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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婪末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万年青
“你说的不对,既然案件已经发生,不管被害人处于何等原因,报不报案,我们都要追查到底,否则犯罪分子还会继续作案,对社会产生更大的威胁。”郑万江说。
“我同意郑队的意见,即已得到线索,我们应该继续追查下去,不放过任何一个案件和犯罪分子,这也是我们的职责所在。”黄丽梅说。
“可是我们总是围绕这起绑架案转来转去不是个办法,被害人已经提出他的意见,刚才通话可以看得出来,有意识的回避我们提出的问题,不会给我们提供相应的线索,虽说有些可恨,我们不能违背他的意志,逼他说出当时的情况。” 岳自青说。
“事情不像你所想象的那么简单,出租司机郝志才说的那个人并非是偶然现象,如果连在一起,你想想看会是个什么结果。”郑万江说。
“你说这两起案件有联系,这可能吗?案发地点一个南一个北,且性质根本不一样,可以说是天壤之别。”岳自青说。
“正是基于这点,我才作出如此决定,犯罪分子极为狡猾,所用手段难以想象,马局说得对,狐狸终归是狐狸,再狡猾也逃不过猎手的眼睛,最终会露出它的尾巴,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那个地方。”郑万江说。
“明白了你的意思,把两个案子放在一起,同时攻破。”岳自青说。(未完待续。。)u





贪婪末日 第10章 相貌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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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万江把案情向马勇生作了汇报,他皱皱眉头,难道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身高、体型、血型、相貌都相似,这样概率太少了,可是又绝对不是没有,人海茫茫,相貌相似的人不少。
“你认为死者会是谁?这会是一起什么案件?”马勇生问。
“从恢复的电脑画像来看。”郑万江说出了自己看法。
死者面目红润,保养很好,应该是经济条件和工作环境都不错,死者全身无任何伤痕,说明凶手认识,并且死前是在一起,其死因是心脏病发作窒息死亡,诱发心脏病发作的原因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心脏病因气候原因自然发作,二是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而导致心脏病发作,但是有一个共同点,心脏病发作前必有一个明显征兆,不会突然死亡,心脏病患者为防止病情发作都会随身携带药品,以缓解病情,及时服药并不会死亡,即使没有带药,如果能马上向急救中心呼救,完全可以避免死亡,唯一的解释是当时环境下根本无法做到救治,假设那两个人当时在他身边,为什么没有采取救人措施,眼睁睁的看着他心脏病发作,这不符合情理。
“我认为他们当时可能发生矛盾,并不知道死者患有心脏病,反而认为他在撒赖,欺骗他们,致使失去最佳抢救时机,导致病人死亡。”郑万江说。
“即使这样,属于过失犯罪,完全可以做合理解释,投案自首法律也会根据情节轻重从轻判决,没有必要将尸体焚烧,那样是自寻死路。”马勇生说。
“这才是关键问题所在,病人死亡后,那两个人顿时慌了手脚。人突然死亡,这可是性命关天的大事,即使不被追究责任,经济赔偿是不可避免的,难以承受巨额赔偿,所以采取焚烧尸体,这样可以逃脱责任。”郑万江说。
“这是罪上加罪,即使当时是可以逃出去,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早晚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马勇生说。
“我估计他们当时惊慌失措。没有考虑到后果,不得已才想出这样的办法。”郑万江说。
“你认为死者会是哪里人?”马勇生问。
“从现场来分析,应该是驸马村附近的人,但是从作案者有交通工具和焚烧尸体手段来分析,我认为受害者不是附近的人,而是凶手故意把我们的视线引向驸马村,具体范围还难以确定。”郑万江说。
“你说得不错,作案者有着极其便利的交通工具,那里距公路不远。可以来去自如,不能仅限于驸马村附近,但也不能排除作案者的狡猾,防止陷入他们所设下的**阵。”马勇生说。
“从目前得到的线索来看。案子是有些复杂,他们有交通工具,凶手头脑非同一般。”郑万江说。
“你说的那个买油者和傅东天绑架案一名嫌疑人有些相似,这个线索不容忽视。从傅东天反映的情况来看,那两个人拿完钱就走了,他们随后去了哪里。可以说他们有充足的作案时间,死者是个有身份的人,说明他的经济条件不错,为了钱完全有再次作案的可能。”马勇生说。
“这个我已经考虑到了,已经让丽梅他们查找尤玉明的下落。”郑万江说。
“尤玉明的失踪应引起我们的注意,虽然和傅东天绑架案有关,但是傅东天已经答应他们不再追究他们的责任,干这种事的人胆子不小,没有必要躲藏起来,说明他们另有原因。两起案子又是发生在同一天,不得不让我们把他们联系起来。”马勇生说。
“作案者用的分别是白色桑塔纳和黑色捷达车,也不得不让我们产生是两个同伙作案的可能性,毕定案发地点相聚较远,很难让人联系起来是一伙人干的。”郑万江说。
“可是却出现同一特征的嫌疑人,这是一条重要线索,要把他联系起来就大有文章可做,现在作案分子极为狡诈,我们注意不到的地方往往被他们利用。要尽快抓到尤玉明和另外一名嫌疑人。如果确实不是他们干的,说明这是两起恶劣案件,那这起焚尸案的范围还要扩大。”马勇生说。
“有关桑塔纳和捷达轿车我已经下发了警情通报,也许从这方面我们会得到相应的线索。”郑万江说。
“这样做很好,但也不能把希望寄托在这两辆车上,套牌车和无牌照都可以说明犯罪分子的狡猾程度,他们是想把水搅浑,转移我们的视线,从中逃出法网。”马勇生说。
“为尽快找到线索,我们现在是兵分两路,丽梅他们负责查找尤玉明下落,我负责查找无名尸案件,看事态发展做下一步侦破工作,如果有联系将合案为一,如果没有联系将分别办案。”郑万江说。
马勇生点点头,郑万江这样安排很对,一天内同时发生两起恶性案件,这以前还从来没有过,他心里难免有些着急,案子一天不破,心里总会不安,可是光着急不是办法,必须得到相应线索才能把案子办下去。
黄丽梅、岳自青在八庙镇派出所长蒋知伟的带领下来到勺府村,见到了尤玉明的父母,两位老人六十多岁,父亲尤兆礼告诉黄丽梅,尤玉明有三个姐姐,都已出嫁外村,尤玉明最小,当时农村封建意识很强,重男轻女,都愿意生个儿子传宗接代养老送终,生下尤玉明时他们已经四十岁,并交了不少罚款,由于孩子多家境不算太好,生活条件极为困难,好不容易把孩子拉扯大,总算三个女儿都懂事,成家以后没少帮助家里,才使生活逐渐好了起来。
尤玉明在家里最小又是个男孩,是全家的宝贝疙瘩,生怕他吃苦受罪,处处对他都宠着惯着,好吃的给他吃,好穿的给到他穿,只要家里条件许可,什么条件都会答应他。可是也惯出了毛病,长大以后好吃懒做不干活,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干点什么都没有长性,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根本挣不了啥钱,也不够他自己花的,没钱了去找他三个姐姐要,弄得他三个姐姐苦不堪言。这还不算,到处给你惹事生非,不是把人家给打了,就是偷了人家的东西,姐姐们还得花钱赎他,赔给人家医药费,没有办法,谁让是自己的亲弟弟。
二十一岁时,在姐姐们的帮助下,花不少钱给他娶了媳妇,本想他成了家,有了媳妇会笼络他的心,踏踏心心过日子,没想到他恶习不改,依然长期在外面游荡,媳妇和他哭闹,一怒之下竟然把媳妇打个半死,没法跟他过了,一年以后离了婚,不久带着孩子嫁了人。
离婚以后,更是管不住他了,几乎很少回家,一天到晚不知他在干什么,十六日下午,他突然回家,告诉家里要去南方打工,什么时间回来没个准,以后就没有见过他,家人以为他这次学好了,好赖知道自己找事干,心里也就消停些,昨天派出所来家调查他的情况,知道他又闯祸了,可是他的手机已经消号,无法和他联系上。
“他到底犯了啥事?是不是很严重?”尤兆礼问。
昨天已经有人找他调查过,今天又来了几个人,说明尤玉明犯的不是小事情,不然不会这样兴师动众的找他了解情况,而且问得这样仔细,想到这里心里没了底,必定是自己的亲儿子,他哪能不上心。
“目前他和一个案子有关,具体案情还不便透露,到时会通知你们。”黄丽梅说。
“这个孽种,到底惹出了大事,不然你们不会找他。”尤兆礼说。
“这个人来过你们家吗,对他有没有印象?”黄丽梅拿出嫌疑人照片说。
“不认识,没有见过,我们对他没有印象,以前从和村里的小玩闹混,离婚以后到外面游荡,很少回来,回来也就屁不大一会儿就走,我们两口子岁数大了,根本管不了他,只得顺其自然,都怪我们想要个儿子传宗接代,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或许是上辈子作了孽,现在遭到了报应。”尤兆礼无可奈何地说。看来他对儿子早已失去了信心,尤玉明行为令他悲观失望,不然不会这样说。
“那他是怎么回来?”岳自青问。
“他的谱不小,基本都是打车回来,有时也自己开车回来,以前回来都是找我要钱,我要是没有他就去找姐姐们要,不过这些日子表现还不错,没有找我要过钱,姐姐们也没提他要钱的事情。”尤兆礼回答。
“他那天也是打车回来的?”黄丽梅问。
“是的,打的是灰色出租车。”尤兆礼回答。
“您见过他开这辆车回来没有?”黄丽梅拿出那辆桑塔纳轿车问。
“好像一个月以前开这辆车回来过。”尤兆礼说。
“他说没说过这辆车是谁的?”听到这里黄丽梅急忙问。(未完待续……)




贪婪末日 第11章 车型相符
“我当时问过他,车是谁的,怕他是自己买的,又要跟我要钱,因为家里没有那个条件,根本买不起车,跟姐姐家的钱也没少要,这样做太不合适,我也无法和他的姐姐们交待,又要数落我不管儿子,让他胡乱糟钱,家里的日子还过不过。还好,不是他买的,这样我也踏心了,至于是谁的,我也管不了,随他去吧。”尤兆礼说。
“他那天回来干什么?”黄丽梅问。
“说是他的驾驶证丢了,来村里开封信,好补驾驶证,去村里把信开了就走了。”尤兆礼回答。
“是自己一人回来的?”黄丽梅问。
“是的,没看见其他人。”尤兆礼回答。
“他和村里谁的关系最近?”黄丽梅问。
“吴二楞、周八瘌、孔大宝、……”尤兆礼说出几个人的名字。
蒋知伟告诉黄丽梅这几个他都调查过了,他们不认识这个人,最近也没和尤玉明在一起,分析这个人极有可能是尤玉明新近认识的,都属于地痞流氓之流,臭味相同,也看不起乡下人,不会轻易和农村人接触。
“咱们再到她的姐姐家里去一趟,看看有没有新的线索。”黄丽梅说。
“没问题,一切听从你的安排,由于时间关系,昨天我们只去了她大姐、二姐家,三姐家还没有去,当然做的也不可能那么全面,说不定会有遗漏的地方。”蒋知伟说。
黄丽梅一行先后来到尤玉明二姐尤淑贞、大姐尤淑玲家,通过了解,均没有得到相关线索,都不认识那个人,大姐尤淑玲告诉黄丽梅他们,尤玉明和大姐、二姐走的并不是太近。只是缺钱的时候才来他们家。因为两个姐夫不喜欢这个游手好闲的小舅子,常和自己的老婆发牢骚,家里条件不富裕。他们又不是摇钱树,尤玉明也老大不小了。不缺胳膊不少腿,身体壮得跟牛似的,自己干点正事,干吗这样吊儿郎当的,好的学不会,坏的倒在行,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两个姐夫常常没有好脸色。弄的两个姐姐在丈夫面前抬不起头来,可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那好驳他的面子,每次要钱多少给点。也常劝他学好,不要整天像游魂一样到处乱窜,早晚有一天会出事,可尤玉明只当耳旁风,根本不往心里去。反倒认为两个姐夫在后面使坏,背地里骂他姐夫没有良心,小人一个。姐姐都给他了,一点不帮助他,不就是拿俩钱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自己不可能总是这样走背字,早晚会有翻身的时候,到时不要怪他翻脸不认人,一分钱不给花,一瓶酒不给买。有这样说话的吗。可是没有办法,看在父母的面子上,不能把咋地,只有认头。还得劝说丈夫,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他的年龄还小,年龄大了会好些。两位姐夫看在自己老婆的情面。也只得听之任之,但心中很是不服,依然没有好的脸色。
尤玉明和三姐家的关系不错,三姐尤淑嘉有一个水泥管厂,生意还不错,家境是最好的,尤淑嘉比他大两岁,年龄差不多,从小关系就很好,尤淑嘉丈夫皮克尧经常在外面忙,家务事全靠尤淑嘉,所有钱都在尤淑嘉手里掌握,给的钱要比大姐、二姐多得多,尤玉明对三姐很好,平时去的多些,有时还帮助他们联系业务,摆平一些社会上的事情。皮克尧属于社会跑的人物,见得世面多,脾气也不错,看在自己老婆的面子上,对尤玉明还算可以,经常在一起吃喝。
“这么说他和三姐尤淑嘉的关系不错?”黄丽梅问。
“那是,尤淑嘉家里经济条件不错,不像我们生活那样寒酸,尤玉明又馋又懒,有好吃的好喝的,又顺从他的心意,自然要去的多些。”尤淑玲回答。
“尤淑嘉家在哪里?”黄丽梅问。
“蒋庄镇石崖村,不过他们不住那里,你们去齐庄镇克尧水泥管厂,皮克尧跑业务一般很少在厂里,尤淑嘉总是在厂里,厂里没有家人不行,你们去那里可以找到她。”尤淑玲回答。
黄丽梅他们来到齐庄镇克尧水泥管厂,看见工人们正忙着,便打听尤淑嘉是否在厂里,一名工人告诉他厂子后面有两间办公室,尤淑嘉两口子就住在那里,可以去那里找她。
黄丽梅他们来到后面的办公室,看到一辆黑色捷达车停在办公室前面,心里不由一愣,他家有一辆黑色捷达车,这和焚尸现场发现的车型相符,再细看看轮胎,磨损也差不多,难道会是这辆捷达车。车的主人一定是皮克尧,难道是他和尤玉明参与了案件,另外一名嫌疑人会是他。如果是他,那他们的收获可大了,完全可以找到尤玉明的下落,傅东天绑架案和焚尸案即可告破,示意岳自青做好抓捕准备,岳自青看到了捷达车,和她有着同样的想法,会意地点点头。
透过窗户玻璃,看到里面一男一女正说着什么,女的似乎有些紧张看着男的。黄丽梅敲敲门,那女的立刻起身,打开了房门,见到外面站着三个人,她并不认识,问:“你们找谁?”
“你叫尤淑嘉?尤玉明的三姐?”黄丽梅问。
“我是尤淑嘉,请问你们是?”尤淑嘉说。
“我们是公安局刑警队,有些情况要向你核实。”黄丽梅说。
“你们是公安局的?”里面的男人急忙站起身说,脸上呈现紧张的表情。
“快里面请!”尤淑嘉把他们让进了屋。
“你是皮克尧?”黄丽梅问。
“是的,你们请坐。”皮克尧说。
黄丽梅看到写字台上有三张警情通报,一份是关于绑架案,一份是焚尸案,一份是查找桑塔纳和捷达车,看来他们已得知尤玉明的事情,并看到了警情通报,刚才议论的应该就是这件事情,可是为什么不向公安局反映情况,又为什么把警情通报拿到家里,他们想要干什么,她回头又看看那辆捷达车,又看看皮克尧,只见皮克尧的脸色更加紧张,黄丽梅心里顿时明白,这些可能和皮克尧有关系,说不定他也参与了案件,不然不会这样紧张,更不会把警情通报拿回家。
看看皮克尧身材有些发胖,黄丽梅不由微微摇摇头,这和另一名嫌疑人身材不符,说明不是作案嫌疑人,可是他的车为什么会出现在现场,又为什么见到她们会如此紧张,这和他到底有什么关系?
“我们来调查尤玉明的情况,经过验证,他参与了一起绑架案,现在去向不明,公安局已下发通缉令,你们要把知道的情况如实告诉我们。”黄丽梅开门见山的说。
既然他们已经知道尤玉明实施了绑架,没有必要再和他们兜圈子,同时也给了他们一个无形的压力,把他们所知道的如实说出来。
“这个。”皮克尧有些迟疑,说完看了尤淑嘉一眼。
“你说你的,看她干什么?”蒋知伟阴沉着脸说。
看到蒋知伟阴沉的脸,这让皮克尧更加紧张,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他知道警察不好惹,一句话说得不对,说不定会对他采取措施。
“皮克尧,你心里不要有什么顾虑,把所知道的如实说出来,不要有一丝隐瞒,即使是和你有关,现在说出来还不晚,我们会根据情节轻重作出公正的处理。”黄丽梅和蔼地说。
皮克尧心里有顾虑,这是一个恶性案件,况且牵扯到的又是自己的小舅子,他们之间的关系不错,从感情上难以割舍,尤玉明极有可能在某种程度上利用了他,但他并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可是感到自己受了牵连,害怕公安局会追究他的责任,所以才产生了顾虑。
“这个败家玩意,竟然敢干出这种事情,既然已到了这种程度,咱们过自己的日子,我们没有必要替他隐瞒,你照实说吧,他犯的事他负责,这和咱们没有关系,不能因他犯了事咱们吃瓜落。”尤淑嘉说。她的眼圈有些发红,语气有些悲伤。
“情况是这样的。”皮克尧说出了事情经过。
今天上午,皮克尧去镇政府找镇领导协商水泥管价格,因为要修公路,水泥管用的不少,只是在价格上有些分歧,已通过关系把价格基本敲定下来,但是他说了不算,必须和主管领导亲自见面才行,他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无非是花点钱送些礼,现在办事都这样,没有这些根本行不通,见面以后,很快把事情办妥了,并约定中午在聚友大饭店宴请有关系的人,反正也花不了几个钱,这也是相互联络感情的机会,多个朋友多条路,也不能在乎这点吃喝钱。在经过齐庄北路口时,前面堵车,只得打开车窗慢慢向前行驶,无意中发现广告牌上有警情通报,看到上面的照片有些眼熟,再一细看竟是小舅子尤玉明,不禁大吃一惊。(未完待续)




贪婪末日 第12章
急忙把车停在路边,把内容看了一遍,这是一起绑架案,没有想到尤玉明会干出这种事情,旁边还有两张警情通报,其中有一张是关于查找桑塔纳和捷达车的,十五日下午,尤玉明说有事将他的捷达车开走,第二天早晨才送来,不知道他那天夜里干什么去了,若那天夜里他把捷达车开去干了坏事,他无意中成了帮凶,一定会把他牵连上。想到这里,不由冒出一身冷汗,他看看四下无人,小心翼翼的把警情通报揭了下来,无心再干其他事情,急忙回到厂里,把警情通报拿给老婆看,尤淑嘉一看也傻了眼,不相信这是真的,弟弟尤玉明是有些混蛋,但不可能去干这玩命的事情,可是照片很清楚,上面的确是尤玉明,一时不知咋办才好,拨尤玉明手机但是已经不通,才想起尤玉明已经好几天没有消息了,说是去南方打工,如果真是尤玉明干了那事,出去打工只是个借口,这会儿肯定是躲了起来。
“尤玉明把事闹大了,这可咋办?”两口子一时没了主意,张飞穿针,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上午一直议论这件事情,想和公安局说清楚,可是牵扯到是自己的亲人,父母知道是他们出卖了亲弟弟那还不受一辈子埋怨,绑架这可是重罪,不被枪毙也得重判,说不定这辈子不会出来了,亲情难舍,让他们感到很是为难。
皮克尧更是心焦,尤玉明这个王八羔子,把他给牵扯上了,要干这种事情去借外人的车,俗话说的话,兔子不吃窝边草。更不能祸害家里人,没想到尤玉明专吃窝边草,并且吃到了他的头上。让他说不清道不明。也怪自己,太惯着这个小舅子。事事依着他,本想都是亲人,他的年纪又小,两个姐夫都不爱理他,自己再要这样,那尤玉明还咋在社会上混,出于这种想法,皮克尧对爱人做法上没有死讫掰裂去追究。那点钱对他来说根本不算回事。尤玉明这小子也能为他做点事,有时一些事情没有他还真不行,所以和尤玉明的关系近些,做梦也没有想到尤玉明会干出这种事情来,可以说是把天捅了一个大窟窿,谁也无办法挽回。
两个姐夫有先见之明,知道小舅子成不了大器,不愿和他来往,碍于情面,面和心不和。只是没有撕破脸,爱干啥干啥,从不过问尤玉明的事情。啥事情也不知道,这下倒好了,公安局找到他们,他们啥也不知道,也说不啥道道来,公安局爱咋办咋办,谁犯的事谁担着,根本牵扯不到他们,可自己不同。和尤玉明关系近不说,那天还把车借给他。公安局认为没有关系也有关系,不然借他车干嘛。至少给来个提供交通工具的罪名。
“尤玉明你这个龟孙子,你把老子害惨了。”皮克尧想到这里大骂道。
“他那天把车开走,没有说干什么去?”岳自青问。
“他说和朋友出趟门,我们的关系不错,以前也总是开我的车出去,所以也没有在意,没有想到他会干这种事情,要知道打死也不借他车,无形当中把我也扯了进去。”皮克尧说。
“这个人你是否见过?”黄丽梅指着另一名嫌疑人说。
“这个人戴着口罩,根本看不出脸来,不过看他的头发和眼神有些眼熟,应该在哪里见过他,现有回想不起来。”皮克尧说。
“你仔细看看当时的情景,对这个人有没有印象,如果知道把情况如实说出来,帮助我们尽快找到他的下落。”黄丽梅说着用手机播放了当时绑架傅东天的情景,皮克尧仔细的看了看,然后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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