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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婪末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万年青
“应该是他,这个人叫胡继成,是尤玉明的一个狐朋狗友,以前当过武警,也没有什么正经职业。”皮克尧说。
“他是哪里人?”黄丽梅问。
“他是平谷县人,家住光华小区,具体住哪号楼不知道,去年我的货车被平谷交警队给扣了,要罚不少钱,为了少罚点钱,是尤玉明找的他,通过他的关系把车要了回来,也没有交罚款,为了答谢他,我们在一起吃过饭,以后又见过几次面,感觉这个人还不错,挺讲江湖义气,没想到他们会干这种事。”皮克尧回答。
没想到在这里得到另一名嫌疑人的消息,黄丽梅心里十分高兴,立刻拨通平谷公安局的电话,请求他们协助查找胡继成这个人,得到确切消息通知他并将人控制住。
“尤玉明出事前有异常的表现?”黄丽梅问。
“他那天把车子送回来,表情是有些不对,情绪低落,没有以前那幺五喝六的神色,我也没有在意,现在回想起来,他是做了亏心事,心里害怕,说句实话,我对他也有些看法,这么大岁数了,一点不走正路,不能总是这样稀里糊涂过一辈子,可是我也没有办法,他爸他妈都管不了,我又怎能管得了,再者我算干什么的,姐夫管小舅子,费力不讨好。”皮克尧说。
“其他方面呢?”黄丽梅问。
“对了,那天把车送回来时,车挺干净,是他将车冲洗了一遍,以前可没有这种现象,他懒得要命,车子再脏他也不管,这回可是太阳总西面出来,现在看来是他有意识这样做,可是把我坑苦了,以至说不清道不明。”皮克尧说。
“看看你的车?”黄丽梅说。
他们来到捷达车旁,黄丽梅让皮克尧打开后备箱,见里面有两箱酒、几条香烟和一些杂物,里面很是干净,显然不久前清洗过。
“这两天后备箱你清洗过吗?”黄丽梅问。
“没有,因为有东西嫌麻烦,冲车时也没有清洗过。”
“从那以后你有没有动过后备箱里的东西?”黄丽梅问。
“当然动过,请人吃饭我都是自己带酒和烟,那样会省许多饭钱。”皮克尧回答。
“那天你发现尤玉明是否动过里面的东西?”黄丽梅问。
“这我记不起来了,就是用了我还能说什么,烟酒都是馋物,他是我的小舅子,不可能和他计较这些。”
“你仔细的回忆一下,里面的东西是否有人动过?”黄丽梅问。
“如果冲车,肯定会把车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然后再放回去。对了,我的烟总是放在外侧,这样拿比较方便,那天却放在了里面,说明他们动过,当时我也没有在意。”皮克尧说。
黄丽梅明白了,那日在废砖窑焚烧尸体应该用的应该是这辆车,尸体就放在后备箱,由于形势危急,那辆桑塔纳轿车已经暴露,不能再使用,尤玉明便借了皮克尧的车,他们是亲戚关系又不错,皮克尧肯定不会有怀疑,不可能不借。一个死人也不可能放在轿车里,那样会引起人们的注意,只有放在后备箱才安全,后备箱里的东西不多,可以拿出来放在驾驶室,把尸体放进去,然后便采取了行动焚烧尸体,为了掩盖有可能留下痕迹,便把车内外冲洗了一遍,再将后备箱的东西放回去,他和皮克尧是姐夫小舅子关系,动了也白动,即使没有了,皮克尧能说什么,不会引起他的注意,要不是看到警情通报,皮克尧根本没有想到会借他的车焚烧尸体。
“他经常和那些人接触?这几天又没有人找过他?”黄丽梅问。
“和他接触都是些不三不四的人,说句实话,我不愿意和他们接触,但有时一些事情还得靠他们去办,和他接触密切的县城的刘庆峰,外号刘大麻子,沟福的李石忠,外号小个李、宋来宝、齐浩。刘大麻子昨天来找过他,说是找他喝酒,我告诉他,他去南方打工去了,有什么事情可以给他打电话,见尤玉明没在,他便回去了,以后还没有什么人来找他。”皮克尧说。
“他平时住在哪里?”黄丽梅问。
“我们这里倒是有他一间房,但是他很少住,不知他住在哪里,我总是劝他,不要总是在外面游荡,可是就是他不听,依然在外面鬼混。住在这里也是喝酒喝多了,要不然后半夜不知多会儿回来,我们也很是挠头,没有办法,谁让我们摊上这样一个不争气弟弟。”尤淑嘉说。
“出事前在这里住过没有?”黄丽梅问。
“我知道住过两次,但是喝得不少,回来后便睡了,早晨不到五点就走了。”
“是开车回来的?”黄丽梅问。
“是的,就是那辆桑塔纳车。”尤淑嘉说。
“我们到他的房间去看看。”黄丽梅说。
“完全可以。”尤淑嘉说着带人来到隔壁的房间,打开了房门,房间里收拾挺干净,“只要他住这里,房间很乱,还得我帮助收拾。”经过检查,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绑架案作得很严密,可以看出尤玉明的心很细,不可能在卧室留下痕迹,即使留下痕迹,房间已经尤淑嘉清理过,掩盖了以前的痕迹。
“和他关系最密切女人是谁?”黄丽梅问。(未完待续)





贪婪末日 第13章 两名作案人同时失踪
“没听说有和他相好的女人,尤玉明这人脾气不好,性格反复无常,正经女人不会搭理他,和他接触的女人都是小姐,是见钱眼开的主,有钱时亲亲蜜蜜,没钱也不会理你,我和他们不是一路人,哪种地方我没有去过,也不知道和谁的关系好。”皮克尧说。
“那辆白色桑塔纳轿车是谁的,有没有这方面的线索?”黄丽梅问。
“他说是一个朋友的,具体是谁没有说,还有他的驾驶证丢了,还是我通过朋友关系给补办的,不到一星期就拿到了驾驶证。”皮克尧说。
黄丽梅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平谷公安局的号码,马上接通了手机,平谷公安局告诉他,确实有胡继成这个人,今年二十七岁,此人没有正当职业,当过出租车司机、打过短工,家住光华小区5号楼三单元402号,现在家里没人,据邻居反应,他已经几天没有落面,不知去向,他老婆叫杜余雯,是卖服装的个体户,现已去服装城进货,中午才能回来,有事情可以去找她,并告诉杜余雯的联系方式,同时告诉黄丽梅,他们已经采取布控措施。
“好,此人是案犯嫌疑人,现已被通缉,加强对他家的监视,发现情况及时通报。”黄丽梅说完挂了电话。
“皮克尧,这辆车已涉嫌案件,我们要拖回去做进一步检测,放心,做完检测会马上还给你,并保证不会丝毫的毁坏。”黄丽梅说。
“没问题,只是这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都是尤玉明干的,我可是被冤枉的,请你们作进一步的调查。”皮克尧说。
“你们放心。我们会做调查的,但是你们要积极配合,不可有丝毫的隐瞒。要相信公安局,我们不会冤枉一个人。但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黄丽梅说。
“只要能洗清我们和案子无关,让我们干什么都成,尤玉明可是把我们害苦了,让我们无缘无故替他背了黑锅。”皮克尧说。
皮克尧心里十分着急,公安局已经掌握了物证,这辆车就是作案工具,可是尤玉明等人已经不知去向,凶犯一天不被抓到。他的嫌疑就不能得到解除,作为案犯嫌疑人,公安局也不会放过他。
黄丽梅让岳自青把捷达车开回去,做一下技术鉴定,确定是否就是案发现场的那辆捷达车,随后和蒋知伟钻进了警车,让蒋知伟负责调查皮克尧这几天活动情况,尤其是案发当天夜里,他究竟在哪里?表面看来似乎和案件没有关系,都是尤玉明一个人干的。不能听一面之词,必须得到相关人的证实,他和尤玉明是亲属关系。心中有着极大的顾虑,所说的话有没有隐藏的成分,目前一时难以断定,具体情况还需进一步核实。还有和尤玉明关系密切那几个人地痞,对他们的活动进行调查,已得到更多的线索。
目前案情有了进展,基本锁定了案犯嫌疑人尤玉明、胡继成,找到了废砖窑案发现场的捷达车,可是两名作案人同时失踪。到底去了哪里?目前还是个未知数。还有,从得到的线索来看。尤玉明那天是两次异地作案,胆子可算是不小。傅东天遭到绑架。他还活着,并且没有生命危险,得手以后绑匪把他放了。难道他们真的又对另外一人实施了绑架,没有想到那人因心脏病发而亡,使他们惊慌失措,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焚烧了他的尸体。那个人是谁,那个地方距离宝坻县并不远,况且是下午就把捷达车开走,从时间上来分析,外县作案的可能性并不是没有,想到这里,黄丽梅的思路有些紊乱,一时也琢磨不出结果来,疑点又回到皮克尧的那辆捷达车。
黄丽梅把蒋知伟送回派出所,让他马上开始行动,皮克尧没有问题最好,如果他的话有假,那案情就会更加复杂,从绑架案现场来看,这是一起有预谋的绑架案,幕后有人操纵这起案件,那辆白色桑塔纳车就是个准,尤玉明没有经济实力,根本买不起车,胡继成的情况还没有开始调查,那辆车是谁买的,并且是辆套牌车,在社会上没有一定的能量根本无法办到。按照经济实力来说,皮克尧有这个能力,他可以买车帮助尤玉明作案,他这样做是为了解脱自己的嫌疑,因为两名嫌疑人已经躲了起来,抓不到嫌疑人,也没有证据可以说明皮克尧没有参与过此案。
现在已得到胡继成的线索,并也不知去向,极有可能是两个人在一起,时间紧迫,不容他们在皮克尧这里停留,必须在短时间内得到胡继成的情况,以便扩大战果。蒋知伟知道黄丽梅此时的想法,皮克尧说得已经很清楚,让人不得不相信,可是可信程度他不敢断定,必须得到相关人的证实,从时间上来看皮克尧没有参与过此案。
“你放心,我会全力承办此事,这里的情况我熟悉,一有结果马上告诉你。”蒋知伟说。
郑万江把出租车司机郝志才叫到那日晚上捷达车停放的地方,郝志才很快指出捷达车停放的地方,这是一个十字路口,车头是朝东,距路口不足三十米,旁边有一个公用电话亭,不用说肯定是用这个电话要的车,向东是通往高庄镇,向西是通往县城的路口,向南是通往宝坻,向北通往案发现场驸马村。看来他们是在耍花招,表面上看来车是朝高庄方向行驶,即使出租车发现他,出租车司机也会认为是向高庄行驶,并且当时即开车向东行驶,给了司机一个向东开假象,完全可以避开向驸马村的概念。然后调转车头驶向案发地废砖窑,凶手熟悉废砖窑的地方,或许以前就去过,可以说明凶手就是本县人。
用出租车去买油,是害怕暴露出自己的踪迹,毕竟是在夜里,用油桶去买油的人很少,加油站的人会有印象,并且有监控录像,公安局一调查即可知道是谁,可是没有汽油焚烧不了尸体。于是便用这种方法买油,以掩人耳目,出租车司机只知道汽车没油了,也不会引起注意,谁会想到他会用汽油焚烧尸体,废砖窑地理位置偏僻,又出过人命,一般知道底细的人害怕不敢去,生人没事去那里干什么?乔羽禾乘坐出租车只不过是恰巧内急路过,没有办法才去那里方便,这才发现了尸体,不然短时间内也不会被人发现。
“那么死者会是谁呢?”郑万江思索着。
从尸体没有生前没有搏斗的痕迹来看,凶手应该和死者认识,当时没有杀害死者的意思,只是在和死者接触时,突发心脏病因抢救不力死亡,致使他们惊慌失措,尸体难以处理,经过一番考虑后作出焚烧尸体的决定,郑万江独自推断着。既然他们之间认识,死者应该是本县人,不可能是外县人,外地人作案也不可能跑到这里来焚烧尸体,可是警情通报已经下发,到现在还没有失踪者的信息,难道死者真是外地人,死亡时间也只是推断,相距会有误差,凶手有交通工具,百八十里路根本不算回事,完全可以掩盖时间差,郑万江想到这里,又否定了刚才的想法。
这时,黄丽梅打来电话,报告他们已得到消息,另一名嫌疑人叫胡继成,是平谷县人,通过当地公安机关已经得到确认,并把她的想法说了。
“好,你们马上开展调查,尽快得到相关线索,如果死者是外地人,极有可能是平谷县人,他们这样做是为了迷惑我们,让我们在附近转圈子,根本不会想到死者是平谷人。”郑万江说。
“我已经将捷达车送到县局,以便作技术检测,确定是否是这辆捷达车,如果确认,说明我们的工作思路对了。”黄丽梅说。
“我马上安排此事,如果得到确定就是捷达车,说明作案者就是尤玉明等人。”郑万江说。
现在焦点回到尤玉明身上,并得到了另一名嫌疑人胡继成线索,从目前得到
线索来看,尤玉明两次作案的可能性极大,必须下力量尽快抓到尤玉明,这样的人危害太大了,接连两次疯狂作案,可以说他们胆大妄为无所顾忌,说不定还会干出什么罪行来。傅东天做法太荒唐,一个大男人竟然被绑匪所吓倒,答应了他们的条件还不算,并保证不追究他们的责任,心安理得去外地谈业务,导致失去破案最佳时机,同时也失去一个公民应有的责任心,假如他脱离危险后及时报案,公安局会马上采取行动,下最大力量实施抓捕,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早将尤玉明他们抓获,不可能让他们乘机二次作案,使无辜的人丢掉性命。(未完待续)




贪婪末日 第14章 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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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万江回到公安局,马上来到技术科,询问捷达车检测结果,技术科已得出结果,轮胎印和现场的所留下的轮胎印完全吻合,车辆牌照螺丝处有明显松动痕迹,说明事先将牌照卸下来过,然后又装了上去。另从车上残留的泥土和草籽化验分析,可以确定就是去过现场那辆捷达车。可是捷达车内外包括后备箱经过冲洗,没有检测出其他痕迹,可见作案者是个老手。郑万江立刻将结果告诉黄丽梅,让她们继续对胡继成进行排查,同时加大排查范围,包括他的一些社会关系及背景,按照现场分析,受害者应该是和凶手认识,是他们所熟悉的人,不然不可能任由凶手摆布。
黄丽梅她们来到胡继成家,他老婆杜余雯还没有回来,拨通了她的手机,得知还有一个小时才能回来,黄丽梅便敲开了邻居的门,主人有六十多岁,黄丽梅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得知主人叫王德芳,是一名退休干部,提起胡继成,老人满脸不高兴,显得很是气愤样子。
黄丽梅拿出照片让老人辨认,老人看后一口肯定这个人就是胡继成,看来老人对他印象很深。
王德芳告诉黄丽梅,胡继成纯粹是一个社会混混,此人当过兵,没有什么正经职业,经常和社会上的地痞流氓搅在一起,这些人不务正业,整天在一起寻衅滋事,这还不算,回到家来也不消停,没事和狐朋狗友经常聚会,喝完酒后大吵大闹,整个楼道都听得清清楚楚,真是一点德行都没有。中午你想休息一会儿,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尤其是晚上,他们要是回来。不闹到夜里三四点不算完,王德芳的心脏不好,还有糖尿病,需要休息静养,可是根本无法做到,他就怕吵闹声,听到吵闹声心脏跳得特别快,尤其是夜里的麻将声,这些人玩牌时不老实,不是牌掉地上了。就是拖动椅子,那声音在夜里很是刺耳,弄得他彻夜难眠。
为了这事,王德芳曾经找过胡继成,要求他们玩时注意点,不要声音太大了,自己有心脏病,受不了太大的刺激,按说这个条件不高。谁都可以理解。没想到这个小子确实是混到家了,不但不说自己的过错,反而骂他不懂人事,说他的朋友好不容易来了。大家在一起乐乐有什么不好,嫌吵搬到别墅去住,独门独院环境优美,那里没有人吵闹。一个退休臭老头子,没权没势,屁本事没有。找碴闹事倒是蛮在行,要有本事何必住在这里,早搬到富人公寓去了,这是贫人居住区,素质就这样,既然没钱没本事,那就自己忍着,不行用棉花把耳朵堵上,听不到不就没事了,你说气人不。
为此大病一场,住了好几天院,回来后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岂能任他这样下去,于是,联系楼上楼下住户,他们都有着同感,说胡继成太不像话,简直无法忍受,集体找到小区物业,让他们帮助解决,没想到胡继成更是霸道,物业的同志去了根本不管事,反而把他们也臭骂一顿,还威胁说再要为这事找他,小心把物业砸了,气焰如此嚣张,弄得物业没有办法,只得劝王德芳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这样的人不好惹,把他们惹急了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稀里糊涂挨顿打犯不上。
小区本身就是个大杂院,住什么样的人都有,素质哪能一般齐,这样的人即使告到公安局也没有办法,不可能因为吵闹给逮进去,遇到他们只能自认倒霉,盼着啥时候搬走就好了。这不是活稀泥吗?哪头都不敢伤,可是没有办法,物业说得不错,这算不上犯法,公安局拿他们没辙。
“你说这还叫人么,老大不小了什么事都不懂,活生生一个滚刀肉,天不怕地不怕,简直连猪狗都不如,我就是岁数大了,要是年轻时候早和他们大干一场,不把他们制服了我就不叫王德芳!”王德芳气愤地说,火气确实不小,胡继成也真是够损的,竟然说出这种话来,简直没有一点人性,能不叫人生气。怪不得对胡继成有着如此深的印象,虽然戴着口罩居然一眼认出他来。
“这几天他确实没有回来过?”黄丽梅问。
“是好几天没有回来了,所以觉得特别消停,他不回来最好,最好死在外面,社会少个祸害,我也能睡个安稳觉。”王德芳解恨地说。
“这个人您看见过吗?”黄丽梅拿出尤玉明的照片问。
“见过,他们经常在一起鬼混,不过不知道叫什么,这样的人躲都来不及,谁会上赶着理他们。”王德芳说。
“他杜余雯老婆咋样?是不是和他一样混?”黄丽梅问。
“他的老婆还是不错,见面时挺有礼貌,曾经多次向我道歉,可也管不了他,让我多担当点。他们吵闹时多次劝说小声点,不要惊动邻居,那样影响不好,可是那帮兔崽子根本不听,胡继成还骂她多管闲事。我就是不明白,好好一个闺女怎么会看上他,要是我女儿早让他们离了,跟着他受累不说,还得在外面遭着寒馋,背后让人戳脊梁骨,你小区里访访,小区哪有人说他好的,简直就是一堆臭狗屎,脓胞破了顶烂透了,人人绕着走的玩意。”王德芳说。
“你知道他父母是干什么的?”黄丽梅问。
“不知道,也没有看见他们来过,来了我也不知道,心里有那口气堵着,我哪会关心他的事,巴不得那天搬走,或者死在外面,我的心里才会踏实,不然总是提心吊胆的,睡不了踏实觉。”王德芳回答。
王德芳说的是实话,整天搅得他不得安宁,对胡继成恨之入骨,不可能去关心他的事,倒是希望胡继成出点事回不来,自己过得安稳些。
这时,门铃响了起来,王德芳开门一看是杜余雯,“大爷,公安局同志是不是在您这里?”杜余雯问。
“是,快进来,有话进屋里说。”王德芳说。他对杜余雯的印象还是不错,说话的语气比较温和。
黄丽梅听到是杜余雯回来,马上走出了客厅,黄丽梅作了自我介绍,杜余雯看看她们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她们来到自己的家中,黄丽梅理解她的意思,知道胡继成的影响不好,不想过多在外人面前提起丈夫的事情。
“你们实话告诉我,他在外面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要不你们不会找我,还是外县公安局。”杜余雯把门关上问。
“胡继成现在牵扯到一个案子,具体案情还不能透露,我们来调查有关情况,希望你要如实回答。”黄丽梅说着拿出照片让她辨认,得到确认这个人就是胡继成。
“你们说吧,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们。”杜余雯回答。
“他是不是经常和尤玉明在一起?他们接触有多长时间了?”黄丽梅问。
“他们认识很长时间,关系很是不错,可以说是铁哥们。十六日晚上七点,胡继成和他一起回来,告诉我说他们要去南方打工,已经找好了地方,马上就走,拿了些衣服便开车走了。”杜余雯说。
“他们开的是这辆车吗?”黄丽梅拿出那辆白色桑塔车照片问……
“没错就是这辆车,这辆车他们已经开了很长时间。”杜余雯看看回答说。
“那这辆车是谁的?”黄丽梅问。
“他说是一个哥们给的,具体是谁他没说,我也懒得管他的事情,说句实话,他只要不向我要钱就烧高香了,不过这些日子还真没有要过钱,还给我买了一条项链。”杜余雯说。
“你说他这些日子没向你要钱,那么他的钱是从哪里来的?”黄丽梅问。
“他们还能干什么正事,还不是分些个体户保护费,要不就是为哪个老板摆平一些事情,再有就是为那些老板收些债务,他们从中提成。他们这些人的钱来得快,去得也快,整天花天酒地,有多少钱都不够胡造,经常入不敷出,我有一个服装店,效益还算不错。我让她和我一起干,他说太劳累,没有他这样省心。”杜余雯回答。
“除了尤玉明,他经常和谁在一起?”黄丽梅问。
看来胡继成和社会上地痞流氓之类搅在一起,这些人好吃懒做,正当职业干不了,总想不劳而获,但有他们的生存方式,组织一些人向个体户收取保护费,所谓保护费,实质就是向个体户敲诈钱财,不给会派人去捣乱,让你的生意做不成,没有办法只得定期给他们点钱,以求得生意安宁。还有一些个体老板利用他们在社会上的名望和关系,帮助他们收回一些陈年旧帐,这些钱收回无望,便让他们去要,并许诺较高的酬金,地痞流氓不管这些,会采取不正当的手段去要钱,为了得到报酬,什么招式都使得出来,暴力威胁、恐吓是他们的拿手好戏,欠帐者迫于他们的淫威,只好把钱给他们,但又不敢报案,谁让欠了人家的钱,杀人偿命欠债换钱天经地义,没有办法只得自认倒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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