他家人报案,或许是有什么特殊情况,没能引起家人的注意。”郑万江说。
“也有这个可能,现在的年轻人活跃得很,几天不回家也是正常现象,他家里情况怎么样?”储明香说。
“具体情况还没来得及调查,我们准备明天早晨去他家了解情况,做一下彻底的调查,摸清他的基本情况,以便开展下一步对查工作。”郑万江回答。
“一定要把情况调查搞细,不能漏掉每一个细小的环节,否则会给侦破工作带来困难。”储明香说。
月亮悄悄的爬过了树梢,把公安局大院照得特别明亮,郑万江他们三人还没有休息,仍在仔细研究案情,计划明天如何开展工作。
“队长,无名尸的真实身份即以确定,我们下一步的工作应该加紧调查,查找凶手作案动机,尽快查出凶手。”孙耀章谈了自己的想法。
“从各种情况来分析,我总觉得凶手绝不是一个人,你们俩人想想看,何金强即使是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虽然喝了大量啤酒,但何金强是个强壮的小伙子,杀人凶手绝不会不担心被害者的反抗力量,这说明他们之间都相互认识,再有他们运送尸体的交通工具,无论是什么车型,不可能过早停在何金强被害的地方。这样会引起人们的注意,应该是杀死何金强以后车才到达现场,我认为,凶手至少应该在两个人以上。”郑万江分析了整个案情,若有所思地点燃了烟。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黄丽梅问。
“明天我和耀章去何金强家了解情况,进行一下摸底调查,再次确定死者的身份,从中找到有关线索。”郑万江说:“黄丽梅明天再去交通局汽车队,详细调查何金强生前经常接触什么人,特别是7月17日以前的具体情况和异常行为表现。还有你到移动公司调查他的手机通话记录,都和那些人通过电话,这样可以掌握何金强那几天的活动情况,确定重点排查人员。”郑万江说。
“既然是谋杀,必定有着一定的原因,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杀人,他们以前一定有过接触。无论是哪一方都会有所反常现象,这可不想宰杀一个猫狗这类的动物,心理会没有一点负担。”孙耀章说。
“你说得不无道理,我明天早晨就去,希望有个好的结果。”黄丽梅说。
孙耀章和黄丽梅都回去了,郑万江仍然没有休息,还在考虑何金强这个的案子,从发现何金强的尸体到现在已经三天时间了,协查通报已发至各个乡镇村街,电台、电视台也已播出。死者既然是本县人,他的家人为什么没有报案,特别是他的父母,最起码自己的亲人多日不归,也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
储明香说的很重要,这也太有些反常了,不符合正常人的一般心理,凶手杀人的第一现场是在那里,是在酒店、宿舍还是在什么地方,凶手为什么要那么仇恨他,并残忍的将其面容毁坏,其动机是什么?属于情杀、仇杀还是有其它什么原因,康庄桥上的那一男一女到底和这个案件有没有关系,如果和他们有联系,那应该属于情杀的范围,那个男的是社会上的人物,属于地痞流氓之流,为了女人争风吃醋极有可能下狠手,他们大脑简单,情绪易于激动,行为做事不计后果。郑万江反复思考这个问题。
这时已是深夜了,他感到有些疲倦,便推开窗户,一阵夜风吹来,心中顿感一阵说不出地快意。郑万江不由地深深吸了一口气,可是困倦确实是使他支持不住了。大脑有些混沌,上下眼皮直打架,无论怎么控制仍是不起任何作用。他迷迷糊糊的走到床前,不由身子一歪倒在了床上。
贪婪末日 第九章 各抒己见
东方慢慢发白,沉睡一夜的大地开始苏醒了,太阳冉冉升起,发射出温柔的光和热,街上已有了行人,各单位的人们都在清扫卫生,以清洁干净的面貌,迎接新的一天到来。
郑万江一觉醒来,发现天已经大亮了,他一下从床上跃起,推窗户,面对这还不太刺眼的太阳,深深地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
郑万江简单地洗漱一下,来到孙耀章的房间,抬手刚要推门进去,里面传来孙耀章和黄丽梅的争论声,内容是关于何金强一案的,郑万江轻轻地把门推开,他们二人毫不知觉,仍在争论先前的话题,郑万江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争论没有做声。
“我认为这是起情杀案。”孙耀章说。
“那么理由呢,他也不能这么残忍的将他杀害,我认为他们之间有着深仇大恨,属于仇杀之类范围。”黄丽梅说。
“也正是基于如此,你想想看,如果大桥上的一男一女和本案有牵连的话,那个男的可不是一般的人物,那个女的和何金强有染,岂能轻易放过他,情敌之恨可比什么都要命。”孙耀章说。
“可是案发前他们一起喝过酒,说明他们还没有太大的纠纷。不然他们不可能在一起喝那么多的酒。可为什么突然又杀死他,这很让人费解,我认为事情不像你想象得那么简单。”黄丽梅说。
“根据目前的情况看来,何金强的年龄不大,又还没有结婚,现在的小伙子思想很是开放,把婚前性生活根本不当回事,甚至把结婚都当儿戏。和多个女人谈情说爱也是常有的事,所以我断定这是起情杀案。”孙耀章说。
“可我不这么认为,现在的人根本不把这种事情当回事,说不定会有其他的原因。”黄丽梅说。
“那你说说你的看法?”孙耀章说。
“我一时还说不上来,但我觉得这个案子不像你说得那么简单,一会儿看看郑队怎么说,他看问题比你我都透彻。”黄丽梅说。
“他也无非如此,事情明摆着,应该和我想得差不多。”孙耀章说。
“就你那点本事和他差远了,说出话来准比你的道道多。”黄丽梅说。
“他是你的顶头上司,你这是在拍他的马屁,哄他高兴而已。”孙耀章笑着说。
“咱们这是在谈案子,你又给我胡扯别的,咱们打个赌,他的想法肯定和你不一样。”黄丽梅说。
“打就打,谁输谁请客。”孙耀章猛地一回头,见到郑万江,说:“郑队,进来怎么不告诉我们一声。”
“哟,争论的还满激烈呢?我很想听听你们的见解,所以才没有惊动你们。”郑万江笑着说。
“队长,你说说看,凶手为什么要杀害何金强?”黄丽梅问。
“从尸体面容被毁,说明凶手十分残忍,对何金强有着说不出的仇恨。”郑万江答道。
“我说的没错吧?这属于仇杀范围,你的想法就是有些简单。”黄丽梅说。
“你让队长把话说完,不要急着下结论,他的见解也不一定对。”孙耀章不服气地说。
郑万江说:根据昨天我们去砖厂,有人反映康庄大桥上发现的一男一女。这对我们极为重要,虽然不敢肯定与本案有关联,是不是情杀尚未能得出结论,这只是一条线索,也要考虑其它方面的因素。
随着城乡经济迅猛发展,改革的力度不断深入,这肯定对有些违法犯罪分子不利,这牵扯到他们的根本利益,会千方百计的进行阻挠。现在是经济发展社会,行业竞争特别激烈,市场残酷无情,一定会产生许多积怨,再有社会上一些地痞流氓、无业游民、社会闲杂人等,他们贪图安逸,幻想不劳而获,必然会做出一些违法乱纪之事,所以要考虑得多些,不能仅限于情杀这个圈子内。砖厂的同志对他印象不错,不应该是那种轻浮放荡的人,但这也是一种表面现象,不能作为依据。正如耀章所说,现在的年轻人思想活跃,他们很是开放,一些事情让我们料所不及,一个看似简单的案件,往往会有诸多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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